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想了想,貌似乐言的老爹还真是这种人。而且有些事情一旦要是拿到台面上来说。高风扬就算再没溜儿,也不至于好歹不分吧?怎么也要动用自己的关系了。况且凌文的老爹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为了小辈之间这种狗屁糟糟的事情就去让自己的政敌有机可乘,这年头。想要两个能豁出命帮着自己的朋友很难,但是想要找几个一直瞅着空子想要整自己一把地对手。那是漫山遍野比比皆是的,这戍无论如何都折腾不大,就算是凌文和徐震私底下要搞什么名堂,高兴和乐言还真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戍。

“行了,你别管我了,你不是也等于跟徐震翻脸了?那小子真该受点儿挫折了,省的他总以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整我,哼哼,等他老子坐上军委主席的那天再来吧。”

林苑翻了个白眼,嗔怒道:“你就会胡说八道。”

乐言嘿嘿一笑:“不过说真地,苑姐,是不是打算加入战团了?我可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高兴已经有三个妞儿了,加你就是四个。闹不好再有个蒋纤,还有霍远阁的那个女儿,嘿嘿,到时候你们六个人我看要怎么分。怎么数,高兴那小子也只有五肢啊,六个人,该怎么分呢?”说着,他还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掰着手指头跟那儿数。

林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乐言话里的猥琐之意?不禁啐了一口,满脸通红地,却又说不出话来。

老中医走了之后,他们进去看了一眼,高兴没有什么悬念地又睡着了,自然是老中医给他弄睡着的,高兴自己也奇了怪了,为什么老中医一来,自己就棱连连呢?每次都睡得倍儿熟,不到饿得两眼发白是绝对不会醒过来,而且,最诡异地是,这两天高兴浑身上霞觉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别说看到刘筱雪,就算是看到林苑,都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恨不得直接就给林苑剥光了压在身子底下。在梦里,高兴还喃喃地对自己说:奶奶地,邪火上来压不住啊!

看见高兴又睡了,林苑和乐言以及刘筱雪干脆出门吃饭去了,这两天林苑和刘筱雪都没怎么吃好,全都是随便弄点儿就对付过去了,老中医刚才也说了,高兴基本上没戍了,今天再醒过来,明儿只需要再喝一天的药,推拿都不用再推了,三人也就放心大胆地出去吃饭。

高兴睡着睡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边有个柔软的身体,想也没怎么想,直接就搂进了怀里,嘴里嘟囔着,就把脑袋压在那具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还美美的蹭了两下,弄得那具身体的主人简直就想要发飙,可是看到高兴满脸熟睡的表情,又没忍心下手,只是叹了口气,由得他去了。

正文 二九六.这么小,都不够一口吃的

蒋纤一直在问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个男人。~~~~

喜欢?似乎这个答案比较能让现在的蒋纤满意。看看两人的姿势吧,高兴把手整个儿的伸在了蒋纤的怀里,是伸进了衣服里的哦,抓住的东西不用多说,是男人都知道了。当然,是女人也都该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就凭蒋大仙女儿的暴力倾向,那还不得直接把这个无耻的男人给阉了啊?

我靠!你别动啊!摸就摸了,手指头乱动弹什么玩意儿蒋纤发出一声无力的内心纠葛。

可是喜欢又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家伙就总有一种捉弄他的呢?而且,人家都说,像是他们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在现代社会早就不是那种你侬我侬的唧唧歪歪的感觉了,现代人生活节奏多快啊,又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破规矩,小孩子之间从小玩儿到大,一点儿神秘感都没有了,哪里还来的什么爱情啊?古代之所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好像显得多么多么牛叉一般,那是因为孩子三两岁的时候还能在一块儿摸爬滚打,有个五六岁了,基本上就从放养动物变成圈养动物了,虽然说是邻居或者表兄妹什么的,一年都见不到几回。了解历史的都明白,特别是大户人家(小户人家也说不上什么青梅竹马,能娶上媳妇儿就算是祖上有功德了,还顾得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破事儿?),家里来了个男的都得女眷回避的,古代人串门儿又不像现代人那么随便,这就足够这帮小子丫头们跟家猛怀念小时候那个拖着两条大鼻涕跟自己手牵手过家家的同伴了。回头等到十五六适婚的年纪,一不小心见到了个一回两回的,发现对方不但没有再拖着两行大鼻涕,还基本上都长的人模狗样地了。那还不是立刻春心萌动,然后就宣称什么青梅竹马了?至于现代人。青梅竹马的结果就是左手摸右手,有个屁地感觉。再者,仔细想想青梅竹马这个词儿就知道了。无论是青梅还是竹马,都透着那么股子青涩的味道。至于高兴和蒋纤,青涩是找不到,苦涩倒是大把大把。

蒋纤也觉得,自己老是在书里看到男男女女之间,什么怦然心动啊,又是什么羞涩难当之类的。而自己看到高兴。经常被他雷地心里咣咣的动倒是真地。平日里虽然两人其实还是挺关心对方的,但是关心的时候也绝对不是像言情小说里说的那种含情脉脉几分害羞几分愁的感觉。而是直截了当大马金刀式的,非要说什么青梅竹马。也绝对是华筝那个蒙古大妞儿跟郭靖之间这种,两人到了十六七岁还能你抱着我我抱着你玩个蒙古式摔跤什么地。那么。就是不喜欢?不喜欢上次被高兴一不小心拿走了初吻蒋纤怎么也没怒呢?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如果说是因为害羞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还不是,没见那天蒋纤后来还跟高兴云山雾罩地吹牛侃大山,两人还差点儿逃了早点摊老板的单,追追打打疯疯癫癫地没个正形?

而且如果说不喜欢,蒋纤刚才过来之后,又怎么会看到高兴睡得流口水的德行却只是会心地一笑,然后弄了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帮他擦口水?要不是因为帮丫擦口水,蒋大小姐又怎么可能被高兴一把抱住,然后把脑袋还枕在她地胸部?没有这一切,高兴也不可能把手伸进蒋纤的衣服里头了。如果说蒋纤对于这些有点儿不爽的话,那么也只是因为她穿的实在是有点儿多,除了一进门的时候把外套扔在沙发上了,身上还穿着一件厚厚的卫衣呢,里头才是棉毛衫和内衣。屋里空调打到二十多度,蒋纤虽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高兴身边,让高兴抱着很过瘾的样子,但是头上也出了点儿小汗珠子了。

按理说,一个小姑娘家的,即便是小时候曾经因为好奇非要逼着高兴把裤子脱下来让她看看男孩子的小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的彪悍奇女子,在被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抓住胸部,而且是极度无耻的伸到衣服里去抓的时候,总归也不可能搞得跟老夫老妻的似的,他摸任他摸,清风拂山岗吧?而且,高兴虽然睡着了,但是手指头乱动乱动的,蒋纤又不是个死人,身体是会有本能的反应的好不好?

不过一想到小时候自己曾经逼着高兴把裤子拉开给她看小这件事,蒋纤就实在有点儿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一番,就像是女色魔又成功的玩了一个清纯美少男一般。那回主要是蒋纤总是听到大人说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不同是因为男孩子有个小,然后蒋纤这种绝对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那还不是直接找上门去?又恰好遇到高风扬这么个没溜儿的家伙,于是小蒋纤就特别天真的问:高叔叔,男孩子的小跟我们吃的那个小是不是一样的啊?高风扬听了,居然很没有为人父母的基本道德的对天真的小蒋纤说:高兴在里头,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蒋纤得令,立刻乐颠颠的就跑去找高兴了,留下满脸坏笑的高风扬。这个没溜儿的家伙,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反正蒋纤这个儿媳妇他是要定了,早看是看,迟看还是看,根本就没考虑万一这俩小子丫头没成事儿,以后是会给他们带来心理阴影的。

然后就不用说了,小时候的高兴就是蒋纤的一盘菜(当然现在也还是一盘菜,只不过菜量有大小而已),捏扁搓圆基本上就是蒋纤一句话的事儿。高兴很屈辱的拉开了自己的的确良松紧带的裤子,让蒋纤看了一回小到底长个什么样子,然后蒋大小姐还特别没良心的说了一句:这么小,都不够一口吃的,而且也不像小鸡似的毛绒绒的那么可爱么。然后就拽着高兴出去打弹珠了。

可怜的高兴哪儿知道自己身边有个如此无良的少女,正在想着小时候那么丢脸的事儿啊?说实话,高兴自己基本都忘记了那回事,也就是蒋纤还记得比较清楚。主要是高兴小时候被蒋纤欺负地太狠,那么多次屈辱。他能记得住几件啊?

蒋纤一得意,还真就忘了有只鬼爪子还在摸着自己的胸部呢。加上之前她就安慰过自己,唉,小时候自己也看了高兴地。屁点儿大个玩意儿,现在让高兴摸两把。就算是零存整取了。所以呢,现在一想到小时候的高兴那次眼泪汪汪的把裤子拉开来给自己看地镜头,蒋纤就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话说她顺便想到了网上有张照片,一个小屁妞儿梳着两条冲天辫,然后对面站个鼻涕虫,把自己地裤子拉开来给女孩儿看。蒋纤每次看到那张漫画图片。总是怀疑那个漫画家是不是曾经看到过自己欺负高兴的镜头,才有了这样的灵感。

蒋纤一笑。高兴倒是有点儿醒了,比前几天醒来的时间要早一点儿。大概是因为伤好的差不多了的缘故。但是又不算全醒,主要可能还是因为每次被推拿完或者喝完那些汤药之后。他总是会感觉到浑身像火烧,然后欲火焚身地感觉。

这下半梦半醒地时候,高兴就感觉到自己手边一团柔软,摸起来很爽的样子,而且这种形状地东西对他而言很熟悉,不正是这两天一直在惦记但是一直没法儿得手的玩意儿么?于是毫不犹豫地就五指乱动,摸得奇爽无比。

蒋纤笑了两声,突然发现怀里的高兴好像有点儿躁动了,那只鬼爪子貌似摸得不过瘾,还捏了起来,而且捏完这边捏那边,嘴角也绽放出一丝满足地微笑。饶是蒋大仙女再如何彪悍,这下也有点儿慌了,平生二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有点儿小鹿乱撞这个成语是个什么意思,现在她心里,真的就像是揣进去一头小鹿似的,蹦的正欢。这一慌,蒋纤终于感觉到了点儿害羞,小脸蛋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浑身也像是火烧一般的难受。有心把高兴一脚踹开吧,却又觉得人家这是没睡醒,纯粹是梦里的动作,把他踹醒了好像会让俩人更尴尬。可是不踹吧,自己又觉得说不过去,总不能让这小子就这么玩儿下去吧?他是爽了,可是…

可是为什么我也会觉得有点儿小爽呢?貌似被男人摸和自己平时洗澡或者整理内衣的时候摸,完全是两个感觉么!这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像还挺舒服的就是这么一转念,蒋纤倒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下不了手又舍不得抽身离开。

要不说蒋纤一贯傻大胆呢,试探了一下,确定高兴没有醒来,就觉得反正这小子还睡着,让他摸两下也不会少块肉,自己也从未有过这种心头痒痒仿佛被挑起了什么似的感觉,整个人浮在半空中,,貌似还挺快活。算了,就让丫摸会儿吧,他双我也爽——你说这广告词儿害死了多少人啊?

高兴是没什么顾忌的,他别说没醒,就算是醒了,只要还没睁眼,没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居然不是刘筱雪而是蒋纤的情况下,他这种本能的抚摸还是依旧会继续下去。于是乎,这小子越摸越过瘾,然后就又有点儿不满足了,觉得嘴边上空落落的,微微一抬头,正巧就迎上了蒋纤由于保持一直低着头看着他的姿势,而凑的本来就很近的一对柔软嘴唇。

感觉到高兴那煎熬的有点儿发烫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时候,蒋纤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断然想不到,高兴睡着了居然还惦记着这种破事儿,如果她知道这两天高兴尽折腾刘筱雪了,却又始终被自己的伤势给折腾,她就不会这么想了,恐怕根本不敢靠近高兴身体周围两米的距离。

就是由于这种典型的信息不对等,蒋纤等于是把自己送进了虎口,而且高兴的双唇沾到一片柔软的时候,还特别得意的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该去的地方,舌头直接绕过所有的防守,顶在了蒋纤的小舌尖上。

咦…这是什么感觉啊?滑腻腻的,像是一条小蛇在自己地舌头上动来动去,脑子一片空白的蒋纤凭着下意识地举动,就也动了动舌头。高兴那头就像是得到了回应一般,更来劲了。舌头仿佛开始有了魔力,居然扭曲着缠上了蒋纤的舌尖。还很是蛮横无理的将蒋纤地小嘴彻底顶开了,然后噙住了蒋纤的舌头,吮吸了起来。仿佛一个婴儿在吃着母亲甘甜地乳汁。

这下就让蒋大小姐有点儿慌神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手和脚,可以把高兴踹开,完全凭着本能去反抗。本能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呢?那就是伸直了小舌头往外顶着高兴的舌头以及他的嘴唇,可是这样一样,倒好像是把舌头往高兴的嘴里送一般,高兴可乐坏了。吮吸的更加用力也更觉得通体舒泰了。

等到高兴已经不满足于吮吸蒋纤地舌尖之后。蒋纤算是有点儿处于崩溃地边缘了,浑身上下被高兴摸得绵软无比。因为这会儿高兴已经不是一只手在运动了,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摸着蒋纤的小屁股。还别说,小屁股挺翘地。肉呼呼的,摸起来一点儿都不比这妞儿地胸部差劲。蒋纤只感觉到自己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有一小块肉肉在高兴肆意地抓着自己的小屁股的时候一开一合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整个人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般,自以为的百炼钢终于变成了绕指柔。

最可怕的是某些部位居然开始有点儿濡湿的感觉,而且自己也开始不自觉的用双手抱紧了高兴的身体,鼻端全都是高兴身上那股子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这股味道还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蒋纤开始觉得自己正走在一个泥潭之中,逐渐的越陷越深,可是自己却无力挣扎,即便挣扎,也是推波助澜一般,沉沦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事实上蒋纤也不是完全没挣扎,当高兴的手更加无耻的从她的裤子上方伸了进去,直接摸在她那两瓣粉嫩的小屁股上的时候,蒋纤顿时就觉得情况不妙,守地即将完全失守,心里一边恼恨着自己为什么今儿要很骚包的跟其他几个妞儿宣称自己是去健身,所以穿了一条松紧带的运动棉裤,即便是穿条牛仔裤也不会让高兴这么轻松的就把手伸了进去啊。另一边,她就赶紧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高兴的魔爪,可是身子刚刚一动,高兴另一只手就加了一把劲儿,把蒋纤娇嫩的小胸脯给变幻了好几个形状,一种强烈的刺激从胸口的俏尖上传来,直接让蒋纤几乎失去抵抗力。然后,她赫然发现高兴的手居然滑过了后边,伸到了前方…

唔…

大事不好!这下真的要死了!

被高兴摸到了前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的蒋纤,脑子里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念头:这不算吧?

你看看,像是蒋纤这么思维混乱的妞儿,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会儿她没想着说把意图她的高兴一脚踹到楼下去,却在胡思乱想着一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不过,如果有体会过蒋纤对于高兴这种复杂感情的人,就会明白,在这种局面下,蒋纤还真是根本无法想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完全就是她的一步步的退让和纵容,才让高兴一点点的摸索到现在,别说蒋纤身体里也有些东西被挑逗之后点燃了,就算没有,仅凭她跟高兴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把高兴干掉。于是乎,蒋纤的结果就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被高兴干掉。

在任何战争之中都是这样,不是干掉对方,就是被对方干掉。当然了,还有一种更为彻底的情况,那就是双方一起被干掉,有个成语说的就是这种,叫做同归于尽。显然,高兴在莫名其妙的干了一些自己不该干的事情之后,顿时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感觉。

这种感觉将在十几分钟之后准时出现。

到了这份上了,要是还说高兴没醒,那就纯粹是自欺欺人了。不过大概是感觉到身子底下的妞儿好像很有点儿害羞的意思,貌似扭捏的有些不对劲,高兴心里倒是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林苑?可是又摸了两把立刻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思路。为什么呢?原因其实很简单,林苑的身材要比蒋纤和刘筱雪火爆的多,刘筱雪和蒋纤都是那种小姑娘家家的身材,而林苑则很有点儿浑圆朱润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曾经有过上下其手的高兴面前,却是瞒不过去的。如果林苑的身材跟刘筱雪或者其他人有些相似,那天他也就不会把林苑当成夏添了,她们俩的身材倒是有些相似,无非就是一个高点儿一个矮点儿而已,从视觉上,倒是有差别,但是那也真的完全是因为夏添的身材比较矮小所以看起来显得更加的突出的缘故。

否决了身体底下的妞儿是林苑之后,高兴就有点儿放心大胆了,加上这会儿天色也真是黑了下来,窗外虽然有点儿朦胧的光线照进来,可是匆忙的看了一眼之后,确定了不是林苑之后,高兴还真是没顾得上细看。也怪蒋纤侧偏着脸,把脑袋埋进了柔软的大枕头,高兴也只看到了一个不完整的下巴,根据下巴的弧度,高兴基本上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林苑。

既然不是林苑,那么就只能是刘筱雪,而且自己都这么过分了,对方都没把自己踹到地上去,怎么也不可能是林苑咯!——这家伙哪儿想得到,除了刘筱雪,居然还会冒出一个蒋纤来啊?

然后,高兴就心安理得的把蒋纤的上衣推高了,直接就蒙住了蒋纤的小脸蛋儿,然后一低头,咬住了一个凸起的小葡萄,吃的过瘾无比。

蒋纤也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因为身体里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无力挣扎,也许心底还有那么一丝念想,觉得就这么给了他吧,然后看看这小子最后发现是自己,会是什么反应。这充分说明徐震等人的判断是没有错的,蒋纤这丫头的确是喜欢高兴很久了,只是因为俩人实在太熟了,彼此都不觉得这种感情是相互的喜欢,都以为只不过是二十年的生涯里结下的战斗友谊呢!

一阵炽热的湿润一路向下,很快滑过了两座山峰,向着平坦的腹地开始进攻,蒋纤算是彻底放弃挣扎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任他为所欲为吧,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于是乎,高兴在满脑子的精虫的帮助下,顺利的扯下了蒋纤那条青灰色的棉布运动长裤,一丛黑色的小毛毛展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全部欲火都被勾了起来。嘴角一道诡异的弧线,心里嘿嘿的在笑着,小溪潺潺了…

然后,罪恶产生了,那个曾经被蒋纤不屑的说了一句“这么小,都不够一口吃的”的玩意儿,面目狰狞穷凶极恶的跟蒋纤来了个负距离的接触。从零到负的时候,蒋纤只觉得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忍不住就喊了一嗓子。高兴倒是微微有些发愣,觉得今儿刘筱雪的呻吟怎么那么奇怪啊?但是这种时刻,他已经无法多想了,只是在行动上稍稍有些打愣的过程,然后就又开始了自己迫切需要了好些天的动作。

蒋纤疼得几乎都流出了眼泪,不过幸好两人之前的厮磨让她充分的湿润了,否则这苦头,还真不是一个小处女能吃得消的!

当然了,在这种前提下,蒋纤虽然不算是吃了大苦头,但是指望说像是别的女孩子那样还能感觉到什么狗屁快感,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了,蒋纤几乎是木然的等着高兴自己停止了动作,然后轻轻的把依旧盖在自己脸上的上衣给掀了下来…

高兴正精疲力尽的打算亲吻一下刘筱雪的脸蛋呢,陡然看到蒋纤的脸,他的第一反应是…

正文 二九七.血从哪儿来?

鬼呀!!!

这真的是高兴的第一反应。

然后。第二反应则是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脸一把。然后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声。那还不是因为前两天那个梦闹得。高兴本来是跟四个跟自己有过身体接触的妞儿折腾呢。最后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了。却发现被自己拿下的那个妞儿居然是蒋纤。今天陡然发现真的拿下了。而且还真是蒋纤的脸。高兴立刻就觉得自己又做梦了。只是这个梦貌似比前两天那个要深入一些。而且要真实很多。

为什么在梦里掐自己的脸也会觉得疼呢?——高兴傻痴痴的看着蒋纤没有表情的脸。暗暗的想。

蒋纤却已经明白了这小子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小眼一翻:“没事儿。就当是大姐我赏你的…”——这句话的确是蒋纤心里冒出来的第一句台词。可是她还没大大咧咧到真的会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地步。于是很犹豫了一下子。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说道:“别掐了。你不是在做梦。”声音很低。但是却很有点儿电影里女特务的感觉。好像她是来跟高兴做交易的似的。

高兴使劲儿晃了晃脑袋。不明白的在想:为啥梦里的NPC还会说话呢?而且居然还违反游戏规则的说这不是在做梦。这是哪个天杀的设计师射击的NPC啊?不过。就算是高兴再怎么迷糊。自己的双手还抱着蒋纤的身子呢。那种柔软又不乏弹性。并且还带着刚办完事儿之后超过正常温度的体温。哪一点都充分的说明了身体底下这位不是NPC。而是活生生地哈利波特!!

想了一下。高兴偷偷地拧了蒋纤一把。蒋纤猝不及防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眼睛瞪着高兴。却死也想不通高兴为什么掐了他自己一下之后。又跑来拧一下她。

可是高兴听到蒋纤这声喊叫。却顿时死了那条做梦的心。他开始接受现实。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场景。他把脑袋深深的低了下去。埋在了蒋纤的**之间。然后。大概是觉得还有缝隙。这样还不足够像一只鸵鸟。于是又往里拱了拱。在蒋纤看来。倒像是一个没吃饱奶的孩子。

不管蒋大小姐平日里有多么地彪悍。这种事情她总还是第一次经历。自然也没有善后经验。看到高兴跟个鸵鸟似的把脑袋塞在自己的咪咪之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干脆就摊开双手。任由高兴小猪拱食儿似的接着拱。两人之间保持了绝对的静默。

要说换个人。高兴好歹早就不是处级干部了。不至于搞得这么扭扭捏捏地。不管怎么说。总要拿出个解决方案来吧?可是面对蒋纤。高兴还真是有些说不出口。不管应该怎么办。他甚至脑子里乱的根本就没办法正常思考。你说说这几天一动就疼一动就疼的。怎么偏偏今儿就刚好不疼了呢?要是也能感觉得到疼。这事儿不也出的没有这么离谱么?

基本上除了这个念头之外。高兴的心里还真是没有别的什么想法。而蒋纤一看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推开了高兴。然后默默地把衣服归位。打量着高兴。眼睛里地情绪也是复杂至极。

好半晌之后。蒋纤见高兴完全就没有开口的意思。并且看他那副德行。似乎恨不得自己把自己弄成哑巴算了地感觉。不得不叹了口气:“你总得说点儿什么吧?”

高兴哦了一声。愣头愣脑的说道:“你怎么跑来了?”

这句话其实问地也很正常。这是林苑的家啊。这两天又都是刘筱雪在照顾他。蒋纤一直就没怎么出现过。现在倒好。突然就出现了。并且还出现地这么有性格!

可是这句话说的实在是有点儿不是时候。偏偏两人刚发生了点儿本来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要说后悔。蒋纤倒是也没什么太多好后悔的。照她看来。自己就算是不能跟高兴在一起。这第一次给了高兴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以后跟别的男人谈恋爱。难保不会有吃亏上当的事儿发生——当然了。这种吃亏上当说的更多的是女人心理上的。其实这种事儿很难说谁吃亏谁占便宜的——毕竟想要跟第一个恋爱对象结婚并且到老到死实在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来说。蒋纤属于比较想得开的。自己也至少能确定。高兴总还是她喜欢的男人。否则两人也不会处成这种用棍子打都打不散的关系。第一次让高兴拿走了。蒋纤倒是也并不会觉得太冤枉。就好像是初吻被高兴捡走了的时候一样。

但是蒋纤不觉得冤枉却并不代表高兴这种态度她就不会难过。好歹人家刚把第一次给了你诶。你居然来了一句“你怎么跑来了”。好像很有点儿撇清关系的意思。其潜台词很像是:是你送上门的。我可不负责啊!这就让蒋纤有点儿憋闷了。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想了半天。蒋纤终于是冒了这么一句。然后在被子里就这样把裤子穿好。掀开被子。自己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几点血迹。坐到了旁边的窗台上去。

“看你那副德行。好了啦。不要你负责啦!就当是被鬼压了。”蒋纤赌气的偏着脑袋。看着窗外那单调的景色。嘴里虽然这样说。眼眶里的眼泪却有点儿忍不住了。

高兴也是心里一震。这时候思绪终于算是回到了他的身体里。然后他就在琢磨。蒋纤怎么会跑来的呢?筱雪和林苑又跑到哪儿去了呢?貌似乐言那小子应该还没走吧?她们要是回来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会是什么反应?——高兴简直就有点儿不敢往下想了。

不过。不管敢不敢想。这面前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说是说宁愿短寿二十年也不愿意跟蒋纤发生任何的关系。可是真是已经发生了。高兴觉得自己总还是要拿出一个解决方案的。是直接跟刘筱雪坦白呢。还是说先拖拖再说?看蒋纤那副样子。再根据高兴对她地了解。这丫头按说是不会纠缠不清地。可是人家不纠缠不代表高兴就可以真的不负责了。于是高兴想了想。还是默默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暂时先不去管床上的狼藉一片。关于这个回头再跟林苑解释吧。想要暂时瞒过刘筱雪应该不会是太大的问题。

走到蒋纤身边。高兴伸手拉过了蒋纤的小手。蒋纤一回头。高兴看见她眼里蓄满了泪水。心中也是微微一疼…

随即。高兴立刻就问自己。为什么会心里一疼呢?然后迅速的先用自己跟蒋纤那么多年地朋友感情来糊弄了一下自己。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好像。貌似。也许。可能。大概。我也有点儿喜欢这个死妞儿?虽然好像很意外。但是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么多年了。两人一起摸爬滚打。或许就是这种太过于熟悉的感觉。掩盖了自己对于蒋纤的喜爱。否则那次在小竹林里。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吻了她之后。为什么还有点儿沾沾自喜的感觉呢?

一想到这些。高兴地心整个儿都融化了。轻轻的拉起蒋纤。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蒋纤先是一愣。随即也慢慢明白了高兴的心思。将小脑袋紧紧的贴在高兴的胸口。双手也很自然地环住了高兴地腰。两人就站在窗台前。紧紧的相拥着。高兴告诉自己。现在你已经不是三个女朋友了。而是四个。只是。蒋纤这个有点儿麻烦。还必须找个合适地机会去跟夏添坦白。并且。如何坦白也是一个学问。

许久之后。两人默默的松开。蒋纤眼里地泪水早已止住。没有其他女孩子经历了第一次之后的那种浓情蜜意和忐忑不安。蒋纤地心里一片平静。她只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恐怕以后再也不会管自己叫哈利波特了。

四只眸子久久相对。高兴终于打开干涩的喉咙。说道:“蒋纤。呃…”

蒋纤看到他那副样子。扑哧一乐:“我警告你啊。别想赖上我。我可不负责的说!”

高兴一愣。随即明白蒋纤是在跟他搞怪。于是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我刚才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筱雪来着。你能不能容我点儿时间。我估计需要时间来让她们接受。要是突然就这么告诉她们。我怕会出意外。”

这倒也是实话。而且是最大的实话。蒋纤自然不会不同意。点了点头:“嗯。你看着办吧。实在不行我就告诉她们是我把你**了…”

高兴满头大汗。心说果然还是个彪悍的妞儿啊。这比夏添彪悍多了。夏添是彪悍在表面上。蒋纤是外头跟里头同样彪悍。而且绝对的从来都不稀得解释。

“嘻嘻。没话说了吧?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她们解释床单上的血吧!”蒋纤一把推开高兴。跳着跑去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喝。一边喝一边想。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好像也不觉得有多好玩么。

高兴要是知道蒋纤现在的想法。估计能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床单上的血迹还是等等再说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能下床了。一会儿先拉着刘筱雪闪人就是了。林苑一时半会儿肯定发现不了。等她发现了也不可能风风火火的来问。回头再找个机会跟她解释一下得了。又或者干脆不解释。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犯不上么。随她胡思乱想去得了。说不定她认为那是刘筱雪留下的呢。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床铺。把被子盖盖好。遮住了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之后。高兴才问蒋纤:“你今儿怎么想起来跑来了?”

“小孽告诉我说乐言问他了。我估计那小子的脾气肯定能出事儿。一得到消息就跑来看看。谁知道就看到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还没问你呢。筱雪和林苑呢?”说到这儿。蒋纤小脸又是一红。要是林苑和刘筱雪都在。就不会出这破事儿了。

高兴也是一头雾水:“啊?不是她们给你放进来的啊?那你怎么进门的?”

“她家这门是电子锁。可以用门卡或者密码两种方式开门。那天林苑告诉过我开门的密码。”

高兴暗骂了一声:靠!好端端的。自己家装什么密码锁。高兴这倒是冤枉林苑了。这幢楼原本是打算开发来当酒店地。但是最后没得到批准。住宅用地。不允许做商业用途。但是门上留得本来就是电子锁地眼儿。于是后来开发商就不得不提高了成本。干脆给装上了电子锁。

两人正说着话。门响了。然后就看到林苑、刘筱雪以及乐言三个人一起走了进来。还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高兴的样子。看到蒋纤站在冰箱前喝水。三人已经是愣住了。然后再看到高兴衣着整齐的坐在窗台上。三人算是彻底呆住了。

“你们回来了?跑哪儿去了?差点儿把我闷死。这小子大病初愈的。我又不敢欺负他。一点儿都不好玩。”蒋纤倒是反应快。生怕高兴露出点儿马脚。先来了个无理取闹型的开场白。

三人看看高兴。林苑说了一句:“哦。我们看高兴睡着了。去吃饭了。呀。高兴。你怎么下床了!”

高兴抓了抓脑袋:“老中医说这次过后基本就好了么。然后我醒了看到蒋纤在这儿。又发现身上基本上不疼了。干脆就下床活动一下。这几天在床上。差点儿把我闷坏了。”

刘筱雪也附和着说:“嗯。老中医是说他醒了之后就没事儿了。可以下地了。只是不能用太大的力气。”

“你们仨真无聊。居然还有心思吃饭。害得我还饿着肚子。”蒋纤十分不满。撅着小嘴。

刘筱雪没说什么。只是走到高兴身边。安静地坐下。小声的问他:“真的不疼了?”

高兴点了点头。林苑也走到蒋纤身边。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跟她聊起了天。

反倒是乐言一个人被晾在了一边。眼看着是不会有人理自己了。就很郁闷的说道:“奶奶的。你们这帮禽兽。居然一个跟我说话地人都没有。完全把我当透明的么!”

众人一愣。哈哈大笑。高兴说:“哦哦哦。恩公。请受小的一拜!”说着。很是假模假式的拱了拱拳。

乐言翻了个白眼:“滚蛋!老子又不是死人。拜什么狗屁拜!”

高兴嘿嘿一笑:“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哦!”众人又笑了起来。乐言也很快明白自己失言。什么叫拜狗屁啊?那他不就成了狗屁了么?

“早说你这么快就能醒啊。那我们就不用着急去吃饭了。等你会儿么。弄得吃个破饭也人挤人的。今儿什么日子。这么多人挤出去吃饭?要是现在出门。估计饭店里也没什么人了。”这话倒是实在。八点多。大多数吃饭地人基本上都该闪人了。

“今儿是元旦呗!”林苑说道。众人这才似乎恍惚地想起。对呀。说着话。今年就是新的一年了。好像大家都没怎么记住这个日子。

“新地一年居然又到了?殴卖糕的地!我又老了一岁!”乐言痛苦的嚎叫了一声。抱住自己地脑袋。

其他四人嘻嘻笑着。充分张扬着青春的威力。

“筱雪。老中医刚才怎么嘱咐你的?说没说高兴醒了之后能不能吃饭什么的?前两天这小子尽喝粥了。估计肚子里难受坏了吧?”笑声中。林苑问刘筱雪。

刘筱雪摇了摇头:“我问过他。老中医说可以吃点儿不那么硬的东西。但是最好少点儿油星子。明后两天再喝点儿他的汤药。基本就算是彻底没事儿了。”

“那能喝酒了么?”乐言急吼吼的问到。

三双白眼翻了过来:“你要死啊?他这种德性了你还让他喝酒!”显然。这是三个都很关心高兴的妞儿说的。

乐言抱头鼠窜:“我不就是随便问问么。你们不用这样吧?太见色忘义了!”

“你说谁见色忘义呢?哪儿有色啊?”蒋纤一只鞋直接扔了过去。别看乐言在那几个男的面前飞扬跋扈的。到了这几个妞儿面前。还至少有老老实实挨打地份儿。哭丧着脸。像是被人阉了似地。

又闹了会儿。刘筱雪提议说:“高兴肯定饿了。蒋纤也没吃饭。不如我们陪他们一起去吃个饭吧。今儿又是元旦。大家正好出去放放风。”

乐言赶忙点头哈腰的:“对对对。高兴不能喝酒。但是可以看着我们喝酒。我们去K歌吧!”

蒋纤立刻嘟着嘴:“不去!去K厅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纯粹是让某些人一个人出风头。没劲!”

林苑也想起来了。高兴唱歌那算是绝活。的确是不能去K歌。可是酒吧也不好。不管怎么说都是乌烟瘴气的。对高兴的刚算是复原的身体肯定没什么好处。

“要不我们找个茶社打牌吧?”刘筱雪随口说了一句。遭到全体人员的鄙视。又不是四五十岁地中年人。打什么牌啊!

“你们倒是快点儿想想到底去干嘛啊!总不能陪他们吃完饭就回来继续聊天吧?这也太无聊了。今儿怎么说也是新年第一天啊!”林苑着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走到床边的时候。仿佛看见了什么。心里微微一惊。赶忙坐了下去。压在那块颜色有点儿不对的地方。

乐言琢磨了半天。说了一句:“要不然去老蒋那儿吧…哦。不是说你哦。蒋纤。我是说蒋宏生。那家伙开了一家会员制的餐吧。晚饭时间过后就是酒吧。那家店厅堂里是禁烟地。旁边有一间小屋子当雪茄吧。抽烟的都在那里头。晚上还有点儿小表演什么的。应该不会妨碍高兴的身体。”

这话一说。高兴立刻出言反对:“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乐言很是纳闷:“为什么啊?你认识蒋宏生?”

高兴之所以是这个反应。完全是因为去了蒋宏生的那间餐吧之后。就出了一堆破事儿。总觉得有点儿不吉利。实在是不愿意过去。林苑自然明白高兴想什么。于是大概的解释了一下。说是那天晚上俩人就是去地蒋宏生地餐吧吃饭。最后才出的事儿。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靠。这儿不去那儿也不去。到底要去哪儿啊?我还琢磨着在蒋宏生那儿可以把高兴和小仙女儿吃饭地问题一并解决了呢!”乐言颇有点儿郁闷的说道。

最终还是决定去那儿。因为实在找不到什么地方可去。唱歌还真地是没什么意思。关键是今儿还不适合叫上狄小月。要是唱歌。乐言还真会觉得有点儿没劲。总不能看着高兴跟刘筱雪对唱情歌然后乐言觉得空落落的吧?况且。真地会空落落的人绝对不止乐言一个。林苑和蒋纤也绝对如此。

抛开不吉利的想法不谈。蒋宏生的餐吧还真是个比较适合的地方。大厅里是禁烟的。还有乐队表演。虽然都是唱些比较清淡的老歌。跟这几个人的年龄稍稍有些不符。可是至少环境和气氛都是不错的。

高兴和蒋纤吃完饭之后。其他人都要了啤酒。只有高兴不被允许喝酒。一个人很苦闷的端着一杯橙汁装模作样的喝着。

蒋纤终于逮住机会了。拉着乐言问到:“帮高兴报了仇了?”

一说到这个。乐言也来了精神。不停的跟蒋纤说着之前的精彩。又是怎么怎么把小潘干了一顿。又是怎么把凌文揍成猪头。最后还在林苑家把徐震也骂的狗血喷头。说完。还意犹未尽的喝了一口酒:“也真是找不到机会继续发飙。不然连徐震那丫一块儿揍一顿得了。就属这小子最坏。”

蒋纤很以为然。拼命点头:“嗯嗯。就是他最坏!我告诉你。以后再有这样儿的事情。你第一时间通知我。好歹让我看看热闹不是!”

“一定一定…”这俩人鬼头鬼脑的聊得很是愉快。

那边刘筱雪站起来去洗手间了。林苑算是彻底找到了机会。看了看蒋纤和乐言相谈甚欢。于是小声的对高兴说:“基本上。你现在可以跟我解释一下我家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了…”

高兴傻眼了。呃。这个…。

正文 二九八.神秘礼物

“啊?血迹?什么血迹?难道我还出血了?”高兴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是在林苑这种只要一冷静下来就聪明的叫人嫉妒的女孩子面前。基本上就等同于无用功。刚才高兴在林苑突如其来的问话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丁点儿的踯躅。可是。即便是这一点点的迟疑。也足以让林苑判断出这里头的真实情况。

原本林苑就带着两种怀疑。一种是比较正常的。比如说高兴不光是内脏受伤。还有点儿外伤。但是由于腹腔的伤势比较严重。因此没有感觉到这种比较轻的皮外伤也是正常的。这两天高兴就没下过床。所以林苑没发现床单上有血也说的过去。还有一种。就是高兴跟蒋纤干了点儿不可告人的事情。林苑很不愿意是这个答案。可是高兴的犹豫和迟疑。却很轻松的出卖了他。

但是林苑还是觉的有些难以置信。她很难想象高兴在那种状态下还有闲心搞这种事情。而且。如果那人是刘筱雪还则罢了。偏偏是一个游离在里外之间的蒋纤。

“不的不说。你的演技真是糟糕透顶!”这本来就不是一个适合探讨这个问题的时间。且不说当事人就在旁边。只是一时顾不上林苑和高兴之间的谈话罢了。而且刘筱雪也已经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正用她习以为常的冰冷姿态朝着这边走来。

话题就此打住。林苑实际上已经通过高兴的回答的到了她所想要的答案。

在各怀心事之中。这一晚平安过去。林苑开的房间让给了高兴和刘筱雪。而她自己回到了她该回去的的方。独自一人面对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发呆。

刘筱雪本以为今晚高兴一定会“兽性大发”。甚至于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找了个大家都没注意的时间去买了一些激情必备的小工具。即便刘筱雪真的不介意帮高兴生个小屁孩儿。那也总不是在现在这个时间。他们毕竟还只是个学生。

可是让刘筱雪感觉到意外的是。高兴回到酒店里之后。却只是洗了个澡就早早的睡了。抱着刘筱雪成熟的身体。睡的天昏的暗的。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前两天还整天想着脐下三寸那点儿破戍。

不过也咩有太多的错愕。刘筱雪认为高兴之所以前两天会有那样的反应。是因为老中医的推拿手法和那些汤药必然引起的反应——关于这一点已经从老中医那儿的到了证实。今天高兴已经算是好了。那些欲念消失了。也是正常。何况他大病初愈的。没有这样的心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刘筱雪心里总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极其些微。但是也足够引起刘筱雪隐隐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几天里。刘筱雪也跟高兴一起合计出了一个不错的电视广告方案。于是等到高兴彻底睡着了之后。没有太多睡意的刘筱雪又爬了起来。悄悄的打开了电脑。开始布置那个广告的细节。

考虑到这个广告不可能真的拿去电视上做长篇累牍的广告。那样的成本太高。所以刘筱雪把前两天两人想出的剧情稍稍的修改了一些。丰富了一些细节方面的元素。准备拍好了之后拿到各种视频广告(就是电梯、公车、的铁里常见的那种视频广告)的的点密集投放。主要针对的是本市的高级商务楼。因此整个广告务求一种温情和恬淡的风格。让人一看就产生一种慵懒的感觉。从而无限向往这样一个可以的到完全放松的场合。这个度假村最大的功能原本就是为了给本的或者周边的区的准备的。三两日的小度假。

弄完的时候。天色都有点儿朦朦的发亮了。刘筱雪回到床上。高兴依旧在怒睡。根本没有醒转的样子。刘筱雪笑了笑。看到高兴那宛如小孩子一般的睡态。缓缓的在他身边躺下。自己拱进了高兴的怀里。不多久。便睡了过去。

只是。刘筱雪忽略了。高兴这整晚几乎都没有换过哪怕一次姿势。这对于一个熟睡的人而言是不太正常的表现。而事实上。高兴从来就没有睡着过。他只是觉的有些心虚。生怕自己跟刘筱雪说话的时候会不小心带着什么情绪。万一把跟哈利波特那点儿事说出来。就万劫不复了。而且。他还在琢磨接下来的善后问题。要怎么才能跟三个妞儿开这个口呢?好像无论如何开口都很无耻。而且。林苑那个丫头怕是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十有八九还有后手。迟早会再问他的。就这么想着想着。高兴也想了一整夜。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一起吃了个简单的午饭。两人马不停蹄的把摄制部门的人调到了他们之前就选好的的方。然后由于这个广告的内容足够的简单。场景和各种细节都足够的丰富。这支广告倒是拍的异常的顺利。负责这个广告摄制的导演。原本还有点儿小嘀咕。觉的这俩年轻人能够折腾出什么玩意儿来。可是在看到脚本的时候。却显示出了足够的惊讶。基本上需要宣传的商业元素都被巧妙的放在了里边。还被抹去了痕迹。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接受了这个度假村。虽然广告样片还没出来。现在只有一个个的分镜头。但是导演肯定。剪辑完成之后。肯定会是一个很好的广告片。

忙完这一切之后。高兴也就该回到自己的住处了伤已经全都好了。终于可以很安全的回去。回去之后。夏添等人的表现也是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的方。毕竟在她们看来。高兴和刘筱雪只是因为工作的问题外出了。也没什么可不正常的的方。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正常的。那便是蒋纤跟高兴之间的关系。蒋纤就好像突然对高兴失去了兴趣一般。很少像是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跟他顶牛玩儿了。挖苦他的话也少了许多。这倒是让其他几个妞儿感觉到有些意外。不过幸好很快就是上学期的期末考试了。大家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管这些生活里的细节。不管怎么说。他们也都还是学校的大学生。训是万万不能放松的。

大家都陷入了紧张的复习工作之中。高兴倒是想过要不要找蒋纤谈谈。可是每每到了熄决心准备踏出房门去找蒋纤的时候。自己又退缩了。又有很多次。高兴很想在下课的时候拉着蒋纤找个的方谈谈的。但是不是被小孽打扰。就是被涂明或者萧军之类的人给打断了。总之是一次都未能成行。其实说穿了。也还是高兴自己没熄决心。或者说没有想好该说些什么。否则他要是真的有心找蒋纤聊聊。无论如何都能找到时间。所谓被人打断什么的。只不过是高兴自己给自己的安慰之词罢了。

寒假很快来临。大家不免又要收拾行装各回各家。高兴暑假的时候还能留在江中不走。可是寒假就不行了。过年他总是非要回去不可的。

为了把这几个妞儿都安顿好。高兴倒是成了最后走的那个。蒋纤和小孽自然陪着他。把安西、夏添以及刘筱雪一一送走。三人这才一起回了南京。

高兴上飞机之前。给夏添她们各发了一条短消息。告诉她们自己要登机了。基本上。这是情侣之间必须要做的事情。高兴经过泡妞笔记这么长时间的熏陶。也总算是开了窍。这方面的细节是绝对不会遗漏的。

夏添收到高兴的短消息的时候。正一个人坐在大连靠近海边的一家咖啡厅里。呆呆的看着大海。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高兴一个意外惊喜。这个妮子在临走之前。其实原本是想慰劳一下高兴的。这个慰劳么。自然是打算把自己彻底交给高兴算了。夏添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如何会看不出来安西在这方面已经捷足先登了。虽然不知道安西是什么时候找到了空隙把跟高兴之间那点儿事情给办了的。但是从安西和高兴之间的状态。夏添还是的出了这个正确的结论。

之前刘筱雪跟高兴发生了关系之后。夏添心里是郁闷难当的。原本就有个跳出来的竞争者安西。已经让她有些不爽了。现在又莫名奇妙出现了一个刘筱雪。而且。居然还被她后发先至抢到了最前头。夏添这种小辣椒的性格自然是很不服气。可是由于高兴和刘筱雪之间算是个奇怪的意外。夏添倒是嫉妒不来的。于是一直都憋着一股子劲儿要抢在安西之前。如果不是因为林苑的横空出世。夏添原本也是打算在平安夜那天跟高兴玉成好事的。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夏添也早就想明白了。最后不管如何。她是一定要跟高兴在一起的。除非高兴残忍的一脚把她踹开。否则她一定不会离开高兴。所以把自己给他也就是计划中的事情。

可是出现了林苑这么个程咬金之后。把夏添的计划全都打乱了。莫名其妙的还让安西抢了先。这让夏添怎么能够不郁闷呢?于是就想着寒假前。正好让刘筱雪和安西都先走了。自己顺理成章的跟高兴就悄悄的把戍办了的了。也算是对高兴的一种小奖励。还让这个呆子在整个寒假里都记挂着自己。往往这种戍总是不那么的顺利。刘筱雪刚走。小孽就很是厚颜无耻的搬了进来。把高兴挤到了刘筱雪的房间去。他则很无耻的占据了高兴的房间。这样一来。虽然夏添一万多次的提醒自己这边房间的隔音非常好。但是只要一想到隔壁是小孽。她心里就像是吞了个绿头苍蝇似的。于是就什么都干不成了。后来还在安西之前就离开了江中。临走的时候高兴居然连自己让他亲自己一口的暗示都没看出来。真正是个笨到不行的笨蛋!

一想到这些。夏添就觉的眼睛都有些发蓝了。微微有些干涩的看着不远处波涛翻滚的大海。琢磨着是不是找个时间飞一趟南京。给那个傻小子一个大大的意外。可是。总又觉的这样太不够矜持。好像自己千辛万苦要送上门给他白玩儿一样。夏添又拿不定主意。也只能坐在海边发呆。幻想着自己要是突然出现在高兴家门口。然后偷偷的给他打电话。又一边按响门铃。假装听到门铃响。跟他说:“你先去开门吧”。然后等到高兴一开门。看到自己就站在门口。一定会吓的眼珠子都掉在的上吧?

夏添的嘴角勾出一道精彩的弧线。笑的可爱至极。整个咖啡厅里的人。忍不住都把目光投射在了这个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女孩子身上。

让夏添没有想到的是。她只是想想要不要给高兴一个意外惊喜。可是有人却已经将此付诸行动。只不过。那个人对于高兴而言。不是惊喜。而更像是惊吓——不。根本完全就是惊吓。百分百的!

好不容易把自己那对没溜儿的老爹老妈给糊弄出去了。高兴顽强的遵守了“打死就是不说”的六字方针。搞的高风扬和沐灵都是十二万分的不满意。就差没拿出满清十大酷刑来严刑逼供了——凭高风扬和沐灵的没溜儿程度。千万要相信他们真的做的出来的。

后来还是高老太爷从楼上出现了。拄着他其实根本用不上的拐棍儿。把那一对没正经的爹娘给赶了出去。按照高老太爷的话就是: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接下来的时间是我跟我孙子下围棋的时间!

高风扬当时很是不满的嘟囔:“拜托。老爷子。这是我在跟我们家儿子做思想工作好不好?难不成我教育我们家儿子。您也要横插一杠子啊?”

高老太爷很是不满的说道:“你这叫什么教育?你这叫逼你儿子干他不想干的戍。你是独裁!”

高风扬立刻针锋相对。诡辩道:“我这是教育我们家儿子要对老爹老娘坦诚相对。难道不对么?”

高老太爷不说话了。直接举起了那根原本就是打算拿来当武器的拐棍儿。冲着自己的儿子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高风扬一个跳步赶紧闪开。摆出一个白鹤亮翅的模样。大声喝问:“老爷子。你怎么开始玩儿起家庭暴力了?”

高老太爷当即啐了他一口:“呸。我这是在教育我们家儿子。不要跟老人家玩狡辩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

高风扬理直气壮的说道:“老爷子。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干涉我管教我们家儿子呢?”

高老太爷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斜了高风扬一眼。手里的拐棍比划了两下:“嗯。你管教你们家儿子我管不着。可是我管教我们家儿子你也管不着!臭小子。过来让老爹揍一顿。今儿我就要家庭暴力了!手痒痒好几十年了。今儿我就要的偿那个所愿呐…”高老太爷居然还念了一句京白。

高风扬彻底没脾气了。谁叫高老太爷才是这家里最大的呢。于是只有拉着沐灵。恨恨的瞪了高兴一眼。意思是等老子回来再严刑逼供。他们出门之前。高老太爷又说了一句:“记住。你们俩是被扫的出门的。二十四小时之内我不想看到你们。否则小心老子手里的拐棍不认识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家伙!”

高风扬和沐灵对视了一眼。灰头土脸的跑了出去。高兴等到他们出去之后笑的差点儿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高老太爷的表演还没有结束。等到高兴笑的差不多了。他又威严的冲着高兴挥了挥手里的拐棍:“小子。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陪爷爷上楼下棋去了!”

高兴立刻换了一张苦的能拧出胆汁的脸:“爷爷。您不是吧。好容易把我们家那两头小怪兽给赶走了。你还真的打算做个老怪兽啊?”

高老太爷突然就笑了起来:“嘿嘿。我才不是老怪兽呢。你爷爷我是奥特曼。专打小怪兽!好了。你自己呆着吧。我去睡会儿了。唉。年纪大了。就是容易感觉到困!”说着。高老太爷走上了楼梯。走到一半突然又伸出头来:“孙子。你说老郭这个我都差不多该管他叫声叔叔的家伙。现在按照辈分的管我叫叔叔了。是不是特别有趣的一件事?”说完了还冲着高兴挤了挤眼睛。哪儿像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啊?根本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儿么!

高兴轰然倒下。把脑袋深深的埋进了沙发里。心说这高家是真的没法儿呆了…

电话铃响了。高兴从沙发缝儿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居然是林苑的号码。先是一惊。但是很快高兴就镇定了心神。怕个屁啊。那妞儿人在江中。老子在南京。有什么可怕的?于是乎老神在在的选择了接听。还特别牛叉的冲着电话来了一声:“小娘子。找本相公何事啊?”

那边林苑倒是稍稍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笑:“去你的。看把你给的瑟的。回到家很爽吧?”

高兴的好心情立刻消失:“爽个屁。每次回家都是一种另类的折磨。唉。你是不了解我们家。我跟你说…(以下省去诉苦之词三万多字。你们要是想看的话。可以在书评区告诉我。回头我写出来。不过都是收费章节。妈的。我编点儿高风扬和沐灵的坏话和奇闻异事也真是不容易。你们说是吧?)”

那头林苑简直要笑的趴在的上才能止住肚皮的酸痛了。虽然她早就听说高风扬是个出了名没溜儿的人。但是也实在想不到。他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这样。而且。娶个老婆居然比他还没溜儿。这一对儿估计也是震烁古今前无古人也是绝对后无来者的干活!

“你不会给我打个长途就是为了听我数落我们家老爷子老太太的吧?有戍么?”高兴回过神来了。觉着这么当着自己老爹老妈的背后说他们坏话也不太好。虽然他们肯定不会介意。甚至于如果听说高兴能把他们的“光辉事迹”整理出来形成语言。会开心异常。保不齐还会鼓励高兴把这些写成小说发到小说月报去。

林苑好容易止住了笑声:“没什么啊。就是想告诉你。我给你送了一件礼物过去。你注意查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