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你们娘们太磨磨唧唧的,要就去抢不就得了,自己在底下算计来算计去的,你算计孩子就会算计回来吗?你要是想要就去抢回来,不想要就不要哭,不要伤心,当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武红旗冷哼了一声离开了原地。
他打夏之澜和他爱不爱她,喜欢不喜欢她没有关系。
他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看不得太过于乱套的事情。
武红旗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身体抛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来回折腾,抓着被子折腾。
“啊…”
他用牙咬着被子,跟夏公主一样的动作。
夏之澜返身上了楼梯,她明白武红旗的意思,可是事情不是只有两面的,他所接触的社会和自己所接触的是不一样的,这里的人心险恶,甚至每一步别人都有可能在算计你,每一张笑脸下面隐藏的是没人能知道的人性。
之澜一夜无眠,想起母亲的话,想起武红旗的脸,还有刘之牧和叶心。
一大早夏母踩着拖鞋穿着家居服准备出大门透透气就看见武红旗站在外面,穿了一条紫红色的裤子,因为个子高,看着赏心悦目的。
夏母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寂寞的女人喜欢养小白脸,确实能提神啊。
“早。”
武红旗像是一只哈巴狗一样的跟在夏母身后。
“妈,早。”
夏母倒是一愣,因为武红旗的叫法,他来家里的时候也这样叫过,不过因为自己不喜欢都改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夏母对他笑笑:“给我倒杯咖啡把。”
武红旗屁颠屁颠的将咖啡煮好,然后放在桌子上。
小乔从楼上走下来,带着黑眼圈,倒了一杯咖啡,指指楼上。
“还没有醒?”武红旗问着。
夏之乔无奈的点点头,对于夏天她真是没辙了,根本叫不醒,夏天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小乔很是纳闷,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觉?
武红旗踩着拖鞋上了楼,因为脚大,上楼的时候穿着拖鞋的脚有一半是在楼梯的外面。
径直进了夏天的房间,推开门走进去。
夏天睡的是神乎所以,已经不知道游历到哪国去了,武红旗站在他身前,神奇的是夏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武红旗笑了,没有知觉是好事啊。
进了卫生间提着一桶水,走回来站在夏天的前面,一桶水从上面直接倒了下去。
夏天正在做梦呢,做梦自己掉进了瀑布里,从天而降的瀑布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要死了。
不过二十秒后,这种感觉消失了,他在梦里轻轻叹口气,还好,还好。
武红旗没辙了,带上门又走了下来,小乔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没弄醒夏天。
夏父看了一眼武红旗,现在家里的人都被这个武红旗给迷住了,他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楼上睡在床上的夏天,觉得似乎自己从瀑布里逃离了,睁开小黄豆卡巴了两下,然后小嘴轻轻吐口气,拧拧自己衣服上的水,孩子很是很大呢,然后往后一躺继续睡。
夏之澜从楼上走下来,看着武红旗在下面忙着,想起昨天的那一耳光,咬着牙。
她先出手的,所以没有谁对谁错。
武红旗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不停的晃悠在夏之澜的眼前。
夏之澜恨得牙痒痒。
夏父说自己晚上有饭局就不回来吃了,夏母点点头,小乔也说晚上要加班,夏母看着楼上的房间,给儿子留了一个字条,让夏天晚上晚点回来。
夏母对于夏天的教育很是放松,儿子前几年在国外读书,该念的也差不多都念了,所以现在他愿意怎么样就这么样吧。
她对夏天和夏之乔采取的都是放养的,夏天是因为那孩子不笨,该明白的事情自己就算是不告诉他,他也懂。
至于夏之乔,因为不是她自己的孩子,管的多人家心里说不定怎么想的,在说她也管过,可是看见夏之乔的脸和她的性子就烦。
不明白同一个屋檐下养出的孩子,怎么分别会有这么大?
自己是苛待她了,还是虐待她了?
夏母告诉自己别想了,省得越是想,越是生气,跟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夏母约好了朋友,在朋友家打牌,三个都是她的闺中密友,什么都能说的那种。
“碰…我说你们家之澜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听说那男孩儿初中毕业?”
朋友让佣人下去,这些个贵妇人平时聚在一起打打麻将,喝喝茶看看戏剧。
反正花的也不是她们的钱,说男人风流 花心没有人会感觉到这是种讽刺 有些人会笑一笑过去 有些人甚至会说这个男人牛逼,而当一个女人被传出D妇,那这个女人真的就臭了,没人要!
男人始终是比女人高一个点,中国是个男士为尊,女士为婢的社会,在中国,男人只要有实力地位他可以拥有无数女人,最多只会被说风流,而女人如果多找一个男人,会被人说成D妇,一个女人就该在家踏踏实实等丈夫归来,做饭,洗衣服。
凭什么啊?
夏母端起旁边的燕窝送进口中,淡淡的挑着眉。
“我们是什么情况就不用说了,好听点外人叫我们贵妇,不好听的就是一群寂寞的女人,还好我们是比外面的那些人有点钱,日子怎么过的都清楚,就是因为清楚我才想让之澜嫁给武红旗,美琪取过我家,武红旗是那种我们梦想中的男人,有着帅气的脸蛋,体贴的性格,人虽然有点不靠谱,可是过日子又不是跟哲学者在一起探讨人生,要文凭都是狗屁。”
真正的幸福就是这个男人心里有你,大点或者小点这些都不算什么。
夏母喜欢武红旗还是从武红旗身上看到的那些优点,就是因为木因为有点疯有点傻的。
“哎,就你本事,反正要是我,我是不能把女儿嫁给一个初中毕业的…”
话说的再好听,都是安慰自己的,这要是别人问你家姑爷是什么地方毕业的,多尴尬?
“行了行了,打麻将…”
叫美琪的妇人扔出一张红中:“你们还别说,去澳门新葡京的时候吃过那个叉烧皮蛋粥的吧,味道一摸一样的,样子也好看,个子高高的,年龄也好…”
如果在本事强,那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他头上了。
夏之澜从办公室回来,已经快接近六点了,家中一个人也没有,武红旗自己趴在沙发上看电影呢,看着她进门,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啊,我马上去做饭…”
夏之澜不想跟他说话,可是看了屋子里半天也没有勘见其他人。
“他们都没回来,都有事情。”武红旗淡淡的解释着。
夏之澜的视线落在武红旗的脚上,然后移开,谁跟他说话了?
“昨天不怪我,是你先动手的,而且你没理。”武红旗耸肩。
夏之澜踩着拖鞋重重的踏在楼梯上,上了楼。
武红旗进了厨房,找了一圈,家里也没有什么,叹口气看着早上买回来的新鲜牛排,打了一个响指,将牛排弄成两块心形,然后做了一个浓汤。
夏之澜冲洗过后,披散着头发,头发的前面用黑色的小夹子夹住,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白色的七分裤走下来。
“你近视眼?”
这是武红旗第一次看夏之澜带眼镜,有点意外。
夏之澜没有说话,看着桌子上的心形牛排拿起叉子直接毁掉。
“喂,那是我做给你吃的…”
武红旗有些不愿意了,嘟着嘴坐下身。
夏之澜白了他一眼:“打女人是不是很爽啊?”
武红旗冷哼,小气的女人。
“那你打男人是不是觉得爽啊?”
夏之澜懒得在去跟他争辩,争辩也没有意思,自己吃着饭,一如既往的好吃。
武红旗挥动着叉子,看着夏之澜。
“你不是想那个孩子嘛,那就抢回来呗。”
在他心里觉得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到了她的手里似乎就变得很难做,武红旗不懂,也不想懂。
夏之澜叹口气,她也觉得武红旗更像是她儿子多点,放下手里的叉子。
“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到底有多难?”
之澜笑笑,这些话说起来很麻烦,也没必要和他说。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夏之澜看着武红旗。
其实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的地方值得他这样做,她缺少作为一个女人的因素,她现在需要武家的支持,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嫁了,之前不愿意嫁一方面是觉得不合适,另一方面是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武红旗。
她的心已经被磨练的老了,有些沧桑,可是武红旗不同,他年轻青春,现在的心还是干净的,和自己这样的人一起,如果不是她被改变,那就是武红旗被她改变。
武红旗盘着自己的腿,明明看着一幅富贵的样子,偏偏他就是坐没有坐姿。
“你要嫁吗?”
他觉得结婚与否都没有太大的关系i,自己喜欢就算是没名分也可以住在夏家,就当老妈子当保姆当一辈子呗,不是什么难事。
武红旗这种就算是想得开的,他想要的东西不多,讨厌的东西也没有多少,总是活的是简单舒心。
别人的行为和动作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一毛。
夏之澜站起身,看着桌子上的拉住,捡起一旁的酒杯,将红酒一口喝掉,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被子倒扣了过来,将蜡烛熄灭。
“我需要你大哥帮我一个忙。”
原因很简单的被她说了出来,因为需要帮忙,所以她决定嫁。
武红旗隐身在黑暗中,一个继续拿起叉子进食。
武爷接到电话,将电话挂掉交给阿二,觉得头有些疼。
夏之澜需要钱他当然知道,只是她自己身边有一个银行,她不去借反倒回来跟自己借?
想起自己当初知道武红旗有钱的那个样子,武爷很是汗颜。
他觉得那小子是不是头脑子缺根弦呢?
自己有多少钱,有没有钱他都不知道的吗?
阿二看着武爷的眼神,有些发懵,这武爷只有眼睛一闭,心里准没想好事儿。
“你跟我打算借多少?”武爷的手指敲在桌板上。
有些奇怪,夏之澜不缺钱的,至少不应该会缺钱,可是她现在跟自己借钱?
有点奇怪。
“七亿。”
夏之澜不开口则罢,一开口一鸣惊人,七亿?
阿二差点都晕倒了,手里拿着计算机开始不断的算着,开玩笑,就是借也不能借这么多,这些钱如果是用来周转,可能赚多少?借她有什么好处?
武爷挑挑眉,虽然知道她要借钱,可是没想到她会一张嘴就要借七亿。
这是借钱还是直接抄家啊?
夏之澜看着武爷的脸,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武爷问她话。
武爷抬起头对阿二挑了一下,阿二苦着脸,按着计算器走出门外,他手里的计算器马上就要被他给按爆了。
算算算…
他要疯了。
武爷不能借啊。
“你这是借钱?”武爷跳着唇看向夏之澜。
她凭什么会认为自己会借呢?自己为什么有要借?
夏之澜站起身,拢陇自己的外套,然后看着武爷。
“我准备跟武红旗结婚…”
…
武爷的唇角勾了勾,算计人的事情他最喜欢做了。
“阿二…”武爷叫了一声。
阿二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武爷。
“去跟二爷说,我要借七亿。”
武爷故意的对夏之澜笑笑。
夏之澜身体一僵。
千万不要告诉是她所想的那样,千万不要。
夏之澜开着车,想来想去觉得这事情不可能,武红旗?
开玩笑,武红旗有钱她信,可是比自己还有钱?这个就有点悬了,因为怎么看怎么不像。
本来打算回公司的,可是还是将方向盘一挑回了夏家。
进了家门,看着光着脚踩着草坪上拿着水管在浇水的那个人,夏之澜觉得可笑。
武红旗有七亿?
估计是武爷是为了给他弟弟拉个脸面,那些钱说是武爷的她信,武红旗的她没有办法信。
夏之澜觉得自己真的很奇怪,人家说说她就信,回到了车上,院子里的武红旗显然是给草坪浇过水了,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面包爬到树上坐在树杈上吃着面包。
这样的人像是能拿出七亿?
夏之澜摇摇头踩下油门,直接离开了。
武红旗在树上晒着太阳,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今天阳光真是好啊,一口一口吃着面包。
他是喜欢吃,可是也不是太喜欢做,自己的时候绝大部分都是啃面包,他对生活就是活一天晒一天太阳,简单吧。
阿二自然也不信,上次武爷虽然说跟二爷借钱,可最多也只是几千万吧,二爷手里有几千万他信,就是有一个亿他也信,可是七亿?
那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目,不可能的。
“武爷你在开玩笑吧,二爷手里哪有那么多的钱?”
在来武爷也不是拿不出七亿钱的人,武爷光是身家已经过了几百亿了,小小的七亿需要跟自己弟弟借?
武爷敲着桌面,不做解释。
他做的事情比不上武红旗,武红旗的钱都是他自己挣来的,没有靠任何人没有靠任何关系,干干净净来的。
夏之澜说着电话,助理从外面抱着文件走进来,之澜将电话夹在脖子上,助理将文件放在之澜的面前。
“嗯嗯,你说…”
助理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便利贴上撤下来一张纸,拿着夏之澜的笔在上面快速写了几个字。
之澜拿过来看了一眼,对助理点点头。
助理快速离开了夏之澜的房间。
席晴的妈妈很信任她从外面雇来的这个律师,因为是她娘家的表弟弟,所以她很多事情都交给了对方去办。
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解放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备刘之牧。
丈夫的话她多多少少还是听进去了,可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经过商,所以有些事她真的不懂,整天待在公司里她会崩溃,所以刘之牧的出现,她是带着感激多过怀疑的。
她只要坐在家里,等年终的时候收钱就好了。
接到表弟的电话,两个人约在外面见面,表弟将公司的一些账目交给她看。
席晴的妈妈平时也就是逛逛街,到处走走,从来也没有管过事,就算是让她看,她也不懂,也没有心情看。
她最近很是心烦,失眠想着丈夫和女儿,除了哭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姐,你看看账目。”
席晴的妈妈将推过来的账目又推了回去。
“我现在就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能背叛我啊…”席晴的妈妈抓着弟弟的手。
虽然不是亲生的姐弟,可是到底是一家的,舅舅家的,席晴的妈妈现在也没有可靠的,丈夫那面的亲戚都在等着机会,一口吞了自己,她是万万不会找那边的人,只能从自己的娘家里找人帮助自己。
表弟点点头。
“很奇怪,你说刘之牧有吞了公司的意思,可是现在我看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
因为姐姐之前就说刘之牧是有野心的,要防着点,所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刘之牧的身上,可是奇怪的是刘之牧一点动作也没有,这和姐姐说的不符啊?
席晴的妈妈觉得头有点疼,她现在很难受,要马上回家去躺着。
“行了,你就看着他点吧,注意点。”
改防着的,还是需要防着点,虽然她觉得刘之牧没有恶意,可是人心隔肚皮,防着点对自己也有好处,这样刘之牧给自己做白工,她也算是赚了,毕竟刘之牧有管理公司的本事。
律师站起身:“姐,最后有两个新公司在跟我们接洽,就是建厂的案子,我去里面问了姐夫,他的意思是说,两家都是新公司,新注册的,一个是注册了两年,一个是才注册的,姐夫说怕不稳妥。”
一般大公司挑选合作的公司都要看那家公司背后的力量,新公司是显然不放在自己选择之内的。
席晴的妈妈撑着自己的头,懒得去听那些。
“他说了就听他的。”
这件案子是丈夫进去之前决定的,已经上马了,只是还没有选到合适的合作人,下半年的支出主要就是在这个上面。
席晴的妈妈回到家中,躺在沙发上,嘿呀呀的叫着。
她觉得自己好累,怎么会这么疲惫呢?
想起女儿,她可爱的女儿才多大?别的孩子都在外面逍遥,可是她的女儿呢?
想到这里又是一通哭。
外面佣人踩着拖鞋走进门,看着沙发上的太太说着:“太太,你的朋友们来了…”
席晴的妈妈这才收住了哭声,如果在没有朋友陪她,她一定会抑郁死,她需要找两个人说说话。
外面走进来两个样子比较年轻的妇女,席晴的妈妈还躺在沙发上没有动。
“怎么又哭了?可别在哭了,在哭眼睛就要完了…”
席晴的妈妈苦笑着:“瞎了就瞎了吧,我还要眼睛做什么?丈夫和孩子都在里面,我可怜的女儿,我的晴晴…”
另一个朋友叹口气,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劝着。
席晴的妈妈被朋友劝了一会儿,勉强情绪算是控制住了。
“给我们端点茶点…”
佣人将冲泡好的茶端到桌子前,席晴的妈妈在朋友的搀扶下起身,坐在桌子边。
席晴的妈妈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被浇灌被呵护这样才能活下去。
“对了听我家的那个说你们公司还没有找到合作的人?”一个朋友突然问道。
这个问的话题就显得有些突兀了,因为是公司机密,除了公司里的高级主管是没有几个人会知道的事情,可是席晴的妈妈脑子转的不快,加上是朋友,理所应当的认为外人都是应该知道的,根本不熟知这个行业内的操作。
“是啊…”
“那你得快点选个合伙人,我们家的说了,拖一天钱就要你们公司自己拿…”
“是啊是啊,我们女儿活着为了什么,没钱我们还怎么活?”
席晴的妈妈有点担心,想起弟弟上午说的话,心有点焦。
怎么说呢,她突然产生一种危机感,要是公司真的要出事了,自己怎么办?
朋友看着她着急,给她支着招。
“你也不用怕,不过女人手里有点钱还是好的,说说看你有多少的私房钱,没少攒把?”
她老公对她不是一般的好,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可是也没有亏待过她,哪里像他们,她们生不出儿子,丈夫就去外面生,男人有钱有几个不变坏的?
席晴的妈妈有些懵懂的摇摇头。
丈夫对她好,她也从来没有藏过私房钱,因为钱都是丈夫每个月给她,她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要买东西都是丈夫付账。
“没有?”
“不会吧,你没有私房钱?那如果公司要是倒了你怎么办?”
席晴妈妈的手顿住,目光有些闪烁。
刘之牧看着办公室里的人。
“事情办的怎么样?”
在他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两个,不是陪伴席晴妈妈的人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