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叶锡尚,我发誓以后再也……再也不会那么堕落,那么没出息,对不起……叶锡尚,我应该那个时候就听你的话,好好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活着。”
热水下落,很快在他们周围升腾起一片烟雾。她看不见叶锡尚的脸,只被他一把抓了起来,捞起她一条腿,在她腿`间摸到她动情,一个挺~身闯了进去。
顾淮南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却快感加倍,搂着他的颈子喘,“老公……我要礼物,要和小西……不一样的礼物。”
叶锡尚身下不断的动,半天才开口回她一个字。
“好。”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五千字啦~5370呐~啦啦啦
【谁也不知道他们当晚都聊了些什么,很晚叶锦然才派车送她回去。】
———为什么我写到这句就邪恶了……感觉叶锦然把姚雅给扑倒了,吃干抹净后才放回去,囧……
你们说叶爸爸这么多年是怎么排解寂寞的……别说五姑娘,我不信
☆、有染(军婚)
第五十章。
叶锡尚力道深而重,顾淮南被他做得有些疼就推了他几下,待他动作变得轻缓她又觉得不够。顾淮南身子轻,几乎被他架着离开地面抵在墙砖上任其宰割。
热水从头而下,背后凉,身前热,下面更热。顾淮南被酒精与情`欲折磨的头昏脑胀,失去思考能力,也不想思考,只想把自己放心交到他手上。
她今晚经历的事情有些多,先是顾铭哲,又是顾淮西,后来又是景芊。她半眯着眼承受他,紧紧的攀着他。不管其他人怎样,仿佛只有她身`体里的这个男人才是她的保护伞,她的救命稻草,她的依靠,原来每每这样被他抱着爱着,心里就无比踏实。
他们有最不可分割的亲密关系,就如同现在,她需要他,而他也那么的需要自己,不然不会把她撞的那么狠,进的那么深——顾淮南拼命这样告诉自己,以此来掩盖从心底回荡出的顾淮西的那句话。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性是这么重要的事,当一些话或一些情绪是你口不能言的时候,甚至连眼神都不能去向他表达,只剩□体的绞缠可以安抚心灵深处连你自己都无法言语的东西。
她尽全力的配合,一再要求他快一点。顾淮南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情绪,完全没发现叶锡尚今晚异于平时的冷静。在她埋首他颈间咬着他脖子难耐喘息的时候,叶锡尚在水帘后的眼神都是凉而沉的。
快结束时叶锡尚要去拿套,顾淮南缩紧自己蛇似的缠着不让他去。“别去……我不想用那个……”
叶锡尚被她紧热的内里绞着裹着,这女人扭着腰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快感瞬间窜到他四肢百骸。她媚眼如丝的求着,酥麻空虚的感觉被他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叶锡尚嘴唇紧抿,黑眸深谙,只犹豫片刻便放弃了,托着她的身子一声不吭发起最后猛攻,在她连连收`缩绞紧时将自己释放而出,悉数射到她深处。
顾淮南心理的满足远远大于身体,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喘。
叶锡尚这一次要的狠,顾淮南哪里是他的对手?等他撤出自己,她全身仿佛都被抽空似的,软软的由他抱着清洗,小声呜咽抗议。“禽兽,满足了吗?”
他平时疼着她宠着她,可一旦脱了衣服就像换了个人,似乎要把被她欺负过的都欺负回来,极尽所能的要她,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的了。
叶锡尚手指顺着她长长的头发,托起她红艳艳的脸对上她雾气潋滟的眸子,动动薄唇。“你呢?顾淮南,你满足了吗?”
他似乎问的意有所指,又似乎没有。顾淮南扬起狡黠的笑,指尖描摹着他的唇线。“你每次叫我名字都让我觉得你特性感,尤其是叫我全名,让我特别的想扑倒你,叶锡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叶锡尚嘴角一勾,难得露出几分轻佻的邪气,关了水,扯下大浴巾扔到她头上,遮住她色迷迷的眼。
两人回到床上又折腾一次,顾淮南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懒懒的窝在床上,戳戳他的肩,叶锡尚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她爬起来到他胸口上狠狠嘬了一个吻痕,见他还是没反应,小手大胆的往下摸去重重握了一下。“别装,我知道你没睡着。”
叶锡尚保持那个姿势,嘴角却勾了起来,大手在她背上轻抚。“以后别这样了,吃药对身体不好,尽量不要吃。”
顾淮南好笑的反问:“谁说我要吃药了?”
叶锡尚立即睁眼,微诧。“怀孕了怎么办?”说完就打开床头灯去翻台历,看到她做了生理期标注的日子才松了口气,回手把顾淮南捞到怀里。“怪不得你今天兽性大发,嗯?”
顾淮南咯咯的笑,两人闹了一番,捧住他的脸随意的问了一句:“你是怕我怀孕还是期待我怀孕?想要小孩吗?如果中奖了就生一个呗。”
本以为叶锡尚会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却只见他眸底瞬间蓦然变化。顾淮南还没看清他的眼神,叶锡尚就已伸手把台灯关了,抱着她躺下,在她额前亲了亲。
“不急。”
“嗯。”她乖乖的应了声,搂紧他很快沉沉入睡,而叶锡尚却异常清醒。
夜深深,他坐在床边凝视熟睡的女人,翻开她左手腕,借着床头灯的光线,赫然看见腕横纹处有两道道浅浅的伤疤。由于做过美容处理只有细看才能发现,叶锡尚分辨的出那是刀伤所致。
叶锡尚盯着那疤痕看了一会儿,轻轻把她的手放回去,又把视线落在她右脚踝上。顾淮南不出门时从不化妆,饰品也不会佩戴,唯一样东西是她从不离身的,那就是右脚踝上那根红色棉绳做成的脚链。
棉绳很长,在她纤细的脚踝缠了好几圈然后用一块不起眼的小玉石做了一个结。叶锡尚记得这个脚链,五年前就注意到了。她郁郁寡欢想绝食寻的那段日子,叶锡尚总能看到她把自己蜷着,手指摩挲着这根因年头太久显了些旧色的红绳。他当时以为红绳脚链和陈南承有关,后来又觉得或许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谁知今晚才从顾淮西那里得知真相……
在顾家,叶锡尚本没想久留,可是顾铭哲一直拉着他聊,他不好推托只好陪着。他们聊天时顾淮西在一旁忙来忙去,或端水果或倒水,这些平常的事对她来说并非难事。
叶锦然曾说过她的眼睛是个意外并且和顾淮南有关,等顾淮西不在场,顾铭哲才聊起这些。顾淮西从笑就是个要强优秀的孩子,有顾淮南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最对比,顾淮西简直是他的骄傲。只可惜几年前的车祸差点毁了顾淮西的一生,强烈撞击最终导致她视力受损,虽不至于彻底失明,也成了半个残疾。顾铭哲只知道此事与顾淮南脱不了关系,可是两个孩子没人愿意告诉他真相。
顾淮西曾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差点崩溃,也不知顾淮南和她谈了什么,竟让她慢慢学会接受,更付出千倍努力适应这种生活,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日常起居基本不用依靠别人。
其实他们聊的这些顾淮西换好衣服下楼时全都听到了,叶锡尚看得出顾铭哲并不愿多提此事,便未再多问,然而在顾淮西送他出顾家大门时,竟主动告诉了他那天的事,并且给了他一本相册。
“这些都是南南过去的照片,爸前些天收拾东西时找到的,南南以前找过一直没找到,你拿回去给她吧。”
叶锡尚点头,随意翻了几下,却在看见那张大合影时手顿了下:那是一张陈南承兄弟与顾淮南余金金四人的合照。照片上的他们都还年轻,尤其是顾淮南,花季少女,小脸稚气未脱,在陈南承背上笑着。
她的笑容用一个词形容最准确——满足。
而那时的陈南承比现在看上去要开朗的多,叶锡尚看的出他眼底的爱意与宠溺。如果他不认识他们,说不定或许会以路人的身份对这一对情侣的恩爱甜蜜羡慕一番。
那是顾淮南的过去,他没有参与的、她的过去,但也仅仅是过去。
叶锡尚翻过那一页,随意说了一句:“南南那条脚链带了很多年了,陈南承送的?”
顾淮西弯起唇。“不是,她带脚链是因为小时一句迷信的传言:女孩子把你爱的那个人的名字刻在右脚踝上,再用浸过自己血的红线拴住然后挂上一个玉锁头,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他都会追随着你的脚步,永远不会分开,所以红线下面其实是纹身,纹的是陈南承这三个字。”
叶锡尚抿了抿唇,淡淡嗯了声。顾淮西似乎没听见,继续冥思状。“现在看来很荒谬但当时很流行的,很多女孩子都想纹,不过真正去纹的没几个,不是怕疼,因为人家说如果将来你没有和这个人在一起,把纹身洗掉的话三世都不会得到完整的爱情,爱而不得的惩罚很毒的,当时好多男生因为自己女朋友没有纹身马上就分手了呢。”顾淮西一笑,“南南是我知道的女孩子里第一个去纹的,她说这辈子一定会要当他的新娘,如果不是她就去死,重新投胎好等他下一世。”
叶锡尚啪的合上相册嘲讽的笑了下,顾淮西肩膀蓦地缩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掩住嘴唇连连道歉。“对不起姐夫,我不是有意的,这些都是大家还小的时候乱玩的,不能当真的。”
顾淮西是不是有意说这些话,并不在叶锡尚在乎的范围内,只是他能想象的出顾淮南当时的认真坚定。原来……五年前那日他救了她,顾淮南在医院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后,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他当时没有看错,那里面烧着的竟真的是恨。
此时此刻,当日扬言非陈南承不嫁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睡着,身上有他在欢爱时候留下的痕迹。他摩挲着顾淮南的脚踝,始终没有拨开红绳去看那下面掩盖着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顾淮南对他是有感情的,他看的出来,可是有些东西不会因此就被否定的。她爱陈南承爱到骨子里,绝不必叶锦然爱景芊少,那样爱过的人,怎么会舍得让他成为自己记忆中被抹去的一部分?怎么会甘心让他人代替她誓言中的那个他。
叶锡尚拉开抽屉拿出她的烟,来到阳台点燃一根默默的抽起来。
身在军营有几个不会抽烟的人?叶锡尚自然是会的,只是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让他这么想抽上一根,清晰的感受被尼古丁一点点侵入肺腑。
他脱在浴室的裤子兜里有给顾淮南的生日礼物,是找了远在国外的叶小安专门设计的样式而定做的一款婚戒。结婚五年才拿着钻戒准备求婚的情况着实少见,他听了薛辰的话准备了求婚词,现在看来真是有些讽刺。
他抽完了烟,回到浴室拿回钻戒坐回床边,牵起顾淮南细嫩的小手,沉默着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钻石不大却也不小,戴在她手上正合适。叶锡尚牵起她的手低头印了一个轻吻,对着深浓夜色独自呢喃:“愿意嫁给我么,南南……就算你是不甘心的,也不能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
☆、有染(军婚)
第五一章。
天气逐渐转凉,S市已经过了雨季,只是这大雨依旧说下就下起来。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真是没错,顾淮南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提着袋子站在小区外便利店门口望着越来越大的雨叹气,在这种阴雨绵绵的日子来大姨妈真是倒霉,再加上痛经就更倒霉了。
她痛经的毛病是在五年前落下的,时好时坏,不是每次都会痛,但疼起来能要了她半条命,偏偏她又很少记得自己的日子,否则生日那晚也不会敞开肚子喝那么多冰啤酒。
想起自己的生日那晚的事,顾淮南悲喜交集喜忧参半。
叶锦然并没有因为她的自作主张而生气,更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而且用最快的速度和姚雅开始约会。虽然用姚雅的话来说他们只是吃了一顿简简单单的饭,她哪里知道叶锦然这么多年来和女人单独吃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谁都知道叶锦然几乎“不近女色”,和姚雅约会他却并未特意避人耳目,这种消息一向传播迅速,叶锡尚很快得知此事,二话不说飞车赶到“传说中”那间饭店,亲眼目睹姚雅教叶锦然跳舞的那一幕,不敢置信的楞在那里。
叶锦然穿着件浅色条纹衬衫,没打领带,眸光温温和和的落在身前那女子脸上。姚雅微垂着头,眼睛微微的翘,时而因他跳错舞步想发笑,又不好在首长面前太放肆,只好极力憋着。可叶锦然实在出错太多,姚雅掩着唇笑意难忍,边道歉边笑出声,眼睛闪着莹莹的光。
叶锦然一派好脾气,很抱歉的摊摊手,等她笑完继续牵着她的手做起认真好学的学生。
叶锦然身形挺拔,姚雅纤细高挑长裙曳地,在他面前好像只振翅的蝴蝶映衬着大厅内的水晶灯翩翩起舞。叶锦然有电话进来,姚雅自觉的避开一些距离,她注视着叶锦然侧影时分明是敬意与崇拜,还有暖暖的类似爱慕的眼神。
叶锡尚远远的看着,直到姚雅发现自己并向这边走过来。
他身上还穿着军装常服,让姚雅更确定他是谁。“来找你爸爸的?怎么不过去呢?”
她嗓音不如景芊柔却比景芊脆亮,给人的感觉不如景芊静却更活泼,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有景芊的影子,可她却让叶锦然用那样感兴趣的视线看着。
“您知道我是谁?”
叶锡尚不觉的对她恭敬起来,语毕意识到自己问题太傻,他穿着军装上面有胸牌可辨认。
姚雅弯眉。“气质,你们父子俩身上有相同的东西,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是姚雅,是南南的阿姨,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姚雅只寥寥几句点了下,叶锡尚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小狐狸。叶锦然那边即将讲完电话的样子,叶锡尚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准备回去。“您进去吧,我只是……嗯,路过,没别的事。”
“不去打个招呼?”
“不了,你们继续吧。”叶锡尚兀自一笑。“我怕他见了我会不好意思。”
老子泡妞儿子把关,确实会让人不太好意思。姚雅知道他的意思,微微脸红,目送他离开。
叶锦然见她回来,下巴往她门口方向努了努。“走了?”
姚雅微诧,原来叶锦然早看见叶锡尚了。姚雅继续教他跳舞,只听叶锦然温和的嗓音在头顶传过来。“南南和你说过我还有个女儿吗?”
“叫小叶子?”
叶锦然笑意深了些。“没错,叶锡尚比我还惯着她,有点小任性,不过如果她见到你,也会喜欢你的。”
一个“也”字含义太深,姚雅心一乱舞步跟着乱,尖尖的鞋跟结结实实踩到首长的脚背上,顿时听到一道尖锐的吸气声。姚雅窘迫慌乱,扶他坐回去,连声道歉。
叶锦然在她手上轻轻握了下,继续刚才的话题。“小尚和小叶子都是懂事的好孩子,如果你能接受她们……”他顿了顿,“到了我这个年纪,孩子是我最重视的,作为父亲我未必合格,我能够给孩子的也毕竟有限,我希望有个人能够在身边帮助我。”
姚雅抬眼,有些欲言又止,叶锦然没让她抽回手,话锋一转。“我希望这个人是你,因为除去这些因素,我知道我会很喜欢你。”他把姚雅拉近一些,眼神真挚,又有几分得意兴味闪烁。“我调查过你,请你原谅和理解,这是让我了解你过去的最快方法。”
姚雅脸色微僵,“虽然南南和我说过一些您的事,也仅此而已,我并没有想过去追问,恕我直言,我的过去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但那会让我知道如何避开那些对你不必要的伤害而只去疼你。”
叶锦然直言快语,姚雅顿时哑然,心中的不悦蓦地一扫而空,忍不住低头偷偷扬起嘴角。叶锦然等她回话,耐心十足。“刚刚没说完,除去所有因素,我知道,你也会很喜欢我。”
“可是我不知道怎样当后妈。”姚雅头埋得更低,语带娇嗔,算默认了他的话。
叶锦然笑意扩大,染进眼底。“没关系,我教你。”
*
雨很大,便利店的伞都卖光了。顾淮南在门口哆哆嗦嗦,可怜兮兮的祈祷雨停,雨未歇,却等来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在路边停下。车上的男人撑着伞下来,敞开衣服把她揽在怀里。
“等很久了?”她身上凉飕飕的,钻进他衣服下的小手好像冰块。
“你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吗?”顾淮南努力把自己缩小在他怀里躲着,跟他一起上了车。“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要在外面站一晚上了。”
顾淮南回到家里刚刚把一大袋子女性卫生用品丢到一边爬上沙发上装死,就被叶锡尚拉起来,他表情严肃的盯着她半天才开口。“我看到爸和你那个姓姚的阿姨在一起。”
“唔……”顾淮南摸不着他的意思,怯怯的试探:“不好吗?你不喜欢她?”
叶锡尚不做声,只盯着她看,顾淮南被他盯的发毛,心里越来越没底,捂着小腹一副苦相。“我来那个了,肚子痛,好痛,抱抱。”
痛是真的,用不着装。叶锡尚默默的抱了抱她,然后自觉的去厨房给她煮糖水。顾淮南悄悄躲在厨房门口,看他到刀工利索的把姜切丝放在锅里,又放了几大勺红糖和一种她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等煮好了盛了一大碗,顾淮南坐在他怀里,耍赖要他喂,叶锡尚真的就一勺一勺的喂她。顾淮南更郁闷,“你照顾女人够熟练的,对以前女朋友也这么言听计从么?”
“不是。”
顾淮南撇撇嘴,小手玩着他扣子。“我说叶帅,怎么说我们交情也不浅了,说说知心话呗,我呢,你是知道的,在你之前只交过一个男朋友,那你呢?交过几个女朋友?”
叶锡尚眸光不易察觉的闪了闪。“没用的少问。”
“怎么?你情史还算军事机密啦?干嘛不能问?”
“自己喝。”叶锡尚把大碗往她手里一塞,起身去收拾厨房做晚饭。
他越这样,顾淮南小脸越皱,肚子越觉得痛,咕嘟咕嘟把糖水喝光,捂着小腹病怏怏的追过去,把空碗往他面前一放。“你说呗,我又不生气。”顾淮南以前也曾问过,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不是怕你生气。”叶锡尚简言意赅。“隐私。”
顾淮南哼一声,“那我换个问题,你第一次在多大的时候没的?”
“隐私。”
“再换一个,你初吻在几岁?”
“隐私。”
不管问什么叶锡尚都是这两个字,顾淮南一急就觉得下腹坠着疼的更厉害,抢过他手里的胡萝卜丢在一边。“不公平吧!我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你的我都不知道!我初吻不是你的,可是我初夜是你的啊!就算我以前骗过你,可是你不是已经亲自验过我的身了么!大老爷们东西不小,心眼却那么小!前女友们就是这样甩了你的吧?”
叶锡尚看她一眼,“你这种程度的激将法一点用都没有。”
顾淮南咬着唇,又做出一副可怜相,挫败又腹痛难忍的蹲下去,在他脚边小狗一样蹭蹭。“老公,我人都是你的了,不会因为这个生气跑不掉的,满足一下我身为女人的好奇心嘛,我会更喜欢你的。”
叶锡尚忙活着,根本不理她。
等到做好了饭顾淮南也没问出只言片语,嘟着嘴巴嘀咕。“江邵说的没错,你不想说的话谁也问不出来,又不能严刑拷打你。”
说完她脑子里忽然灵感一闪,冲他贱兮兮笑了下。叶锡尚直到晚上才明白她那笑里的含义,顾淮南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大腿在他身上蹭。
叶锡尚被她弄的一身的火,又发泄不出来。“别闹,你不疼了?”
顾淮南更加过分,身子也跟着手逐渐向下去,等她的头来到他下腹处,叶锡尚忍无可忍的把她拉上来。“现在招惹我有没有想过等你过几天好了要面对什么?”
谁知顾淮南更变本加厉的握着他套`动,“我看过一本情`色杂志叫《暗战》,好多那样的事,你想不想试试那个姿势?”
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顿觉手里的东西胀大几分。
她狡黠的眨眨眼,叶锡尚咬咬牙,淡淡的开口。“我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
他说完便把她按回床上,背对她睡觉。顾淮南半天才反应过来,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把叶锡尚翻过身来。“在我之前你没交过女朋友?”
叶锡尚抿唇不语,默认。
“□也没有过?”
“顾淮南!”叶锡尚使劲捏捏她的脸,有些忍无可忍。
顾淮南疼,可是心里乐开了花,捧着他猛亲,小泥鳅似的冲新钻进被窝来到他下腹处,握着那个还处于“斗志昂扬”状态的小战士笑得直抖。“嗨!第一次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现在来认识一下,我是顾淮南,以后就是你终身伺候的主子了,放心,姐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说完又不可抑制的笑起来,至此,这是叶锡尚活了这么大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这种爆炸性的八卦顾淮南怎么忍得住不和余金金讲?打不通电话只好去她家里堵截,可惜又扑空。她等了几个小时没有收货,问了邻居和管理员也没得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无法继续守株待兔。
她刚出了小区没多远,忽然身前停下一辆车。车上男人降下车窗,叫了她一声,顾淮南假装没听见。
男人撑着伞冒雨下来,顾淮南余光瞥见,咬咬牙转身就跑,可惜,男人速度快她太多,几步就抓住了她拉回来。“跑什么?喊你没听见?”
“啊,你是哪位?”
顾淮南故作惊讶,遭到陈南承一记白眼。“先上车,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说罢拉着她强行回到车里避雨,在她试图打开车门时落下锁,扔给她一条毛巾。顾淮南争不过他,索性不客气起来,擦着脸上的水。“不好意思,没带隐形眼镜,我连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就别提其他东西了。”
陈南承不理会她讥讽,“金金人呢,我有事找她。”
“又让她帮你看儿子?她又不是你家保姆。”
“金金在哪?”
陈南承又问了一遍,顾淮南哼一声不答,转过头去擦水,被陈南承扯回去扣着下巴逼问。“顾淮南,我没闲功夫和你胡闹!余金金到底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她使劲拨开他的手,恶嫌的抹了抹被他碰过的地方。“警告你少跟我动手动脚。”
陈南承眉宇深皱,“当我愿意碰你?南浔失踪了。”
顾淮南顿时就笑了。“你该不会以为他和金金躲在什么地方乱搞呢吧?”
陈南承没笑,阴鸷着表情看她。“他最后见的人是金金,那晚南浔接了她电话出去之后就断了联系。”
他这样子,顾淮南也紧张起来,在脑中迅速勾勒几个可怕的画面,一把揪住他衣领。“陈南承!如果你那个畜生弟弟把我姐们怎么了我肯定要你死的很难看!”
这回轮到陈南承气的笑了。“我那个畜生弟弟能做的渣事都做全了,除了没杀过人,你觉得他还能把余金金怎么着?”然后看了看自己被她揪着的领子。“现在是谁对谁动手动脚?”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能登录了,好高兴= 。=
☆、有染(军婚)
第五二章。
顾淮南还在念书的那几年,陈南承还是陆特的一员,她在一线城市衣食无忧,他在某个边境城市刀尖舔血。两人聚少离多,电话都不能经常打,可她一直是快乐的,似乎自从生命中有了这样一个男人,顾淮南告诉自己她没有悲伤的理由。
所经历过的最长一次分离,她与陈南承失去联络七百天。圣诞前夕学校放假,原本要从另外的城市过来陪她一起过圣诞的余金金被陈南浔拦了去,顾淮南一个人在街上溜达,让自己努力融入到旁人喜悦的气氛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