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枝:白点岂不是更好?像小笨蛋那样腹黑得要死,活得太累鸟。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活在简简单单的世界里,做最幸福的小白,然后把所有烦恼都丢给老公,哇哈哈!

(突然泪眼汪汪)可惜,天妒英才,偏偏把我扔进了处处腹黑的穆王府。

安陵然(突然从台下上来,含情脉脉):亲爱的,不要难过,我的肩膀借你靠。

廉枝:我更希望你给我(#‵′)靠!凸

记者10号:廉枝,骂脏话是不对滴!

廉枝:相公,哪来的苍蝇,把他给我拍下去!

安陵然:关门,放旺宅。

旺宅:嗷——

记者10号:救命啊~~~~~

问题11:如果世界上只剩下安陵然、玄玥、文墨玉三个男人,你会选谁当老公?

廉枝:这个问题没建设性嘛。为培养更多雄性人类,肯定是三个都不选。

记者11号:呃~什么意思?

廉枝:三个都选啊!

记者11号:……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廉枝:玄玥。

安陵然:为什么?!

记者11号:请台下观众注意自己的情绪,不过,你和玄玥素未谋面,为什么会选他?

廉枝:因为他是皇子,鉴于繁衍雄性人类的重担落在我肩上的原因,我选择血统最纯正的物种难道不对?

记者11号:为嘛我听着有点像小猫小狗配种?

问题12号:你觉得安陵然喜欢你什么?

廉枝:喜欢我聪明伶俐。

记者12号:亲爱的,我们想听真心话。

廉枝:好吧…可能是从小生活在腹黑的世界里,突然来了只小白,就像狼洞里突然来了只小白兔,能不喜欢吗?

记者12号(扭头看台下):是这样吗,安陵然同学?

安陵然(一脸淡定):其实我觉得,是因为我一直在忙事业,疏忽了个人生活。碍于傻子的身份,也没接触过多的女性,所以将错就错了。

廉枝(暴跳如雷):安陵然,我要和你离婚!!

安陵然(迷人微笑):刚才是骗大家的,其实是因为我实在爱死了枝枝生气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大家说她是不是很可爱?

众人再次晕倒。

廉枝:安陵然,我这次绝对绝对要和你离婚!!!

夙凤篇

问题13:知道儿子是在装傻吗?

夙凤:知道。

记者13号: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夙凤:开始只是怀疑,后来慢慢察觉到的。

记者13号:怎么察觉到的?

夙凤:廉枝就是鱼饵,一下杆,我儿子自己就自动上钩了。

观众一片哗然。

问题14:廉枝真的是你设计抢来的吗?目的是什么?

夙凤:是我和七殿下设计一起抢来的。因为七殿下有心爱的人,但又不愿违抗父皇命令,只好来找我,恰巧我想娶个媳妇来探探儿子,看看会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记者14号:那你儿子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夙凤:一见媳妇就猴急得连裤子都脱了,哪还遮得住尾巴?

记者14号:一语双关啊,哈哈!

安陵然:娘…你!

问题15:满意廉枝这个儿媳妇吗?

夙凤:满意。

记者15号:你确定你不是在说反话?

夙凤:是真的很满意。

观众:原因呢?

夙凤(微笑):和我儿子一样,整日生活在尔虞我诈、阴谋诡计里,处处提防着难免有些精神压力。廉枝来了以后,弄得整个王府鸡飞狗跳,热闹非凡,我偶尔看着她和旺宅打打架,和丫头们拌拌嘴,觉得很欢乐。

记者15号:貌似还有偶尔你也欺负欺负她吧?

夙凤: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我儿子一样,觉得她生气发飙的样子很可爱,很解压。

台下

廉枝(对安陵然):安陵然,我郑重通知你,我和你完了。

安陵然:不要啊,老婆!我娘的观点不代表我!

文墨玉篇

问题16:请问对安陵然童鞋假装你的事情如何看待?

文墨玉:披着羊皮的狼。

记者16号:你确定你是羊?

文墨玉:我当然是羊。

台下安陵然:披着狼皮的羊。

玄玥(坐在安陵然旁边暧昧诡笑):不许你这么说我家玉儿。

观众(突然暴动):啊!这位帅哥就是传说中还未出场的玄玥殿下吗?

简直比安陵然还帅气,天下第一美男应该是你才对啊!

玄玥(起身挥手致意):请不要追溯我,本殿下只是个传说。

问题17:作为知情者,能告诉我们安陵然成亲当日去哪了吗?

文墨玉(冷笑):咱们安陵小世子与我去执行任务,明明可以轻松完成的,偏偏半路要耍帅去帮别人吸毒蛇,一个不留神,自己也中了毒,再加上打斗中受了些内伤,成亲当日自然只能躺在我家挺尸咯。

问题18:作为最亲近玄玥殿下的人,能不能向我们介绍一下这位神秘的皇子?

文墨玉:奸诈、狡猾、卑鄙、阴险,还有…色狼。

记者18号:什么?色狼?呃~他色过你?

文墨玉(脸微微泛红):你怎么这么烦?!

观众(众多腐女):你们…你们有奸情是吗?是吗?是吗?!是吗!!

文墨玉:你们都去给我死!

玄玥(上台搂住文墨玉,微笑):不好意思,我家玉儿突然有点不舒服,暂时不接受采访了。

台下尖叫一片。

记者18号:得到内幕消息,玄玥殿下将在不久的未来出场,关于文墨玉与玄玥是否有奸情,敬请期待。

其他篇

问题19:很想知道旺宅是天生就如此聪明还是被人唆使的?

旺宅:嗷——

鉴于小畜生不会说人话,我们有请它主人来回答这个问题。

安陵然:其实旺宅是银狼族,虽不易驯服,但一旦被收服就忠于主人,加上天生聪明,极通人性。而且它绝对绝对不是欺负枝枝,我已经说过了,那是喜欢她的表现。

问题20:作者更新能再快点吗?

小喵:这个…咳咳,基本上,很难。

因为我还在加班哦~(抱头窜走)

第二十九章

一连几日,本公主都不得空闲。

缘由有三:

一、 我从矮墙檐上摔了下来,正所谓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当晚睡觉就翻不了身,疼得汗水滴答滴答。张世仁说,这是伤了筋骨,需要静养。

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日,我很怕真要在床上躺三个月,所以相当配合张大夫地吃药静养。

可偏偏静养静养,越想“静养”越“静”不了。

这便是第二个缘由。

原道那李先生名李庭正,正是为小笨蛋请来的新先生,官居翰林,虽与小笨蛋年龄相仿,但论起辈分来我和安陵然都得唤上一声“叔伯”,正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

我静养的第二日,李庭正就来了穆王府,我如愿以偿地逃过了小笨蛋的拜师会,却换来了终日的“不得安宁”。

李庭正来府上第一日,王婉容把自己锁在了屋里,任凭丫头老妈子怎么呼唤就是不吱声。闻言,最后还是安陵霄和掉毛老鸟亲自驾临,王婉容才哭哭啼啼地开了门,枕在掉毛老鸟胸前哭了整整一宿。

李庭正来府上第二日,王婉容摔了屋里最值钱的一个古董花瓶;

第三日,王婉容把东院书房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提着斧子砍了院里的一颗桃树;

第四日,王婉容上吊未遂,却依旧忙得府里上下乱跳,王家的人也来了个圈,王婉容跟娘亲哭得悲天抢地,硬生生把西院正在做美梦的本公主也吓醒了。

第五日、第六日…

日复一日,王婉容显示出了她惊人的爆发力,愈发不可收拾起来,就连掉毛老鸟似乎也对她甚无奈,到最后干脆任由她哭了去。王家的人欲接女儿回府,却被王婉容的各种自杀手段吓得没了影。安陵月心善,婉婉劝上两日,也终失了耐心,回她的月心小苑继续绣嫁衣去了。

只苦了本公主,日复一日地听她的哭嚎,不得安宁。

静养变成了闹养,病自然好得甚慢。

伴随着每日的噩梦,我开始越发想知晓王婉容如此为那般,偏偏府里的人一提及此事统统嘴巴都上了链,打死也不往外蹦半个字。

就连淇儿也道: “公主好生养病就是,管这些闲事作甚?”

我白她一眼,不答话。

还是闲事吗?她哭得感天动地,夜夜入我梦来,害我不是看见孟姜女就是窦娥。

淇儿她们越是只字不提,就越勾了本公主的魂去。

恰如那猫爪挠心——又疼又痒。

而且这猫爪奸得很,此次都挠到我的心尖尖,真是钻心的难受。

将近半个月下来,我唯一能打探到的消息就是不论王婉容如何哭闹,李庭正日日都雷打不动地来穆王府教导小笨蛋读书写字,并对所有王婉容的行径不屑一顾,付之一笑。

对此,毛很费解。

相当费解。

很好奇。

相当好奇。

左思右想,我觉得要想好好养病并了却这块心病,只有一个人能帮我——安陵然。

小笨蛋日夜与李庭正在一起,又在穆王府长大,李庭正和他表姨之间的瓜葛就算不晓十分,八分也是有的。

可是,这也正是本公主恼心的第三件事。

自我“偷情”回来后,小笨蛋对我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往日围着我“老婆”、“老婆”打转的肉麻劲没有了,柔情蜜意、天真烂漫也没有了。现在,小笨蛋对我不是无视,就是叹息。

眼神也是怅然若失,揪心得很。

如斯状况,我竟有些后悔了。

当日,我在墨轩楼扮花痴,让小笨蛋对我彻底死心也不过一时兴起,并未考虑结果。现在,安陵然对我眼神迷离,若即若离的态度反倒让我难受得紧。如此冷战半个月,我还来不及想如何应对,文墨玉倒是来了。

不出我所料,依旧是个假货。

小笨蛋这日穿了一袭华衣,发丝全用一根碧绿玉簪并在头顶,只落几根散青于肩,衣衫上还绣着几朵玉楼点翠,说不出的清新飘逸。只是戴了文墨玉的假皮囊眉宇紧蹙,似有诸多难言之隐。

我看看他,又在看看旁边笑眯眯的张世仁,佯装生气地怒道:“好哇,张世仁,婆婆叫你来给我看病,你竟随便带男人进来,不怕我公公婆婆扒了你的皮吗?”

张世仁奸诈地吹吹胡子,笑道:“老夫这正是在治病,相思之病——”语毕,便哈哈大笑着拂袖而去,末了还体贴地关了房门。

伴随着两扇门轻微的碰撞声,我这才回神地抖了抖,若有所思地凝视安陵然。

相思之病…治我的?还是他的?

安陵然一直未抬首,只紧紧地拽着手中的纸扇,良久才憋出半句话来。

他道: “那日你说…喜欢我——”

顿了顿,安陵然抬头,一双眼眸闪亮:“为什么?”

我炸了炸,没回过神。

待反应过来,登时魂魄出了天灵盖,上了顶。

我的…苏里玛利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