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妮妮第二次把武松带回自己家,当然不是妮妮自作主张,而是他们上次就约好的,在抽签日那天最后一次约会,因为武松说后面的半个多月里他要全部心思的投入在比赛上,直到比赛结束他才能恢复约会。
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小女人的普遍心思,爱人即将有一段时间见不着面,那么在分别前小女人们只想和亲爱的人好好的呆在一个只有两人的私密空间里一述情缘。对于约会地点武松没有意见,在哪都成,他只要演好他的角色就行。
所以,在走进妮妮的家门之后,武松就一脸疲态的倒在了沙发上,半天不动弹,反而是妮妮忙进忙出像伺候大爷一样的照顾他。好不容易把武松给整理清爽了,妮妮泡上一大壶热茶、端来两盘点心放在茶几上,又拿两个大羽绒垫子扔在地毯上就地而坐,双手轻轻的握着沙发外侧武松的右手,脸枕在他的手臂上,满脸幸福。
武松舒舒服服的小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发现妮妮枕着他的手臂也睡着了,他轻轻的抽出自己的胳臂,把手放到妮妮的头顶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发。
妮妮在温柔的抚弄中醒过来,眨着还没完全清醒的迷蒙眼睛抬头望向武松,正见着他也专注的望着自己,妮妮脸上绽开一个甜蜜又欢喜的微笑,微微坐直身子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武松不说话,妮妮也不率先打破这宁静的气氛,两人只靠眼神的交流,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任凭粉红泡泡把他们团团包裹。
两人尽情的享受着情人时光,抱作一团共盖一床薄毯,你喂我口茶我喂你块饼,间中两人头靠头脸贴脸的武松讲故事给妮妮听,每当听到有趣的情节,妮妮那如银铃般动听的笑声就会传遍整个房间。
第93章 报到啦
沉浸在幸福中的情侣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直到妮妮说要再换壶新茶才恍如初醒,顿时不舍,眼泪汪汪的靠在武松的肩头,同时双手死拽着他的胳臂。
武松耐心的安抚半天,好话说尽,妮妮就是不放手。两人沉默了几分钟,武松不再等下去,肩部肌肉绷紧,另一只手搭在抓着自己胳臂的妮妮的双手手腕上,准备硬挣。
察觉到武松的身体变化,妮妮仰起漂亮的脸蛋凄凄的凝视武松,武松微微放低下巴,两人对视几秒,妮妮突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突然反抓住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武松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半露的酥胸上。
免费的豆腐白吃谁不吃,可武松现在扮演的角色是有教养的优雅绅士,所以不能像个急色鬼一样明目张胆的占女士的便宜。
武松一边让自己保持着一个呆滞的表情,一边缓缓的加重呼吸,并且开始转动手腕,想抽回那只被抓着强按在胸脯上的手。妮妮不肯,把武松的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上,武松也不妥协,手腕转来转去想挣脱妮妮的十指关。
在这拉锯的过程中,武松美美的饱餐一顿豆腐,长年练武的手有一层薄茧,粗糙的指尖和手掌一次次的给白嫩的肌肤带来奇异的触感,惹来妮妮一声声低吟,满面潮红。武松突然像是不耐烦般猛然收回手站起身。妮妮忽失依靠一下扑伏在了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再一看。武松已经在衣架边穿上他地外套。
色诱被拒,妮妮觉得委屈又懊恼,明明刚才气息都变了还要硬挣开。她前面交往过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打着拐她上床地主意,偏偏眼前的这个一点这心思都没有,难道她主动一回还把对方惹恼了。真是失策。自己怎么会这么急躁,明明在前几次的约会中不是看出来他和那些男人是不一样地吗?
“松。”妮妮眼含热泪用甜腻的嗓音轻唤武松。可是武松只顾穿衣没有理她,妮妮愣了,怕武松真的生气了,急忙扑向了伸手拿大衣地武松。
武松把大衣搭在臂弯里,又伸手去拿自己的帽子默默戴上,就是不看妮妮一眼。
“松,别生气,我只是太爱你了,舍不得你离开我这么久。”
武松还是不说话,拿上自己地全部东西走向大门口。
“松!”妮妮慌了。死死地拉着武松地胳臂不让他走。
脚步被阻。武松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妮妮:“放手。”
“不要。松。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可是我是真地爱你。我…”妮妮眼泪脱眶。一颗颗如断线珍珠般滚落。特别地楚楚可怜。
看着哭成一个泪人还不放手地妮妮。武松轻轻地叹了口气:“妮妮。我以为你只是家境不好一点。除此之外你是个好姑娘。但没想到。你为了留下我竟然会这样做。”
“松。原谅我。求你原谅我。我不知道你讨厌这样地女人。”
“妮妮。任何一个思想健康地男人都不会喜欢主动献身地女人。那会让他们觉得轻浮。轻浮地女人是不适合娶回家地。”
“松,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妮妮一听“娶”这个字,全身犹如被冰山雪水泼过一般顿时僵硬如棍。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松是抱着和她结婚的想法跟她交往?仁慈地神啊,请让时光倒流吧,她绝对不再那样做了。
“好吧,如你所愿,这次我原谅你。”
“松!”听出武松语气里的冷漠,妮妮差点瘫软在地,“松,不要这样,我知错了,再不会了。”
武松再度沉默,妮妮眼巴巴地等不来他一句话,恐惧感越来越强,好不容易有个上岸的机会,难道真的被自己搞砸了?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在接下来的这半个多月里你好好反省,等我们下次见面,我要看到你改过的诚意。”在妮妮即将崩溃的当口,武松终于开口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一定好好改过。松,你别不理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一听有转机,妮妮就像抱住一根浮木的溺水者一样,武松说什么她都答应。
武松这才脸色稍霁,伸出没被抱着的另只手,安抚性质的拍拍妮妮的脸蛋,未再说一个字,甩袖离去。
看着轻轻合上的房门,妮妮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后悔和害怕,伏在地毯上嚎啕大哭起来。
武松一身轻松的搭乘出租马车返回教会街110号,甫一进门,先被客厅里一群摆着兴师问罪架势的同事们吓一跳,个个表情诡异的冲着他笑。
武松故意无视他们,镇定的上楼洗脸更衣。重新下楼来时,客厅里已无一人,他走向饭厅,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武松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端起他的那份食物埋头大吃。
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太对劲,总是有人拿奇怪的眼神看他,那些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八卦”二字。
武松认命的放下晚餐,要是不满足这些家伙的愿望,他这顿饭一定会吃得消化不良。
看到武松放弃抵抗,八公八婆们的八卦指数立刻飙升到顶点,噼哩叭啦的一串问题扔了过来,主要集中在他离开车行的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车行那边的工作都做完了。根本不必再花一下午地时间在那里。
武松觉得这帮人都有做私家侦探或者娱乐记者的潜质,他们地天线雷达对八卦绯闻敏感得吓人。
没辙。武松只得老老实实的全部交待。
听到武松只是三言两语就让那位美人不敢再有任何忤逆他的念头,八公八婆们个个笑得直捶桌子。
可怜地一朵鲜花注定要凋谢在催花辣手的手中了。浦早报上登出了全部的赛程表,再加上有关昨天抽签地报道文章和赛场画像,一共占了整整两个版面。
相信任何一个看到赛程表的人都会惊呼比赛地残酷性。参赛选手287人,1号跟2号打。3号跟4号打,以此类推,抽中28号的幸运者因为轮空所以自动晋级下一轮,头两天的淘汰赛他可以坐在看台中做个看客,剩下的286人两天后只有一半能晋级。
晋级后的选手比赛顺序继续依照抽签号码的顺序进行,不打乱号码,因此选手们自己就能找到自己下一轮的对手,省了很多事。
144人晋级72人的比赛要打一天,但72人以后的淘汰赛进度就快了,毕竟有六张球台。一场比赛同时12人竞技。6场下来36强的名单就出来了,只需半天。上午晋级地36强下午就能角逐出18强。接下来淘汰赛地重头戏即将在后面三天上演。
淘汰赛预计比赛时间是一礼拜,前四天淘汰出18强。然后再照号码顺序分成三个组,每个组再分成两个小队互相竞技,单人积分,每赢一场积1分,输家不得分,算下来每个人各要打三场,这样最多得3分。
但是考虑到每组选手里可能会出现同分的情况,为了避免争议,同时也为了强调和体现计时地重要性,让选手们遵守规则在每场半小时的规定时间里完成比赛,决定在同分地情况下,比赛用时少的那方排名靠前。
排名顺序出来后,前三的晋级下周的决赛轮,排名后三位的则要再打两场比赛抢夺最后的晋级名额。
看似公平,也增加了球赛的观赏性,可是对于这些外行选手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场马拉松式的比赛,恐怕他们自己平时都没这么刻苦练过球。
霍冬看完报纸后去上班,厂里的人见着她就问这赛程表是怎么制订出来的,打完淘汰赛后选手还有力气打后面更重要的决赛吗?
霍冬笑得一团和气:“要不然那些奖金难道是伸手就能轻易拿到的?”
开完每日例会,霍冬又穿戴整齐出去跟各家合作厂联络感情,她的包里装着决赛第一天的门票。
收到赠票的各厂厂长和高级主管们连声道谢,表示到时一定会去捧场。
未来的重要合作商之一的拜尔斯印染厂当然也在拜访的行程之列,霍冬一口气送上二十张票邀请他一家、其他高级主管和提供了赞助的同行们一道来看比赛。
拜尔斯笑纳,接着指指桌旁的早报问了点球赛方面的事,霍冬就她所知道的都跟他讲了,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话题就跑到了人造丝的生产上。
霍冬安慰拜尔斯千万不要着急,新的实验厂正在招聘大量的化学员,等新厂正式运转起来后人造丝的问题都会一一得到攻克,等到设备和材料的难题克服了,就是大量生产上市的时间了,在那之前的开拓市场的工作,就靠拜尔斯手底下的业务员们用少量的样品去解决了。
拜尔斯听说了第五钢笔厂又有新厂的事,羡慕这种扩张速度,也佩服第五名的魄力。同为商人,他知道一家工厂在正常的经营下最快要多久才能收回初期的投资成本,前期成本还没收回,后面继续一笔笔的砸钱,他想也只有第五名这样资本雄厚的大商人才敢做这样的事了。
告别了拜尔斯,霍冬继续去别的厂子送赠票,连最新的合作伙伴顺爽钢笔厂她都跑了,送上六张票,邀请厂长一家和副厂长夫妇来看比赛。
阿贝厂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在霍冬提出告辞时,他还亲自将她送出了厂大门。
中午回到自家工厂,吃饭休息,下午做事,忙忙碌碌的又过完了一天。
下班回家没多久,当天晚报送到,展开一看,除了希林恩浦晚报将赛程表又登了一遍之外,其余的各大报纸也跟着纷纷转载了赛程表,全面覆盖全市所有读者,不放过一个死角。
次日十号,选手们正式报到的日子,正好是休息日,照例留下值班门房,其他人全体出动去费丽瑟斯宫协助工作,务必把选手们都妥帖的安置好。
他们抵达费丽瑟斯宫的正大门时是八点半多一点,前厅大门大敞,两名管理员在门口迎接所有的客人,他们告诉第五名记者们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另外还有几名选手在八点刚过的时候就到了。
众人失笑摇头,既是钦佩记者们的敬业,也是满意选手们对赛事的热情,这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这场比赛一定会圆满落幕。穿过前厅来到后面中庭,随便拿眼睛一扫,就能看到不少记者在附近游荡,而在紧闭大门的签到厅门口,还有几位脚边放着行李的选手。
第五名一个箭步上去跟选手们致歉,让他们久等很不好意思,记者们同时蜂拥而上,桃花大姐等人立刻开门进去准备工作,还有几人直奔二楼各就各位。
里面前天用过的桌椅没人动过,照前天一模一样的模式,几个人往桌前一坐,名册一摆,外面的选手照自己姓名的首字母顺序找人签到,签完字后还要打开行李接受检查,确保没有携带违禁物品才准予放行,提上行李出去,照指示牌沿长廊走到楼梯口上楼,报上自己的号码,守在那里的霍冬等人就会将他们带去房间。
房间的房门上贴着选手的序号区间,进房间后,床也不是随便让人挑的,每张床的枕头上都别了一个长方形的布制姓名号码牌,选手按号找床,那个号码要随身携带,出赛的时候,必须得将号码别在背后。
这些注意事项是在报名表上就有提醒过的,为了防止选手们忘记,衣橱上也有贴一个更大的注意事项,上面甚至包括餐厅一日三餐加夜宵的供应时间。
除了这些,还要提醒选手们注意房间靠窗的桌上摆着的热水瓶以及桌下放着的水盆等生活用品,专人专用,不要弄混。
选手们无一例外都对热水瓶很感兴趣,听介绍说这东西能管热水一天一夜不变冷,还特意打开瓶塞要看,结果一看到蒸腾的水蒸气立刻信服,等再一听热水瓶是比赛纪念可以带回家,个个都笑眯了眼睛。
逐一的安置好选手,他们再回到楼梯口,没多久,又有几位选手提着行李箱上楼来,于是又将他们领去房间,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第94章 比赛啦
整整一天下来,楼上楼下就是这样分工合作,稍早些的时候,选手来的还少,霍冬等人还能应付,等到十点以后,选手们开始集中报到,本来只是在上面负责处理选手们生活问题的宫殿管理员也加入到接待指引的队伍中来,要不然霍冬他们非得累死不可。
第五名上来好几次慰问选手,每次上来后面都带着一根名为“记者”的尾巴,今天的他一扫躲避媒体的习惯,很大方的带着记者们四下参观,连后面的澡堂都去了。一边视察一边还苦着脸说宫殿年代太久,很多现代方便的生活设施都没有,委屈选手们了。
签到那天,记者们有自行逛过这个宫殿,记录下了一点素材,这次第五名带着他们又转了一圈,回去该怎么写文章肚子里大致已有腹稿了。
下午三点半之前,所有选手全部到齐,没有一人无故缺席。他们都记着下午四点的开幕仪式,都早早的在中庭等着。
三点半过后,赛场大厅的门打开,悠扬的乐曲声飘荡出来,所有人陆续进去,各找位子坐好。
选手们高高在上的坐着,底下媒体区附近被馆长奇普和他的手下、以遥控板为首的第五名的员工这两拨人占据,乐队在比赛区的中间坐着,记者们以主席台为中心散落在各个角落。
准四点,第五名从签到厅的小门走入赛场大厅,他一现身,现场就响起如雷的掌声。他微笑着向众人挥手走向主席台,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演讲稿开始致欢迎词。
记者们通通摆开架势,第五名在上面说。他们在下面飞快的记录,意外的发现第五名根本没有看一眼手中地稿子,他完全的脱稿演讲,手上那东西连提词的作用都没派上。
都说是简短的欢迎仪式,所以时间真的很短,第五名致完词后还念了一串赞助者的名单。感谢这个感谢那个,这些全部完成也才只花了二十分钟。他下场后,遥控板跟着上场,告诉选手们明天早上在观众进场前还有一个几分钟地开幕式,有兴趣的欢迎到场观礼。
如此。这个欢迎仪式就此结束,大家可以都回去休息了,大战明天正式打响。
疲惫不堪的第五名这群人坚持到了回家,一进门就脱力的东倒西歪,在楼下负责签到的还好些,在楼上做事地霍冬等人真的累的不行,腰酸背痛腿抽筋外加口干舌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冲进厨房猛灌一肚子水。
在选手们集中报到地那几个小时。他们别说喝口水了。连午饭都是靠几个面包随便打发地。这会儿早都消化光了。
幸好预料到会这样。厨房里预备好了糕饼面包方便面火腿肠之类地储备干粮。坚持着给自己弄了点吃地。这群人才勉强活了过来。
“明年还办比赛吗?”桃花小妹有气无力地说。也不知道她问地是谁。
“今年还没开始呢就想明年地事?”武松趴在桌上手伸到背后捶腰。
“我是想说。要是明年还办地话。招几个志愿者吧。”
“明年不光要招志愿者。还要组建啦啦队。”唯一有精神地就是第五名。他随时有热茶热饭伺候着。累了也有地方坐着。
“老板,明年真地还要办啊?”
“今年不是计划推出运动服么,所有比赛选手由我们提供统一的比赛服。”
“志愿者多招点。我们躲在幕后做统筹就好了。”
“筹备一场比赛真不容易。”
“别说是比赛了。就是单位组织旅游都很考验组织者的水平。”
“哎,说到旅游。老板,咱们出去玩一趟吧?”
“好啊。比赛结束后,咱们一起去比利斯村看看烧瓶他们。”
“啊?去那里啊?”
“不想去的就看家。”
“去去去,老板说去哪就去
薯片、小杰克和芥末三人互看几眼,扭头一脸忧愁的望着第五名:“老板,您打算几号出发啊?”
“这个,到时候再定,现在不急。”
三人立刻垮了脸。
门房是铁定要看家不能走的,他们之中谁会是那个倒霉鬼呢?钓胃口不是这么钓的,老板真狡猾。
“怕啥,比利斯村光是在路上一来一回就要三天,我要上班,难道你们想把我一人留下?”霍冬挺身而出。
第五名咧嘴一笑:“看,冬瓜多自觉,你们三个,真是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
这种事关思想觉悟什么事?
三个大男人看看霍冬,低头认命,不能把她一人扔在家里,谁是那个倒霉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靠着储备干粮提供的一点热量,众人一起动手以最快的速度搞定晚饭,稀里哗啦地吃完,接二连三地冲回卧室洗漱睡觉。
仿佛还没睡够天就亮了,伸个懒腰却好像听到骨节在咯吱咯吱的提意见,感觉昨天地疲惫还仍然留在身体上,想再睡会儿却不行,今天是十一号,筹备了将近一个月的新年杯大奖赛正式拉开帷幕,他们要是迟到怎么得了。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喂饱自己地肚子,打包好道具。
时间一到,该出门的出门,今天的值班门房特别的惹人羡慕,因为他除了等那三家店的店长来拿今天开始正式发售地门票外,剩下的时间他大可以在门房室里美美的补觉。
比赛九点钟开始,但是第五名他们却和霍冬同时间出发。到达费丽瑟斯宫八点多,前厅正门的门楣上方高高的挂着一个红底白字的横幅,上面写着“第一届新年杯乒乓球大奖赛”。进门后,在每个指示牌地旁边又还能看到很多的小横幅,写着类似于“比赛顺利”、“恭喜晋级”、“热烈庆祝”、“让妈妈自豪”等文字。
来到后面中庭,一眼就见到了比他们还早过来的艾比克和特维、记者群以及来维持秩序的警察。当然。队长安塞尔还是那张脸,似乎大家紧张激动的心情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赛场大厅大门紧锁,第五名留下跟大家寒暄,他身后地人一溜烟的溜进大厅右边的工作间准备起待会儿开幕式要用到的东西。
这个房间一早就预备给工作人员用的,乐队坐在角落里。医疗组不在这里,他们在选手休息室待命。其实签到那天他们也有穿着便衣过来帮忙,只是当时那么忙谁也没有特别留意。
除了乐队和医疗组准备就绪,最为忙碌的后勤组还给观众准备了各种观赛必备食品,有零食也有热开水和热茶,但是因为现在无法提供一次性纸杯,第五名不得不无奈的在报纸上打广告通知观众们请自带杯子,他们免费提供热开水以及有偿提供各种口味的热茶和饮料。
当然。为了服务方便,热开水和其他热饮都是事先装在热水瓶里地。
先到一步的记者和警察们趁着没到观众进场时间被遥控板以慰劳的名义免费招待了热饮,深深觉得在这样的季节里,热水瓶真是好东西。
比赛九点钟开始。淘汰赛地前四天,每半天的比赛大概耗时三个小时,预计到十二点结束,下午场是两点钟开始,观众要提前半小时进场,因此留给观众们吃午饭的时间就不多,第五名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愿意来看比赛的观众一定不会舍不得那点钱去餐厅吃点暖和的东西。
在第五名跟大伙拉家常的时候,管理员他们也没闲着,个个手里提一个扁扁长长的鸽子笼放到走廊栏杆下面,并不紧挨着放。而是每隔一段距离放一个。
有记者看到。猜到是用于一会儿的开幕仪式,一下起了好奇心。想知道第五名的仆人们在工作间里做什么,有些人就溜过去看。一看就吓他们一跳,对方正在灌充气球。
他们面前地桌上摆了一个玻璃制地奇形怪状的东西,一根长长地软管一头接在这东西上,一头被塞在一只气球的肚子里,只是几秒钟,气球就被充到足够大拿去一边扎紧。
“这个就是上次说地制取氢气的设备吗?”
猎奇之心顿起的记者们想扑过去看个仔细,被同在旁边协助的管理员们拦下,以免他们影响到工作的进行。
正忙着的桃花大姐他们无暇顾及记者们的问话,八点半观众进场,必须要在这个时间之前把气球都准备好。
有几位记者跑出去叫来自己的搭档把这场景画下来,很快就跟进来很多画师进行多角度的描绘。
桃花大姐他们一共充了一百二十只气球,每十二只一组拿去外面绑在走廊的栏杆上,五颜六色的气球很快把走廊装点一新,随风摇摆的气球让原本单调的中庭一下子就有了喜庆的气氛。
鸽子和气球都搞定了,他们又拿出最后一件道具。说是一件,其实是用包袱皮分别包着的一个大包袱,外形上看是长条形的。
解开包袱皮,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纸质的长圆筒,上面印着奇怪的彩色图案,有成年男人一个拳头的宽度,一只手不能完全握住。
除了第五名,以遥控板为首的这八人一人拿一个。
看到记者们瞪圆的眼睛,可乐略带调皮的晃晃手里的这个东西,准备了这么久,新年都没上市,为的就等一会儿的一炮打响,求个好兆头。
看这里没什么要做的了,奇普留下两名管理员听吩咐,然后领着剩下的管理员把摆在角落里的几辆手推车推了出去,抬下台阶后靠墙根在栏杆下面一字排开,两辆车上的架子上摆的是包装好的零食,另几辆车上都是一个个的热水瓶,瓶身上贴着写有记号的胶布。
一切准备就绪,八点半,一名管理员去前厅通知那里的同事开始检票放观众进来。
门票的格式和一般的戏票一样,只是略微长一点宽一点,印刷的字体相应的大一点。充当检票员的两位管理员一人站一边,接过递来的门票撕掉一个角后才放行,观众们照着指示牌的指引很容易就来到后面的中庭。
一绕到前厅后面的长廊,首先看到的就是色彩缤纷的气球,然后才会注意到中庭花园里的各类人群。
记者们早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采访这先来的观众,问问他们来看比赛的动力是什么、对比赛的感想是什么等等问题。
赛场大厅的大门紧闭,观众们虽然进来了却暂时不能正式入场,为了等待会儿的开幕仪式,还得委屈他们再在这里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