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办公室,霍冬拿来一摞文件资料给玛丽看,要她尽快熟悉工厂的业务,而她到自己的位子从包里摸出面包,一边啃一边才想起早上老板给了圣旨要增加福利。

唐僧听了霍冬的报告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就准了,批了每日午茶费用的上限让她去会计室领钱,点心和茶水什么的也都由她一手包办。

有吃万事足,霍冬屁颠屁颠的拿着厂长大人地字纸去了会计室,中午带玛丽出去吃午饭时顺便跑去点心房订下了这一周地点心茶水。店主保证每天准时送货。

回到工厂霍冬还不忘跟门卫交待一声。送来的茶点由他们送到各办公室。

下午新人继续熟悉文件,但霍冬也没因为多了个助手她就有多空闲,唐僧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天,她们俩刚回办公室,一连串的工作就砸了下来,霍冬忙得晕头转向,反而唐僧真正的闲了下来,因为他把自己手上能转手的工作全交给了霍冬。

以前是只有两个人,又没有方便有效的现代科技,没办法他这个厂长才分担了一些事务。现在多了一人,身为厂长当然要挣脱枷锁,只做自己份内的事就好。

于是唐僧轻松了。霍冬累毙了。下午送来地下午茶也没能完全充满她所消耗地能量。

下午下班。三人互道再见。唐僧和玛丽因为都住在附近地住宅区。他们俩人刚好顺下楼坐上来接地马车回城。

上了车。在车辆一摇一摆地节奏中霍冬闭上眼打起瞌睡。这已经是她每日地习惯。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人中尖锐地疼痛惊醒。睁眼一看。发辫上地两个毛球球悬浮在她地面前。似乎就是它们唤醒了她。它们柔软地尾巴指向车窗。

霍冬抚着人中疑惑地撩开窗帘望向车窗外。发现外面地景色不是已经看过无数遍地熟悉街景而是陌生地环境。

脑海中电光一闪。上星期地黑枪事件浮现了出来。霍冬觉得不妙。如果是要改道。那么在她上车前车夫就该给她打声招呼。

霍冬敲敲车壁。本意是想问问车夫,却没曾想马车突然提速狂奔。霍冬不是傻子,她再没经验也知道她有麻烦了。

既然车夫不回应,那就只有主动找他了。

霍冬尝试着去开车门,顺利打开,车夫没有把车门从外面锁上,估计是猜她一个姑娘不敢在行驶地马车上做什么危险的动作。

人在危急情况下总是会勇气倍增,何况是经历过枪声惊魂的霍冬,别人只会以为她吓软了腿,却绝对想不到这激发了她的斗志。

她的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尽管从小和父亲相处地时间不多,但身为父亲的女儿,基因从小就不是个胆小怕事见危险就躲地孩子,何况这危险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越躲只会越坏事。

“去,让马车停下来。”霍冬把着开了一条缝地车门对两个黑球球下令道。

黑色富贵球“咻”的从车缝里飞了出去,两秒钟后,霍冬感觉到行驶中地马车突然静止,一股强大的惯性把她从座位上狠狠的摔到了车厢地板上,磕到了膝盖,摔疼了屁股。

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提上自己的包,霍冬很豪气的一脚踹开虚掩着的车门,忍着痛镇静的走下车,来到车驾前冷冷的看着跌坐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的车夫,马鞭掉在座位旁边,牵马的缰绳从中间断成两截垂在地上,拉车的马乖乖的站着一动不动。

“我欠你车费了?”霍冬自己都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她的声音还能这么平静。

“没有。”车夫声音发颤。缰绳突然断裂,马车突然停下,自己从车上翻滚下来。诡异的事件加上心虚,车夫给吓坏了。

“我精神虐待你了?”

“我害你被同事嫉妒报复?”

“我害你被老板讨厌?”

“没有没有。”

“道路维修所以才改道?”

“没有没有。”虽然觉没用,但车夫真的都快哭了。

“哦,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你把我拉到这荒郊野外的干什么?”

“卟!”车夫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条摔伤的腿半跪在霍冬面前语无伦次。

“我是逼不得已,没有办法,他们用我家人逼我,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的。”

“你打算把我带去哪里?”

“前面!”车夫手指空无一物的道路前方。“前面有家废弃地屠宰场,我只要把你带过去我地家人就能平安

“然后?后面的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带你过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他们逼我。”

“好吧,我相信你,把缰绳接起来,现在带我回程。”

“回去?!不行啊,小姐,不能回去啊。我的家人还在他们手上呀。”

“你要搞清楚,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的老板不会善罢甘休,你就算保得了你家人的性命,你也别想再在这个城市甚至是这个国家生存下去。你应该知道我和我的老板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商人,什么坏事没见过?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也好意思拿出来?”霍冬故作不屑地一啐。

“小姐,我要不照做我的家人会立刻死呀小姐。”车“你其实有机会改变现状,可惜你没做,你受威胁的时候没有报警,来接我的时候没有坦白。你放弃了最少三次的自救机会,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说完,霍冬转身就走,对身后惊慌失措的喊声充耳不闻,她宁可走回去也不要再跟这个恶心的车夫呆在一起哪怕一秒。

空着的手心里蓦地一暖,手指微曲感受了一下。立刻明白是那两只绒球回来了,随手揣进了裙子的口袋。

不知道马车到底把自己带偏了多远。霍冬就是凭着胸中一口气愣着头地沿着这唯一的大道向前走,天色渐渐黑下来。荒郊野外地也没有一处民宅或者路灯什么指引方向和照明的东西,霍冬只知道从工厂区回城的路上一路都是民宅。只要看到灯光就表示她回到正道上。

可要命的是,极目望去,远处一点光芒都没有。

霍冬停下脚步稍事休息一下,皮鞋真的不是适合长途步行地鞋子,这么一通快步走她觉得自己的脚有点疼了。

在这一片寂静中,任何轻微地声音都会成倍的放大,所以霍冬清楚地听到了来自身后急驰的马车声音,扭头望去,一豆灯光正从远方靠近。

难道是事情败露过来抓人

霍冬伸手进口袋,暖暖地给了她安心,小绒球顺着霍冬的手爬出来浮在空中摆出了攻击姿态。

霍冬发现这是个机会,于是下令:“不要杀人,我们只抢马车。”

杀了人不好处理尸体,反而还有可能害他们自己陷入被动,让躲在暗处的敌人抓到把柄大做文章,他们现在根基不深,不能经受太大的冲击。

通过先前让马车停下来的试验,她肯定这些高智商的小绒球能听懂她的命令,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马车越驶越近,在即将来到面前时,透过马灯的照耀,霍冬清楚的看到车夫高高的扬起了手上的鞭子,眼里是凶狠的快意。

“上!”命令发出的同时,霍冬毫不犹豫的就地一滚,躲过这一击。

尚未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吱!”、“咚!”、“啊!”连贯的三声响,马车在她前方十来米处生生的停了下来,车夫因为突来的惯性被甩了出去摔在路面上爬不起来

紧接着车门打开,里面滚出来两三个健壮的男人,捂头捂脚的下来察看情况,嘴里还叫着“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哪去了?快找!一定要抓住她!”一类的话。

霍冬默默的站起来,悠哉的拍着身上的尘土,缓步走向马车。

黑色富贵球忠实的履行着令,只伤不杀,三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和他们那个摔得半死的兄弟一起躺在冰冷的地上数星星。

天黑,看不见他们到底伤了哪里,霍冬也没有半点好奇心,她懒得关心他们。走到车驾前,先把公文包扔上座位,自己再爬上去把公文包坐在屁股底下。抓起缰绳和马鞭。脑海中回忆着车夫驾车的动作,尝试着第一次的驾驶。

幸好这是惯于拉车的马匹,霍冬只是轻轻抖了一下缰绳马儿就接受了指令小跑了起来,极大的满足了霍冬地成就感。

夜风更冷,吹在脸上比刀刮还疼,手上虽有手套却仍旧挡不住寒意,冻得她觉得这双手都不是自己地了。

尽管身体在叫嚣着不舒服,此刻也管不了那许多,霍冬只希望能快点回到正道,因为她不知道后面是不是还有追兵。

马灯的照明范围有限。只能看清马车前方几米远的路况,车下的路是直是弯根本看不出来,在这一片漆黑中能做的就只有跟着感觉走。

天无绝人之路,在霍冬觉得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时,她意外的看到了正前方的几点灯光,而越往前走,灯光越多,这表示正道就在前面。

霍冬高兴得张开嘴想尖叫却忘了自己在驾车,结果被倒嗽。车速也就不受控制的慢了下来。

从霍冬上车后就一直安静的呆在她裙子口袋里的两只黑绒球再次浮现于霍冬眼前,霍冬心里警铃长鸣。面上却如潭水般无波无纹,也不知道是不是面部肌肉冻麻地结果。

绒球们严阵以待,霍冬屏息静听,果不其然,在自己这辆马车的响声之外。还有马车奔驰的声音,而且又是在身后。

看来那帮家伙是不抓到自己誓不甘心。

老板到底是拔了什么人的虎须呀?!

霍冬真要抬头问问苍天。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连脖子也跟着冻麻了,只能机械的操纵着马车。她又不敢肆意的挥动缰绳加速,前面就是主干道。万一在拐弯的时候发生车祸就算不死也得被粗糙的路面剐掉一层皮呀。

没辙,霍冬咬咬牙,硬拼吧。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来几次。

霍冬狠狠心,用力的甩动缰绳,马车加速了。

后面追赶地马车察觉到了前面马车要逃跑的意图,跟着加速,两辆马车在漆黑地夜色里一前一后的冲向了灯火通明的城郊主干道。

菜鸟驾驶员霍冬驾驶的马车在拐弯时因为强大的离心力而发生了极其危险地车轮侧滑的意外,一旦没有控制好马车在霍冬运气不错,马是匹有经验地好马,凭着生物的本能硬是把马车地角度给纠正了回来,车尾险险的掠过一户房子地外墙,擦下少许泥灰。

但总算是没有翻倒或是撞进人家屋子。

不顾受到惊吓的房主一连串的迭声咒骂,马车继续疾驰,后面追兵依旧,根本不在意这贫民区里的目击者,死死咬住,紧追不舍。

处在熟悉的街道和环境中,霍冬的胆子也大了不少,明知自己驾车技术为零,霍冬还是大胆的再次抖动缰绳,单匹马拉的马车行驶速度已到极

不管身后追兵的目的,霍冬的目的就是向着城里的方向,但后面越追越近,霍冬心里不免焦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进城。因为城门口是有卫兵值班的,就凭第五名现在的名气,那些卫兵会向着谁用脚想也知道。

后面的追兵看前面马车那种不要命的跑法也明白对方是想寻求守城卫兵的帮助,追得更紧。

来上面布置下来的任务并没有要求他们今天一定要抓到那个小妞,可是没想到小瞧了那个死女人,居然这么厉害放倒了他们四个兄弟,这口气要是咽下去就不是男人,就算有守城卫兵也一定要抓到她然后卸下几个零件给她那位狂妄嚣张的主人做个纪念。狠追她的原因是什么,她只顾着咒骂这该死的落后星球,要是像在太阳系,她打个电话警察就来了,多方便啊,哪用得着现在这样玩生死时速,她还要留着自己一条小命去完成自己的人生目标呀呀呀。

一门心思只顾驾车逃命的霍冬心无旁骛,眼睛只盯着马头前面的路,压根没注意过更远一点的路况,因此当她看到前方正有一辆马车以正常的速度相向而来的时候,想拉缰绳已经来不及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112章 宣战吧

对方马车眼见前方一辆马车以失控的速度冲来,赶紧往旁边避让,可还是极其危险的几乎擦边交错而过,对方车夫恼怒的大声咒骂,才只骂了几句就又见一辆马车从自己面前飞过,车夫闭上了嘴不多管闲事。

贫民区有的地方亮有的地方暗,后面还没有放弃追赶,霍冬却有点不耐烦了,她对于自己能否顺利回城心中一点底都没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再次来到一片漆黑的路段时,她对富贵球下了命令,阻止后面的马车。

正好黑漆漆的地方他们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后面穿来惊慌的叫声,有马的嘶鸣,也有人类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这些都顺着夜风吹进了霍冬的耳里,几秒钟后随风消散。

霍冬用尽全力控制马车安全的跑着,如一阵风般通过城门冲进城中,看到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流和沿街店铺,霍冬心里涌起“终于安全了”的感觉,但身下车速不减,一路上险象环生的奔向教会街110号,对周围的斥骂声置若罔闻。

当驶上教会街,霍冬开始有意识的控制车速,却不知道是自己太紧张还是真的冻麻木了,明明应该勒缰绳的手一点力也用不上,眼看马车就要从110号的门前冲过,霍冬这才慌乱的大叫了一声“停下!”拉车的马突然人立起来,马车应声而停,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霍冬被突如其来强大的惯性甩出车座,越过马头,落向地面。

在这危急时刻,空中的霍冬本能的将自己蜷成一团。落地后咕噜噜滚了几圈。平瘫在地上不动弹了,头疼、胳膊疼、手疼、腿疼、全身都疼,好像身子骨要散架一样,火辣辣地,而意识也在疼痛中渐渐地模糊直至坠入一片黑暗中。

在饭厅里吃晚饭的第五名众人还在嘀咕霍冬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两只黑色富贵球凭空出现在饭桌上方。

“冬瓜出事了!”

所有人脸色突变,扔下饭碗,急匆匆地随富贵球往门外跑。

跑到院子里,院门外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众人打开院门冲到街上。分两头散开寻人,往左走的第五名等人发现了躺在地上昏迷中的霍冬。

没有思索犹豫地时间。叫一声“找到人了”。第五名一把将霍冬横抱在怀奔回屋里。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检查她地伤势。

只是一个外观检查就发现霍冬地情况非常糟糕。体温过低、四肢僵硬、肌肉麻木、表面皮肤上数处擦伤。所有加起来已经超出了家庭护理地范畴。必须得交给专业人士。

“我去地下室。”遥控机器与旗舰联系上。一切准备做好他才又上来。沙发上地霍冬还是那样双目紧闭地躺着。只是身上多了张毯子。可乐和桃花大姐在给她按摩手脚恢复体温。

见遥控板上来。第五名连毯子带人地重新抱起霍冬。叫上武松。三人下去地下室。其他人留下善后。

地下室地光芒一闪而逝。视线重新聚焦时人已经来到旗舰。门外等着地是医生护士和一辆担架车。第五名轻轻地把霍冬放在担架车上。护士立刻给挂上水。然后大家一起推着车赶往医院。

霍冬直接被推进急诊室。帘子一拉。挡住了外面地人视线。第五名留下武松等消息。他转身前往船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阿呆船长,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黑发东方男人,英俊帅气。第五名一走进来,他俩齐齐起立问好。

“坐。”第五名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在他俩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龙渊,再派几个兄弟下去,以实验厂保安的名义送我那去,以后大家出门一定要有兄弟跟随。”

“是,老板。”那名黑发地东方男人点头应诺,同时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第五名倒了杯清水。

“阿呆,你盯地那边有什么最新进展?”二级供货商的人,那家俱乐部的货都是他提供,跟他拿货和负责最终销售的都是俱乐部的人。只是要找他地上家恐怕还需要点时间,他手上的货很多,从他地出货量算,短期内不需要补货,也没发现他有特殊的约会,每天准时开店营业关心妻儿地老实商人一个。”

“这商人做什么的?”

“开鼻烟店地。”

“哼,怪不得。”第五名喝了口水,想了想,“就这一个供货商?”

“目前只追踪到这一个,这人的社交圈很窄,不出货的日子他就是个普通商人,要不是小机器人跟踪俱乐部主管拍到拿货的画面,我也不信这样一个老实人会是供货商。”

“他怎么出货?”

“正大光明的在店里出,包装成预订品的样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店里进出的客人和店员谁都没有怀疑。”

“警察这几天查遍全城鼻烟没有查到他?”

“没有,他的货都放在家里保险柜后面的暗格里,连他妻子都不知道,警察查到他店里的那天刚巧他没出货,第二天才出货,所以根本没查到。”

“算他走运,继续盯死他。”

“明白,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那帮家伙对冬瓜下手是看准了她是软柿子好欺负,我价。”

“怎么找人呢?”阿呆船长问。

第五名陷入沉默,武松还没有传来消息说明冬瓜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事件的经过他也没法做出应对。

正这么想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电子提示音提醒说是医院的来电。

阿呆船长走过去直接摁下免提,里面传出武松的声音:“老板。冬瓜的富贵球有陌生人地血样。”

“好!”室内三人眼睛“咻”地亮了。

“武松。你带着血蝇即刻回去,我们的复仇行动现在开始。另外,明天你替冬瓜去上班。”

“明白,老板。”武松挂断通讯。

“龙渊,叫下去的兄弟带一盒追踪者。”

“是,老板,没别的事的话我这就去安排。”得到第五名的首肯,龙渊离开了办公室。

“老板,冬瓜没这么快醒,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下?”阿呆船长问。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办公室借我,我写篇檄文跟他们应战。”

“你随意。”阿呆把第五名喝过的水杯和水壶轻轻的放到办公桌上才走。

第五名打开桌上的电脑调出文档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一边输入到电脑里,虽然是英文版的却也修修改改好几遍,保好,再打开通讯窗口与留守在宅子里地人联系,联络接通后遥控板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第五名把刚才写好的文章传给他,让他译好抄出来就送报社去,只要总编肯在明天的早报上登出来给多少钱都行。

遥控板收到文章打开看了几行跟第五名确认了内容无误。保证半小时内一定送出,接着又问了一下霍冬的情况。第五名告诉他医院还没有传来消息,他会在旗舰等,然后他还说了会再派新的特勤组组员下去,以实验厂保安的名义送到宅子里做护卫,尤其是姑娘们出门时一定要有人陪

遥控板点头表示了解。

关上通讯。第五名收拾好办公桌,离开办公室搭电梯前往医院所在楼层。

来到医院。得到消息霍冬已经被送往病房,擦伤的伤口都给上药包扎好。另外还有点软组织挫伤,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从伤势分析。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造成的,其他方面等她自然苏醒后就会没事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会有心理医生在她醒后做心理干预。

第五名叫来派给霍冬地心理医生,告诉她这是霍冬第二次遭遇意外,前面还有一次冷枪经历,让心理医生多注意一点。

心理医生点头说知道这件事,她会一并处理。束与医生的谈话,第五名来到霍冬地病房,病床上方淡蓝色夜灯柔柔的亮着,霍冬安静的睡着,头发散在枕头上,额头贴着一块纱布,脸色有些苍白。

第五名站在霍冬的右侧床边,掀开一点被角,看到她的右手掌心也包着薄薄一层纱布,摸了摸她地手指和小臂的皮肤,不再像先前那样僵硬冰冷,恢复了应有地柔韧和温度。

第五名收回手,重新给霍冬掖好被子,静悄悄的走出病房。

跟护士站地护士交待了一下,如果霍冬醒了就打他房间的电话。

旗舰上地生活不存在白天黑夜的交替,只有无处不在的时钟来强化他们的时间概念,第五名回到他在旗舰的房间,他放在衣柜里的衣服还是老样子的摆着,随便拿了几件去浴室洗漱,出来后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五名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接起来一听是医院打来的,说是霍冬醒了。

第五名立刻起床更衣赶到医院病房,霍冬正在吃东西,心理医生坐在床边,阿呆船长和龙渊在内的几位高层主管也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束鲜花。

见老板来了,大家互相问好,然后第五名安静的站在一旁听霍冬继续讲述事件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