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是抖,仿佛预感到什么,动也动不了,双腿发软。勉强地挣扎一下,想跑,脚却腾空了,竟是他举手将她抱起来。
“啊!”她叫一声。
春山将她抱上宽大龙椅,龙椅上是厚厚的垫子,不至于伤到她。
她呆呆地打量这只有帝王能坐的地方。
而他欺身上来,半跪下去,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将她地头勾住。仰头吻住她。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姿态放的如此的低,让她心神迷乱,起初他还强迫地抱着她。//www.shudao.net 首发 书.道//逐渐地,似曾相识的记忆涌上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吻,并迷恋上。
他不动声色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玉带松开,滑落龙椅边,她还未曾察觉。他的手滑到她的衣裳侧边,----早些偷窥她那么久,自然知道她衣裳怎么开怎么解,手指灵活地打了个圈,已经将那些繁复带子轻轻地解开。
衣裳被半褪下之后,微宝才惊觉起来,惊慌地叫一声试图将他推开,没有推倒他,自己反而力气不支倒在了龙椅上。松松垮垮的衣裳自肩头滑落下来,她狼狈地伸手拉住。
“皇上你做什么!”她无法前进,只能拼命后退,缩起双腿来,缩进了龙椅里面。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她半是裸露的肩头扫过,邪笑着说:“朕想吃朕的宵夜啊。”
“那我去准备。”她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握着衣裳向着龙椅一边爬去。
他伸手,自后面揽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就着这姿势,自己坐回了龙椅上。反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这个姿势非常好,她正坐在他饱受摧残虐待跟干旱了地某处上。
“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春山并没有想到,单单只是这样隔着衣物的轻轻接触,他的反应就这样大,欲望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逼得他鼻尖冒汗。
微宝双脚踩在龙椅上,坐在春山地大腿上,一手还紧紧地握在胸前攥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惊慌地转头去看他。
“皇上你放开我…”真的是有什么不对了,她怕的几乎要掉泪。
这个姿势也很尴尬,她能感觉…身下有什么抵着她,坚硬的吓人。
“叫我的名…”春山怎能放手,一边牢牢地抱着她的腰,有意无意地将她向着自己腿上压下,一边凑过去,在她耳边叮嘱,伸出舌尖,轻轻一卷,卷住她小巧的耳珠。
她觉得耳边一凉,一热,难受地侧过头去避开他动作。
他轻笑一声:“这么不合作…”
另一只手也向下,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地身子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转了个圈。销魂的厮磨让他的敏感几乎达到了爆发点,忍不住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微宝的双脚腾空,仿佛坐在椅子上一样坐在他的身上,背贴着他的胸膛,她向跳到地面上去,他却圈着她不叫她离开,好似故意要跟她贴在一起一样,她忽然乱乱地想:幸亏他还穿着衣裳。
他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她,她觉得肩头的长发被拨开,接着湿漉漉地有什么贴在自己的颈上,然后是背上,湿湿地,热热的,是他的唇。//www.shudao.net 首发 书.道//
她觉得痒,扭动着要避开他,尽量地试图向前蹭动,却正合他意,身体的接触让他几乎疯狂,又是快意又是折磨的感觉在体内纵横,想得到解放,然而这过程又是这样的叫他欲仙欲死。
于是越发地亲上她的身子,手抚摸过她的玉背,她的脖子上系着胸衣地带子,趁着白皙地肌肤格外娇媚,他的手将那衣裳拂落下去,一直到腰间,露出了那细细地杨柳小蛮腰。他地双眼得到极大满足,恨不能俯身下去,在那里也亲上一亲。
手自她的背后探过去,她无能为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地攥住前面仅存的衣物,可是他却是没动她前面的衣裳,反而自后面探进来。先是隔着料子游走了一遍,引得她一阵战栗,方才还急着要离开他膝上,此刻却弓起身子来,向后缩去。
春山意乱情迷,手指在她胸前迤逦徘徊,逗引起她初始的情欲,低头在她耳边引诱:“宝宝,舒服吗?”
她听到他的声。不知怎么回答,他地手上用力,她“嗯”地闷叫一声。迫不得已回答:“舒…舒服…”说完之后,脸更加涨红。
春山十分满意她的反应,附耳又说:“宝宝,张开腿。”
她本能地随着他的话微微地将双腿张开,便是刹那间,有什么冲出来,隔着裙子抵在了她双腿之间。她不明所以,试图低头去看。春山轻笑:“想看吗?”身子向上微微地动着,压抑自己每一次要失控发狂的冲动。
“是…是什么?”她呆呆地问。
“那就摸摸看啊。”他说。
她伸出手去。试探着摸过去,隔着衣服,硬硬的埋在那里,她的手碰上去的时候,好像还跳了一下,身后的春山也跟着低低呻吟一声。她心生恐惧,猛地缩回手来,咽一口唾沫。
“怎么不摸了?”他气喘吁吁地靠上来,抱紧了她。
“我…我怕。”她低低说。
“怕什么。傻孩子。”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吸着她身上地清香,感觉她娇嫩的肌肤,美的浑身轻轻颤抖。
“王爷…”她觉得身体发热,不是很好,央求说,“我…我不想这样。”
“嗯?”他双眼迷离,在她脸颊上亲了下,不够又亲过去。“可是我想。宝宝也会想地,只要…”他的手探过去。同时将她的身子一抱,把她压在底下的裙子提起来,堆积腰间,让他的欲望同她的距离更亲密一些。
她觉察到了,不安地动了动,他满意地哼了几声:“好的,就这样。”还配合地顶了顶身子。
他这么说,她反而不敢动了。
他见她不动了,微微一笑:“对了,这个姿势不好。”
她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早就这么觉得了,被人看到的话,多么尴尬啊。
虽然…咦,是谁把房门给关了?
她的目光只来得及在那双紧闭地御书房门扇上扫了一眼,便听到他说:“乖,自己转过身来。”她觉得这个难度很大,身子一动想先离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我是说,不许下地。”
仿佛是不满意她的迟钝,整个人又靠过来,转过她的脸,便吻住她的嘴唇,亲的她上气不接下气,脸红心跳,眼前一片迷离,意识也变模糊。
“快点。”他跟个能操控人心灵的恶魔一样在她耳畔低语。
她忘了反抗,下意识地听从他的话,一手按着他的身子,一边慢慢地将腿搭在一起,向后转过来。
他配合地调整动作,一边给予指导,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能完成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等终于跟他面对面,发现自己竟是以一种双腿圈在他腰间跨坐在他大腿上地姿势时候,才整个身子一僵。
“宝宝,”他满意又惊叹地看着她,“宝宝…好喜欢你。”
她方才提起来的一点儿清醒就此荡然无存。
他亲过来,一点一点地,过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胸,她仰起脖子,觉得自己快热死了,身子软软的,却又觉得一种莫名的舒服在蠢动,身子忍不住轻轻地在他的腿上扭动,身下的火热坚硬也跟着动,一顶一顶的,仿佛要顶穿了她,她觉得不安,又觉得可以接受,于是在回避跟试探之中轻轻地蹭动着。
春山抱紧了她地腰,浑身汗意淋漓,终于支撑不住,却还带一丝清醒:“宝宝先别动,我快…忍不住了,这个姿势容易伤到你…”
微宝还不明白他说什么,整个人便被他抱着站起来,她望着他俊美地脸,微微地泛着汗意,这张脸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魅力,他轻轻地在她嘴上一吻,她地身子被放上了那张原本他用来批改奏折用的长桌上。
“啊!”她惊叫一声,仰头看覆盖在她身上的他。
“不用怕,”他温柔地望着她,笑的很温暖动人的样子,一手在她脸上摸过,一手缓缓地做着其他动作,“宝宝,喜欢我吗?”
“嗯…”她呆呆地看着他,怎会不喜欢?她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那就好了。”他微笑着。他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不管她心底有没有别的男人,也不管她被哥哥临幸过,他只知道,从此以后,她就只能是他的人。
只能是他的。他的手段是那么高超,手指在她身上各处流连,手指好似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刺激的她呻吟不断,他吻住她的嘴唇,啜取她嘴里的甘甜,身子向前一冲,硬是挤入进去。她在迷茫之中觉得一股尖锐的疼痛忽地蔓延开来,不由地怔住,他贪恋那湿润柔嫩,好不容易进入,皱着眉向前,艰苦又享受,却忽然碰上什么阻住了他,他猛地停住,低下头去,无比震惊地望着她。
而她不依地低低哭出声:“疼呀…”不像是刚才那么舒服了,好疼,他好像做了很坏的事,弄的她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
“宝宝,宝宝…”他傻傻惊惊地叫,停了动作,伸手将她抱起:“你…你为什么还是…”
“疼啊,好疼,皇上你在干什么?”她哭的眼睛红起来,想动,然而一动却更疼,只好又停住,无助地看向他,她又没做错什么,他为什么这么折磨她。
“我哥哥他…”他张口,却又停住,目光急速变化,想起景天帝临终之前,欲言又止那情态,那些…话。
莫非他…他没有临幸过她…
不然的话,为何她竟还是处子之身?
浑身好像电流通过,他的眼睛中竟坠下泪来。微宝擦了擦泪,望见他的脸,见他哭,反而自己停了,问:“皇上,你也疼吗?”
他差点真的哭出来,急忙将她缓缓地抱入怀中:“不…我不…”
她咬着牙皱着眉,体会身下那股疼痛,却不知他为何也跟着落泪了。却听得他在耳边说:“宝宝忍一下,忍一下好么?”
“嗯…嗯…”她为难地答应,却不知他到底叫她忍什么。
他稍微动了一下,她疼得哼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死死地咬着牙。他也进的辛苦,一方面又疼惜她,只好说:“宝宝,疼得厉害就咬我好了。”
她哪里舍得,抽抽噎噎地说:“不、不疼了的。”
话音刚落,有什么便直冲进来,她“啊”地高高叫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疼得失去意识。咳,跟下来看的同学们有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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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有奸情
叶迷夏最近总觉得宁子詹怪怪的。
以前很冷静桀骜一个人---起码骨子里是这样,很少有失态的情形出现----被污蔑是男宠时候除外,然而这几日他跟宁子詹有意无意接触的时候,却十次有九次发现他在发呆、撕花瓣、或者站在窗户边望着远方,浑身上下透露出悲情诗人的气息。
看的叶迷夏不寒而栗,一度怀疑他被人下毒,种蛊,或者是勾魂了。
直到有一天宁子詹终于神秘兮兮地问他:“小叶子,你觉得,有个人打你骂你,你没哭,他她它却哭了,你觉得他她它是什么心理?”
这一句话问完,叶迷夏是没给他答案,却纠结在那个“他她它”上。
哦,最后那个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除非是狐狸精。
那么,他在想,那个打了宁子詹骂了宁子詹的他她,究竟是哪一个他。
至于为什么叶迷夏一下子就把宁子詹极力排除的那个对象---他自己给代入进去了,那纯是因为他过人的嗅觉。
“谁打你了,真是胆儿够肥的啊,不知道我们宁大爷是轩辕春山的头号男宠么,真是的,你说他她住哪,兄弟们抄家伙上…灭了丫的…”
宁子詹打了个哆嗦:“你最近港台片看多了吧?”
小叶神医笑得很无辜:“天气古怪大雨吓人正宫宝宝票票不涨,小飞飞后妈思维错乱精神恍惚,灵机一动忽然就决定叫我彪悍一把吸引票房。”
“你把自己脱光了还有点谱。”宁子詹怒视某人。
“咳咳。”叶迷夏咳嗽一声:“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打你骂你了?男地女地你从实招来?”
“为什么你就认为那个被打被骂地人是我?我也没说啊。”宁子詹叫屈。
“不然还有谁?”叶迷夏问。
宁子詹气闷。过了会才说:“闲话休说。你得告诉我答案啊。”
叶迷夏说:“所以我说你这孩子死心眼。我问你是男地女地。你要先跟我说。我才好给你分析啊。”
宁子詹说:“凭什么啊,那么我岂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了?”
叶迷夏微微一笑:“我们多年的友情珍贵。难道我还会给你泄密不成,我是在帮你呀。”
宁子詹也许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相信叶迷夏的鬼话连篇,深奥地想了一会儿后,才扭扭捏捏地说:“那…如果是女的呢?”
“女地?”叶迷夏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是春心动鸟,“如果是女的,”他冷笑一声,阴险地说,“你得告诉我那女的是谁。”
宁子詹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一下子自凳子上跳起来:“臭小叶子,你是拿大爷我玩儿呢吧!”
“大爷您真聪明,恭喜您答对了。哈哈哈。”叶迷夏笑的嘎嘎叫。
“笑笑,小心门牙掉下来砸到脚。”宁子詹怒气未消。
叶迷夏挑挑眉:“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问你只是测验你对我的忠诚度…哦,是坦白度。”
“呸,”宁子詹哼了一声。“大爷用得着对你忠诚和坦白吗?”
“你不说,我就将你的秘密传遍全世界。”
“你又有我地什么秘密。”
“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说啦。”
“请讲。”
“你…”叶迷夏阴阴地冷笑了一声,“你最近跟一个人搞在了一起。”不是人,难道会是狗么。
宁子詹一惊,打量他是不是说真的。
叶迷夏望着他:“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挖墙脚是会被滚落的石头砸死的,爬墙也是不备允许的行为…你好好地估量估量吧。”他发挥兼职神棍本能,开始胡说八道。
可是句句却被宁子詹记住在心底:“我,我没有!”他一脸紧张。
叶迷夏欣赏他的心虚。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好友,我知道你没有,我是说防患于未然,另外,你问的那个问题啊,如果真地是一个女的打你骂你然后你没哭她却哭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她对你有意思----如果她不是你妈在恨铁不成钢地话。”
宁子詹“啊”地惊了惊,目光又逐渐地痴呆了。路事件。
在将伊沛儿这祸水成功引向了蒋武之后,春山终于找机会将苏盛拦路的事情跟叶迷夏交流了一下。
叶迷夏立刻就想起了宁子詹前些天的反常行为。
然后他立刻将自己的情报跟春山交流了一下。
两个人交流了很久,很久,久的让等待在太医院外面的靳公公等都以为太医院里的奸情大大的…两个人终于才达成了一致。
“有奸情。”这是叶迷夏跟春山一起作出的结论。
然后叶迷夏地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了。
然后轩辕春山的脸就绿了。
“如果他们有奸情,那么朕…”他一惊。
“好大一顶绿帽子啊。”叶迷夏看他头顶,啧啧称赞。
攒八宝擎金龙的金冠明明地在闪耀。
轩辕春山叹一口气:“朕真是可怜啊,唯一的贵妃居然有爬墙的倾向,心爱的男宠也有出墙的倾向,小叶。朕的心破碎了。”
叶迷夏说:“皇上加油。继续保持这种可怜兮兮的姿态,去小宝那里。保准她爱心泛滥,一击即中。”
他本是随口说说地。
“真的吗?”他却惊地一问,然后点头,“好吧好吧,下次就试试看。”叶迷夏以为他也是随口说说的。
然后又过了一些日子,春山还真的将这件事情跟微宝说了,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被人撬了墙角的经过。果然引得她十分同情,又怕他发怒去惩罚那两个人,反而好好地安慰了他一阵,也不介意他趁机扑过来吃豆腐,而他靠在她柔软的胸前,一边想入非非。心底很是窃喜。的,周围静悄悄。
“尚宫娘娘,原来您在这里。”小宫女跑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启禀尚宫娘娘,司寝尚宫病了。说是今晚不能值夜,还有劳尚宫娘娘代班,免得被皇上责罚。”
微宝怔了怔:“司寝尚宫得了病么?什么病呢?”
“仿佛是着凉了。一直咳嗽,怕传染给皇上,就早早地退了。”
“可取了药?”
“太医那边,已经拿了药回去,这会儿想必已经煎上了。”
“嗯…那就好,”微宝沉吟了片刻,吩咐,“好吧,你回去转告司寝尚宫。叫她安心养病,皇上那边,我来负责照顾就是了。”
“多谢娘娘!”小宫女行了个礼,转身去了。
微宝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事重重地,有什么压着,有些气闷。
那晚之后,她一直告了三天地假休息。春山倒是没难为她,反而叫了太医去看,她自然是无法对太医说她怎样不舒服地…没想到他暗地里又派了心腹来送她一些瓶瓶罐罐的药膏,她虽然一时不明,也很快知道了那是做什么用地,羞得霞飞双颊,躲在被子里许久都不敢出来,也幸亏侍候的宫女不知道他派人偷偷地送了这些来,否则她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好像是不想给她压力。春山一直都没有来过。她安心地养了三天。终于觉得身子健康如昔了,亦能顺利下地行走。
她自是不知道。每当她睡着了,他都会悄悄地来看她一会儿,瞧瞧她气色如何,体温正常否,可好转了不曾,又在她唇上印下深吻,不许任何人惊动她,而后才离开。
今日是她恢复当值后第一天,她先前是在御书房伺候着地,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气氛十分异常,好像空气也格外稀薄,她站着站着便有些头晕。
虽然明明书房内无人说话,人是那些人,景物亦不曾变化,一切一如平常,可是她…就是…心神不宁,一会儿看看旁边那个人,他坐的笔挺的,高大的身形,侧面看,很好看的侧脸,英挺的鼻子璀璨的眼,耳坠一点光芒亮晶晶,她好不容易转开目光,却又看向他身边那张桌子,仿佛能看到那个自己躺在上面,婉转呻吟,啊…不行不行,看别的地方,于是…还有还有…目光便撞上了…那张宽阔的龙椅,于是眼前总会出现那天晚上,他将她放在龙椅上,抱着她在膝上,那轻狂荒唐地场面…似乎还能听到她的细声告饶跟呻吟,他的喘息跟安抚…那么真切地回响着…
虽然是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也不去看他,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
不知为何,春山竟似注意到她的异常,急忙吩咐宫女搀扶住了,又问她可是不舒服么,她望着他烁烁的双眸,顿时晕红了脸,怕他看穿她心底想的那些可怕的场面…哪里敢说什么,只说自己大概是有些中暑了。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会儿,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那双眼睛盯得站不住了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就体贴地叫她先回去休息了。
她回到章华殿,才睡了一会儿,----哪能睡得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脑中那些场景挥之不去,她抱着头或者用被子盖住头,想将那些场面都给遮住挥掉,如此,大热天竟缩在被窝里出了一身的汗。
临到她起身,刚洗了脸,便有皇上派来的小内监询问尚宫娘娘可好些了,她为了不让他担心,就回说好了。
小太监乐颠颠跑了,可那边也没信。她在安心的同时,却又有点莫名地失落感。
勉强吃了点中饭,她带着两个贴身宫女,都是她长久带着的,一个叫小环,一个叫小月,出来在走廊下随意散步松心,迎面吹来的风,虽然热乎乎地是夏日的气息,不过因为廊下阴影凉爽,倒也不觉得燥热,她搭着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正觉得有些静心了,没想到却遇到司寝尚宫的宫女来说代班的事。
六局的尚宫一向同她关系不错,既然开口相求,她又怎会拒绝,虽然…潜意识有些觉得不妥,但为了避免让人家为难,自然还是答应了。
那宫女走后,微宝又在廊下随意地走了一会儿,边看看风景,身后的小环小月是跟了她很久了地,见她的神情始终是有些闷闷的,不由地想逗她开心,小环便问:“娘娘,可是有心事么?”
微宝微微摇了摇头,有些事,怎好对人说。
小环性格外向,能说会道的,此刻自作聪明说:“娘娘,其实奴婢也猜到一些娘娘在想的事情。”
微宝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