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得丁澈很沉默,秦悦羚在自在优雅中,将若有所思隐藏得很好。
似乎大口吃着炒饭吃到撑的丁澈,更真实一些。
她等了整整一顿饭的时间,也没有等到丁澈的一丝不满。
“明、后天我们有安排吗?”印了印嘴角,向前来撤盘的侍应生点了点头,秦悦羚借问题来打破丁澈明显在用餐时的紧张沉默。
明明没有吃完,丁澈却很高兴不再需要和那些繁复的餐具纠缠,同样让侍者收走了餐具。这也是首度秦悦羚看到丁澈浪费食物,以前不管他是不是饱了,他都会将剩下的食物吃完或处理好留待下餐。
也就是迁就他这个习惯,今晚秦悦羚才选择了西餐。
去中餐点菜的话,怕他使劲儿吃完吃到撑坏。
却像是无意间发现了些什么,她的脑海暂时虽然处理不了这部分讯息,可是却不防碍她留了意、上了心。
“我想回公司看看,婚礼前一周我就开始休息,有点不放心…”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已经恢复强势镇定的丁澈打断:“丁太太,如果你们公司要来和我抢我的新婚妻子,它就必须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握起她放在桌面的手,他的气势不容抗拒:“在新婚蜜月期间,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说着这话的他既危险、又霸道,有一种强者的冷硬俊气,就像是一位面前已经出现了敌人随时应战的将军。
秦悦羚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乖乖妥协。
章16
蜜月终于成行,两人的目的地先是日本,然后是澳洲。
秦悦羚喜欢海,也喜欢海产,这两个地方最适合不过。
北海道是第一站目标,温泉,美食,还有抢季节初初盛开的樱花。出来玩总是快乐的,秦悦羚唯一的不满,就是他们每天步出旅馆时,都基本是午时了。
不是她反对赖床人生,而是她实在觉得自己“性”福过了头。
她并不冷感,每晚上第一回她还是很享受的,也会被那时的欢娱迷蒙双眼娇喘连连。可是第二回或早上某人“性”致勃勃地吵醒她的睡眠,拉她一起运动时,她都想求饶。
害她每天出门,去逛景区一小会儿就会感觉腿麻腰眼酸,还有三角关节位轻微酸痛。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很可笑地想起一些老太太卖的壮腰补肾以及补钙产品的广告,都怪丁澈,让她提前感受到这种尴尬。
秦悦羚感觉小腿阵阵抽搐时,就在脑里想象,自己咬牙切齿地踩在某运动能力超强的人的某运动工具上,警告他如果再犯,就解剖他看看他体内是不是装了个电动马达。
自从新婚夜开了荤后,就没见过丁澈停止过动屁股。
好吧,这样想太粗俗了些,秦悦羚一边躲在浴室泡澡,一边仍然止不住拿起浴球当丁澈捏的想法。
“丁太太,想什么呢?”那个被她想象中捏着的某人,丝毫没有一分自觉,反而是一脸欣赏地流露出赤-裸-裸的渴望,贪婪地以目光爱抚着正在沐浴的秦悦羚。
他的动作太轻巧了,每回都得到他拉开挡着浴缸的浴帘,秦悦羚才能发现他又溜了进来看她洗澡。
看吧看吧,反正早就被看光摸光多少遍了。
她也不生气,也不遮掩,只是可惜了她舒服的泡澡时间啊。依这么多天的相处,她明白这个男人对这些事情的忍耐力较低,不可能会慢慢等她泡完澡再将她吃掉。
丁澈将手伸到泡沫下,摸索了两下就很轻易地找到了目的地。
“丁先生,别使坏。”秦悦羚又一次受惊于他的厚脸皮程度,血液涌上脸颊,红着脸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再进一步地捣乱。
他笑得极其可恶的样子,将头抵住她的额,感觉那湿润散布微香的气息。
“丁太太,是它想使坏,怎么办?”他用没有被夹制住的另一只手,拉起她沾满泡泡湿淋淋的手,带着她的手心,按压在他已经隐忍待发的硬挺处。
好吧,比厚脸皮她是比不过他了。
任着他按着她的手揉搓,感觉手心硌着的那处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她赶紧和丁澈讲条件:“丁先生,明天我想多去几个地方逛逛,今晚能不能只一次…”
红着脸完全没有想过有朝一天,会和人谈判关于这种事情。
丁澈想了一会,突然笑着说:“可以,不过明天陪我再多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现在不告诉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他突然贴近咬着她的唇吐着气音说:“既然今晚能只一次,那我们别再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好不好?”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就自动自发像是替她洗澡般,揉搓她的全身。在她的敏感处,洗得比她自己还要细致,或搓或揉或轻微拉扯,以指腹爱抚似地捏搓过每一分皱折…她手忙脚乱,应付不来,力气没有他大手掌没有他宽阔,想推推不开、想挣扎被他弄得全身一阵阵麻胀酥-痒、酸软无力。
上半身被他的唇舌控住,这个男人全身硬梆梆的,舌头却如蛇般灵巧。
耳际被他舔舐得痒麻,她伸手想去拍开,他却顺势就着耳边的皮肤一路吮吸滑下,来到她肩颈上的小窝。她的胸部肿胀,呼吸间全是这个男人好闻的味道,他因动情而更加浓郁,连沐浴的芳香也盖不住他的侵略。
她腹部一阵阵颤意,如遇雨梨花,又似有朵花儿在那处因被宠爱而绽放。
秦悦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湿意涌出,被他疼爱过多次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因为渴望他而隐隐生疼。
实在耐不住他猛烈的侵占,她的求饶除了急喘的娇呼,嗔声连连外,手也不甚纯熟地去到他的肿胀处。
她以行为告诉他,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于是丁澈的眼眸颜色变得更深,收到了她能接受求欢的讯号。
他一把将她湿淋淋地抱起,边往床上走去边对着她如玉如脂,高耸饱胀上的红蕊吹气。看到她因为他的气息越发抬头,他孩子气地、恶作剧得逞般地笑了。
“哎——”她被抱起悬在空中不敢用力推拒,只能出言抗议:“痒…不要玩了…”水眸晶亮,一层水雾氤氲,美得让他屏息生怕惊碎这份幸福。
“好!”他答应了她不玩,却突然低头狠狠地吮住,狠狠地吸吮,如婴儿遇上母亲的怀抱一般。
于是她又惊叫连连,哎哎求饶。
两小时后,秦悦羚发现这个男人绝对没有吃亏,虽然浓缩成一次,可是时间上却隐忍得更久,一样撞击得她昏昏沉沉、浑身无力才罢休。
因为答应了她只能一次,丁澈采取了折衷的忍耐方法,每当尾椎发麻要到极致的时候,就咬牙停驻不动。遇上秦悦羚后他才发现自己沉溺欢爱得很,她的娇小紧致紧紧裹着他,引发的愉悦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总像是要不够她。
而且他心里会有些害怕,会不会有朝一日,这份欢娱会失去。
所以趁还能寻欢的时候,就算看到她的眼下出现了难耐的青痕,因为休息不够和过度被他开发,她整天昏昏欲睡身体疲惫,他也不舍得就此放弃。
只有进入和她合为一体时,他才感觉是安全的。人生那样完整,直接想沉溺到天荒地久,一直拥她在怀里。
第二天,秦悦羚和丁澈先是去看了下早春的樱花,丁澈问她是不是累了,她说有点,然后…她就被独自扔到丁澈前一天说的地方,心里直咬牙。
因为她的丈夫把她扔到当地的一所小小的新娘学校去了。
那里其实是一所华丽的培训中心,全是培训怎么当一个柔顺、完美的妻子的洗脑教育。一听到他们是新婚,丈夫送太太过来观摩,那儿的教师和导购就全围过来了。
笑容满面,又热情,开始不停地对秦悦羚问好和关心。
秦悦羚不会日文,还好这里有一个同样是华人的女人,充当了翻译。
那个女人被这里的老师称为香夫人,据说是为了未来的丈夫在这里辛苦的学习,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没有说自己未来的丈夫是哪里人,但秦悦羚想,会这样要求未来太太的,多半是日藉男人吧。
这个被称呼为香夫人的女人,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目测最小大概也有三十多岁。虽然堆了很多化妆品在脸上,但在原来娟好的面容上,仍然能看出岁月赋予的痕迹。因为她正带着点傲然的姿态打量着秦悦羚,秦悦羚大大方方任看之余,也微笑着不落痕迹地看回去。
借抿茶遮掩唇边的笑意,秦悦羚突然想,连看一个外来的女人也带着这样的酸意和些许妒恨的眼光,难不成就是这样她才会被送来学习妻子课程?
香夫人向她简单地介绍着这里的课程,但却过多地流露了待嫁的骄傲。一直对秦悦羚强调自己为了未来的丈夫,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也一直在强调一个女人应该怎么侍候自己的丈夫才是好女人。
秦悦羚将不耐烦掩饰得很好,不管对方说什么,微笑以对就够了。
何况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也不需要她来附和,光是自己说就已经够骄傲、够满足了。
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秦悦羚干脆就不想了,将脑子放空。
丁澈扔下她跑之前,解释了是有一个生意伙伴突然来了北海道,怕她闷所以让她在这里看看。秦悦羚相信他不至于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想让她在这里学当好妻子,但没准大男人心理,还是喜欢日藉女性的服顺。
只是,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怎么做,是秦悦羚自己的事。
章17
“你…多大了?”香夫人看够了后,微带不悦地问。
眼睛垂下以掩饰心里泛起的不舒服,秦悦羚讨厌被陌生人问及隐私,还是这样赤-裸-裸完全不带修饰,也没有客套熟悉过就直接问的。
于是她笑着反问:“香夫人觉得我像多大?您呢?今年贵庚?”
本来只是想婉转地让她知道,要问人自己得先行坦然的道理。没想到那女人一听到这个她反问年龄的事,脸上浮现连粉都遮不住青红交替。
那股盖都盖不住的恨意,实在让人讶异。
奇怪了,就算秦悦羚猜她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首先也得香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明白两人年纪相差不远吧?这事怎么看怎么露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诡异,秦悦羚记忆力一向有自信,这个香夫人以前自己绝对没有打过交道。
香夫人不仅没有回答秦悦羚反问的问题,反而转过身去,向陪在边上一直微笑得宜、带着点羞涩的玲子老师说了几句话。这些话都是用一种听上去也颇为生硬的日文说的,秦悦羚并不能听懂。她边说边睨向秦悦羚的方向,而玲子老师也微显讶异地看了看这边,又急急地点点头以微笑来掩饰惊讶。
秦悦羚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假装欣赏这里学生的插花作业,让那两个女人充份发挥议论自己的空间。
虽然听不懂,她也能听出香夫人语气中的强硬,玲子老师声调中的可惜。
果然过了一小会,香夫人傲然地仰着头对秦悦羚说:“秦小姐,这儿的老师教学生是要看资质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里学习的。我虽然一再地向老师担保,但据老师对秦小姐的观察,可能秦小姐并不太拥有学习的天分。”
又是仔细地慢慢地看了看她,秦悦羚才慢条丝理地说:“嗯,恐怕以我的资质,这里还真不太适合我。”
看到那女人骄傲如孔雀般仰起头,露出得意的笑。
秦悦羚感觉略微没劲,对着一个被嘲笑了仍然不知道自己被取笑的对手,真是胜之不武啊。
虽然那些女人全程跪坐保持着一样的姿势,但原谅她稍微有点刻薄地想,她就没看出来香夫人哪里体现了日藉女性的谦卑了。这女人从头到尾是仰着头看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也不知道这间新娘学校,被这样的人当了代表,以后还能揽上更多的生意不。
如果丁澈今天让她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见识女性的驯良,那他一定找错地方了。
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她拿出手机拨打丁澈电话:“丁先生,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够响。这里的新娘课程我如果学了,我怕回家爷爷不认我这个孙女。”秦重当年可是打过小日本的,虽然并不盲目反对一切日系的东西,但也很没有好感就是了。
也不知道丁澈能否听懂她话里的含意,他只是简单地诺和了几句,表示很快回来接她。
嗯,一通电话而已,想不到又引来香夫人嫉恨的眼光。
这个女人不是准备嫁人吗?她的婚姻还没开始就得有多不幸啊?
要不,怎么会逮着一陌生人都这么大的怨意。
不懂礼貌的人秦悦羚向来认为没有深交的必要,开始径自享受音乐、好茶与美味的茶点,丝毫不以身边两道刺人的目光为忤。
看吧看吧,反正长这么大因为漂亮的原因,陌生人的眼光她没少承过,嫉恨交织的女性也不是没有。这个在异国遇上的女人,很快就会成为她生命中被遗忘掉的一个小插曲。
于是,秦悦羚坐得更怡然,笑得更可人。
遇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全是因为被丁澈扔到那个所谓的新娘学校的原因,她自然是有点生气的。等到丁澈回来接秦悦羚时,就感觉到很不对劲,今天那笑容不再是温文得宜的,反而凉嗖嗖地似乎带着点小刀子的感觉。
丁澈侧目了,什么时候,秦大小姐也玩起笑里藏刀子这一套了?
坐在学校门口前的林道上等出租车,丁澈婉转地探听。
经不住他边哄边问,她三言两语说了经过,丁澈明白了是有不懂分寸的人惹了她不快。回想起刚才去接秦悦羚时,那个香夫人还没走,端坐在一边一副恼怒幽怨的模样,丁澈的脸色也变得有点阴郁起来。
“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秦悦羚看到他也生气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舒服多了。本来就没有多憋屈,只是看到丁澈时不知道怎么心里就不舒爽起来了,总觉得是他不对才会这样的。
现在看他为她不值,她心里就宽慰了。
丁澈的脸色还是不见好转,和她说:“你等等我,我去问问她们怎么回事。”一副要找人麻烦又不想她跟进去的样子,秦悦羚更想笑了,连忙拉着他:“你要干嘛?又想扔下我一个?要进去就带上我。”
“我怕你看到她们又不高兴。”丁澈一副不打算罢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很体贴。
秦悦羚感觉受用,自然是拉着他不放:“算了,不和那些只知道盲从的人一般见识。”
她都不计较了,可丁澈还是沉着脸,余怒未消。
人就是这样奇怪,如果丁澈劝她大度些,可能秦悦羚心里的不痛快就会因此放大,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的事也会成为心中的一道刺。看到丁澈这样的在意,她心里却越发地觉得是一件小事,反而不愿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影响了出游的心情。
“我饿了,丁先生,我想吃蟹——”拉长了声音撒娇似地拽着他的手,现在更像是他不愉快她在哄他。
这可是极其少见的,从初见到现在,一直是丁澈哄逗着秦悦羚。他经常是不分场合地宠哄着她,而她总是淡淡地承受,偶尔夸张也是点到即止地回馈。而像此时这种真心真意地撒娇,小女儿般地娇憨态,发自内心地笑容配上宜嗔宜嗲地声音,让丁澈招架无力。
拗不过她这样的神色,丁澈终于软化了下来,但还是略显有心事般。过了几分钟,他表示刚扔下客户过来,需要打个电话交代完毕才好带她用餐。
秦悦羚远远地看着丁澈通着电话,脸上是少有的焦急神色。她心里有点纳闷,什么样的客户这么要紧,明知道他在蜜月中仍然坚持要会面。想着想着,她又联想起结婚以来自己就没怎么理过公司的事,也开始琢磨要不要打个长途回国看看公司现在怎样。
都是有事业心的人,她不会怪责丁澈将工作带到蜜月中。
她也打开手机,启用3G信号联网查看起邮件来。
丁澈结束了一通不是那么愉快的电话后,特地背过身做了几下深呼吸,唯恐脸上露出痕迹一会被秦悦羚发现。她的感觉和观察是极其敏锐的,而且心事藏得很深,一旦发现了什么也会不动声色地掩饰。
他边调整呼吸节奏,边在脑中急速运转如果被问起的借口。
回过头,才发现他多虑了。
他的新婚妻子的关注焦点根本没有放在他身上,她身上两台手机都拿了出来,一台用来察看,另一台拿在手上快速输入着,聚精会神得连他走过来都没有发觉。
有点挫败感,不过不影响他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待。
秦悦羚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她刚联上线没多久,正想调些数据报表来看,就看到副手丁沛发过来几个字:肖总说了,请秦小姐安心蜜月,不必担心工作的事。
然后,拒绝了她的要求…
秦悦羚微微愣了下,刚才好像看到一个议题,是讨论伟述月底要准备在香港分拆上市的事。本来打算看完数据报表后再调出资料,现在倒好,被拒绝了个彻底。
肖亚不想她负责这次的上市事宜,是因为她结婚了吗?
难道他看她也如同别人一样,认为她婚后就该将重心移到家庭里?这说不过去啊…
伟述上市的事不是现在才开始上议程的,但却是近期才成为重点,所以秦悦羚很难想通。按她的职位,分拆上市后,她将会是获得股权最多的一人,也就是说以后伟述她会真真正正地拥有一部分。
瞒着她或是不让她插手,都无意义。
秦悦羚一边思考,一边微蹙起了好看的眉,直到丁澈伸手来抚,才把她吓了一大跳从思虑中惊醒。
“怎么了?”伴着询问的,是丁澈在她眼前含着关心放大的脸。
告诉他,还是随便找个借口?
章18
秦悦羚还是不习惯将烦恼求助于人,于是笑笑,借着将跌落到眼前的一缕碎发挽回耳后,挡了挡丁澈的视线才说:“没,刚看到公司没有我在也井井有条,有点吃味。”好的谎言准则,大部分真相加上一点点误导,这比直接欺瞒更见效。
承认是自己的感觉问题,可以成功地转移丁澈的注意,又不需要他刨根问底。
果然丁澈眉头不再凝聚,对她流露出这种小心眼的吃味心态反而显得非常满意。在他心里这样多好,她不再是毫无缺点的模样,更添人气和感觉对他有了依赖和信任。
“丁太太,考虑一下你丈夫的心情吧!你在蜜月还想着公司的事,为公司的事吃味,难道你不担心你丈夫吃味?”他坐到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耳边低声劝慰。
话和声音都显得很正经,可他的行为却让她难耐。
丁澈不仅咬着她的耳垂,还把舌头伸到她的耳廓里…
流氓!
迅速捂住那半边脸的秦悦羚,还能感觉手心抚触到的湿意,脸红耳赤的她想逃开,他的手却像铁箍似地紧紧固定着她。她的手捂住耳朵,他干脆就吸吮她的手指指关节,还伸出舌头去顶舔指下的凹窝。
那样来回顶弄,节奏很像…
轰!秦悦羚简直想挖个洞出来,要不埋了他要不埋了自己。
还是躲不过他的强行温存,最后终于被放开的秦悦羚气喘嘘嘘有些缺氧,嘴唇也被吻得红艳艳地微微噘起。
他用指腹磨挲着她被吻肿的唇,再轻她也感觉微刺麻地疼痛。
丁澈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的西裤本来不算剪裁合贴,可是此刻绷出的地方却几乎撑坏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