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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边嘴里却道:“无边多谢皇上体衅。”

傅成霄忽想到什么又道:“太傅请坐,请坐!”

夜无边也没客气地坐了下来,傅成霄忽问:“那傅宁坤怎么能指挥得动黄凤祥那支军队,难道虎符在他手里?”

夜无边淡淡道:“皇上,臣已经讲过当初是郑大人收查的黄府,臣不知道郑大人有没有收到虎符?”

傅成霄恨恨地道:“这个傅宁坤真是狼子野心,皇奶奶刚一过逝,他就迫不及待了。”

夜无边淡淡道:“皇上,傅宁坤想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好在黄将军的军队有一部分被黄子麒和郑大人控制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呀,黄子麒倒真不象其父。”傅成霄假意叹道,夜无边嘴角略动了一下拿眼从傅成霄身上扫到长歌身上忽笑问,“皇上怎么突然对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感兴趣,却又与别的女子不同,迟迟不下手,臣看皇上这口味怎么变淡了?”

“不会太傅现在也喜欢清淡的口味吧?”傅成霄挑了一下眉调侃道,夜无边笑了一下道,“大鱼大肉吃多了,吃点青菜罗卜也可以试试,怎么皇上看无边辛苦,想把这个小丫头送给无边?”

傅成霄被夜无边狠狠卡了一下,好一会才道:“你与朕本来就是一体,只要拿下昌平,秦长歌就归你,不过必须得拿下昌平。”

夜无边不屑地看了秦长歌一眼道:“她值这个价吗?”

傅成霄知道夜无边是属狐狸的,便一笑道:“无边,值不值只有你自己知道。”

长歌咬着嘴唇,夜无边起身走到秦长歌面前问:“宁致郡主,你觉得你值这个价吗?”

长歌把嘴唇都快咬破了,恨恨地把头转向一边,夜无边却一伸手捏住秦长歌的下巴道:“转什么头呢,不好意思吗?”

长歌想推开夜无边的手,无奈夜无边的手象铁钳一般,长歌越想拼命地挣出,夜无边的手却越紧,傅成霄只得大喝一声:“太傅你太放肆了!”

夜无边听了放开长歌的下巴拍拍手道:“皇上,刚才不是讲了要把她送给臣吗,那臣有什么放肆的?”

傅成霄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还没攻下昌平吗?”

“臣请告退!”夜无边看了秦长歌一眼,也没经傅成霄的允许便起身走了。

等夜无边一走,傅成霄便道:“你可看见了,他眼里哪有朕,朝里有九成的大臣都在弹劾他。”

“长歌如何才能帮到皇上?”长歌嘴里虽讲是是帮傅成霄,心里更多的是要为自己报仇雪恨,那大昭国臣民如何受夜无边残害对长歌来道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绝对不是长歌所能关心的。

傅成霄看着秦长歌,越发觉夜无边的弱点真就在这个秦长歌身上,便将小声地将自己的计策讲给长歌。

傅成霄讲完便走了,听了傅成宵的计策,长歌好不容易才从激动和愤恨中平静下来,无力地倒在榻上,在这种时候,她没有想苏南,对夜无边的恨也少了许多,只是无端端想傅离,特别特别想傅离。

长歌在榻上翻来翻去,不知道傅离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出去,会不会如自己一般也中了傅成霄的奸计,那江婶是傅成霄的人,傅离也不知知不知道,那么相信她,怪说不得,出去时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没有阻拦,原来他们与江婶是一伙的。

长歌怕按傅成霄讲的那样去对付夜无边,事情成功了,也许自己还有机会逃出去,如果事情败露,自己不仅有可能害死长欣,还有就是怕再也没机会见到傅离了,想着再也见不着傅离那张腊黄的脸,长歌就后悔当初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两眼。

在“落霞宫”不知不觉就过了五日,每日长歌都在不安和等待中渡过,到第六日,徐小云与申初初居然前拜访来了,这让长歌很吃惊,自己和申初初是儿时的伙伴,但那种伙伴实在没有结交的必要;而徐小云,两人更是没有什么交往,可以说连认都不认识。

徐小云非常热情,一进来就自来熟地道:“怪说不得皇上天天都不肯回宫,原来这里藏了个小美人儿。”

徐小云这话还真冤枉了长歌,长歌因为徐小如并不讨厌徐小云,但却非常反感申初初,尤其自己亲眼见她害死了江宛月,除了讨厌还有就是害怕。

长歌没接话,让徐小云一下冷在那里,申初初却开了口:“云娘娘今早又没吃醋,哪来这么多酸气?”

长歌在没遇着夜无边的时候,还可以用得上淘气机灵,只是遇着夜无边后变得有几分木纳,这人到了险境,往往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机灵,她急于知道傅离的状况,便换上笑脸请两人坐下道:“两位娘娘真是会说笑呢,长歌中人之姿,皇上怎么会因为长歌不回宫,两位娘娘快快请坐。”

徐小云与申初初都施施然坐了下来,两人华装丽服,衣摆特别宽大,所以一掀一坐,身后的衣摆呈圆形地扇开,非常地优美好看,尤其是徐小云本来就生得美,这些动作由她做出来就显得流畅好看,而由申初初做出来就显得矫造过了一点,加之颜色配得不好看,与徐小云一比不知差了多少档次。

徐小云这人特别喜欢笑,而且一笑就显得有些没心没肺,听人讲她是徐小如的妹妹,长歌觉得两人必格还真有些象。

徐小云带了些自做的糕饼,请长歌品茶吃糕饼,长歌正想偷偷打听些事,也没拒绝,伸手拿了一小块与两人边吃边聊,顺便打听自己想知道的事。

徐小云与申初初也是深宫怨妇,知道的并不多,长歌听了好一会才只知道青王带着二世子占了浔城,守住了昌平,没听到有带傅离的消息,青王府没走成的人都被软禁,只是宛兰风、黄珍、苏梨白还是跑掉了,这让傅成霄非常气愤,为此处死了不少人,长歌听被软禁的人中没有傅离松了口气,三人说说笑笑到了中午,徐小云和申初初都起身告辞要回去了。

长歌便把两人送到门口,往回走的时候,莫名其妙觉得身体发热,而且越走越热,说不出难受,又讲不出怎么个难受法,她忍不住想把外衣脱了,正伸手解衣带时,冷不防却从旁边一个红柱窜出一个人一把抱住长歌,长歌大惊慌忙要推开,却见是个男子,仔细一看居然是傅成桀,吓得长歌开口就要叫,傅成桀却一伸手去捂长歌的嘴,这时又出来一个男子,慌手慌脚地帮傅成桀把长歌往榻上抬。

长歌手打脚踢,虽傅成桀与那人都涂脂抹粉的,实在不象男人,但到底是男子,她怎么也挣不开,身体还越来越热,两个大男人身上的脂粉比自己还重,让长歌恶心得不得了,却听那傅成桀吩咐:“晓晓去外面守着,看那傅成霄来了就来通知本王。”

那叫晓晓的一听忙伸手把长歌的两只手绑在榻脚上,便急急忙忙地出去了,长歌有些哭音地问:“锐王爷,请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傅成霄登基后,傅成桀被封为锐王,长歌口中的锐王正是傅成桀,那傅成桀便道:“你要怪就怪徐小云吧,她求本王来帮她的,谁叫你将皇上一个人占着把着的,那后宫还能不怨恨你?”

“她胡道八道,我什么时候把皇上占着把着的。”对于这种信口雌黄的事,长歌气得发抖。

傅成桀刚要把那带着脂粉香气的嘴凑到长歌嘴上,长歌已经准备咬舌以死明志,傅成桀的头忽一软就耸拉到了一边。

惊魂未定的长歌看到竟夜无边站在面前,又羞又怒,身上又燥得慌,大叫了一声:“为什么又是你?”

夜无边没说话一把推开傅成桀,把长歌的手解开,长歌爬起来就要跑,夜无边却一把抓住她道:“你要干什么,他们给你下的是**。”

长歌一下想到徐小云的那点心,难不成是徐小云和申初初将**放在糕点里的,还让夜无边瞧见了这一幕,越想越不想活了,一抬脚就碰到夜无边档部,夜无边皱了一下眉忙伸手抓住长歌的脚道:“你怎么总喜欢往这儿踹,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长歌才发现自己的脚碰的地方实在不雅,忙要收回脚,夜无边伸手抓起长歌的脚,长歌惊慌失措地要挣开,夜无边轻轻摸着长歌的脚叹了口气道:“你就这么怕我吗?”说完伸手从怀里拿出粒药丸给长歌塞到口里道,“这**要靠男人来解的,我想给你解,怕你不会依,说不准还以为我是趁人之危,这药丸是临时配的,也不知解不解得干净。”

这话长歌真不相信,就以夜无边以前那么狠毒地对待自己,就没有理由变得这么为自己着想,不过夜无边塞到嘴里的药还是管用的,慢慢地长歌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四肢变得无力,身体更软,夜无边叹了气,伸手把长歌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长歌有那么一霎那的感觉,夜无边不象以前那个夜无边。

夜无边把长歌放到榻上,伸手抚摸长歌有些发烫的手心小声道:“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的。”

本来已经安静的长歌听到这话立刻激动起来,夜无边不在身边还好,怕就怕他在身边,夜无边见了忽然俯过身来吻长歌,长歌下意识地躲开了,但全身无边,头动弹不灵活。

夜无边自然瞧出长歌的极不愿意,只得悻悻地松开手走了。

夜无边的药虽是临时配的,到底比没吃好多了,慢慢地长歌平静下来,手脚和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忙把傅成霄给她的那把极锋利的尖刀摸出来看了一眼。

夜无边让人把傅成桀清理出去,也走出了“落霞宫”。

“落霞宫”离“中泰宫”并不太远,夜无边想了一下径直向“中泰宫”走去,刚走向“中泰宫”的花径路,就遇着用过午膳出来消食的徐小云,徐小云一见夜无边就花枝招展地娇笑着招呼:“是太傅大人呀?”

夜无边看了她一眼让到一边淡淡地回了一句:“云娘娘。”

徐小云见夜无边让出了路,并没有走过去,挥手退了几个宫女内侍才轻声道:“太傅,小云有事求太傅呢。”

夜无边看了徐小云一眼笑了一下道:“无边讲过,娘娘有事仅管吩咐。”

“今日夜晚亥时在‘青松檐’不见不散。”徐小云冲夜无边抛了个媚眼,那个媚眼但凡有过女人的男人都明白,那就是一种勾引,说完话抛完媚眼,徐小云就扶着宫女的手走了。

夜无边伸手摸着下巴,眯着眼看着徐小云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后撇了一下嘴便继续走向“中泰宫”去见傅成霄。

徐小云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早知道今晚傅成霄在别的妃子那里歇了,不会到自己的寝宫,而且也知道真出什么变故,也有人会拖住傅成霄的,她有绝对宽松的时间来对付夜无边。

徐小云细细地打扮一番,想着那人交待下来的事情,总觉得没那么难办,以自己的姿色只需略施小计,便能让夜无边中计,越想越有几分得意,反觉得那人也太小题大做了,把夜无边讲得无所不能,一会只要放倒夜无边,便可以借傅成霄之手除掉他,自己可就是一等一的功臣,那以后用不着什么傅成霄,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想想自己将踩着夜无边的血换来荣华富贵,心里还有点舍不得,虽知道夜无边的脸被烫伤了,一定是其貌不扬,但夜无边的举止、风度无疑非常让女人着迷。

想归想,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收拾停当,徐小云便袅袅婷婷地来到了“青松檐”,这个所谓的“青松檐”在皇宫西面极偏的地方,因为一排茂密的青松林而得名,从建宫至今,据讲在里面上吊死的宫女或内侍有几十人,而且一些因政权斗争而死掉的宫女或内侍也被人偷偷埋在这里,近十多年大昭朝政昏庸,宫内斗得更加厉害,加剧了这种现象,所以这片青松林长得非常好,大概是养料充足,只是阴气过盛,平常人迹罕至,仅有野猫野狗出没。

徐小云略等了一会,就算她胆大,林风一吹,也难免有几分发抖,时辰早就过了,夜无边还没来,徐小云气极了,弄不好自己被夜无边耍了。

十月的天到晚上也是蛮冷的,徐小云看已经过了约定的时辰,恨恨地将斗篷上的帽子带上,冲两边埋伏的人做个手势,埋伏的人就退了,徐小云也开始往自己的宫里走。

出了“青松檐”,顺着长满杂草的青石板走着,快要走出青松林时,却见夜无边漫不经心地依着一棵松树玩弄着手里常拿的那根鞭子。

徐小云慢慢走过去怪嗔道:“小云还以为太傅失约了呢?”

夜无边依旧淡淡地道:“佳人有约,无边不敢失约。”

徐小云把刚才的不满和恼火扔一边,心里又开始得意起自己的魅力,甚至觉得那些人太过于小心,将夜无边讲得天上地下的能耐,眼下不一样被自己的外表迷惑了,只要是男人,有几个能逃得过自己美貌的,就算那些人都退了,自己一样可以先把夜无边迷惑住,以后动手也是一样的,而且出于私心,徐小云个人觉得和夜无边风流一度说不准还是一种享受,既然如此那自己为什么不先享受一番,便风情万种地走过去道:“太傅,良辰美景可别浪费了。”

夜无边直起身道:“这倒也是,象云娘娘这样的美人,浪费了可要遭天遣,无边陪娘娘走走。”

徐小云知道对付不同的男人自要用不同的手段,夜无边一看就是那种品位高、要求多的男人,就算是身体已经绷得难受了还会玩把高雅,于是伸手挽着夜无边的手道:“太傅,我们往哪走?”

“娘娘不会立刻就想回‘青松檐’成就无边好事吧?”

夜无边一句话把徐小云讲得脸红,好在是夜里,徐小云赶紧稳住撒娇道:“太傅,你…你…就喜欢笑话人家。”

夜无边淡淡一笑道:“没有笑话,只是无边怕过于仓促,娘娘会感受不到快乐。”

徐小云真觉得夜无边是自己遇到的最体贴的男人,夜无边身上发出淡淡的薄荷香味,若有若无的,让人心神不定,还痒痒地,想到那些人要对付他的招术,更有一丝不忍心了,脚随着夜无边慢慢地走到青松林上面,这里的树林更加茂密,徐小云忍不住停住脚道:“太傅,这里好怕怕呀。”

“是呀,听说宫里有个失宠的妃子就在这里吊死的。”夜无边若无其事地道,徐小云听了吓得一下扑到夜无边怀里叫道:“你好坏呀!”

夜无边伸手抬起徐小云的脸道:“但这里有个好处。”

“什么好处?”徐小去有些不解,夜无边邪邪地笑了一下带着戏谑地道:“就是无边把娘娘侍候舒服,娘娘怎么叫怎么喊,外面都听不到?”

“太傅又拿人开玩笑…,”徐小云撒着娇用头蹭着夜无边的胸口,又忍不住问:“那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人家道这里的冤鬼太多了,声音都让鬼吃了,传不出去了。”夜无边又恢复了一本正经,徐小云一听觉得夜无边的声音都有些不真实了忙道,“那…那我们还是快走吧。”徐小云饶是艺高胆大,心里也有些毛毛的,最主要是两年的训练让她的感官非常敏感,有了危险的感觉。

夜无边笑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徐小云的头道:“不是你约我到这里来的,怎么又害怕呢?”话音一落,一把抓住徐小云的头发,徐小云痛得大叫一声,反应非常快地一抬脚就向夜无边的腿上踢去,夜无边用另一只手一下抓住徐小云的脚道,“没想到云娘娘不是平时看上去那般娇弱呀。”

徐小云头发被抓住,现在一条腿又被抓住,使她的身体半悬着,那头皮自然被夜无边扯得极痛,她大叫:“夜无边,你敢犯上!”

“犯上,对你吗?”夜无边听了邪邪笑道,“首先,你大竺一个贱籍舞姬,你夜爷你犯着什么上了;其次就算是犯上,也是你约我来冒犯你的呀,难道娘娘就忘了是你约无边亥时‘青松檐’不见不散!”

徐小云还想讲什么,夜无边已经把她递给几个从树林里走出来的黑衣黑斗篷戴面具的人。

“夜无边你要干什么?”徐小云当然听道过鬼影子,但从没遭遇过,夜无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道:“当然是要玉成娘娘好事,如果娘娘不戒意,无边还想一边与娘娘成就好事,一边打听几桩事。”

两个黑衣人迅速将徐小云的头发固定在一棵倾斜的老松树上,徐小云料到不是好事,这夜无边显然把她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这时开始感觉到害怕了,拼命地挣扎起来,只是力气远不如那两上黑衣人。

“夜无边,你大胆!”徐小云见挣扎一阵没有用,于是又故做镇静道,夜无边笑了一下伸手捏了徐小云的脸一下道:“大胆?你不过是大竺国一个街边卖艺的舞姬,为了二三十文钱就可以跟人睡觉的货色,以为让人培训两年,就可以在这里变得高贵了!”

“夜无边,你到底想干什么?”徐小云刚一叫,刚走到夜无边身边的齐征挥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道:“门主的名讳是你叫的。”

夜无边却伸手挥了挥,齐征忙退到一边,就这会,抓徐小云的两个黑衣人已将徐小云四肢反捆在那棵歪脖老松上,使徐小云的身体呈一个略微向后伸展的大字。

两个黑衣人做完这些,不慌不忙地各拿出一把尖刀,徐小云有些害怕了,不会这样就让这群人大卸八块了吧,夜无边靠在她旁边的一棵树上,若无其事地看着,两个黑衣人手起刀落把徐小云身上的衣服划开,几下就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混身雪白来。

徐小云忙道:“你到底要什么,你不怕皇上杀了你!”挨了一耳光的徐小云还是会审时夺度,没敢再直呼夜无边的名讳。

“云妃娘娘,怎么会是我怕呢,应该是你比我更怕才对。”夜无边边说边伸出手,齐征忙拿出一枚带着金属光泽的扳子给他戴在大拇指上,夜无边才直起身走到徐小云面前又道,“娘娘,无边只想问你几件事,你如实回答,你就继续回去做你的什么娘娘,如果不如实回答,就别怪无边对你不客气了。”

徐小云看见夜无边手上的扳指在月光下闪着银光,身体抖了一下,把脸别到一边,夜无边便问:“谁让你给长歌下药的?”

徐小云咬了一下牙没开口,夜无边冲旁边两个男子努了一下嘴,那两个男子一个伸手固定住她的脸,给她塞入一个口塞,夜无边又道:“对美女,无边从来都是温柔的,但只会给一次机会,问一次不讲,我会扎你一下;问第二次,会扎两下,依次往上增加,记住,每问那次不回答,就得把那次惩罚完成才再有机会。”

“夜无边,你这个疯子,我…”徐小云又气又怕,刚一叫出来,齐征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徐小云嘎然止住,另一个男子伸手捉住徐小云的一只**用力捏住,夜无边便用戴扳指的手往那**上扎了上去,徐小云痛得浑身打抖,等她痛过了,旁边的男人便拨了她的口塞,夜无边笑笑地看着徐小云,用眼睛问她讲不讲,徐小云咬着牙不吭声,男人立刻又把口塞塞了回去,到第四次时,徐小云终于打着抖开口道:“是丹若公主和贾如花。”

听了这话,夜无边的眼睛跳了一下,对这个结果有点不太相信地问:“丹若公主…让你下药,是为什么?”

“她…她说苏南喜欢秦长歌,她看不惯秦长歌装模作样**她皇帝大哥和苏南的样子,想找个人糟蹋秦长歌,然后让苏南和她皇帝大哥去看那个场面。”徐小云饶是受过许多训练,但这么赤身**在一群心狠手辣的男人面前,除了不自在,就是痛得让声音颤抖得更厉害,只是奇怪的是夜无边怎么没问贾如花是什么原因,夜无边便问:“于是你就选了傅成桀?”

“因为锐王妃好象也不喜欢这个秦长歌。”徐小云开始尽量把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了,夜无边听了眯着眼看了一会徐小云,摇摇头又问:“好吧,这一问就算你过关了,还有一问,是谁派你到傅成霄身边的?”

徐小云一听愣了一下道:“我不明白你讲的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夜无边冷笑了一下道,“看来娘娘还没享受够,还需要无边再好好地提醒提醒!”说完冲递齐征招招手,齐征忙捧过一个盒子走过来打开,夜无边用鞭子挑起那里的膏状的东西道,“这个东西据说是天下最能让女人发情的东西,不过无边不是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你那种**好,今日算你运气好,那就请娘娘先享受一下吧!”道完用鞭子挑出膏状的东西慢慢抹到徐小云作为女人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徐小云终于开始相信人家道的夜无边是魔鬼的话了,连忙求饶道,“夜太傅,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舞姬,既然能到太子身边享这荣华富贵,我如何不愿意呢。”

夜无边听了笑了一下道:“云妃娘娘别激动,荣华富贵谁不想,只不过…,你只要讲出是谁指使,就可以继续享你的荣华富贵,不肯讲呢…,”夜无边笑着停住话,却用鞭子在徐小云小腹上划动道:“身材还是不错的,只是用的人多了点,太脏了。”说完慢慢把鞭子往下划动,那膏状的药确实很厉害,加上鞭子的划动,已让徐小云的身体跟着了火一般,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夜无边见了戏谑道:“怪道不得皇上喜欢呢,原来娘娘这么敏感。”

徐小云满脸通红,但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般只想有个男人让自己快乐,夜无边拿着鞭子慢慢划到徐小云两腿间,徐小云呻吟声更大了,齐征立刻把口塞又给徐小云塞回嘴里。

夜无边见用鞭子挑逗道:“娘娘看来很中意无边这根鞭子呀,无边也不是吝啬之人,但无边想知道的事,云娘娘又不愿讲,无边就只能委屈我的兄弟们了,这个就权当嫖资吧!”右手一用力便将那鞭子用力插了进去,慢慢转动几下,徐小云先是痛得浑身打抖,然后就啊啊快乐地呻吟起来,却被塞着口塞又不能完全呻吟出来。

夜无边松开鞭子,将有扳指的手递向齐征,齐征忙把扳指取了下来,夜无边才道:“刚才没问完的,你们继续问,看来云娘娘喜欢边享受边交待。”说完停了一下又道,“娘娘的皮肤是吹弹可破的好皮肤,兄弟怎么侍候都行,就是别伤着这身好皮肤,娘娘若因为这事失宠了,无边又得为皇上找新宠了,那不是太累了。”

夜无边吩咐完又转过身对徐小云道:“娘娘,无边不象您那么轻闲,还有一堆事要忙,就不在这里侍候娘娘了,不过,娘娘一会太舒泰了,切记得不要叫得太大声,万一让人看见娘娘这副尊容,告了皇上,无边想着就怕呀,好怕皇上发怒把无边给…”夜无边道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邪邪地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然后便转身走了。

徐小云才知道那些人讲的真的没错,这个夜无边真的就是个魔鬼。

齐征忙带着两个鬼影子跟了过去,路过“青松檐”时,夜无边低声问:“人都走了?”

齐征点点头小声道:“那些人见徐小云没回去,又回来了,还埋伏在那里!”

夜无边便道:“就这么些个东西准备过来对付我,有点太…,哼,这人就这本事,有这样的对手,还真让我有些失望,看样子有点着急呀,不过齐征,对徐小云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开口,她只要讲出是谁派来的,以后就容易控制了。”

齐征忙应了声是,夜无边又道:“这些人就不要打草惊蛇了,徐小云只要招了,就让她干干净净回去,她比我们还怕傅成霄和这群人知道,所以也不用你再教她怎么应付了。”道完叹了口气道,“今晚倒是个不错的夜晚,只是冷了点,他们喜欢,就让他们冻一冻。”说完带着几人消失在松林里。

夜无边动不动就五六日不上朝,对于昌平的攻势,夜无边不仅没加紧反而把他的鬼影子都撤了下来,让郑化带人打前阵,夜无边把自己的人撤下来也就罢了,却又打着平逆的旗号到户部支二十万两的军饷银子,傅成霄气得在大殿上就想痛骂夜无边一顿。

傅成霄当然知道无论傅宁坤还是夜无边,都是支使不动的,所以二人,能吃掉哪一个都好,傅宁坤终于忍不住发难了,虽早就防着的,结果还让傅宁坤、傅瑶、宛兰风、苏梨白等人逃脱了,好在抓住了傅珏、傅合两人,否则自己真是竹蓝子打水,自己想利用夜无边对付傅宁坤,哪知道夜无边比傅宁坤还精,打着一系列为朝庭出力的幌子,从本来就吃紧张的国库中提走大量银子,这平昌平逆贼的军饷银子都提过四次了,攻势没有增加,银子出了不少,在眼下这当儿傅成霄又不敢动夜无边,一是不知道夜无边在宫里到底埋了多少的势力;二是怕夜无边与傅宁坤联手让自己更加举步维艰。

显然傅成霄担心的这两点,夜无边比他还非常清楚,所以肆无忌惮地把皇宫当成他家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上朝也是凭心情,甚至还堂而遑之地在宫里与傅成霄的几个妃子调笑逗乐,压根就不把傅成霄放在眼里。

傅成霄对夜无边的恨和这秋天的雨一般,下一场恨一场。

夜无边对于傅成霄玩这些个什么招术,不管他是要利用长歌对付自己还是用别的招术对付自己,心里都看不上,与傅成霄打交道那么多年,夜无边一直认为他就是个垃圾股,但想着长歌会对付自己,他才会难受,到这个世上,自己真的算是孤家寡人了,长歌除了与前世的那个人长得象以后,而且还很成功地走进自己冰冷的心房,自己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屡次想冷下心肠抛弃长歌,由着她在这世上自生自灭,但却又忍不住涉险回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生一起灭。

坐到“中泰宫”的偏殿上,夜无边觉得傅成霄搞的这个什么有些庆功性质的宴会非常的无聊,抓住一个傅珏、傅合就庆功,连黄珍都没抓着,有什么功可庆的,但夜无边看见黄子麒与黄钏走进来的时候,知道这场宴会是针对自己的,随后傅成桀夫妻、丹若夫妻也进来了,苏南狠狠地看了一眼夜无边,夜无边却故意看了丹若一眼,丹若立刻非常配合地含情脉脉地回看夜无边,夜无边得意地看了苏南一眼,苏南咬着嘴唇,如果不是大殿之上,他相信一定会跟夜无边打起来。

夜无边挑衅成功,施施然转过头,却见傅成霄带着长歌、徐小云进来了,笑了一下,怎么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跟自己有那么一点关系。

长歌一出来,本恨恨看着夜无边的苏南愣了一下,身体有些僵了,长歌反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低下头急急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夜无边笑了一下,觉得长歌到底老实,非常不适合这个圈子,却总绕不开这个圈子。

长歌当然知道傅成霄让自己来这里做什么,但看到夜无边那一刹那,她又一点信心没有了,自从傅成霄授予了计策,她觉得自己变得象个游魂,不知道要做什么,想做什么,长歌从心里想杀夜无边,但毕竟从没做过杀人这样的事,不管夜无边如何是伤害了她,自己杀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都下不了手,可她又恨夜无边,只希望屋顶突然掉下来正好把夜无边砸死,那该多好。

长歌好一会才稳定住心神,她不太喜欢这里的原因就太多:不想见到夜无边,更不想见到苏南,徐小云、申初初、傅成桀才对她做的事那些事,见着他们也是浑身不自在。

人来整齐了,丰盛的酒菜也送了上来,气氛慢慢缓和下来,长歌才把那天在傅离身边没听明白的事,听明白了:傅宁坤已经成了反贼,逃到了浔城,占了昌平到浔城的一大片地方。

对于足不出户的长歌,这些地名比较陌生,她有几分迟疑地看向傅珏,很想问傅离逃出去了没,但傅珏早听道长歌要做傅成霄的妃子的传闻,虽她那大哥傅离是扶不上墙的稀泥,这并不影响傅珏鄙夷的看向秦长歌。

见傅珏那样的目光,打断了长歌的痴想,她赶紧收回眼光,与傅珏平日就没什么交往,想让傅珏告诉自己些事应该是不太可能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傅离居然已经在心里占了一席之地,此时知道傅离有危险,十分担心罢了。

长歌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却听傅成霄道:“太傅,说句实话,你风里来雨里去,为朝廷操够了不少心,实在是朝廷的有功之臣呀。”

夜无边放下酒杯道:“皇上真是抬举无边了,无边听了皇上的赞美,心里惭愧呀。”夜无边道完看向徐小云轻佻地笑了一下道,“不过,无边做为皇上的臣子自当为皇上分忧解难,皇上无法顾及的事,无边倒也愿为皇上分担。”

听了这分明有所指的话,徐小云脸一红,咬着嘴唇,把头别到一边。

傅成霄觉得夜无边这话里有话,但一时又抓不到什么把柄,不满地看了徐小云一眼。

长歌见那黄子麒把拳头捏得紧紧的,两眼就象两股火一样地喷向夜无边,夜无边却压根不当回事,端着杯喝了一口酒道:“皇上这酒远不如宋小山的葡萄酒好喝。”

傅成霄便道:“这男人喝酒也如男人挑选女子一般,各人喜欢好的味道不同,就比如长歌姑娘,模样一般般,朕那堂弟傅离就是喜欢得很,这就合了傅离的胃口,所以…”

长歌吓了一大跳,不知傅成霄怎么想着提这档子事,却听夜无边道:“怕也不是只有傅离那个病秧子看上这个模样一般的长歌姑娘了吧?”

傅成霄笑了一下问:“难不成太傅也看上了?”

夜无边看向秦长歌,好一会才道:“模样还齐整,不过…”夜无边忽转向苏南挑衅道:“好象更适合安月国三世子的口味。”

苏南看了夜无边一眼,如果可以,他最想的是把手中的酒杯里的酒泼到夜无边脸上,但他只能忍住,而且也知这个时候夸称赞长歌不好,贬长歌,心里又不愿意,最好就是不开口,夜无边偏不放过他问:“三世子,夜某讲的可有道理?”

苏南横了夜无边一眼,长歌有些紧张,心里对苏南有多少失望,也不希望苏南在夜无边糟蹋自己的时候再讲贬低自己的话,那丹若却生气地拿眼横着苏南,苏南无视丹若横过来那眼神淡淡地道:“长歌姑娘是苏南见过的少有的好姑娘,只是苏南已经成亲,不敢有非分之想。”

丹若冷哼了一声,撇了一下嘴,长歌松了口气,苏南毕竟没讲难听的话,但听到后面那句话何止是苏南失落,自己何偿不也是极为失落,一时呆呆愣愣的,夜无边一见这模样比苏南恨他一百眼还打击他。

那傅成桀不知听申初初讲了什么,然后恨恨道:“成亲怕什么,说不准秦长歌更愿意给三世子做妾吧。”

傅成桀的话,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这句话却讲到长歌的心坎里去了,她倒真想给苏南做妾,只是做妾苏南也不一定会要她。

傅成霄与夜无边对这话可就非常不喜欢听,明明看着我二人在这时争秦长歌,你傅成桀也太不识时务地去抬举苏南,苏南算**的什么东西?两人从来貌合心不合,唯独此事有了共识,一同用眼光杀傅成桀一气,傅成桀迫于无形的压力,哼哼唧唧不敢再乱讲。

傅珏哼了一声道:“大堂兄今日请大家来难道就是为了把我大哥这个侧室配给谁吗?”

夜无边觉得傅珏才是天才,好象从有人出声起,似乎都在围着长歌打转,见长歌想看苏南又不敢的那副样子,让夜无边无端地生长歌的气,然后更加讨厌苏南。

长歌见话题终于从自己想给苏南做妾上转开了,松了口气,也有些饿了,小心拿了筷子,正准备吃东西,黄子麒却“啪”地一声放下酒杯道:“皇上,臣有几桩事想请教太傅一下。”

长歌拿筷子的手忙收了回来,傅成霄放下酒杯道:“子麒可有什么只管请教,太傅不是那种小气量的人。”

夜无边也放下酒杯道:“如果黄少卿请教的是有关家父黄大将军的事,少卿只管请教皇上就好。”

傅成霄有些怒气道:“夜太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无边便道:“皇上,无边可是奉旨办事呀。”

黄钏盯着夜无边恨恨地道:“夜无边,你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奸臣,栽赃陷害,害死我父亲,我父死得好冤,我迟早要你拿命来偿,我要还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傅成霄听了忙打着圆场道:“钏儿,不得无理,太傅是国之栋梁,怎么可能栽赃陷害呢。”

夜无边不紧不慢地道:“还是皇上体衅臣呀。”

长歌看着一场莫名其妙的宴会,好象在场的人明里暗里都开始攻击起夜无边来,一时之间,殿中的气氛紧张起来,那夜无边跟自己可不一样,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虽长歌不太明白出了什么事,但也听得出来夜无边非常善于把事情推得个一干二净,以长歌对夜无边有限的了解,他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做。

长歌正想着时,傅成霄忽道:“长歌,难得太傅看得上你,好歹给太傅敬杯酒吧。”

长歌没想到傅成霄这么快就把话又转向了自己,这话听得两耳嗡嗡作响,知道傅成霄让敬酒的意思,犹豫一下才起身端起酒壶上前给夜无边敬酒,离夜无边一近,那股令她作呕的薄荷味道让她把酒直接倒溢了出来了,长歌听到有人“啊”的声音才发现那酒洒了出来,忙停了。

夜无边甩甩溢到手上的酒取笑道:“长歌姑娘想着何人呀,这么魂不守舍的?”

长歌脸一红,终没敢把傅成霄给自己的那把尖刀取出来,顾不得礼节,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傅成霄没想到长歌这么糗,愤愤地看向长歌,长歌忙低下了头。

夜无边心情出奇地好起来,举着酒水溢得湿显的看了一会才道:“秦姑娘斟了酒,连劝酒的话都没有一句,无边喝不下呀,要不皇上请云娘娘为无边一舞助酒兴?”

傅成霄大怒但还是忍着气道:“太傅你喝多了!”

夜无边却不理傅成霄转向徐小云问:“云娘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