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没有收到朕的密旨?”皇帝不死心的再次确认。
“没有!”司徒瑞用力摇头,惊疑的问道:“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他现在也很想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发出去的密旨没有如实传到受旨人的手中?看来问题出在他最为信任的“暗”部身上了。
皇帝狠狠的瞪了九王爷一眼,极不耐烦的驱逐道:
“滚回你的王府去,别让朕再看见你!”
“谢皇兄成全!”司徒瑞感激涕零的谢过天恩,揣着满腹的委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事非地。
不过当他回到王府,听过管家的汇报之后。立刻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到他尊敬的皇兄,此时那悲愤郁闷的可笑神态,他心中的阴郁瞬间消散,忍不住当场笑喷!
“哈哈哈…皇兄!没想到你也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种蠢事啊!哈哈哈…真是做茧自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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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将军府,虽然在操办着天下间最大的喜事,随处可见彩灯红联这类喜庆物件,却是让人感觉不到半分喜庆的气氛。
因为从将军到下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凝重的神采。
唯有月华楼的那位准皇后,日子过得悠闲自在。每天像个白痴一样挂着一张纯净无害的笑脸,在若大的将军府中四处游荡。一如现在,那位身着素衣白裙,远看高贵雅丽,近看视情痴滞的大小姐。正独自站在水池边,双目发直的望着池中一株奇丽的荷花出神。
一个过路的丫头看见了,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随地捡起一块石头砸向那朵荷花!
“咚!”荷花随着石头一起坠入水中,溅起无数水花!
小姐张嘴无语,一脸错愕!
丫环嗤声冷哼,满面得逞!
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欺主风景,正好落入某位潜入将军府的不速之客眼中。暗中那双深坳的凤眼中顿时窜起两簇隐约的火苗。
他当众亲封的准皇后,竟然连一个低贱的下人都能欺负!这方家的人果然都该死!他也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朝着那胆敢挑战皇权的贱丫头砸去。
“咚!”又是一声清亮的落水声,岸边已然只剩下那一抹白影。
“咳…救…救命啊!”
那讨嫌的丫头在水池中扑腾呼救,整个花园现在并没有第四人。他坐在假山后,漠然观望,很想看看那个才受了欺负的准皇后会做何反应?
只见她怔了一瞬后,提起裙摆朝着那落水的丫头飞奔过去。一脸紧张的伸出手去,握住那个刚刚才欺负了她的贱丫头,拼命往上拉…
凤目中的火苗顿时犹如浇了油似的“哧哧”烧了起来!哼!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这样的白痴活着,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抬手一扬,第二枚石子又凌空飞了出去。
“噗通!”又一只傻瓜落水!
“姐!”一个声嘶力竭的呼声从花园入口传来。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犹如一只展翅的大鹏飞扑向溅起水花的池塘。
来者正是刚刚回府就来寻找姐姐的方天华,他一进花园就看见姐姐落水。立刻提气飞掠而至,一把抓住那只如玉的柔荑,将人从水中提起来。顺便的也将那紧紧抱着她腰的丫头给带了出来。将两人平放在地上,小心的搂着姐姐的头,让她半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一边为她拍背放水,一边紧张的问道:
“姐!你怎么样?”
亲爱的弟弟,你可真是会掐点出现啊!每次都在最关建的时候为老姐解围!某女在心中暗自舒了口气!
“我没事!”她冲弟弟咧嘴一笑,轻轻摇头。心里对这个弟弟又喜爱了几分。而对那个躲在暗中想要她命的家伙却是又多记了一笔债务。
见姐姐没事,方天华也松了一口气。眼前的情况不用说,他也能猜出个大概。姐姐太善良,看来他得给她找一个有能力保护她的人,贴身相伴才行。
“姐,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傻事了,这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他用力掰开那双死死拽着姐姐不放爪子。认真的教训。
危险吗?如果她不做出这样的反应,估计刚才打在她身上的就不是石子,而是见血封喉的暗器了!更何况,单纯的小月华也一定会这么做的不是吗?
没有回答他的话,那双暗中的眼睛仍在,他们必需赶紧离开这里才成。月华皱着眉,撅着嘴指了指自己湿透的衣服。示意他带她回去换衣!
方天华顿时了悟,抱着姐姐用轻功往月华楼飞去。
望着那飞速离开的身影,暗中的凤眸快速闪过一丝阴霾。该死的方天华,又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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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出笼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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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方大小姐才刚刚换好衣服,将军和夫人便带着全府老小,一起扑进她的月华楼里来了。
“月儿!我的孩子你没事吧?”方夫人声音嘶哑,一脸担忧,满目珍珠。方将军同样面带担忧,却是满目的凌厉!显然,前者是担忧女儿的安危,后者则是在担忧全家的安危!
“我没事!”床上的人含泪摇头,楚楚可怜!
方将军凌厉的刮了一眼床上那面色苍白,仍在瑟瑟发抖的女儿,当即下了一道禁足令。
“张忠,派几个人看住月华楼,从今天起不准小姐再踏出这里一步!”
“属下尊命!”
“爹,您这样不是…”方天华为姐姐报不平,可惜,他家老子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
“住口!”方将军狠狠瞪向儿子。“你跟我到书房!”
“是!”方天华抱歉的看了一眼姐姐,低头跟了出去。
“老爷!”方夫人倏地收起眼泪追了出去。“老爷您别怪天儿…”
几个家主走了,那群跟班自然也跟着去了。原本挨挨挤挤的房间,一下子空旷了。
终于清静了!床上的人大大的呼了一口气,翻身跳下床,连忙将门窗全部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进来换掉那满室的浊气!
“嘶!”她站在窗口,深深的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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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没事吧?”一个带着喘息的熟悉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微微一怔,眼底的嘲讽一闪而逝。来得可真快!蓦然转身,已然是面带微笑,清明的眸子中充满了惊喜。只见司徒瑞满身热汗,满目担忧的站在门口。
“您怎么来了?”她用手语向他打招呼。
“你忘了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吗?”司徒瑞用力摇着手中折扇,目光却在对她进行全身扫瞄。
她不是忘了,而是压根儿就没记。
“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落水呢?”见她没事,司徒瑞扇着风缓缓走向她。
她微微抿唇,转身拿起床头的写字板,快速的写道:
“不是落水,是玩水!”
“玩水?”司徒瑞有点没反应过来,双目圆睁的瞪着她。
她指了指天上火红的艳阳,又指了指他的扇子。冲他眨了眨眼,脸上挂起一丝调皮的笑意。
司徒瑞讶然惊问:
“你…是因为太热,所以跳到水池里去的?你会凫水?”
她不但会凫水,还会潜水呢!当然,小月华肯定是不会的,所以,她用力摇头。
“不会凫水你还跳下那么深的池塘!”司徒瑞不禁气结!这丫头,果然是不让人省心。目光回转,剑眉攸蹙。“将军府竟然连个下人都没给你配吗?”语调很是森然!
怎么没配,只不过被她坚决抵制了。她可不想在面对杀手的是候,身边有人碍手碍脚。她成天在将军府乱逛,就是不想给那暗中的敌人找到下手的时机。不过,这会儿她被将军禁足了,那她也相当于成了人家瓮中那什么…现在要想改变处境,还真的只能指望眼前这位大王爷了。
于是,她又写道:
“你误会了,下人很多。你刚进来没看见院子门口那些人吗?”不过这次她写完后,望着他时换抿唇为撅嘴了。这个表情充分表达了她的不满!
司徒瑞脸色有点囧,他是越墙进来的,当然不知道院门口有没有人。等等,看见她的表情,他的脑海里攸地闪过一念,院门口?
“你是说院门口?方青卓他竟然软禁你!”反应过来,司徒瑞义愤填鹰的怒道。方青卓!他就这么对待救了他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吗?
方月华无柰的耸了耸肩,然后倒了一杯自己亲手泡的冷茶递给他。让他消消火气!
如果是以前,司徒瑞肯定不会喝冷茶。可是,经过在莲花镇的讨茶事件后,他对于这位准皇后泡的茶,就从来没有拒绝过。接过杯子,仰头倒了进去。茶水刚入口,一股清凉立刻随着咽喉滑下内腹。随即清凉的感觉由内而外,传遍全身。只觉怒火,暑热顿时一扫而空!
“好茶!好爽!”他禁不住赞叹!激动的问:“月儿又有新茶?”
“我只是在原来的茶里加了一些薄荷!”夏天她最喜欢的是薄荷,可是,她又不想落下师父的茶叶。所以,便将两者融合了。
“薄荷?”他打开茶壶,指着里面的那两片碧绿的嫩叶问道:“月儿说的可是这个?”见她点头,他又问:“这在哪里有卖?”
她想跟他说这东西哪家药店有干货卖。可是,看他对茶叶的热情似乎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想想还是不打击他比较好。
于是,指了指窗台上她刚从花园里的池塘边上移植来的那盆。
“这个就是,你喜欢就拿走吧!”
“月儿真的原意送给我?”司徒瑞眼睛闪闪发光!嘴里虽然还在确认,可是,他的动作却相反。生怕她反悔似的赶紧将那花盆抱在怀里。做为礼尚往来,他大方的道:
“走我请你去随意楼吃海鲜!”
方月华有点哭笑不得,不就是一盆到处都有的野草吗!她还没小气到那个程度吧!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将军呆着还真不怎么安全,皇帝肯定不会就此罢手。能用一盆薄荷换来一个保镖那也是很划算的。她取出纸笔,示意他给将军留一封信。
司徒瑞诡异一笑,接过笔放下,拉着她就往窗口走。他就是要让那方大将军也上上火,再尝尝焦燥不安,死亡降临的滋味!谁让他不善尽自己的为父之责呢!
这男人还真是幼稚,不过也很可爱,可以说正合她的意!装了几天的乖乖女,最后还得被人禁足。说她心里没有怨气,鬼都不会相信吧!
因此,她并未坚持,由着他搂着自己从二楼窗户直接飞跃后院的围墙,飘然毅立于围墙之外的地面。在空中,她不意外看见围墙内外各有一个被人点了穴的暗子。
她禁不住要对这位王爷刮目相看了。还以为他是买通了那些暗子才进来的。没想到他连皇帝的暗哨也敢直接放倒。不过,如果她告诉他,他家皇帝老兄很有可能会再度亲临。不知会不会吓得他现在就把她给丢回去呢?
“月儿!你笑什么?”司徒瑞不经意发现怀中的丫头在笑,而且那笑容给他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咦!她又入神了吗?看来这聋哑人士扮久了,还真是容易把周围的一切给屏蔽掉啊!她抬头用手语认真的回道。
“终于能看见京城的面貌了。我很开心!”
原来如此,也是,她都十多年没上过街了吧!司徒瑞没有再怀疑。拉着她就往最繁华热闹的西大街走。
“京城的街上人很多,你得跟紧我。可别走丢了!”前面的人越来越多,他也不好总是握着她的手走,万一遇到个把熟人,那可是有损她的清誉。于是,他抽出手让她拉着自己的袖子走。
这算什么?她又不是跟屁虫,干嘛要拽着他的袖子?她秀眉微挑,不握他的手,也不要他的衣袖,直接伸出手臂挽住他的胳膊。
“月儿!”司徒瑞顿时全身一僵,愕然止步。
“嗯?”她抬起头,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不解的凝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司徒瑞瞠目望着那双交缠在一起的手臂。这丫头不是纯得这么交关吧?难道奶娘没有教过她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吗?
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交缠的手臂上。她恍然大悟!不过,她是真没想到这位整日在胭脂花粉中打混的王爷,也会拘泥于这种小事。再看他那红得发紫的脸色,她不禁玩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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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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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交缠的手臂上。她恍然大悟!不过,她是真没想到这位整日在胭脂花粉中打混的王爷,也会拘泥于这种小事。再看他那红得发紫的脸色,她不禁玩心大起!
猝然闭目喘气,软软的身子直直地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月儿,你怎么了?”司徒瑞顾不得手上还捧着那盆“珍贵”的薄荷,也来不及想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晕倒了?他只是本能的伸臂揽住她的腰。
“砰!”花盆落地,腾出双手,一把将晕厥的人打横抱了起来,飞快的往随意楼跑去。那边有他的常包房,最主要是白石那家伙整日泡在随意楼里。
他这一咋呼,不知吸引了多少看客。只不过,司徒瑞现在全心投在怀中人的安危上。至于男女授受不清那种虚礼早给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见他完全没有意料中的尴尬表情,也不带她去医馆,而是仍往随意楼的方向在跑。她再也玩不下去了,街上的行人大家都不认识,看看笑话也就算了。可是随意楼就不同了,里面的客人全是京城的高官贵族。至少有一大半都认识这位“和蔼可亲”的九王爷。
她现在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在离随意楼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她适时恢复呼吸。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放她下来。
正在焦急赶路的人,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动了。那惊喜自是不言而喻的。
“月儿!您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望着他那焦燥紧张的模样,还有他眼中那抹诚挚的关怀,她突然觉得有一丝抱歉!她轻轻摇头,在他手臂上写道:
“我没事,可能是中暑了,刚才有一点点头晕!”
果然是中暑了。他竟然忽略了她才刚刚受过落水的刺激,哪还受得了这太阳的暴晒。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带你出来晒太阳的。”司徒瑞由衷的致歉。
呃!他不会现在打退堂鼓,再把她送回去吧!月华睁大双眼,等着他后半句出口。
“不过你别担心,有白石在,你不会有事的。”他没有放下她,反而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口中念念有词的安抚道。
原来他是要带她去找那个铁石心肠的神医啊!这样她就放心了,她也正想找那家伙呢!虽然,被他抱着真的很热,不过反正出力的是他。所以,她还是继续闭目享受好了。
“王爷,您…”店小二一眼认出这位贵客,连忙上前招呼。
“白石呢?叫他来见本王!”司徒瑞截断小二的话,抱着人就往二楼的包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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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很快叫来了白石,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与白石同来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再次功败垂成后,从相府退出来找白石喝闷酒的皇帝大人。
听小二说九王爷抱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来找白神医救命,他自然是要跟来看看热闹的。司徒旭站在门口,看不见病人的模样,却能一眼看出那个背对着门的九弟有多么焦急。
“是谁病了?不传御医去治,反而把人给带这儿来了!”声音不大,促狭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皇…兄!”乍闻其声,司徒瑞倏地一怔!蓦然转身,目光交汇,顿时碰了一阵电光火石!
真是冤家路窄啊!月华低着头,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她有装病,不然给这个可恶的皇帝知道她落水后一点事都没有,还出了相府上街来玩。说不得又会想出什么幺蛾子来整她呢!
“皇兄!您怎么在这里?”司徒瑞定了定神,挪了挪身子,有意识的挡住了皇兄的视线。不能怪他心虚胆怯,月儿可是他皇兄刚封的准皇后。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去接人的钦差了,没有经过皇兄的同意就带她出来。要是皇兄要治罪,谁也救不了他们!
司徒旭的目光何等锐利,一眼就看出他在掩护身后那人。不禁对这个能让他桃花皇弟着急上火的女子起了兴趣。更想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哪位弟妹病了?”不给他弯转的余地,徐徐步入房间,犀利的目光越过他,向那抹粉色的倩影投去。嗯…有点眼熟…
弟…妹!司徒瑞被个称呼惊得脸色骤然巨变,双腿一闪,差点一个不稳跌坐下去。而榻上的那人也明显一颤,看不出是激动还是受了惊吓!
咦?有戏看!
紧随皇帝进来的白石,好奇的偏头看向榻上那抹能让这一向最为和睦的两兄弟起争议的粉色倩影。蓦地,他瞠目结舌的怔住了!
怎么是她?回过神来他先开口为司徒瑞救场。
“听说王爷找小人来是救命?”
“啊!是!”一经提醒,司徒瑞立刻反应过来。现在躲是躲不过了,他只能把事情说得尽量的合理化,以求皇兄能够宽洪大量,理解万岁。
“石头你快来为方小姐看看,她落水受惊,染上暑热,刚才都昏过去了!”
方小姐,落水!这两个关键词立刻揪住了司徒旭的意识。不会刚好是他最不待见的那个方小姐吧?
他双眉一拢,面色猛沉,两步冲上去,一把推开挡道的司徒瑞。犀利的目光正好对上一双宛如晨雾里的露珠般纯净无垢的眸子。
好纯净的眼睛,他不由一怔!她真是那个白痴哑巴吗?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司徒瑞已然再度挤上来护在她的面前,态度强硬的与之对峙!
“皇兄!她还病着呢!您别吓着她!”
“吓着她?”司徒旭只觉心口一阵血气翻滚,怒火攻心!他不敢置信的指着榻上的病态女子,望着这个重来不敢顶撞自己的弟弟,竟然为了这个早就该死的女人跟他叫板!
呃!她什么都没做,莫明其妙的又多了一条死罪!方月华觉得自己简直是比窦娥还冤!她眯着眼看向那位正以饱满的热情看大戏的观众,用眼神抗议:
“臭石头,愣着干嘛?还不快救她出火坑!难道想看着她被这对兄弟身上漫延的战火给火化了吗?”
白石凝目望着那位含冤受辱的小姐,心里想着她是怎么跟这两兄弟扯上关系的?收到她求助的眼神,来不及细究,他从另一边凑上去,趁着那两兄弟对峙之际,不着痕迹的将“病人”给救了出去。顺手把她安置在一张椅子里,自然的握起她葱白如玉的手腕一本正经的为其把脉。
“石头,月儿怎么样?”司徒瑞忽略掉皇兄身上那浓厚的寒气,转身询问病情。
白石瞄了他一眼,悠悠回道:
“这位小姐病得不轻啊!”
“什么叫病得不轻?”在司徒瑞的记忆中就算是遇到病入膏肓的病人,白石也是自信满满的直接让人准备后事。何时听他说出过这样严重的话啊!心中一急,口不择言的道:“你到底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