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自己憋得难受,也不让牡丹替他解决,甚至躲着牡丹自己偷偷做手工,为啥,梁成怕一见到牡丹就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还是少见为好,做手工之后,再找牡丹。饶是这样忍得还是很辛苦,有的时候,两人也会擦枪走火,但是梁成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刹车,然后继续去做手工,要不是知道原因,牡丹真会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不成了。

梁成在京城的宅院,显然之前是有人收拾过的,第二天清早,一家子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宋奶奶还在睡觉,她年纪大了,这么时间的赶路让宋奶奶身体有些吃不消,小翠倒是精神很好,陪着许氏说话,许氏见牡丹来了,拉着牡丹的手商量着,要不要把后院一片空地的兰花拔了,种上蔬菜什么的。

牡丹听着嘴角抽搐,嫂子果然是实用主义,不过许氏终究只是想想,不敢实际动手做,因为梁成最初也说了,这宅子不是他自己买的,是一个贵人送的,究竟是什么贵人,梁成神神秘秘,牡丹的嘴巴也严实得很,就是不肯说,于是许氏也就不问了。

牡丹想着,种点粮食蔬菜也是好的,过了一会儿梁成回来了,他刚醒,他鲜少比牡丹起得早,这一次实在是困狠了,一觉睡到晌午。

许氏一看梁成来了,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梁成,梁成很随意的让嫂子自己做主,然后就对家里说,一会儿要出去,大概是晚上才能回来,让家里不用备饭了。

一说,大家就明白了,梁成肯定是找那贵人去了,不禁有些担心,这泼天的富贵,来得容易,去的也容易,梁家都是小老百姓,希望平平安安的,小富即安,大富大贵什么的,真的是不求的。

许氏再三叮嘱梁成注意安全,梁成走后,继续扯着牡丹说东说西,只是明显提不起精神,牡丹微微一叹,抓住许氏的手,两个女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梁家的女人提不起精神,担心受怕,梁成心里也是不好受的,这不好受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主子爷的不满。

“你年纪大了,也该成亲了,可是担心本王抢你媳妇,竟然都没有说一声,就成亲就成亲了,竟然不请本王喝喜酒。”诚王爷三十上下,年纪不大,言谈很随意,神色非常淡然,对梁成说话的时候嘴角含笑,像是对朋友一般,但是这样的话,却让梁成脊梁冒汗,如此,诚王爷若是发怒,并不代表真正的怒,说不定还很高兴,但是若是王爷笑了,那就要警惕了,他笑得越开心,就说明心里越是不痛快,梁成跟了诚王爷这么久,自然将诚王爷的心思揣摩的细致入骨。

梁成心里苦笑,若不能让王爷满意,这件事真是没完没了了。

“内子确实容颜清丽,让我神往,当日是迫于无奈,内子执剑拿命相逼,情况紧急,来不及禀报王爷,属下惭愧!”梁成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说道。

诚王爷一听,笑了,这一次,他是真的笑了,“下面人回禀的时候,就说你是被逼婚的,我还不相信,你当时是在济州对吧,梁夫人也算是慧眼识英雄,拿着全部的嫁妆嫁给乞丐,真是闻所未闻,尊夫人当真是奇女子。”

听到诚王爷这么说,梁成瞬间放心了,虽然诚王爷的疑心并未去处,但是说出来这样的话,说明他从心里已经认可了牡丹的身份,不会再难为牡丹了。

梁成松了一口气,只听诚王爷对他说“起来吧”,才踉踉跄跄起身。

问过了这些私事,诚王爷就开始询问公事了,一问一答,很快天就暗了下来,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诚王爷也乏了,一摆手,梁成就告退了。

直到离开,诚王爷也没有提杜秋的事情。

梁成回到宅院,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先被梁成赶走的那些下人,竟然又回来了,不仅是他们回来了,杜秋也回来了,此时他们老老实实跪在院子里,脸色难看的牡丹还有皱起眉头的许氏小翠等人,就在旁边看着,怎么说这些人都不起来。

看到梁成回来,为首的杜秋才抬起头,低声说道:“梁先生,主子爷说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主子了,我杜秋此后一心一意对您,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计较小人之前的无礼。”

梁成眼神锐利,盯着杜秋看了一会儿,脸色慢慢阴了下来,“你知道么,我最讨厌两面三刀的人。”

这句话明摆着就是说杜秋的,杜秋脸色瞬间变得不好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这样求梁成了,梁成却还是拿乔,此时杜秋已经有些绝望了,昨天他带着一群下人,跑到王爷面前告状,结果在他控诉梁成之后,王爷只是轻飘飘来了一句,“连梁成都不要你,本王要你有何用。”

若不是他苦苦哀求,昨天他估计就见阎王去了,王爷给他的唯一一条生路就是留在梁成府里,安安分分做管家,若是有一点别的心思,诚王爷不介意代替梁成要了他的命。

他全部身家都系在梁成身上,杜秋算是明白了,在诚王爷心中,自己真的连梁成的小手指也比不上,看到怨怼的属下,杜秋知道,自己若是不能取得梁成的原谅,以后都很难服众了,一个不能服众的管家,要来何用。

“梁先生,请梁先生给杜秋指明一条生路,杜秋究竟怎么做,梁先生才肯原谅小的?”杜秋哀求道,梁成这里已经是他最后的活命机会,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梁成笑了:“我的嫂子,我的妻子,站在你面前,让你起来,可是你根本就不听,一直跪在这里,等着我回来,让她们站在这里一直为难,杜秋先生,你这样的管家,在下真是要不起。”

杜秋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显然不相信,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他本想着这样跪着,可以让梁成看到,引起梁成的恻隐之心,没有想到竟然适得其反。

牡丹看着自顾离开的梁成和随着梁成离开的许氏小翠等人,微微叹气:“先生是个聪明人,无奈聪明反被聪明误,可惜了。”

杜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当天夜里,杜秋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小宅院里,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第二日,诚王爷赏给梁成新的管家。

33、诱惑

“嗷——嗷——”牡丹的儿子小凉面在床上滚来滚去,孩子现在会爬了,爬得很快,正着爬,倒着爬。

小凉面是一个很省心的孩子,越大越听话,很乖很乖,除了一点,若是他醒着看不到牡丹就会哭。

凉面哭是很有杀伤力的,凉面嗓子非常好,可以宛转悠扬“啊喔呜”三音转换,声声不停,第一次发现凉面这个本事的时候,许氏差点把怀里的凉面丢出去,因为牡丹前脚一走,凉面立马开始吊嗓子。

牡丹一想,这样也不行啊,干脆编了一个竹篓,天天背着,将儿子背在肩上,随身带着,这样凉面竟然神奇的不再哭泣了。

皆大欢喜,苦的只有牡丹,不对,还有个梁成。

此时,凉面已经五个多月了,梁成觉得自己快忍成了圣人,当时为了牡丹的身体不碰牡丹,现在牡丹的身体已经调养的七七八八,但是自己还是不能碰她,为啥呢,因为儿子不肯离开娘。

凉面只要一离开牡丹就会吊嗓子一般哭泣,诡异的哭声让梁成简直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夜叉国的,鬼哭狼嚎的,只能暗自想,自己儿子以后声音洪亮,气势如虹。

刚生下来,凉面还挺喜欢梁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四个月的时候,凉面就像是突然转过弯来,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给自己争宠的,于是凉面开始不待见梁成了,梁成一抱他,小凉面就会用脚踢梁成,小脚掌当然不会踢疼了,但是丢人啊,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臭小子踢了脸。

梁成嘴上说,这小子欠收拾。

但是心里却暗自叫好,儿子踢得好,儿子这么小就这么有本事,以后不会吃亏,一定是个武林高手。

就这样,梁成这个做爹的,就像是冰火两重天似的,在儿子的折磨中痛并快乐着。

“娘,娘,叫娘——”牡丹逗弄着儿子。

“啊——嗷——啊——”小凉面伸出小胖手,揪着牡丹的手指,然后嗷嗷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未成亲和成亲的感觉不一样,但是未做娘和做娘的感觉又是不一样,没有面条的时候,牡丹处处想得都是梁成,都是他们的未来,现在有了面条,牡丹只觉得自己的心再也盛不了别人,被小凉面装的满满当当的。

梁成看着心里只觉得醋极了,以前牡丹满里面装的全是自己,现在有了这小子,自己的地位真的是一落千丈。

“老爷,夫人,大夫人那有请。”门口小厮的声音响起。

诚王爷赐给了梁成这么一堆下人,梁家只有梁成和凉面这两个男子,多是女人,关系复杂,不知是谁起了这么一个头,下人们都唤许氏叫大夫人,叫牡丹夫人,称小翠是小姐,唤宋奶奶是宋老夫人。

开始的时候牡丹几人都觉得不舒服,这夫人那夫人的,但是听得习惯了也就这了。

这个时候,一个留着八字胡看上去很像是师爷模样的中年男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和两人打了一个照面,见了两人,中年男子一拜:“老爷,夫人。”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诚王爷新赐给梁成的管家,姓林,叫林郁。

这个人的名字和他的人其实很配,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最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钱,随身带着一个算盘,算学非常的好。

梁成以前是没有见过这人的,不知道诚王爷从哪里找到的这样的人才,和这人精打细算的过日子,牡丹觉得自己奢侈的真是可怕。

这人刚来的时候,梁成和这个林管家关着门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然后梁成就将梁家的账本交给这个人了。

梁成信任这个人,牡丹自然也是信任的,很多事情都交给这个管家做,自从家里有了林郁,牡丹觉得很多事情都不用自己去操心了,林郁会办得很好,就拿买肉,林郁派人买的肉,就会又新鲜又便宜,几次之后,牡丹放心将所有事情交给了林郁,只用专心养孩子。

因为不操心,牡丹觉得自己都胖了,不仅是牡丹,就连许氏和小翠宋奶奶也圆润了不少。

许氏叫牡丹梁成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小面条,想要家里人聚一聚,说说话,许氏觉得自己年纪越大,越唠叨,越怀念以前的事情,许氏说的以前的事情就是梁成小时候的糗事,梁成很尴尬,牡丹却笑得花枝乱颤。

就在这个时候诚王爷身边另一个幕僚来了梁家,梁成松了一口气直接躲了出去,牡丹继续和许氏寒暄,直到小凉面在许氏怀里尿了一泡,谈话才戛然而止。

抱着小凉面,牡丹回到了自己房间,凉面这孩子,除了离开了牡丹会哭,真的是非常非常好养活,就像是刚才,他都尿裤子了,也没有哭,反而笑嘻嘻的嗷嗷叫着要牡丹抱抱,牡丹一把抱起还不会说话的儿子,哭笑不得之余只觉得异常幸福。

用温热的毛巾给凉面擦完屁股,牡丹又给孩子换上了干爽的尿布。

换上尿布,母子两个又在床上玩了起来,女人总希望自己苗条一点,摸着腰腹上有些松松垮垮的肉,牡丹只觉得十分苦恼。

“面条,娘是不是不好看了?”牡丹亲了儿子一口,然后笑呵呵地问道。

“嗷啊——”小凉面留着口水,依依呀呀说着大家都不懂的话。

牡丹眨巴眨巴眼,“你也觉得娘胖了是不是。”

“嗷啊——”继续流口水。

梁成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牡丹衣服扯得松松垮垮的,一边摸着自己的腰腹,一边对着儿子露出笑容,梁成看到了牡丹被儿子小手勾住的衣衫,就在这个时候,小凉面瘪嘴了,伸着小手抓向牡丹的胸脯,牡丹无奈了,这是儿子饿了的表现,不哭的儿子其实也是挺头疼的,因为要琢磨儿子的动作,和依依呀呀叫的声音,牡丹解开了衣衫,小兔子半遮半掩,小凉面嗷嗷叫着,伸过去脖子,开始咬住牡丹的红樱,胸口坠坠的,涨涨的,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这是一种为人母的幸福感,看着儿子吃饱了,牡丹觉得很幸福。

这样的画面落在梁成的眼里又是另一幅景象,梁成觉得此时的牡丹诱人极了,胸前的胖兔子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在引诱他,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凉面已经饱了,打了一个奶嗝,嘴里还冒着小泡泡,牡丹粗粗系了一下带子,继续陪着儿子玩,小孩子很容易睡着的,吃饱了,就困了,逗了一会儿,小凉面就困了,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很幸福的睡着了。

牡丹微笑着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梁成,若不是顾及儿子,她就吓得叫出来了,任谁房里突然多出一个人都会觉得震惊。

“你回来啦…”牡丹有点慌,心里扑通扑通跳,她太熟悉梁成这种目光了,每次梁成想要做那羞人的事情的时候,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这样灼热的目光,就像是要将她燃烧了一般。

粗粗算算,梁成已经好久没有碰自己了,牡丹脸一红,其实,她也很想的…

眼神飘忽中,牡丹看到了小凉面,一瞬间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儿子在这里呢。

牡丹瞬间就恢复了清明,她对梁成说道:“别闹,儿子在呢,别打扰他休息。”

梁成觉得眼睛里都要冒火了,牡丹胸前的领口敞开,露出了白花花肌肤,还有挺起的丰满,微微颤抖着,梁成口干舌燥,一个劲儿吞咽口水。

“已经给你说了,别闹了!”牡丹忍不住说道。

梁成看了看睡得坦然地儿子,只觉得这小子真是自己前世的债主,两成知道,若是哄不住牡丹,自己又要忍了,他都快忍成和尚了。

牡丹一见孩子,心心念念就只有孩子了,饶是儿子也是自己的心头肉,梁成也难免觉得酸溜溜的。

“牡丹,好久了,我很想你…”梁成低沉地声音回响牡丹耳边,牡丹一下子脸红了,梁成的意思不言而喻,梁成灼热的手掌贴在牡丹肩膀上,牡丹瞬间觉得自己身体燃烧了起来,但听梁成诱惑地声音响起:“牡丹,想不想…”

“孩子,孩子在呢。”牡丹推脱着,其实她并不是十分想要推开梁成,但是儿子在这里,由不得她不推开,她出身青楼,原本就是不端重,她想给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不想让儿子以后以她为耻辱。

梁成哪里知道牡丹想的这么多,他只是知道,今天若不再做点什么,自己就要炸掉了,牡丹的心思他大概是懂得,孩子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虽然孩子这么小不懂事,梁成并不在乎,但是他知道牡丹很在乎。

梁成放低声音,灼热地呼吸喷在牡丹的耳边,梁成伸出舌头舔了舔牡丹的耳垂,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战栗,他心里满意地笑了,牡丹还是这么敏感,生了孩子,只怕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牡丹知道,若再不推开,今天只怕真的躲不开了,于是牡丹推着,“不行,相公,真的不行…”

“若这小子一直哭,你就要一直推开我么?” 梁成的手掌从牡丹肩膀慢慢下滑到,牡丹娇喘,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梁成看到隐忍的牡丹,摇头感叹,果然是做娘的,只有当娘才会方方面面都想着孩子。

梁成有些心疼的抚摸着牡丹的嘴唇,“别咬了,我们不从这儿,好不好?”

不从这儿?牡丹犹豫了,又看着孩子,万一儿子醒了看不到自己怎么办?

梁成有些咬牙切齿了,小凉面这习惯必须要改,必须要纠正,要不然自己以后可就要真当和尚了。

梁成决定不和牡丹啰嗦了,要和牡丹啰嗦下去,天非亮了不可,梁成一把抱起牡丹,牡丹低低惊呼,捂住了嘴巴,生怕吵醒儿子,梁成抱着牡丹向软榻走去,一边走,一边在牡丹耳边说道:“刚才你喂孩子的时候,真好看,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牡丹觉得两腿之间一阵濡湿,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慢慢涌了出来,十分熟悉的感觉。

“相公…”牡丹低低唤着,双颊绯红就像是晚霞一般,牡丹头埋在梁成的肩膀,轻轻地说道:“我也想你。”

仅这一声,梁成觉得自己下面都要炸开了。

迫不及待走到软榻,梁成的手飞快地解开牡丹的衣衫,手直接来到牡丹花心,那里已经是一片濡湿,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再做什么,牡丹十分羞涩,头低着,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颊。

真是没脸见人了。

如此羞涩的牡丹,梁成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牡丹潺潺流水的花蕊。他的手指就在那里,濡湿紧致和温热包裹吸允着手指,梁成手指一勾,牡丹身体一颤,脚趾头蜷缩起来。

“啊…”压抑的娇啼从牡丹喉咙里溢出来。

梁成手指在牡丹的花蕊中兴风作浪,牡丹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挑逗了一会儿,梁成自己先受不住了,这些日子他已经忍到了极致,一声“我来了”,大力掰开牡丹两腿,奋力挺进,在牡丹低呼声中,不断地律动冲刺,牡丹腰肢摇曳,撩起一串春-色。

“都生了孩子,竟然还这样紧,绞死我了…”

“慢一点,嗯…啊…”

夜还很长。

34、聚会

忍了几月,终于酣畅淋漓的尽兴,梁成嘴角噙着笑,看着身下瘫软无力的牡丹,只觉得神清气爽,牡丹则是羞恼的无以复加,但是她太累了,连教训梁成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梁成。

“坏人…你欺负我…”牡丹委委屈屈地说道。

梁成只被牡丹这酥软的口气勾得再想来一次,无奈牡丹的身体实在是到极限了。

饶是这样,梁成还是想了一个法子,他紧紧搂着牡丹,紧贴着牡丹的身子,然后将下身的额硕大挺进牡丹的两腿之间,模仿着原始的律动,抽-插着,牡丹累得都不能说话,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非常自然,不一会,这身下又流出了水。

“别…疼…”牡丹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若是再进去,恐怕真的就破了。

梁成疼牡丹就跟疼自己眼珠子似的,自然舍不得牡丹,他贴着牡丹,轻轻地说着:“再忍忍,就再忍一会儿…”

不是这个,牡丹只觉得下-体涌出一**的热液,她娇泣地说道:“相公,相公,我想…”

梁成一下子就明白了牡丹的意思,可是牡丹的身体情况不容许,梁成苦笑了一下,暗自责怪自己急色,他舔着牡丹的耳廓,牡丹的身体蜷缩成了虾米,梁成贴着,手指爬进了牡丹的花蕊,在里面律-动,牡丹终于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这样高-潮了。

牡丹迷迷糊糊地时候,依稀听到耳边梁成说道:“真想这样死在你身上…”

牡丹听了这话,想要嗔怪梁成不会说话,可是她太累了,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听到儿子的啼哭声。

睁开眼,牡丹看到梁成穿着没有系好的,松松垮垮的睡衣,胸膛上有疑似自己留下的红印子,儿子在梁成怀里,梁成正在抱着儿子,好言哄着,牡丹一看,就笑了,“抱给我看看,是不是尿了。”

梁成说道:“我刚才给他换了,是尿了。”

牡丹想了想:“大概是刚才尿片没有放舒服,把孩子给我吧。”

梁成笑得挪揄暧昧,“你先把衣服穿好。”

牡丹低头一下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上身,她连忙拉被子盖住自己,“你真是!”

梁成抱着孩子,小凉面看到娘亲,揉揉眼睛,又不哭了,伸着手指,要去抓牡丹,梁成拗不过儿子,然后将凉面抱到牡丹那里,怕凉面掉到地上,用身子挡住软榻,凉面爬得很快,一下子爬到牡丹的怀里,小手本能的去抓牡丹的胸脯,牡丹羞恼地瞪了梁成一眼,你是故意的!

梁成无辜地看着牡丹,眨眨眼,笑得格外的开怀。

梁成的好心情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诚王爷很敏感,虽然梁成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嘴角的笑容可是休想瞒过他,诚王爷微笑着看着梁成:“阿成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听听。”

诚王爷难得好心情谈着公事的时候开玩笑,梁成笑了笑,说道:“只是想起来儿子早上的事情,实在是开怀。”

诚王爷自己也是当爹的,他同样也知道自己这个下属三十多岁才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知道感受,于是诚王爷笑了,“孩子就是当爹的心头肉啊!”

一屋子幕僚几乎都是做爹的,想到自己家的孩子,心里也很柔软,大家都笑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矗立在门外,僵住了,诚王爷一眼看到他,笑得更是温柔:“白公子啊,快快进来,给你介绍一下。”

梁成不动声色地看了来人一眼,来人也看着梁成,脸是沉的,表情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诚王爷看着两人的互动,若有所思。

来人正是白诺,昔年给牡丹赎身,又害怕牡丹连累他,将牡丹丢下的白诺。

诚王爷的幕僚,有的是在朝为官的官员,有的就是梁成这样的白丁,大家各司其职,但是彼此间都很熟悉,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白诺,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好奇地打量着他。

白诺第一眼看到梁成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是个人物,但是却不曾想到对方是牡丹的夫君,白诺再大度也不会想称赞牡丹的夫君好,牡丹夫君有眼光。

昔年他将牡丹赎出来,是真想和这个女子过一辈子的,可是世事难料,最终和牡丹走在一起的人却不是自己。

白诺只觉得梁成夺了自己所爱之物,对这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

梁成看到白诺充满敌意地眼光,笑了笑,他已经是胜利者了,对失败的人态度客气一点,也没有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丢下了牡丹,在最危险的时候,害得牡丹差点死在大牢里,梁成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只是眼下并不是好时候。

诚王爷的幕僚是什么,诚王爷班底就没有笨人,两个人对视如此明显,梁成还好说,但是这个叫白公子的敌意清清楚楚,大家都非常奇怪,这梁成和白公子不一定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两人肯定是不常见面的,梁成常年在外地给王爷办事,白公子以前大家都没有见过,不知道是王爷从哪里挖过来的,这两人究竟有何矛盾呢?

诚王爷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大家地注视,然后对这白诺摆摆手,说道:“白公子啊,过来。”

白诺瞪了梁成两眼,就不再看梁成,大步走到诚王爷面前,拱手,“王爷。”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白诺,心里琢磨着白诺的身份。可是诚王爷却没有告诉大家,诚王爷用另一种方式介绍了白诺:“这是白诺,白公子,是我看重的人,大家认识一下,以后共事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大家点头,纷纷冲白诺拱手,梁成也拱手, 白诺阴测测地对着梁成回礼,动作很是生硬。

也不怪白诺,梁成一直是从地下摸爬打滚上来的,但是这白诺却是天之骄子,虽然是个私生子,但是着实没有吃过什么苦,相比梁成的不动声色,白诺则是直接地多,更重要的是,白诺露出了笑容。

只听接下来诚王爷继续说道:“白公子现在进了国子监,允文允武都是上品,以后共事,大家可以相互请教。”

这就是诚王爷和别的王爷不同的地方,他说话从来都是这般平和,让人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他容许属下私下交流,甚至可以做知己好友,但是这样的知己好友,必须是在他控制的范围内,不怕对方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一起背叛他,两个人关系好,诚王爷一定会拿住一个,用另一个威胁,这就是梁成一直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和苏谦和关系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