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向内阁大人物们介绍自案件开始以来的调查情况,细节地内容不会讲,也比一般的媒体通报会多那么一点东西,但又不会涉及秘密,所以第五名能坐在这里。

第五名紧闭嘴巴,只竖起耳朵,一边听着这些他早已知道地案件进展,另一边,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悄悄地伸进口袋里把追踪者拿出来放在手心里。

在外面大厅一边等候一边与来往进出的警察们谈论橡胶轮胎地遥控板接收到追踪者信号,不动声色的遥控它们沿墙角溜出会议室,借过往警察的便利搭个顺风车,一路来到三组办公室门前,钻进去后发现里面的结构与五组差不多,警员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看案情资料,根本无人注意脚下有什么异常,遥控板轻松的控制着两只追踪者分别在文件柜上落户。

谈笑风生中遥控板的任务完成,接下来就看第五名要怎么把他的告密信放到安塞尔的桌上了。

第138章 警察抄了秘密仓库

议室里的会议仍在继续,大人物们从局长那里了解到后满意的点头,讲了几句鼓励的话后,话锋毫无预兆的突然一转,转到了第五名身上,希望他能就速测剂方面多多予以方便。

第五名赶紧站起来表态,与政府合作是市民应做的,虽然他不是本国市民,但他有责任有义务为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尽一份心力,这也是任何一个大工厂主应尽的社会义务。

第五名此番话说得诚恳又热切,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在座人士觉得新鲜,又听着顺耳,好感加深不少,纷纷表示感谢。

又坐了一会儿,通报会宣告结束,局长出去送客,两位只作陪客的组长各自回办公室,安塞尔带第五名一道回去,两人再详谈些合作事宜。

五组的大办公室里,警员们也在研究案卷,简单的向大家介绍了一下第五名后,安塞尔把第五名领进自己的小办公室。

一直以来都是透过镜头警察办公的画面,今天第五名亲自走进来,感觉蛮新鲜,四下打量了一下才坐下来。

两人还在寒暄,一位小警员送进来两杯茶,然后把安塞尔叫到外面说话。

安塞尔前脚走出小办公室,第五名下一秒就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告密信塞进桌上一杳稿纸里。

安塞尔交待好部下的工作很快又回来,见第五名手上的茶喝了一半,又喊人拿个茶壶来,他亲自给第五名续上茶水,这才在第五名身边的会客椅上坐下。

“安塞尔,我们也算有交情了,有话就直说。”被安塞尔如此伺候着让第五名有些受不了,谁不知道安塞尔队长是大名鼎鼎的冰山,见过冰山伺候人的么?

“好。我也不浪费时间。你实话告诉我。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地看法?你指哪方面呢?速测剂地话。我保证只要你需要。我地工厂可以一直供货。”

“我不是指这个。我地意思是以你见多识广地经验来看。我们这案子地难度有多大?”

第五名略一皱眉:“安塞尔。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暗示了?”

安塞尔有些烦躁地摸了一把头发。讥讽般低头哼了一声:“一封用报纸上剪下来地文字拼成地信塞在我家大门地门缝底下。”

第五名高高扬起眉毛。这事不奇怪。毒品贩子跟军火贩子属同一阵营。这两类人地胆子跟其他类型地罪犯比要大得多。只是没想到安塞尔这么快就被威胁。而且是被别人威胁。因为他们天天监视地那几个对象没有谁下过这种命令。

“他们要对你家人不利?”

“要是一般的威胁也就算了,但这次跟以往不同,除了信,家里还多了很多奇怪地东西,我妻子的情绪受到很大影响。”

“你家里除了你和你妻子还有别的家人吗?最好在你办案期间让他们避一避,这案子再查下去恐怕会连累他们。那帮疯子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见过?”

第五名点头:“不止一次。为了逃脱追捕,他们甚至敢杀警察。”

话一出口,第五名恍然大悟,明白安塞尔单独留他下来的原因了:“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我给你介绍个地方。”

“有什么好地方?”安塞尔地表情略微放松了一点。

“我去年买了一块山地作为原料基地。”

“听说过。你是说让我家人去那里?”

“那里都是我的人,陌生人在那里很显眼,如果愿意,我写封信一起带去,我保证你地家人会得到妥善的照顾。”

安塞尔如释重负,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那我谢谢你了。”

“呵呵,不客气,这案子恐怕是你从警以来难度最大的一个,威胁信只是最轻的压力,慢慢查吧,到后面还有更大的压力等着你呢。”

“我能想到,工作上地压力我倒不怕。现有线索已经证明做出这种事的不是普通商人,说不定就和什么大人物有利益关系,搞不好甚至那些大人物也牵涉其中。”

“我明白。揪出这些罔顾民众健康只为自己赚钱地黑心商人,你就是功臣。”

第五名起身拍拍安塞尔的肩膀:“好了,不耽误你工作了,让你地家人准备一下,如果方便可以先转移到旅馆暂住,我让人去你家接他们去旅馆,等我的原料车队过来,我再派两个人陪着一起跟车队走,更安全。”

“你考虑地太周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谢谢了。”

“都是朋友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第五名向安塞尔伸出右手,“我们保持联络。”

安塞尔将第五名送出办公室大门,看着他消失在走廊楼梯口才回自己办公室,在桌前坐下拿了份案卷一边研究一边在稿纸上记下零散的重点。

写着写着,笔尖突然落空,把纸面扎出一个洞,安塞尔以为是稿纸没有弄平整,抓起整本稿纸抖了抖,夹在其中的告密信翩然飘落。

一见这折了三折的纸张,安塞尔一阵莫名的激动,轻轻打开,一眼看到熟悉的字迹,顿时精神亢奋,把信件内容仔仔细细读了三遍,越读越难以抑制的兴奋。

但冰山就是冰山,哪怕他的情绪已经到了火山口,却又有很快的冷却下来,因为这封信同前两封一样,出现得实在太诡异了。

安塞尔快步走到外面,问部下们在他开会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进来送过什么东西。

警员们都说没有,他们一直在看案卷,没人进来。

“那么…”安塞尔扬扬手里的信,“我们又有新行动了。”

组员们一起围拢上来,争相抢看信上内容。

“又是密信吗?这信到底怎么送进来的?”

“现在别管这信怎么进来的,看这内容,这么详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内部知情人的告密信。”

“要你的猜测是真的话,那这知情人地身份一定不低,不然拿不到这么详细的信息,他肯定去现场看过。”

警员们凭借经验提出自己的想法。

“看看,信上最后一句,‘货物是昨天中午转运至此,下次转移时间不知,如要采取行动,请抓紧时间’。”一名警员一字一顿的念出来。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下属们高涨的工作热情感染给了安塞尔,但明知他们此刻正等着他的命令出去验证这消息的真假,却并不急着下令。

“队长,你怎么了?”

“不,我是在想我该怎么跟三组队长说这事。”

“队长,你上次怎么跟局长说的,这次就一样跟他说呗,难道他还来查我们的线人?”

“这当然没问题,只是现在我们就不能出去,继续

吧,吃了午饭再跟他说。”

遥控板驾车回到家,第五名下车时他把安塞尔地反应告诉给他,两人相视一笑,下午说不定有好戏。

中午时分,遥控板监视到三组和五组各自出去吃午饭,回来后安塞尔来到三组办公室,把三组队长叫到一边告诉他收到密报,叫他点齐人手一起出发去实地看看。

三组队长并不相信安塞尔所说的线报内容一定真实,不愿意叫整组人员一起出发,只叫了三名下属随安塞尔走了。他认为反正也只是去实地摸一下情况,用不着太多人。

遥控板监视到这里时,第五名这群人也正好午饭快结束,得到遥控板通知,立马风卷残云般消灭桌上最后一点食物。厨房在清洗整理地同时,第五名唤来富贵球把一只追踪者送去秘密仓库,等着拍些精彩画面。

懒得再把投影搬上搬下,大家干脆直接就在书房里看起直播。

安塞尔先把人聚集到五组办公室开小会,交待了一下行动方案,然后他单独一人换了便衣,下属们没换。出警局后,下属们直接坐马车来到秘密仓库所在街道的街口中,以抽查消防的名义随机敲开一家家民宅仓库,慢慢的接近目标。

安塞尔则另乘一辆马车随后到达,手拿一份当天早报,边看边慢慢的走向目标。

这些仓库地仓管员们对这不打招呼的消防抽查有些不满,但还是配合,带着警察在屋子里上下走动。

检查目标民宅地是安塞尔的部下,他们进屋后先照程序从上到下各个房间看过一遍,最后检查厨房。

到这步,都是照着消防检查的程序来进行的,本来拿民宅当仓库就有很大的消防隐患,厨房是重中之重,每次都是重点检查,所以仓管员也没发现警察另有目的。

但当一名警察“无意中”在厨房中间地地面发现了地下室入口并想要打开时,仓管员才紧张起来,借口说那里只是堆放杂物,没有什么可检查的。

见仓管员如此表现,警察们心中有数了,义正词严地扔下一堆大道理,说什么地下室起火更隐蔽更不容易救火,强行打开了入口,叫仓管员点燃蜡烛带他们下去。

仓管员迫于无奈只好举着烛台下去,在底下转了一圈,然后回身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警官们,看到了吧,地确都是杂物。”

几名警察下来状似随意的四处看看,然后指着这堆乱七八糟地东西说:“这些都是易燃物,干什么要堆在下面,要是废物应该早点处理,留着这些垃圾做什么。

边说着还边指指点点,这里踢一脚,那里拍一下。仓管员被他们给闹得心惊肉跳,又不敢说实话,只能很委屈的说他只是做给人看仓库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懂为什么货主要把杂物堆在地下室里。

警察们可不管那些理由,他们只管找茬,并最终指向了墙角叠放得有一人高的空酒桶,说这是这里面最危险的堆放物,叫仓管员立刻把这些酒桶全部搬外面去。

仓管员给吓得汗毛直竖,他很清楚这堵酒桶墙是秘密,别的都能搬,唯独这些酒桶不能动。于是借口他一个人搬不了这么多酒桶,等明天他找人来搬。

警察们一听,袖子一挽,就打算好好表现一下警察爱人民的可贵作风。

仓管员立刻扑过来,连说好话,不敢劳动警察什么的,再三保证明天一定请人清空地下室。

警察们很大度,表示没关系,运动一下出出汗也是好的。

这边上手要搬,那边就是不让,拉拉扯扯之下,也不知道是谁踢到了酒桶,发出轰隆一声响,像是要塌,吓得在场人员赶紧闪开。

仓管员见机大好,就要顺势拽人上去休息,却不料又被打岔,手上的烛台也被夺走,冷汗直流的看着警察们重新走回酒桶墙处仔细查看。

仓管员抹了把汗,觉得此刻要是再不走,恐怕就没机会走了。

正在他转身欲溜的时候,又被警察叫住。仓管员挪着脚步慢慢蹭过去,在烛光照射下,有一只酒桶水平线与上下两边的明显有差异,要凹进去一些,桶盖上有半只鞋印。

一名警察试着再推了推,发现这酒桶还能再往里推一点。这情形再没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酒桶其实并没有真正的靠墙摆放。

危急关头,人体自我保护机能启动,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如果没有晕过去,那么通常就会勇气倍增,脑袋也会跟着清醒不少。

仓管员没有晕过去,所以他突然镇定了,甚至还一同疑惑,为什么这只酒桶与其他酒桶不一样。

警察们见时机成熟,再次要求仓管员把这些酒桶全部搬开。

仓管员深知大势已去,爽快合作,既然这背后的暗室躲不过去了,那么至少要在警察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他对牢饭一点兴趣也没有。

随着酒桶一个个减少,后面的暗室小门显露出来,警察们暗自心喜,迫不及待的也一同搬开剩下的酒桶,好快点打开暗室。

仓管员搬完了酒桶,故作不知有暗室的事,想先走警察又不让,只得硬着头皮拿着蜡烛打开小门,领人进去。

暗室里堆放着一人高的大纸箱子,随便搬下来一个,粗暴的打开,里面果然是用油纸包着的一块块像砖头一样的东西。

打开一块,黑褐色,闻一闻,浓郁的甜香气。这些特点无不提醒着警察们,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一名警察飞速跑出去找支援,很快,在附近的警察们在安塞尔的带领下纷纷跑了进来,用携带的鸦片速测剂当场测试。

这么多箱子,随便打开哪一个,结果都是一样,无一例外。

想当然了,仓管员无路可跑,被请去警察局喝茶,有什么想说的话到了警局敝开了说。留下两人在暗室里清点数量,其他人都到上面去附近车行借货运马车把这些箱子一起搬走。

看了一场好戏的第五名等人开怀大笑,遥控板点燃花粉唤来富贵球去把追踪者接了回来,然后平铺痨病鬼和大鹰鼻子两人的监视画面,现在计时,看这两人什么时候会得到秘密仓库被警察查抄的消息。

此刻正值下午上班时间,痨病鬼在办公室;大鹰鼻子在客厅与妻子一起举办沙龙,今天的主题貌似跟流行音乐有关,参加沙龙的人都自带乐器,客厅里相当热闹。

而无良份子们看着投影幕上的快乐场面幸灾乐祸。

玩吧,闹吧,趁现在尽情享受吧,等会儿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说不定都会恨不得掀桌杀人喽。

第139章 警察的行动让人暴跳如雷

察们把所有的大纸箱子搬到货车上,然后在大门上贴带着嫌疑人坐上货车,浩浩荡荡回到警察局。

警局内再次轰动,只要手上没事的警察全跑到外面看热闹并帮忙卸货,送去赃物室暂时存放;仓管员由警员带去做笔录;安塞尔则去向局长报告刚刚的行动,然后再回来写书面报告。

警察们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工作,看戏的人中场休息下楼吃下午茶。

下班时间刚过,大家在厨房里做晚饭前的准备,在水槽边清洗蔬菜的遥控板突然呼叫大家,暗线头目痨病鬼收到了仓库被抄的消息,正火冒三丈拍桌咆哮。

厨房外面的人立刻奔向书房看直播,厨房内的则听直播,遥控板原音重现痨病鬼此时的一字一句,连情绪表现也一样,就像是单人表演。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在书房里的人,他们往回倒了一点,从头看更完整。

:病鬼一开始是在准备下班,他的助手慌慌张张的开门进来,把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痨病鬼先震惊然后难以置信,当最后从助手口里确认是从警局传出来的消息后暴跳如雷,可怜的助手成了倒霉的发泄筒,被气得思维混乱的痨病鬼一通臭骂,他还得反过来安慰老板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病鬼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却根本无法冷静,最后气得一拳擂在沙发背上,喝令助手迅速去叫一个人来。

助手跑出去,然后一男人跑进来,第五名认得这人,就是当日大鹰鼻子的管家来报信时负责接待的人。看来这人是跟上面联系的专人。

得知消息。此人也非常震惊。慌了手脚。当他听从痨病鬼命令去向上面报信时。在门口还因精神恍惚而撞上了门框。

这幕戏暂时结束。第五名不认为痨病鬼现在有精力思考对策。他关掉了当前窗口。打开了大鹰鼻子地画面。

沙龙已经结束。但他人不在客厅。也不在书房。卧室更不见人。但床上有一套高级礼服。看样子晚上不是要出去看戏就是有宴会要他出席。

送信人已经出发。不怀好意地窥视者们等待着高潮地上演。

一边打牌一边打发着无聊地行动时间。半个多小时后。大鹰鼻子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这边立刻打扫战争。进入看戏模式。

大鹰鼻子擦干全身的水后拿起床上的衣服精心打扮起来,在他往身上喷香水时,管家进门通知马车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大鹰鼻子懒懒的应了一声,放下香水瓶,管家拿起床上地精致外套帮他穿上,正要系扣子,听到敲门声,管家开门一看,外面仆佣送来一封信。

管家打发了仆佣,把信封翻来覆去看了遍,信封上只写了管家的名字,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信息。

管家合上房门,撕开信封拿出一张薄薄的便条纸,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快步走回在镜子前修整发型地男主人身边,把纸条给他看。

“先生,坏消息,货被抄了。”

“什么!?”举着梳子的手一顿,大鹰鼻子表情僵硬的扭过脸来看了管家一眼,再慢慢低头看向纸条。

大鹰鼻子一把夺过管家手上的纸条看了三四遍,脑子这才回过神来,“砰!”的一声,握着梳子的手狠狠的砸在梳妆台上,手背上青筋直爆,另只手把纸条用力攥进手心,力气大到指关节都发白。

“又是警察,警察怎么会知道那里!?”气愤至极地男人咬着牙阴狠发问,气息粗重。

“先生,这事奇怪。”两个直接关系人都情绪失控,这管家还能保持冷静,实在是奇人。

“什么意思?”男人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们昨天才转移的仓库,今天警察就扑了过去人赃并获,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动作,我怀疑在我们之中有叛徒,有人把消息提供给了警察。”

“谁?谁这么吃里扒外?去查!查出这家伙,给我碎尸万段!”大鹰鼻子紧攥着双拳狠命的直捶桌面,砸得咚响。

“那今晚您还出去吗?”

男人喘着粗气连做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直起腰,拿起梳子重新梳头,语气依然有一丝愠恼:“去,当然要去。”

“是,我先下去准备。”

被在预料内的坏消息气得血压升高的大鹰鼻子面色紧绷的把自己打扮完整,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对自己此刻地脸色相当不满意,知道不能这样出去,于是走到窗边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酒浅啜起来,希望借酒精的力量让脸色能好看点。

在屏幕前如愿看到了预想的高潮画面,无良份子们个个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狂笑不止,他们果然开始怀疑是自己内部有叛徒,真是太棒了。

从内部打击瓦解敌人永远是最有效率的一件事。

在厨房里忙活的人们也从遥控板那里得知了全部经过,也欢呼胜利,好在他们灶上还没开火、菜刀还在刀架上,要不然听到这么兴奋地内容非出事不可。

霍冬三人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些同事们笑得合不拢嘴地样子,追问之下才知今天发生了连场好戏,上班一天的辛劳在这样地好消息下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太棒了,多抄他们几次货,让他们顾不上更多的事,给我们争取时间找出间谍。”打击到了讨厌地人,霍冬心中憋闷已久的郁气散了些,拍着巴掌欢喜的原地转圈。

“放心,那是肯定的,一定不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第五名笑眯眯的端着茶壶走进厨房续水。

“唉,仔细想想,要不是那场球赛,鸦片的事根本不会曝光,他继续做他地大商人,我们继续开我们的工厂,本来井水不犯河水,谁会想到变成现在这样。”武松搔着额头做苦恼状,但他的嘴角翘得比谁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