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胸口一阵怒火,欺人太甚!

正要发作之际,却听院子里一声轻柔地女声传来,“君曾许诺‘恩断义绝’,如今出尔反尔,不似君子所为。”

昔年的抛弃,换了一种说法,竟然成了诺言,君子一诺千金,一句话将夏侯昭拒绝的彻底。

夏侯昭脸瞬间黑了,梁成心里乐开了花,只想回去抱着小媳妇好好亲热。

“你当真不见!”夏侯昭再门外森然说道。

梁成心中警铃大作,但听院子里,女声坚定地回绝道:“君请回吧!”

“祝、百、年、好、合!”夏侯昭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夏侯昭离开的背影,无论是梁成还是牡丹都知道,断无可能再与此人交好。

17、坦诚

夏侯昭走后,牡丹和梁成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担心。

无论梁成多么有成算,他始终是一介布衣,纵然他背后有天大的靠山,对于那贵人来说,梁成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牡丹歉然地说道:“都是我,若不是我,相公也不会…”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梁成就摇头了。

“就算没有娘子,我也夏侯昭也做不了那把酒言欢的挚友。”夏侯昭这个人,做朋友尚可,可是一开始他们就注定是站在对立面上的,他们的欣赏程度,仅是能给对方留下全尸而已。

牡丹犹豫了一番,终究说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回避的话题,“那嫂子那边…”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要瞒着许氏吗?

谁愿意将自己不堪的往事剥出来,展现在别人面前,可是有什么法子,夏侯昭已经找来了,牡丹的身份迟早会被人知道,自己说,比别人告诉许氏更好些吧,况且,本来就是一家人,若不是许氏爽利,不探听**,自己那些往事怎么可能瞒那么久呢?

只可惜了,也许嫂子现在还把自己当做是好人家的女儿吧,想到许氏会因为自己曾经的身份而看不起自己,牡丹就一阵失落。

梁成也曾经想过,要将牡丹曾经的身份告诉许氏,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嫂子,而是怕万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尝试,看到牡丹眼底的挣扎,梁成揽住牡丹的肩膀。

“这是男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那些事情,就不要告诉阿嫂了…”梁成轻声安慰,“一切有我。”

牡丹笑了,有了梁成这句话,她反而无所畏惧了,一切有相公呢,就算是告诉许氏又怎么样呢,就算是众人皆知又如何呢?

她白牡丹从来不怕别人非议,更何况,还有相公愿意为自己遮风挡雨。

牡丹抬起头,眼睛亮亮地说道:“相公,我决定了,将事情告诉嫂子。”

梁成疑惑,“这是为何,你不用…”

牡丹婉拒,“相公,你不懂的,因为有你,所以我才愿意将那些不堪的往事说出来…”

梁成越发以为牡丹是决定委屈自己了,“你不用这样,我说了凡事有我,那些事情,你没有选择,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牡丹笑了,那一笑让梁成几乎深陷,“相公,你不懂的,牡丹愿意说,这是牡丹愿意的…

妾身不会后悔。”

院子里梁成和牡丹正在说这件事,殊不知许氏心底也在犯嘀咕,她是那种粗中有细的人,并不是真正什么都不知道的大老粗。

夏侯昭一次次找牡丹,一开始可以说夏侯昭认错了,但是搁不住人家一次次上门找,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若真是认错了,哪里会这么锲而不舍,而且牡丹那个样子真的不像是认错的。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再看身侧牡丹的干娘和妹妹,也是一脸不安的样子,这家人到底瞒着自己什么事情呢。

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非常不好,许氏有些难过了,她这么疼牡丹,难道换不来牡丹一句真心话么?

许氏正想着却见牡丹和梁成走了进来,许氏一噎不知道问题从何说起,却见牡丹看着忐忑不安宋奶奶和小翠微微一笑:“干娘,小翠,我和嫂子说点私房话。”

有些事情终究要面对。

宋奶奶看到牡丹那破釜沉舟的样子,心里一酸,一入娼门难脱身,就算是从良了又如何呢,还是要面对外人的非议。

但见小翠也是一脸心酸的样子,因为她也是楼里出来的,想想日后自己也会遇到和牡丹一样的事情,小翠就难过,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

待人都走后,许氏本来想着调笑两句,但是看到牡丹梁成一脸认真地样子,身子坐直,微微前倾,有些紧张,她说道:“这是怎么了?”

牡丹一咬牙,“嫂子,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梁成紧紧握住了牡丹的手,许氏一愣,但见牡丹面露哀恸,一种不安地感觉扩大,牡丹到底要说什么呢?

但听牡丹接下来说道:“嫂子,我并非良家女子,我原是济州城的青楼女子…”

这番话让许氏目瞪口呆,她一直觉得自己弟妹是良家女子,不仅是这样还是出身高门的大家闺秀,许氏也是个女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自己给牡丹编了很多故事,还想着,莫非以前牡丹家境没落之前和那个什么夏侯的认识,后来见到了阿成…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许氏一时间哑然了,这反差太大了,她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接受。

梁成看到嫂子这呆若木鸡的样子,也知道牡丹所带来的真相太过骇人,别说是许氏,就连自己曾经不也是对青楼女子避之不及么,没有想到会遇见牡丹,并且娶了牡丹为妻子。

良久鸦雀无声。

半晌之后,许氏问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问题:“你,你还要回去么?”

许氏试探性的,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牡丹,“你还想回去么?”

这下换牡丹目瞪口呆了,嫂子这说的是什么话?

许氏怕牡丹不可理解,直接摊开说了:“那些事儿不怨你,但凡有一点办法,清清白白的姑娘也不会去那种地方,更何况,你现在已经从良了,就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我兄弟年龄大了,不能这么折腾了,既然他娶了你,你就是我梁家门的媳妇,虽然我不懂,但是不代表我这乡下妇人看不出来,你吃穿用度都不是我们家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我看那个夏侯什么的确实对你有情,我其实很担心,你还年轻,万一那什么人还要来找你,没有夏侯,春侯秋侯的,你会不会丢下我兄弟,跟着那些人走了?”

许氏这番话说得非常直接,却在牡丹耳朵里宛如天籁,许氏承认她的身份,许氏没有排斥她,牡丹识人无数,许氏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看不起,依然清澈,就像是当初见到一样。

牡丹使劲儿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离开相公的,牡丹此生遇到相公,是老天给牡丹莫大的恩泽…”

许氏看牡丹这个样子不想说谎,再看梁成和牡丹十指相扣的样子,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她想起来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想过的,自己的相公,已经死去的,梁成的大哥。

许氏突然觉得有点酸,什么白头到老,你怎么就抛下我去了呢?

“阿嫂,谢谢您。”梁成认真地说道,拉着牡丹一起对着许氏跪下,郑重其事磕了三下。

许氏没有揽着,她知道自己兄弟是个倔脾气,梁成跪完,许氏就觉得累了,她对小夫妻两个倦怠地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这事儿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牡丹你赶紧给我们梁家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事儿。”

一番话,说的梁成咧嘴笑,牡丹害羞地低下了头。

出来以后,梁成揽住牡丹的肩膀,“这下放心了么?”

牡丹点点头,她真的没有想到许氏竟然如此开明。

梁成也感叹,“嫂子确确实实是个女中豪杰,就冲这份心性,也让人敬重。”事情如此顺利他也没有想到。

说完,梁成想起了临出门许氏最后一句话,于是调笑地看着牡丹:“嫂子说了,赶紧给我们梁家填个大胖小子,看来我应该努力了。”

努力,还要怎么努力…牡丹俏脸一红,梁成紧扣牡丹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媳妇,咱们得赶紧回屋去,早点达成嫂子的愿望。”

说着一把抱起牡丹,在牡丹压抑的惊呼声中,大步向房间走去。

18、补汤

第二日牡丹将自己和夏侯昭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许氏。

无论怎么说,夏侯昭都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许氏听得目瞪口呆,牡丹的经历,比茶楼说书人嘴里说的还要精彩。

许氏本身就不是那迂腐的人,牡丹愿意给她说自己的往事,她其实也很高兴,这表示牡丹是真正把她当做了家人,许氏摇摇头,“牡丹,别想了,想起来难过,那夏侯什么的真不是个玩意。”

虽然牡丹出身不好,但是确实真真正正的好姑娘,那夏侯昭和牡丹在一起三年,却没有娶她,连个名分没有给,确确实实不是个东西。

可惜了牡丹这样好的女孩子,却遭到这样的待遇。

见许氏体谅自己,牡丹简直想要哭,她真是没有想到能得到许氏的谅解,毕竟出身青楼就是硬伤,让许氏这个梁家女子接受自己青楼女子的身份,实在是难以想象,牡丹都想好了,哪怕许氏骂她打她她都心甘情愿的受着,没有想到许氏不仅没有说她,反而还出言安慰她。

许氏见牡丹双眼通红,就知道这孩子心里一定还介意,于是许氏就对牡丹说道:“其实你还是个好命的,脸皮厚的说一句,我那兄弟实在是人品没得挑,我那口子去的早,我们当年也算是青梅竹马,我娘家是猎户,在山上住,他在山下住,是本分的农户,我嫁给他的时,阿成才这么大…”许氏两手比划了一下,说完自己扑哧笑了。

牡丹也笑了,看到许氏这样子,她莫名觉得心里有点酸。

但听许氏有说,“我在娘家时候,总是喜欢玩,跟着我爹去打猎,对农活知之甚少,婆婆最初是看不上我的,说来也好笑,我的农事都是他教的,他手把手教,那样子真好看…”

许氏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有些恍惚,“…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的人,他身体不好,害怕我担心,一直瞒着,家里穷,后来公婆也去了,他的身体越发不好,可是我不知道,还耍小性子,和他置气…等着看大夫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就那么去了…”许氏说着开始用粗糙的手,抹眼泪。

牡丹听着也是心里酸酸的,梁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梁成的兄长一定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可是好人为什么活不长呢。

听许氏这么说,牡丹觉得,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其实也不算苦,许氏一个人带着梁成,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流言蜚语,可是许氏就这么挺过来了,若是没有许氏,就没有现在的梁成。

“嫂子,别难过了,以后我们一家子好好地,大哥泉下有知,一定也会开心的。”牡丹强笑着说道。

许氏哽咽着点头,“嗯。”

梁成早早回到家,一派神清气爽,因为夏侯昭这碍眼的家伙终于走掉了,不管以后如何,暂时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但是回到家之后,梁成却敏感的发现,家里气氛不大对头,怎么许氏和牡丹两个人眼圈都是红红的,在看宋奶奶和小翠,也是一脸不解,当然,许氏和牡丹两个人关起来说悄悄话,没有告诉小翠和宋奶奶,她们两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过饭,梁成把牡丹单进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和嫂子置气了,可是不像啊?”

别说牡丹这个脾气软的跟水似的,就是许氏发脾气也不会红眼睛啊,只会抄起扫帚打起来,可是看着两个人都委屈跟什么似的,这是怎么了?

“哪儿啊!”牡丹拍了梁成一下,“别乱说,嫂子今天给我讲以前的事儿呢…”

梁成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是大哥的?”

“嗯。”牡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梁成对兄长的感情一定也非比寻常,牡丹怕勾起梁成的伤心事。

梁成苦笑了一下,“其实你想岔了,我对大哥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大哥和我不是一样的人,嫂子大约是没给你说的,大哥是个读书人,还是个有功名的秀才。”

牡丹哑然,这点许氏是真的没有给她说,她以为梁成的大哥就是一个普通的农人。

“我最初识字,就是大哥教的,大哥也教过嫂子,不过嫂子不耐烦学,大哥也就不再逼她了,可是大哥却对我非常严格,我小时候最不耐烦的就是读书了…”梁成抱着牡丹坐在凳子上,搂着牡丹细细给她讲往事。

梁成有些恍惚,其实前几年,他对大哥是没有多少印象的,那个时候兄长总是读书读书,要不然就和嫂子在一起,要不然就是督促自己读书,梁成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人,说白了他自个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儿,可是兄长对他却寄予厚望,因为兄长身体不好,总是生病。

梁成□岁的时候,兄长就已经开始卧床不起了,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嫂子担着,其实梁成对许氏更有感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兄长的样子已经模糊了,可是那人给自己的感觉却越发的清晰起来。

无论是什么事情,兄长总是可以处理的很好很好,所有的人都喜欢兄长,兄长很厉害,农活读书都很厉害,甚至还烧了一桌的好菜。

嫂子脾气不好,总是与人争执,他小时候又经常和人打架,每次打完,都是兄长拖着病弱的身体上门给人道歉。

这种感情,和许氏后来给予的,牡丹现在给予的都不一样,可是他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梁成想起来,心里只觉得堵得慌。

牡丹娇小的身子紧紧搂着梁成的腰,安慰道:“…相公,别想了,不想了,好不好,以后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会有一个大哥那样的孩子,教他读书,考状元。”

“嗯。”梁成下巴蹭着牡丹的额头,轻轻地应道。

牡丹靠着梁成胸膛,只觉得无比安心。

那天谈话后,梁成似乎更热衷了情-事,每次都折腾的牡丹死去活来,牡丹也知道,相公是想要一个孩子。

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她满怀期待,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她的天癸还是如约而至。

许氏又带着牡丹去了趟大夫那里,大夫说牡丹身体无事,许氏脸有些难看了,牡丹无事,小两口天天腻歪在一起,有问题的岂不是自己的兄弟?难道梁成只是个花架子?

晚上,梁成觉得嫂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出哪里怪就是让人说不出的别扭。

第二天早上,梁成起床后,收到了许氏亲手做的据说是非常补的十全牛鞭汤!

19、泼妇

牡丹倒在床上的笑得几乎岔气,因为她看到了梁成的脸,真是好黑的一张脸啊。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嫂子昨天为何拉着她的手一遍遍说,不要给自家汉子太大的压力,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梁成凝声说道,“你觉得很好笑?”

牡丹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反而傻乎乎地说道:“嗯!”

梁成瞳孔幽深地看着牡丹,此时牡丹香肩半露,被子只盖住了半个胸,露出前面白花花的一片胸脯,上面还有自己昨天吸吮的吻痕,别提多诱人了,梁成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慢慢地贴下身子,双手在牡丹肩膀上摩挲。

“你,你不喝汤么…嫂子给你的汤…”牡丹结结巴巴地说道,要是再看不出梁成什么意思,她就不用活了。

梁成笑了,“不急,先放着好了…”

“那个,那个毕竟是嫂子的一片心。”牡丹说的结结巴巴地,然后往上拉被子,没有想到被角被梁成抓住,怎么拉都拉不上来,牡丹只好往下缩身子,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般缩在了被窝里,乌黑的头发散开,露出后脊大片雪白的肌肤。

梁成贴过去,灼热地呼吸喷在牡丹的脖颈上。

“你…”牡丹羞涩的无以复加。

梁成笑了笑,“我怎么了。”

说完,轻轻地抿了一下牡丹小巧精致的耳垂。

“不要,别这样,白天的。”牡丹缩了缩脖子。

梁成手伸进被子,粗糙大掌在牡丹纤细的腰肢间滑来滑去,引起了牡丹一拨拨的战栗,牡丹的身体瞬间瘫软如泥。

羞涩地搓搓腿,有潺潺蜜水似乎要从下身涌出,牡丹只觉身体空落落的。

半推半就让梁成从她身上放肆,梁成低声笑了,声音很是愉悦,牡丹害羞地缩在被子里,闷声说道:“不许笑。”

梁成的身体紧紧地贴上牡丹,让牡丹感受他下身的灼热和硕大,坚-挺的顶端在牡丹两个臀瓣之间反复的摩挲。

牡丹动了动,似乎是在回应梁成的动作。

顺着腰侧,梁成手来到小腹,在下腹上打着圈圈一路下滑,手指揉捏着牡丹细嫩柔滑的花瓣,牡丹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啊…啊…”

“叫大声点,我喜欢听。”梁成低沉地在牡丹耳边说道,另一只手覆盖上牡丹胸前的丰满使劲揉搓,硕大的坚-挺则模仿着最原始的动作,在牡丹两腿之间抽-插。

牡丹快要哭出来,空虚和**折磨着她,她甜腻腻地忍不住哀求道:“相公…”

“不慌。”梁成一边说,一边将手插-进牡丹窄小的穴口,但听牡丹“啊——”的一声呻吟,梁成的双手放肆的在牡丹穴口中律动。

不够,还是不够,巨大的空虚感让牡丹渴望更坚硬更硕大的东西将她填满,可是她不能说,她不能说,牡丹咬着被子,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

汗珠从梁成额头上滴下来,他不再打算隐忍,抱住牡丹,深深吻上牡丹的檀口,掰开牡丹双腿,让她攀附上自己的腰侧,重重地撞击。

“啊——”惊呼声被梁成的嘴堵住,但听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梁成抱着牡丹,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房间里忙碌的两人自然不知道,院外许氏笑容满面的离开,她坚信因为自己的汤,兄弟才这般神勇,许氏仿佛看到了白白胖胖的侄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然,因为两人的情难自禁,早饭是错过去了,不仅是这样,衙门那,梁成也迟到了,不过没有什么人责怪他,大家都知道他新婚燕尔,同僚都很好奇,梁成的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他嫂子许氏是个泼辣爽利的女人,他们都见识过,难道梁成的夫人也是这样的?

对夫人,梁成藏得结实的很,据说梁成的夫人是个大美人,想想他们家女人的传统,那白氏八成也是个泼辣货。

不过玫瑰带刺也好看啊,男人的劣根,总是心痒痒的,想见一见。

无奈,这梁成从来不和他们去花楼,衙门没事做的时候就在家窝着或者是找不到人,他们逮不住他,众人捶胸顿足,太狡猾了!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见牡丹,朱大虎和他县丞家中都是百花齐放,觉得梁成不去花楼,天天守着媳妇不像个男人样。

县丞就语重心长的说了,“梁小弟,不能这样啊,女人太宠会出事的。”

哪知道梁成一听,无奈地笑了,“哎,县丞大人,您有所不知,内子好醋,在下惹不起啊。”

一席话说得怅然。

众人目瞪口呆,这是变相承认自己是个怕老婆的?

于是牡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嘴里的母老虎,流言越传越离谱,甚至出现了牡丹不禁凶神恶煞,还打梁成。

蛇蝎妇人啊!自此梁成的同僚彻底死了想要看美人的心思,自家婆娘虽然不美,但是温柔似水非常贤惠,挺好挺好。

很快,这话传到了许氏的耳朵里,许氏那日正好串门,听到关系好的妇人拿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觉得诧异,这一问许氏乐了,牡丹,母夜叉?

就牡丹那二两子肉不到的样子,还能抡起铁锤砸自家兄弟?

这传言太可笑了!

回到家,许氏拿玩笑给宋奶奶说了一遍,宋奶奶小翠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牡丹做好饭进屋的时候,三个女人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