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此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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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天玄五音师徒大战
清晨,天空中依然飘着小雪,好似为大地裹上了一条雪白的绒毯。
阁楼上,宓妃迎风而立,红润的脸蛋微微仰着,清澈的双眼微闭着,雪花散落在她的眼睫上,简直就是最为精致自然的雪妆。
乌黑柔顺的发丝随风起舞,耳畔响起细细的“沙沙”声,那是冬姑娘踩过大地万物走来发出的声音,漫天雪花就是她送给大地的礼物。
“你们想好了。”
“想好了。”干涩生硬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有着难掩的戾气,却也听得让人莫名心疼。
宓妃睁开眼,此时尚早,客栈外的街道上还没有几个行人,而车夫则是早早的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小镇上很宁静,稍微好一点的客栈也就两三家,难得遇上像她这种,一出手就将整层楼都包下来的客人。因而,掌柜对宓妃格外的客气,没有她的吩咐,不会上楼来打扰。
“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宓妃转身,视线落到刚才说话的男人身上,秀眉微蹙。
他虽然能开口说话,但吐出来的字,却都破了音,可说是很难听的声音。
他的嗓子应该被什么严重的灼伤过,导致声带也受了极重的损伤,能发声已属难得,倒也顾不得好听不好听了。
“沧海。”
“悔夜。”
“残恨。”
“剑舞。”
“红袖。”五人站在宓妃的面前,依次开口。
“名字不错,我很满意。”宓妃望着沧海,清冷的嗓音响起,“你的嗓子也是你那师傅毁的。”
这是五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跟宓妃面对面,同时也震惊的发现,宓妃跟他们说话时,她的嘴唇根本就不曾动过一下。
若说昨晚他们来不及注意,此时才猛然醒悟过来,她的声音能清楚的传入他们耳中,那是因为她使用了千里传音。
“我是个哑巴,这让你们感到很惊讶。”宓妃笑了,如一缕清风,瞬间就消失无踪。
千里传音属于一种音攻秘术,最主要的功能就是通话功能,并没有太强的攻击性。这种发声的方式,普通人是听不到的,一般来说只有有内力的人才能听得见。
内力越是雄浑高深之人,听得也就越是清楚,反之则听不清楚。
沧海等人一愣,面色古怪,但没出声。
“你真能解千里*香吗?”红袖是五人中年纪最小的,性格也是最活泼的,望向宓妃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他们五个人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其实,他们原本不是孤儿,但却被他们的师傅变成了孤儿。
她看中了他们,要强收他们为徒,因此就杀光了他们的亲人,让他们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成为她的傀儡。
“我若不能解,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只要她想,就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不过只是耗时多少的关系罢了。“千里*香我已经替你们解了一半,你们的感觉应该最清楚才对。”
一旦中了千里*香,便会沦为施毒者的傀儡,纵使逃至千里,也难逃被控制的命运。
“我们相信你,只要你能帮我们报仇,往后我们就听从你的号令。”他们渴望自由,不想生活在黑暗里,被养成毒人,沦落为只知杀人的傀儡。
悔夜是五人中武功最好的,昨晚也是他第一个醒来,但他们都习惯听从沧海的,在他们心里,沧海是他们的大哥。
“她与你们之间的联系断了,应该很快就会寻来的。”
“音攻门的门主就是我们的师傅,也是她给我们下的毒。”红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次他们能逃出来,也是借着她想将他们送给魔宫宫主才有的机会。
只是,他们却没想到,逃得再远也没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天煞女。”
在药王谷中,宓妃看到过关于这个门派的资料,音攻门门主的真名没人知道,江湖人士都习惯称她为天煞女。
此女,性情阴狠,乖张暴戾,喜怒无常,最是喜欢用活人试毒,将人圈养成毒人,供她驱使。
“她的毒功很厉害,武功也不差,你对上她切记要小心。”剑舞性子要清冷一些,但还是忍不住提醒宓妃。
“你们修习的可是天玄五音。”以五种乐器为武器的功法,可单攻,可合阵,杀伤力极大。
在音攻秘法中,属于最顶级的功法。
“我们每人各修习了天玄五音中的一音。”
“那便有资格留在我的身边。”宓妃邪气的勾起嘴角,她的身边不留庸人,要留就得是高手。
闻言,三个男人面色微变,嘴角抽了抽,敢情他们还是被嫌弃了。剑舞冷着一张脸没出声,眼波流转间可发现她内心里的不平静。
红袖没他们那么沉稳的性子,直接就道:“你会不会也…”
这个看起来比他们都要小的女人,会解千里*香,那么她的毒术肯定比天煞女更厉害,万一她也对他们…那岂不是刚逃出鼠窝,又掉入了狼窝。
“虽然我让你们跟在我的身边听从我的号令,但你们是自由的,我也不会对你们用毒,更不会让你们溢杀无辜。”
用毒太没意思,对于背叛她的人,她有更好的惩罚方法。
“跟着我,除了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之外,就是要绝对的忠心,背叛我的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
“我们没你想的那么卑鄙。”
她其实可以强迫他们跟着她的,可她没有,而是让他们自己选择跟还是不跟,单就这一点,就让他们信服。
莫名的,他们就是有种感觉,跟着这个小女娃是错不了的。
而且,以天煞女的性子,纵使找不到他们,也会让他们受千里*香的折磨,痛不欲生的活着。
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显然正如宓妃所说,她替他们解了一半的毒。
“天煞女喜欢用毒,或许她连死都不知道,最后她会死在毒药上面吧。”宓妃袖手一扬,一个白瓷瓶落入沧海的手中,“她跟你们之间的联系暂时被我斩断了,你们想要报仇就亲自动手吧。”
就让她看看,到底是天煞女毒,还是她比较毒。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们联手都不能杀了她,那我便出手吧。”
前世的她,也是那么狼狈的隐忍着,不要命的修练,最终超越那个人,再亲手杀了他。
只有亲手报了仇,才算重活一次。
而这五个人,也只有让他们亲手杀了天煞女,才能解开他们的心结,让他们将来能走得更远。
“多谢。”沧海紧握着手中的瓷瓶,他知道这里面是毒药,或许会是他们能杀了天煞女的唯一筹码。
他们所受的苦,承受的痛,只有在亲手了结天煞女那一刻才能真正的得到解脱,所以,他们感激宓妃。
“她来了,你们准备动手吧。”宓妃话落,身体便化为一道模糊的残影消失在五人面前,仿如一缕清风刮过他们的面颊,什么也不曾留下。
天煞女一头秀发呈灰白两色,双眼泛着诡异的墨绿之色,手里抱着一把二十四弦的古筝,师徒六人一见面,场面就变得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小贱奴,你们竟敢背叛于我。”枯瘦的手指放在琴弦之上,耳尖的人能听到细微的琴音缓缓的响了起来。
沧海五人面色一沉,足尖轻点飞入半空,皆是拿出各自的乐器应战,一场诡异的魔音大战拉开序幕。
“真以为翅膀硬了,本主就收拾不了你们了。”天煞女怒火中烧,这几个小贱奴究竟遇到了谁,竟然能解她的千里*散。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红袖斜抱着七弦琴,纤细的手指轻拔琴弦,一连串带着杀气的琴音奔袭而去。
在她身后,剑舞抱着琵琶,沧海拿着埙,悔夜拿着笛子,残恨拿着箫,组成一个梯形的乐阵。
乐音响起,魔音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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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昨天给荨投评价票的亲,谢谢哒!
表过收到三星的评价票,说真的心情还是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关系了,不管怎么样,荨会努力哒,将文文写得更好。
【021】大仇得报甘心臣服
天煞女恼怒的瞪着红袖,十指齐动,二十四弦古筝骤然发出高低不同,却又交相辉映的琴音,道道琴音破风而去,撕裂了呼啸的寒风,同时也将漫天纷飞的细碎雪花拧成一股股男子手臂粗壮的飓风,带着凌厉之势,迎面朝着沧海五人袭去。
风,在怒吼,在咆哮。
雪,已然化为阵阵飓风。
以客栈为中心,六种乐器所发出的声音,仿如混合的交响乐一般,一圈一圈的往街道上扩散。
几乎就在师徒六人交手达到白热化的同一时间,客栈里面的桌椅开始自动自发的破裂,锅碗瓢盆也是随之炸开,瞬间就化为一堆废渣。
犹如在这里投入了一颗炸弹,将什么都是炸烂了,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伏彼,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随着这六道乐音的扩散,客栈里住的几个客人开始哭爹喊娘的惨叫,双手痛苦的抱着头,顾不得满地碎裂的东西,就在上面打滚。
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他们脑子里的疼痛,以至于他们全然忽略了自己受伤流血的事实。
疼,深入骨髓的疼,就是他们最直观的感受。
一旁观战的宓妃,倒是没曾想他们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自是不受这犹如魔音一般的影响,但客栈里那些普通人,继续听下去只怕就没命了。
该死的,早知如此就该换个地方让他们动手。
身影一闪,宓妃已经消失在原地。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在听到客栈里这种让他们痛苦不堪的声音时,无不是抱着脑袋逃得远远的,生怕自己的小命就得折在这里。
“她太强,继续下去我们必败。”红袖抚琴的指尖泛白,脸色却是憋得酱红,喉间涌上阵阵腥甜,她固执的咽了回去。
“合阵。”
沧海一声令下,五人迅速变换位置,摆出一个呈弧线的阵形,五种乐器所发出的声音诡异的融合成一种,狂暴的劲气瞬间加强。
此时,若是不懂音律之人,没有看到半空中的场面,必然会觉得这是纯粹的箫声。
孰不知,这是集五种乐器所发出来的箫声。
“你们的武功皆是本座所授,本座要你们生你们就得生,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不要再做无所谓的挣扎了。”天煞女感受着他们越发凌厉的攻势,心微微一沉,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拿她教给他们的东西来对付她,而她若是输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她是不会输的,尤其不能输在这几个小贱奴的手中。
“等她琴音一变,你们就全力攻击掩护我。”五人里面悔夜武功最好,此时他握紧手中的一个白色瓷瓶,里面装着宓妃给他们的毒药,也正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悔夜你要小心。”四人都抽出心神望着悔夜,语气满是担忧。
天煞女说得不错,不管是他们的武功还是他们身上的毒,自小就是天煞女所授,他们又如何能在她的手中逃生。
“嗯。”重重的点了点头,已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说别的。
等待已久的时机一到,沧海,残恨,剑舞,红袖四人手势一变,曲调越发的激昂,浓烈的杀意铺天盖地的袭卷向天煞女,化为一道道无形的音波,直逼她的要害。
天空中,两道无形的音波交缠在一起,相互侵蚀,相互吞噬,打得难分难解,悔夜身影一动,便是化为几道残影,以诡异的速度冲向天煞女,白色瓷瓶中紫黑色的液体倾泄而出。
眼看着悔夜不要命的冲向自己,天煞女面色斗然大变,双眼瞬间变得腥红,她擅长使毒,那紫黑色的液体喷向她时,她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只知若是被那东西沾上一点,或许她真会折在这几个小贱奴的手里。
可是,她的反应到底是慢了一拍,悔夜已然逼近了她,更是抱着与她同归一尽的心态,又怎么可能给她避开的机会。
死,悔夜是不怕的,更何况是跟这个毁了他们一生的狠毒女人一起去死。
用他一个人的命,换沧海他们四人往后的平安,值了。
“悔夜不要——”
“不——”
天煞女怒红了眼,既然她逃不过一死,那就拉一个垫背的,拉着悔夜一起去死。
沧海四人一察觉到悔夜的意图,皆是不管不顾的朝着他奔过去,但却最终未能如愿,直接就被一道劲气给掀飞出去,狼狈的摔落在地上。
“咳咳…。”悔夜以为自己必死无疑,靠近天煞女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根本就再无逃生之力。
然而,关键时刻,宓妃却出手救下了他。
经过这一场大战,这间客栈已然变成废墟,残破不堪。天煞女衣衫尽破,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口,紫黑色的血液不断的外往流。
在她身边的古筝,二十四弦尽断,琴身也断成两半,不过几个呼吸间,她的气息就变得极为虚弱,随随便便一个普通人都能一脚踢死她。
“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宓妃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悔夜,没曾想这家伙性子那么烈,竟是不惜与天煞女同归于尽。
“去你同伴身边,瓶里的丹药一人服一粒,另外紫色那颗药给沧海服下,不然他的嗓子就彻底毁了。”
口不能言的憋屈感,没人比她这个哑巴更清楚了。
而她手底下的人,怎么能是个哑巴呢。
悔夜紧握着瓶子,感激的看了宓妃一眼没有说话,拖着重伤的身子走回同伴的身边。
“是你…。是你救的他们…。”天煞女显然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女娃儿能解她的千里*香。
此毒,纵使是药王谷的人,想解也是不易的,这小女娃儿才多大。
“他们是你种下的因,而你得到的果,便是他们亲手了结了你。”
“哈哈…。哈哈哈…。”天煞女仰天大笑,嘴里不断涌出紫黑色的血,毒血滴落在地上,那块地方瞬间就焦黑一片,“凭他们的本事还杀…。杀不了本…。本座,要…。要本座命的是你的…你的毒。”
最后一个字落下,天煞女双目圆瞪,眼里有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挣扎,她是死不瞑目。
或许宓妃说得对,因果循环,她不过只是在偿还她所中下的因罢了。
“谢谢你,主人。”残恨单膝跪在地上,第一个开口叫宓妃主人。
她救了他们,往后她便是他们的主人。
“主人。”
随后,沦海,悔夜,剑舞,红袖都单膝跪在地上,他们大仇已报,以后他们的命就是宓妃的,听凭她的任何差遣。
“以后你们称我为小姐就好,跟在我身边,你们是自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你们忠于我,我将像爱护自己的左右手一样护着你们,只要我还活着,那就谁也动不了你们。”
如何收服人心,宓妃自有一套自己的心得。
“我们誓死效忠小姐。”
“作为我的人,你们要很明确的记住一点,除了我没人能打你们,而你们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背躬屈膝,哪怕是在我的面前,也不要随随便便就弯下你们的膝盖。”
她的人,绝不能是软骨头。
“是。”宓妃的话,在沧海等人的心中掀起惊天巨浪,他们不知道自己跟随了怎样一个主人,但却莫名的相信,他们是跟对了人。
“好了,给你们半个时辰调息,然后去镇上雇一辆马车,买些必需品随我回皇城。”离开半年多,虽有互通书信,但宓妃还是很牵挂便宜爹娘跟三个哥哥,很是思念他们。
前世的她,压根不懂何为牵挂,何为思念。
“是,小姐。”
“不用担心你们体内的千里*香会发作,等到了皇城找到那几味药,我就帮你们彻底解了。”
话落,不等几人开口,宓妃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速度之快,身法之诡异,令他们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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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变态恶毒明欣郡主
十二月的金凤国,位于北方绝大部分的城镇都在下雪,寒风呼啸,让人深刻的体会到寒冬腊月是何滋味。
清晨,大雪初停,时至晌午灰蒙蒙的天空才开始放晴,泛着些许白边的太阳总算是慢悠悠的爬了出来,高悬在天空之中。
白色的云朵似柔软的棉花糖,一会儿变一个模样飘忽不定,变幻无常,让人无法捕捉到它的喜恶。
暖暖的阳光投射在身上,减去了几分冬日里的严寒,狩猎场上的阵阵擂鼓之声震耳欲聋,激荡人心的同时也是让得人热血沸腾,生出一股意欲策马扬鞭在雪场上驰骋的冲动。
正在这时,一道与现场气氛迥然不同的,略带稚气,又满是焦急,甚至隐隐还满含怒气的嗓音响起,“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俊逸非凡的脸颊,立体深邃的五官,黑发高高的束起,一袭墨色的暗纹锦袍,他若是不开口说话,足以有着令现场众多女人为之疯狂的魅力。
可他一开口,几岁孩童的稚嫩便是被暴露了出来,再配上他成熟的脸庞,便只会让人嘲笑他是一个傻子。
这人,可不就是宓妃的三哥温绍宇。
“你说还给你就还你,那本郡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把东西还我。”温绍宇一双黑眸闪着心急与迷茫,他不认识这些人,可他却是知道,他们都在笑话他。
可是,妹妹送他的木偶娃娃在他们手里,他不能离开。
“六少爷,跟属下回去吧。”说话的男人乃是丞相府铁卫副统领何望,三少爷跟五少爷离开之前,拜托他照顾好六少爷,他又怎么能让温绍宇受这些人的奚落与嘲笑。
自打温绍宇受伤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丞相府,每天不是呆在百果园里就是呆在碧落阁里,仿佛活在他自己那个单纯的世界里一样。
可是,今晨温绍宇突然跑来找到他,说小姐送他的木偶娃娃被人偷走了,要他陪他去找。
然后,何望将温绍宇递给他的一张纸看过之后,脸色就变得很古怪,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明摆着故意要引温绍宇去城北狩猎场。
半年前刺杀三位少爷的那批刺客有了眉目,温绍轩跟温绍云都离开了皇城,丞相更是一早就进了宫还没回来,何望虽是铁卫副领统,但他也不能私自调动府中铁卫。
拗不过温绍宇请求的他,只能给温丞相留了信,然后多叫了两个铁卫跟着他一起陪温绍宇来到了狩猎场。
到了这里之后何望才发现,真正的主角并非是皇室中那几个贵人,也不是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贵公子贵女们,而是琉璃国的明欣郡主,是个不能得罪的女人。
否则,就算是丞相府沾惹上了也会很麻烦。
“我不要。”温绍宇看着何望摇头,目光又回到被明欣郡主随意拿在手中的木偶娃娃身上,语气稚嫩但却坚决。
“六少爷要是喜欢那个娃娃,等小姐回来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何望也很头疼,这要是本国的人还好办,但偏偏主导这场戏的人是琉璃国的人,除了离开他是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我就要这一个。”
“你真想要回这个娃娃?”明欣郡主笑问。
“既然你想要回去,那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红唇勾起邪恶的笑,这些天来她总算是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了。
“如果我做了,你是不是真的把娃娃还我。”
“当然。”
“那我做。”温绍宇咬着嘴唇,不顾何望的阻拦点了点头。
妹妹送他的娃娃,不能弄丢的。
“你跪下绕场爬三圈,边爬边说‘你是傻子’,然后我就把这个娃娃还给你,决不失言。”
“傻子,只要你乖乖听话,郡主就会把这个娃娃还你的。”另一个披着红色披风,容貌靓丽的女人又道。
顿时,旁边围观的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温绍宇,而后爆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大笑声。
“六少爷跟属下回去吧。”何望脸色越来越黑,就他带来的两个人,根本无法带着温绍宇安然离去。
“你个下贱的奴才,本郡主在跟你家主子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明欣郡主脸一沉,对身边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道:“苗琰,把那傻子身边的人收拾了,看着很碍眼。”
“是,郡主。”
何望将温绍宇护在身后,怒瞪明欣郡主等人,怒道:“明欣郡主这里可是金凤国,你不要做得太过份。”
“本郡主还有更过份的,你可得活着瞧好了。”
苗琰逼近,何望拔出佩剑挡抵,冷声吩咐道:“你们两个护着六少爷快离开这里。”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那两个人也收拾了。”
“是,郡主。”一旁的侍卫面无表情的应声,仿佛他们已经习惯了明欣郡主的刁蛮霸道不可理喻。
空旷的雪地上,何望三人被死死的缠住,想要护温绍宇已是无能为力,他们若是稍不留神,便得血溅当场。
“傻子,现在你还想要这个吗?”明欣郡主扬了扬手中的娃娃,看向温绍宇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嘲讽与讥诮。
不过一个傻子罢了,玩便玩了,即便是被她给弄死了,金凤国的人又能将她如何?
这时,旁边看戏的金凤国人,没人出声了,他们也觉得明欣郡主做得很是过份,但他们又没胆说出来,就怕下一个被整的人就会变成他们。
“你…。你快让他们停下来。”
“看来你是不想要这个娃娃了。”明欣郡主的语气似乎有些失望,看向温绍宇的眼神变得恶毒起来。
没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她的父王。
“我…。我要的。”被那犹如毒蛇般的眼神注视着,温绍宇抱着双臂,打了一个哆嗦。
“傻子就是傻子,现在你想要,条件换了。”手一抛,面带笑容的木偶娃娃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摔落进雪地里。
然而那个地方,却是被圈禁着一群狩猎所得回来的野狼。
“我的木偶…。”瞪大双眼看着娃娃落进狼群里,温绍宇想也没想就向狼群冲了过去。
他的举动,惊起一片倒抽气声。
“六少爷不要过去。”何望分神大喊,苗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顿时,血珠四溅,重重的砸落在雪地里。
另外两个铁卫一心要护着温绍宇,见他冲进狼群,两人也没有时间多想,脱摆对手也是冲了进去。
然而,没撑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是被狼群撕扯得血肉模糊,死状可谓惨烈。
不忍亲眼目睹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别过头去,脸色惨白的干呕起来。
这个明欣郡主,真tmd变态。
…。我是可爱分界线…。
“小姐,你别担心,三少爷一定会没事儿的。”丹珍是在安抚宓妃,也如同是在安抚自己。
一个时辰前,他们刚进城,就听到城中百姓在议论,说是城北狩猎场那里,琉璃国来的郡主在戏弄一个傻子,而那个傻子是丞相府的六少爷。
霎时,森冷的杀气在马车里蔓延开来,那种压人的气息,简直让人连喘气都觉得是一种奢侈。
“沧海,悔夜,残恨。”
“在。”
“你们三人速速赶去狩猎场,不要放走场中任何一个人。”
“是。”
三人领命,没有多问什么,转身就下了马车,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吩咐完,宓妃又拿起绣崩,开始绣着只绣了一半的血色曼珠沙华,她神色沉静如水,仿佛刚才那个处于暴怒边缘的女人,压根就不是她。
一切,不过只是身边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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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妞儿都别潜水啊,记得来给荨留言评论,让荨知道乃们都在,么么!
【023】怒火中烧千钧一发
马车驶离青山镇,一路上都很平静,宓妃闲来无事便将在药王谷没绣完的绣品拿出来绣,丹珍冰彤两丫鬟见了,吓得足足半个时辰没出声,没反应。
不能怪她们如此震惊,天知道她们以前的小姐,因为性情孤僻不喜与人亲近,根本就是个连字都不识的主儿,更别谈什么针织女红了。
老爷夫人心疼小姐,也就不要求她学这些。
没想到小姐才去药王谷半年,不但把身子养得好好的,能识字,还会刺绣了。当然,最最让她们欣喜的就是,小姐的嗓子再过几月就能痊愈,然后就能开口说话了。
老爷夫人要是知道这事儿,必然会高兴坏了。
宓妃刚开始修习漫天花雨的时候,只将针灸用的银针使得出神入化,而后是练习如何将山谷中的百花,变成如针一般的利器,以求达到漫天花雨的第三重以物化形的境界。
无良师傅药丹觉得她只会使银针不算是本事,于是找来各种各样的绣花针,要她学习刺绣,美其名曰:让她在学习刺绣的过程中,领悟‘飞针漫天’的真正意义。
宓妃黑线,然后就开始了苦逼的刺绣生涯。
尼玛,古代女人才学绣花,就算她是万能的顶级特工,可她也不会绣花呀。于是乎,她的十个手指头,没少被扎得鲜血直流。
天天扎手指,将什么都绣成一团乱麻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有余,然后绣出来的东西稍微能辨别是什么。刚开始,就她绣出来的东西,四个师兄没少背后偷着笑。
担心会打击到宓妃,四人不可能当着宓妃的面说她绣得不好,而是强忍着爆笑的冲动,满心真诚的对她说,已经绣得越来越好了,以后肯定谁也没她绣得好看。
经过一个月的扎手指练习,从没拿过绣花针的宓妃,总算是能将绣花针操控得犹如自己的左右手一样。不管是哪种针法,哪种绣法,有多么难绣,她都可以绣得有模有样,甚至刺绣时的速度,两三月过后,就连教她刺绣的水灵长老都要自叹不如。
师傅虽无良,但他让宓妃学习刺绣,的确是为她着想。水灵长老年过四十,看起来却如同二十刚出头,人生得貌美如花,柔柔弱弱的,气质空若幽兰。
可谁若是觉得她无害好欺,那可真就是连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攻击武器就是那极为不起眼的绣花针,以及那从衣服上就可以拆下来的丝线,杀人于眨眼之间,让人防不胜防。
正因为亲眼目睹了绣花针跟丝线的厉害,宓妃才没有拒绝无良师傅的提议,乖乖跟着水灵长老学习刺绣的。
不然,以她的个性,还真是难安静得下来。
绣崩上正绣着的,是宓妃答应绣给水灵长老的手帕,离开青山镇时吩咐剑舞去买回来的。回皇城的路上,她不时就会拿出来绣绣。
此时,马车朝着城北狩猎场飞快的奔驰着,而宓妃刺绣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了一种连针与线走向都看不清楚的地步。
宓妃曾经幻想过很多种与亲人再次相见的情景,却唯独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的。
半年前,三个哥哥将她送到清心观,离开之后竟然遭遇了围杀,三人皆是重伤被救,而她的三哥还因为伤到后脑,变成了傻子,沦为了皇城大街小巷,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傻兄哑妹,说得还真贴切。
发生的这些事情,宓妃全然不知,不管是便宜爹娘还是哥哥,写给她的家书中,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对三哥之事是半字未提。
细想一下也是,以她的个性,若是知道此事,又怎会安心在药王谷呆满半年,应该早就不管不顾的赶了回来。
甭管是谁,敢动她在意的人,那就得死。
哪怕你是皇帝,本小姐也能让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谁也无法体会宓妃心中那份愤怒,当她听到城中百姓的议论,派红袖去打探,得知一切后,那种处于爆发边缘的熊熊怒火。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要将谈论这些的人,一个不留都给杀了。
冷静下来之后,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现在的她,不像前世的她,做任何事情都随意而为,现在的她,有了在意的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必须要思前想后,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更何况,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世界里。
可,既然她回来了,那些曾经嘲笑辱骂过她跟温绍宇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收拾他们,她有的是法子。
“苗琰你太让本郡主失望了,连个下贱的奴才都收拾不了吗?”明欣郡主怒吼,但当她看到没了两个铁卫保护,在狼群里被咬伤,狼狈不堪的温绍宇时,脸上绽放出越发恶毒的笑容。
她就是喜欢这样刺激的游戏,别人越是害怕,她就玩得越是兴奋。
何望不但受了几处外伤,还受了颇为严重的内伤,面对苗琰的攻击,他只有防守之力,却是没有能力再去保护温绍宇。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苗琰的对手,若非后者放水,他早就没命了。
狼,有着极强的报复心理,喜欢群起而攻之。
它们被捕捉,被残忍的对待,看到有人类冲进它们的攻击范围,无不是凶恶的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嚎叫,然后疯狂的扑上去撕咬,饮其血,食其肉。
将两个铁卫撕碎之后,狼群紧盯想趁乱捡起木偶娃娃的温绍宇,脚下的白雪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晶莹透亮的红色,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更为血腥的场面一触即发。
温绍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黑发披散在肩头,露出里面的肌肤,可见一道道刺眼的伤痕,皮肉外翻,鲜血直流。
面对狼群,他很害怕,却仍旧是固执的紧紧的护着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娃娃,小心翼翼的,好像呵护着什么重要的宝贝。
他不住的后退,狼群不断的前进,场面是诡异的,却也隐隐勾起人们心底深处,最为黑暗,最为血腥狂野的一面。
恐惧害怕的同时,他们竟然bt的希望,亲眼目睹群狼扑食一个人,残忍血腥的那一幕。
寒风拂过,鲜血的味道飘散得更远。
何望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狼群疯狂的扑向温绍宇,发出凄厉的尖叫,“不——六少爷快躲开——快——”
倒抽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压抑的,兴奋的…还伴着某些个人疯狂而张扬,放肆到极点的大笑声。
然而,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静止。
那血腥的一幕并没有如众人所预料的那般出现,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些围攻温绍宇的狼,却是一条接着一条的倒下,一剑毙命,手法干净而利落。
沧海扶着就快陷入昏迷的温绍宇,点了他几处穴位,手掌轻贴在他的后背为他输入真气。悔夜跟残恨出手解决狼群,充满杀气的眸子,似要将围观的这些人凌迟至死。
与其说他们是人,倒不如说他们是畜生。
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智力如幼童一般的人,他们怎能下得了手。虽然他们很愤怒,但他们不会出手杀了他们。
小姐给他们的命令,是不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离开,没说他们可以杀人,其实他们还是挺善良的。
毕竟,被他们一剑杀了,是痛快的解脱。
可若是等着小姐动手,活着,却是生不如死。
“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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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肆意轰笑煞星归来
好好的一场戏被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给破坏掉了,明欣郡主脸色也是‘刷’的一下就阴沉下来。
她虽然爱玩,爱闹,行事乖张没有底线,但她不是蠢货,自然懂得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那护在温绍宇身边的三个男人,很不简单。
且不说他们的容貌,放眼在场的男人,找不出五个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更别说他们的气质,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
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丞相府的铁卫。
那他们是谁?
又为什么要出手救下温绍宇?
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上,明欣郡主能感觉到一种收放自如很是内敛的杀气,而从他们的眼神里,也能瞧得出来,他们受过专门的训练,就连一般的杀手都没有他们这般令人畏惧的气息。
“你们是什么人?”虽然能看得出这三人的来路不简单,但明欣郡主自幼娇惯惯了,哪能容忍别人忽视她的问话。
“他怎么样?”悔夜看着浑身是伤的温绍宇,嗓音低哑淳厚,如玉珠落盘。
这个男人是小姐的兄长,他要是真出了事情,以小姐的性子,只怕会大开杀戒,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了。
“没有性命之忧。”沧海没抬头,服用过宓妃给的药,他曾经灼伤过的嗓子,已经渐渐好了起来。
他们从小就被天煞女下了千里*香,又不时拿他们试毒,即便是不懂医,也会瞧一些病。他在温绍宇的后脑发现了大块的淤血,也正是这块淤血在作祟,才让得温绍宇记忆受损,行为举止都如六七岁孩童无异。
只要淤血消散,温绍宇就能恢复正常,以小姐的本事,又怎么会让她的哥哥受这样的委屈。
“混账东西,你们当本郡主不存在吗?”
该死的,竟然直接就忽视她的存在,真当她脾气很好是不是。此时此刻,明欣郡主将什么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就是铁了心想要训教这三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残恨剑眉微皱,半晌薄唇才吐出冰冷的两个字,“白痴。”
悔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引得一群女人状是痴迷的望向他,看也没看明欣郡主一眼,邪气的道:“你跟一脑残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跟在宓妃身边没几天,他们五人的性情都要比以往开朗一些,说话也要风趣一些了。
“本郡主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放下那傻子赶紧离开,要么就死在这里。”
“你们别不识相,郡主能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那可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气,还不速速离开。”
什么叫做狐假虎威,这就是。
这个女人,将这个成语诠释得相当的到位。
“果然是脑残。”残恨眉头又拧了拧,嘟囔出声,表情更是耐人寻味了。
面对明欣郡主的威胁,沧海三人神色未变,就那么扶着温绍宇,与他们形成对峙之势,却是不输半分气势。
这般局面,气得明欣郡主脸颊通红,几欲抓狂。
“苗琰,给本郡主杀了他们。”
苗琰站在原地没动,有些犹豫的道:“郡主,算了吧。”
“你说什么?”
“属下不是他们的对手。”事实如此,即便他不服气,也是不敢托大。
咬牙切齿的转过身,明欣郡主怒瞪着苗琰不说话,脑海里只有他那句‘属下不是他们的对手’在清晰的飘荡。
她带来金凤国的十一个侍卫,那可是在他父王的黑云骑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远不是一般侍卫可相提并论的。
可是,她的侍卫说了什么?
他不是那三个人的对手,这不是在打她的脸么?
“请郡主三思,这里毕竟是金凤国不是我们琉璃国,那温绍宇即便是个傻子,可他也是丞相府的嫡子,真要是死在这里,郡主也会很麻烦,倒不如就着这个台阶,让他们将人带走算了。”
面色阴沉不定的思考片刻,明欣郡主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正如侍卫苗琰所说,反正她玩也玩了,戏也看了,就此收场也成。
继续闹下去,就算是她也会很麻烦。
“本郡主今日玩尽兴了,暂且放你们一马,带着那傻子离开狩猎场吧。”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那模样像是赶苍蝇一样的。
可这明欣郡主显然不知道,事情演变至此,掌控整个局面的人,已经悄然改变。
不是她说算就算的问题,而是她还能不能活着离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