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突然有了泪,莫明其妙的,面前的这个妖大王太好了,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天起,他一直默默的关心她,疼爱她,照顾她,迁就她,可是她,却并没有为他做什么,反倒把他带到这种境地来,如果他跟随太上老儿上天,也许现在是一个长生不老的神仙。哪会有现在这样的情景。
金角看到她眼里地泪光,他征了征,心里很是心疼,他对她说道;“怎么了?”
“大王,我有话要对你说。”
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不安和愧疚升了上来,她一定要对他说出来,她不值得他对她那么好,她觉得自己不配。
金角看了看她,却微微笑了一笑,对她说道:“睡吧,没事的,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以后,还要带你重回平顶山呢,你还记得那个月光下的山谷吗?”
他微微笑了笑,却马上意识到再也回不去了,笑容僵硬在脸上,不想让多多看到伤心,他便低下头,别过脸上,且装作轻松的呵呵笑了两声,他说道:“我们打败孙悟空后,我就带你回去,还有银角,精细伶俐,黄袍怪,我给你在山谷里种满花---
说到后来,突然感觉自己喉咙里酸酸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小心愿,可是却再也无法实现了,假如真有轮回,假若在生命开始的时候,就能由自己作主,他一定选择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做一个人类,他不要做长生不老的神仙,也不要做呼风唤雨地妖大王,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有家,有亲人,有爱,他一定会很开心,他喜欢热闹普通的生活,只要这一点。
可是今生是不可能再实现了。
火突然亮了起来,火堆发出“劈剥的声音,红红的火光映着多多白的脸蛋,以及黑亮的长发,他突然想到,假如他是一个普通地人。他肯定能够像所有人一样,娶上这样一个美丽的娘子吧。
多多却并不知金角心里所想,她对他道;“大王,我现在要说,因为怕没时--------”
知道自己再次乌鸦嘴,她真想打自己两耳光,她笑了笑,说道;“大王,其实,当初在莲花洞。我那天生病,你和银角去寻郎中,是我装出来地,我和孙悟空已经事先说好,我帮助他救出师父,他帮我回现代,我当时实在是太想回家了。可是大王,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打死莲花洞所有小妖,我真的没有想到,对不起,大王,对不起。”
说出来,心里终于好受了许多。
金角明白过来,他脸上温和疼爱的神情却一直没有变。等到小多说完,他笑了笑,对她说道:“小多,没事的,没有你,莲花洞地小妖也一样会死。那猴头不会放过他们地,说回来,我要感谢你,我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多多摇了摇头,他竟然一点不责怪她,她对他说道:“大王,你本来不想向西行地对不对。你本来不想找孙悟空的对不对。是因为我想往西走,所以你也跟着来了。现在到了这个田地,都是我害了你,大王,我真的欠你太多了。”
“小多,你说哪里话,如果不是你,我和银角早就死了,应该说,我和银角的命都是你救的,你不是说,你们那个时代,有人将我们的故事写成了一本书吗,那书上说,我和银角都死了,是你救了我和银角。”
钱多多摇头,她对他说道:“书上是这么写的,但是也写了,你们最后跟随太上老儿上天当仙童去了,太上老儿把你们收到葫芦里的魂魄要走了,你们没有死,你们做神仙去了,是我害了你和银角,对不起。”
金角温和地笑了笑,对她说道:“对于我和银角来说,回到天上还不如死了,小多啊,你根本不会明白,那种无穷无尽的冷清和寂寞,师父对我们一向冷漠,我和银角是再也不想回到天上去了,所以,你就不要太自责了。”
钱多多听到金角这样宽容,她原本含在眼里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刷的流了下来。
金角看到她突然流出了眼泪,不由慌了,手慌慌的伸了出来,接触到她细嫩的脸颊时,却不敢去替她拭泪。
他微微红着脸呆在那里,对她焦急的说道;“不要哭,快把眼泪擦干净。”
小多便低了头,很快速地把自己的眼泪用手心抹干净。
金角为了宽她的心,对她说道:“不要难过了,想点开心的事,你想,等我们打败孙悟空后,等我们成功后,我们就可以回到莲花洞去了,平顶山莲花洞,过以前的生活。”
“大王,莲花洞已经没有了。”
金角呆了一呆,然而他还是勉强自己笑了一下,对她说道:“会有的,我们可以重新安家,小多,你要开心才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难过的时候,你不也老安慰我吗,我喜欢那样的你,可不想你哭。”
小多看到他认真地神情,便只得点点头,对他微微笑了笑。
这个时候,黄袍怪醒了过来,他走到火堆边,对陪着小多说话的金角说道;“金兄,你去歇一会吧,轮到我守着了。”
金角点点头,走到一边去。
黄袍怪没有和多多说话,他直接往洞口走去,站在那里看着外面,夜慢慢的要尽了,东方开始发白,遥遥的看到一颗星星,危危的挂在天空,仿佛随时要掉下来一样。
小多依然睡不着,想了想,便走到黄袍怪身边去。
黄袍怪依然没有和她说话。钱多多有许多话想对他说,比如她没有后悔回到他身边,比如她没有怪他冷漠抛下他,她是懂得他的,比如,她把莲花洞地故事告诉了金角大王,金角原谅了他,比如玉皇大帝到底会派哪个人来对付他们,比如假如打胜了,他愿不愿意带着她一起生活?
到最后,她决定问最后一个问题。
“黄大哥”
黄袍怪呆了一呆,这么温情的称呼,他回过头来看她一眼,见她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心中一动,然而仍然没有说什么。
“想起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情景,当时你给我变成唐朝女子的打扮,我在镜子中看到,觉得很漂亮。”
她带着微笑说出来,现在想来,当时真是幸福啊。
黄袍怪仍旧没有说话。
钱多多依然微笑着,对他说道;“假如我们打胜了,我们自由了,你大仇得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安排你的生活?”
没有回应。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打算做什么事?”
黄袍怪回头看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仍旧说不出话来,小多对他央求道:“想一下吧,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没有将来,没有打算。
小多见他没有说话,只得自己说道:“我呢,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呢,假如我们胜了,那么我就可以得到月光宝盒,我可以利用它回到现代去,我会去逛街,商场百货,全部逛个遍,买一件漂亮衣服,去买一只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吃。”
她有意想让他开心一些,对他道:“你呢,接下来你想做什么,说嘛,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黄袍怪看着她,依旧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果然和百花羞不一样,可惜他最先遇到地不是她,如果是她,也许不会有今天这样地悲剧,他会和她在波月洞里一直相爱,带着孩子生活到老。
可是一切都没有假如,命运就是这样安排,她来得太迟,她出现在他生命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伤痕累累,又怎么可能再重新相信,更何况,此时此刻,大战在即,他根本没有任何未来可言。
他没有时间了,打不过孙悟空和天庭,肯定是死路一条,打得过吗,没有任何可能打得过,然后心里总是存着一口气,不想那样窝囊地活下去,总想做点什么,心里的气愤,心里的痛苦总要发泻出来,哪怕是通过流血和死亡,只是他死的时候,那个远在宝象国的女人是否还会想到他,她肯定是不会想到他的,想起她在威胁和强力之下,因为害怕说出来的话“因为你是妖怪。”
因为他是妖怪,所以她从来不曾爱过他,因为他是妖怪,所以她可以背叛他,欺骗他,伤害他,置他于如此伤心的境地。
第十四章 古代的打仗
(十四)
他想,如果,真的有如果,如果打败了孙悟空,他胜了,他是否还会心有期盼?
此时此刻,黄袍怪却突然发现自己内心一个强烈的愿望,是的,他还有期盼,什么时候,他的心里想的再也不只是报仇了,他开始慢慢改变,一直知道,一直不敢承认,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了。
看向面前的女子,洞外有一枚猫爪一样的月亮,月亮隐在云层里,天马上就要亮了。
在渐渐淡下去的夜色里,看着多多白的脸,她如兰花般洁白的脸上带着温柔宁静的笑容,好像接下来不会有一场生死大战。
她明明知道不太可能回得去了,可是她依然笑着假设,她回去了要做什么。
是的,这一路行来,虽然他对她十分的冷漠,可是她对他却一直关心照顾,她一直活泼热闹,用她的乐观和坚强感染了他,让他不再那么伤心难过,她在最危难的时候,也不愿意舍弃他,不愿舍弃金角银角,她根本不嫌弃他们是妖怪。
“小多?”
他动了动嘴唇,心想,她真的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
“恩,什么事?”
看到他开口说话,钱多多不知道多高兴,他和金角一样,都是沉默是金的男人,三个妖大王里面,就银角的话多一些,而黄袍怪没有金角的温和,更加显得冷酷。
“小多,你真的不讨厌妖怪吗?”
在也许最后的时刻,总想听到她说些什么,就当是最后的留恋吧,也许没机会了。
钱多多一呆,她笑道:“当然不讨厌。我要是讨厌,我跟着你们做什么?”
黄袍怪点点头,对她说道:“都怪我,我以前对你多有误会,我以为你和她一样,都讨厌妖怪。特别是看到你在莲花洞做的那些事之后,我一直对你印象很不好,对不起。”
想起认识她的前前后后,刚开始觉得她与百花羞也许不一样,但是后来再重逢时,刚好看到她背叛莲花洞那一幕,所以他一直当她是和百花羞一模一样地女人,只是后来西行路上,随着相处越久,越发现她其实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是的,也许她比百花羞还要俗气,还要自私自利,但是到了现在,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她一点也不讨厌妖怪。这是她与百花羞最大的不同。刚才问她话,也只是想告诉她,他其实早就对她改变了看法。
“小多,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说。”
“真的?”
钱多多脸上笑开了花,这么久来,心里总算温暖起来,没有再和他吵架了。
黄袍怪看了看外面。对她说道:“这一路,谢谢你,都怪我,原不想拖累你地,到最后还是害了你。”
“哪里的话,你没有拖累我。是我要西行的,我想回家,再说了,现在还可以说是我拖累了你,我得罪了那猴子,他不会放过我的,跟着你们。我还可以活得长一点。”
钱多多心里开心。脸上笑靥如花,故作轻松。只是不敢多想,一多想,刚刚心头涌起的那一点点快乐估计也会立马烟消云散。
黄袍怪沉默点点头。
他今天说了许多话,和她一直以来,说的最多的一次。
多多想了想,对他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假若我们胜了,你打算去哪里,过什么样的生活?”
黄袍怪征了一征,为难的看着她。
多多笑了笑,对他说道;“你说啊,你想去哪里,过什么样地生活?”
黄袍怪只得认真想了想,却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来。
多多对他道:“快说,我要听。”
黄袍怪只得为难的缓缓道:“假若真的可以,我想到大唐长安去,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在人类里生活,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人,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真的?”
“真的。”
“哎呀,我也想到大唐长安去了,我一直想去。”
她拍手欢呼,仿佛十分惊喜。
“你不回你家了?你说的那个时代。”
黄袍怪心中一动,看向她,和她一翻胡思乱想,好像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似地。
多多看他一眼,笑了笑,说道:“不回了,如果某个人愿意带着我去长安,我就不回去了。”
黄袍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看到她闪亮的眼睛,他只觉得自己心慌慌的,便立马转过头,不和她眼神接触。
对于感情,恐怕再也无法接受另一个人的,他实在不敢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多多看他不再和她说话了,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只得也沉默下来,两个人并肩站在那里,一起等待着天明。
虽然不再说话,可是多多却心潮起伏,想起许多,然而又觉得一切没有意义。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远处一阵“轰隆”声,震天动地,然后风声大起,那风很大,把她吹得站立不住,黄袍怪拉她一把,把她护到洞内,这时候天已大亮,金角银角也醒了。
黄袍怪对他们道:“估认他们来了。”
就听到外面撼天震地一阵响“妖怪,速速出来就死!”
银角站了起来,对他们道:“走,我们出去。”
金角陪他站起,这时候,就听到又是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巨石仿佛大磨盘一样滚了进来,银角一把用手挡住,就听到一个人声在外面厉声喊道“妖怪!快出来,你孙爷爷在此。”
黄袍怪大怒,紧了紧身上的黄金铠甲。提着大砍刀出门了。
金角银角紧跟在后面,钱多多和精细伶俐也跟着出来,钱多多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想到他们来得那么快,原想着找了一个洞穴躲了起来,好歹也能躲一阵子的。
走到洞外面来。这个洞是天然地一个洞穴,平时没有妖怪住,因此也没有洞门。一行人走出去,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四周狂风大起,树木在风中发了疯的左右摇摆着,天上乌云滚滚,可是天已大亮,一切亮堂堂的,看得清清楚楚。
钱多多这一看不打紧。就看到半空中密密麻麻地站了许多人,为首的一个大将,好像身体踩在地上,头长在天上一样那么长那么高,身体壮得像一根大柱子,手里托着一个宝塔,穿着黑色铠甲。红色披风迎风摇摆,看上去威风凛凛,十分的可怕,他地后面旗帜招展,密密麻麻的排了许多天兵天将。
那大将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身形娇小伶俐地白面童子,那童子头上绾着两个双鬟,穿着红肚兜头上扎着红带子,脚上踩着呼呼的两个火轮子,手臂上套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项圈。
多多认了出来。想这不是传说中的“托塔李天王和哪吒三太子吗?”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那个托着铁塔地人说道:“黄袍怪,金角,银角,你们三个天命不从,外逃下界。又不知悔改,犯上作乱,做出诸多恶事,今天我托塔李天王奉玉皇大帝地圣旨特来捉拿你们!”
果然是托塔李天王。
看着半空中那些如蚂蚁般的天兵天将,又看着自己这边只有六个人,多多只觉得绝望。
孙悟空在那里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便跳上云头。对李天王说道;“李天王,这些妖怪就拜托你了。我师父唐僧被这些妖怪吃肉喝血,差点死去,最近耽误了许多行程,我现在要保师父西行取经去了,再也耽搁不得,老孙这就告辞了。”
李天王点点头。
孙悟空便道一声多谢,落下地来,冲着钱多多他们一阵得意地哈哈大笑,然后和着在远处等着的唐僧一行往西边扬长去了。
黄袍怪牙齿咬了咬,原想和孙悟空决一死战的,没想到却让他跑了,小多也看在眼里,想着那猴子果然是天下最精怪地动物,他大概已经看出了黄袍怪找他报仇的拼命之心,所以走为上策。
现在,看来他们只能对付天庭了。
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不但没有报仇成功,反倒让天庭知晓了他们三个抗命不从,外逃下界的事情。
多多轻声对黄袍怪说道:“我们想办法逃吧。”
黄袍怪没有作声,这个时候,就听到李天王在那里大声喊道:“哪位将军愿作先行官?”
就听到哪吒三太子出来请命,拱手弯腰对他父亲道:“父亲,孩儿愿意。”
李天王准了,哪吒三太子便从中跳了出来,对着黄袍怪他们喊道:“哪一个愿意与我交战?”
银角看了看他们几个,便走了出来,对着哪吒叫道:“三太子,请吧。”
哪吒便笑了笑,对银角说道:“小仙童,神仙不做做妖怪,你真是自找罪受,自讨苦吃,看招!”
说着,一个项圈就银闪闪的丢了过来。
银角歪头迅速躲过,那项圈却像是有生命一样,打空了又自己立马打旋转向,从另一个方向再来打银角,银角只得用七星宝剑一架。
哪吒趁机挥动身上的混天绫,一时间绞得风声大作,天昏地暗,银角微微一笑,念动咒语。一座大山便从远方呼啸而来,往哪吒身上压去。
三太子没有想到,惊呼一声,退后开来,收了混天绫,一跃跳上山头,变作三头六臂的样子,拿着钢叉,向银角冲了过来,银角也化作三头六臂的样子,拿着七星剑迎了上去,两个交战在一起,这一场好斗。
多多在下面观战,知道他们妖怪神仙打架,讲究先礼后兵,不会倚多欺少,一定要先一个大将一个大将地单挑,大将单挑到最后,分出胜败之后,为首的才会一挥手,叫后面的小的上去。开始混战。最后再定输赢。
这样的打法,于多多他们来说,倒是个好事。
银角和三太子从上午打到下午,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双方的其他人马都在观望。
多多一边看着银角和三太子打斗,一边想着计策,想着孙悟空不在这里,他们六个人肯定不是这一群天兵天将的对手,如今之计,只能走为上策呢。
如果按照他们妖怪神仙的打法,现在虽然看不出胜负,可是打到后来,他们肯定会输的,一定要讲究点战略战术。
那么该怎么办?
黄袍怪凝着眉在看,多多想办法走到他面前,对他说道;“如果被捉了,那么你找孙悟空报仇地事,我回现代的事就没有戏了,我们想办法逃吧。”
黄袍怪看她一眼,点点头,他也不想恋战,只是苦无办法,这样硬碰硬,他们肯定不是对手。小多道,“你会千里传音吗?”
黄袍怪点点头,小多便轻声对他道:“你用千里传音叫银角不要硬碰硬,叫他打一会,就喊歇战,只说累了,要休息,明日再战,然后我们说要找个地方休息,然后想办法逃跑。”
黄袍怪看她一眼,多多又点点头。
黄袍怪便点点头,照她说的做的。
果然不多久,银角跳向云端,对哪吒道:“三太子,今日天色已晚,不战了,明天再与你战三百个回合。”
三太子怒道:“还没分出胜负呢?”
银角却已远远避开来,说道:“不打了。”
那哪吒虽然气极,却果然没有追上来,回去和他父亲一说,李天王点点头,说道:“那好,明日再战。”
天兵天将退后开来,李天王吩咐他们在附近的山头安营扎寨。
多多不由有点开心,想这古代打战真有趣,对方说什么就什么,真有礼数,这样也好,腾出时间来,她可以想办法怎么对付他们。
想起古代两个国行军打战,一方人马众多,另一方人马极少,人马多的一方胜券在握,无奈那为首地将军,却不顾先行官的催促,对他们道:“人家还没过河呢,等他们过了河,把队伍排整齐了,我们再打不迟。”
延尽战机,耽误了机会,再会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