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先生,我是隔壁美术班的,我们很敬仰您,想给您画像可以吗?”
“喂喂,说什么呢,第五先生是来我们班的,有你们什么事,去去去。”
第五名还没表态呢,这不同班级地学生倒是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你们的建议我会考虑,不过今天我是来找伯尼的,我能和他说两句话吗?”由始至终第五名都面带微笑,学生们再吵再闹他都没变过一丝表情,他很亲切的把手搭在伯尼•海德克的肩上,目光扫视着其他的学生。
没停过嘴的学生们声音更大了,个个都用炯炯有神的眼神热切地望着伯尼•海德克。
“不管您找他做什么,他都答应。是吧,伯尼?”
被同学们如此热情的注视着,伯尼•海德克高高扬起脸重重的连点几下头,“没错,无论您有什么事我都能答应。”
“可千万不要随便跟人下这样的承诺,答应的事做不到很丢脸的。”
“呃…”伯尼•海德克的脸色一僵,难道是难办的事?
第五名眼里的笑意加深,没事逗逗涉世未深地少年人是很好玩的消遣。
“还好,我这次的事情不麻烦。只要您找几个画画好的同学帮我画点东西。我有图样给你们,照着画就可以了。一天一幅应该没问题吧?”
“是为球赛的事吗?”年轻的学生们兴奋的情绪几乎达到顶点。
“是的,我需要做一些指示牌和大型广告,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圣诞前就放假,不论您要画多少都来得及。”
“呵呵,刚刚我才说过,不要随便下这种承诺,因为连我现在也还不知道到底要画多少个。”
“呃…”学生们又不吭声了。
“这样,我回去后会尽力在这几天确定下来要画的指示牌地数量,你们给我个日子和地址,我把图样送过去,颜料和画布由你们来出,工钱我会照付给你们。”
学生们互相望了望,转而分群商量起来,这一群人商量完了还和另外一群人交叉商量,一片嗡嗡声交织在一起,第五名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片刻之后,伯尼•海德克和一名微胖一点地学生走到第五名面前,“他叔叔家是开美术商店的,我们经常到那家店买工具,圣诞那天会照常开店,您把图样送到那家店就行了,我们这边会有几个同学在那里等您,工钱地话那天再说,我们也要算一下大概要用到多少的颜料和画布。”
“很好,就这么说定了。把地址和店名写给我。”第五名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和笔记本,翻到一页空白页连笔一起递给伯尼•海德克。
伯尼•海德克把纸笔给他的同学,那个学生写下商店的名字和地址后还给第五名。
“唔,这条街,我知道在哪,好。圣诞那天见,预祝各位节日快乐。”
第五名收好纸笔戴好帽子,在学生们的簇拥下走出教室,出门刚拐弯,就看到一个老师手拿讲义站在那里,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见到老师,学生们如潮水般迅速散开,跑回自己的教室,上课时间到了。他们却没一人注意到。
第五名走向老师,与他握手寒暄,对耽误他上课感到抱歉。
老师很大度地表示不在意。同时也客气的替他的学生们道歉,希望他们没有提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要求。
第五名哈哈一笑代过,没把学生们要求他做模特的事说出来,他可害怕引起老师的兴趣跟着一道劝说呢。
离开学校,第五名坐马车去费丽瑟斯宫看看那边地进度,虽然天天有遥控板的报告,但亲眼看一下更让人安心。
马车在院门前停下,第五名下车后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没看到附近有人打探的迹象。推开院门,看到他所说的那些灌木都被清理干净,整个前院光秃秃的,除了院角的大树,就只有地上的枯草在风中无力的摇摆。
穿过院子,步上台阶,大门紧闭,拾起门环扣响门板,很快就有人来开门。这次没再听到那嘎吱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开门地是这个宫殿的管理员之一,认出第五名,恭敬的向他行礼,侧身让开请他进来并告诉他遥控板现在地位置,问要不要现在领他过去。
第五名摇头,他打发管理员下去,自己在这面积广阔的宫殿里漫步,每个房间都转一遍,一副老板巡查的派头。
他很高兴没再看到记者的影子。
在大厅里监工工人挂灯的遥控板收到管理员的通知。但他没有放下工作去找第五名。他知道老板自己会过来,所以他继续指挥工人将一盏盏的水晶灯安装到位。
这厅的结构不好。主要采光的窗户在前后两头,两边墙壁虽然也有窗户,但毕竟不是光线直接射入,面积大归大,大厅中间地光线还是较暗,那个位置又正好是比赛区,所以除了维修原有的水晶灯之外,还得另外再加装几盏,以保证照明。
在这没有电力的世界,所谓的水晶灯上放置的当然就是蜡烛,通过玻璃的反光,将烛光反射到四面八方。
遥控板站在灯下,每个安装好的水晶灯都被要求点燃试验,每支蜡烛实际上都安装在一个像小托盘一样的底座上,要是有灯装歪了,烛泪就不会正好的落在托盘里而是会滴落到外面,只要看地面上有没有烛泪地痕迹就知道这灯是不是装到位了。
第五名悠闲自得的转完了前面的房子的所有房间,这栋楼的房间不多,但都相当的大,一个房间放五六张床还有富裕的活动空间,可由于如今简陋得只剩了最基本的家具,因此显得空荡荡的,不过却都打扫得很干净,只要搬来床垫被褥就能入住。
很满意这样地工作进度,第五名回到一楼,绕过走廊来到中庭,中间地喷泉收拾干净了,尽管没有一滴水,一眼看过去却像是刚刚停止使用不久的样子。
同这个喷泉一样,这个中庭地其他地方都整理过了,枯死的植物全部挖掉,遵照第五名的指示精神,宁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草也不留一块垃圾。
这时遥控板完成了主楼大厅全部的装灯工作,他拍打着身上沾到的天花板上掉落的灰尘走出大厅,正好看到第五名围着喷泉转圈。
“老板。”遥控板走过去叫了第五名一声。
“你说,我们要不要让这东西重新注满水?”
“可以啊。”
第五名拍拍遥控板的肩,绕过他走上台阶站在大厅门口,灯装好了,地面擦干净了,墙上发霉的壁纸都撕掉并且已经粉刷过一遍了。
看完大厅的现状,第五名沿长廊向东继续巡视,这主楼的占地面积比前面大多了,坐北朝南,除了主楼还有翼楼,王室建筑就是气派。
第五名先找到厨房,工人们根据分工在埋头干活,王宫大厨房的影子已经可以初见端倪,相信这几天内就能让这厨房恢复原有功能。
找到了厨房就找到了餐厅,没人知道厨房隔壁的房间原来是干什么用的,反正现在是用来当餐厅了,而且一开就是两个,观众和选手们分开用餐,但提供的食物是一样的,有一人吃坏肚子那大家都坏肚子。
自从费丽瑟斯宫完全闲置以后,家具能搬的都搬走了,空荡荡的房间打扫起来比较省力,要换的换,要刷的刷,要洗的洗,最后只要把餐桌和餐具搬进去就可以开张迎客了。
看完了餐厅和厨房,第五名找到楼梯上楼去看卧室的准备情况,在那里碰到馆长在逐个房间的检查床的质量,馆长向第五名全面介绍了一下现在的进度,几分钟的谈话他保证了不下五次一定在圣诞节前全部完工。
这些卧室面积稍小一点,而家具居然都不全,有的房间有两张床,有的房间只有一张;有的有衣橱,有的没有;有的有小圆桌有的只有椅子。
看出第五名脸色不善,馆长再次保证家具会补齐,每个房间确保都是两张床,不会为了这一个月的比赛而让第五名专门出钱添置新家具。
搞不懂馆长要怎么弄来家具,但既然他这么说第五名也就不发表意见。
楼上卧室的布局大多相似,第五名走马灯似的草草扫了一遍,看看怀表时间不早了,下楼找遥控板吃午饭。
遥控板把剩下的工作交待给其他的管理员,他带第五名离开费丽瑟斯宫,坐出租马车去上东区的商业街上的餐馆,这几天的午饭他都是这样解决,一天吃一家,倒也有种趣味在里面。
饭桌上遥控板也讲了一些现在的进度,和馆长先前讲的大同小异,如此看来打扫工作可以如期完成,他该去确认一下那些赞助商们答应提供的物品了,希望他们都做好准备了。
饭后,遥控板回费丽瑟斯宫继续监工,第五名回家休息,从门房芥末手里接到一封短笺,是特维派人送来的,上面写着明天晚上音乐试听会的时间和地址。
第五名进屋把短笺给可乐,让她告诉屋里所有人明晚大家出去吃饭然后去听音乐会,又能出去好好享受一回,大家高兴得直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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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高分子名不虚传
傍晚霍冬下班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高高扁扁的茶叶盒子,精神萎靡走路摇摇摆摆,所过之处惹得众人奇怪的目光跟随。
霍冬走进自己的卧室,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做挺尸状,今天一天累死她了。
桃花小妹推门进来看看她的情况,霍冬这个样子让大家有些担心,怕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摸额头、试鼻息,这都很正常,桃花小妹拾起霍冬的手,撸起她的衣袖摸她的脉搏数心跳,没有异常,不像是生病的迹象。
霍冬轻轻的睁开眼睛,反握住桃花小妹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桃花小妹吓坏了,从来没见过霍冬这样,赶紧俯下身抱起她的头揽在怀里,轻拍她的肩膀说些温柔的话语安抚着霍冬的情绪,让她能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今天怎么了?是工作太累了吗?”
霍冬瘪了几下嘴,终于跟小猫似的呜咽了一声,“那个高分子,我终于见识到了。”
“啥?”桃花小妹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理解了霍冬的意思,额头青筋直跳,声调发颤,“高分子终于出手了?”
“嗯,就是那个…”霍冬抬起左手指向她放在写字台上的那个茶叶盒子。
“那是什么?”
“防盗粉。踩上去能发出鞭炮爆炸地声音。洒在地上根本看不出来…”
桃花小妹地心底如井喷般地涌出深深地同情。“你今天辛苦了。”
霍冬眼睛向上一翻。又软掉了。
桃花小妹轻轻地把霍冬放回床上帮她躺好后给她盖上一床毯子。“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叫你下去吃饭。”
安置好霍冬。桃花小妹走到写字台前。如端着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地双手捧着这个茶叶盒子走出房间来到楼下地客厅。
第五名坐在客厅看刚送来地晚报。瞥见桃花小妹行为怪异地下来。遂放下报纸对她勾了勾手指。
桃花小妹神情庄严的站在第五名面前,递出盒子,“高分子出手了。”
报纸从第五名的手中滑落,他毫无觉察,只顾着从桃花小妹的手中接过盒子,如宝贝一般的捧着。
“这里面是什么?”
“防盗粉。踩上去会发出鞭炮爆炸的声音,洒在地上看不出来,依高分子地性格,今天这一天,他们恐怕过得很惨。”
“怪不得她回来时那个样子,可怜的冬瓜,不过是好事,她终于了解到高分子的名声不是嘴巴上说说而已的了。”
“在见识过唐僧的功力之后,没有人敢低估高分子的手段。只是这么长时间的安稳生活削弱了她的警惕性。”
第五名赞同的点点头,起身走向楼梯下方地一个小储藏间,一边放下盒子一边说:“高分子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定惊人。”
放好东西之后第五名回来继续看报纸,桃花小妹去厨房帮忙晚饭,顺便把这消息告诉其他人。
遥控板和武松同昨天一样一前一后的回来,遥控板因为工作进展顺利所以心情很好,当听说冬瓜这一天悲惨的经历后还哈哈大笑,武松回来时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讥讽,嘴角翘起地弧度很奇怪。联想起昨天晚饭时他在饭桌上说的话,大家都觉得那个车行肯定发生了问题。
半小时后,大家齐聚饭桌边,霍冬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吃饭都没力气,由此可见她今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大家暗地摇头,唐僧的唠叨也只是让她第二天有点黑眼圈而已。
“说说吧,今天高分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那些防盗粉他用来干什么了?”第五名摆起一个慈善老板的脸。和蔼可亲的问霍冬。
一听高分子和防盗粉这两个词霍冬就头疼的咬牙,一脸不忍回忆地痛苦表情。
可她这表情更激起了众同事们的好奇心,难道高分子这整人的手段又提高了?
“说吧说吧,说出来我们好给你报仇。”为了哄霍冬说话,大家连这种招儿都使出来了。
“他把防盗粉洒在了工厂的每一个角落,连厕所里都有。”霍冬垮着一张脸道出了这悲惨的事实。
“厕所?女厕所也有?”
“男厕所。女厕所门口有。”
“什么效果?很响?”
“很响,就像小孩子喜欢玩的那种小鞭炮,冷不丁的炸一个吓人一跳。我们今天就一直在这种声音里工作,从大门口开始。我怀疑他整个院子都洒满了。早上大家进厂的时候那噼哩啪啦的声音就没停过,女工们连续不断地尖叫声刺得人耳膜疼。中午大家出来吃饭还有人踩到。吃完午饭大家回来穿过院子时还响过几声,车间和办公楼走廊更是,你不知道踩到哪里就嘭的一声。”
“高分子什么反应?”
“他和试管很光明正大的在一边做记录,还安慰吓到的工人说习惯就好了。”霍冬的白眼越翻越大。
饭桌上的气氛凝固了几秒钟,第五名突然扔下餐具弯下腰藏在桌子下面狠狠的笑了一分多钟,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刚开始时用手捂着嘴笑得很含蓄,但很快就像连锁反应似的一个个的爆笑起来,这让霍冬极度郁闷又无语。
第五名喘着气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拍拍桌子让笑得毫无形象地员工们收敛点,没看到这话题地主角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么。
东倒西歪的同事们重新坐正,轻咳几声,重新拿起餐具,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地直往上翘。
“呐,冬瓜,不要郁闷了,打起精神来,唐僧和高分子俩人并称黑白双煞不是没道理的。专门给人予精神层面的打击,我一度怀疑他们俩是逼供的最佳搭档。”身为老板,第五名还是要适当的表示一下安慰地。
“我只是没想到高分子的杀伤力会这么强,他洒防盗粉地时候一定做过精密计算。”
“他以试验为名的恶作剧永远让人恨得咬牙切齿,明知应该提防却总是防不胜防,必须得承认。他是这方面的好手。”
“唐僧是什么态度?”
“他没态度,踩到就踩到了,炸就炸了,他一点表情都没有。”
“也不安慰大家?”
“他说的跟高分子说的一样,习惯就好了。”
大家再度忍俊不禁的捂嘴闷笑,“果然是老搭档。”
“习惯吧,就像你习惯唐僧一样,上次你听他亲口说过要使用机器人和建新地实验基地,这说明他未来的实验真的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他一定会在安全的范围内让自己的精神放松放松。”
“他精神放松的结果是会有一大群人精神紧绷!”霍冬濒临抓狂。
“就当为科学献身了吧。”
霍冬两眼一翻,向后一仰,终于厥过去了。
坐在霍冬身边的桃花二姐在她的人中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霍冬只厥了两秒钟就痛醒过来,并且神智无比的清醒。
“别死,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
“高分子在厂门口就洒防盗粉,那不是闹得很多人都知道了?”
“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在里面跳脚尖叫,外面一群人围观,门卫说这一整天都有人在打听早上地事。”
“老板,你怎么看?”
第五名吹了声口哨,“绝妙的广告。高分子一定是想把这防盗粉推向市场,你们不觉得这的确能起到吓退警告的作用吗?”
“我不知道这东西他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实验室里从来没看到类似的东西。”
“他是材料专家,你检查过他所有的瓶瓶罐罐?你能看懂他自己独有的标记符号?要是让人那么容易的看出来,他还怎么保护自己地商业机密?”
“这东西真的会有市场吗?”
“有没有这几天就会知道。好了,这个话题结束,武松,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终于捋顺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昨天我没说错。我今天一去车行老板就告诉我他反悔了,要取消赞助改成租赁服务。”
“他说租赁就租赁喽,但是钱又谈不拢,明天还得继续去跟他谈租金。午休的时候我去街上转了转,买了点化妆品贿赂了一下那个化妆狂的女人,打听到车行老板最近有一个新欢,为了这个新欢他的妻子很不高兴,曾经在车行和老板大吵一架,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事。结果吵架之后这老板就再没回过家。好几次看到那个女人来接老板下班,据那个化妆狂说。是个美人。”
“这个新欢可以利用一下,知道名字和地址吗?”
“只知道个昵称,其他的一概不知,那些人对这事还没八卦到那种程度,但是我也有我的渠道。”武松贼笑着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武松,你在部队里是干情报地吗?”霍冬一脸崇敬的望着武松。
“还记得工厂修厕所时所请的那些工人吗?都是艾默的朋友介绍来的,他们都是些混迹于社会底层三教九流的人,在艾默成功之前就靠他们提供的消息写些花边报道赚点稿费生活,猫有猫路,鼠有鼠道,新欢的底细不知道,老板却是跑不掉的。”
“他们地嘴牢吗?”第五名问。
“接活地不一定是办事的,多塞些钱就可以了。”
“那应该很快就会有回信了,等会儿去楼上仓库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地礼物拿上一份。做人情妇终究不是长久的事,她如果只是为了钱玩一玩那最好,如果是想取而代之的更无所谓,有野心的人才有漏洞。”
“就怕这地皮是那个老板租来的,地主另有其人。”可乐提出一个可能性,提醒众位同事不要高兴得太早。
“我觉得不像。”霍冬摇头,“濒临倒闭的一个车行,如果地皮是租地。做老板的应该会为了租金上窜下跳,或者在陪得太厉害之前关门大吉,不可能一直拖着,还让一群明显不会做事的人把自己的车行弄得乌烟瘴气。”
“霍冬说的有道理,所以我比较倾向于老板是地契所有者的可能性。”
“这样说也对,在打听到地契地确切消息之前。万事皆有可能。”
“要是最后真的确认地皮另有主人,那我们立刻撤退,但新欢的路线不能放弃,事先砸进去的礼物总要收回成本,让那个新欢说服老板赞助比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武松拍着胸脯一口应承。晚饭后,武松去库房找礼物,在堆成山的大小箱子里翻来翻去,好半天才找到了自认合适的礼物----香水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