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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我会和你(屏蔽某个动词)到天长地久的。”
阿渡:“开心。”
草灯:“开心个鬼啦qaq,木叶你还我那个天真可爱的闺女啊!你这个挨千刀的”
“您对强x怎麽看?”
木叶:“哦,交给鬼差就好了,油炸地狱就不错。当然,强x-play好像也很有趣,我愿意当被强x的那一个。”
你是多想让阿渡主动啊!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阿渡弱弱回答:“第一次的时候,有点疼。”
木叶深情抚摸阿渡的头发,低声哄道:“我会温柔的。”
草灯喷出一口老血:不要老是自作主张在人前秀起恩爱好吗?还有下面的观众也请不要随意起哄好吗,看得我心好累啊!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木叶:“只要阿渡肯和我h,我就心满意足了。”
阿渡:“每一次都会觉得兴奋,即使是在床上,也不是在其他令人害羞的地方。”
“曾有过女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阿渡脸红:“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
木叶:“有吧?”
“那时男方的表情?”
木叶:“有些震惊,但是很快就淡定了,然后你懂的。”
草灯馆长脸:“我不懂啊,我也不想懂啊!”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木叶:“她浑身上下所有地方我都很满意,并且一一试用过。”
阿渡沉默了很久:“这样说来,好像我从小就被木叶绑在家里圈|养起来一样…感觉好奇怪哦。”
草灯:“木叶大人,你除了会说这些误导别人的话还能有些出息吗?!”
另外,粉丝团你们感动个鬼啊,泪点被木叶这种人戳歪了吗?分分钟爆你们菊花哦!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木叶:“倒是想尝试一下手铐,感觉这种也好棒,特别是阿渡流露出那种迷茫无助的眼神…咳,当然,不要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草灯喷出一腔老血:三观都要碎了好吗,保护个鬼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干这样奇怪的事情,更不要义正言辞说出保护这种话好吧?就好像绑匪和人质说‘不要怕,我不会把你交给警察的,即使我死’一样诡异萌啊好吗!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木叶:“婚后,和阿渡一起。我是良民。”
阿渡:“奉子成婚是不好的。”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阿渡:“锁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跳的很快。”
木叶:“哪里都喜欢。”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木叶正直:“不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好吗?啧,小小年纪就这么好奇。”
草灯已经躺在了地上,等待各方救援:“你这样说是怎么了,是不是有鬼啊!总觉得你想歪了呀,难道你…原来你好那一口?!”
阿渡闭着眼睛,脸红一片,半天都说不出话。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木叶:“阿渡满意的呻|吟。”
阿渡:“好像怎么样都能取悦到他。”
木叶先生,请你有点追求可以吗?!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阿渡:“我会想木叶到底喜欢不喜欢这样…”
木叶:“阿渡会不会疼。”
“一晚h的次数是?”
木叶:“阿渡说不行了的时候。”
草灯吐槽:木叶大人,我们都知道你的自尊在满足阿渡这方面上,可你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炫耀自己体力耐力有多好哦?这样让阳|痿的白泽觉得很挫败的好吗?
白泽:汪,谁在说我?
“男方有过强x行为吗?”
阿渡回想:“那个,之前被木叶用手握住两手手腕算吗?”
木叶干咳一声,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那叫情|趣,不算数的。”
阿渡:“哦,那就没有了。”
草灯心里滴血:阿渡,你怎么这么实诚啊…这算是木叶大人□□地好吗?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木叶:“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阿渡:“浑…浑身都软了,没有力气。”
“对您而言h是?”
木叶:“加深感情的渠道。”
阿渡:“喜欢做的事情,对象是木叶。”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木叶:“我爱你。”
阿渡:“我也爱你。”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木叶:“在这个世界里面,永生永世。”
阿渡:“我最喜欢他了,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本次访问就在如此和谐(划去)的气氛里落下帷幕,木叶和阿渡将生活在一起,直到白头,甚至生生世世。
而不远处的木叶正暗暗思忖着该如何早日让阿渡生下孩子,所谓拴住女人的心,就必须要利用孩子!
于是,不谙世事的阿渡,就这么被木叶拐上了床。
至于那些从节目结束就一直尾随木叶他们回家的妖怪,也被木叶用利刃一个个钉在门口,再也不能爬进来了。
于是妖怪圈里的鸡飞狗跳还是在持续发生,而木叶与阿渡也没有想象中的过得那么清闲,这些全都要感谢那些逢年过节就拜访木叶家的妖怪们,而且木叶彪悍的名声宣扬出去以后,大家就更加聪明了,他们不但组团来,还团购了许多防具,甚至某日阿渡刷x宝都看到了“组团去阿渡大人家蹭吃蹭喝的票,先拍后补款,防具钱另付”。
这样的事情导致木叶对造人计划的反感,现在就少了那么多二人世界的时间了,要是有了娃,自己家夫人还得分一半的心思在娃身上,那又多碍事呢?何况木叶大人从来没有父爱可言。
于是,即使木叶不做保|护措施,也没有孤魂野鬼敢投胎到阿渡的身上,不然那就是分分钟弄死这鬼娃娃呀。
他们的日子还在继续,或鸡飞狗跳,或细水长流。
每个人都是这样一日又一日,和最珍爱的人相遇,经历过变幻莫测的岁月,最终白头,相知相守,了却一生。
或许还有下辈子,能再续前缘。
可此番,却不想任何人错过了,不要等到闭眼前才记得,曾经在月下,花下,没来得及听清的话语。
不要辜负,所有被风声雨声所掩盖的——我爱你。
相爱不宜,且行且珍惜。
(这次真剧终了)
79、【酒蒸蛤蜊-番外】
我是被刺鼻的味道熏醒的,准确的说是某种草药的味道。
我循着气味的来源地找过去,却看到了木叶披着厚实的外袍坐在门口烧些什么,他的周围时不时漂浮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烟灰以及黑灰色的烟雾,将木叶原本就白皙的脸,更染上了几分灰白的印记,他的眉目融在了徐徐升起的烟雾里,若隐若现,像是一不留神,就会随风飘走一般。
今天是大年三十,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我睡了个饱,此时凑上去从后搂住木叶,将脸颊贴在他的肩窝里,肌肤相触的温热让人心底温暖,就好像被微风吹动,泛起几丝涟漪一般,平静安详。
木叶侧脸吻了吻我的嘴角道:“今年过年我们自己过吧?不去找年货了,也不要让奇怪的家伙上门。”
我点点头,迷糊间又打了一个哈欠,鼻头酸涩,将眼泪逼了出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木叶无奈笑了笑,微微舒展开的眉头尽是宠溺与温柔。
他将我抱了起来,一同坐到里面的毯子上,又从沙发垫上扯下厚实的被单盖在我身上,木叶低声唤我,又像是哄我:“再睡一会儿吗?我从冰柜里拿出了蛤蜊,等化冰了就做酒蒸蛤蜊给你吃。”
我懒洋洋地搂住他的脖颈,撒娇地用唇舌蹭了蹭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直到木叶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这才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儿一样,狡黠道:“你陪我睡。”
木叶像是无奈极了,低头用被烟熏地有些干涩的唇蹭了蹭我的发顶,最后落下一个吻来,他轻声道:“不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用晒干的草木熏房子,相传这样可以褪去一年的晦气。”
“可是味道很难闻…”我皱起眉头,忍不住抬头去嗅了嗅木叶的脸颊:“还好,你很好闻。”
“傻傻的。”
木叶在和我独处的时候总是极尽温柔,和人前那个清心寡欲的禁欲木叶完全不一样呢。
然而就算是现在,木叶触摸我或者爱抚我,我还是会害羞得不行…本来现世的人都会说住久了就变成老夫老妻那种细水长流的感觉了,可是我和木叶还是那种少女心碰撞,小鹿乱撞的奇怪感觉,真是很微妙呀。
我把手伸到木叶的衣袍里,直接用冰冷的手指去触摸他光滑的胸膛,他似乎有些情|动,却没有做什么表示,只是低头静静注视着我,眼里的柔情险些要把我融化了,就像是我随着火浪慢慢沉溺于火海之中,翻滚纠缠,最终全部都属于炙热的火焰,全部都属于木叶。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摸他的身体了,迟疑了一下就抽回手,指腹上还包裹着木叶胸口的余热,还未来得及消散。
我又用手覆上他的脸颊,细细抚摸,他的鬓角,耳后,以及鼻尖,唇角,我逐一用指腹划过,感知他身上慢慢升高的温度,就和我一样,浑身笼着一层朦胧的热度,一点一点升温,让人觉得舒适,像是要坠入梦乡。
木叶低低笑了一下:“想睡了?”
“唔…”我偷偷睁开眼,的确是有一些倦意,“有一点。”
“傻傻的,那就睡吧,我抱着你。”
“那你不准走,等我睡醒了再说。”
“好,我不走,哪里都不去。”
木叶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草木质感的清新味道,言语无法表达那种清润的感觉,却可以说,木叶就像是沾着露水的树木一般,有着森林的气息,以及晨露的鲜味。
他就用这种清润的嗓音哼起南蛮小调,似乎是他一时兴起所作,完全不着调呢,却意外的很安神,让人昏昏欲睡。又有陈旧的时钟发出迟缓的滴滴答答声音,像是沾了糖浆一样,粘稠而又缓慢,时不时随着木叶曲子的调儿停顿一会儿,又停顿一会儿,看来这个时钟经历过了漫长的岁月,也快要退休了吧?
只是现在的气氛太好,催人入睡呢。
我有些不安地揪紧了木叶的衣襟,又将脸蹭到他光果的胸膛上,那平坦的肌肤带着一点软软的触感,却又不像女孩子那样柔嫩,尽是男人那种阳刚之气,是令人安心的感觉。
明明没有什么好不安的,又害怕现在的惬意是一场梦一样,总要触摸着木叶才能够安心入睡。
我只能通过他的体温来感知这个世界是否有温暖。
而木叶,就是我所需的温暖。
而他,也一直倾尽毕生温柔来呵护我。
木叶低头舔舐了我的嘴角,像是品尝些什么,舌尖撬开我合上的双唇,在我的贝齿上沾了一点湿意,仅仅是这样一瞬间的动静,也足以让我脊背发麻,眼底被刺激地溢出三两点水色,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眼睛湿漉漉的,此时正警惕地望向木叶。
“怎么了?”
木叶却不再吻我了,用唇触了触我的额角:“我没忍住。”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算什么理由,没忍住就不让我睡觉了吗?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呀!
“你是笨蛋呀?”
木叶微笑,不置可否。
我揉了揉眼睛,却不想再昏睡过去了,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呀,是时候起来和木叶一起度过晚上的美好时光了吧?
不过深山老林里,还真是没有过年的气息呢。
我不满地撇了撇嘴,嘟囔:“今天是大年三十了吧?”
木叶将我搂入怀中,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将下巴抵在我的肩上,闷声道:“嗯,想吃什么?我们之前腌制的酱油肉,现在应该风干了吧?一起去楼上取下来,晚上切一点熬粥吃,咸肉熬粥不容易上火,吃性凉的,其余的,你还想吃什么?”
我故意逗他:“我想吃的可多了,都是你不会做的。”
“是吗?可有一样是你想吃的,我也绝对会做的。”
“是什么?”
木叶把我抱到沙发上,突然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体上。
我手足无措地望着他,木叶的眼睛长了钩子,只要一对上就会被他勾去魂魄,迷得神魂颠倒,怎么也挪不开眼。
“你想吃的,不就是我吗?”
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与我唇舌纠缠,狠狠摩挲着我的舌根,口腔里尽是木叶的味道,牙根发酸,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而木叶却像是品尝着什么,细细吞咽那溢满唇角的津液,如同吸食蜜汁一般,用舌尖一点一点翻动着,交融着,尽数吞没。
过了很久,木叶才心满意足松开嘴,我大口大口喘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趁人之危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木叶抿唇笑出声,将我理好衣服,又去卫生间拿来了润湿的毛巾给我擦脸,等到他整理好了全部,这才开口:“好了,陪我去厨房,饭已经煮了,我做酒蒸蛤蜊给你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