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作者:就是马甲
文案
一场意想不到的联姻,
不仅揭开了婚姻的帏幕,还有秦悦羚尘封多年的秘密
初见时,她发现这个男人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以及不容小瞧的好身材
初夜时,她只想面壁垂泪:八块腹肌的男人千万别惹
政商天之娇女VS旅美神秘商人
娇滴滴的大小姐,杠上豪迈多情铁硬汉
内容标签:乔装改扮都市情缘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悦羚,丁澈┃配角:丁沛,秦冉,肖亚┃其它:虐恋情深,复仇
章1
联姻多半代表身不由已的命运,一直努力开拓未来的秦悦羚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无奈会落在她身上。
接到妈妈带着哭腔的电话前三分钟,她正躺在丝质被褥间睁大眼睛,看着屋顶那幅特地让人装上的美丽星月夜画像,微笑着想,这是一个适合做梦的清晨。
阳光透过嫩绿的纱帘窗幔的空隙丝洒而入,给室内染上一层朦胧的金芒,代表今天是个美丽的晴天。
温度不高也不低,正好让她裸着身子半缠丝被藕臂外露也不觉得寒冷或过热。
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爱裸睡。
丝被床品也是淡金色的,大尺寸的床大片的金色丝绸衬托出床上的人雪肤细嫩。初醒来也不会有面目浮肿的问题,人,绝对是个得天独厚的美人儿。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和她临睡前的保养是离不开的,睡前绝对不能喝水,否则起床时易水肿。天生的好容貌,离不开后天的努力,有一副娇弱无害姣好的面貌,很多事情完成起来都会事半功倍。
金色多美,衬托得好绝对不显得俗气。
在流行元素扑天盖地以及商品效应下,很多人选择了铂金放弃了黄金的色泽,认为金色俗气。秦悦羚却另有一番看法,俗不俗不在于物品或颜色本身,而在于运用和选择衬配的那个人。
黄金多好,从古至今世界唯一恒久不衰的流通货币,价值永存。
就在这样好天气的清晨,在她准备放任自己赖床舒适滚个十分钟床单的时候,她接到了母亲的来电。
和一般的豪门不同,秦悦羚一家三口的关系非常好,这和独生女还有她圆融懂事的性子有关,她一直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也是两人的骄傲。
“小羚,你爷爷说,让你嫁给一个在美国归来的侨商,他是不是老昏了头,你是我们的小羚啊,他怎么可以随便做这个决定!”一向理智文雅的妈妈,气得口出斥责,对秦家最高的权威表示不满。
小心巧妙地掩饰了自己的惊讶,迅速平复了刹那被冲击到有点空洞的心,秦悦羚柔声安慰着母亲,表示自己还不知道这件事,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
母亲却一口咬定,这事秦家老爷子是以无可转圆的语气通知秦父的。
而且,婚期就在三个月内。
再三保证,她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会将这事弄个清楚,才将方寸大乱对秦家开始口出怨言的母亲劝住。
电话挂断后,秦悦羚面对着那满室从窗帘透入的华光,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感觉像是陷落的繁华。
天气并没有瞬间转变,房间也仍然是她熟悉的空间,那么,转变的就是心情了。
秦悦羚当天照常回了公司,原来安排好的工作一件没有落下过,在消息传达开之前谁也看不出她正遇上一件将可能改变她人生的大事。
而此时秦家,她爷爷秦重老爷子的书房门,一天之内被踢开三回,这是件希罕事。
要说秦老爷子的权威,在秦家是无可动摇的,可今个儿仍然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冲了进去。
而且,还是错开去的。
第一次,是秦悦羚的父亲,秦家第二代最有名的XX部秦部长,秦重老爷子最杰出的一个儿子。只听着他怒冲冲地闯进去,压抑着不满的声调响起,然后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大概一小时后,满怀心事无奈地摇着头离开。
为人父的人也管不着时,却仍然会有些平时要好的堂兄弟,出来替秦悦羚打抱不平。这天秦老爷子就一下子见到了两个平日不常回家的孙子,实在是稀客。
事件的女主角,却一直没有露面。
提起北京这地方的政门名媛可真不少,总会有几个让人印象深刻,可称得上温婉贤淑的完美形象的,熟悉的人多半会想起的只有那一个,政界名人秦重的孙女、XX部秦部长的独生女儿秦悦羚小姐。
秦家的根基要追溯到革命战争那时,秦重老爷子参加过打小日本的尾战,又在随后而来的内站中立过战功。新中国成立后一直为国效力位居要职,是现在硕果仅存的老一辈政界要人之一。秦家的第二代基本也跟随着秦重的脚步,进入了政坛而且有着不俗的成绩和地位。
而现在的第三代也全部成材,最受人瞩目的,就是这一代人中唯一的女性秦悦羚了。
原因很简单,唯三而已:美女、淑女、商界天之娇女。
秦小姐不仅是名媛美淑女,还是华丰集团名下一个风投公司的掌舵人,工作能力不比她的家世外表逊色。
所以,一直是传媒眼中的宠儿,就连半年多前那次主动解除和另一个高干子弟肖亚的婚约,媒体对她还是手下留言维护甚多。
对于嫁人这件事,仍然待字闺中的秦悦羚,基本应该是有了觉悟的,这是必须履行而又逃不掉的命运。可是联姻,这也相对有点太扯了点,当年秦老爷子明明说过,给她自由一切随她的。
大家都清楚,秦老爷子儿子众多,可是心尖上最最疼爱的,就是秦家的这颗明珠,秦姓唯一的女孩。
不仅止因为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更多的是因为她从小就贴心懂事,只要是对秦家有利的事,是长辈们想要的,她都能做得非常完美和尽意承欢。而任何对秦家有损的事,也绝对不会出自她的做为。
所以消息一出,秦家上下也炸了锅。
向来重诺的秦重,到底是为了什么出尔反尔,大家都在猜测,但无果。
相对于父亲、堂兄、堂弟,秦悦羚小姐表现得就镇定多了。
当消息很快地传到路人皆知的地步时,她愣了大概不到五秒,眼中流溢的光彩黯淡在眨眼间平复,快到让当时追随在她身边做工作汇报的副手丁沛想,如果不是一直紧盯着她的神情,都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然后,她继续主持会议,继续按平时的习惯的点数下班。
去了惯常的会所做SPA,任由电话在会所的柜子里响翻了天。
等到几个小时的SPA做完,微松着一头半干的长发,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又带着点慵懒无力感的秦悦羚,才好整以暇地翻查着未接来电。
是意料中的那几个人。
也没有耍性子,按着亲疏有别的秩序,她挨个地回电。
“姐,你在哪?”其他人都可以礼貌地回绝,唯有她最疼爱的堂弟秦楚,她不能断然拒绝他的关心。
报了自己的地点,秦楚带着关心与焦急给了她两个选择:“我和肖在喝酒,要就你过来,要就我们过去找你。”反正今天晚上,他是不打算让秦悦羚独自呆着的。下班时逮她不着,找了她一个晚上,虽然已经知道她是去了做SPA没法接电话,但还是不能放心。
肖亚也在?秦悦羚将惊讶掩饰得不错,温柔中带着点责备:“我过去吧,你们喝了酒别开车。”
电话挂断,她不自觉地抚唇微笑,笑容清浅恰好是一个完美的弧度。
她那个前任未婚夫肖亚家里最近出了事,竟然还有空来关心她,这份情谊也足够重了。今晚,看来不逃避啊…
想了想,她又从车后座拿起一份今天下午要求,下班时就递到她面前的资料。
丁澈,旅美商人,现年33岁,未婚。
当然未婚,已婚的如何能与秦家攀上关系,还得出动她来进行联姻,这人来头得不小才成。
接下来的是他的详尽资产报告,数据干净利落堪称完美。
唯一可以推敲的,是他的产业涉及火箭生产工业链…
微笑着用手指来回地抚唇,这个小动作代表秦悦羚正在沉思。
大概想了十分钟,毫无头绪的她决定不再费神,开车离开向着秦楚所说的地方而去。连选择喝酒的地方都这么近她的寓所,今天晚上,他们几个肯定是想让她借酒浇愁来着。
其实,根本无愁可浇。
同一个夜晚-秦家:
在书房呆了一天的秦老爷子,坐在他舒适的椅中,脸色严肃,每一道皱纹都深刻地抿皱着,代表他心事重重。
等到不得不开灯的时候,他才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出:
“已经通知小羚了,婚期就在三个月内后的今日,放心吧。”
电话那边有一个男人沉声礼貌地答谢,两人都没有多话,就结束了这通电话。
这一天收到很多人的抗议,就是没有他最疼爱的孙女本人,代表她还是认可谅解了这件事吧。秦老爷子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喜是悲,但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件事,前景莫测姑且先往好的方面想。
很多人会觉得,到了他们这种身份,对于一件不乐见的人或事,可以很轻松容易地解决。
其实,身份地位越高,越要兢兢业业地经营,得越发小心约束自己和家里人。
有太多的顾虑以及想要维护的事,免不得得委屈一些人了。
就算,这个人是他最挂心疼爱的人,也是一样。
章2
莫名其妙地,秦悦羚连睡觉的时间都开始少了。
妈妈知道事情已经无可转圆之后,恼了爸爸,收拾了行李搬到她家和她一起住。说到底妈妈还是不敢去对爷爷抗议,只好每天生着闷气,拒绝接听爸爸或秘书打来的电话。
再生气,她还是很积极地开始准备秦悦羚的嫁妆。
开始的几天,秦悦羚为了让妈妈高兴,还是会陪着一起准备挑选嫁前准备的东西。礼服要订做,首饰要订做,嫁妆要特别…一周下来,她就有点吃不消了。
借口公司正在忙一份重点上市的项目,她请了专业替豪门准备婚庆的公司,来陪妈妈做准备。
而她,巧妙地脱身。
“翩然,我妈那边就拜托你了。”赵翩然是秦悦羚比较聊得来的朋友之一,同样出身于富裕家庭的赵翩然自己搞了一个婚庆公司,专为豪门服务,收费当然也可观,重要的是服务和质量都很有口碑。
赵翩然是个标准的名流小资,自然能哄得同样优雅的秦妈妈高兴:“放心吧,虽然你的时间急了点,可是我亲自出马一定没问题。”
挂了电话后秦悦羚轻轻吁出一口气,还好场地酒席什么的,据说全部由男方备妥。要不,她这个被动新娘估计很难维持脸上的笑容。结婚,是件大事,更是件累人的事。但既然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么最好省心省事。
刚才翩然一句无心的问话,准新郎帅吗?微微触动了秦悦羚心里的一根带着疑问的弦,在资料上丁澈的身份是低调旅美富商,可是不管再怎么低调,那些相片也着实太少了点。
按下秘书的内线:“Ada,一会任何人找都请半小时后再来。”
“好的,秦小姐,电话也请对方半小时后再打来吗?”秘书熟练地应答,记录下她的要求。
秦悦羚点点头:“嗯,记下来电过滤,重要的说我半小时后回拨。”Ada跟了她三年,什么电话是重要的什么是没必要的已经可以很准确地区分。
确认一会不会有人会打搅,她将那叠放在自己包里已经一周多的薄薄的资料又拿了出来,在干净的办公桌面排开。
关于丁澈的相片只有四张,而且全部不是正脸。
秦家是负责信息收集的工作,虽然秦悦羚没有跟从父辈的脚步投身政坛,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之中找到想要的信息。
那个男人,留着一般只有军人才会理的薄寸头,黝黑中带点金铜般色泽的肤色,宽额方下巴,高鼻梁却有点凹槽感,满脸钢毅的线条。这样的面貌,怎么可能是一个西装革履、满身铜味的商人。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严以律已,不会在意感情的人,看来对于这段婚姻,没有粉色幻想的人绝对不仅只有她而已。
她在面对外界的时候,还有甜蜜的笑容作陪衬,就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婚礼的时候,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了。
“丁澈…”
没有人看到的室内,秦悦羚面沉如水,轻轻从口中念着这个名字,眼里的神色极其复杂。
半小时后,她缓步走到秘书室轻敲了下敞开的门,笑意盈盈地等着埋头忙碌的Ada看到她。
“秦小姐好——”Ada看到上司出现,赶紧站起,一边将粘在电脑屏幕一角的便利抄递给秦悦羚:“刚才有过七通电话找您,其中三通一通来自您的母亲,她提醒您今晚记得去试礼服;而第二通是秦副总打来的,说事情不急,您有空再回电即可;还有就是安凯的许总,想约您方便时一起吃个晚餐。”
另外四通不说,代表不重要,便利抄上有着三人的电话号和重点记事。
“你办事,我向来满意。”秦悦羚微笑着接过便利抄,不忘夸奖下属,然后在Ada开心的笑颜中扬了扬手上拿着的电话:“我把呼转取消了,上秦副总那边去,如果有熟人打我办公室电话,让他们打我手机就可以了。”
伟述投资就在华丰总部,想上集团非常简单,坐电梯就可以直接到达。
一路上秦悦羚都维持着完美的笑容,对在电梯里遇上的同事、下属点头示意。于是在她温柔清浅的微笑中,又有男性员工忘了自己的楼层,一直随她坐到顶层,等她出了电梯才发现,又因为看呆了美色而犯了傻。
“小楚,你找我?”安安静静地等秘书通知获得准许后,才进入秦楚的办公室,秦悦羚一进门就被快步走过来迎接的秦楚搂住,两姐弟亲密地在会客区舒适的沙发坐下。
秦楚边拉开沙发间的小冰箱替堂姐准备饮品,边说:“我快调去伟丰了,以后见姐你一面就难得多,所以闲了就想起姐你了。”已经拿出冰冻的橙汁了,对上秦悦羚微微挑眉的好笑表情,他笑得有点皮:“姐,你还是不肯喝冰的啊,这么热的天气,喝冰的多爽。”
秦悦羚摇头:“女性喝太多冰品对身体不好,而且我一直不喝,就不会知道喝冰的有多舒服,自然就不会渴望。”
秦楚挠头:“可是这样的生活不会太苦了吗?”
想想他们这干人里,只有肖亚和秦悦羚有一拼,两人都是意志力极强极自律的人。
“小楚,你想说什么?”清澈美丽的眼,直视着堂弟。秦悦羚知道这一年多秦楚已经成熟了很多,会这样自动幼龄化原因只有一个,他心里有事想说又底气不足。
秦楚苦笑了下,果然,他的道行未深,逃不过她的眼。
于是,他也不再绕弯直说了:“我长这么大,第一回和秦二看法一致,不能让你为了秦家什么狗屁不通的理由葬送了幸福。姐,悔婚吧!”
“是二哥找你商量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算是。”秦楚脸上多了一分佩服:“秦二昨天跑回了爷爷那里,跪在书房前跪了一天,说愿意回家按秦家的意思去做人,只要爷爷不要强迫你嫁你不想要的人。”
秦冉这个家里一直不认可的浪子,竟然选择在这种时候回头,怎么能让秦楚不感到佩服。
“二哥跪了一天?”这真的大出秦悦羚意料之外,她不自觉地抚弄起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粉色晶石,原来温柔的笑悄悄隐去,只留嘴角一抹习惯性的勾起:“他这是唱的哪出啊?爷爷不可能答应他的…”
“嗯,”秦楚同意:“爷爷让秦二要跪就到大门外跪去,不要碍了他出房的路。”
那老头子好狠的心,跪了一天水米没进的秦二,最后得让人扶着走出门。
不过这点他得瞒着秦悦羚,秦二说了,省得她内疚。
“小楚,我不是一个非要有爱情不可的人。”秦悦羚斟酌着用词,不想伤了关心自己的人的心:“以前,和亚走到一起,不是我爱他,而是他是我最习惯依赖的人。我也会偶尔憧憬和期待一下爱情可能会降临,但是,这个比例在我人生中所占的比重太轻。”
伸手拢了拢已经很齐整的头发,她笑得很无所谓:“我总得嫁人的,秦家的人一举一动都让人看着,我总能留人笑话的。嫁给谁,不都一样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找人查过,那个人的资料基本很少,而且太整齐了。”秦家的孩子都被训练得很出色,很能分辩信息的真伪,所以秦楚和秦冉才会这样担心。有时候太过干净的记录,反而是才是有问题的。
看到秦楚这样,她的心里很暖:“好了,我向你保证,如果婚后我不幸福,我不会让自己沦为可怜人的,你放心没有?”
秦楚长臂一伸,将娇小可人的堂姐圈住自己怀抱:“姐,你一定要幸福。”
我是分隔符
“妈妈,你看那个坏人叔叔——”一个小女孩害怕地躲到妈妈的怀里,以不算太小声的声音,以及明显的动作指着一个穿着黑西装戴墨镜,身型高大壮硕留着极短寸头的阔额宽脸的年轻男人。
年青的母亲很尴尬,平时因为女儿过于调皮,经常会指着电视上的彪型大汉吓她。
电视上的那些彪型大汉多半是保镖或是演黑社会人物,生活环境很少看到这样穿黑西装的壮汉,所以小女孩才会那么兴奋。
本来已经拿了行李准备外出的男人闻声顿了顿,停住往外的脚步。
小女孩的妈一把捂着女儿的嘴,以免她继续兴奋乱说话,对着男人歉意地道歉:“对不起,先生,小孩子她乱说话。”他们同一航班到港,这个男人身型以及气势非常引人注目,她早就注意到他乘座的是商务舱。
如果这个男人是个坏人,必然也是一个有底子的坏人。
不管是不是,都不想女儿引来他的注意。
男人蹲下身子,取下墨镜,那张刚毅的脸上线条深刻略有风霜,可是眼睛却很明亮。他很快的展现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让他本来不能算是英俊却绝对吸引的冷硬长相,增添了一抹柔和。他微摇头表示不介意,然后尽量柔声对小女孩说:
“这个小妹妹很乖,在外面一定要跟紧妈妈,提高警觉性。但如果真遇上坏人,你就要小小声告诉妈妈,不能这么大声说——”想了想,他觉得对着这么小的小孩是从来没试过的事,很难找到好的措词。
于是只好冲小女孩的妈妈歉意地笑笑:“小孩很可爱,抱歉惊扰了她。”
由于距离较近,他又蹲下起来,这个男人动作间都能看到他西服下贲张的肌肉鼓张。小女孩年青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脸,觉得这么壮硕高大的男人,却能这样的体贴实在出忽她的意料之外。
告别了这对母女,拉起行李往外走,男人一面走一面拨打电话:“我到了,你们在哪个门?”
走到约定的地点,上了车,男人问:“礼物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直接去拜访秦宅吧。”
前方坐在副驾驶的助手点头:“已经按丁总您的吩咐准备妥当——”
这个男人,就是准新郎丁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