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咬了咬嘴唇:“没有来找我?”

那是一说出口就会后悔的话,她预见到了,却无力阻止它的发生。

他握住她的手越发用力起来,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皙的肌理中,似乎在强自压抑着什么,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道:“为什么…没有嫁给他?”

她想了很久,却说不出原因,只能轻轻开口:“我答应了他,永远不会嫁给任何男人。”

“哦。”他反应出奇的平静。

“我去复查过,医生说我调养得还不错,不过可能还是没办法怀孕。”她几乎无意识地说着这些,听起来简直没有缘由,只有与她双手相触的他才能感受到那激烈而无措的心跳频率,他心头忽然掠过一丝恐惧,可比恐惧更甚的,是一种无法名状的冲动。

“我现在一文不名,靠画两张画谋生。”顿了顿,他苦笑着望向自己的腿:“我的腿…你也看到了。”

“嗯。”她点点头,眼眶却蓦地红了。

他怔怔望着她,她还是那么艳丽夺目,就像一朵怒放的罂粟,在她面前他卑微得就像一团污浊的烂泥,除了跪伏在她脚下似乎已经没有别的资格。可他还是把另一只颤抖的手缓缓伸向了她粉嫩的面颊,贴上去的那一刻,忽然有想哭的冲动。

狠狠给他一巴掌吧,他这样想着,像着了魔一样缓缓靠近她近在咫尺的娇艳唇瓣,却在相贴的前一秒骤然苏醒,以至于僵在那里,完全失了主张——

那一秒,她忽然低下头,让四片唇偎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耳边似乎响起了花朵忽然绽放的声音,“啪嗒”一声,悄然怒放。

————【End】————

作者有话要说:HE吗?这还不是HE那什么叫HE?咆哮!!!!!

呼…又完结一个文,说不出的滋味,孩子再丑也是亲生的,看她一路跌跌撞撞直到现在长大成人,老多感触了…

歌爷这家伙吧,脑子有点抽,精神有点分裂,性情有点猥琐,才华有点横溢(喂!请不要假装无意地夹带着种自我表扬好吗摔!),所以估计能一路跟着歌爷看完三个文,还打算继续看第四个的人不多(什么?你可以?这位同学请出门左转去医院脑科看一看!)

由于题材风格跳tone得厉害,所以每次都好像要重新开始呢,真是郁闷(挠头),不过时常玻璃心但是大部分时间兴高采烈的歌爷还是相信风水轮流转~~要不您点一下下面的链接收一下歌爷的专栏,隔几个月半年的来瞅一眼?说不定哪天歌爷又抽回去写起了你喜欢的风格对吧?来嘛不要害羞嘛~~到歌爷碗里来吧~~~里面很空呢~~

<包养歌爷>

然后再推荐一下新文啦~~~(不要打人!不要骂人!嫌歌爷烦你可以跳过!你看最后一章每个文只有一次的说,歌爷当然要抓紧机会啦~~人家在爆笑萌文的领域还是新人,要多多关照哟思密达~~)

<>

暖暖,快到Boss碗里来吧~~像Boss这样拉上裤链是翩翩君子,拉下裤链就直接变禽兽的男纸是多么滴难得!

——————————————————————————————————————————

最后呢~~还是要大力感谢各位不离不弃,到了这一章还陪着歌爷的孩纸们,歌爷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大概也已经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因为太爱慕歌爷这个人才会默默坚持的(喂--//),歌爷接下去也会继续用肉|体来取悦大家的!虽然这个烂文她结束了,但歌爷一定会加油努力写出更多烂文的!握拳!!

p.s.番外目前暂定的有——

1.男女主18禁无节操甜蜜性福生活实录(并附有超级大惊喜)

2.小草儿&李渣五年后重逢之惊天动地的一发!

3.儿女们的无邪情事(也有可能很邪恶,因为还没想好--*)

剩下的么就看大家还要不要看啦~反正点击自然会证明一切的,毕竟有的人喜欢意犹未尽,有的人喜欢腻歪不停嘛~~~歌爷等大家都看够了才会挂完结,么么哒~~

p.p.s.小骨头和邱二二那边其实早就结束了,是歌爷脑残忘记挂上已完结…不过他们在番外中还是会经常来打酱油的,很甜蜜哟~

嗯哼~~那就新文再见吧,群mua~~~

72【微微女王的第一人称番外】

【请爪机党注意,这是微微女王的第一人称番外哟】

后来的事情,现在想起还是会有些恍惚。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居然就这样急不可耐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事后我们都有点尴尬,更多的是无措,像是双双做了个奇怪的梦,以至于之后谁也没说话,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沉默以对。末了他低声说了一句我走了,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我家。

我以为一切和从前不会有什么不同,但又从心底期待着什么不同,我很矛盾,有着很深的罪恶感。

后来还是有遇到过他几次,他还是那样偷偷摸摸地守在我上下班必经的路口,我知道那是他,不管伪装得多么滑稽,我永远能第一眼认出他。

有时我会莫名地在路口多等一下,既然他想看,就让他多看几眼吧。

为了这个缘由,我几次三番恍惚得没能注意到早已切换了绿灯,被后面的车不止一次地按过喇叭。

人在商场难免需要各处周旋,我想收敛些好好做生意,却不知为何追求者还是一批批地杀出来,虽说在商言商,但私下关系也不好弄得太僵,有时吃了商务晚餐人家非要送到家,我也不好悖了别人的一片好心。可每每经过这个路口我总有种莫名的心虚,生怕会遇见他。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某天晚上,当我从一辆劳斯莱斯上走下,并对车主微笑致谢时,我看见了他。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神色在夜色掩映下看不出悲喜,像樽雕刻般默然。我呼吸一窒,再听不见身边人诚恳提出下次共进晚餐的要求,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说不出的燥郁。

若是一对寻常情侣,误会三两句便能解开。偏偏是我和他,便一句也无法成言。

数日后我终于率先投降,和人事部查到了他的地址,带着年终公司给每位员工发放的礼物上了门,盘算着以送礼的名义完成这次莫名其妙的探访——希望他不要太追究缘由,毕竟锦臣上上下下近千位员工,一个小小的签约画家怎么也轮不到CEO亲自上门送礼。

门过了很久才开,久得我差点失望而去。他还是胡子拉碴的模样,衣服也穿得随便,却无奈底子摆在那里,倒是平添几分颓废的美感。却不知是不是出来得太急,牛仔裤腰上的皮带倒是系着,裤扣却松脱,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我飞快说了一句“公司派我来慰问员工顺便赠送大礼包”,便低头径直入内。

这是一间典型的单身汉公寓,并不宽敞的室内被横七竖八的画架、摊了一地的颜料以及草草垒起的画纸弄得更显逼仄,我必须小心翼翼才能保证不踩到什么。茶几上甚至还堆了件沾满颜料的衣裤,而旁边——

他好像有点慌乱,长腿一迈便跨步到我跟前,遮住了我的视线:“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这里太乱了。”

“我就来送个东西。”我随口漫应,忽然觉得这间房间里的气息有些怪怪的——倒不是臭味,而是某种熟悉而暧昧的…我情不自禁地越过他看向他脚边的物事:两个纸巾团。

他似乎感应到了我的视线,赶紧弯腰拾了扔进废纸篓;我却恰好趁这个机会看见了他意欲遮挡的东西——那静静躺在茶几上的,分明是我的一张照片。

我一下子明白了,虽说早已过了纯情少女的年纪,却还是抑不住地红了脸,他估计也知道“事迹败露”,尴尬地顿了一会儿,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他不该是这样的,我爱的是那个意气风发,不问缘由,甚至有几分霸道的他。我没料到他会变得如此胆怯而唯唯诺诺,甚至不敢和我有半点目光交接。

心底忽然漫过一阵悲凉,这一场机关算尽后的两败俱伤,我们,究竟谁赢了呢?

我走上前去,轻轻问他:“你还…爱我吗?”

他好像很震惊,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我…不敢。”

心酸得厉害,我听见自己极轻细的声音:“那你还想不想…和我做?”

他一下子紧张起来,露出不可置信的迷惘神色,末了才迟疑着问:“…什么?”

我抖着手自己解开了衣带,外套,衣裙,鞋袜…这里没有空调,腊月里冷得人直发颤,又或许,不仅是因为冷。我想,如果他推开我,我的犯|贱就到此为止。

然而他没有。

不只是不是因为事先纾解过的缘故,他浑身的力气都像是用不完一样,把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得精疲力竭,他的胡茬扎得我脖子和胸口一片片都发了红,又痛又痒。他疯了一样一下下撞击,双眼发红,像只饿极了的兽。我痉挛的十指深深掐进他的背肌,一次次被甩到崩溃的边缘,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隔壁的住户听见,循着本能叫得声嘶力竭,末了终于再也叫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像条垂死的鱼般拼命喘气。然后他的唇又堵上来,热烘烘的舌头堵在我嗓子眼,没命地吻。

等他终于尽了兴,我已经瘫软得无法再思考。热汗冷却后的凉意袭来,他从背后牢牢抱住我,好让我别从这小小的单人床上滚落下来。他用被褥仔仔细细地把我圈起来,那上面有他的气息,让人安心。

我半睁着恹恹的睡眼,看着一切从模糊重新恢复清明。这里可真乱,也真简陋,我居然躺在如此脏乱拥挤的地方,和如此不应该的人,如此疯狂地做|爱。

这真是不应该。我这样想着,转过头去吻他的鼻尖。

我迷迷糊糊地在他的圈箍下睡了一会儿,可能睡了半夜,也有可能只是十数分钟,醒来的原因是忽然觉得下面有种异样的感觉,掀开眼皮一看,他整个人埋在我腿间,顶得被窝起了一个巨大的包。我被他吓得不轻,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卡着并不拢,只好起身伸手推他:“你…你在干什么!”

他却不依不饶,一股钻心的麻痒自核心升起,我捉住他头发的双手顿时没了力气,反而探入他发丝间摩挲,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要推开还是压紧。

这一切太超过我的预期,我有点承受不住。他灵活的舌尖就像一条调皮的小蛇,我永远搞不清他下一步的去向。

身体里的节奏一阵紧过一阵,我无法负荷地抬高了腰,攥紧身下的被单,足尖紧绷的近乎痉挛——

“啊…”刹那的失神,就像绚烂的有烟花绽放在大脑中。我再次软倒于床面,喘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问我:“这样…好吗?”

他棱角分明的唇上还带着让人羞窘的湿意,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湿润而深邃的眼睛,那双让人悸动不已的眼睛。

于是他在我耳边轻轻吻了吻:“我没有这样做过,有没有弄疼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用力摇了摇头。他带着薄茧的大手于是轻轻拂过我的腰肢,带来一阵敏感的战栗——

“那我…”他呼出的热气在我耳廓边浮动:“继续?”

“不要!”我惊叫出声:“不要这样…脏…”

他的手攀上我胸前轻拢慢捻:“你…哪里都是干净的…”

说着他又要往下钻,我荒忙扯住他:“不要了…我,我够了…”

这次他没有再坚持,只是从后面紧紧箍住我,某处却火热而坚硬地顶着我的腿心。我有点紧张,总觉得事态似乎失去了控制,因而心乱如麻。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再次出声:“可我…还不够,怎么办?”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敏锐地感觉到最柔软的那处正在被使力顶压,并且因为之前两次的湿润而变得尤为容易。他吞着气慢慢推进,进到最里面时,两人忍不住同时闷哼了一声。

他举高我一条腿,没温存多久就开始从慢到快,从轻柔变得莽撞,只折腾得小小的单人床咯吱咯吱出响。我的神智逐渐开始涣散,任由他又啃又咬地在我身上留下成串印记。某处因为过度使用而隐隐作痛,却抵不过至大的欢悦,开始贪婪地收缩绞缠住他,箍得紧紧地不让他离开。

那天晚上,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的话,终究化为了一场放纵贪欢。

只要有了第一次,后来就渐渐有了默契,我们是寂寞的单身男女,不谈婚姻不计称谓,就这样不断凭着本能交缠发泄。由于他家太小太乱,所以大部分是在我家,我给了他钥匙,所以他有时会提前到我家,在我下班前做好一些简单的饭菜,但我常常只能吃到半顿。

终于发现被压抑了的欲|望一旦被解开,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我们就这样充满默契地持续着这种难以言说的关系,除了彼此以外谁都不知道,有时觉得他几乎像是在被金屋藏娇,可我无法去思考我们间的关系和未来,有些事一旦定义,就会让人惶恐不安。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我居然怀孕了。

我们在一起数月后的某天,正当我庆幸可怕的亲戚居然两个月没来打搅我时,忽然因为一餐明明清淡的饭食而呕吐不停。第一反应是吃坏了肚子,于是独自去了消化科挂急诊,最后却被转到了妇科,得到一声恭喜。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情绪,但我半分都没考虑过这个孩子的去留问题——对我来说只要能拥有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能接受,这完全超越了我的原则范畴,即使一辈子被良心折扰,即使这会让我和他的关系变得更加难以梳理——

我都不会放弃。

我紧张到了极点,连普通行走都似乎忘记该如何为之,从住处到医院不过两公里路程,我小心翼翼地开了四十分钟。

我没有瞒他。

他的反应比我好不了多少,当下手脚都似乎找不到合适的摆放处,他可能是想拥抱我,但伸出双臂后却忽然愣住,好像我是豆腐做的一般。然后他就开始在原地往返踱步,时而双手捂头,时而面露茫然,时而乐不可支,好像疯了一样。

那时我就有种隐约的预感,太好的事,一般都不会那么容易实现。

尽管接下去的一个多月里,我完全被当做豌豆公主般对待,别说是上班,就是电脑都不让摸一下。他全权代表我通过远程关注着公司的经营,可但凡牵涉到资金类的项目,他都会雷打不动地拿来给我过目和签字。

我知道这是恐惧带来的后遗症,他几乎有些矫枉过正。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想起我们间曾有过的,不堪回首的曾经。

真的已经竭尽全力,我几乎没有出过门,没有提过一次重物,被他喂胖了五公斤,却还是在某个毫无预警的夜晚,只是躺在那里,却感到腹部一阵绞痛,然后,床单被染了血迹。

居然是宫外孕。

医生说我旧伤顽固,即使怀了也很难是正常怀孕;即使是正常怀孕,也不见得就能撑到生下孩子。

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个月,有时半夜望着天花板,身边响着匀称的鼾声,眼泪却会顺着太阳穴缓缓流下来。

有些遗憾是致命的,让人无力抗争。

小产后,差不多过了两个月他还是不敢碰我,他从来是个重欲的人,我知道他憋得难受,自己也已经没什么大碍,就主动了一次。到了箭在弦上的当口他却紧急喊停,憋得青筋暴起地翻身下床出了门,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盒东西,他着急地把包装扯得稀烂,往那出鞘的剑上手忙脚乱地套。这玩意儿寻常男女应该很熟悉,在我们之间却陌生得很,我想也没想地就去扯——

“你干什么!”他本来就急红了眼,被我一抓更是受不了。

“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我不需要!”我想要孩子,虽然现实一次次打击我,但终究给过我希望不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想放过!

“…别闹了,乖。”他诱哄着想分开我的腿,额上有汗珠滴下来。

“带套就不做,你自己看着办。”

我也来了气,紧夹着腿不放松。他一直在粗喘,两眼都充了血,我可不怕他不就范。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真的透开了被子躺进去,不动了。我本来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却不料他还真是说到做到,不管我怎么磨他蹭他就是坚决不就范。最后我终于泄了气,从后面抱着他喃喃自语:“难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差点以为他睡着了,末了他才长叹一声:“我怎么可能不想…”

“那就来吧…”我暗暗窃喜,一只手悄悄摸过去,牢牢攥住他坚硬到可怕的某处,舔着他的耳廓呢喃:“快点…”

他翻过身挣脱我的怀抱,看着我的眼神认真得过分:“我是想要孩子,可如果代价是你的健康,我宁愿不要。”

我呆怔地望着他,忽然很想哭。不管他是真心抑或作态,都足以让人感动。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模式,我们该做的一样都没落下,只不过他对保护措施的要求高到了变态的程度,只要没有套,说不做就是不做,半点弹性都没有。

他这么坚持,我也只好断了怀孕的念头,继续过着听之任之的生活。我和他之间依然没有任何名分,他会非常自觉地避免和我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也从未提过结婚之类的事,甚至但凡听到相关消息都会非常刻意地想办法带开话题。而且只要我身体没什么状况,他也完全避免插手管理上的事,连偶尔给我意见时都眼神闪烁,紧张得要命。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是你的公司,你有权做任何决定。”

我拿他没办法。

亲戚还是非常准时地每个月来造访,并对我进行持续的折磨,不知是不是年龄逐渐上来的关系,疼起来越发扛不住了。他总是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温热大掌紧贴住我的小腹,表情看起来比我还痛苦。

某一天他忽然带我去医院,说是有朋友给他推荐了一个很权威的妇科医生,所以带我去看看。我想他终究还是想要孩子的,一种无力感忽然袭上心头。

医生对我做了例行检查,又问了一些比较详细的问题,末了给我开了些调养的药方。我心念一动:“黄大夫,我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再怀孕?”

她有些诧异:“什么?”

我被她弄糊涂了:“我…先生他难道没和您说?”

她露出迷惘的笑:“没有啊,你先生只说你月经不调,痛经得厉害,让我帮你看看如何调养。怎么,你们还有生育方面的问题?”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他那时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因为害怕伤害我的身体,他选择了断念。

之后的日子里就我们两个,其实也算逍遥,有次我和他开玩笑,叫他赶紧找别的女人去生个孩子,免得断后。我平时怎么和他开玩笑他都不会生气,但那次他忽然动了怒,把我摁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

那就不提了。

纸包不住火,他的朋友们渐渐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我有点不知该如何解释,但他们很有默契地选择了不问,我们的住处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卫氏一家三口和邱氏一家三口常来做客,童珊也常常带着孩子来给我玩,她一个人过得并不顺利,等待总是充满艰辛,孩子成了她唯一的支柱。

所幸她眼神坚定而柔和,始终带着希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起李贺,她总有些愧疚,因而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知道我很傻…我知道的。”

其实傻的何止是她?我们都是彻头彻尾的傻瓜,才会选择让恨意蒙蔽了心智,而去苦苦追求那些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的东西。

是夜,我躺在他胸口上,轻轻抚摩他身上的伤疤,一个刀疤两个子弹孔,他戏称那是个百分号,实在是希望不要再被人写上数字了。

我轻轻问他:“还疼么?”

他笑笑说怎么可能。

我撑起上半身望住他:“石暮尘,我永远都不可能和你结婚,你知道吗?”

他有些愕然,却并没有表露出痛楚,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

我亲亲他的嘴角,继续躺回去,有种奇异的满足和安心。

天长地久,从此住在我们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我觉得这章写得巨好无比!!!你们同意吗?!我果然还是最适合第一人称啊!!!!

孩子的事,别打我,嘤嘤嘤。

73【番外二:甜蜜的三人世界】

{四年后}

石暮尘清晨七点起床,为老婆,啊不是,他们还没有结婚,那就姑且称之为他们家的女王大人吧。为女王大人和刚满八个月的女儿小果子做好丰盛而营养的早餐,然后驱车送女王大人去公司上班;回来后去附近采采风找找灵感,兴致来了就画上一幅。

下午三四点去附近超市或者菜场买点菜,回家洗洗切切,等女王大人电话过来就开始煮饭,煮完她也差不多到家,两人就一起吃个住家饭。

吃完收拾收拾再陪女儿玩一会儿。要是哪天遇到小家伙精神不济,他们就能偷点时间两人世界一番,虽然内容不外乎一起看个碟或是打个游戏,倒也情意融融。

如今的石暮尘和薄晓微,每一天都过得如此简单而寻常。他在画界渐渐有了点小名气,经常得点小奖,虽然不至于大红大紫荣华富贵,养家糊口倒也足够。再说他家的女王大人又那么会挣钱,这日子过得还真没什么压力。

不过,他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七点了,她怎么还不来电话?水槽里洗得干干净净切得整整齐齐的蔬菜正在嗷嗷等待烹煮,女主人却迟迟没有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