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地骂道:“杀了那么多人,你到底想证明什么,就算你证明了你比我聪明又如何,你在所有人眼里,只是一个穷凶恶极的罪犯,一个失败者,一个变态!”
邓超满嘴是血,双眼像要喷火一样,他恶狠狠地吼道:“宋阳,是你把我逼成了鬼,今天死掉的所有人,都应该算在你头上!”
我冷笑道:“我把你逼成了鬼?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作人,你咎于自求。”
邓超暴吼一声,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他动作飞快,只见寒光一闪,我后退已经来不及了。万幸的是宋星辰从旁边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在地上,匕首也摔掉了。
宋星辰一脚踩住他的胸口,邓超不甘心地大吼起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真是一条疯狗!
我告诉黄小桃,邓超已经生擒,让警方和医生进来吧,这时邓超突然一阵冷笑,他说道:“宋阳,你真以为我没准备B计划吗?”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他说道:“你看下现在的时间。”
我扫了一眼手表:“十二点五十五分!”
他狞笑道:“那批孩子被我藏在没人能够找到的地方,和他们放在一起的炸弹每到整点必须重置一下,否则就会引爆,他们就是我给自己买的保险。再过五分钟,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了!”
我叫道:“你说谎!”
他狰狞的道:“你看着我的表情,我像在说谎吗?”
他确实没说谎,我攥了下拳头,我现在恨不得把他从楼上扔下去,但只能耐着性子问道:“你想怎么样?”
他说道:“我完全可以叫你们放我走,但我改主意了,你现在剁掉一只手,我立即打电话叫人重置炸弹。等下一个整点,你再剁一只手,依次类推,直到你剁完双手双脚,你至少有四个小时找到他们!”
我咬了咬牙,威胁道:“你不说,我就用最痛苦的方式折磨你到死。”
邓超冷笑道:“我无所谓!”
我深吸一口气,我想象邓超是干的出来的,于是通过无线电告诉黄小桃,让医生拿止血绷带上来,准备给我抢救,黄小桃一头雾水,不等她问话我就把无线电关了。
我卷起袖子,对宋星辰说道:“动手!”
宋星辰冷峻的摇摇头:“不行。”
我说道:“来不及了,快点,你的刀很快,反正可以接回去!”
我见他不动,抓起地上的刀准备剁自己的手,突然手里的刀弹飞出去,掉到下面去了。宋星辰手里握着没有出鞘的唐刀,冷冷地说道:“对宋家而言,这种牺牲根本没有意义。”
我说道:“我命令你,剁掉我的手,否则你就给我滚!”
周围的人吓得个个呆若木鸡,邓超癫狂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耳畔,宋星辰好像痛下决心似地:“好,你闭上眼睛!”
宋星辰慢慢抽出刀,一想到这只左手要和我分离,我真的不敢看下去。
一道破风声,随后是动脉血液飙溅出来的喷涌声,像泉水一样,由于宋星辰的刀非常快,我除了全身的冰冷之后,一点痛觉也没有。
两秒后,一声凌厉的惨叫回荡在走廊里——“啊,我的手!”
第三百四二章蚀骨断筋散
叫声不是我的,而是邓超的。我睁眼一看,我的左手还好端端地在腕子上,邓超的右手却断掉了,切口异常整齐,血流得满地都是。
我错愕地看了一眼宋星辰:“你干了什么?”
他不回答,快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牙咬掉封口的红布,把里面的药粉全部撒在邓超的伤口上。
这难道是——蚀骨断筋散!
据说我们宋家在古代的时候,有文宋和武宋两枝,每个孩子出生后不久会经过一场考验,以此来断定他是文武还是武宋。
文武长大之后会去当提刑官或者大理寺卿,武宋则去当捕快或者贴身保护本族继承人,两派从小学习的技艺也是天差地别,比如我会的卜凶术、演凶术等,宋星辰根本就不懂,而他会调制的药方,我也是根本没机会接触的。蚀骨断筋散是捕快用来对付凶蛮歹徒的,它是通过血液进入体内的,据说能让人全身忽冷忽热,刺激全身的痛觉神经,好像筋骨寸断、五内俱焚,那种剧痛比凌迟还要痛苦一百倍。
邓超沾上药粉后没几秒,突然痛得在地上打滚尖叫,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头发,连着头皮一起揪下来,露出一块块殷血的皮肉,还在脸上挠出深深的血印。
他疯狂地尖叫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这一幕看得我都有点于心不忍,宋星辰拿出一个小瓶子冷冷的道:“说出重置方式,我给你解药!”
邓超费力地掏出手机扔在地上:“拨最后一个号码,说出‘祈祷’这个暗号,快给我解药。”
我喝问道:“孩子在哪?”
邓超一边打滚一边尖叫:“先给解药,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我又重复了一遍:“孩子在哪?”
他用变了调的声音说道:“大兴路44号地下室!”
我向宋星辰递个眼色:“给他吧!”
宋星辰冷笑一声,把小瓶又放回怀里,他说道:“蚀骨断筋散其实是没有解药的,除了痛苦以外,对身体没有负作用。”
邓超两眼一翻昏迷过去,宋星辰继续说道:“瞧,自己疼晕过去了,一小时后药效就结束了。”
我对宋星辰的手段和心机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地上拾起手机,按他说的做了。不一会儿,几名医生带着止血绷带上来,问病人在哪,我用嘴努努地面,顺便叮嘱一句:“给他多打点止痛药!”
我拍了下宋星辰的肩膀,笑道:“今天请你吃饭。”
宋星辰淡淡地回答:“不客气,请一杯珍珠奶茶就行了,要最贵的。”
这时黄小桃和老幺赶来了,老幺看见满地的血,吓得尖叫一声:“小宋宋,你没事吧?”
黄小桃说:“刚刚真是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你要怎么了呢。”
我说道:“对了,孩子的下落知道了,赶紧去营救吧!”
黄小桃诧异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朝宋星辰看了一眼:“用了一点违法的手段!你要不要把他拷回去?”
黄小桃笑道:“待会我要把你和宋星辰带到饭店,用大鱼大肉好好折磨你们一顿!”
事情总算是结束了,我累得全身都脱了力,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黄小桃贴心地递来一瓶矿泉水,我这才感到喉咙焦渴难耐,灌了一大口。
我们几人一起离开教学楼,黄小桃说道:“这件事影响太大,警方估计捂不住,不过无所谓了,今天什么都不要想,好好放松一下。”
我望着熟悉的校园说道:“最后一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也许我真是一个灾星。”
一个声音叫住我,我扭头看见教学楼旁边站着一群校领导,校长招招手笑道:“宋阳同学,你过来一下。”
我看见他手上拿的东西,就猜到有什么事,我过去之后问道:“校长有什么吩咐?”
校长把一份毕业证书递到我手里,上面写着:“宋阳同学,在我校四年修业期满,成绩合格,予以毕业。”下面是校长本人龙飞凤舞的签名。
接过这份沉甸甸的证书,我心里还是挺激动的,很想告诉九泉之下的爷爷,我毕业了,从此将走上社会。
虽然这里不是大礼堂,但我还是对校长鞠了个躬:“谢谢校长!”
校长拍拍我的手说道:“宋阳啊,多谢你英勇无畏地保护了我们的校园,母校欠你一份大大的人情,其实我个人觉得,像你这样优秀的毕业生……”
校长眼神一变,突然说道:“果然还是应该去死!”
我胸口一凉,感觉一个锋利的东西捅了进来,由于我双手捧着毕业证,根本没注意到校长手上的动作。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看见左胸口明晃晃地插着插着把匕首,我似乎能听见自己体内的血管破裂,鲜血灌进腹腔的声音。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黄小桃等人大喊着冲向我,但是声音越好像很遥远。校长冷笑一声,慢慢揭掉自己的脸皮,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那个整型医生——孔辉!
他说道:“组织让你死,你就得死,邓超失败了,所以由我来完成!”
我两腿一软,倒在地上,意识沉入一片黑暗。
我不知昏睡了多久,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暗中游荡。我模模糊糊地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突然黑暗中出现一道光,刺痛了我的眼睛,一团模糊中出现一张陌生的脸,正睁大眼睛看着我。
那个人突然转身跑了,一边跑一边喊:“医生,医生,病人醒了!”
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有一堆人哗啦啦跑进来,一个男人竖起手指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问道:“能看见我的手指吗?”
我的身体动弹不了,只能上下动一下眼珠。
男人说道:“生命体征一切正常,继续给药,密切监视他的心跳,小张,你去通知一下他的家属。”
然后这帮人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有黄小桃、王大力、老幺、孙冰心,他们乱哄哄地询问我的状况,医生说一切正常,现在还需要静养。
黄小桃竟然哭了起来,听见这哭声让我很揪心,我终于弄明白了现状,我从鬼门关回来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雪白的天花板上一直有一张人脸!
第三百四三章冥王之瞳
我死里逃生之后,眼睛看东西一直有残像,刚刚那个医生的脸在天花板停留了几秒钟,那不是普通的残像,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胡茬和鼻毛,我使劲挤了几下眼睛,残像才消失。
这个奇怪的现象一开始让我非常不适应,看什么都会在眼前停留一段时间,搞得我脑子都乱了。
重症病房里安静极了,只有点滴的滴嗒声,我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戴着呼吸面罩,一会睡着一会醒来,就这样躺了一天……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孙冰心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她惊喜地说道:“宋阳哥哥醒了。”
然后王大力凑过来道:“宋阳,你感觉怎么样?你真是命大,医生说,那一刀只差两毫米就捅到心脏了,我们都吓死了,宋星辰差点当场把假校长给剁了,幸好被人拦了下来了。那两人现在都关起来了,对了,好多人给你送花,医生说这里是重症病房不让往里面拿,全部放在外面了,简直能开家花店了。”
孙冰心说道:“大力,你少说两句吧,让宋阳哥哥多休息。”
我勉强地笑笑,两人到旁边坐着玩《王者荣耀》去了,听着两人闲聊感觉没那么无聊了。
原来她俩是白天来看守我的,昨天晚上黄小桃一直在守着我,早上困得不行了,孙冰心劝她先回去休息。
不能说话真是无聊,我想叫王大力把电视打开,我听听新闻或者音乐,我拼命用眼珠子表达我的诉求,王大力理解半天,以为我要撒尿,我只能作罢。
中午的时候,两人商量出去吃点东西,孙冰心让王大力先去,王大力贱兮兮地表示一起去。我心想你他吗不是快有女朋友了吗?怎么还在惦记孙冰心,你要当渣男吗?
最后两人走了,然后一个护士走进来给我换药,我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个针管,里面什么也没有,她一声不吭地把一管子空气打进我的输液管里!
我呜呜地叫起来,一使劲把针头拽掉了,护士准备重新扎回去,我一阵恐慌,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她。
奇迹发生了!
护士就像见了鬼一样大叫一声,不断后退,全身抖如筛糠。
我不明白我的眼睛有什么吓人的,但这是我此刻的救命稻草,于是全神贯注地瞪她,护士竟然夺门而出,随即一阵打斗声,我听见护士惨叫一声。
宋星辰在外面冷冷的道:“谁派你来的!”
又是一阵动静,然后是闷闷的倒地声,有人尖叫:“啊,杀人啦!”
我感觉脑袋一阵疼,头晕乎乎的,这时宋星辰冲进来叫道:“小少爷,你没事吧?”
他看见我的眼睛,微微一怔,继续说道:“那个要杀你的假护士服毒自尽了,我先去善后,待会回来找你!”
他出门之后没多久,我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后面的发展。
大概躺了三天左右,我总算可以坐起来,吃点流食,自然是黄小桃和孙冰心一勺勺喂我的。自从假护士事件之后,他们一刻也不让我离开视线。
黄小桃告诉我,孔辉和邓超正在接受审训,他们死都不肯招供。从目前已知的线索看,邓超的复仇行动是有人授意的,目的是除掉我,孔辉是这次行动的第二道保证。
被孔辉中途调包的校长和邓超绑架的孩子都已经救回来了,那天孔辉是提前准备好的,他的妆化得很完美,连手部的细节都考虑到了,所以才骗过了我的眼睛。
我说道:“我的身体好像有些变化。”
黄小桃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笑道:“不是的,对了,我们来做个试验!”
我叫黄小桃在手机上随便找一篇文章,在我面前停留一秒,然后我闭上眼,一字不差地念出整页的内容,黄小桃震惊道:“天啦,你可以过目不忘?”
我笑着摇头:“是我的眼睛!我现在看东西会有残像,好像看到的影像会在视网膜上停留几秒钟。”
黄小桃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次死里逃生,让你那双奇怪的眼睛升级了?”
我说道:“对了,我还想做一个试验!”
我想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自带威慑力?那天竟然能够吓退一个杀手,可见这威慑力不一般。
正当我要开始的时候,宋星辰推门进来解释道:“对黄小姐使用冥王之瞳,恐怕会破坏你们的关系。”
我惊诧地转头:“你说什么?”
宋星辰正色道:“能不能请黄小姐回避一下,我有些话要对我家小少爷说。”
我请求道:“让小桃留下吧!”
宋星辰问道:“你们会结婚吗?”
我和黄小桃同时叫道:“什么!”黄小桃的脸颊红了一下。
宋星辰淡淡地说道:“宋家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祖训!除非你现在当场向黄小姐求婚,并且她答应你的求婚,否则她必须出去,不然就得灭口。”
我看着黄小桃,她的脸已经红到耳根,我说道:“小桃,我……”
这种场合,怎么可能求婚,再说我们的关系才刚刚开始而已,话到嘴边,我又改口了:“我以后会在适当的时机告诉你的!”
黄小桃笑道:“不要紧,我相信我会知道的。”
她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出去了。
黄小桃走后,宋星辰把门锁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蜡烛,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点燃,他说道:“盯着火苗,所它想象成你的敌人,全力瞪它!”
我问道:“你在开玩笑吗?”
宋星辰冷冰冰的板着脸:“你看我像吗?”
我照他说的去做,当我瞪着火苗的时候,它竟然闪烁了一下,熄灭了。
我一阵难以置信:“这不可能,目光怎么会让蜡烛熄灭,一定是风吹的。”
宋星辰划了一根火柴,把蜡烛点上:“不信的话,再试试!”
我又试了一次,蜡烛竟然真的可以被我盯灭,试完之后我就又感觉头脑发晕,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宋星辰说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再用一次,你就该昏迷了,记住,一天顶多使用三次。”
我叫道:“给我镜子!”
宋星辰递过来一面镜子,我对着镜子发动洞幽之瞳,发现我的瞳孔居然分成了四层,从里到外都是红色,并且颜色不断加深。
宋星辰说道:“你现在已经拥有了宋家最顶级的眼睛——冥王之瞳!”
我喃喃道:“冥王之瞳?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宋星辰说:“因为宋家有史以来,只有你一个文宋觉醒了,这样说并不准确,其实我们宋家的洞幽之瞳只是残次品罢了。”
第三百四四章虎目慑群狼
宋星辰娓娓道来,洞幽之瞳的创始人是宋家祖上的一名医术通神的老捕头。
一次意外的机会,让他发现东北虎即使死后,眼睛也自带一股威慑力,可以让群狼望而却步,便想能否将其在人类身上再现?
于是他用药物和针灸刺激自己的眼睛,可惜他失败了,最后落得双目失明的下场。
这位前辈并不甘心,又用自己的儿子试验,在儿子满月之后用药水每天洗他的眼睛,最后阴差阳错地搞出了洞幽之瞳,可以在黑暗中视物,或者能够洞幽秋毫。初期的配方十分危险,极容易造成双目失明,后来经过几代前辈不断将配方改良,就有明瞳散这种药物,让入世的宋家子弟多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直到两广第一捕头宋不平这一代,洞幽之瞳才真正被宋家了解。宋不平在一次任务中被人刺伤,生命垂危,死里逃生之后眼睛竟然发生了质变,可以‘虎目慑群狼’,连心理素质再强的人都不敢直视他发怒时的眼睛。宋不平管这双眼睛叫作‘冥王之瞳’,因为冥王在中国古代是冥界十殿阎罗的合称,世间也只有冥王的眼睛能震慑一切生灵!
那时宋家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洞幽之瞳是可以觉醒的,只不过这个条件非常苛刻,必须死过一次。后来有人刻意尝试,却白白丢掉性命,因为生死的界限极难把握,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自此之后,为了防止宋家子弟为了追求这双眼睛自残自杀,前辈们便把关于冥王之瞳的一切记录全部烧毁了,那位创造它的前辈也没有留下姓名。冥王之瞳仅在宋武这一脉里口耳相传,渐渐就成了神话般的传说,其实宋星辰看见我的眼睛之前,根本就不相信它的存在的。宋家历史上,拥有冥王之瞳的只有两个人,全部都是武宋,我是第三个,也是唯一一个文宋。
失传已久的冥王之瞳竟然出现在我身上,拿宋星辰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我看着柜子上余烟袅袅的蜡烛道:“用目光熄灭烛火,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宋星辰微微耸肩:“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可供研究的样本实在太少了。”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应该是生物脉冲吧!生物脉冲是人的大脑中传递信息的介质,总电量加起来可以抵得上一节电池。越南曾有一个特异功能人士可以通灵,从别人的眼睛中读取到一些模糊的画面,有专家认为他的是基因突变,眼睛演成了一个生物脉冲的接收器,可以接收到别人的生物脉冲,相反,我的眼睛可以释放一部分生物脉冲,尤其是我愤怒和激动的时候,这种能量直接作用在对方的神经中枢,让对方无比恐惧。”
宋星辰抱着双手,打着哈欠,口齿不清地敷衍道:“嗯嗯,有道理!”
这家伙似乎对科学解释什么的根本没兴趣,说了一堆话完全对牛弹琴,令我一阵恼怒,宋星辰连声说道:“别对我用,我怕你昏迷过去,没法说明。”
我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答道:“你的冥王之瞳尽量少用,宋不平曾经把一个犯人看疯掉,再一个对你也有一定负作用,就是容易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