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落雁便把在府里偷听的一事说了出来,韩王听后勃然大怒,脸色立变,握紧了拳头,“混帐东西!竟敢混淆皇家血脉!这等恶毒的女人,竟连这事也做得出来!这次,本王可绝不姑息她在王府呆下去!”

韩王将指节掰得嘎嘎作响,明显是动了怒火。

这还得了!韩王可不是修景弘那种幼稚好骗的男人!从小到大,他看够了身边花枝招展形态百样的女人,包括后来他纳进府的姬妾,人心百态,贪嗔痴念,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夏紫柔用温柔的外表将自己伪装得完美,可眼里不经意间露出的戾气出卖了她的一切!她那伎俩,又哪里能逃过韩王的火眼金睛!

本来看在她是修景弘一直以来唯一的宠妃面上,他没有给予计较,可今儿瞧她,还有想与苏瑾璃作对的意思!

那么,他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她了!

敢伤害璃儿,那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瑾璃凝望着夜色,想到吉祥被夏紫柔毒哑,心中一阵愧然。

吉祥的哑病,她一直没跟南嚣尘提起,现下南家事业也不是很忙了,她得让南嚣尘想想办法为她医治了。

第二天,韩王与修落雁两人赶到了三皇子府,修景弘也去了紫柔院。

他心里还有疑问,柔儿,居然有孕了吗?

之前因为夏紫柔身子不好,他一直没敢让她要孩子,后来几次,便没做防护措施了,可柔儿,当真就怀上了!若说这孩子不是他的,修景弘有些不信,他一直很信任夏紫柔的,若说这孩子是他的,为何夏紫柔却没告诉自己这个喜讯?

而夏紫柔跪倒在修景弘面前,满面委屈,“王爷,我与你情堪三载,你却不信这是我们的亲骨肉吗?

她悲悲啼啼,一双杏眸内满满盛着伤心。

修景弘喉头一滞,不知道说什么。

修落雁讥笑道:“柔侧妃,你说,这是你和修景弘的骨肉,那么,你和明刚又是什么关系?”

夏紫柔咬紧下唇,心中惊惶,明刚,她竟然都知道了她与明刚的关系了!难怪,难怪她那么有把握就说孩子不是修景弘的!

她撑住薄面,装作苦苦思索不解的模样,“明刚?明刚,公主说的是之前在王府当侍卫那个吗?公主,你不要这么肆意地就抵毁我的名誉!”

夏紫柔说着,面上薄怒,“虽说妾/身不配与公主相交,可也不值得公主费尽周张来对付,莫不是为了苏姐姐?如果真是为了苏姐姐,她想嫁进王府的话,妾身愿意打掉与王爷的骨肉,自请休书!从此,让王爷独宠她一人!”

“打掉骨肉,那不是称心如愿了吗?”修落雁冷笑。

修景弘拧眉道:“柔儿!不要把话说得这么过,如果你肚中真是本王的孩子,本王怎么会亏待你?”

他看了眼韩王与修落雁,“我相信柔儿,皇叔,你给我几天时间,既然姑姑说柔儿这孩子是从前王府的侍卫明刚的,那么本王一定要把明刚找到,当庭对质!我可不信,柔儿这么乖,能由着别人乱指罪名!”

他心里中那么清纯的柔儿,怎么可能会与明刚有关系?

修景弘冷冷扫了一眼修落雁,心中先入为主,认定是修落雁为报上次劫她之仇,所以血口喷人!一想毁了柔儿,二想令他失去孩子!

韩王交待修景弘细查此事,他相信,修景弘绝不会让自己戴帽子,定然会负责地查问此事。

然后此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三天过后,在护城河打捞上一具尸体,衣装脸容,宛然便是明刚!

明刚死了?这件事实在太过凑巧,连修景弘都一时震惊得难以相信。

于是,大家都同意夏紫柔将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

可怀胎十月,这其中一些磕磕碰碰,孩子出个意外,又是谁能管得到的呢?

第233章 贱丫头,你敢背叛我

这一天在王府里,夏紫柔便“不小心”地摔了一跤,将孩子给摔掉了,她也为此付出了重大的代价。

秋菊哭着喊着到弘德院求见修景弘。

修景弘的的咯噔一下沉到了底,与她同赴紫柔院。

正房里产婆手脚麻利地清理完现场,还没来得及拦修景弘的步子,修景弘已经站在了大床前。

一股极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锦被的下半部分染丰鲜红的血迹,夏紫柔已经痛得没有力气了,虚弱地卧在床上,一张小脸惨白无血,嘴唇轻轻嚅动了下,“王爷。”话未出口泪先流。

虽说,这一切是她自己设计的,可却没想到,那块肉从身体里硬生生剥离出去的那种铺地盖地的痛,让夏紫柔身心痛楚达到了极点。

那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那是她的亲骨肉啊!

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的肚里,可是她也没有办法不亲手扼杀了他!

这两个月来,修景弘会时常来看望她,紫柔院里也添加了不少人手,然而,夏紫柔感到的不是温暖,却是严密的监视与浓烈的疑心,这让她心寒,让她的心越来越支离破碎。

纵使修景弘站在自己面前,他的眼睛是看看自己。可那双曾柔情四溢的眸子内,早已覆上了一层透明的膜,与她如相隔千山万水。

这段时日,唯一能陪着她说说话的,便是肚里的孩子。

两个月,夏紫柔经常半夜想象着孩子在她肚里长大的模样,有时甚至痴痴地笑着,可越是这般留恋,越是导致她精神压力巨大。

夏夫人来看过她,就连夏侍郎也来过几次,都私心警告她赶紧把孩子打掉,否则与明刚的事再也兜不住。

于是,孩子没了,可她心里,却永远留下一个疤。

这更在她日后寂寥无依的生活里,在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的日子里,成了她永远的痛,永远的悔…

“侧妃这辈子都无法再做母亲了…”

这句话,如惊雷般震在夏紫柔脑海里。

大夫说她体弱,因为这次流产,想要再怀上孩子的概率已是零。

夏紫柔恐慌无比,这辈子都无法再做母亲了?那她一直想给修景弘生个儿子,怎么办?她若没有子嗣,这一生不就与王妃之位绝缘了吗?她若无法生育,修景弘对她那仅存的爱意,不是会消散的无影无踪吗?若是王府里夫人一一都生下儿子,以后,她在这王府里还有地位可言吗?

夏紫柔傻了。

她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是因为这个孩子不能要啊!可是,上天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剥去她做母亲的权利?

泪水哗哗沿着苍白的面颊流下来。

修景弘不忍再看夏紫柔脸上绝望的表情,转身出了房。

他很想安慰她几句,若是放在从前,得知柔儿无法生育,他会震惊,可是不会在意。

而如今,这种种事情发生得太过巧合,修景弘不愿去做猜测。

明刚死了,夏紫柔流产了,一切发生的似乎理所当然。她与明刚,究竟有没有关系?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修景弘无法从时间上算出来,心底留下了这个谜,如一团阴影般,隔开了他与柔儿的距离。

“小姐,燕窝快要凉了,您再喝一点,自己身体最重要。”秋菊端着一碗燕窝劝夏紫柔道。

她每天醒来便坐在床上发呆,平日里炯炯有神的水眸暗淡一片,再也看不到里面的媚光流转。

“秋菊,孩子没了,他走了!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夏紫柔将手帕拧成了一团,眼底满是悲哀。

秋菊侧过脸,脸上却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没有孩子了!那太好了!

反正再过两年她也要期满回家了,再也不用侍候在这个阴晴不定的夏紫柔身边!夏紫柔吩咐她做的那些坏事,每日里都会使秋菊从噩梦中惊醒,担心着事情会不会东窗事发。或者,夏紫柔与明刚的私情被修景弘发现,她这个做贴身丫环的,估计会被当众打死。

再也无法生孩子了!这是你的报应!

秋菊心里默念着,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将燕窝端过去,“小姐,不管怎么说,燕窝得先喝了吧!”

夏紫柔伸出一只如枯木般细瘦的手臂,将燕窝接过来,一勺一勺麻木地喝着。

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再也无法做母亲了,修景弘已经彻底断了立她为王妃的想法了,夏紫柔喝着喝着,眼前一片氤氲,泪水和着燕窝的味道,咸得令她心酸。

秋菊服侍夏紫柔睡下,收拾了碗筷,回了偏房,换上一身桃红色的睡袍,在镜前扭捏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紫柔院里便没有什么下人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修景弘着一身青色长袍,墨发四散,来到夏紫柔房前,站在床边,端详了一下她沉睡的面容,惨白的小脸紧蹙柳眉,睡梦里,仍在惊慌之中。

修景弘一张脸毫无表情,定定看了她一下,来到隔壁,和昨天一样,来审问秋菊。

“王爷。”秋菊嗲嗲地呼唤他。

修景弘皱起眉头,这丫头,是想勾/引他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他不禁冷笑两声。

“秋菊,你想好了没有?本王给你一个机会,说柔儿与明刚,是不是走得比较近?”修景弘说得很含蓄。

秋菊不是傻瓜,她虽然痛恨夏紫柔,可也知道,若是她出卖了夏紫柔,那么夏紫柔一连串的坏事将全部被揭发出来,她秋菊,可也是最大的帮凶!

所以,夏紫柔安全了,她才安全。

秋菊一口咬定,“没有,小姐心里一直只有王爷。”

修景弘看着她娇娇滴滴故作出来的模样,薄唇一勾,上前便抱起她,往偏房的红木床上一扔。

“王爷!”秋菊颤着嗓音叫出声,脸颊浮上两丝红韵,心里却是极欢喜的,期待地看着修景弘。

“好热!”秋菊故意说着,将红色睡袍的上面扯开,露出光滑洁白的玉颈。

修景弘沉着眼光,看着床上扭来扭去的女人,右手两指一捏一扯,秋菊身上的红色睡袍便纷纷扬扬碎开,一具裸/白有致的身躯出现在床上。

“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修景弘似是玩笑地说了一句。

秋菊害羞地想去遮掩,可脸上仍有掩不住的得意。

照说这大户人家的使女,在选择的时候,便是要求白白净净的黄花闺女,吃穿用度与平常人家的千金小姐差不多,能养得不好?

修景弘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解下,捧出那个硕大,压住秋菊双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秋菊痛苦地拧起眉,可很快,在修景弘有节奏的律动下,她感觉到了无比的舒适。

修景弘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韵红着双颊,欢乐地呻吟着,他忽然停止了抽动。

秋菊嗯嗯啊啊扭了下身躯,面上有着强烈的渴求,“王爷…”

修景弘眸光沉暗,“柔儿与明刚,到底有没有关系?”

秋菊虽是在火烧火撩中,可也没敢大意,一口否认。

修景弘问不出结果,加快了律动,直把秋菊送上了快乐的天堂,呻吟声不绝于耳,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修景弘猛地抽身,将热乎乎的液体洒在了体外,头也没回地离去。

秋菊又呻吟了两声,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处理着床上的狼籍。

一抬头,秋菊的脸顿时白了三分,但见夏紫柔扶着房门,目光森然地看着她。

秋菊慌慌张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夏紫柔走过来,一个大耳刮子朝她刮去,“贱丫头,你敢背叛我!!!”

用力太大,夏紫柔产后身子虚弱,自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气。

秋菊见她这样子,才有了点胆量,“小姐,是王爷自己要和我交欢的,这府里这么多女人,小姐您身子不好,王爷他不找我,也会找别人啊!”

夏紫柔听了这话,心头如被刀划般疼痛,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是啊,秋菊说得没错,府里还有俞夫人呢!

可是,夏紫柔心里无法原谅她!只因为她是自己的贴身丫环,修景弘找谁不好,为何要如此羞辱于她!

这令她以后在秋菊面前还有脸面吗?夏紫柔是真真正正感觉到男人的无情了,那种从天堂直落地狱的痛楚,让她难以生受!精神快要崩裂!

第234章 为何又让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说三皇子府里,修景弘对夏紫柔越来越疏远,夏紫柔孤零零在紫柔院里的生活,却说天气已入春,大地回苏,杨柳发芽,百芳吐蕊。

南府内,几个人在院子里踢毽子。

是修落雁用上好的鹅毛做成的,此时,正是苏瑾璃在踢。

那毽子有如粘在她脚上般,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怎么也掉不下来,苏瑾璃一时兴起,一个空翻,将毽子踢上了天,用轻功飞过去接住,回地再踢。

“好!”南嚣尘与修落雁高叫。

“好俊的功夫!”付一琛嚷嚷了几句,一手勾住站在身旁的修落雁,搭在她肩头。

“干什么!”修落雁侧头,给了他个白眼。

付一琛朝她眨眨眼,“雁儿,你忘了你昨天输给我,只要不过分,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你这样不算过分吗!”修落雁哼唧了一声,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她也说不清与付一琛的关系,自从上次莫弦警告她不许与姓付的走得太近,修落雁害怕起见,确实是想照做,然而付一琛如个鬼影般,成日成夜地跟在她身后,修落雁赶也赶不走。

两人经常比试个什么,有赢有输的,倒比一般朋友还要自在几分,她若有个什么吩咐他倒是眉头皱都不皱一下。

修落雁看着苏瑾璃踢毽子,心神有些恍惚,前不久,莫弦半夜还潜进她的房间找过她,说她不听话,要来惩罚她,把她吓个半死。

这次…修落雁有些担心,冷不妨一个黑影飞过来。

“雁儿接住!”苏瑾璃一脚将毽子踢向这边,修落雁哪有反应?等反应过来,黑影已经到了近前。

付一琛右脚一勾,将毽子勾住,轻轻抛向回过神的修落雁。

一双黑眸内,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了?有心思?付一琛竟感到心中也闷闷起来,刚起的好心情又没了,竟不知修落雁为何心不在焉!

到了晚间,南嚣尘与苏瑾璃两人又到街上玩去了,偏房内只留下付一琛一人,他可不愿去做电灯泡,修落雁也如是。

修落雁坐在观景房内,有些心神不宁,上次也是苏瑾璃出去约会了,莫弦找到了这里,这次不会那么巧合吧?

然,脑海中刚想过,窗棂一响,一个黑影潜了进来。

莫弦一身黑衣出现在灯火之下,雪亮的灯光刺在他脸上,他的眉头不悦地拧起。

修落雁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莫弦斥道。

修落雁退到柱子旁,扶柱道:“莫弦,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如此管辖我的自由?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也妨碍不到你们的大事!不管你是天机阁副阁主也好,骆记老板也好,都与我无关!还有,我也不是你的女人!你记住!”

莫弦听了她的话,心里一股怒气横窜上来,他只听进了最后一句!

“不是我的女人?你试试!今晚,就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莫弦非常不爽,看不到她时,他脑海里都会惦记着这个倩影,她竟然要与自己划清关系?

此时,门“吱呀”一声,诡异地开了,伴着一阵清朗如月的声音。

“哟,谁这么晚了,来欺负个弱女子啊?”说话的正是付一琛。

不羁的白袍披在身上,里面是玉白的长衫,头发束在脑后,眉目慵懒地看着莫弦,快步走到修落雁身边,给了她一个眼色,让她放心。

修落雁看着灯光下,付一琛镇定从容的脸色,心里,竟然莫名地多了一丝安全感,不禁抓住他的后衣摆,躲在了他身后。

莫弦看到这一举动更来气,却没有就离开,沉声道:“我来管我的女人,也要你多管闲事?”

“你的女人?”付一琛如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侧身将修落雁抱进怀里,还不怀好意地在她脸颊上吧嗒了一下,“雁儿早就是我的人了!你竟然敢打本公子女人的主意!”

莫弦看到这一动作,气得发抖,握紧拳头便想冲上。

身后两阵笑声传来。

“尘,小毛贼都能直接上你家来了!”苏瑾璃挽着南嚣尘的手臂,娇声嗔道。

南嚣尘嘴角挂着冷肆的笑容,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莫弦,“真是命大的人,也不知道我最近研制出来的新药管不管用。”

莫弦一听这话,心里打个激灵,想到有一次因为着了毒医鬼圣南嚣尘的毒药后差点命赴黄泉,哪敢多呆?翻窗而逃。

修落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着房里的三个人,忍不住问道:“你们——”

苏瑾璃过来拥住她的肩,“傻雁儿,你这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今天就是故意落下这陷阱让莫弦来,怕他伤害你!”

修落雁这才恍然,眼光不由转到了付一琛脸上,想到他刚才在自己脸吻了一下,又联想他那张唇不知亲吻过多少女人,她又羞又气,回身在他身上连捶带踢,“付一琛,你个神经病啊!既然是演戏,为何还要亲我?呜呜呜,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修落雁竟然真的就哭了起来。

把个付一琛惊在了原地,看着泪水从她眼角滴滴渗出,心疼竟然不绝如缕地升了起来,他慌里慌张地上前为她擦眼泪,“别哭了啊!”

“谁要你管!”修落雁跺跺脚,给了个背影给他。

该死的付一琛,为何要亲她啊!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想亲吻女人就亲吻女人吗?

修落雁不知道的是,她心里纠结气愤的不是付一琛亲她,而是他亲过多少女人。

南嚣尘与苏瑾璃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俩也是个情场白痴,哪里懂这其间流转的微妙之处呢?赶紧上前劝开了两人。

从这天起,付一琛与修落雁两人破天荒地隔开了距离,付一琛再不像从前那样要死要活地粘着她,两人的话比从前少了一大半。苏瑾璃与南嚣尘却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了,因为他俩话是少了,可是怎么好像啥事变得更加默契了?

修落雁更是动不动就脸红,她与付一琛不怎么说话,可时不时两人眼光就撞到了一起,闹个大红脸,到后来慢慢也习惯了,反而变得爱用眼光交流问题了。

有人说,世间最近的距离,并不是情人间的相互缠绵,而是眼光与眼光的对视交流。

莫非,真是如此?

这一天,苏瑾璃与修落雁进宫,就被荣贵妃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