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京太说,全未晨那天是因为要就李雅禾而受伤掉队。获救后的全未晨将所有的财产变卖后捐给了一家养老院。现在,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我很感激江京太,因为他到最后都没有把那份全未晨洗黑钱的资料交给警察。希望全未晨能好好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自由,早点找对哦啊生命中第四个最重要的人。

听江京太说,南远将我曾经在春川住过的别墅买了回来。这半年的时间里南远一直住在那里,而他老婆Suli,据说……跟南远一起住了进去。

我想总有一天,南远的后背会对强悍的Suli臣服吧。我人生中唯一的碎骨要得到全世界最完美的幸福,我真的希望这样……

‘女人!我在跟你说话呢!’江京太蹲了下来,我闭上眼睛懒得搭理他。

‘ 喂,晚饭后到北岸的沙滩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一定要来!听见没有!’

现在正是黄金睡眠时间,打扰者死!!举起拳头,江京太立刻闭上了嘴巴。我时常会感觉自己正在将那晦气少爷改造成第二个南远,可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中罪恶。

PM 8:00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海面上仿佛一层透明的白纱,柔软的夜色中只有海浪与沙滩低声耳语的声音,棕桐树也疲倦的收起枝叶进入了梦乡,只有岸边光滑又突兀的石头在寂静的等待下一个黎明。

刚吃完餐后甜点,江京太就把我从房间里拉了出来走去北岸的沙滩。因为潮汐的关系,北岸的沙滩上沉积了大量的海底贝壳,光脚走在上面的时候很容易被锋利的碎片割伤。我知道这些,那晦气的家伙却不知道。

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为什么非要光着脚,还穿着那样跟他气质完全不搭的英伦宫廷白衬衫?!泡泡袖,双排扣,千层褶的领口……他准备一会场歌剧吗?!

‘该死!’江京太咒骂了声,我的预感得到印证。一块尖利的贝壳将他的脚掌割破了,晦气少爷刚想发脾气却又强忍回去,一瘸一拐带着我继续向前走。

奇怪,他要带我去哪?

没一会儿,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巨大的湛蓝色桌布,蓝色的桌布铺在雪白的沙滩上,红色的玫瑰形状的蜡烛在桌布的正中央摆放成一个心形。

晦气少爷诡异的笑了下拍拍手掌,面前骤然一片明亮,那时无数缠绕在棕榈树枝干上的霓虹灯发出的光。原本漆黑单调的夜晚瞬间被装点成盛大的节日。一个小竹篮从书上被慢慢放下来,里面装着一只可爱的金毛幼犬。狗的脑袋上还系了一个粉色的漂亮蝴蝶结。

难道这晦气少爷要送我一条狗当陪伴?

‘喂!做我的女人怎样?!’晦气少爷站在桌布的正中央问我道。

或许老天也赞同我的想法,刚刚还平静的海面上突然邪魅的刮起一阵狂风,桌布立刻被吹翻起来,蜡烛无一幸免的全被吹灭,小狗也受了惊吓从篮子里跳出来逃向林子里。刚刚还算有些情调的布景现在狼藉一片。晦气少爷今晚要演的戏彻底砸锅了。

‘该死!!’江京太立刻跑去追狗。

我冷哼了声转身回走。

‘别走!’抓狗回来的江京太拉住我,‘要知道,这个东西可是我今天亲自去大阜北洞那里特意赎回来的!女人,你到底要不要收下这个!!’

这晦气少爷又冒险回首尔做什么?还跑去大阜北洞那么偏僻的地方?再说了赎了这条狗做什么?莫名其妙!

瞪了他一眼,让他松开我。

‘女人,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要说什么!’

我要是能明白还真见鬼了!喂!松开我!又狠狠瞪了他一次,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晦气的家伙今天一定受了什么刺激!自顾自的继续向前走,完全不理会一脸失望站在原地的江京太。

‘女人!我……してる!!!!!!’(ai i shi te ru :我爱你)

停下来,脱下一只鞋转身朝晦气少爷的脸砸去!结果当然是命中目标!!

早警告那晦气少爷,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鸟语!啊什么西如的!一个字都听不懂!!

AM 9:00

有什么温柔的东西在不停舔舐我的脸,极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竟然是昨晚那只金毛幼犬。一个翻身从床上站起来,满脸杀气的冲出房间。

该死的江京太竟然纵狗打扰我的美梦!等着吃我的拳头吧!!!

房间里只剩下那只无辜的金毛幼犬,阳光照在它头顶的蝴蝶结上时,折射除了更多涟漪摇曳的光。那蝴蝶结上系着,一枚钻戒。

星星不是发光体,真相是你永远猜不到的下一秒。

END

永远,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江混蛋!!”

当我紧咬下颚喉出这句话时!我的心底没有了认何声音……

3天前——2月15号

“砰!”一脚踹开晦气少爷的卧房门怒气冲冲地闯进去。

该死的晦气少爷,竟然纵狗打扰我的美梦!该……该死!!!!!立刻站停原地地转身!

“喂!既然这么急切事冲进来偷窥我,干嘛还转身啊?!”晦气少爷调侃着走向我。该死的,一大清早干嘛只围条浴巾在卧室里待着!有了之前两次的浴巾的诅咒后,我现在看见裹浴巾的男人就有莫名的恐惧。该死的!

用力捶打我几乎僵硬的大腿,一阵烟似地离开房间。半年前,第二次从中枪的魔咒中奇迹般还生后,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跟那晦气少爷进行势均力敌的较量了。但我决没有因此惧怕那晦气少爷,我绝对没有跑也没有逃,只是潇洒的走出房间而已。

呼——长吁一口气。说真的,没什么看头啊!我还是喜欢南远那样身型的!南远……他现在应该很幸福,一定要过的很幸福……

【餐厅】

“少爷,报纸。”

“哪天的?”

“昨天。”

“念。”江京太优雅的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吩咐着身旁的管家。

这家伙也被我感染了吗?连报纸都懒得自己看,非要别人念来听。不过,我可没有看过期报纸的习惯。

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得吃起自己的早餐。快点填饱肚子后还要再回去补一觉。每次着晦气少爷来岛上我都要浪费很多宝贵的睡觉时间。奇怪,他昨晚叫我到北岸的沙滩到底要做什么?

“纽约,受英特尔和摩根大通业绩超预期的推动,14日纽约股市道琼斯指数盘中突破万点大关……”

“我说,”江京太突然停下手中的刀叉,侧过脸不悦的问:“没有韩国日报?”

“有,有。”管家手忙脚乱地从一大堆报纸里找出了韩国报纸。

“今日报道,继13号全新集团二公子遭遇车祸去世后,全新集团三公子于14日凌晨又突然在家中昏倒。被送往首尔医院抢救后,至今仍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出。从全新集团对此事的反应上看,三公子目前的情况应该不太乐观……”

心瞬间空白,饭勺“当啷”一下摔落到地板上。

南远……南远……推开餐桌,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主人还没有用完餐,谁准许你先离开的?!”江京太对着匆忙起身离开餐桌的我语气傲慢的说着,几个保镖立刻冲上来挡住我的去路。

“给我回来。”江京太淡淡的吩咐。

攥紧双拳忽的转过身,几大歩返回,双手“啪”一下撑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警告江京太说:“别,惹,我。”

该死的!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惹我者,死!!怒瞪着晦气少爷。

“是吗?既然你不想去见那个什么碎骨,那就不用走回来了。走吧,睡觉去吧。今天的气温不是正适合你睡觉吗?”江京太不紧不慢地用餐巾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结束了他的早餐。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在那里。这晦气少爷刚刚说什么?他让我去见南远?怎么可能?这半年里我闹过多少次,想过多少办法都没能让他把我从这个岛上放走,怎么现在……?

“叫他们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要离开这里。”晦气少爷离开餐桌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了下来,侧过脸来告诉我:“女人,这次你要等半个月才能见到我哦。不要太想我。”

“呀!”我叫住他,“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江京太装傻的耸耸肩,“女人,你要是想我想到没办法睡觉的程度,再让管家通知我。我会立刻飞回来。”

一把拉住江京太转身而去的胳膊,沉着脸问他:“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会一直放任我在者个岛上偷懒,一方面是因为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另一方面是认为江京太终有一天会玩腻这样无聊的囚禁游戏自动我走。可现在,我不能再继续放任自己待在这里,我要去见南远,立刻马上!!

“怎样?”江京太冷哼了声,“昨晚不是已经问过你了吗?只要你答应了,我立刻让你走。”

昨晚?昨晚?大脑中迅速回顾这昨晚发生过的事。晦气少爷带我去北岸的沙滩边,他被贝壳刺伤了脚,在一个像生日PARTY的环境下非要将一条狗塞给我……根本不记得他问过我任何有关离开这里的问题啊?

更用力的攥紧江京太的胳膊,用眼神拷问他让我答应什么?

江京太却把脸转过去,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个字:“狗。”

狗?我茫然。狗?我不解地瞪着江京太 ,它却松开我的手离开了餐厅。他刚刚是说了那只狗吗?难道那晦气少爷让我离开这个岛的条件就是收下一条狗这么简单?就只是收下一条狗???

叮——我想到了。这晦气少爷肯定是玩腻了把我当犯人囚禁起来的游戏,觉得用一整座岛来关我这样的闲人太浪费,所以用收养一条狗这样无厘头的条件打算放我走。恩,肯定是这样。

如果只是收下一条狗这么简单的条件,那还犹豫什么?!冲出房间抓起那条金毛犬跑到岛上的直升机停落场。

当我把狗双手举过头顶时,坐在直升机驾驶舱内的江京太翘起了一边嘴角

二十分钟后载着我和江京太的直升飞机离开了岛。

“咳咳。”江京太又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眼神时不时在我和狗之间打转。

看什么看?!难道我抱狗的姿势很奇怪吗?

“女人,别弄丢了。”晦气少爷又冒出一句话。我想他是在警告我不要把狗弄丢了。白了他一眼,懒得回答。真想不通,这晦气少爷的脑子进水了吗?也不想想,像我这样连自己都懒得打理的人怎么会适合养狗呢?心里默默地替这条可怜的狗哀悼。在我给你找个好人家送走之前,就坚强的活着吧。

一道耀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遮挡,那条狗立刻从怀里挣脱出去。

“呀!还不快点抓住!”江京太冲我大吼,“要是弄丢了,现在就掉头把你丢回去!”

丢回去?开什么玩笑!我宁愿拉着着晦气少爷一起坠海,也不要再回去!眼前那晦气少爷准备掉转机头,情急之下我一下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强行按住操作杆。

机身在我们的搏斗中摇晃的非常厉害,坐在后座上的管家吓得脸色铁青,他爬过去抓住那条狗后尖叫道:“抓住了!抓住它了!!”

“喂!难道你想跟我一起殉情?”晦气少爷气冲冲地说,“不想的话,就给我安静的坐回去!”

愤愤的瞪了他一样,松开手重新坐回去。管家从后面将那只狗又交还给我。

“女人,我们多久没KISS了?”飞行平稳后的江京太突然又吐出一句话。这下,我真有举起拳头敲爆他脑袋的冲动了!!

“刚刚亲我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亲他?我平复情绪将记忆的画面倒带了几分钟。该死!!该死的!!!刚刚纠缠的时候,机身一歪,我的唇貌似……碰到了那晦气少爷的脸?!!该死的!!!用力擦拭着双唇,转过脸去看向窗外。

太阳停在大海的尽头,海面上一片晶光耀眼,仿佛一片闪着金子的沙漠。

多久?我强迫自己去淡忘那些记忆有多久了?自从知道了美冉才是破坏南远幸福的罪魁祸首,我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去面对南远,所以才放弃继续跟南远做碎骨的想法。自以为可以忘记一切,可以抛开一切躲在岛上偷懒。可直到听见南远住院的那一刻才突然明白,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永远都是南远的碎骨。

折腾了快15个小时后,我终于终于回到亲切的可爱的再熟悉不过的土地——首尔,可现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美好。那个晦气的像水蛭一样的少爷竟然跟我一起回到首尔,他接下来的做法简直就是变相囚禁。

“现在,给我好好休息8个小时。”晦气少爷将我丢进他事先预定好的豪华套房里,并安排了四个身手一流的保镖在房间门口。

我不明白既然他决定放我离开岛,为什么还要像现在这样继续监视着我?难道他还不肯放过我?不想还自由给我?可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要这么做?!这里不再是无人的小岛,我绝不会再委屈求全的让自己听他的安排!无敌懒人麻永善复活的时机到了!

“现在。”追上去拦住晦气少爷,肯定无比的告诉他,“我要去见他。”

一个酷酷的转身从江京太面前走开。

“抱歉,请回去。”四个高大的保镖闪出来排成一堵厚厚的墙挡在我面前。要是以前,我的拳头肯定早就挥过去了,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除非我想在没有看见南远之前就去跟天堂的老爸见面。

现在的麻永善唯一没有复活的就是她的战斗力。这个世界也许是公平的。卖糕的没有把我带到天堂,却将我变成了一个毫无攻击力的普通人。准确的说,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泪奔。难道说是因为磁场阳光饮食等等的关系,在那岛上才待了半年时间,我全身的雌性细胞竟然都苏醒了?!!现在的我想不戴胸罩出门都是件幻想的事情了= =。

向前迈进一步,用冷冷的眼神警告他们让开。

“请回去。”

“让开!”这次我举起了身旁摆放的花瓶,做出准备砸向他们的动作。

“你们先出去。”江京太走了过来。

“你不该拿着它。”晦气少爷强行将我手里的花瓶夺过去,然后将金毛犬塞进我的怀里命令地说,“抱好!”

我真的很不想发火,真的很不想大吼,可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放我离开岛后又不放我走?!我犯了什么罪吗?!还是我欠你什么了?!为什么把我当囚犯一样关着?!”

“呜呜~”也许是我的嗓门和火气太大了,怀里的金毛犬被吓得瑟瑟发抖起来。江京太瞥了一眼狗后一脸不悦的回答我:“是,你是犯了罪,你也欠了我。难道你想上诉?”

哈,真是无语!“说吧,什么罪名?!我又欠了你什么?!”

“想听?”

“说啊!!”

“我保证你不想听。”江京太转身走向沙发,我追上去挡在他面前,用眼神逼问他答案。

“好的,既然你想听,我就一条一条说出来。”江京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罪名一,欺骗罪。骗走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项链,至今未还。”

这该死的晦气少爷又在提那些陈年旧事。好,这个先不反驳你。

“罪名二,偷窥罪。几次偷窥了我的身体,却未承担任何责任。”

“呀!谁偷窥了!”

“你敢说你没有看到?”

“.......那不是偷窥!!”

“只要你承认看到过就好。罪名三,忘恩负义罪。半年前是我把你最在意的某人救上岸的,你非但不感激我,还用鞋袭击我......”

“别说了!”懒得再继续听编造些无中生有的东西,我只想知道一点,“如果不是让我见南远,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我说过了,休息八个小时。”

休息八个小时?难道这晦气少爷的意思是八个小时后再让我见南远?

“报纸上说,南远住院后已经两天没有任何消息了,如果在这八个小时内发生意外......”

“如果他没办法等你八个小时,那就不值得去见他。”江京太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卧室,关上卧室门的前一秒回头告诉我说:“哦,忘了提醒你。这里是十五层,貌似你用床单当绳子从窗户逃走的办法在这里行不通。还有一点,全家已经封锁了所有跟外界的消息通道,即使你从这里逃走,没有我,你也绝对没机会见到他。最后一点,给我看好那条狗,它可是你能去见那小子的唯一通行证。”

“砰。”房间门被关上,我积压了满腔的怒气无法遏制的迸发出来。双手将金毛犬举在面前用力摇晃起来!

该死的江京太!!该死的江京太!!去死!去死啊!!!!!!

“汪汪!”受虐的狗终于发出抗议,它一口咬向我的手背,幸好我反应迅速松开它,否则就惨遭狗口。逃生后的狗藏到了桌子下面,警戒的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决定放弃折磨那条无辜的狗,无力的躺向沙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快点睡着。只有睡觉才能让这八个小时过的快一些。

南远,在我没有见你最后一面之前,决不许给我死掉!!

什么最后一面?!呸!呸!呸!重来!重来!南远,一定要等我!一定!!

我不明白,那晦气少爷,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2天前——2月16日

“咚咚咚!!!!咚咚咚!!!”用力敲着晦气少爷的卧房门。墙上时钟指向6点,懒人麻永善第一次破天荒这么早醒来,而且不多不少整睡了8个小时

起来!快起来啊!!该死的!就在我举起椅子准备砸门而入的时候,晦气少爷的门打开了。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柔和的晨光里。

“砰”!一紧张,手里的椅子滑落下去。

“啊!!“啊!!“啊!!!”晦气少爷痛苦地捂着自己被砸的脚又跳又叫。白了他一眼,漠然地从他面前走开。

“麻永善——!”

按了按耳根装作什么也听不见地重新躺在沙发上。谁叫你衣衫不整的!不砸你砸谁?!

几分钟后,我绝对相信那晦气少爷是在报复我才会叫这么多人一起折腾我。

“如果你想错过见那小子最后一面,就继续反抗吧。”晦气少爷对一直被包围却不屈服的我警告道。

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为什么非要把我打扮成这样才肯让我去见南远?束腰的紧身荷叶边gongzhutaoqun ,蓬松微卷的头发,带着两片的公主鞋……更该死的是还把我的脸糟蹋成这样?!!先忍着。等下见过南远后,我一定脱下这双该死的高跟鞋狠狠敲爆他的头!!

“还不错。”晦气少爷像是评价商品一般自顾自地说着,“现在才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吗?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穿衣镜。呃……他说的没错,但怎么看怎么跟我不搭!!

开往首尔医院的车里,气氛有些低沉。我因为担心南远的伤势变得局促不安,时而放下车窗,时而又升起车窗。

“喂。”早一旁坐着的晦气少爷冷不丁的问我道:“如果那小子死了。你,会哭吗?”

他的话仿佛一道闪电瞬间将我的大脑劈开。如果南远死了……如果……不!不会有如果!绝对不会有如果!南远不能死!不能……攥紧拳头掩饰住此刻手心的颤抖。

“就算会哭,也不许比在我的葬礼上哭得伤心。要知道,我是你永远的主人。”

主人?这晦气少爷有开始羞辱我了!“如果错过了见那小子最后一面,会永远恨我吧?”

不解的侧脸看向晦气少爷,此刻的他正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刚刚说了什么?难道这晦气少爷是担心我会错过见南远的最后一面,害怕我会因此而永远憎恨他所以才带我回来的?是这样吗?他会这么好心?会这么……该死!现在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吗?!

“就算恨我,也不许离开。”晦气少爷转过脸来,如水的目光覆盖着我,“要知道,我是你永远的主人。”

“呀!”无视掉晦气少爷的话中前面的司机大叔吼道,“这是马车吗?!大叔,能不能快点!!”

【首尔医院】

医院内的情况和那晦气少爷所说的一样,南远所在病房外的十几米全被隔离了。没有特殊准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我更加担心南远的病情。他到底怎么了?

哈,现在的场面还真是很搞笑。那晦气少爷以为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没想到却被首位拦住。他阴沉着脸告诉守卫说,自己已经跟全老太太通过电话。获得了进去探望的特许,可守卫还是不肯放我们过去。

“请您出示证件。”守卫一丝不苟地要求晦气少爷拿出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