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万金,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呀,一时之间,大殿之内议论纷纷,吵杂如菜市场。
西阳国这么大的国土,不可能连一位能人异士都没有吧?
楚飞腾的脸上现出一丝窃喜,或许有人能举荐得了人来,到时候…
就在楚飞腾的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时候,台下的各位大臣及家眷,再一次纷纷摇头,良久无人开口。
楚飞腾额头的青筋暴起,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煞时整座大殿寂静无声,目光刷刷的齐聚高台之上的楚飞腾。
只见他手臂上的龙袍衣袖翻飞,指着台下的众大臣怒喝:“你们平时那么多话,今天怎么一个都不吭声?”
各大臣一致垂下头去,不敢望向楚飞腾,深怕被当出头鸟给打了。
北冥使臣满意的看着众人,用相当可惜的语调叹了口气才道:“既然贵国无能人,那这寿石,我就只能再抬回北冥国了。”
“等等!”一直沉默的朱茵洛突然娇喝了一声,脆脆的嗓音响彻了整座大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北冥使臣愣了一下,望向那个仅有十岁的小女娃,以为自己听错了。
嘲讽的戏问:“你不会告诉我,你能搬得动吧?”真是天大的笑话。
“丢人现眼!”楚惊天鄙夷的哼了一声。
四周轰笑声突起,均对着朱茵洛小小的身板指指点点。
一群废物!朱茵洛在心里骂着,唯一能搬得动的人却事不关己的喝茶。
她也不想管,可是她见不得北冥使臣瞧不起人的模样。
明亮的大眼眨了眨,闪动着慧黠的光亮,自信的勾唇笑答:“如果我说,我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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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的权利1
“你?”北冥使臣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鄙夷,以为朱茵洛只是故意说大话,便微笑的说道:“朱姑娘,我知道你很想搬动它,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到时候你的面子丢尽了,找我哭鼻子,我可担待不起!”
此话一落,轰笑声又起。
楚惊天只觉得面子快挂不住了,她还嫌他今天丢的脸不够多吗?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警告她:“不要再胡闹了,坐下!”
她甩开他的手,一脸的坚持:“我没有胡闹!”
一直饮茶的楚靖懿终于抬起脸来,一双紫眸深幽的望了一眼朱茵洛,微笑的冲楚惊天道:“三哥,何不妨让三嫂试试?”
刚刚就是楚靖懿挑的头,才会让他现在这般难堪!
楚惊天气得额头青筋暴突,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拒绝:“这是我的家务事,无需你管!”
有人出头,楚飞腾觉得心中相当欣喜。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会,但是总有一丝希望,就算搬不动,也是出头之人的过错。
所以楚飞腾在楚惊天的话落,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脸慈善的望向朱茵洛:“懿儿说得没错,天儿,你太过武断了,就让你的王妃试试,朕倒觉得,你的王妃可以!”
“父皇!”楚惊天诧异的叫了一声,这算什么?今天所有的人都针对他吗?
“够了,朕决心已定!”楚飞腾武断的决定,不管楚惊天答不答应,如今面子比较重要。
“皇上!”朱茵洛脆生生的开口唤了一声,小脸上满是甜美的笑容:“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万两黄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况且她还有一个万花楼:“若我今天赢了,我想请皇上封为我郡主!”
哗!的一声,众人纷纷再一次陷入混乱之中,交头接耳。
这朱茵洛太过放肆,居然要求做郡主。
只有诸侯之女或是番王之女才可称为郡主,而朱茵洛,只是一介将军之女,居然请封郡主。
皇后苏心蕊坐不住了,一双眼睛充斥着愤怒的火焰:“皇上,不可,她已经是王妃,倘若再封郡主,那…”
楚飞腾冷冷的扫过一眼来:“你能搬得动那块大石?”
苏心蕊的话被噎了回去。
“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娃,又怎么能搬得动,所以…”
苏心蕊还想劝说,这个时候,坐在他们身后的苏明卉猝然平静的插嘴:“就因为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倘若她赢了,封她一个郡主之衔,也无何不可!”
“可是,姑姑…”
“够了,就这么决定了!”楚飞腾一脸的不耐烦:“朱茵洛,朕决定了,只要你能赢,朕就答应你,封你为郡主!”
朱茵洛满意的笑眯了眼,这才转身望向北冥使者:“使者大人,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这块寿石你放在门外我无法挪进来,但是…我有办法将寿石从殿内移到殿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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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的权利2
话落,再一次引起所有人哗然,纷纷猜测着朱茵洛会怎样移动那块大石。
而一直坐在朱茵洛对面的楚靖懿略显诧异的望着朱茵洛,嘴角缓缓勾起上扬的弧度。
好一个朱茵洛,果然够聪明,也够胆魄。
北冥使臣一脸疑惑的睨视朱茵洛,嘴角浮起冷意:“此话当真?”
朱茵洛自信的扬起下巴,小手扫过众人气势凌人的高声道:“这里所有人都是证人,大家都看到了,对吧?”
“是呀是呀!”众人附和着齐声答。
北冥使臣低头沉思了一下,不过,他心里真的很好奇,朱茵洛到底会怎么来移动寿石。
所以说,好奇心有时会害死一只猫。
“怎么样?”朱茵洛微笑的望着使臣问:“现在使者大人,是不是可以相信茵洛了?”
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北冥使臣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扬手道:“来人哪,把寿石搬进来!”
使臣一声令下,方才抬那块寿石的十个人,重新回到寿石边上,随着嘿咻嘿咻的声音落下,寿石已被从门外搬进了大殿内。
砰!的一声,寿石稳稳的落在地上。
眼睁睁的看着寿石落在殿内,朱茵洛嘴角的弧度拉大,眼中有着阴谋得逞的笑意。
一直坐在北冥使臣身侧的小王爷西门泽发现了不对劲,而看到朱茵洛盯着搬进门内的寿石笑容越来越灿烂时,他的大脑迅速思考。
使臣说搬内门内就算赢,而朱茵洛说,她只会将寿石搬到门外,不会搬到门内。
突然,西门泽的脑中叮的一声,马上反应了过来。
在寿石落在地上的同时,他睁大了眼睛,大声尖叫:“不要放下!”
可惜,他的话吐出得晚了,砰!的一声,令他的希望破碎。
那使臣还不知大错已铸成,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然后向朱茵洛指着道:“现在寿石已经抬进了大殿,现在你说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将它弄出去?”使臣还一脸的得意洋洋,一副“你弄不出去了吧”的表情。
朱佟尉诧异的望着朱茵洛。
那是他的女儿吗?此刻她独立而伫,气势傲然,宛若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逼人,仿若他当年那般霸气而不可一世。
楚惊天觉得面子挂不住了,一把扯住朱茵洛的衣袖,用强硬的语调逼迫她:“你还嫌今天丢人丢得不够吗?马上坐下!”
他还有脸吗?
她的回应,只是冷冷的扫她一眼,而她对面的楚靖懿一脸邪笑的盯着她,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并点了点头。
身后的人也是议论纷纷,她微笑的冲楚靖懿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回头冲使臣大声宣道:“使者大人,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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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的权利3
全场哗然。
那北冥使臣懵然:“你还没有搬呢,怎么就赢了的?”
还真是蠢哪,在他身侧的西门泽早就已铁青着一张脸瞪着他,不知道他在心里怎么骂他蠢。
朱茵洛好心的为她解释:“请问使者大人,刚开始,您是怎么说的?”
“只要能将寿石搬进大殿之内便可!”这没什么错的呀!
还真是蠢,还没反应过来,在场的其他众人皆已恍然大悟,暗暗的赞叹朱茵洛的智慧。
“使臣大人,那请问,现在寿石在大殿之内了吗?”
“在啊,可是,是你说你可以将寿石搬出门外,我才命人将寿石搬进来的!”使臣仍不觉有什么错的。
蠢到极点了。
朱茵洛半眯起眼眸,这北冥敢派此人来这边做使臣,不知道他是怎么被选中的。
在场的其他人开始议论纷纷,使臣的心越来越慌:“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赢了?”
“使者大人,刚开始您跟皇上的约定是将寿石搬进大殿之内,可是,你没有说用何办法来搬,寿石现在既然已要在大殿之内,当然是…”她笑眯眯的转头冲高台之上施施然行了一礼:“皇上做到了!”
楚飞腾心中欣喜,脸上掩不住的高兴,大手豪迈的一拍桌子,清了清嗓子才道:“茵洛,你用计戏弄了使臣,还不快跟使臣道歉?”
翻了翻白眼,朱茵洛非常不情愿的转身冲使臣也行了一礼:“茵洛只有十岁,使者大人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个小人一般见识!”
使臣的面子挂不住,却也无法,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到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娃手上,心里相当不甘心。
西门泽直勾勾的盯着朱茵洛,缓缓站起身微笑着抱拳冲高台上的楚飞腾举了举:“这寿石本来就是送给贵为皇太后的寿礼,既然贵国已将寿石移到殿内,这寿石便是贵国的了!”
“好!”苏明卉笑得合不拢嘴!
低头一看,那石头上,浑然天成的一个寿字,像极了八卦图案,看了后,会觉得身心舒畅。
“来人哪,将寿石移至太后寝宫院内!”楚飞腾一扬手令道。
立即有侍卫上前来,将寿石移除。
使臣在朱茵洛的手上栽了,一直耿耿于怀,死死的盯着朱茵洛,脸上有着怒火许久未褪。
朱茵洛在寿石移除后,赶紧站起身,笑眯眯的抬头问楚飞腾:“皇上,我已经遵旨赢了,皇上是不是也可以兑现方才的承诺了?”
扳赢了一局的楚飞腾,心里正开心,他身侧的苏心蕊虽然心里不爽,却木已成舟,只得冷眼旁观。
“朕现在就赐你为茵洛郡主,三日后,北冥与我西阳有一场比试,到时候你也一起来,到时候你的郡主玉牒做好后交予你,如何?”
“好!”朱茵洛笑眯眯的点头答应。
众大臣一起齐声向朱茵洛行礼:“茵洛郡主千岁千千岁!”
朱佟尉开心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大夫人和朱茵蓉眼中冒出嫉妒的火光,高台上,那与朱茵洛一般年纪的娉婷公主眯起眼睛打量她。
“大家,都起来吧!”朱茵洛颇有气势的扬手。
不得不说,居高临下的感觉,好极了!
或许有人说她是贪恋郡主的权势,但是她要的只有一样:郡主有休夫的权力。
朱茵洛的报复1
无聊的宴会,无聊的人,无聊的对白。
在这寿宴上,朱茵洛只能用“无聊”这两个字来形容。
不知古老的祖先们,为什么要发明宴会这种东西,将一群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聚在一起,看着谁比谁更无耻,谁比谁更会耍手段、玩心机、拍马屁。
看着前后左右觥筹交错,朱茵洛只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合。
场中央歌舞声起,她就更觉得烦燥,一双眼睛茫然的盯着舞台,突然她望见对面的楚靖懿拿出了一只盒子来,稍稍打开里面便现出柔柔的光。
她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那是夜明珠!
只见楚靖懿向她瞥过来一眼,意味深长一笑,然后嘱咐了身后的人一句,再将那盒子交给了身后的人,便见那人绕过他的桌前,递到了高台上去。
太后看到夜明珠,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便收下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看中的夜明珠进了别人的口袋,而她只能在旁边看着。
这对她神偷来说,是一种羞辱。
而楚靖懿脸上那道像蜈蚣一样的伤疤更是肆意的对她张牙舞爪。
不过她注意到,楚靖懿送给皇太后的夜明珠只有一颗,另一个在哪?
砰!的一声,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气呼呼的站起身。
其他人的目光皆投在舞台上那些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舞妓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
就在她路过某个大臣身侧时,恰好看到那名大臣背着他人,手伸向身侧年轻女子的腰间,正想要占那人的便宜。
她眼尖的瞥到那大臣的腰间挂着块上好的羊脂玉环,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都属上乘。
她贪心顿起,趁着两人欲苟且之时,她悄悄的蹭过去,然后飞快的飞出了大殿。
然她才出了大殿到了无人处,想要将那块玉佩拿出来欣赏时,突然一只手更快的将她手中的玉佩抢走,伴随着一阵戏弄的笑声:“茵洛郡主这是在做什么?这块玉佩好像是御史大人的!”
还未看清对方,一道张牙舞爪的蜈蚣印即已跳入她的眼帘,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她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气冲冲的冲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把它还给我!”
“这是御使大人的,不是你的!”楚靖懿挑起眉梢,幽暗的紫眸散发着妖冶的气息,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朱茵洛很生气。
“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你叫它一声,倘若它答应的话,它就是你的!”
他的手扬得很高,她试图跳着捉住,无耐她十岁的小身板,跟他一米八多的个头差得太多了,可恶,长这么高,是故意想要气她的吗?
“我不要了!”她气得吼了一句。
一名禁卫走过,楚靖懿顺手毫无迟疑把玉佩扔给了那名禁卫:“这是御史大人掉的,进去还给他!”
“是!”那禁卫捧着玉佩,在朱茵洛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走进了大殿。
她恼怒的瞪他。
后者一脸无辜,笑容更加邪魅,一缕长发半遮那道如蜈蚣般的疤痕,极美与极丑的一张脸,妖艳至极:“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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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茵洛的报复2
是,她是说不要,可是没说要他把那玉佩还给别人,那块玉佩是她偷的,是她的,是她的!!!!
她差点气炸了肺。
她偷到的东西,从来没有说过还要还回去,这太羞辱她了。
“你堂堂一个王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觉得很没面子吗?”她怒了。
“哦,不,你现在已经是茵洛郡主,你堂堂茵洛郡主,却做那些鸡鸣狗盗的苟且之事,不觉得更没面子吗?”他也不气,只是带着兴味的勾唇笑眯眯的盯着她。
“那是我捡来的!”什么鸡鸣狗盗的苟且之事,把她的形象完全扭曲了。
“捡来的?”他似笑非笑的勾性感的薄唇,笑震动他的胸膛,她似乎能听到他胸膛震动的声音,浑厚且好听,他从鼻子里溢出一声轻笑:“可是,我亲眼看到,是你从御史大人的腰带上解下来的!”
她惊得瞠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的动作明明很快,一般人根本就发现不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看到她从御史大人的身上解下玉佩。
不可能的,她不相信!
“你一次又一次的戏弄我,到底有何目的?”她皱眉冷冷的看着他。
那双紫眸,总是夹杂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还有压力。
是的,站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透明人一样,那双幽暗的紫眸,似乎能窥探她的心底,让她感觉自己就像透明人一般。
她一次又一次的与他对峙,好像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让她慌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了他囊中的猎物。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
“这个应该要问茵洛郡主你。昨天晚上,离尘小筑失窃,我丢了一只夜明珠,有侍卫发现,茵洛郡主你昨晚曾经悄悄的到过我存放夜明珠的二楼。”
她的脸色倏变,心尖刺痛。
一双美丽的杏眼怒瞪他:“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拿走了你的夜明珠?”
他只给皇太后献了一颗夜明珠,她原本以为他是故意私心藏了一颗。
夜明珠明明是他自己收起来了,却怀疑是她拿走的,盒子里那张纸就是铁证。
“现在只是怀疑,昨晚你确实到过离尘小筑二楼,而夜明珠确实在你离开之后遗失,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她气炸了肺,扯着嗓子用力怒吼:“我没有拿,若是我拿了,我就一定会承认。”
“是吗?”他不慌不忙的轻笑着道:“可是,刚刚你明明解下了御史大人身上的玉佩,你不也没承认?”
突然感觉自己掉进了陷阱。
她气得捏紧了一双粉拳,想要揍掉他嘴角的笑容。
他是故意诬赖她的。
但是,她发现,她越是生气,他嘴角的弧度就越大,她不由得慢慢平释了心情,冷淡的望着他:“捉.奸拿双,捉贼拿赃,既然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诬赖我!”
“这个呀,本王早就想到了!”楚靖懿笑眯眯的倚在身后的假山石上轻道:“朱大将军知晓离尘小筑失窃,极力邀请本王到将军府暂住,本王…答应了!”
朱茵洛的报复3
“什么?”朱茵洛错锷的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了:“你…你要住进大将军府?”
“本王是为了找证据!”他淡淡的笑着回答道,慵懒的欣赏她纠结到扭曲的嘴角。
“你要住就住,不过…”转念一想,她的心情又平静了,她冷笑了一声:“王爷您不是过两天就要回南陵?”
只要他走了,她哪还用受他的气?没关系,就两天而已,她可以忍,大不了每次看到他,她就绕道走,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只要他走了,两个人就不必再碰面。
她在心底里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他的筋和骨头一根根的全咬下来。
“很不幸,父皇要我与三哥在使臣离开之后才能回国!”
使臣要在这里待七天,那就是说…他要在将军府里住七天?
七天,不是七时辰,也不是七个小时,更不可能是七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