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今天上午不就让一个人吃了苦头么,玩游戏嘛,谁不会啊。
“既然第五先生有对策了,我们就再耐心等等,反正这个月快过完了,下个月说不定就能有什么好消息了。”唐僧话里有话的暗示武松。
武松听懂了唐僧的暗示,向他眨了眨眼。
短暂的会议结束,众厂长们返回办公室,下午的后半段时间悄然过去,一天工作结束,各自回家。
霍冬三人才进家门就收到一个重磅消息,飞梭打字机的专利人在报纸上应战了,宣称英雄打字机侵犯了飞梭的专利,让第五钢笔厂停止一切侵权行为。
三人赶紧上前抢过报纸,仔细的看了一遍后哈哈大笑,报上所写文章内容如他们先前所猜测的一样,对方做文章的切入点就是他们是打字机的唯一专利人,一再的强调他们的飞梭打字机成为了后续所有打字机的母机和模板,后面即使再有人研制出了更好的打字机也是建立在他们的基础之上,他们欢迎更多的人投入这个行业中,但是绝对禁止不经他们同意就照搬他们的外观设计等等一切与飞梭打字机相同的结构和思路,否则他们就要拿起法律的武松维护自己的权益。
只能说,飞梭的口气好大,他们就这么肯定飞梭和英雄两款打字机一定外观相同内部结构相同?
“要打专利官司了吗?我很期待哦。”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良分子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虽然我想说炒作也是宣传的一种手段,但是我还是鄙视这种做法。”
“人家都说得这么明确了,我们要是不吭声就不好了,来就来,WHO怕WHO?”
“那今晚就来第一篇?先写点什么呢?”
“报纸上不是说外观设计嘛,我们就攻击他的外观设计,那么大个巨无霸好意思跟我们比外观设计,那个专利人难道钻眼钱里去了?结构有没有可能一样凭他的专业知识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八成就是掉眼钱里了。”攻击点都找错了,对手的营销水平可见一斑了,根本不是一个水准的对手。
“掉眼钱里的可不止他们,还有税务官。”武松一番话惹来特丁和霍冬的嬉笑。
“如果你们说的是上午发生在工厂区集市的那起税务官小偷的事的话,我们也知道了,报纸上都登了,真是闹得够大的。”桃花大姐从茶几上的一堆报纸中找出几张抖了抖。
“这么快就见报了?”霍冬三人接过报纸凑堆欣赏。
的确是好几张报纸都报道了这事,着眼点各不相同,有的说税务官做小偷有损公务员的形象,有的说公务员薪水太低才导致这一事件的发生,只要提高公务员薪水就可杜绝等等。
报道角度虽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承认了这小偷的确是公务员身份。
“我还以为会被定性为小偷冒充公务员行窃事件呢,居然还真承认了,税务局这下丢了大脸。”武松一脸尽是奸诈笑容。
“报上说了,本来以为是小偷冒充,但是抓到他的时候他不停喊冤,身上又搜出工作证,警察去税务局证实了身份,这倒霉家伙要吃一阵子牢饭了,从他大衣口袋里搜出了七八个钱包和很多零钱呢。”
“嘿嘿,拿了我们二十块钱,我就要他付出二百块钱的代价。”武松洋洋得意的放下报纸。
“做得好,这家伙今天就是来找茬的,横挑鼻子竖挑眼。”霍冬想起那男人在办公室里的那个态度就火大。
“不止,还有机械厂和实验厂,税务局今天也派人去了,都是到了没几分钟就直接塞钱打发了。”
“哦?税务局长脑袋真的进水了?那让他在床上休息三五个月好了,你们说呢?”第五名微眯起眼睛缓缓的说道,收了他的请帖还不肯暂时收手,那他也就不必表现出风度了。
“无所谓啊,今天来厂里的那个税务官看样子好像是得了什么暗示过来的,一来就找打字机。”
“聪明啊。”嗡嗡声响成一片。
“那就这样定了,让那位税务局长在床上躺到今年秋天。遥控板,你来执行。”
“是。”
晚饭后大家商量着写了封信反击竞争对手的不确切指控,本想用电脑来写,却突然想到十台打字机全都送了出去,家里一台不剩,没辙,还是等下一批打字机样品组装出来,家里留一台,以后再有什么文章就可以直接用电脑写了,只需设置好打印效果,用针式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效果就跟机械打字机一样。
信写好后,遥控板独自一人去送信,他没驾车,而是在街上搭出租马车。来到希林恩浦报社,加晚班的记者们和总编热情的接待了他,他们也看到了今天某份晚报的内容,正想怎么反击呢。
遥控板把信给他们,对方轮流看过后表示没问题,一定登在明天的早报上。如此,遥控板道别离去。
出到外面,遥控板并没有立刻回程,而是搭车来到那个税务局长家附近,趁着夜色,他悄悄的放出两只追踪者潜进屋里寻找目标。
上下巡了一圈,屋里没有男主人,只有女主人在照顾准备就寝的孩子。
遥控板收回追踪者,重新布置在大门两侧二十米的地方,他自己也潜伏起来,静等晚归的局长大人。
第135章 打字机营销开始
二天的早报,除了几家报社对昨天那篇飞梭的指控文T7外,最抢眼的就是《希林恩浦早报》上署名第五名的自述文章,把竞争对手指控的几点都做了很犀利的还击,末了还嘲讽般的留下一句靠踩别人来抬高自己永远是下流手法,只能获得一时的优越感,终将从云端摔下来,到时摔得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这篇回应的文章无疑在本来就已经有点暴风雨欲来味道的打字机市场里掀起了更大的浪,尽管这个市场目前只有两个牌子,但即使是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谁能拔得头筹,谁将占领市场的最大份额,并牢牢阻止后来者争夺市场的可能。
飞梭的主人当然被这文章给气得不行,报纸都撕得粉碎扔在地上,气愤难平之下继续撰写文章还击回去。
如此一来,本来只是两个竞争对手之间的战争变成了一场通过报纸展开的口水仗,势必将成为市民们新的关注点和新的谈资,也许还会有人有兴趣押个注什么的来赌一赌飞梭和英雄到底哪个能最后胜出。
这其中,参与其中的两家报社当然欢喜非常,口水仗虽然不好看,但是销售额却非常好看。
这一天真是过得有人欢喜有人怒,更多的人兴致勃勃等待下文,一天的时间在顺着时针指针的转动不回头的流去,霍冬他们回到家时,晚报准时送到,除了登出了竞争对手言辞更为激烈的文章外,他们还在报纸上找到了一块面包片大小的快讯。
上面写着某位税务局长昨晚在与女人共度美妙夜晚之后回家途中遭暴徒抢劫,失去身上所有物品,人也被严重打伤,暴徒恐怕是为了掩盖罪行,将此局长扔进臭水沟,天亮时才被人发现救起,没想到在臭水沟里呆了整晚的局长先生竟然还有满身酒气,文章撰写之时仍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警方已经表示会尽快破案。
好像是为了证实这消息确实无误,文章还描述了局长被救起来之后的现场情况,说他身上除了污泥和血迹外,全身上下,从脸上到小腿上,从前胸到后背,就连羞以启齿的部位都布满了女人的口红印。
文章最后以调侃的口吻道这局长昨晚上一定过得相当不错,只是没想到一夜风流却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看完这则小消息,众人都很讶异的看着遥控板。
“你太强了,怎么做到的?”
“昨晚送信后去了他家。他不在家。我就在外面守着。直到他回来。等他熟睡后再把他搬出去。用他地窖藏美酒给他里外洗了洗。然后就这样喽。”
“他到家了可又出现在外面。他妻子不会把这个可疑点告诉给警察吗?”
“那有什么关系呢。谁能从他家里找到外人入侵地痕迹吗?”
“那口红印呢?”
“口红是从他妻子地化妆盒里摸来地。就像这样。”
遥控板边说边抬起右手。短短几秒钟。整只手掌就变成了一个有着形状美好地嘴唇。一噘一噘地做可爱状。却把大家给瘆得慌。叫他赶紧收了。
“好了,现在局长搞定了,局长不在,副局长替补,武松,你明天再给税务局扔两个追踪者,我们再观察观察,看看那些税务官还来不来。”
“要是还来呢?”霍冬纯粹是好玩儿才问。
“那就再玩一次。”第五名笑得很冷漠。
本周后面几天厂里一切正常,只有日用橡胶品厂在周末的那天第一次受到了税务局的骚扰,未得通知的厂长真以为税务官是来办公事的,殷勤接待,却很快发现对方根本对账簿没兴趣,只是草草翻过后就开始东拉西扯讲一堆乱七八糟的。
厂长老油条,隐约觉得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直到这税务官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厂长明白是怎么回事,以茶冷了为借口把助手打发出去重新泡茶,办公室里只留他们两人,几句好话一说,奉上一笔茶点金后太太平平的把这祖宗给送出了厂,然后转身就让自己助手给总厂送信。
“那个税务官真是这样说的?”唐僧面无任何表情的看着面前来送信的男人。
“是的,他说的很清楚,让我们别以为局长住院就没事了,还有副局长在。”
“谢谢,我知道了。”
送信的男人告辞离去,唐僧沉思片刻起身向外走去,留在办公室里的霍冬和玛丽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
“到底会是谁命令税务局来给我们捣蛋呢?”玛丽抚着她柔软的头发苦恼得皱起眉头。
“不知道,我们还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呢。”霍冬撇撇嘴,他们现在连大企业主的程度都没达到,哪有资格认识什么大人物。
“会不会是无意识的得罪过什么人?这里毕竟是首都,大街上不小心踩到个人的脚都有可能是什么皇亲国戚家的亲戚。”玛丽似有意图的开始引导。
“要真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皇亲国戚家的亲戚这么小心眼?那不是给他们家亲戚脸上抹黑?”霍冬根本没注意到异常,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玛丽无语,看来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啊,真是可怜。
“你那么同情的看着我干嘛?”霍冬正忙着设计表格,一抬眼就看到玛丽眼神不对。
“哪有。”玛丽受惊,急忙掩饰,神情娇憨羞涩,霍冬庆幸自己不是男人,也没有女同的取向。
唐僧很快回来,没有说他刚才出去做了什么,但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他回到座位重新开始办公,办公室里一时间只有书写的沙沙声和打字机的嗒嗒声。
午休时间,外出回来的业务员们一起过来邀请四位姑娘共进午餐,在热闹的饭桌上,谈兴正酣的时刻,玛丽一时嘴快把橡胶日用品厂受到骚扰的事给说了出去,在霍冬阻止她之前,她把送信人的话也原样复述了一遍,引来满桌人的声讨。
霍冬默默的翻个白眼,自我安慰,美女也是凡人,也是有缺点的。
吃完饭,九个男女悠闲的走在回厂的路上,霍冬慢慢的落在最后,有趣的看着前方几米远处上演的求偶权争夺战,五名业务员对三位美貌的文书小姐大献殷勤,只有她无人问津。
霍冬一点都不嫉妒难过,她甚至庆幸没人来给她制造这样的麻烦,她乐得自在,到时候任务完成撤退也
轻松。
经过一间水果店时,霍冬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正挑选着中意的水果,身边有人靠近,以为也是顾客,霍冬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开,却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
“冬瓜,原来你在这里,还以为你走丢了。”对方很高兴找到霍冬,声音里都透着喜气。
“瑞文,我只是买点水果。”霍冬扭头对来者一笑,把选好的水果交给店老板称重,然后付钱,同时觉得她的同事们有点大惊小怪,她经常这样干。
瑞文很自然的从店老板手中接过一大包沉甸甸的水果抱在怀里,等着霍冬把找零收好,才跟她并肩继续往工厂方向走。
“是,你只是买点水果,可要知道当我们一群人回头找你时,却不见你的身影…嗯?”瑞文的鼻音有着奇特的音调,听上去很性感,而他本人也是个稳重又不乏活力的帅哥,很得女工们的喜爱。
“好好好,下次我要再买东西,一定叫住你们陪我。”
霍冬和瑞文一路说笑走回工厂,把刚买的水果分给众同事们,上班时间还未到,年轻的心遵从本能支配,在这样美好的周末中午时分邀请着能与自己匹配的异性一起享受着春日冷风。
对,只有冷风,有时候还会夹着丝丝细雨。在这个国家,春分日前,都是这样的鬼天气。
周末的工作总是要比平时更多一些,幸好现在有了打字机,文件的处理速度加快,不必再像以往那样临到下班前还在奋笔疾书。
收拾了物品锁好办公室门,霍冬跟碰到的所有同事道别,下楼坐上等她的马车回家。
一进门,可乐他们正在看今天的晚报,竞争对手的文章登在报纸最醒目的位置。这实在是个有趣的局面,他们的文章登在早报,对手的文章登在晚报,一早一晚,读者们都能看到精彩文章。
向第五名和大家报告今天橡胶日用品厂有客人登门并且留下嚣张话语的事,所有人都看向遥控板——现在监视那些目标的重任全部转交给了他。
“有异常吗?”
“没有发现异常,副局长今天一天除了办公没下过什么奇特的命令,除了他的助手,没有别人进过他的办公室。”
“会是那个税务官自己的私下行动吗?”有人据此猜测。
“有一定可能,监视下周还会继续,是不是这副局长的命令,一周内就能知晓。”
“那就下周再看,让那些厂长们都给我稍安勿躁。”第五名懒洋洋的下了命令。
周日是大部分人的休息日,因此就是约会的好日子,本来就是社交圈里关注度很高的第五名,因为最近打字机的事而成为了上流社交圈的明星,所以周日这天,别人都休息,他却忙得要死。
特维为了在产品正式上市前保住现有市场,举办迎春分茶会。老天见证,现在离三月还有好几天,离春分还有半个月,一般人会觉得这样的茶会理由实在太奇怪,但对于那些收到请帖的客人们来说,这只是个见面一起喝茶聊天的由头而已。
第五名准时赴约,一到特维家,从下车时,他就一直处在与会客人们的包围圈中,无论男女都很乐意与他聊上几句,就连尚未正式打广告的人造线面料都有女士们主动提起,期盼能成为第一位试用者。
人造丝面料本来就是为了赚女人们的钱而计划的,所以第五名非常尽心的讨好这些未来的潜在客户们,幽默的谈吐总是能引得她们轻声娇笑。
男士们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打字机进行,有特维的试用经验在先,这些生意人对能极大提高工作效率的新型办公工具也很感兴趣,甚至有人还特意去了特维的公司参观评估。
特维不遗余力的大肆称赞打字机的好处,说他的两个助手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已经掌握了基本的操作方法,虽然打字仍然不熟练,但总体而言,打印一篇普通的办公室文件也比手写要快,这样就能节省大量人力来抄写各种商务信函和单据报表,打字机能做其中大部分的工作,人工成本将大为减少。
而对于大家关心的价格问题,第五名很明白的告诉他们,产量越大成本越低价格越便宜,产品最初价格肯定是要贵一些的,但这毕竟是一次性投资,买了一台打字机,日后要补充的只是少量的耗材和日常维护,平摊下来所需费用比人工要便宜很多,况且等到日后厂里拿到的订单越来越多,价格下降是迟早的事,办公成本就能更加低廉。
能和特维做朋友的都不是一般的生意人,打字机的诞生就是为了减少办公成本,第五名话里这番意思他们听得很明白,没有任何误会,降低成本追求最大利润是商人的宗旨,再加上英雄钢笔的良好口碑,不禁都有些心动。
于是一场好好的茶会,半途跑题,变相的成了一场订货会。
对英雄打字机感兴趣的人群不止茶会上的那些客人们,飞梭和英雄在报纸上打仗的事在这几天内风靡全城并漫延至全国,连上东区的那些老爷们都看得津津有味,见着面时还会拿来交谈两句,猜猜英雄和飞梭哪个能赢到最后。
只是老爷们最关心的人却不是这两个打字机的发明人,而是专利局的局长。
受到不止一次的关心,感受到压力的局长下令把英雄打字机的专利申请书提出来进入特殊审批流程,安排员工,拿着飞梭的专利书逐条对比,既是审核专利,也是为将来一旦口水仗升级演变成专利官司提前做准备。
有些记者脑袋转得快,用自己的门路在专利局打听消息,开始还能得到点不痛不痒的东西写到报纸上吸引点眼球,英雄打字机的专利书一被提走,记者们就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用记者们的话来说,英雄打字机的专利书在专利局受到了特别待遇,至于有多特殊就请读者们自己想像。
第136章 知道有间谍的事了
的想象力是无穷的,随便一件小事通过想像能演绎出种变化轨迹,更何况是管理国家的一介大员,他们必须具备多角度思考问题的能力,所以任何一件事到了他们这里就会自动演化出多个发展方向,然后从中找出最有可能的那个。
“先生,‘乌鸦’来信,说副局长接手第二天,第五橡胶日用品厂有税务官上门,收了好处后走了。
”一名男子将一张展开的信纸摆在了一张豪华书桌上,书桌后面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男人。
“副局长?他也有参与?”男人拿起桌上的信纸快速的浏览完毕,很普通的信纸,很简单的内容,没有多余的寒暄,寥寥几句话只是报告一件简单的事。
“个人认为这也许只是个个例,恐怕是最近捞好处捞上了瘾,趁着副局长尚没有全面接手局长留下的工作,再给自己弄点好处。”
“去通知副局长,让他约束好下属,不许再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我不想再收到第五厂被税务官骚扰的报告。”
“还有,趁现在好好调查一下,那个局长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跟他们过不去。现在他受伤生病,精神脆弱,从他嘴里打听点事情会比较容易。第五名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老实商人,由他引起的第一场风波就是鸦片鼻烟的事,然后他的手下被人袭击,厂里又受税务官地骚扰,联系到一起看很难不让人怀疑,从局长入手,找到幕后指使,说不定能找到点跟鸦片鼻烟有关的线索。”
“但是局长这事很莫名其妙,明明已经到家睡觉的人却出现在外面。”
“那是警察的事。”
“是。我明白了。先生。”
下属走后。书桌后面地男人默默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拿上自己地茶杯走到房间另一头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提在手里地热水瓶。男人不免想到那个幕后指使在得知他指使地税务局长发生意外后会做出怎样地反应。是会想另外地办法继续折磨还是见好就收。
有这样想法地不止这位鬓白男人。还有那位有着一个大鹰鼻子地男人。报纸上地那则消息他也看到了。正和手下商量对策。
“信上说什么了?”
“在税务局长进医院地第二天。仍然有税务官去了橡胶日用品厂。不知道是他们自己私下行为还是继续受到什么人地暗示。”年长地管家在软榻前报告。
“嗯。巴特勒。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先生,我觉得税务局这边我们可以放弃了,局长住院,很多事他不再控制得了,要是再继续下去,难免让人查到我们,弄了他们这么久也够教训了。我们接下来要考虑的是议会那边,医学检测报告出来了,再加上外交部的内参,执政党提出地议案很可能明天就要获得通过,我们将来进口阿扁会更加困难,需要开辟新的渠道。”
“哼,还不是那个第五名干地好事,他搞的那个比赛,就是因为他禁止选手携带鼻烟和药品,否则到现在还不会有人发现任何问题。”
“先生,站在他的立场看,为了保证比赛公平,他这样做没有错。只是没想到他的比赛会吸引那么多人参加,而当中有人因为烟瘾过重露了破绽。”
“你在替他说话?”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说第五名现在很受各方面关注,已经听说总理大臣对他很感兴趣,似乎是有意拉他入阵营。”
“哼,他们倒是会做生意,有第五名这样的商人加入,他们想要连任的可能性会大大提高。”
“是地,先生,您看呢?局长现在在医院休养,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带着礼物去看望一下。”
“也好,你去安排,总之让那个局长给我闭紧嘴巴,我不想有人乘虚而入从他嘴里撬走什么东西。第五厂受税务官骚扰的事上面肯定有人知道,就是一直在等机会,那群老狐狸。”
“是,先生,我知道了。”管家微微行礼后退下办差,大鹰鼻子地男人闭眼继续休息。
差不多时间,特维家的迎春分茶会已近尾声,但节目还没结束,晚饭后还有舞会,所以特维家依然热闹非凡。
而和其他客人带来地仆人一起呆在下人休息室聊天的遥控板突然绽开一个大大地笑容,当时正好这群人讲了一个笑话,都笑得东倒西歪,见遥控板笑得这么欢还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大笑,遥控板很好的融入了这气氛中。
长时间的监视果然不是浪费时间,刚刚收到好消息了,以前还只是推测,现在证据确凿,他们厂会受骚扰果然就是那个大鹰鼻子搞的鬼。
下人们的晚饭送到,遥控板看着面前的晚餐别扭的“吃”下肚,回家又要从里到外刷一遍了。
舞会闹到将近半夜才告结束,等候的仆人都各自打了个盹,得知舞会即将散场,揉着惺忪的眼睛纷纷出去准备马车,第五名和一群男女一起出来,各家的仆人找到自己的主人领到车上,互相道别后各奔东西。
回到教会街11C号,大宅被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下,什么都看不清。遥控板勒住马,下车拨开院门栓子,再牵马车进去,然后第五名下车锁门,遥控板径直把马车牵往后面马厩,把马安置好。
第五名开门进屋,满室通亮,客厅里灯光明亮,专为晚归的他而留。
轻轻的把门带上,第五名关灯上楼。遥控板安置好了马和马车,后面进来,有没有灯光对他无碍,锁好门后也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