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丹菡哪敢和太子明对着干,见哥哥不在,就悄悄溜出水榭阁去皇后宫里请罪,穆江蕙见闹成这样,也不敢再呆下去,趁乱出了宫。
太子唤来纤云,水喜等人,让她们去烧水来给无忧洗洗身上,地牢那么脏,无忧身上都是臭味,刚才也不知道燕风飏怎么就受得了,太子是一刻都呆不住了。
纤云和水喜边喜边流泪,无忧木偶一样任人摆动,弄巧把她的铺盖全换了,又给她加了几个汤婆子无忧都没感觉似的。
纤云郁闷地叫道:“穆江蕙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告密公主怎么会弄成这样,她等着,公主要有什么事,我杀了她给公主陪葬!”
夏晓菡在后面嘀咕道:“你别吹牛了,穆江蕙杀你还差不多!人家可是会武功的!”
纤云看看夏晓菡,皱眉叫道:“还有你,夏晓菡,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常在娘娘面前说公主的坏话!我今日也把话给你撩这了,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了,从今日开始,你最好认清你的主子是谁!要跟皇后和十三公主你就去找她们去。要跟公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闭紧你的嘴,再让我知道你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我告诉你,我撕了你这张嘴!”
夏晓菡冷笑道:“你行,那皇后娘娘来你怎么不当着她说这话啊!别没本事只会在我们面前逞能…”
“你觉得我没本事吗?”
纤云突然欺身上去,“啪”地狠狠给了夏晓菡一个耳光,冷笑道:“我不用在娘娘面前逞能,对付你就绰绰有余!这一巴掌是帮公主打的,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有数!不服你可以再去向娘娘告密!姐告诉你,姐没好下场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姐死之前一定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夏晓菡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扑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你算什么东西,我…”
她还没近到纤云身边,纤云已经闪开了,回身一脚踢在她腰上,夏晓菡就跌在了地上,顿时就动不了,眼泪痛得四溅,嘴上还嚷着:“你这小贱人怎么我了…我的腰怎么不会动了?”
纤云过去狠狠地又甩了她一耳光,冷笑道:“小贱人?骂谁呢?你再骂,信不信老娘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
她狠狠地一脚踩在夏晓菡手指上,夏晓菡手指立刻断了,恐惧地看着纤云,那声‘小贱人’却是再也骂不出来,她算识时务了,知道这纤云是比周文婧更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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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夏晓菡可怜兮兮地看向水喜,弄巧,指望她们帮自己求情。
水喜垂下了眉,她的手有点抖,害怕呢!
一向老实的她多少也看了出来,纤云这是杀鸡给猴看,用夏晓菡警戒自己呢!
她此时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这两年很少给周文婧汇报无忧的事,还是庆幸从不仗了资格老欺负纤云,弄巧,所以纤云没对自己出手。
再看弄巧,似乎根本没看见纤云的暴力,依然笑得和平时一样没心没肺,吐出一句话却让夏晓菡顿时断了念,知道自己真要再做对不起无忧的事,这两人绝对会让自己尸骨无存的!
弄巧说:“纤云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嘻嘻!不过我们不同的地方是纤云会打人,我只会杀人!看到下面的池塘没,藏具尸体没什么难的,一年半载,保证什么都不剩了,想试试吗?”
额…夏晓菡这算知道自己看走眼了,这两人哪是什么纯良的小妹妹啊,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相比之下,那个叫狼王的燕风飏就太和善了!
*****
燕风飏冲出宫,就直接冲到了杨奇的店铺里,一家钱庄。
杨奇正打算用晚膳,然后出去巫门那边看看有消息没,燕风飏直冲进来他从窗子里就看到了,心下咯噔一声,人就迎了出来:“三爷,是不是九公主出事了?”
能让燕风飏进宫不久又冲出来的事,除了无忧,杨奇想不出还有什么事!
“赶紧帮我找人…巫晏修,立刻,马上!”
燕风飏一把抓住杨奇的手,有些绝望地叫道:“小九被娘娘关在地牢里,她全身都结冰了,太医没办法,只能赶紧找到巫晏修,希望他有办法可以救小九!”
“啊!怎么会这样?”杨奇已经预感到无忧出事了,却没想到这么严重,立刻急了。
“来不及细说,先帮我找人,要用人你只管说,我去军营里搬我的弟兄们!”
燕风飏已经顾不了此举会不会闹得京城大乱,一心一意只想挖地三尺找出巫晏修。
杨奇也顾不上了,无忧的性命重要,他思索了一下说:“行,你找人去查客栈,从东门查起,我去找人从北门查去,有消息我会马上派人来通知你!走!”
两人饭也顾不上吃,各自去找人了。
燕风飏派金喜去军营里搬庄炘他们,自己先带着火喜从杨奇家门附近的客栈就开始查,没查几家就遇到了司马云开。
司马云开很奇怪为什么燕风飏凶神恶煞地亲自查客栈,一问,燕风飏也没隐瞒,说了事情的经过,听得司马云开气急,二话不说就回去拉了自己的家丁全部出来找人。
一时城东被两人弄得鸡飞狗跳,京兆尹接到百姓的报案跑来一看,发现是三王爷和司马少爷找人,不敢阻拦,还把自己的人也借给了他们。
这混乱不一会就传到了端木楚耳中,他还以为是谣言,半信半疑地出来一看,真见到了两个男人不顾身份地一家一家客栈地搜,顿时也急了,回家和自家老爷子一说,就带人加入了搜查的队伍。
这阵势越演越厉,最后弄到在酒楼请人吃饭的穆天江都知道了,大惊之下,也顾不上客人,飞奔下楼就跑回家。一进门看到自己的女儿正和自己的娘子霍月兰八卦着什么,穆天江劈头就问道:“江蕙,无忧被关进地牢的事你知道吗?”
穆江蕙呆了呆,才满不在乎地说:“知道啊!那天我进宫就听说了!”
穆天江不满地看着她:“那你回来为什么不说?”
穆江蕙挑眉:“我为什么要说?她对我无情无义,难道还指望我对她起怜悯之心啊!说真的,我对她已经够手下留情了,没把她和杨奇做的那些事全部告诉皇后娘娘就算好了,她还想指望我为她做什么吗?
“什么?是你出卖了她?”穆天江睁大了眼,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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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笑话
更新时间:2012-8-24 9:49:23 本章字数: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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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卖无忧的人是你!”
穆天江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半天才气急地叫起来:“江蕙,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啊?无忧和你情同姐妹,你就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她会死的!”
“死了不是更好,我早看她不顺眼了!狐狸精一样到处勾人…”
穆江蕙一想到日间看到燕风飏抱着无忧旁若无人冲上楼时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孽訫钺晓司马云开喜欢无忧就罢了,为什么连燕风飏都这样,还有太子,一个个眼里只有无忧,看不到别人似的饫。
“你…你怎么如此心胸狭隘啊!”
穆天江受不了,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怒吼道:“我穆天江这一辈子就没干过这样缺心眼的事,怎么养出你这种阴险的女儿,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穆江蕙哪想到穆天江会打自己,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旁边的墙上,她捂住脸惊愕地看着父亲,记忆中这是父亲第一次打自己斑。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委屈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哭着叫道:“你…你到底是我爹还是燕无忧的爹,你竟然为了她打我?我让你失望,她不让你失望,那你认她做女儿啊!或者娶进来做小妾也行啊!反正那种狐狸精,勾一个也是勾,勾两个也是勾…”
“啪!”穆天江气得发抖,不假思索地又给了穆江蕙一巴掌,这次打得穆江蕙立刻跌倒在地上,她顿时不干了,哭天抢地地叫起来:“娘,他要杀我…他为了外人要杀我啊!”
霍月兰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推开穆天江咆哮道:“你做什么?她是你女儿啊!”
穆天江气得抖着手指指着穆江蕙叫道:“你…你没听到她说些什么吗?你听听,这是做一个女儿该说的话吗?”
霍月兰叫起来:“她说什么了?她说中你的心思了,所以你恼羞成怒吗?穆天江,我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了!你到底把燕无忧当什么?看看你女儿,你敢说你对燕无忧不是特别偏心吗?你说,你是不是看中她了,想娶她做小妾你就明说,别藏着拗着…”
“霍月兰!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穆天江吼叫起来,这次气得脸色都铁青了:“我对无忧好,那不是看她身体差才关心多一点吗?你不是也一样,有补药什么的都第一个想到她吗?”
“我根本就不想给她,那还不是你说要给,我不想和你吵,才顺着你吗?”霍月兰不顾一切地嚷出心中的不满。
穆天江愣了愣,叫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几年你对无忧好都是装出来的?你心里就和江蕙一样根本不喜欢无忧?”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当初收她做徒弟那也是你要求的!我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这种只会装弱讨男人喜欢的女人!”霍月兰理直气壮地叫道。
穆天江顿时说不出话来,看着霍月兰一种无力的失落感就涌了上来,弱弱地分辨:“无忧她不弱,她对你们…她是真的把你们当家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别人不了解无忧,穆天江和无忧共事了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无忧呢!
霍月兰不知道无忧为这个家做了多少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没有无忧,怎么有穆家的壮大!又怎么可能摆脱一直追杀自家的仇敌!
每次穆江蕙受托接无忧出宫,又有几人知道无忧不止是来穆家吃点好的,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帮自己看帐,帮自己分析各地的形势。她带走那些补药,和她所付出的相比算什么啊!
穆天江想着,突然就为无忧心灰意冷,这样的付出就换来这样虚伪的感情吗?
他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妻子,那做错了事还哭得理所当然的女儿,一时有些茫然。会不会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们眼中也是一样的无足轻重呢?会不会在她们心里,其实一直是在恨着自己呢?
霸道的父亲,独断的丈夫…
他这个一家之主,自以为了解着她们,却在此时发现其实自己根本不了解她们!
穆天江索然无力地站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看着霍月兰问道:“在你心里,真觉得我对无忧好是想打她的主意吗?”
我就那么卑鄙吗?连自己家人都无法相信自己?
霍月兰但凡对自己丈夫多了解一点,大度一点,此时就不该再说刺激他的话。可是没等她说话,还坐在地上为被打哭泣的穆江蕙哭叫起来:“你就是喜欢她,喜欢得超过我娘,既然如此,就把她娶进来,天天抱着守着不是更好!”
霍月兰一听这话什么理智都没了,叫起来:“你不想离开京城不就是为了她吗?蕙儿说的对,喜欢就娶进来,大不了我们给她让路,我们回江南,你们留在京城!”
“娘…你在乱说什么!快别说了!”
听到混乱赶过来的穆家兄弟看到父亲气得浑身发抖,再听母亲越说越不像话,慌忙阻止道。
穆江吟慌忙去拉妹妹,穆江宁拉住母亲,阻止她再胡言乱语下去。
可是晚了,两母女的话像两把利剑一样插在穆天江心上,让他一瞬间心如死灰,看着自己相濡以沫近二十年的妻子,觉得自己这二十年白活了。
这段路竟然走的那么糊涂,无数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难道是和陌生人睡在一起吗?
枉自己为了这个家披星戴月,辛劳一生,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不信任吗?
穆天江突然想笑,刚才还同情无忧为了这个家做的一切,现在发现最该同情的人是自己。就那么自以为是,以为自己为她们做的就是她们想要的。最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笑话,她们根本不领情!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笑着转身,踉跄着往外走。穆江宁急了,跑过去拦住他叫道:“爹,娘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放在心上!等娘平静一下,她会知道自己说错的!”
穆天江抬眼看着穆江宁,抿了抿唇,抬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沉声说:“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们也别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放多了…心累!什么都不放,多轻松啊!江宁,你们都大了,爹没有什么可再教你们的!该走什么路,你们都有自己的思想,自己好好想想吧,各自好自为之!”
他说完推开穆江宁,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霍月兰看丈夫的样子,气得还逞能地叫道:“你走…你去找她吧!看我们不顺眼,我们给她让路就行!”
“娘…你就少说几句吧!”
穆江宁担心地抓住她,矛盾地看向自己的妹妹,他还是有些无法相信穆江蕙竟然出卖无忧,试探地问道:“江蕙,刚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出卖了无忧?”
穆江蕙被父亲打了两个巴掌,脸都肿了起来,还没从委屈中恢复过来,又听到哥哥责问的语气,顿时就炸毛了,跳起来叫道:“是真的,是真的!我就是出卖了她?怎么?你心痛了?那打我啊!反正爹已经打了我,我不在乎你再打我几下!打啊…打啊!”
她欺身过来,将肿脸凑到穆江宁手边,哭叫着:“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那你们就都来给她报仇啊!你打啊!”
“江蕙!”穆江宁后退了几步,有些无奈地看着穆江蕙,说不出话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任性,却没想到任性到连自己的朋友都不要了!
穆江宁一时也不知道该同情她还是讨厌她,她就不知道这个朋友失去了是多么大的损失吗?
*****
穆家这边乱成一片,城里也乱成一片。燕风飏一行人把客栈都翻得人仰马翻,也没见巫晏修的影子,正着急,杨奇的人跑来报告,说在西门那边酒楼看到了一个酷似他描述的人,让燕风飏过去认认是不是巫晏修。
燕风飏一听,顾不上等人,自己上马就跟着来人跑西门那边去了。司马云开见了,也跟着追了上来。几人来到酒楼,老远就看到杨奇站在楼前,正和两个男人说话。
燕风飏一眼就认出巫晏修,急得老远就叫道:“杨大哥,他就是巫晏修,别让他走了!”
巫晏修和刺莘本就觉得杨奇怪怪的,拦住自己莫名其妙,此时一听燕风飏的喊叫,顿时误会了,以为杨奇拖住自己就是想等燕风飏来寻事,两人互看了一眼,默契地拔出了剑。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不是寻仇的,我们是有事相求…”杨奇慌忙叫道。
哪知道燕风飏看见他们拔剑,以为他们想逃,心下焦急,一冲过来就想拿马鞭卷走他们的武器。巫晏修看马鞭抽过来,哪会让他如意,铁笛一削,和燕风飏就战上了。
刺莘就抽剑刺向了杨奇,一边叫道:“少主,他们人多,别恋战,你先走!”
杨奇很无语,燕风飏怎么这么冲动啊!刺莘的剑刺了过来,他只能闪开,边闪边叫道:“别打了,我们不是想抓你们!巫晏修,我们是想请你去救无忧,你认识她的,她的寒症发作了,你会救的,对吗?”
巫晏修被燕风飏的马鞭打得手心发麻,一听就怒道:“不认识,不会救!”
“怎么不认识,那天不是你救她吗?在大佛寺下面!”燕风飏边打边提醒道。
巫晏修闭口不语,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和燕风飏对打着。燕风飏以为他不想救,下手就更狠了,只想将这人拿下,好强迫他去救无忧。
一鞭梢抽过来,巫晏修躲避不及,脸上就挨了一下,抽得血顿时流了出来,这下巫晏修火起,拼了命追着燕风飏打,一边咬牙冷笑:“打啊!有本事打死我,就让那个什么巫悠跟着陪葬吧!”
司马云开在旁边就叫起来:“风飏,住手啊!你是请人救命,不是杀人啊!”
那边杨奇还有他的下属制住了刺莘,赶过来叫道:“都住手,巫晏修,你的下属在我们手上,我们要全部围攻你,你绝对跑不掉的,何不住手大家好好说话!”
“你让他住手啊,现在是他发疯!”巫晏修咆哮道。
司马云开觉得这人的脾气和燕风飏有的一拼了,都是一样的暴戾,仔细一看,这两人除了脾气相似,眼睛,相貌都有些相似啊!
“三爷,住手!”杨奇冲着燕风飏怒喝道:“你要无忧死就继续打下去吧!老子不管了!”
杨奇一发火,燕风飏总算找回了理智,对着巫晏修怒吼道:“爷喊三声,大家一起停手!”
“好!”巫晏修也吼回去。
“一。二。三。”
燕风飏往后一跳,巫晏修却似收势不住铁笛砸在了燕风飏肩上,疼得燕风飏只觉得骨头要断了似的,回手刚想反击,巫晏修向后跳了,指着燕风飏对杨奇叫道:“他还想打!”
想娶她,你配吗?
更新时间:2012-8-24 9:49:23 本章字数:5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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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奇瞪向燕风飏,燕风飏立刻黑了脸,这个哑巴亏吃定了。孽訫钺晓他狠狠瞪了巫晏修一眼,想着要不是指望他救无忧,自己万万不会善罢甘休的。
巫晏修也是拿捏到他的七寸,知道他不敢翻脸才做了这个小动作,见他黑脸,心情大好,得意地一扬唇角,那样子好欠扁。
杨奇怕燕风飏再误事,上前一把拉住巫晏修说:“巫小弟认识无忧吧?她现在寒症发作很厉害,你能去帮帮她吗?”
巫晏修没说话,只是拿眼看向刺莘,杨奇会意,摆了摆手,下属就放开了刺莘饫。
刺莘走过来站在巫晏修身后,开口就替巫晏修说话:“我们少爷不是大夫,你们找错人了!”
杨奇没理他,只是指指燕风飏,说:“巫小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这是大燕国的三皇子狼王殿下,这位是司马小将军,这位是端木王爷…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定的权利,也都是九公主的朋友。巫小弟要救了九公主,就算他们都欠你的人情,巫小弟以后要在大燕国有用到他们的地方,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推辞!”
司马云开会意,抱拳道:“九公主的朋友就是我司马云开的朋友,巫小弟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就是!斑”
端木楚也抱拳说:“我端木楚也是一样的承诺,巫小弟救了九公主也算救了我,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大丈夫说话算话!”
巫晏修有些动容:“你就是那个京都第一神童?”
他在京城有些日子了,这几个名字都很耳熟,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是无忧的朋友,这让巫晏修对无忧刮目相看之外,心下又有点不是滋味。自己就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朋友!
众人都表态了,燕风飏不说点什么似乎过意不去,他也抱拳冲巫晏修拱了拱,生硬地说:“我是燕风飏,今日你要帮了小九就算我燕风飏的恩人,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绝不会推诿。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巫晏修看看他,手摸过自己被打的脸,就冷笑一声:“别人可能有用,你…我看不出你对我有什么用处!”
燕风飏顿时怒了:“你什么意思?”
杨奇怕两人又打起来,慌忙拉住燕风飏。
巫晏修更得意,斜了一眼燕风飏冷笑道:“意思就是我这一鞭不能白挨,想让我救无忧,行,你让我打一鞭,就算我的出诊费。否则免谈!”
额…众人都愣了,火喜上前叫道:“我替爷挨!”
巫晏修嚣张地斜了他一眼,讽刺地撇嘴:“你可以慢慢想,无忧能不能等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病症要是发作下去,五脏六腑都会慢慢结冰,到时她全身的血液会停止流动,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去想吧!”
巫晏修抱手恶劣地笑着看着燕风飏,那样子似乎就算拼着自己一死也要和燕风飏耗着的架势让众人都头痛起来,看看他脸上被燕风飏打开的地方,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是人都有脾气,人家这样要求,似乎也不过分!
“风飏…”司马云开张了张口,又闭上了,换了自己这一鞭他肯定是会挨的,谁叫他喜欢无忧呢!
可燕风飏就不同了,他往日还和无忧做对,他怎么会愿意为无忧挨这一鞭呢!
端木楚也想求燕风飏忍忍挨了这一鞭,可是自己也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说不出口。
没想到燕风飏只迟疑了一会,就将马鞭扔给了巫晏修,叫道:“你打!要是不能救无忧,这一鞭,我会讨回来的!”
他走开几步,负手站着,巫晏修笑着挽着马鞭走过去,边说:“这一鞭只是还刚才的帐,燕风飏,你毁了我的玉笛,这笔账还没清呢!以后我会找机会讨回来的!你等着吧!”
话才说完,他就挥出了这一鞭,鞭子带着猎猎风声穿过空间,‘啪’地毫不留情地打在了燕风飏肩上,扬起的鞭稍就击在了燕风飏脸上,和他打巫晏修的地方是同一个位置。
燕风飏立刻觉得自己脸上有血流了下来,他也不在意,顺手一抹,冲着巫晏修叫道:“好了,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了吧!”
巫晏修一挑眉,这次没弄什么玄虚了,点了点头跟着燕风飏上马,一行众人往皇宫驰去。刺莘在后面急得唤了他几次,巫晏修都当没听见,将马打得飞快。
一行人进宫,有燕风飏带路,巫晏修、杨奇没怎么遭盘问也跟着进了宫,几人来到水榭阁,周文婧还在,看见燕风飏他们进来周文婧就主动迎了上来。
“三儿,这些人是?”周文婧的目光落在站在燕风飏身边的巫晏修身上,这人老远过来时就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等看到他像极了燕风飏的眼睛,周文婧更疑惑了。
“母妃,这是孩儿请来给小九看病的大夫,母妃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吧,先让他们上去救小九。”
燕风飏有些不耐烦,周文婧虐待无忧的事他还没来得及生气,此时见到周文婧,哪还有耐心陪她闲聊,匆匆说了一声就引着巫晏修往前走。
巫晏修一侧身,礼貌地施了一礼,就跟着燕风飏往前走,袖子落下,腰间的玄铁长笛就落到了周文婧眼中,她不自觉地就看向长笛。这笛子比一般的笛子长,加上巫晏修的笛又是难得一见的玄铁做的,乌黑中透着锃亮,就更引人注目了。
似乎背后有眼睛,怕别人窥伺自己的宝贝似的,巫晏修极不自然地伸手按在了玄笛上,那畸形的六指就裸露出来,直直地闯进了周文婧眼中。
一瞬间,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突然眼前除了那只手,什么都看不到了!
脑中电闪雷鸣,当日山庙中出生的男婴高高扬着的六指和这只手重叠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谁是谁的手,脑中又想起当日以秋去向自己禀告大佛寺后的男孩有六指,自己心虚,就派人去杀,没想到哪几人竟然在重重的包围下逃了…
以秋回来禀告时说那小孩挨了一刀,估计活不了,她却不放心,一直让人监视着大佛寺后面。这些年也不断派人到处搜查他们的下落,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她也曾怀了侥幸心里,想着那小孩死了,要不就想着当年的妇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换了孩子。这也有可能不是吗?妇人自始至终就不知道自己生了个什么,唯一知道内情的以冬被自己逼死了,她不说谁知道孩子被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