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章盛光钻进车里,一阵寒风飘进来,她在空调车里太久了,不适应的缩了缩身子,他赶紧把空调打开。
“开空调浪费油,尤其是你这车子,关了吧,还不知道要等到多久”,谢欢道。
章盛光看了眼油箱,“没事,再开过去一个把小时有个加油站”。
见状谢欢没再反对了,坐着无聊,从包里拿出手机玩打渔,玩的实在有点腻的时候才打开车门走出去,后面也估计排着几十辆车,就是这地方都是山,比城里要更冷几分,她穿的少,这会儿也感觉到冷意。
“上车去,外面太冷别冻着了”,章盛光下车拖起她手往车里推,“你看你手冷的像冰块一样”。
他滚烫的大掌包裹着她小手反复揉搓,像是要把热量全传给她。
谢欢不习惯的抽了抽手,“我的手每到冬天都是凉的,我不冷”。
“那是因为你衣服穿少了”,他握着她手放在空调喷出来的地方,暖气钻进掌心,她使劲抽回来,然后又拨开他手放回去,“我自己来行吗”?
他微失望,到了三点多钟,还是没疏通,空调也不得不关了,做了半个多小时,车里渐渐也冷了,他脱下身上的皮夹袄覆到她身上。
“不要,在车里我不冷…”,她看着他身上的毛衣连忙推拒。
“你好好给我穿上”,他不理会她,反而用力的张开怀抱连同衣服抱紧她,坚硬如铁的身子抵触在她身体上,他拂开她耳朵边痒鼻的头发,深深的凝视她侧脸,愣是她如何挣扎都抵不过他两条铁臂,反而被他握住软软的手心。
“章盛光,你别逞英雄,快放开我”,谢欢被他抱得心里的弦也绷的紧紧。
“你说得对,我就是在逞英雄,只有我逞英雄才能这样抱着你,感冒也没关系”,他声音沙哑干脆,毫不掩饰,“谢欢,我快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你身上好暖和”。
“你简直…”,谢欢挣不开,抬头便对上了他幽深黝黑的眼睛,里面猝然燃着小火苗,后面的话忽然噶住。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倒映进他眼底,他唇片颤了颤,慢慢递靠过去,她心中漏跳了半拍,闭上一只眼睛满脸痛苦的望向别处。
他身心被刺,微微移了位置,只吻了吻她额头。
她睁开眼,“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微怔,然后眼神阴鸷,“你以为我这样抱着你是想亲薄你吗”?
谢欢沉寂的看向别处。
每次都是这样,他窒息的苦笑,扮过她脸颊,“谢欢,你肯定是我这辈子的劫”。
她拧眉,心里叹息,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劫呢。
“可就算知道你是我的劫,我也不想躲,不想逃,我甘之如饴”,他呢喃的低下头,鼻尖蹭在她象牙般的肌肤上,呼吸划过,汲取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他张嘴咬住她劲间跳动的血脉。
她一惊,一刹那仿佛他会咬下去的感觉。
他却是忽然轻轻的吮了下,大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背脊,“估计还要等很久,你睡会儿吧”。
“你觉得这样我可以睡着吗”?谢欢扫了眼两人别扭的姿势,中间还隔着一个挂档,两人身子一半都悬在空中,特别的难受,“章盛光,你知道吗,这三年,我特别的累…,我去国外旅游的那两年,我明明放下了从前的事,我可以好好重新开始的,我也以为你肯定能想通的,就算你暂时想不通,时间过去了,你一定也能死心,可是你的执着让我特别意外,有时候我在想,也许你其实没有那么爱我,就像你说的是场劫,因为我们自小的恩怨,你便一直没法放开,其实我和阿璟都从过去里走出来了,你何必如此拘泥不肯放过我们、放过你自己呢”。
“你说这不是爱,那我不清楚爱情是什么了”,章盛光紧盯着怀里女人,自嘲一笑,“谢欢,也许我确实不好,可你这么多年相了几次亲,你记得吗,整整八次,平均每个月会认识一个对你有意思的男人,我一个个的提防着、驱赶着,你所遇到的这些人真的就是好的吗,当然或许你只是想找个过日子的,那为什么不能找我,我现在把家里的一切都做的很好,也能够照顾好你,如果你真的放下了我,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大可以接受了我随便简单的过日子,别跟我说,你还想遇到真爱”。
“我不想重走老路,你不是女人,你不明白”。她的手还是很凉,就像外面的雪一样,他慢慢放开她,抓起旁边的烟盒,“我出去吸根烟”。
她望着他走到路边上,踢了踢脚边的雪,点了根烟,吞吐。
她不记得他何时也有抽烟的习惯了,只是看着他单薄的毛衣,叹气的开门过去把皮夹袄披到他背上。
他摸了摸衣服,踩灭了烟在风雪里重新抱住她。
她贴靠在他毛衣上,能闻到他鼻息里喷出来的烟草味,雪花落在她鼻尖上和睫毛上,他敛眸温柔的擦掉,轻轻道:“我永远也不放手”。
天色渐暗,前方依旧未疏通,只有后面和前面堵得车队都看不到了尽头,有些人都在外面叫骂,还有的人坐在车里呼呼大睡。
谢欢和他并肩坐在后座上,两只手被他拉着从毛衣下钻进去窝在他胸腹上,暖暖的,她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太冷了,也许是他太霸道了,又或许是没有挣扎的力量了。
仿佛她不久前还是二十三岁、二十五岁,一下子便是二十八岁了,岁月流逝的太快了,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老了很多,老的格外需要一个依靠,可这个人总挡着她。
“我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这样”,章盛光抚摸着肚子上的两只手笑道:“新的一年就咱们两一块过”。
“爸妈大概做好一桌饭菜了”,璟哥哥应该也带了女朋友过来吧,三年前和那名弹钢琴的女人相亲,两人认识的很顺利,那是个很温顺的女子,今年想来是会结婚的,“我想吃汤圆了”。
“回去我做给你吃”,他翘起嘴角。
道路一直到六点才疏通,两人九点到了家门,大家都还在等着他们,一名容貌清丽的年轻女子安静的坐在章思璟旁边,安静的朝他们俩点了点头。
这人便是章思璟如今的女朋友温弦,如她的名字格外的温弦,不大爱说话,就算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的。
稍后二更。。。亲们元旦快乐。。最近写这文总找不到感觉,。。。所以自己也觉得写的不大好。
元旦
2013-1-10:58:143110
温弦替家里的每一位盛了一碗饺子,碗递入谢欢手里时,香气宜人,饺子里的肉软而嫩,咬一口,满嘴的汤汁。爱萋鴀鴀
“这是温弦做的”,梁凤蓉笑呵呵的说:“现在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做两下就腰疼,多亏有温弦在”。
谢欢面容划过愧疚,“温弦,真是谢谢你了,我们今天本来也想早点回来帮忙的,就是路上…”。
“知道知道,路上遇到山崩吗,人没事就好”,梁凤蓉连忙摇头,示意大家快吃菜。
“谢欢姐,我早把这个家当成半个家了,你不用道谢”,温弦浅浅的微笑,露齿洁白的贝齿和浅浅的酒味,明亮的灯光下散发出一股素雅的美滠。
听到后面那个姐,谢欢总是不大滋味,忍不住和章思璟对视了一眼,他已经三十三了,面目越发的沉稳,就像一碗酿酒,恰到好处的散发出浓韵的味道,偏生找的这个女朋友才二十五,还要比自己小三岁。
真是不想认剩女都不行了。
她不由得跟自己开起了玩笑,要是早知今天当初说不定就不会逼走詹苑青了,至少才衬得自己年轻是不钧。
她径自莞尔的扬起了嘴角,章思璟柔软的问道:“欢欢,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众人都将视线投到她身上,只有章盛光夹了个蒸饺沾了点酱油和醋、辣椒放进她碗里。
“没什么”,为了掩饰窘迫谢欢低头夹起饺子往嘴里咬,众人都愣住,章思璟面露深思,梁凤蓉夫妇一喜。
“你们俩…总算和好了”?
谢欢一愕,旁边的人又动作自然的夹了块年糕到自己碗里,她瞅了眼筷子上咬了一半的饺子,猛地明白过来,脸热了半边,这饺子丢也不对,继续吃下去也不好,只连忙摇了摇头,“妈,你们怎么又多想了”。
“我们这不是关心你们吗,你们都不小了…”。
“妈,您又来了,再不吃菜都要冷了”,章盛光打断他们,脸色微沉的看完大家后,又满脸柔和的看着谢欢。
大家一愣,温弦悄悄的附在章思璟耳边道:“璟哥哥,他们俩真合适”。
章思璟笑笑,望了对面的那两人,一个好像在别扭的抗拒着,另一个浑然不在意的讨着好,竟比三年前还要合适。
饭后,章思璟送温弦回家,像极了他和詹苑青交往的时候,他对女人无论爱不爱都是如此温柔的。
谢欢心不在焉的擦着碗,梁凤蓉把剩余的碗端进来后轻声道:“欢欢,温弦和阿璟在一起,你应该…”。
“妈,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祝福她们”,谢欢真心的道。
“那我就放心了,妈就是怕当年苑青的事…”,重新上演,梁凤蓉没说下去却已让人明了,“温弦知书达理,挑不出半点毛病,但是都交往两年多了,阿璟还是没提结婚的事,欢欢,拜托你劝劝他了”。
谢欢低“嗯”的应着。
梁凤蓉继续道:“光子我也没法子再说他了,劝也劝不了,当年骂了也骂了,你们俩也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总得定下来,你也不小啦,不可能总是一个人…”。
最后一句是长长的叹气,谢欢拿着洗碗抹布的手一顿,继续把碗给洗了。
上楼后,手机里又数十条的短信,都是祝她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愿望成真,一些关系好的还是祝她早点摆脱单身,把自己嫁出去。
去年的时候貌似也是这样的短信,今年还是如此,她突然觉得烦躁把手机给扔到一边,房门敲响,章盛光端着一个热碗出现在门口唤她。
这个恶魔,这个讨厌的要死的恶魔,要换成其她女人估计早杀死他再把他偷偷埋了,谢欢烦躁的起身,“你又要干嘛”?
“你先前说想吃汤圆,我给你煮了碗”。
“我晚饭都吃饱了”,她心里更乱起来,重新倒上床。
他早习惯了,端着碗走到床边上,用勺子搅了搅,舀了颗晶莹可口的白色汤圆递到她嘴边,“我煮都煮了,再尝点吗”。
汤汁在她嘴边上点了点,她突甩手连碗带勺的甩到地上,汤汁溅出去,碗碎裂。
他看了会儿,灰暗的目光突然回过来犀利冷硬的死死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是不是因为我大哥,你嫉妒温弦”。
“我只是受够了,我已经二十八了”,谢欢眼缝间都是冰冷湿润,“章盛光,我被你耽误了多少年,我所有最美好的年龄都是被你给耽误了”。
“我呢,难道我就不是”,章盛光深深看着她,手握成拳,一声沉闷的苦笑,忽然用你的捏住她胳膊,用力摇晃,“可是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守着你,就算耽误了你我也没办法劝服自己放手,因为我爱你,我除了这么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被他激灵的晃动,一阵眩晕,屋内很安静,以至于耳边压抑的呼吸声愈加浓重。
“停…”,她低呼,他俯首吻住,发了狠的吮,她咬着牙关不让他进,他一手托住她臀,另一只手在她腋下一点,她最怕痒,抬起手去打他,她嘤咛的哼了声,他大舌顶开她牙关,一下又一下的粗缠起来。
这久违的感觉,让他一阵神魂颠倒,本也是气不过,可此刻却没办法停下来,本能的狠狠吞噬她唾液,好像很久没喝水一样,急切的夺走她呼吸。
她被他压倒在床上,她只能重重的捶打他,他却不予理会,卖命的吮舔着她唾液,吮的她嘴里津液也没有了,又往她喉咙里探,她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呼吸不过来的张大嘴巴,一大串津液掉出来,他咬住,牵扯出一缕银丝后才稍微离开她红肿的唇,嘴唇抵在她唇上,口齿不清,“你说你二十八了,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你好像只有二十二岁,就像我…当初在伦敦看到的时候差不多,漂亮又动人,你还穿了件驼色的短外套,你穿着黑色的裤袜,腿又长又直…”。
那些声音一句句的低低沉沉,钻进她耳朵里,让她怔怔的望着他炽热的眼睛,多久以前的事了,她完全都快没印象了。
“你永远不要担心,不管你二十八还是三十八或者四十八,哪怕到八十八,我们还活着的那么一天,我也会等你的”,章盛光抚摸着她细滑的脸颊,“从前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信我,我活该,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证明,我是真心悔过,现在才不过三年,就算六年、九年,我都不会放弃”。
她一震,别开眼帘,门口处一个黑色的身影转身消失在眼角里。
“谢欢…谢欢…”,他俨然没察觉她的失神,缠绵的亲吻她雪白的耳垂,多年没触碰***的身体稍一接触便如团火般,下身肿胀的硬挺格外难受的抵住她臀部。
她反映过来,面颊赤红的推开他,两人本就靠在床边上,她这一推,他便掉到了地上,发出闷撞声。
“流氓,出去”,谢欢不客气的朝他甩了个枕头。
他脸被枕头砸个正着,却揉着臀部痴笑的站起来,“好,我出去,不过我帮你把地上弄干净”。
“不吃了”,谢欢背过身去,脚步声出去了会儿,传来一阵扫地声后才静静退出,她这才回过头看着地面上那团用拖把拖干净的水渍出神。
夜晚反反复复的醒了好几次,凌晨五点睁开眼睛时,外面都是黑的,可她却睡不着了,披了件睡衣轻轻走到阳台外去,夜晚的雪景非常美,让她想起了当初在北极的那段日子。
她不知道站了多久,忽听章盛光房里传来细碎的动静,好像有在叫她名字似的。
这家伙在干吗?她忍不住悄悄走到他房间的推拉门边上,他素来不像她习惯锁门,窗帘也没全部拉上,留了一条缝,借着光线望进去,大床上的男人被褥全部被掀开,裤子也褪掉了一半,一只手正握着腿间的昂扬滑动,嘴里迷迷糊糊的叫着他名字,“谢欢…谢欢…好舒服…”。
雪地打闹
2013-1-116:51:293183
谢欢整张脸“轰”的涨红了,震惊愕然的捂住嘴巴,那变态大半夜的做这种事还叫她名字。爱萋鴀鴀
里面低沉暗哑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似“嗯”了两声,抱住旁边的枕头,忽然没了动静,像是睡着了过去。
难不成他刚才是在做梦,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感觉真恶心,她急忙走开回了房间,大冬天的雪夜里额头上冒出热汗,脸也像蒸了热气,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一闭上眼便是刚才的画面,心惊肉跳的干脆起床看了会儿书,天稍微亮了些便下楼去做早餐。
原来家里也是请了个保姆的,元旦回家过年了,冬天天冷,大家都起的晚,章思璟也醒得早,听到楼下传来动静时,披上睡衣出来便看到她在厨房里熬粥的剪影,身穿着略微臃肿的睡衣,手里拿着勺子心不在焉的在砂锅里搅着,目光却望着窗外被雪覆盖的梅花枝出神滟。
“你怎么早就起来了”?他掀帘进去,惊动了她。
“你不也是”,她回头看了眼他温润的脸。
“睡得晚,醒得早”,他笑笑,她突然想起昨晚他在门口看到他和章盛光在床上纠缠的情景,汤勺微顿挞。
“你和温弦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低头看着锅里沸腾的粥,“你和温弦交往也快三年了,该结婚了,璟哥哥,别误了人家”。
章思璟怔了怔,背对着他的脸颊幽幽苦涩,“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番话来”。
“是啊”,谢欢也忍不住感叹,“记得我当初从伦敦回来不过二十三岁,我理解不来詹苑青的感受,现在设身处地的想想,我也差不多到了詹苑青当时的那个年纪,其实当初我真的太自私了,女人的青春是永远也耗不起的”。
“我听说苑青几年前结婚了”,章思璟忽然面露痛惜:“那个男人是入赘,比她小七岁,这样的婚姻能有什么爱情呢,估计是那个男人想利用他们家的家室”。
谢欢拧眉把火关了,曾经的曾小盈、詹苑青都因为她没有得到幸福,是不是报应,所以她自己也落得如此田地,“璟哥哥,别多想了,也许她过的也还好呢,所以你更不应该辜负温弦了,我们都长大了,我们身边的许多朋友都为人父母了,早过了当初为爱情不顾一切的冲动了”。
“是啊,每次想起我们那会儿谈恋爱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章思璟笑容晦暗,“你别总说我,那你呢,我倒还好,毕竟是个男人,你跟光子是和好了吗,昨夜…”?
“没有,你知道他那脾气”,谢欢摇首,“我每次相亲他都要搅和了”。
“有时候我真佩服他的毅力,恐怕是我也坚持不下去”,章思璟涩声笑笑,“我想,他这样日日夜夜的守在你身边,看你们俩昨日的举止,你恐怕也早习惯了他的存在吧”。
谢欢神色微微变了变。
“欢欢,也许这便是我们三人最好的结局”,章思璟长长的叹气。
卧室,章盛光揉了揉胸口,缩了缩身子,越来越冷,睁开眼,被子一半挤到地上去了,短裤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软软的巨龙耸拉在腿间。
忽然想起昨晚的春梦,胸口一股热气窜出来,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燥红的使劲甩了甩头,吞了口唾液,喉咙有点痛,该不会感冒了吧。
他瑟缩的赶紧把衣服穿上,一看时间都十点了,先推开落地窗看了下谢欢的房间,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他赶紧下楼,张望了半天家里只有谢欢不在,“妈,谢欢呢”?
“和阿璟、温弦在院子里铲雪呢”,梁凤蓉白了他眼,“一大早起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你这么大男人了怎么老粘着人家,去把早餐吃了吧,欢欢做的”。
“噢,好”,章盛光抓了个面包往外走,昨夜下了场大雪,路面积了一层厚厚的雪,父母出门都不方便,谢欢、温弦三人拿着铲子有说有笑的在院子里铲着,她身子比温弦稍瘦,脸颊却比温弦饱满,身上穿着以前的旧棉袄,冬日暖暖的阳光照在她脸上,这样看着好像比温弦还要俏人、赏心悦目几分。
“谢欢,我来帮你”,他大步走了过去,谢欢看着他面色忽然闪过古怪,本来粉色的脸颊艳的更加厉害,目光却涌起古怪、厌恶、尴尬、不自然等种种神色,用铲子指着他。
“你别过来”,她很是防备的看着他。
他脚步一顿,“干嘛”?
“变态”,谢欢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了两圈,现在倒是穿的人模人样了,和昨晚的样子…,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都是披着层狼皮啊。
她微微颤栗,连忙拿起铲子往后院走,她要甩掉这个人。
章盛光尴尬的看了眼旁边笑望着他们的温弦,忙追上她步伐,小声道:“我早上才起床,哪里惹你了,你是不是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啊”?
“走开走开”,谢欢只要多看他一眼就想起昨晚不可思议的一幕,他该不会经常这个样子吧,而且做那种事还叫着她名字,真恶寒,鸡皮疙瘩连跳了好几个,连忙又躲他远点。
“我不走,你说清楚”,章盛光几口将手里的面包塞干净,拽住她。
“你的手,别拉着我”,就是这只手昨晚摸着他那里,谢欢尖叫了句,“这个十足变态的”。
“我怎么变态了”?章盛光满脸无辜,喉咙很痒还有点痛,“你可别冤枉我”。
还说自己冤枉他,谢欢放了铲子,蠕了蠕嘴唇,“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章盛光满头雾水。
“你说…你昨晚做了什么梦”?谢欢红着脸燥热的瞪着他。
“我昨晚…”,章盛光一怔,看着她的视线忽然一热,目光着魔似的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粉红的小嘴。
看他越来越色咪咪的眼神,谢欢冷不丁的往他脚背上狠狠一踩,“下流,不对,还加淫贱”。
他吃痛的差点摔进雪地里,脑子也从那片旖旎中醒过来,忽然一怔,难不成她昨晚知道自己做什么梦了,等等,她说她都看到了,难不成…。
热气忽然冲上了整张俊脸,颜色丝毫不输于旁边的梅花,对上她亮的令他发麻的视线,窘的无地自容,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看到了那种事,“我当时睡觉了在做梦,我承认我昨晚是梦到了对你…额…我在跟你那个,可我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去了,你别生气了,昨晚我亲了之后特别难受,所以才会做那种梦吧”,清了清嗓子,摸着喉咙道:“谢欢,我喉咙有点痛,我想我感冒了”。
“被子都被你踢了,衣服也不穿,能不感冒才稀罕了”,谢欢给了他记自作自受的眼,脸像火烧。
“你怎么知道”,他尴尬,忽然眼睛一亮,“你该不会…偷看我吧”。
“谁偷看你了,你大半夜的弄得那么大声,鬼都听到了”,谢欢恼羞成怒的咬紧牙,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他也这种变态嗜好。
章盛光面皮更红了,暗自懊悔,莫非自己真的是饥渴、饿的太久了,“男人有需要也很正常啊,我又不能去找别人做对不起你的事,再说现在很多男人都这样子,很正常,你只是没看到别人而已,何况…我不信,你平时也没有想要过,我听说女人越大,某些方面需求更强烈…”。
“滚远点”,谢欢恼羞成怒的在地上抓了一团雪朝他砸了过去。
“哇,冷死了”,他用手臂挡住,雪团打在他棉衣上,看着对面羞怒的女人,很久没这个样子了,他贼心一动,弄了点雪报复的往她衣领里塞进去,冷的她在雪地里直跳起来。
“章盛光,你敢作弄我”,她瞪圆了清亮的眼珠子,弄了更多的雪去报复他。
他在雪地里四处躲闪,她气急揪住他后衣领,将雪扔进去,冻得他像猴子似的哆嗦,却不忘抱住眼前的她,背部是渗人冷,前面有她是透心里的暖。
亲们元旦快乐啊,今天又有个朋友生日,晚上要出去吃饭,第二更大概要十一点更。
有孕
2013-1-216:06:043171
“谢欢,我们建立一个家吧”,静下来,他粗哑沉噶的道,两人面对着面,他身子火热,气息相缠,她身子不由得僵硬起来,睫毛也微微抖着。爱萋鴀鴀
不是我们在一起,而是建立一个家。
这似乎是又有些不同的,建立一个家可以需要付出爱情,所有人都拿这个人没辙了,连陆珺雯都说找个男人不过是为了过日子,她都二十八了,什么样的爱情没经历过,难道还打算来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已经不稀罕了。
她沉默,他压下去,双唇密集的叠在一块舌尖毫不客气的挑开她唇齿,品尝起来,动作慢且重,眸光却紧紧盯着她,明若星子。
旁边突然传来花草拂动,雪坠落下来的动静滟。
她双手往他胸膛推去,摁开他,两人回头望过去,章思璟手里拿着拖车伫立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目光幽远,立在他身侧小鸟依人的温弦一脸的俏红,不自然的朝他们笑着,“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打搅你们的,前头路面的雪扫完了,我和璟哥哥是想来后院帮你们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