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好像哪个都不怎么样啊。许烟雨纠结着一张脸,仔细权衡了半天,还是决定选前者。毕竟只是擦药,忍一忍让他吃点豆腐就成。后者可是会要命的,她下面现在肯定肿得厉害,再来一次搞不好得送医急救。

办事情办到送医院,许烟雨简直不敢想像那画面,真要那样她以后真不能做人了。

于是她勉强挑了第一项。

霍子彥露出满意的笑容,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关了大部分灯,只留小小的一盏。

他这个举动十分贴心,许烟雨满意地笑了。她确实不习惯在特别亮堂的环境和霍子彥做亲密的事情,如果不是擦药必须有光的话,她真希望连那一盏小台灯也可以一起灭了。

她看了那灯一眼,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然让霍子彥扒了。他的手很暖,摸到大腿处的皮肤时相当动作相当轻柔。那若有似无的感觉简直刺激死人,许烟雨不由自主轻颤下,紧紧咬住了唇。

天知道她刚才差点叫出声来。

但她很快就忍不住了。因为霍子彥沾了药膏的手开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刚开始她还能紧咬下唇控制情绪,但对方的动作一直不停,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涂得极其仔细。从里到外抹了一遍又一遍。

这根本不是在涂药,完全就是在调情。许烟雨的思绪开始变得迷离,意识渐渐抽离身体,似乎所有的感官都顷刻间消息,全身上下只有那个地方感觉最为清晰和强烈。

她听到自己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订单,下半身的肌肉越绷越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

霍子彥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这一幕后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于是整个人迅速扑了上来,将许烟雨压回了床上。

而他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来回动着,丝毫没有放松进攻。许烟雨已经无力抵抗,明知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她却拒绝不了,甚至渴求地想要对方快点进来。

在意识终于模糊不清的时候,她听到霍子彥在耳边轻声低语:“这药膏有止痛的功效,你放心,不会太疼。”

说完他一个挺身贴了上去,再次将许烟雨的身体硬生生顶了开来。

75|72|3.20|家

夜深人静,房间里光线柔和。

许烟雨将被子拉到脖颈处,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旁边霍子彥被她赶到另一床被子里去,恶梦他再对自己做任何非分的事情。

霍子彥对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相当满足,眼见许烟雨累得不成样子也有点心疼,于是笑笑便听从了她的“吩咐”。

两个人就裹着棉被纯聊天。霍子彥问:“还疼吗?”

“当然疼。”还说那个药膏有止疼的功效,在她看来根本没用。刚开始他进入的时候,许烟雨疼得简直要流下泪来。

但这事情真的很神奇,书上写的也不全是唬人的。当两人紧紧贴合动作越来越激烈时,强烈的疼痛感竟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

所以她尽管恼火,却也没办法对霍子彥发太大的脾气。

“一会儿再涂点药膏。”霍子彥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好心添了一句,“你自己涂。”

许烟雨的感冒经过这番折腾后,竟奇迹般地好了。也许是出了许多汗的缘故,鼻子通了喉咙了不痒了。她头一回知道男女之事还能治疗感冒。

但安全起见霍子彥还是喂她吃了感冒药。而因为两人办事的时候没有用防护措施,他又决定明天一早就给许烟雨买紧急避孕药。

他当然希望能快点拥有两人的孩子,但前提是那孩子必须是完全健康的。

许烟雨也想到了怀孕的事情。算算日子这两天正是排卵期,她不免有些紧张,恨不得现在就去买盒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看她如此焦急,霍子彥不由笑了。他披了件衣服坐在床头,看了眼旁边的钟:“都快十点了,药店大概都关了。当然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人立马送过来。要吗?”

许烟雨一下子犹豫了,想想还是摇了摇头。她不希望让人知道自己和霍子彥上床的事情。尽管疯狂过,但她心里并未完全接受这个事情。她甚至没想好要不要和霍子彥在一起。

情欲是一回事儿,生活又是另一回事了。

霍子彥转头默默地盯着她看。许烟雨闭上眼睛的样子很漂亮,也很柔弱,一下子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她的内心却跟她的外表很不一样。她是那种少见的固执的女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他知道她的顾虑,也想借此表明心意打消她那种不切实际又无意义的念头。他伸出手来轻轻插入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然后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算让人知道也没什么。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别人。”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难道想告诉我你跟立仁还藕断丝连?”

当然没有。自打上次踢了他一脚后,许烟雨就几乎和他断了联系。两人除了工作上不可避免的接触外,私底下已不再见面。莫立仁既没缠着她也没为难她,合作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并且进展相当良好。比起他们两人糟糕的恋情实在要好太多。

见许烟雨不说话,霍子彥眉头一皱,伸手捏她下巴的时候力量就用得大了些:“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跟莫立仁谈过恋爱。一点感觉都没有,接触也太少。”

“这样最好。”

许烟雨一抬头对上了霍子彥写满醋意的脸,不由撇了撇嘴:“先不谈我,你现在的问题比我更严重吧。你真要跟我在一起,那计铭如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本来就是冒牌货,她冒充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我看在两家的情份上不找她算账已是仁至义尽,你还要我怎么样,牺牲自己去成全她的感情?许烟雨,你可真大方。”

每当他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许烟雨就觉得话里似乎隐含怒意。她还想再辩解几句,霍子彥却直接下了结论:“我和她就像你和立仁,从没开始过,也就谈不上结束。如果你要个正式的分手过程,我也可以约她出来谈清楚。从此以后我和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牵连。”

“子彥…”许烟雨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那声音软得能把人的心都融化。

一般男人听到这个都会心神荡漾,霍子彥却显得格外冷静。他总觉得许烟雨这个女人不一般,每当她服软的时候,就意味着她要出招了。

她作为女人的柔弱是她最好的武器。

果然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钟后,许烟雨又开口道:“你跟计铭如的事情我不想管,可是我们两个的事情真的不能这么仓促。你甚至都想不起从前的事情来。”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忘记了我们的过去,你就不爱我了?我不记得你记得,我们还有几十年要一起过,你可以慢慢地说给我听。那些愉快的甜蜜的往事,我都有兴趣知道。”

“可我们之间除了那些美好的东西外…”许烟雨一下子想到了当年的那场车祸,心不由揪了起来,神情也随之黯淡下来,“有些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怎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向我坦白?想跟我谈你这几年的情史,谈过几个男朋友,还是和人有那样的关系?”

霍子彥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似乎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可他越是这样,许烟雨越是难过。如果真的只是他说的那种事情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纠结。两人分开五六年,她再交男友也是正常。任何一个讲理的男人都不会揪着这点不放。

可偏偏两人之间的问题远不是那么简单。那牵涉到两人的父亲,其中一个甚至死了。她根本无法启齿,总觉得话一出口就再收不回来,她和霍子彥都会被命运逼得不得不站到对立面上。

她甚至担心以霍子彥对他父亲的尊敬程度,会不会对她爸爸做些不利的事情。

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做这样的事情。哪怕他要了她父亲的命,她也无力阻止。可那毕竟是养大了她的父亲,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能放任不管。所以她这一年来才会如此纠结,躲着他避着他,希望从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她终究还是和他走到了这一步。

她有些不敢看霍子彥的眼睛,默默低下头来:“不是坦白我的情史,而是别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我想你更不用担心。只要你是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原谅。”

“也许这一次你轻易原谅不了。”

“是吗?”霍子彥弯下腰亲吻着她的额头,嘴唇在上面来回地摩挲着,“既然如此,今晚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谈那让你一直揪心的事情怎么样?”

“明天谈?”

“是,这是我们两个和好后的第一个晚上,别让它变得有遗憾。我答应你,不管明天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然后我们一起面对和解决,好吗?”

霍子彥的声音温暖而柔软,直接触到了许烟雨心底的最深处。一时间她有些心动。这么美好的时间也许从此都不会再有,倒不如像他说的那样先过一个安宁的夜晚,明天起来再面对那些腥风血雨。

于是她顺从地点点头,同时又向对方提出警告:“你不可以再动手动脚。我真的累得不行了,我需要好好的彻底的休息。”

霍子彥终于大笑了起来,满足地搂过对方滚到了一起。只是这一次他真的有所克制,一整晚都只是搂着对方睡觉,没做任何不规矩的事情。

结果第二天早上,许烟雨再次睡过头。

她是被自己的手机来电吵醒的,挣扎着接起来一听,是范萱那里抱怨:“老大,你到底去哪里了,你都两天没来上班了?出什么事了吗,我们这里工作一大堆,加班加点没周末啊,你怎么能玩失踪呢?”

许烟雨很不好意思,却没办法立马赶去工作室,只能安抚范萱:“我下午就来,你先顶一会儿。”

“那你下午可一定来啊,你再不来我杀你家里去。”

许烟雨连连应是,挂了电话后一看屏幕,竟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都是妈妈打来的,她立马给对方打了回去。

许母在电话那头长吁短叹,不知该不该数落女儿:“你这孩子怎么彻夜不归,害我跟你爸都急死了。手机也打不通,我都准备去报警了。烟雨啊,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妈。”许烟雨有点不好意思,“我这儿确实有点事情,你给我点时间,等我处理完了就回家。你别担心我,小哲和爸爸就麻烦你了。”

许母联系上了女儿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也没再纠结什么,痛快挂了电话。许烟雨抱着被子出了会儿神,这才想起来去找霍子彥。

床上没有他的踪影,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她穿好衣服洗漱干净下楼去,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走下楼梯站在客厅里环顾一圈,突然发现了茶几上放了什么东西。走近一看竟是一盒紧急避孕药,还有霍子彥写给她的一张纸条。

76|72|3.20|

霍子彥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漂亮。

“有事出门,即回。”这是字条上仅有的几个字。许烟雨拿着纸条看了一会儿,随即又被那盒避孕药吸引了。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忙不迭倒了水把药吃了,这才将一颗心又放回肚子里。

抬头看看客厅里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她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等霍子彥回来。肚子饿得直叫,她便进厨房去找吃的。

冰箱里东西很全,昨晚的剩菜饭已经被处理掉,许烟雨便决定自己做两个菜。做菜个是很费时间的事儿,等她做出两菜一汤后,时间已过十二点。

霍子彥依旧没有回来。

许烟雨想起跟范萱的承诺,只能先不等他,自己吃完了随即出门,拦了辆的士赶回工作室。

范萱他们一见她回来立马激动地迎了上来,左看右看深怕她掉一块肉。范萱最为夸张,抱着她又笑又跳的,搞得跟久别重逢似的。

许烟雨身上还有点疼,被她这么折腾实在吃不消,于是借口要忙工作趁机开溜,回到自己办公室醒神。

但工作立马扑天盖地向她席卷而来,几乎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那天一整个下午她都腾不出时间来想霍子彥,不知不觉间竟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一直加班到晚上八点,完成手头的工作后又赶回家去,在小哲上床睡觉前出现在他面前,给他念了好几个故事,以补偿这两天对孩子的亏欠。

哄着孩子后她胡乱吃了点晚饭,又进浴室洗澡,等吹干头发躺床上时,已接近十点。

一直到这会儿她才想起一桩事情来,霍子彥竟一整天都没有出现。非但没出现,连电话都没打一个。他明明说很快就会回来,怎么突然没消息了。

这感觉似曾相识,许烟雨心头立马涌起一股不安来。不知怎么的,这和当年她刚去法国时的情景十分相似。当时霍子彥也说很快会来找她,却迟迟不来。

许烟雨心头咯噔一声,抓起手机给对方打电话。但电话响了久都没人接。她挂断再拨,竟直接提示关机。

这又和从前一样,打不通电话找不到人,就像一夜之间从这世上蒸发了一般。

尽管没想好要不要和他再在一起,但找不到霍子彥的心慌感还是迅速侵占了许烟雨。那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总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湿透了,连睡衣都变得潮乎乎的。

她不得不又洗了个澡,再躺回床上去时却了无睡意,只能睁着眼睛熬到了天明。

可天亮之后情况依旧没有改善,霍子彥的手机打那时候起就再没打通过。好像那一夜的激情缠绵都是假象,她一下子又变成了被霍子彥抛弃的许烟雨。

说不生气难过是假的,可许烟雨不是那种只会使小性子的女人。对比六年前霍子彥的失踪,她更担心对方这一次也像当年那样发生了什么意外。

她很想找人打听霍子彥的下落,可真要做的时候才发现,她和他几乎没什么交集。她不认识他的任何朋友,没有什么电话可以打。他们两个缠绵的那套房子她后来去过,但保安根本不让她进小区。

至于霍家大宅她虽然知道,却绝不可能找上门去。弘逸的地址也能轻易查到,但碍于周雅言她依旧不能去。至于霍子彥自己的地产公司,她竟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地址。到这会儿许烟雨才发现,她和霍子彥几乎算是单线联系。

从前她从不找他,每次都是对方来找她,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便。现在当她想要寻找他时,竟发现如此困难。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她是他的小跟班小尾巴,她对他知之甚少,看起来关系亲密实际上却根本没有融入他的生活。

这就是所谓的门第束缚吧,她进不了那个圈子,也就永远无法成为他最亲密的人。

许烟雨不由有些沮丧。但就在这时,又有另一个消息传来,将她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在霍子彥失踪的第三天,警方来到工作室找到了她。初见他们时许烟雨几乎晕倒,还以为是霍子彥出了大事。结果两位警官坐下来一谈,带来的消息也足够让许烟雨震惊。

因为她被通知,宋嘉玲也就是lerasa竟被人发现谋杀于本市某间酒吧后面的小巷里。

好像不久前才见过lerasa,两人坐一起喝咖啡。前几天还通过电话,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竟没有了?

许烟雨十分不解:“确定是她吗?”

因为不相信她还掏出手机打对方电话,但电话成关机状态。其中一位姓林的女警官摁住许烟雨微微颤抖的手,开口道:“我们已经调查清楚,确实为您的朋友宋嘉玲。今天之所以来找你,也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好让我们尽快找到杀害她的凶手。”

许烟雨深呼吸几下,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以便更好地回答警方的问题。因为向她寻求线索,警方也简单交代了一个案情,包括何时何地何人发现尸体,死因为何。许烟雨一直认真听着,只觉得这表面看起来像是一起简单的抢劫案,却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她一下子想到了黎夕的案子。两个人都和她是朋友,但都不算特别亲密。全是让人用刀捅死,并且都死得很让人意外。

她忍不住问警方:“请问凶手是左撇子吗?”

警官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想了想答:“目前还未确定。许小姐为什么这么问,是有什么线索要提供吗?”

“不,没有。”许烟雨刚提起了精神又松懈了下去。黎夕和这个案子应该没什么联系,至少看起来没关系。她不愿说太多影响警方的判断,再说无凭无据的猜测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警方也不会采信。

万一引着对方去查两个案子的关系,结果却是浪费时间,反而不妙。她知道警方内部有信息互通的习惯,如果两案真有相似点,不用她说最后警方也会并案侦察。

于是她又将注意力放到了lerasa身上。可关于她这个昔日好友,她其实并不能提供太多的消息。她们已不像从前那样走得那么近,她身边有些什么人,平时做什么她都一无所知。

几个人在办公室谈了半个多小时,许烟雨尽可能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警方也做了记录,临走的时候还留了电话,让她一想到什么就联系他们。

送走警察后许烟雨一个人留在待客室里出神,想着想着一股寒意升上心头。黎夕死的时候她没这么慌,这次轮到lerasa了,她竟有些控制不住。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身边死了两个女性朋友,说不害怕是假的。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疑惑,她们的死到底是单独的两桩事情,还是可以联系起来并立考虑?

此时此刻许烟雨突然特别想见霍子彥,把这个事情和他说说。哪怕解不开谜团,至少有他在身边,她的心也可以安定一些。

可她还是找不到霍子彥。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无论怎么打都只有人工语音回答她。听着那陌生的不含有感情的女人的声音,许烟雨的心不停地往下坠。

难道还要像上次一样突然彻底失踪将她抛弃吗?上一次因为这个,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一次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许烟雨坐在沙发里,默默遮住了双眼。就在这时顾栋过来敲门,让她签份文件。许烟雨神情憔悴地接过来签字,顾栋看了有点不忍心,以为她被累着了,于是好心道:“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能搞定。有些事情还可以找黎总商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许烟雨一下子想到了黎辰。想到黎辰就不免想到谭昊,那个一直跟在霍子彥身边替他出生入死的手下。

她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希望。送走顾栋后她立马给黎辰打电话,对方正在上班,听说她找谭昊也是一愣。许烟雨没法跟他撒谎,只能实话实说:“我想找霍子彥,打不通他的手机,所以想找谭昊问问。我没别的意思。”

黎辰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立马笑起来:“我知道,你和霍子彥的关系我早就知道,当然不会误会你移情别恋。我只是担心你会受到伤害。这个男人在跟你玩失踪吗?”

“不,他不会。”

黎辰想他真的不会吗?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没再劝解什么,直接把谭昊的手机给了许烟雨。

那一边谭昊接到许烟雨的电话也有些意外,对她十分恭敬,就像面对未来老板娘。许烟雨跟他打听霍子彥的情况:“你能联系到他吗,或者能见到他吗?”

“前两天可以,但这几天少爷没上班,我也见不着他。你打他手机试试吧。”

“我打了,一直关机。”

“哦,那可能是还没从警局回来。”

“警局?”许烟雨的心立马提了起来,“他去警局干什么?”

谭昊十分老实,有什么说什么:“具体的不清楚。好像跟一个案子有关。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死了个女的,请我们少爷过去协助调查。”

77|72|3.20发|表

许烟雨一下子想到了lerasa,可又觉得不可能。

他们两个人能有什么交集,lerasa只是一个普通公司职员,霍子彥却是弘逸未来的接班人,会和lerasa扯上关系吗?

而且为什么协助调查要去警局,她也才被要求协助调查,明明问几个问题就可以了。

许烟雨心头的不安瞬间放大,冲谭昊追问道:“具体情况你知道吗?死的那个女的叫什么?”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也是听公司里的人说的。前几天少爷就不上班,有人打过他电话,后来就听说他去警局协助调查什么案子。我们都小人物,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没人告诉我们。许小姐,要不你再找找少爷的其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