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有些小小的踌躇,大概是想到凌文说了五千却又临时怂了,很可能底牌不是A,只是一张其他的善,而且一千块对于他们而言的确不算个钱,还是跟了下去。
到高兴的时候,高兴根本就连考虑都不考虑的丢了一千块在台上,同时心里想到,看起来凌文玩梭哈真的是挺有心得的,心理战术已经用上了,说了个五千块,然后就来试探大家的反应,如果其他人都表示出犹豫的样子,他可能就真的下个五千块了,但是其他人中,如果都不太在意的话,他就少下一些,看看接下来的局势再说。
第三张牌派下来之后,说话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那个人拿到了一对6的牌面。
他笑了笑,给自己点上一支香烟:“居然成对子了,呵呵,不能浪费啊,也丢个一千块玩玩吧。”显然,他不想放弃,但是又担心凌文已经有一对A了。
高兴拿到的是一张Q,想了想,还是丢了一千块下去。
凌文则是拿到了一张7,他笑了笑:“顺子已经没戏了,花色也不同,貌似同花也没什么指望了,不过台面上除了我这张A还没别的A么…”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在观察场上其余五人的反应了。然后才慢吞吞的说:“跟一千玩玩吧,顺手再多加个三千块。”一起,丢了四千块下去。
立刻就有两家表示了弃牌,盖上之后含笑看着其他人。
拿到一对6的家伙摇了摇头:“难道你底牌已经是一个A了?这个反打没什么意义啊。我明面上最大,我总不能不跟吧?放弃了也太可惜了。好。我再跟你三千块。”
接下来地那个家伙,很是犹豫了一会儿,他的牌面是4和5,不同花色,似乎想了许久的样子,他才说了一句:“博顺子有困难啊。台面上都有三个6了(另外还有个人出了一张6)…不过,我这人天生好赌,我就跟你们赌赌运气吧!”说完。也丢了三千块下场。
高兴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惧怕其他两家,在这种时候,也都要表现出犹豫的样子,否则很快就会被别人看穿自己已经一对在握。所以,他拖着下巴犹豫了老半天,似乎很难熄决心一般。
“345都敢博顺子,我要是不跟。好像太胆小了。好吧,就跟着玩玩!”又丢了三千块下去。这一轮算是结束了。
凌文看了看高兴,似乎还在思量高兴到底是拿到了什么底牌。随后徐震又把第四张牌发了下来。
这次,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一对6的先开牌,那是一张A。他哈哈一笑:“凌文啊凌文,你一定很想要这张牌吧?可惜啊,到我手里了!”
等到高兴和凌文以及另外一家开了牌之后,他知道又该自己说话了,还是笑眯眯地丢下一千块:“还是一千块吧!”
博顺子的男生却是拿到了一张4,而高兴和凌文一个是J一个是,显然都还是善,虽然高兴看起来JQ有顺子像,不过一千块么,他还是赌的出手的,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派出什么牌。
高兴却是毫不犹豫的丢出一千块,什么都没说,让人觉得他的底牌如果不是J就是依旧可以博顺子地牌,至少是保持了强大的竞争力。
凌文却有点儿犹豫了,虽然他拿到了一张,看起来高兴有一对的机会小了许多,但是高兴地牌面还有顺子地可能性!
认真的想了想,凌文还是决定只是跟一把,不要加注了。
他丢下了一千块之后,最后一张牌也被派了出来。
这一次,大家各自亮牌,对6的家伙一翻牌,居然是一张2,从他第一轮的表现,大家基本上心里都有数了,这家伙应该就只有一对6而已。
而另一个对4的家伙,又拿到了一张3,从他之前的话,说什么博顺子来看,当时牌面是4和5,那么如果要博顺子的话,底牌只能是2、3、7、8里选择一个,现在倒是有可能形成两对地局面。
而高兴地牌翻开之后,居然是一张10,这下就形成了10、J、Q、的牌面,绝对地顺子面了,并且是两头顺,无论是A还是9都将是场上最大的那家。
凌文翻牌之后,牌面上赫然是一张7,配合他之前地表现,也有可能是两对,并且是A、7两对的局面。
“顺子说话!”徐震淡淡的开口了。
高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又拿起了底牌看了一眼,最后仿佛很轻松的样子:“没理由不加注啊,弄个两千块玩玩吧!”他的表现倒是无懈可击,无论高兴是不是顺子,喊个两千都是很正常的表现,如果一开始表现的太过于强势,反倒会让人吃定他不是顺子。
凌文计算了一下,自己底牌是一张A,也就是两对的局面,而外头所有的牌里,一张9都没有出现过,并且还有一张A没有出来,有五张牌可能让高兴凑成顺子。徐震一共派出了二十六张牌,还剩晓十八张牌,高兴有超过六分之一的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顺子牌。这个几率算不上特别好,但是也绝对不算低了。
看了看下家,最多也就是两对,他的底牌应该不会是4,多半是一张2,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会直接盖牌。如果凌文不加注。那么下家弃牌之后,就面临直接开牌的境地了。而凌文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赢过高兴,他还需要进一步的试探。
于是,凌文很笃定的说道:“跟两千,再大你五百。试探一下。说实话,我真地有点儿不相信你是顺子呢!”
看到凌文把钱丢到上头之后,下一家的那个男生也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哈哈一笑:“算了,我不跟你们俩玩儿了,一个是顺子。另一个明摆着是A、7两对,我就不给你们送钱了。我退出!”说完,把牌一盖。笑眯眯的看着最后两个人的决斗。
再次轮到高兴说话。高兴倒是老神在在地,因为现在已经进入了他最喜欢的局面,那就是他跟凌文单挑,而明显凌文是不可能赢了他的,有决斗卡这种绝对的作弊器么!
可是,高兴手里毕竟是一对啊,也就是说。只有让凌文被击退。他才有可能赢下。如果他只是简单的跟下去,显然就要开牌。明显就要输掉了。这种选择高兴是不可能去做的,明显一定输。就算有金手指也不可能赢吧?
“嗯,跟你这五百,再大你…”高兴做出一个好像有梭哈冲动地手势,但是刚刚一动,就又缩了回来,然后拎起一千块钱,放在了中间:“大你一千吧!”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凌文,等待他的决定。
就是这个动作,让凌文产生了一丝担心:“难道这小子真地是顺子?太没道理了吧?无论他地底牌是9还是A,他当时都是只有连续来的牌是J和10,才能凑出顺子来,他这种没什么钱并且还铁公鸡的家伙,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就准备好博顺子了?是他真的在玩牌上很有技巧,还是仅仅因为这小子傻呵呵的根本不懂什么叫梭哈呢?”
犹豫了许久,凌文决定还是不要跟对方争一时之长短,毕竟他从前也没跟高兴玩过,并不清楚高兴的底细,高兴并没有什么习惯可以供他去推测。现在弃牌也不过损失不到一万块钱,来日方长,否则这么拉锯下去,如果那小子真是顺子的话,肯定要梭哈了。要是自己下场了,就没有接下来地乐趣了。
想了半天之后,凌文终于摇了摇头,假意笑着说:“算了,这才刚开始,我还是保守点儿吧。两对我都不跟了!”说完,把牌往桌中间一扔,潇洒地弃了牌。
高兴却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啊?这么说我赢了啊?哈哈,你干嘛不跟呢?我只有一对啊!!!”说完,还很气人地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给大家看了一下,本来按照规则,大家都弃牌了地情况下,高兴是可以不用亮牌的。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笑了笑,毕竟高兴的牌本来就比他们更大一些。而另一个两对的家伙虽然有点儿小郁闷,不过也还好,毕竟他的牌也没凌文大,最郁闷的就要数凌文了,都已经跟到最后的地步了,居然还是怂了一下,让这小子偷鸡成功。更可恨的就是这小子居然还故意气人,把底牌亮出来…
“哼!”凌文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徐震一眼,似有不甘。
徐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看来高公子也是个高手啊,居然用一对吓走了两个两对的人,呵呵,佩服佩服!”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奖高兴,但是其他人却明白,他其实是在提醒凌文,不要小看了高兴。
凌文自然明白,默默的点了点头,黑着脸也说了一句:“继续!”
高兴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桌上的所有的钱拢到自己面前,故意慢吞吞的整理整齐,目的自然还是为了气凌文。
好容易等到他整理好了之后,凌文的脸色也更黑了。
徐震开始派牌,进入第二局的较量…
接下来的牌局里,凌文真的觉得很郁闷,高兴就仿佛是他的冤家对头一般,每当他的牌不好决定了弃牌的时候,高兴往往也拿不到好牌弃牌了事。可是当他摸到了好牌,正打算杀杀高兴的气焰的时候,高兴却也好像总是笃定的吃定他地样子,不但一路跟下去。还在最后稳稳的赢了凌文…
二十多分钟很快过去,高兴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林苑差不多该到了,而距离凌文出丑的时间也该到了。
而这个时候,高兴面前的钞票已经变成了二十多万。其他人都是小输个一两万的,只有凌文,输地已经只剩下不到三万块钱了。有心人能记得,从坐下来之后,凌文似乎还一把都没有赢过,不是牌不好自己弃牌了。就是牌好的时候又干不过高兴,这个赌神今晚真的很郁闷。
“暂停一下吧,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凌文郁闷的站了起来。
高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凌文一瞥之下就知道高兴是什么意思,刚才他才说过高兴迷信,居然学人家赌钱之前要清空内存,现在却轮到他自己了。
实际上凌文并不是要真的上厕所,他只不过想顿一顿时间,让自己清醒一下头脑。像是这种连续输下去,心情越来越差。绝对会影响自己地判断力的。甚至可能连带影响运气这种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
跺了跺脚,凌文还是没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也看出了凌文地火气。虽然说凌文一贯牌玩儿地很好。但是也并不是没有输过,毕竟这种东西也有运气的成分在内。可是以前他输钱的时候,也没有像今天表现的这么差劲,要说凌文还是个赌品不错的人,倒是不至于说输了钱就急红了眼,何况十万块,对于凌文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钱,这家伙虽然还在读书,可是早就有了自己的小公司,每年的收入怎么也有个几百万,何至于为了十万块搞成这样子?
唯一地解释就是他针对着高兴,输给高兴之后觉得异常地郁闷,这从他之前跟高兴说话的时候一直夹枪带棒地就能看出端倪来。
其他人不由得摇了摇头,心说今晚不是来玩儿牌的,而是来给人当道具地了。
有了这份心思之后,这些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个决定,早点儿把钱输光,让高兴和凌文斗去吧,而且一定要想办法输给凌文,让他最后斗的时候多点儿赌本。虽然这几个人跟高兴都没仇,也没对高兴的表现有什么不好的印象,但是毕竟凌文跟他们更熟一些,并且凌文的家世背景显然也更突出一些。
凌文回来的时候,高兴又一次看了看时间,他实际上是在琢磨,偶遇卡怎么还没生效呢?可是看在其他人、特别是凌文眼里,却觉得高兴有点儿咄咄逼人了,不就是上个厕所么,至于人家走之前看一下时间,回来之后又看看时间,仿佛在提醒凌文纯属浪费时间呢?
很自然的,凌文对于高兴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徐震又开始菲的时候,休弦的门被推开了,众人明显一愣,扭头看去,却看到林苑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只不过却是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把刚才的长裙换成了牛仔裤,上身也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卫衣,头发也扎了起来,可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更加的飒爽,比起刚才的妩媚又多了几分英气。两种打扮各有所长,却都恰到好处的衬托出这个妞儿的出色。
高兴心说,好吧,该来的终于来了,顶多一分钟之后,凌文的失态就会落入所有人眼中了。苍天保佑,进来的一定要是个男人!!!
林苑进来之后,慢慢的走到了高兴的身边,可是高兴就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只是看着徐震,等待着他手里的牌。两张牌下来之后,高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是一张9,然后他自在的拿起桌上的底牌,大大方方的看了一眼,也是一张9,含笑放下。
其他人的牌都不算太大,居然有两个人跟高兴一样,都拿到了明牌的9,而最大的是凌文,居然拿到了一张黑桃A。
凌文说话。
他这把保守了一点儿,仅仅喊了五百块的注面,其他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跟进,高兴也一样。
他们自然清楚凌文谨慎的原因,可是林苑就有点儿奇怪了,凌文一向玩梭哈的技术不错。计算能力很强,怎么现在在明显占优的时候却会这么谨慎呢?再看看大家面前地钱,高兴才是最大的赢家,她不禁在想:这家伙真的那么厉害么?打架估计这里所有人全上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不。应该说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就连乐言都说自己不如他,而乐言地身手她可是很清楚的,寻常的特种兵都未必是他的对手,高兴的武力值可想而知了。刚才弹琴唱歌甚至于跳舞都相当出色,也难怪他能搞的定那几个不输给自己地妞儿了!
这会儿的林苑。心态已经变了,刚才她回去之后,心情真的很郁闷。冲了个澡。还狠狠地刷了牙,恨自己居然被高兴那个混球夺走了初吻。然后换了身衣服就跑去附近地酒吧喝酒,却不想遇到了乐言。林苑跟乐言也是从小就认识,关系一向还不错,乐言看到她很是郁闷的样子,自然会询问她怎么回事。林苑正好遇到一个倾诉对象,于是就把发生的一切都说给了乐言听。
乐言一听。哈哈大笑:“你说的是高兴?哈哈。那小子!”
“怎么?你们认识?”林苑惊奇坏了。
乐言笑个不停:“我说苑姐…”林苑比乐言刚好大了一天,从小就非逼着乐言喊她姐姐。久而久之,乐言也就习惯了。“高兴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我跟他关系很好的。他跟徐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林苑顿时啐了一口:“呸!他要是好人,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乐言摇了摇头:“我不是帮他说话,说真的,你自己想想,你跟他之间地这些事,真地怪他么?别说是他,就算是我们俩熟成这样,真要是让我那样搂着你跳舞,我也一定会产生那样的反应地,难道你不觉得你太惹火了么?而且,又是你自己抱着他不肯放手的,估计那小子也尴尬地不行了。后边又是你挤他,也是你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的。这些真的怪不了他吧?”
“那他跟徐震的戍怎么算?”林苑虽然承认乐言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气鼓鼓的不肯服气,又把徐震的戍跟他说了一遍,“他们高家是有些本事,而且高风扬的确是个很内敛的人,虽然表现的经常有些乖张。真没想到,居然生了个这么跋扈的儿子。”
乐言沉思了一下:“这样吧,我去问问,我觉得高兴绝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不是那种很软弱的家伙,但是要说跋扈,我怎么都不相信。”
这样,两人才一起回到了这里,而乐言在外头遇到一帮熟人,站下来聊了两句,林苑就先进来了。虽然说对高兴还是有怨气,可是林苑也只是小性子使然,经过乐言的保证,她也多半相信了高兴的为人。乐言跟她可是从小就认识,乐言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可是很清楚的,要知道,能让乐言夸奖的人,那绝对不会是个无耻之徒,即便不是人中龙凤,怕是也差不到哪儿去,就算是凌文,在乐言嘴里,也不过就是个挺一般的人而已。他们这帮**,真的也只有徐震才让乐言有夸奖之词。
等到林苑想到这里,这把牌已经结束了,凌文终于赢了一把,倒不是高兴牌差,而是高兴着急看笑话了,就急急忙忙的弃了牌,耐心等待门外走进来的人。其他人一看这样的情况,一个个把注码加的高高的,一把头,送了凌文至少十多万,这样,凌文面前,也有了十五万左右的人民币了,总算是又有了跟高兴较量的基础。
就在凌文得意的看着高兴的时候,门又一次的被推开了,乐言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高兴心里咣当一声:我靠,不会吧?居然是乐言这小子!哈哈哈,凌文要死了,他一定会很失态的!可是,乐言是不是也会尴尬至死啊?哈哈哈哈!!!
劈腿卡!!!——这就是高兴使用的那张情敌系列的四级卡片,这张卡片有一个最大的牛叉之处,它无视男女都能生效,凌文是逃不掉看上乐言甚至于上去献媚的份儿了。
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凌文看到乐言之后,眼中立刻出了痴迷的目光,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让他动心的人一般,让人恶心的是,这家伙嘴角还流下了点儿口水。
徐震发现了凌文的异状,心说这是怎么了?不过,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以为凌文是看到林苑而显得很痴迷呢。心说凌文不会吧?就算是暗恋林苑,也不至于看到人家就开始流口水吧?
凌文站了起来,朝着乐言的方向,满脸痴迷的走了过去…
正文 二七零.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你还真是无聊啊!”高兴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泡妞笔记中那个小萝莉的声音。
高兴不满的在心中想到:“为什么我就无聊了?这个凌文很烦人的,我都不想搭理他,他还不依不饶的,总是要给他一个教训的么!”
“我不是说你不该给他教训,只是觉得你居然使用劈腿卡这么无聊的东西,并且老天好像还挺照顾你的,居然配合着你真的出现了一个男人。”小萝莉的声音显得很轻快,显然她也为这样的局面感觉到好笑。
“哈哈…”高兴也忍不住笑了,不过表情上却没敢出来,这种笑声只能憋在心里而已。“真的是很有趣啊,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想到很多卡可以联合到一起使用呢?哈哈,以后倒是真的又多了很多作弊的手段了。升级也会因此更快吧?”
“…&(*¥)…”小萝莉不禁也为此感觉到无语了。
“不过好像也不太晚,真要是在以前这样组合使用卡片,仿佛也不一定能起到这么好的效果,根本无法控制剧情发生的时间么。倒是现在,哈哈,时间卡真是一个很好的宝贝,我一定要把时间卡尽快升到顶级,这样就可以让所有卡片都配合时间卡使用了。就像是导弹终于拥有了精确制导的技术一般!我简直就是个天才!”高兴在心里得意的对小萝莉说道。
小萝莉无语,事实上,除了无语她还能如何呢?
而在这间屋子里,所有人已经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这副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事实。
徐震开始还以为凌文是看到了林苑才会有些失态的,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凌文可能是因为看到林苑一进门,居然又是站在高兴的身后,心中无限嫉妒才会显得有些失态。可是,等到他看到凌文的目标居然是乐言。而不是林苑的时候,他算是彻底疯了,本来该第一时间冲上去拉开凌文,呵斥他一番的,却傻怔怔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好了。
林苑也实在是有点儿莫名其妙,之前她跟徐震的感觉是一样地,只是在暗暗奇怪凌文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失态。可是当看到凌文居然对自己熟视无睹,直接穿了过去。反倒是站在乐言面前,并且做出满脸的痴迷状,口中还低语婉转道:“好帅啊!”最让人恶心的是,这家伙居然还伸出一只算去托乐言的下巴,纯粹一个恶少调戏民女的模样。
乐言差点儿直接吐出来,心说凌文你丫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跟你不熟吧?***这种玩笑能不能不开啊?好在他身手还很矫健,这才没让凌文的手指托在自己的下巴上。
可是。凌文不弃不离地跟了上去。很是陶地样子。一双眼睛还颇为淫邪地上下打量乐言。最终定格在乐言地屁股上…
乐言也是。好端端地你就正面对着凌文不就得了?傻乎乎地侧着身子干嘛?像是乐言这种从小习武地身材。小屁股还是蛮翘地(其实本色狼也觉得很恶心啊。居然要描写男人地屁股。恶…)。这就更给了凌文意淫地空间。
“帅哥。你有男朋友了没有?”你瞧瞧。你瞧瞧。这叫什么狗屁话?这是乐言。不是春哥。怎么可能有男朋友!
乐言也是满头地黑线。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脸上之前诧异连同有些愤怒地表情化作了些微地恐惧。没办法不恐惧。一个身高八尺腰尾是八尺(当然。乐言其实不是个方块儿。据说这叫做文学地夸张)地大男人。血气方刚地。绝对地阳光大男人啊。居然被另外一个木了吧唧地男人询问有没有男朋友!靠。你丫欠收拾吧?
“不好意思说啊?没关系地。没有男朋友就跟我吧!”
听到凌文说出这句话。高兴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直接趴在了桌面上。右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敲打着桌面。笑得穷兵黩武地。嘴里还不断地说道:“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凌文居然有如此地幽默感。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不行了。你别玩儿了。乐言那小子都要被你吓死了!”
高兴这么一说,其他人稍稍一愣,随即觉得高兴说地简直就是太有道理了,这简直已经不是一个一般的真理,而是一个…嗯,非常好地真理。非常好的真理地意思就是,大家都觉得是真理,只有乐言不这么认为,他很有一种汗毛直竖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家也终于一起喷笑了起来,一个个东倒西歪灰飞烟灭的,就连徐震和林苑都相信了高兴的话,觉得凌文是在耍宝,估计是好不容易赢了一把,又看到乐言进门,就拿他开个玩笑。
偏偏就在同时,凌文还冲着乐言抛了个媚眼,点了个兰花指,丢过去一道屁滚尿流的眼神——嗯,当然了,在他自己看来,这是一道宛如梁朝伟那般灰飞烟灭的眼神,自以为很忧郁,其实…嗯,好吧,的确也很忧郁的眼神。可是,却直接把乐言吓得分崩离析恨不得当场解体为单细胞生物算了。
“喂喂喂,你他娘的离老子远点儿啊!这种垃圾玩笑少来哈!”乐言吓得往后一跳,跳出去老远,色厉内荏的说道。
凌文根本就毫不在意,继续笑眯眯、或者是色迷迷的往前走了几步,用极端幽怨的眼神望向乐言,嘴中说道:“冤家,你不要这样对待人家么!”
“噗…”好大的一声啊,所有人集体喷了。
乐言也是百转千回的,很有点儿肝脑涂地我死给你看的感觉,愁眉苦脸愁肠纠结的看着其他人,心说这小子是不是经常这个德行啊?老子都说了别玩了,这小子怎么还没皮没脸的没完没了了?
凌文又往前跨了两步,站在乐言面前,突然就正常了起来,刚才那种愁肠百结仿佛李清照附体的痴男怨女德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庄严肃穆很认真的状态。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凌文很“正常”特“深情”的问乐言。
乐言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记老拳直接奔凌文地左眼打了过去,咣的一声,打了个正着,凌文还真是不堪一击,直愣愣的往后倒了下去。
大家看的触目惊心的,只有高兴心说糟了,乐言个白痴那拳头有多重啊,非把凌文打出个轻微脑震荡不可。估计未来一周凌文都得戴着墨镜过活了——这家伙忘了,让凌文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就算他的眼睛不被乐言打成功夫熊猫那德行,他也得戴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墨镜,根本没脸见人么!
但是,让大家感觉到意外地是,凌文就仿佛钟镇涛演过的那个不死小神童潇洒哥一样,腰上跟装了弹簧似的。刚倒下去,又咣叽一声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继续用极为认真的口吻对乐言说道:“回答我,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乐言再度忍无可忍,咚的又是一拳,打在凌文的另一只眼睛上。
嗯。这样就对称了,倒是很有风味。不戴墨镜也像是戴着墨镜一样了。而且,乐言这两拳用力十分平均,使得凌文的两个眼窝还真的是很对称,大小形状都完全一样,只要在鼻梁上用墨水抹一道黑边,立刻就是一副很拉风地墨镜——嗯,就是那种清朝末年就出现过的圆形墨镜。末代皇帝溥仪很喜欢戴的那款。很复古。很拉风,巨酷无比!
“你够了啊!信不信老子废了你!”乐言发疯似的大喊着。可是所有人都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地恐惧。
凌文再一次不屈不挠的站了起来,深情款款地站在乐言面前:“帅哥。请你回答我,你相信一见钟情么!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答案,我信!因为我…啊!!!”
乐言没让他说下去,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给丫踹飞了。
“妈的,你脑子有病啊?我跟你很熟么?徐震,你这个朋友是不是脑子不好啊?靠!”乐言气呼呼却又带着十足的胆怯说道。
其他人这会儿早就傻了,高兴也笑不出来了,如果说刚才还有人相信高兴的话,觉得凌文是在跟乐言开玩笑的话,现在除非是个傻才会这么认为。再如何喜欢耍宝喜欢恶搞地人,也不会在自己变成熊猫眼之后还要坚持不懈地开着玩笑吧?这根本就是找抽么!没看到乐言已经怒不可遏了么?
可是,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的,大家实在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凌文被人下了春药他也应该对着女人发骚才对吧?莫名其妙对着乐言这么个大老爷们发骚干嘛啊?何况,他还很清楚地知道乐言是个爷们,因为他亲口说了“帅哥”二字么!
就当大家都还在发傻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凌文又一次勇敢地站了起来,步履坚定的走到乐言的面前,很是执着的问到:“我再问你一遍,你相信一见钟情么?我相信!”语气毋庸置疑。
乐言彻底崩溃了,大冬天的,脑门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汗水,他还真是没见过贱到如此地步的同性恋,执着,也未必都是好性格啊!!!
“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看,他比我帅多了!!!”乐言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说,话音之中都带着哭腔了。
高兴在为他祈祷:乐言,哥们儿真不知道是你,老天呐,你好端端没戍往这里头闯什么啊?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劈腿卡什么时候过期,希望他不会烦你整晚吧!!!毫无疑问的,凌文也追随着乐言的步伐,迅速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咣当,咣当…
房门在自己开开关关,撞在门框上发出让人心惊胆寒的声响,可是屋里却依旧寂静一片,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不是玩笑,难道…呃,这个…凌文,我为你感觉到悲哀!——这几乎是在场除了高兴之外,所有人的念头。
徐震看了看屋里那些表情迥异的人,跺了跺脚,摇着头叹着气的也追了出去,凌文是他的死党,他当然要去搞清楚,凌文今晚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
等到徐震出去之后,之前那四个玩梭哈的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凑到一起小声的议论着,一个个浑身鸡皮疙瘩的样子,眼光已经开始显得闪躲和畏惧了,声音奇低,基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倒是有句话让高兴和林苑都听见了,有人说:“幸好我以前没跟这家伙握过手,老天呐,太恶心了!”其他人似乎也是心有余悸的样子,一个个都拍拍自己的胸口。
林苑看了看高兴,心说怎么好像只要是跟高兴作对的人也都没什么好下场,比方说自己,被他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害得自己回去洗了半天还换了一条内裤,内裤上站满了自己的体液,量多的让林苑自己都羞了好半天,却居然还拿高兴一点儿辙都没有,之前明明算计的很好的目的也没能达到。
至于凌文,呃…就不用提了,鬼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恐怖的!
“高兴…我有话对你说!”林苑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插不上手,何况徐震已经追上去了,只希望凌文之前没能追上乐言,否则绝对是一通暴揍。还不如先把跟高兴之间的事情说清楚算了。
高兴稍稍一愣:“啊?说什么?”
林苑埋怨的看着高兴,咬着嘴唇,脸上腾起两朵红云:“能出去说么?”
高兴心说,老大,不会这样吧?这次的后遗症来的也太快了吧?这小子也不想想,他一口气在人家林苑身上用了三张卡,后遗症来的不快才怪呢!
但是犹豫了一下,心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得了,去就去,难道你还把我吃了不成?
于是点了点头:“好,我们出去说。”说完,扭头跟其余四位打了个招呼:“我跟林苑到外头说几句话,抱歉!”说完,自己先往门口走去。
正文 二七一.警报解除
到了外头之后,高兴站定下来,很平静的看着林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林苑却好像有点儿不敢直视高兴的目光似的,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她的心里在打鼓,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跟高兴开口。
看到林苑居然出一点儿期期艾艾的神情,高兴也有点儿诧异,这妞儿怎么了?总不会那该死的泡妞笔记的后遗症那么强大吧?让一个仅仅是存心勾引逗弄我玩一下的女人因为我使用了卡片就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带着担心的态度,高兴开口问到:“有什么事情,说吧。”
林苑闻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微微一震,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好像在她二十岁的生命之中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
“我…我…”我了半天,林苑还是没办法理直气壮的问出自己想要问的话来。
高兴很奇怪,要知道,林苑从她一出现开始,就一直表现的很高姿态,横空出世姿势曼妙无比,简直就有点儿天外飞仙的意思。可是现在这位天外飞仙居然开始玩儿吞吞吐吐,这岂能不让高兴觉得很是奇怪?
“咳咳,我说,美女,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高兴无奈的问到。
林苑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高兴,仿佛努力的在促使自己熄决心的样子,最后终于还是用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刚才,刚才你是故意的么?”
高兴微微一愣,林苑这句话问的实在是太过于没头没脑了,不过他总算还是反应了过来,林苑大概指的是自己跟她跳舞的时候,两人陷入尴尬境地的戍。
起这件事,高兴也不禁有点儿尴尬:“呃…这个,其实是这样的,我估摸着咱俩都是一样。刚开始的时候都是故意地,可是到后头这形势就有点儿不受控制了。”不得不说,高兴太无耻了,自己控制不住就说自己控制不住了,还非要把人家女孩子也拖进来,虽然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林苑也是脸上微微一红。嘴上不认输地说了一句:“谁不受控制了?”心里却有些释然。至少高兴地确如同乐言所说地那样。并不是一个无耻地流氓。从他地表情和表现来看。这会儿说地话应该不是谎话。
可是。转念一想。林苑又有些奇怪。自己应该演绎地很完美啊。到底高兴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自己是故意使坏地呢?
“你是怎么看出来地?”林苑咬着下嘴唇问到。
高兴笑了笑:“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可能么。你把我地情况摸得那么清楚。而且还主动送上门…像是你这样走到哪儿都是一群群地男孩子追求地女孩儿。怎么可能那么主动地么!”
“你才主动送上门呢!”林苑不爽地反驳。但是心里却还是觉得挺满足地。主要是高兴后头那句话根本就是红果果地奉承么。
“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是这样地呢?就是…就是…就是你所说地主动送上门啦。之前不是也有不少女孩子跑去找你地么?而且。那个女主持。看她那样子。估摸着你要是提出立刻去开房她都能答应你!”
高兴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心说林苑这妞儿说话还真是直接啊!
“她们不是看上了我。而是看上我当时在台上弹琴地样子好不好?那种绝对只是冲动,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吧?而你明显是做足了功课的,对我的情况仿佛了若指掌的样子,并且你都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难道你是专门为了我来的啊?”高兴不得不又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林苑张大了嘴巴,很是奇怪地看着高兴,在她的思维里。她很难理解高兴这番话。
“为什么就不行呢?我早就听说过你了啊。然后对你很有兴趣,于是就调查了一下你地事情。今天正好路过这里。就进来转了转,没想到刚好看到你的表演。彻底打动了我。加上我地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啊,如果有一个男生让我动心了,我一定会主动的去找他的!为什么不可以?”
看到林苑如此认真的振振有词的样子,高兴也只能报以苦笑了。
“那个…难道你想让我理解成你真的是喜欢上我了?”
林苑一愣神,随即瞪着高兴:“嘁,你想得倒美,你就是个流氓!”
高兴哈哈一笑:“这才像你的样子么,这种状态跟之前那种横空出世的感觉就很符合了,你期期艾艾的样子,实在是很没有你的风格呢!”
“懒得跟你说这个!”林苑翻了个白眼,心里还是有点儿甜丝丝的,继续问到,“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我就不可能主动的呢?难道就是因为你觉得所有女生都该很矜持的样子?”
高兴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相信有女生会主动追求男生,从你的表现也愿意相信你就是那种敢作敢为的女孩子。可是,问题在于,我从来就不是那种能吸引女孩子的男生好不好?今晚那些完全是因为看到我弹琴的样子啊,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的。”
林苑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嘁,又骗人,如果你不是那种很吸引人的男生,为什么夏添、安西和刘筱雪那几个那么漂亮那么出色的女孩子,都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而且,居然还是三个女孩子共侍一夫哦!”说起这番话的时候,林苑瞪大了双眼,鼓着腮帮子,很是可爱的样子。
高兴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其中的事情三言两语我没办法跟你说清楚,反正我真的不是那种会自动吸引女生的男生就好了。所以你从一出现开始,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来找碴儿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因为我完全不记得有跟你见过面,当时还想到是不是跟天龙里的康敏一样。但是后来发现徐震突然改变了对我说话的口气,我几乎就可以确定是他在搞鬼了。我真是不明白,徐震干嘛那么针对我?”
林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天龙里的康敏是谁啊?”
“丐帮地那个寡妇啊,马夫人!”
“你去死!居然拿人家跟一个寡妇比!”林苑骂了一句,几乎都想要伸手跟高兴拼命了。不过还是忍住了,说了一句:“不过,我现在倒是开始相信你不是那种能吸引女孩子倒追你的男生了,跟你说话能把人气死,没有哪个女生受得了你的。要是第一次跟你见面,无论对你多好的印象,被你几句话一说,活生生的就能气跑咯!”
高兴嘿嘿一笑:“我真的很不明白啊。徐震为什么要那么针对我?”
“嘁,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林苑又翻了个白眼。
高兴假装没看到:“我做了什么?在此之前我不过是在几个场合跟徐震见过两次面而已,我怎么就得罪他了?最多就是饭店包间的事情咯。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的包间没了,他应该找饭店问责去吧?找我干嘛?真地以为自己是个衙内太子党,就可以横行无忌么?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高兴满脸的不屑。
林苑一愣,突然明白乐言所说的误会是什么意思了,赶紧说道:“你抢了人家的包间。还不允许别人对你生气啊?而且,你抢了包间就算了,当你并不知道是谁的包间,这也算是正常。可是你明知道徐震在外边责问经理,你都不出去解释一下。等到徐震进门,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傲慢的太过分了吧?”
高兴顿时就急了:“拜托,我什么时候抢过别人地包间了?这个抢字用的很过分好不好?我哪儿知道那间包间已经预订出去了啊?”
“啊?你不知道?”林苑有点儿迷糊了。
高兴点了点头:“嗯,我们快到吃饭的时间才决定去那家饭店的,然后就让霍清…嗯,霍清你知道吧?”看到林苑点了点头,高兴继续说,“就让霍清给她父亲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订个包间。我们都从来没去过那家饭店,哪儿知道怎么预订啊?然后那边霍叔叔说预订好了。我们就直接过去了咯!当时谁知道这家饭店的老板是把别人地预订取消了,然后把包间让给我们的啊?后来听到徐震跟凌文在门口跟经理争执。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说地就是我们那间包间?我跟他又不熟,就没必要凑那样的热闹了吧?”
林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个误会。的确啊,霍远阁找人预订包间,他可说是江海省旅游服务行业的龙头老大,平安夜不在自己的饭店吃饭,却跑到别人的饭店去,那个饭店的老板当然是要狠狠地给他一个面子咯!高兴他们又是隔了一层地,不清楚里头的情况也算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