•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上一章:第 16 章
  •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下一章:第 18 章

在国事上却一向认真,只怕是不会因为他而轻易改变。

想到这里,燕阳只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目送君白衣带着随行走出温阳宫去,骑马渐远。

直注视着那一骑白骑风一般急去,燕阳这才转身回来,重回内室。

身后,二个丫头芙蓉和锦色也是哀叹不止。

三人尚未进门,就听到身后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然后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生得娇蛮可人的少女便从宫门外急奔了进来,身后还随着一个清秀丫头。

看到正行向台阶上方的燕阳,黄衣少女顿时急唤出声。

“阳哥哥!”

不用转身,燕阳也听出了来人是十三妹燕琉芳,听出对方的哭腔,燕阳那对好看的眉毛便轻轻地皱了起来。

“琉芳,怎么好端端地哭了?!”

转过身来,扶住向他冲过来的燕琉芳,燕阳一脸地疑惑。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0)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0)

“还不是父王!”

燕琉芳抽抽噎噎地直起身子,一脸地委屈,

“我去求他收回给君白衣的指婚,他非但不肯,还把我好一顿臭骂!”

燕琉芳对君白衣一向青睐有加,这件事,在皇宫和一众京城的贵族圈子里,也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

这位小公主,本是皇后亲生的女儿。

虽然年纪尚小,却也和燕阳一样,深得皇宠,在皇宫中极有地位。

一向以来,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儿。

今儿个听说自己的心仪驸马竟然被父王指给了别人,哪里气得过。

当下便冲到翱天宫去,要燕惊云收回旨意,结果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听说君白衣在燕阳这里,立刻便赶了过来。

“哎!”燕阳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膀,“这件事情,现在已成定局,妹妹也不要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妹妹此等天香国色,又有公主之身,他日定有良婿上门!”

“我不要,我就要君白衣!”

燕琉芳娇蛮地跺着脚,一对眼睛便向着燕阳身后的厅里飘过去,

“白衣呢,他在哪儿,我要问问他,为什么主动向皇上要求赐婚!”

“他已经走了!这件事情关系到江山社稷,两国联姻是为了天下黎民,琉芳你就忍痛割爱吧!”燕阳柔声道。

“反正合亲吗,把那个什么永安公主指给谁不行,皇子里不是还有阳哥哥和锦哥哥吗?!”

说到这里,燕琉芳突然眼前一亮,双手紧紧抓住了燕阳的胳膊,

“阳哥哥,这件事,看来只有你能帮忙了!”

“我?!”燕阳不解挑眉,“我怎么帮?!”

“父王一向最疼你,如果你去主动求父王,让他将永安公主嫁给你,他肯定会答应的!”燕琉芳一脸兴奋地回答。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

一向娇纵如她,此刻跟就没有考虑到燕阳的感受,心中想到的只是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到时候,两国联姻继续,白衣不是就不用合亲了吗?!好哥哥…”

晃着燕阳的袖子,燕琉芳抽抽噎噎地哀求着。

“现在朝野上下谁不知道妹妹心有所属,你真的舍得看着妹妹以后守寡一辈子,做个老姑娘?!”

“可是…”

燕阳的心早已经被她哭乱了几分,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犹豫,毕竟君白衣之前有言在先,这越燕二国的联姻之事可不是儿戏。

“我早就听说哥哥与那小公主甚为投缘,难道哥哥真的舍得将她嫁给白衣!”

看哀求无果,燕琉芳果断地甩出了杀手锏。

“这…”

燕阳内心无比纠结。

想到独孤月依在他怀中那无邪的笑脸,再想到她要嫁到别人府中,成为他人之妻,燕阳便怎么都无法平静。

“哥哥就去试试吗,如果这事真成了,不是一举两得?!”

燕琉芳看他脸色松动,忙着火上添油。

“是啊王爷,我们也希望公主留在温阳宫呢!”

芙蓉和锦色二个也这来添话道。

燕阳还在犹豫,“可是,这件是父王…”

“哥哥,如果您再犹豫,公主可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燕琉芳迅速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抹了把脸,拉着他便向门外走,“芙蓉,还不快去给阳哥哥取间薄披风来!”

芙蓉和锦色二个不过哪里知道此事深浅,心中只是怨念着皇上将独孤月嫁给君白衣。

自然是希望燕阳去把这门婚事搅黄,锦色小跑着去取了一件薄披风来,芙蓉就和燕琉芳一起将燕阳扶上了外面燕琉芳的马车。

站在宫门外的台阶上,看着马车渐远,锦色的清秀脸庞上满是喜色。

“我现在就把此事告诉公主去!”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2)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2)

翱天宫,御书房。

燕惊云已经换下身上龙袍,一身淡青的布衫,尽显文人的儒雅,看向儿子燕阳的目光里也写满了父亲的温和。

“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要见我?”

“儿臣…”话到嘴边,燕阳仍是控制不住地犹豫了。

脑海中,君白衣、燕琉芳的脸依旧闪过,最后出现的是独孤月的脸,还有她略显稚气却是语气平静的声音。

月儿此来便是合亲而来,一切自然是任凭皇上安排!只要能促成越燕两国的合作,抗击楚央,月儿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忆起汴梁城中,她在他胸口伏首抽泣的样子,燕阳终于又鼓起了勇气。

挑袍摆,他直接跪在燕惊云面前,“父王,儿臣肯求您,将永安公主赐与儿臣!”

燕惊云再精明,也没有想到自家儿子竟然会这般开口,心中微惊,他的脸上却依旧是古井不波。

“为什么?”

燕阳抬起脸来,目光沉静,“儿臣也是大燕的一分子,理应为大燕和咱们燕氏一脉出力!虽然儿臣才学一般,至少儿臣也是您的儿子,这种合亲的事情何需外人!”

“朕的阳儿真是长大了,也知道为父分忧!”

燕惊云轻笑一声,抬手将手中批改奏折的朱砂笔放回砚台,人便离开椅子,信步来到燕阳面前,弯身将他扶了起来。

“那父王您是答应了!”燕阳微笑着问道。

“此事关系重大,朕不能答应!”燕惊云轻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喜欢,父王会帮你好好寻几个像永安公主那样的小姑娘进宫的,父王保证,绝不会生得比她差!”

“父王,儿臣不是那个意思!”燕阳急急追语道,“儿臣是真的…”

“真的想替朕分忧,对不对?!”燕惊云眼睛中满是温和地宠爱,“好,如果你真想帮朕的忙,就去帮朕监督永安公主出嫁的准备事宜!”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3)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3)

“父王…”燕阳还要再说什么,迎上燕惊云虽然慈爱却隐有深沉的目光,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弯身行礼,“儿臣遵旨!”

“恩!”燕惊云满意地点头,后面的话语重心长,“阳儿,你能站出来,我很高兴,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父王自然会给你安排一桩好婚事!”

燕阳点头退出书房,燕惊云脸上的笑意瞬间便寒成了冰霜。

“君白衣去了温阳宫?!”

书房内,并无他人,燕惊云批改奏折的时候,一向不喜欢太监相伴,难道他这话是说与空气的吗?!

“回皇上,他下朝之下便直接去了温阳宫!”

书房角落,角架后的阴影中,一个声音低低地回答。

燕惊云甩袖看向书房外的朗朗晴天,“去盯住他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下了早朝之后去过的所有地方,见过的所有人,说过的所有话!”

“是!”

依旧是那个声音,依旧是没有情绪地答应。

书房内,似乎有风飘过,然后便再没有了多余的声息。

行到窗边花架,手指轻捏住那初开的白色秋菊,燕惊云的双指轻轻碾着花茎。

“先在大殿之上表罢忠心,再暗中把阳儿调来请婚,君白衣,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对朕从来都没有忠心!”

燕惊云手掌如电开合,刚刚盛开的秋菊顿时化成碎白点点,如雪飘落。

————

“王爷去找皇上了?!”

听锦色眉飞色舞地说完,独孤月并没有如她想象那般开怀,反而把那对好看的长眉微微地蹙了起来。

“公主,难道不开心吗?!”

锦色疑惑地看着她的脸色,轻声问道。

独孤月淡淡一笑,“六王爷温文尔雅,如果能留在王爷身边,月儿自然是愿意的,皇上金口玉言,我只是担心此事难成,王爷还因此挨了骂!”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4)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4)

“这个公主不用担心!”锦色语气中微有得意,“别的不敢说,要说这皇宫里,皇上最宽容最在意的便是咱们这温阳宫,六王爷便是捅出天大的篓子来,皇上也不会骂他的!”

这一点,独孤月如何不知。

杀手,玩得绝不仅仅是杀手的艺术。

每一次成功地完成任务,都是一次战役。

打探消息、小心潜入、完美刺杀、全身而退,这一切说起来简单,却需要周密地思考和布置,将整个事情的每个细节都了解于心。

燕惊云是否会改变主意,她尚不可知,只是在心中思索着如何燕惊云真的改变主意,她又该如何。

刚才,她已经就嫁到君白衣的事情思考了一些对策,现在事情有了变数,她自然要重作打算。

锦色只把她的沉默当成了担心,当下便笑着起身。

“公主莫急,我现在就去外面打探消息,一有进展立刻便来通知你!”

“多谢姐姐!”独孤月甜甜淡笑,一脸地无邪。

锦色前脚走,柳无痕后脚便走了进来。

“怎么样?!”抬脸询问,孤独月早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然。

柳无痕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气,这才仔细将自己从前面那些小太监嘴里打探过来的消息一一讲与她听。

听到君白衣大殿上主动请求合亲一节,独孤月只是眉尖微挑。

那个家伙对自己绝无好感,为什么会主动向皇上要求与她合亲呢?

“君白衣刚走,琉芳公主便哭着来求六王爷,然后王爷便和公主一起到翱天宫去见皇上求他赐婚去了!这会儿人还没有回答,不知道结果如何!”

独孤月手指轻点着桌面,这是她思考着的习惯动作,“照此说来,燕阳去求情,并不是因为君白衣的原因?!”

“不是!”柳无痕肯定地答道,“小太监说,当时燕阳就要去,是君白衣把他拦下来的!”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5)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5)

看独孤月好一会儿没有出声,柳无痕便站不住了。

“我再去探探,皇上那边是什么答复!”

“不用了!”独孤月盈盈起身,好整以瑕地理了理身上的袍服,“把我安排你做的东西全部毁掉,这里我们也留不了几天了!”

无论是君白军的突然封王,还是他的主动请婚都透着不寻常,从这些信息里,她敏感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她也不难推断出,这一回,燕惊云绝不会宠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燕阳。

这映月阁,她是注定呆不下去了。

事情的发展正如独孤月的想象,知道燕阳求亲未果,琉芳公主无比伤心,却也无奈。

燕阳自觉无脸见独孤月,便也没有回宫,只是随了老太监当真去督办独孤月出嫁所需之物。

只苦了锦色,巴巴地看了几回,也没有见到来人。

这事的正主独孤月却是没事人一样,白天除了吃,便是躺在床上休息,偶尔到花园里转上一圈。

众人只当她是孩子心性,心情不好,也不在意。

只有柳无痕知道,她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伪装。

独孤月之所以白天睡觉,却是因为晚上太过操劳。

虽然婚期已定,她的训练计划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受到半点影响。

每次受伤之后,她仍是要用冰块去敷伤口处,以防落下淤青和伤痕,柳无痕原本还以为她是女孩子爱美天性,殊不知独孤月此举却是不想留下半点破绽给那君白衣。

三天时间,看似漫长。

对于皇宫内和将军府内的下人们来说,却是紧张而奔忙的。

一位是公主,一位是王爷,再加之两国联姻,这样的婚事怎么可能从简,自然是如何奢华便如何行事。

两边人紧张筹备的时候,另外一只五千精兵护送的队伍也启程离开了西京,绕路向西部的越国去交涉两国联手的事情。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6)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6)

楚国,南阳城。

庄严肃穆的楚国皇宫内,一只琉璃杯盏啪得一声落在黑色岩石铺就的地面上,碎成了数片。

跪在阶下的套着华服的大司马樊篱双臂轻抖,却是不敢移动半分,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

“我需要一个解释?!”

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黑衣男子,楚央声音冰冷。

“回皇上,臣正在调查中!”樊篱的声音因为胆怯而颤抖。

“正在调查中?这就是你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