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狐狸就是用这里勾人魂儿的吧?我试试。”

“别,疼……”

“别哭,我轻点,我的小狐狸第一次勾搭人,以后就厉害了。”

“唔……”

红烛摇曳,在男人一声声的“小狐狸”中,春杏觉得自已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狐狸精,否则看着那么温和沉稳的人,怎么会这般放荡形骸?竟然一次两次不够,深更半夜让人给她煮面吃,吃完,就又欺了上来?

而她又做了多少年的狐狸精呢?

至少,当这个在床帏里喊了她无数次狐狸精的男人高居内阁首辅之前,他一直被她勾着,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是圣上赐的,下属巴结奉上的,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待他年迈辞官,带她回东桥镇养老,两人重温当年相遇的那一瞬时,她握着他的手,看他在月色灯光中依旧温和的眉眼,她终于相信,她真的是只狐狸精,因为,她勾住了这个男人的心,一辈子。

☆、107、恶搞番外

自从家里多了个娇嫩嫩的小媳妇,茅草屋慢慢发现,它好像恋爱了。

它爱上了一种名为xxoo的事儿。

它是怎么发现的呢?

最开始是傻老二使尽各种无赖手段想吃小媳妇,它在上面好奇地瞧着,当小媳妇白嫩嫩的身子被黑壮的傻老二压在身下时,它觉得脑顶的茅草都要兴奋得翘起来了!哎呀呀,太刺激了,它要看它要看,快点进去快点进去,它一动不动地呐喊着。

可小媳妇不愿意,它突然生出的心跳就那样随着入睡的两人消失了。

它默默望着天空,对着星星发呆,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一天一天过去了,它的心跳恢复了几次,可都是半途又中止。它开始怨恨小媳妇,有一次它悄悄扔了一粒小沙子下去,准确地砸中了小媳妇的脑袋。

砸完了,消了气,它继续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那一日暴雨连绵,淋湿了它寂寞许久的心,它在暴雨里默默流泪,已经很久没见到xxoo了,它想得很。或许是老天爷也觉得它可怜,竟让小媳妇和傻老二接连xxoo了两次,虽然第一次时它的死敌暴雨君砸塌了它半个屋顶,可那笨猪忘了,它还有半张屋顶呢!

于是,它陶醉地听着那诱人的喘息呻-吟,听着两人碰撞时发出的噗啪声,啊,还有什么比这更享受的……哦,有的,后来小媳妇和傻老二又弄了一次,那天晚上有月亮,它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怕打断两人,它真想掉几粒儿小沙子权当鼻血。

接下来,小媳妇和傻老二几乎每晚都弄,那事儿简直就成了它的美餐,一日不吃,它会饿死的。

可就在它沉醉在这美好的感受中时,冷老大宣布了一个噩耗,他们要在它旁边盖三间砖瓦房了!

更可恨的是,有人竟然劝冷老大把它推倒推倒!!!

茅草屋很气愤很害怕很伤心,它还没有看够,它不想倒……

~

夏末,茅草屋很郁闷,它眼睁睁地看着砖瓦房一天一天变高,最后,超过了它。哪怕秋天来了,大风将它屋顶的茅草吹炸起来了,它,依然没有砖瓦房高。

秋风萧瑟,它狂舞着茅草殴打砖瓦房紧挨着它的墙壁。讨厌讨厌讨厌,冷老大为啥要盖砖瓦房!活该他只能站在门口偷听傻老二和小媳妇的动静!

呜呜,它边哭边望着下面炕头嘿咻嘿咻的傻老二和小媳妇,他们就要搬到旁边去了,它再也看不到xxoo了,再也听不到小媳妇或高或低的好听声音了,再也听不到傻老二最后那一下闷声低吼了!

它开始疯狂地往冷老大身上砸沙子!它要让他灰头土脸的,让小媳妇永远也不喜欢他!

可是,那一天还是到了,小媳妇开始和冷老大眉来眼去,冷老大居然敢无赖地强抱小媳妇!不,小媳妇是傻老二的,它还要看小媳妇和傻老二嘿咻呢,冷老大怎么能把小媳妇抢走,它才懒得看他搂着小媳妇的那点小动作!

然后,在一个温暖的秋日,冷老大毫不留恋地做主,让全家人搬到了砖瓦房。

茅草屋望着小媳妇窈窕的背影,望着傻老二健壮的手臂,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们脱掉衣服的样子了,它开始以泪洗面。秋风萧瑟中,讨厌的蜘蛛也来欺负它,肆无忌惮的在它身上吐丝结网……

“你最近怎么天天哭?”砖瓦房实在受不了,开口问它,以前它可是天天傻笑的,特别是晚上。

“不用你管!”

茅草屋边抽泣边道,哭着哭着,茅草都炸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砖瓦房:“你能说话了?”

砖瓦房稳如泰山:“我一直都会说话。”只是没说而已。

茅草屋迎风流泪,它盖了十年后才会说话,砖瓦房刚盖完就会说话了,是冷老大比他爹厉害么?

“你到底为什么哭?”看它哭的挺可怜的,砖瓦房又问。

“还不是怪你?他们都搬到你那边去了,我再也看不到小媳妇和傻老二xxoo了,呜呜……”

茅草屋怨恨地边打它边道。

它软软的茅草拂得砖瓦房莫名地痒,砖瓦房忙劝道:“那有什么好看的,我都不看……”

“你滚!”

茅草屋越发气愤,“你不爱看,你塌了啊,你让他们搬回来啊!呜呜,得了便宜还卖乖!”

砖瓦房不说话了,它无法理解茅草屋的思维。

茅草屋继续默默流泪。

数天后,茅草屋压抑不住对xxoo的思念,蔫蔫地问砖瓦房:“小媳妇睡觉呢吗?”

“没有。”砖瓦房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没有起伏。

“那她在干什么?”

“她和薛树在行夫妻之事。”

茅草屋愣了,薛树不就是傻老二吗?夫妻之事,不就是xxoo吗?

“呜呜……”它仰天大哭,那本来该是它的精神食粮啊!

“别哭了。”砖瓦房略尽邻居之谊,劝它。

“我就哭!”茅草屋再次挥动茅草打它。

砖瓦房再次不说话了。

茅草屋打累了,抽泣几声,“你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xxoo的。”

砖瓦房:“……”

茅草屋:“你不讲我就天天哭,天天烦你!”

砖瓦房:“……薛树在摸叶芽的胸部……”

茅草屋精神一振,扒住砖瓦房,“你说的形象点,加点形容词,声音再低沉一些……”

砖瓦房:“……”它的茅草好香,好软。

日复一日的讲述后,茅草屋终于再次迎来了它的春天。

“薛松没有给叶芽穿衣服,两人都是光溜溜的,他抱着叶芽进了灶房,开了南门,然后朝后门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上下动叶芽,叶芽脸红红的,不停哭,叫大哥放她下去……”

“我看见了,不用你说了!”

茅草屋丢开砖瓦房,激动地看着冷老大抱着小媳妇走到自已的屋檐下,然后进来了。

哇,冷老大真厉害啊,竟然还能那样,这样,那样……

哦,差点又掉沙子了,茅草屋赶紧镇住蠢蠢欲动的茅草,屏气凝神地看着屋里的冷老大,目光紧紧盯着某个物事。哇,好大好长好粗,比傻老二的还要雄伟,怪不得小媳妇一直哭着求他。茅草屋有点心疼小媳妇,可为啥这样的小媳妇让xxoo越发刺激呢……哦,冷老大越来越快了,他快来了吧,他会不会像傻老二一样,在最后的那一下叫出来?

砖瓦房平静地看着激动的茅草屋,暗想,xxoo真有那么好看吗?

茅草屋痛痛快快吃了一顿大餐,接连好几天都是笑着度过的。

砖瓦房喜欢看它笑,于是每次小媳妇和傻老二或冷老大xxoo,它都绘声绘色地给茅草屋转述。当然,砖瓦房最初说得很平淡,练着练着,讲故事的水平就提高了。等腹黑老三把小媳妇吃干抹净时,它说着说着,突然生出了一种冲动。

如果它是男人,茅草屋是女人,它也想试试xxoo的滋味。

茅草屋那么喜欢xxoo,若是能自已做,它应该很高兴吧?

慢慢地,砖瓦房不再说小媳妇的故事,它开始自已编,编它和茅草屋的xxoo,换个名字而已。

可是,有一天,薛家哥仨和小媳妇搬走了。

茅草屋郁郁寡欢,砖瓦房也没有借口再编故事。

茅草屋不说话,砖瓦房绞尽脑汁找话说。

它想听它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若它是个姑娘,肯定特别好看。

大概是它的渴望太强烈,某个夜晚,砖瓦房突然发现,它可以聚形了,虽说只是虚幻的形态,村人无法看见,可它还是很高兴。

茅草屋一点都不高兴,它还不能,它真笨,哪里都不如砖瓦房。

“别着急,我等你。”砖瓦房的人形跳到茅草屋屋顶上,坐着看它。

茅草屋看看他胯-下的那根,鄙夷道:“好小。”

砖瓦房红了脸,想也不想抓起一把茅草遮住自已,“等你聚形了,它就大了。”

“放开我!”茅草屋大叫道,那是它的茅草啊,怎么能碰到它那里?

“不放。”砖瓦房声音很平静,脸却越来越红了,因为,那里鼓了起来。

茅草屋傻了:好大……

痴呆几日后,茅草屋开始怂恿砖瓦房:“你去村里逛逛,看看哪家屋子是女的,把它带回来xxoo吧,我想看。你那么大,肯定很厉害。”

砖瓦房已经回到了屋体里,装死不理它,耐心地等待着。

茅草屋聒噪了几天,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它又伤感起来,它好想小媳妇。

不过现在茅草屋有了动力,它也要争取早点聚形,聚形了,它就去找小媳妇一家人。

可是,等它终于聚了形,跟砖瓦房炫耀完毕,刚想出发时,砖瓦房扑了上来。

“你想干啥?”茅草屋茫然不解。

砖瓦房眸色沉沉地看着它,“你不是喜欢xxoo吗?”

“是啊……”

“那我就陪你xxoo。”

茅草屋又傻了,等人家分开它的腿后,它才放声惨嚎:“放开我!我只喜欢看xx……嗷嗷!”

“可我喜欢做xx……”砖瓦房堵住它的小嘴儿,慢慢动了起来。嗯,xxoo的滋味,果然不错。

若干年后,薛家人回家小住。

薛松、薛树领着三个少年在院子里拔草,叶芽和懂事的大女儿一起收拾屋里面。

后院,一个小女娃抱着薛柏的脖子,好奇地指着山里红树问道:“爹,这个果子好吃吗?”

薛柏亲亲她的小脸蛋,“好吃,不过要等秋天果子红了才行。小馋猫,就知道吃!”

“我是小馋猫,那爹就是大馋猫!”

茅草屋趴在屋顶上,哭着望着下面的人,“你们终于舍得回来啦?呜呜……”

砖瓦房在它身后努力耕耘:“你也给我生个闺女吧?”

茅草屋泪奔,“生根茅草啊!你还真把自已当人啊,咱们不过是晋江坏作者笑佳人的yy罢了!”

砖瓦房但笑不语。

它是真的,茅草屋是真的,薛家,也是真的。

他们,活在他们的世界里,安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