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风飏抱着她,两人静静地看着夕阳慢慢落下去。
燕风飏笑道:“以前不是很喜欢晚霞,总觉得晚霞落尽就意味着黑暗到来。今天我不这么想了!”
“哦,那你怎么想的?”无忧好奇地问道。
“晚霞落去,黑暗来临,只关风月,无关命运!它是怕我们太劳累,才送来黑暗让我们更好的休息!”
燕风飏挽着无忧回舱房:“只有休息好了,我们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才能开始新的一天,所以,它又是希望的开始…有人把黎明当做希望的开始,依我说,没有黑暗的沉淀,哪来一飞冲天的耀眼呢?”
无忧有所了悟,回头看了一眼晚霞余光,伤风悲月的确是无病呻吟,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又何惧怎么开始呢?
无忧再看看朋友、亲人们忙碌的样子,不由微笑,生活就是这样,发愁也是一天,微笑着也是一天,只要有爱,有坚持,希望就不灭!什么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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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终于赶在月末这天结局了!也算舒了这口气!感谢各位亲们一直的不离不弃!感谢追文追到这的亲们!希望没让你们失望!
结局到这也许还有些没交代清楚的,风等回头看看,没交代完的尽量在番外补充。
番外明天开始,想看燕风飏和无忧婚后生活的,想看燕风飏家天才宝宝的,想看燕风飏怎么做了七国之帝的,都可以继续追下去!
自然番外的更新没有正文快,风写了这么久,也想偷懒休息一下,呵呵,亲们多多理解!
各种感慨刚才写了一大堆,结果有晋词把我吞了,现在写不出来了,就到此为止吧!
各位亲们记得风开新文后来看啊!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番外齐曜疯了
赵国的雨是暂时停了,没几日又开始下,只是这次比上次好多了,下了几天又晴几天,能看到阳光总比一直下好。唛鎷灞癹晓
燕风飏召集了赵国的大臣讨论后决定正式弃了原京城迁往西州新建的皇宫,百姓也鼓励往适合耕种的地方迁移。
诸刚和乌先还有几个自愿留下来帮忙的大师们到处奔走,为百姓选适合居住的地方。临行前无忧和几个大师们在燕风飏的护送下还前往皇宫遗址视察了一遍。
水下的黄金宫这次是完全沉没了,土喜潜下去很深都看不到皇宫,只看到很多****的细沙,被毁掉的黄金城深深地埋在了黄沙下。
这片水域现在已经和渝水相连接,不用几年就会变成海,土喜在水里都看到了渝水冲来的海藻鱼类,它们占据了原来皇宫的原址渖。
土喜上来一说,众人都嘘嘘不已,现在已经如此,那百年后,哪里还寻得到原来皇宫的影子呢!
昔日的繁华不过一场空!
想起为了灵力,权贵死去的那些人和巫晏修,众人更是感慨代。
关于巫晏修的结局,在王孙迟和火喜醒来后他们全聚在一起讨论过。
王孙迟说自己当时只是想进入阿桃脑中控制她,只是阿桃脑中早就有侵入了巫晏修,三人思想交汇,王孙迟恰逢其会,正值他们交换的最关键的时候,无法抵挡那种类似电波的攻击,才受了伤。
而火喜的说辞和无忧预测的差不多,只不过火喜是纯属自己抵抗的。他本来就是一个部落酋长的儿子,对秘术也有一定的了解,当意识到巫晏修想把自己的身体换个他,火喜就强烈的抵抗。
巫晏修和他争了半天身体控制权都无法得逞,眼看自己就要魂飞魄散,没办法只好选择了阿桃。
也是他放弃的及时,要是再坚持一下,火喜就抵挡不住了,就算这样。火喜一感到巫晏修退走,还是筋疲力尽地失去了知觉。
燕风飏他们知道后来出现的阿桃就是巫晏修时,众人都觉得惊骇莫名,没想到无忧的笑话都变成了真的,世间竟有男人变成女人的事!
燕风飏在听了火喜的话后恍然,难怪阿桃后来一直让自己给她,原来他也想要自己的身体啊!
他不禁庆幸自己运气好,能抵挡住巫晏修的入侵,否则自己的身体给了他…额…他完全无法想象巫晏修顶着自己的脸去和无忧一起生活…
“他后来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见到他进入灵力里面了吗?他为什么没得到灵力?”魏晨问出了大家的困惑。
无忧已经想通了这个问题,就以磁场的原理讲解给大家听;“他的身体上沾满了金属,地下灵力就是一个大磁场,他被吸在上面是很正常的事!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得到灵力,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民间不是有种传言吗?一个人的福气是有限的,如果福气突然很多,承受不了的话会被福气冲死。同样的道理,如果把灵力比做福气,那么多的灵力巫晏修肯定是承受不起的,这样的话他被福气冲死也很正??br>无忧说到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燕风飏。他得到那颗雪魄珠也是一种侥幸,雪魄珠里面的灵力已经被阵法消耗了大部分,残留的少许对个人来说已经足够受益,再多的话估计燕风飏也无福消受了!
无忧私下已经对燕风飏解释过他功力的由来,燕风飏看到她的眼神,就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再次为自己感到侥幸。
众人趋之若鹜的灵力却被自己意外获得,自己还真有幸啊!
忍不住想远,如果自己当时不是惦记着无忧和孩子,被弹开后不是坚决地跟着往里跳,那么此时自己不要说不可能得到灵力的帮助功力大增,有可能还失去了无忧!
冥冥之中,命运的链子一环扣着一环,一念之差,云泥之别,他再次庆幸自己当时明智的选择。
握住了无忧的手,突然就领会了‘以善为本’的真正含义,想起当年自己也是因为停足救了五皇子,避免了走进弑父的误区里,后来得到了燕易朔的信任,才有了后面燕易朔的支持…
燕风飏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自己运气好一次次逢凶化吉,而是自己心存了那一点善念,这点善念是本能的,不容他思前想后就本能地去做了,就是这一点善念才成就了他一次次的幸运。
“那他不是会移魂大法吗?他这次是真死了吗?不会又转移到哪个人的脑子里,变成那个人吧?”饶勇忧心忡忡地说着,还看了看别人。
晁瑞在他身边,被他乖乖的眼神一盯,就叫起来:“我可不是巫晏修,你他妈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晁瑞,不信我证明给你看,你那次第一次跟我去青楼,你…”
“我又没说你不是,你证明啥啊!”饶勇慌忙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看了看纤云。
纤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也不是巫晏修,要不要我证明啊?”
“不要不要,我知道你不是!”饶勇嘀嘀咕咕:“你这样的眼神,巫晏修怎么可能有!”
燕风飏和无忧一起笑了起来,众人都跟着笑起来。
饶勇不服气地说:“我说的也有可能吧!当时灵力那么强,说不定他借助灵力跑到谁脑子里又活了下来,我们不能不防啊!”
众人一起看向无忧,诸刚轻咳了一声:“饶将军说的也有可能,娘娘,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巫晏修的人,你怎么想?”
无忧叹了口气说:“这个问题我可能也没有满意的答复,因为我不是巫晏修,我也不了解灵魂转移的一刹那会发生什么事。当时又乱,我也没注意他有没有试图转移。这事我们可以让人暗中留意,如果有人有异常就报告上来…不过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巫晏修他已经转移过一次,如果他再次转移,他一定更有经验隐藏自己。如果他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我想很难发现他!所以我更希望他这次是真正的魂飞魄散…”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不容逃避的,为防万一,燕风飏还是让人布置下去,密切留意行为失常,或者言行诡异的人。
这事被当做圣旨传下去的通缉令让各州府都引起了重视,民间的乡保长里正都当做正事去抓,一切行为可疑的人都被排查。正因为这样严密的检查,才得以发现了失踪的齐曜。
无忧再见到齐曜之前,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妖孽般俊美的男子竟然是这样的:
本是男儿身的他竟然穿了一身花裙子,脸上东一块粉又一块胭脂,扭扭捏捏地混在一堆乞丐中。
这些乞丐说他疯了,他们见他可怜,要到饭菜可怜他就塞点给他。可是他‘正常’的时候,谁给他就打谁,说自己堂堂一国太子,怎么可能吃嗟来之食。
“他常常自说自话,一个人可以扮成五六个人,口音还完全不一样!一会说自己叫阿桃,一会说自己是修王,一会说自己是什么大将军…”
周围的乞丐你一人我一语,纷纷把齐曜‘失常’的话学说给无忧他们听。
无忧愕然,一边让纤云、弄巧都把齐曜口中的人名,还有说过的话记了下来,一边观察着远处的齐曜。
齐曜身上的功力还在,体内气息杂乱,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巫莫寒提议废了他的武功。
这建议立刻得到了燕风飏的响应,上次无忧被阿桃劫持的事他还心有余悸,更何况他将齐曜当做了自己的劲敌,又怎么可能给劲敌翻身的机会。
无忧也觉得这样的齐曜太危险,同意了。
巫莫寒亲自废除了齐曜的武功,乌先和诸位大师在关押他的地方都设了镇邪的阵法,无忧更是被燕风飏下了禁足令,不允许她靠近齐曜。所以无忧只能从纤云她们送上来的报告中知道齐曜的言行。
齐曜口中说出的人名都被燕风飏布置了巫门的人去查,几天后送来的报告直接呈给了燕风飏,他看完后无语地传给了晁瑞他们。
晁瑞和众将领看完后,这些在战火中洗礼过的热血将领都忍不住打了个冷噤,齐声骂道:“这样的人让他疯了是老天没眼,该让他被千刀万剐才是!”
路是自己走的
“以冬…以后这女婴就是姐姐的孩子,姐姐为了生她殁了,临终前吩咐我们一定要将她送到姐夫手中,我们不能让她死不瞑目,对吧?”二小姐面无表情地盯着以冬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
“啊…”以冬惊讶地张大了嘴。
二小姐固执地看着她,软硬兼施:“那个男婴不能要,姐夫已经有很多儿子,他不会在乎多一个儿子,特别是这个儿子还带了残疾…我们把他带去,姐夫不会感激我们,更会怨恨姐姐…这不好,我们需要姐夫照顾周家,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让我们失去姐夫的好感,明白了吗?”
“可是…”以冬不忍地看看旁边哭得声音嘶哑的小婴儿,再看看那冷透了的尸体,矛盾万分。
“没有可是!姐姐死了你必须听我的,别忘了你的使命,没有周家就没有你们家…”
二小姐板着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冷声说道:“把她们都处理干净了来找我,别留下任何线索!这事泄露了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我提醒你…”
二小姐抱着女婴走出庙门,在门口顿了顿,想了想放软声音,背对着说道:“以冬,只要你从今后对我忠心,蘀我好好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怎么选择,看你的表现了!阄”
以冬看到她的身影融进了雨中,无奈地回头,看了看昏迷的女子,走了过去,在她身上翻了翻,除了腰间一块黑色的环形玉玏什么都没找到。
以冬取下玉玏,看到上面刻了两个字——无忧!她沉默了一会,将玉玏装到了自己怀中,将还在啼哭的小男婴抱过来放在女子怀中。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抱起已经冰冷多时的前主人的尸体,转身要走。
被遗弃在陌生女子怀中的小婴儿已经哭哑了嗓子,挥舞着手似乎想挽留她们,以冬回头看见那只比常人多了一根手指的手,泪模糊了双眼…
永和年。大燕国某一夜爆发了内乱,以燕太宗第五子燕易重为首的一群逆臣举兵版乱,燕易重亲自带兵杀入太子府,却扑了个空,太子府已经人去楼空。
燕易重勒令关上城门,捉舀太子极其家眷。城门紧关三日,枉杀无辜上百,仅捉舀到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五日后传来消息,太子燕易朔已经到了舒州,投奔了护国候赵策——他的侧妃赵香凝之父哦。
次年,赵策联系各地诸侯,打着维护太子利益的旗号杀回京城,燕易重兵败逃往齐国。太子燕易朔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宣德,贬原太子妃为贵妃,立赵香凝为皇后,赵香凝之子为太子。
听闻燕易朔称帝,那些在逃命途中走失的妃子们纷纷带着皇子公主赶回京城讨封,这些人中就有周家的二小姐周文婧和现代刚被地震泥石流卷走的考古学家巫悠穿越变成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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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陪她玩
无忧用了一个月时间就把学院里的人连名带人都对上了,除了兰苑这边的,博苑那边的几个皇子大臣的儿子都分清了,连带博苑下边的各国质子和几家世家公子都能对上号。
脸熟是脸熟,却不是很了解,她也无意去了解,这个漩涡潭布满了争锋,她谨遵保命第一做着自己的缩头乌龟。熬过了第一个月,所有人都对她失去了兴趣,就连燕丹菡也对她没了找茬的念头。
原因是无忧这个公主实在太弱了,冷嘲热讽骂她,她听不懂,打她几下就昏倒,还要惊动杜嬷嬷,实在犯不着。
三山学院对于学生斗殴管得相当严,因为就读的是都是皇族子弟,打伤了谁都不好交待,所以一经发现,都是要呈报给皇上惩罚的。所以想欺负无忧的,就只能动动口满足一下,真正动手的没几个。最多想些新花样刁难一下她,可是如果对手太弱太白,这刁难也无趣,还不如找实力相当的人练手呢!
无忧就躲在皇家的树荫下冷眼旁观大皇姐一党和京城首富穆江蕙一党的争斗了。
这世上有女人的地方无外乎就是两种争斗,一种为名,一种为情。
名包涵的就多了,比吃比穿,什么都要争出第一第二。
情的话就简单了点,爱情友情亲情。
爱情是第一位,虽然无忧这身体才五岁半,这些学院里的姐姐妹妹最大的也没十五,可是古代女人成熟的早,这些大家闺秀哪个不是在娘亲耳提面命‘嫁的好’的观念下长大的,小小年纪学会为自己找‘长期饭票’也就不奇怪了阄。
大皇姐十二了,十五及笄就可以出嫁,说亲的早踏平了荣妃宫门的台阶。荣妃迟迟都没应诺,借口要让燕如玉及笄时自己选,其实早在暗中筹谋想将燕如玉嫁给大将军司马裕的长子司马云开。
这司马云开今年却才十岁,还在博苑受教,因为出身于将军世家,据说还有一身武艺,被兰苑的女生们称为文武双全。
无忧在学院门口见过他一次,一袭白袍,剑眉英挺,正气凛然,是一块有待于雕琢的璞玉。当时他正把自己的弟弟妹妹赶上马车,看到无忧,只是礼貌地微微颌首就扶燕丹菡上了马车,再没看过无忧。
英雄都是有慧眼识的,爱慕他的不止几个皇姐,还有其他名门闺秀。穆江蕙也是对司马云开情有独钟。
比大皇姐有优势的是,穆江蕙今年才九岁,她不用像大皇姐一样急着把自己推销出去,对司马云开就可以若即若离地保持钓鱼似的优势。
这男女间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赶着往上贴的人家横竖看不上眼,若即若离的反而弄得人心痒毛抓哦。
无忧一看清这三人的局面,就知道大皇姐输定了,但是穆江蕙也不见得保证能笑到最后,因为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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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结婚礼物
三山学院的男生自是比女生多,除了司马云开,还有许多皇子,羁留在京的质子,就连那些商人的孩子,能进这个学院都是不能小视的,在他们还没成年之前,你敢说谁没前途吗?
就舀经常结伴跟穆江蕙一起回家的孔苻坚来说,无忧就不敢小视他。这位也是出身商贾之子,其父是续穆家在京城最大的粮商,控制着江南一带的米粮,在各地还有连锁店…嗉…
孔家论资产不输于任何王侯,可是也才年仅十岁的孔苻坚却没有任何暴发户之子的陋习,文文静静地寡言少语,一张脸秀气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和穆江蕙的个性飞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围拢在他们身边的自是一群商贾子女,有权的看不起有钱的,有钱的又看不起这些假清高的皇子公主,又碍于对方有自己需要仰仗的东西才勉强维持着和平。
而父母之间的虚假到这就可以化为无知的年少轻狂,你的身份有些人尊重,有些人不放在眼中,于是就形成了各凭本事,实力说话。
太子的身份那是在朝野中才有震慑意义的,到了三山,只是一个稍受人注视的称号。因为就算这些小孩,也都知道此时的太子未必就是将来的皇帝,而其他被忽视的皇子有可能才是未来掌管生死大权的一国之皇。
而那些羁留在京的质子们也有咸鱼翻身的可能,说不定时运一来,质子被接回去就成了本国的太子王储,按这样的推断,三山的男生们潜力股很多啊!
无忧就从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中认识了隔壁博苑的男生,她在脑中自动将他们划为三类暗。
一类是文武全才,司马云开是代表,太子文采稍差,武没话说,也属这类。
第二类是文采好的,有孔苻坚、闻名已久却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卫国质子卫襄,还有赵国质子赵明阆。
第三类就是武好的,除了司马云开,太子,还有镇南王的世子端木楚,郑太师的庶子郑嵎平等…
这些名字和无忧熟知的历史人物都对不上号,让她常常感叹自己的历史白学了,完全不知道燕国该怎么发展,只能凭感觉处理自己的喜恶。
五岁的身体,二十多岁的灵魂,要应付这些启蒙的课程太容易了,但无忧也没掉以轻心,认真地跟着董嬷嬷识字。
胎穿最大的好处就是时间很多,在长大之前她可以随心所欲学许多从前没时间学的东西,比如学吹箫,学书法,学插花…
这些从前很奢侈的东西现在可以慢慢去学了,周文婧不管,以冬姑姑纵容,无忧就心安理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学院的嬷嬷们就常常见到她小小的身影躲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练笔,摆弄后山摘来的野花,自得其乐!
番外女人当官
这日,无忧又躲在兰苑的角落里插野花玩时,从后院的墙上翻过了几个大孩子。无忧抬眼一看,发现是太子燕宗飏一党时顿觉不妙,她刚想跑,太子的同党就拦住了她。
燕宗飏嬉皮笑脸地走过来,一脚就踢翻了她的花瓶,用脚把野花都碾碎,斜眼看着燕无忧冷笑道:“小哑巴,知道本宫为什么要为难你吗?”
燕无忧平时在学院里难得说话,一来是为了避免麻烦,二来和一帮小孩也没什么话好说,所以大家都叫她小哑巴。
她一看见燕宗飏的表情就心知肚明,当日如果没有她,燕风飏已经死在莲池里,太子哪会被罚跪雪地!再说燕风飏被送去军营锻炼,摆明就是给他增加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太子要是放过她这个罪魁祸首,也不是太子了!
“小哑巴,那你知道本宫是谁吗?”看她不出声,燕宗飏有些没劲,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下颚,皱眉喝道:“看见本宫,连礼都不知道怎么行吗?”
“还不赶紧磕见太子殿下。”不知道是哪个狗腿在无忧腿弯上踢了一脚,无忧顿时往前一倾,就跪倒在燕宗飏脚下。燕宗飏伸脚踏在无忧小手上,用力一碾,无忧只觉得眼前一黑,疼得差点昏了过去。
她蹙眉,没哭出一声,这样的小恶魔,求饶只会助长他的虐待欲,还不如无视他嗉。
她算了算时辰,离下学还有半个时辰,一会董嬷嬷不来夏晓菡也会来找她,燕宗飏他们怕发现被惩罚,一定会早早离开,她只要撑过这半小时就安全了。
“小哑巴…不痛吗?你求本宫啊,求本宫的话本宫就放过你!”
看她不哭不闹,燕宗飏又给脚上加了点劲,俯身看无忧,她大眼的眸子只有一层静静的幽光,小脸痛得全皱了起来,就是不哭不叫。
燕宗飏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的脚,靴子是用了力啊,她的手皮肤都被踩破了,隐隐还见血丝溢出,怎么可能不痛,她怎么不哭,难道她真的是哑巴?不是别人乱叫的?
“你不痛吗?”燕宗飏也是十岁左右的孩子,自己练武之人撞伤了也会痛,出血就更不用说了,哪里想得到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手被人踩破了皮都不哭不叫。
“叫痛你会放开我吗?”无忧很无奈地问暗。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燕宗飏感叹完才记起回答问题:“当然不会,我是来找你报仇的,怎么能轻易就饶了你!”
燕宗飏似乎因为发现无忧不是哑巴来了兴趣,蹲了下来,当然是还踩着无忧的手,好奇地看着无忧问:“你既然不是哑巴,为什么不叫痛?”
“你既然不会放我,我为什么要叫痛?”无忧逗弄他似地反问。
太子顿时呆了,还有这样的逻辑?正常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叫,她难道不是正常人?
番外等我回来
太子和燕无忧就这样一个蹲着一个爬着,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直到旁边一声“哧”的笑才打断了这怪异的僵局。
两人一起转过头,看到旁边的八皇子燕黎飏抱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胖胖的身子摇摇晃晃,活像不倒翁一样前俯后仰。
有那么好笑吗?无忧成年人的智商无法理解这些小孩的乐趣,只是蹙眉看着太子的脚,希望他高抬贵脚。
“有意思啊,太子哥哥,这小九妹真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嗉”
燕黎飏过来蹲在无忧身边,好奇地看看她,问道:“大家都在前面念书,你一个人躲在这干嘛?你不念书,不怕父皇考评的时候答不出来吗?”
“大家都在前面念书,你们跑到这里来闹事,就不怕窦先生罚你们写字吗?”无忧反问道。
燕黎飏顿时愣住了,看着无忧的眼神暗了暗,刚要说什么,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扯起他叫道:“和她费什么话,赶紧做了走人,一会真被窦先生发现,我们就有罪受了。”
无忧转眼,刚认出这个横空过来插话的是五皇子时,就见他俯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对太子叫道:“二哥,她不是冰河里也敢跳吗?就让她再去河里折腾一次吧,看这次她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太子立刻眉开眼笑:“这主意好,她既然不怕痛,那就看看她怕不怕死,走吧!”
五皇子就冲站在后面的男孩叫道:“嵎平,来,搭把手。暗”
无忧就看到那瘦瘦高高的男孩过来面无表情地拉起她的另一条手臂,将她架了起来。
“你们…”无忧还没叫出声,郑嵎平就往她口中塞了一团东西,无忧的叫声就变成了呀呀的声音,她瞪着郑嵎平,人家却不看她,推搡着将她从矮墙上推了过去。
无忧被撞得头晕眼花,全身都疼痛起来,被拖着往御林军的营地后去。她记起那后面有一个大湖,是皇宫中的游湖,很大,据说是围绕着天然湖泊修建的,湖下通到了外面的天然湖。
他们是想溺死她吗?无忧这时有点紧张了,暗怪自己刚才不该轻敌,早点求救情况也许不至于这么糟。
快午膳时辰,一路过来都没撞碰到人,无忧很快被拖到了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