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雨轻摇着头:“你说妤洁吗?如果慕天愿意的话,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
绿乔幽幽地道:“慕雨姐,我以前是不明白的,以为结婚,只要两个人有爱情就行了,有爱就能克服一切困难。只要两个人有爱,有牛奶了,也会有面包。可是现在大了,才明白,结婚不是要找一最爱的,而是要找一个最合适的。”
他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如何能够不顾及父母家人的感受,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一直那么自私了,人长大了,就不能像小孩一样,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过只为自己的日子了。
她望着落地玻璃外的无边夜色,道:“我只能说我跟他不是彼此最合适的,但是我还是跟你一样希望他可以过的幸福。”
他和她的爱情或许并不发生在什么错误时间,错误地点,只是彼此错过了……如果那个时候无论什么境况,他都牢牢牵着自己的手。
如果当年他坚持他的婚礼誓词,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他都会陪她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他都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他会信任她,尊敬她,爱她。与她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是不是,彼此就可以白头?
谁也不知道!因为人生没有倒退键盘,没有人能回到过去,再重来一遍。就像有句话说的,人生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绝版电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chapter19 还可以拥有爱情吗
她和谢小珊泡着温泉,喝着小酒。难得这般放松,连谢小珊也满意声连连,晓得灿若春花:“你选的地方实在太赞了,害得我都不想回去再工作了。”
楼绿乔笑着白了她一眼:“说真的假的?若是真的,我要去还神了。谢谢佛祖保佑,压在我们这群奴隶身上的三座大山终于被推翻了……”
谢小珊听得柳眉一竖:“你说什么?我有这么可恶吗?”楼绿乔赶忙用力点头:“有,绝对有!”边说边乐!
谢小珊道:“我对你们严格,这是要求大家进步——”说着说着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不知怎么的就演到了左允白,谢小珊问她:“你认真的?”
她饮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回问:“你说呢?”谢小珊道:“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楼绿乔挑着眉道:“我们已经是大龄剩女了,马上要步入圣斗士了,还不以结婚为前提交往,难不成你想修炼成战佛啊?我是没有关系,反正我已经结过了,也离过了。”
谢小珊差点把刚喝在嘴里的酒给喷出来:“圣斗士?战佛?苍天啊,大地!拜托,我还没这么夸张吧。”
楼绿乔不冷不淡地瞅了她一眼:“我好像明明记得你跟我一起念小学、初中的啊,而且还是同级,甚至有三年还是同班。难不成你出生就已经去学校念书了啊?”
谢小山道:“可我明明比你小啊!”楼绿乔白了她一眼:“是,你比我小,小一个半月啊!我记得的。我今年已经……”还没有说完,谢小珊已经成功的捂住了她的嘴:“老娘我过了二十五周岁后就没有再过生日了。不许给我说年龄!”女人,再厉害精明的女人,骨子里其实都会自欺欺人的。
两个人在温泉池里打打闹闹,好似回到了小时候。谢小珊笑语盈盈,不无感慨地道:“唉,一晃眼啊。才一晃眼的功夫,居然已经老了……那个时候骂我们还偷偷地穿我姐的高跟鞋、裙子,还偷抹她的口红、胭脂。抹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还自以为好看死了,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小时候啊,总是盼着长大。可是现在我们真的长大了,却宁愿回到那个时候……无忧无虑的……多好!一点简单的小事情都可以乐上半天!”
楼绿乔点了点头:“是啊……多好的年华啊。”因为回不去了么所以总是念念于心,久久不忘。小时候快乐是那么的简单。长大了,想要简单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一转眼,彼此都已经过了三十了。
楼绿乔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感慨又有些无奈:“我们都不小了。我爸妈岁数也大了,唯一的心愿大概就是想看着我穿婚纱幸福地结婚!我已经任性过一次了。不可以再这样继续任性下去了。或许我老了,真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再任性第二次了!”
以前一直以为父母是不会老的,会一直陪着自己,无论自己犯多少错误,做多少傻事,他们总会在那里,等着她回去。
可这次与父母重归于好后,她才惊觉,看似雍容高贵的母亲,其实己经华发丛生了,若是不染发的话,怕看上去要比现老十几二十岁。她也才深切地体会到,父母真的老了。
她想起了水茉说过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人世最大的悲哀。父母已经再没有多少个八年可以给她了。
既然父母中意左允白,而她也不讨厌,这样不是已经很好了吗?那种爱得死去活来,折腾来折腾去的感情真的已经不合适她了。平淡一点,未尝不是件好事情!
谢小姗的房间在六楼,于是一到六楼就和她挥手拜拜了。她一个人上了九楼。走廊上空无一人,很静!她几乎有点后悔换房间了!本来就还可以东晃荡,西串门子的。
事实上她也只是一时的冲动。等真的换到903房间,她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冲动。或许是离开了熟悉的环境想放纵自己,任性一下。也或许可能是俩人在这里的记忆很甜美,所以她总会不经意间想起。这次难得到来,就重温一下似曾相识的景物。
她从包里摸出了磁卡,刚要刷,边上的房间正好有人开门,她条件反射般地轻轻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大约酒喝得有点多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可那个人似乎也很吃惊,怔在了原地,一副措手不及,不敢相信的样子。许久才唤出了口:“小乔……”
她这才确定不是她的幻觉。因为他住的是901房间!
她微微扯了下嘴角:“你好!”他怔怔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呃……我们杂志社活动……地方挑在了这里……呃……很晚了,晚安!”
他道:“还不晚,介意一起吃好点夜宵吗?”她还是笑,拒绝:“谢谢,我想睡了!”
他站在不远处,点了点头:“好。”她慢慢地关上了门,将他关在外面。
他怎么会住在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不是不对外营业吗?她一直带着这个问号,翻来覆去N次后,朦朦胧胧地入眠了。
第二天的早上,是谢小姗的电话将她吵醒:“快起来,陪我吃早餐。”她口齿模糊:“你自己去吃吧,我困死了,再睡一下。”现在是休假期间,可以很放肆,包括不听老板的话。
也记不清谢小姗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她又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依稀有种心安。仿佛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也是好的。
她最后是在正午时分醒来的,被肚子叫醒那种。胡乱刷牙,洗脸,扎了个马尾就准备出去了。
拉开门,一呆,他轻靠在门口的墙上,微微转头:“一起吃饭吧?”
很明显是在等她。她也不矫情,点了点头。
不过两人从电梯到餐厅俱是无言。彼此什么都不说,可是好像彼此什么都说了。
他好像明显瘦了。连手指似乎都更修长了些。他的手一直很漂亮,干净修长白皙,就像音乐学院那些弹钢琴的手。一点儿也看不出从小在田地里劳作的影子。苦读成才,工作后又勤奋努力,如今终于站在人前,器宇轩昂,不输别人半点。
菜一个一个地端上来,满满的一。她只是默默地埋头吃着。他也是。
一包厢的安静,有个铃声很突兀地打破了所有的静谧。她从包里取出了手机,大大的屏幕上,左允白的名字在一闪一闪地跳动。
她顿了一两秒,才按下通话键。左允白在电话那头的笑声低低颤颤地通过手机传过来:“还是睡懒觉啊?”她放低了声音:“才没有。人家已经在吃午饭了。”
事实上她的前半夜根本没有睡。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而且就住在两人曾经住过房间。这是巧合的话,那么也太巧了!
左允白笑了出来:“你难得休假起这么早干吗?”她鼻子里轻轻一哼,反问:“干吗要告诉你。”
又说了几句,这才挂电话。抬头,他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很慢很慢地在扒饭。她缓缓地道:“他是我男朋友。”他没有说话。
她轻轻地开口道:“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各自结婚的,对不对?”他还是不说话,一直在扒饭,动作很机械化,一如电脑控制般的有节奏。
她冷静地道:“你怎么样我管不了,可是……可是——慕天……我还是要结婚的。”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与一些人恋爱,又与一些人结婚。但彼此相爱过,走过那么一段旅程,也是一种缘分。他和她总有一天会与另外的一个人结婚的。
他放下了筷子,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她捏着筷子,屏住呼吸,不回答。
他凝望着她:“绿乔,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比谁都了解彼此,也比谁都懂得幸福,懂得珍惜。为什么就不是我呢?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他的目光如湖水平静,如此的理性,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可谁能知道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头,捏得没有意思血色。
她笑了起来:“就是因为我们都错过了。”再想去珍惜,也已经无路了。
她放下筷子,道:“因为我永远忘不了你拿了我打个的钱和我分手……”还有,还有因为她忘不了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孩子……或许这就是惩罚,对彼此最好的惩罚。惩罚他,也惩罚她自己。
她与左允白发展得十分顺风顺水,甚至还应邀到他们家吃饭。她捧着大束的鲜花,和他手挽手,“恩爱”地出现在了他们家。
左母她已经见过,华贵大气,见了她,笑容慢慢,热络地招呼:“绿乔,来,来来,快坐,快坐!”
她忙着捧上鲜花:“伯母好,伯父好。”左母连声道:“好!好!来就好,何必破费呢!”转头已唤来了阿姨,“把花插起来。瞧这花开得多漂亮啊!绿乔的眼光就是好!”
左父她第一次见,穿着居家的毛衣,十足的居家好男人。温和得很难把他和商业杂志上的采访照片联系起来。
一顿饭下来,也算其乐融融。
很明显的,左家是接受她的。是真的接受她,已获是接受她家的背景,她就不得而知了。她不想探究,也不必探究。生活中哪有真的黑是黑,白是白的东西啊。很多时候连买件物品,都看包装了。更何况人呢?
回家的路上,她想到了一件事情:“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已经工作了。”左允白明显顿了顿,才道:“哦,她不在这个城市。所以今天没有出席。怎么,你介意?”
她笑着摇头:“怎么会呢?只是突然想到,所以问一下而已。”
车子停在了她大厦门口,她适时下车,与他挥手道别。
她清楚左允白对她只是朋友间的喜欢而已,或许中间还夹杂了一些欣赏,可绝对不是什么爱情。想必他也清楚她对他的感觉。她是因为父母和现实,不得不妥协。可他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呢?按他的个性并不是一个能轻易妥协的人啊?
由到阴雨季黄梅天,一天到晚总是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她一回到家,就冲进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倒了杯红酒,懒懒地半躺在沙发上翻杂志。
外头雨势大了起来,此刻正大雨滂沱,豆大的雨点“啪啪啪”地打在落地玻璃上,又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留下了一条又一条长而蜿蜒的痕迹。
才享受了片刻,就听到有人按门铃。
她起身,很意外地在应答机上看到了左允白熟悉的人影,按下键,诧异地问:“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左允白的声音很少沙哑,透着浓浓的一股倦怠:“绿乔,我想见你。”
她闭上眼,睫毛不停颤动,不停地跟自己说:“你跟他是男女朋友,是男女朋友。”再睁眼时,按下了开门键。
当左允白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几乎要吓一跳。整个人不知道怎么了,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像是只刚在河里被捞起来的落汤鸡,十分地憔悴,万分地颓废。左允白这个人一向最注重他的仪表了,每次打扮都对得起风流倜傥这几个字。今天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的眉毛估计已经打结了:“你怎么了?你失恋了啊?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他没有说话,只望着她,雨水滴答滴答地从他身上滴下来。一直望着她,好似一只迷路的小狗。
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语气很虚弱:“绿乔,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他似乎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她挣扎了一下,可他抱得紧紧的,她动弹不得:“到底怎么了?”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湿漉漉的头发黏糊糊地碰着她的肌肤。她才刚洗好热水澡。她应该推他的,可是她居然没有。任冰冰的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她光裸的脖子上,再滑到衣服里面。
许久后,他才放开了她。两人所站之处的地板已经是湿答答的一片了。 她心软了,推着他:“你先去洗个热水澡。”
秦慕天原来在这里的衣物,她早就收拾好,扔掉也不是,放着也不是,最后唯有放在杂物间了。现在也没有办法,她只有找出来给他。
等她洗好的时候,她已经把家居服放在浴室门口了:“你将就穿一下。”
左允白穿好了出来,居然挺合适的。她泡了一杯蜂蜜水,摆在几上:“你还好吧?”
他不语,自顾自的出神。她道:“你喝了这杯再走吧,我去洗个澡,就不送你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左允白还没有走,蜂蜜水倒是喝完了,歪着头倒在沙发上。她上前轻轻叫了他一下:“喂,左允白,你给我起来……”
他似乎睡得很死,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推了推他,他还是没反应。她心里不知道怎么有点慌了起来:“左允白……”
手在推他的时候碰触到他的肌肤,很烫。她盲勇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天哪,真烫。他在发烧。这个神经病,没事去淋雨干吗,还以为自己十几二十岁,青春无敌啊。
左允白恍恍惚惚中觉得有很冰凉的物体覆在了自己的额头,有人很温柔很温柔地在念他,给他擦汗,擦手。
他的心好像浮在一片温暖的云间,舒适安心。
楼绿乔第三次给他换过冰块后,这才有时间坐在床边喘口气。目光移到了左允白的脸,发现他的唇很干。准备站起来去倒杯水,刚要起身,他却抓住了她的手:“小棋,不要走……”
这辈子只有人叫过她“小乔”,可从来没有人唤过她“小棋”。她应该吃醋的,毕竟她现在是别人眼中他的“正牌女友”。不过她竟然一点也没有,第一反应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她低头望着左允白,也是傻子一个啊,他的样子,铁定是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孩子,否则几个人能抵抗他这样子的极品啊。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他依旧迷迷糊糊的,依旧在呓语:“小棋……小棋……不要走……不准你走……小棋”
看在他帮了她很多的分上,她俯下身,柔柔地哄他:“好,好……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他自然不会回答,可却慢慢地松开了手。
她自己先试了一口水温,这才喂给他喝:“慢点,小心……”他很是听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半杯。
后来又抓住了她的手,只是喃喃自语:“小棋……小棋,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她靠在床边,一直不停地哄他:“好,我不走!”
突然间,她呆了呆,如果她没有机错的话,他妹妹的名字就是左允棋。
第二天,左允白醒来的时候,她刚从外头买了白粥和小菜回来,朝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醒了啊,来,给你买的早餐。”
左允白依言坐了下来,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笑得贼兮兮的:“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没有打扰你什么吧。”她递筷子给他:“是啊,是啊。你打扰我的艳遇了。快吃吧你。”
那次之后,左允白偶尔会到她家里小坐片刻。某此被谢小珊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还笑她:“恭喜,恭喜啊,终于入厅堂了啊。”
事实上她和左允白只是朋友而已,但绝非恋人。彼此似乎都无意再前进了!
Chaper20 婚约,与爱无关
她只觉得今天一进办公室,气氛就怪怪的。她才一出现,大家的头都在数秒内转向了她,可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便转过了头去。
她一如往常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前脚才跨进,谢小珊后脚就跨了进来。左右端详她后,才古怪的开口,“你浸提那开过电脑,上过网,看过微博没有?”
她没好气地说道,“昨天加班到半夜,刚爬起来,早饭还没有吃就被你催着来上班了,哪还有这个美国时间上网,微博啊?”
谢小珊点了点头,“明白,明白。”几句明白后,就莫名其妙地出去了。
她一边开电脑,一边拿出了手机。看来秘密就在网上啊。可是什么东西会与她有关呢?
可是居然真的跟她有关。素有娱乐圈第一美女的姚翎翎被偷拍到和一个英俊富商半夜出现在酒店门口。照片有好几张,两人一前一后,虽然并无眼神交流,但出现在酒店门口,且是半夜,是绝对的事实。
姚翎翎是目前娱乐圈人气最旺最红的女明星,脸蛋娇媚,身材火辣,而且是出了名的演技好,部部电影都卖座,去年还拿了个国际影后的头衔,最难得的是,她是娱乐圈少有的洁身自好者,鲜有绯闻。
所以此消息一经披露,便有无数的转帖和跟帖,天涯也开始了人肉搜索,但她不需要,因为她只要一眼就可以认出,这位英俊富商就是秦慕天。
她索性打开了相关的电脑网页。姚翎翎被堵在了家门口,表示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由于天涯和微博都有人扒出了秦慕天,所以各路记者正守在他的办公楼前。
还有各种所谓相关人士,密友的爆料,精彩纷呈。还有的已经将秦慕天的出生,学历,经历,资产,甚至女友都给扒了出来,精彩度直逼几年前的XX门事件。更有好事的媒体已经在推算两人世纪婚礼的日期了。
可当看到自己模糊的照片居然也在网上的时候,她觉得快崩溃了,那照片上的造型她这辈子也忘不掉。就是在他公司周年晚会上她刻意穿着的白衣造型。好在照片过于模糊,论坛上至今为止还没有将她的资料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