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剑叫来善公公:“去把凤大人请来。”然后看向慕容尊:“出去等着,凤君蓝会直接送你去驿馆。”

慕容尊含笑的看着同样看向自己的儿子,心里觉得不那么累了:“你不怕我住进前殿?”

吴一剑无所谓的一笑,如果他要住他有什么资格说不,白小鼠的事与他何干!如果白小鼠负他,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不管你住哪里至少这一刻,这个地方只属于我。”吴一说完抱着小怨直接进了内室,看也没看慕容尊一眼。

慕容尊一个人在前厅坐着,无神的看着桌上翻侄的玩具和凌乱的布条还有乱七八糟的孩子画像,慕容尊选了最像的一张收起来出了白国皇宫,住进驿馆。

慕容尊躺在驿馆的床上,风寒瞬间重了吃了两贴药还不见好转,又请太医看了看目前还在吃药,慕容尊忍受着苦味,突然想起小鼠的地方苦笑了一下,艰难的下咽。

慕容尊自己要求住进驿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愧对里面的人们,看着小鼠不在意且无所的目光慕容尊突然退却了,他宁愿小鼠质问、宁愿小鼠像吴一剑一样嘲弄他,但白小鼠什么也没有,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路人,或许路人要求住哪里都不介意,因为路人就是路人。

慕容尊不敢再去试探小鼠的底线,所以他出来了,却也不敢依仗自己的本钱去算计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就能搬到的吴一剑,他只是停下来静待里面的人将给予他什么批判。

同年春分,皇启挥军南下大举进攻周国,周国历年来为十国最弱却也长达三百余年,说来惭愧周国四面纷纷被大国包围,基本不会有人做吃力不讨好的生意。

皇启做了,带着败北的大军破釜沉丹的撞上周国,周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本就因为难河没有恢复生息的周国瞬间潦倒不堪,似乎败北只是时间问题。

诸葛家族在结束了不败而败的战争后,立即向白国提交了附属国意向,如果是三年前有人告诉诸葛安邦他有可能成为白国的附属国,诸葛安邦一定把那人煮了泄愤,可如今被皇启攻陷过后的诸葛家族,四处荒凉烟火淼淼,本应该春风一过嫩绿的田野,如今黄土一片。

诸葛家族因为这场战斗受到了重创,国库几近空虚,国民哀哭遍野、走入战场的士兵重新归来的寥寥无几,诸葛家族在投保无门后,逼不得已选择了白国。

白小鼠翻看完诸葛家族的陈情表,终于松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国道亦是如此,虽然她不擅治国,千余年的教科书让她站在猛人的肩膀上想不叹息也难:“传令下去,如果诸葛安邦退位,本王便接受诸葛帝国的申请。”

此令一下诸葛众官员震惊,诸葛安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退出诸葛帝国历史的舞台结束他二十年的帝王生涯,退位于战火之后大萧条的的诸葛局面之中,注定载入史册的他是失败的君王。

七日后诸葛国太子诸葛夏芜即位,正式向白国递交蜀国文书,诸葛图腾旁放上跟威武的白国图腾,行驶下属国该有的进贡和交流方式。

白国子民顿时哗然!接着是狂喜,从未有过殊荣的他们没有成熟的心里面对突然的荣耀,民族自信心没来由的膨胀让白小鼠头疼不已。

白小鼠直接忽略没有生产力的人,让年老的吴国官员对白国中层贵族阶级开展了心里普及教育,压制住他们没理由的膨胀,告诫他们在原有的基础上勤奋肯干才是王道。

慕容尊则要求亲自上阵,带病为白国的顶级大贵族大官僚上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隐忍之道、把白国经济和科技所属的国际地位摊开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稳住心思,不可张扬,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慕容关天听说儿子在白国做哪些乱七八糟的事后,真想把他掐死,这就是尊者要办的大事?!这就是他辛辛苦苦不会来成了十国笑柄的原因!他也想嫁给白小鼠过过当妃子的隐!狗屁偷火药配方,他看尊者就是去倒帖了!别以为他会像吴掌杀一样妥协!

吴掌杀立即行动,怕慕容关天消气太快,直接修书一封讽刺慕容关天教子有方到头来也不过是如此的下场,让募容关天认了,干脆让儿子下嫁,以后叫他儿子哥哥,两家好往来。

慕容关天直接把书信甩在桌子上,直接叫慕容尊者回来,可惜信件就像没送出一般丝毫不见回应。

元夕夜最近的情绪很稳定,闲来无事看看各国的局势,忙了就沉寂在奏章里,整个如他身上的颜色,亮眼却又无法亲近。

元夕夜不在刻意去看白小鼠的消息,十国的目前对她的推崇他只是一笑置之,以小鼠的聪慧有今天的成就就像四季更迭一样普通,他反而开始等待吴一剑对慕容尊的态度。

元释的心天天都在嗓子眼跳着,诸葛安邦的下台似乎预示着少年一代登台的不可逆转,如今自己也老了,夕夜虽然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可他再也没出过皇宫,似乎什么事情也不在意,什么大事也无法进心。

元释默默的转身离开,首次憎恶自己竟然没多生几个儿子,可以让夕夜离开的没有牵挂,夕夜虽生而富贵但他也绝不贪恋权势,只是性格被养的骄纵,让他天生就站上了这个高度。

趁着夜色,皇甫飞楚倒挂在屋檐上,如玉的容颜似乎如玉般发光,诸葛国度称臣所要影响的是皇甫,战火四起时谁能想到竟然是这样收场,皇甫飞楚翻身而下,嘴角有了抹笑意,这里真的很适合小鼠,虽然她偶然乱来可她至少快乐…

夹山区内的云翠院内,云儿脱下身上的薄纱融入石山后的温泉,都说女人心底追求的是她如今的美色和才艺,殊不知她心里想要的不过是普通平民的身份,她见过他娘子的画像,像一朵盛放的蒲公英活泼漂亮,元德馨想必人如其名,所以入了他的眼,让他至今没有纳妾吧。

云儿突然有丝伤感,所有美丽的故事不曾发生在她的身上,还是说等待的不是她在意的人…

长孙国目前所有的心思都在长孙临文身上,话说前头早晨长孙少主揉了揉眼睛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牵动着所有长孙国子民的心,结果他在揉了一刻钟眼后又睡了过去,气的长孙正功想掀床!

长孙临政在宫门之外受着,看着举国山下期盼临文醒来的样子,他只能瞧瞧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他的位置才算尴尬,长孙国无人不知他是少爷,却也是最不好说话的少爷,就像所有大家族的管家,真正的主人永远不是他。

所以他喜欢人他也不能说甚至不能漏,本以为父皇会因为气恼逼诸葛夏草下嫁,现在看来父皇因为临文早已把那件事抛在脑后。

长孙临政向回走去,小小的年纪早已看透如今的情势繁乱,他不是尊者终究无法像他一样有个想让他上位的父亲,自家打磨的再娇贵也只是一颗很名贵的棋子,终究不是一方玉玺。

关于婚事随便什么早已无所谓,生活哪有那么的如意,即便不如意他也认了…

白国的气氛出奇的向上,恩威并施的白国,今年的种植面积再次扩大,新型交通工具马车进入千家万户,拍油马路开始兴建。

其实也不是柏油路,是一种表面光亮用大理石做铺面的路,水泥的概念虽然形成但是尚且不足以应对使用,何况水泥这类东西,在构建房屋上不受白国子民待见,白国子民认为用太过坚硬的材料制造的建筑物有伤风化,所以基本只应用与军事战略。

白小鼠也不强求,木质结构一样的结实,什么材料都不所谓,各地只要根据当地的民风选用就可,白小鼠还是对平整的路面感兴趣,当都城第一批光滑路面完工时,新型贩运工具车立即投放市场,为大型重物运输短途运送节约了劳动力输出,尤其是有一条横贯都城一困的商路是钝打滑路面,重物放在新型车上能一个时辰环城一周,深受商户欢迎。

同期有一批‘公交’面世,因为各地集市频繁,路途遥远等原因,马家人征用了一条固定的都城新型光路,从都城之东开往都城之西,途径多个小城镇和乡村,并自己出资完善了很多经济类交通,深受白国子民欢迎。

这个春季,白国授予全国为民生做出突出贡献的十人勋章奖励,粮食作物推陈出新的一人,其他都是各行业的情英,其中马家上次骗九等没成功的小儿子也在十大杰出之列,白小鼠亲自颁发八等毕业证书,吴一剑为其做陈词感言,瞬间让这位小青年成为新生代科技领军人物。

张清在开完立志大会后带领自己的属下急忙赶回工作岗位,身为国家水利工程的总监督史,他肩上的责任重大却也乐死不疲,身为官员新生力量,帝王的信任和吴一剑的鼓励几乎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吴一剑对治国虽然也一般,但是他没什么事情做随时能放下身段跟白小鼠走在田间地头看望奋斗在一线的人们,与他们交谈与他们亲民,先不说吴一剑是不是愿意,但是吴一剑做了,并且表面功夫做的很好,深受白国子民爱戴。

至少这些事放在元夕夜身上面谈,让他对着众人说话他恐怕都要觉的掉价,他出门三米外净空,如此的排场实在不像会对贫民微笑的上级。

吴一剑有一点可用,他的老本行很适合于白小鼠搭档,两人都是见不得光的职业,在意搞暗杀时最得心应手,基本都是小鼠一句话,吴一剑回头就不让对方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慕容尊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多月,拜见他的人很多,有的则是匿名送来笔墨请求指点,慕容尊一一耐心回复,偶然出去看着白国都城的样子,突然间觉的变化如此之快,。

如今的白国很多东西都没见过,上至吃食下至小孩子手里的玩意很多都不在他的记忆范围,全民尚武的风气虽然让慕容尊担忧,可他并没见打架斗狠,一问才知道原来白国对动武的处罚比普通的犯罪要重,慕容尊不禁觉得可笑,他在担心什么?

慕容尊以为在白国呆着怎么也会见到小鼠或者还有孩子,最不济也会让吴一剑寝食难安,可最近吴一剑根本没当他是一回事,陪着小鼠参加了六场大大小小的聚会,申请永远威严不失惬意,虽然有时候抱着孩子,可依然是呼声一片。

想着看台上同时登场的三个人,慕容尊突然觉得留下是他做出的错误的决定,他留在这里能做什么,这里的一切让他觉得陌生,即便是凤君蓝侃侃而谈的煽动性言论都让慕容尊觉得可笑至极,不过是三年而以,小鼠在急功近利的同时却也稳定了固民之本。

慕容尊看着突然飞过的车觉得耳旁有冷风划过,如此快的速度难道要确定行走路线,否则还不出人命,慕容尊突然有点羡慕,羡慕什么他也不清楚,也许是吴一剑跟在小鼠身后微微点头的一个笑脸、也许小怨在他身边入睡时全然的信任,也许是如今的白国给予他的认可,或者根本就是嫉妒属于吴一剑的位置。

慕容尊走过多个摊位,人们对他的激情已经淡下去,就像他们看多了白小鼠和吴一剑一样,似乎也看你了他,适应确实是可怕的词汇,看看如今的吴一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慕容尊随便吃了些东西回到驿馆,再次求见白小鼠,此时已经进入火热的夏季,皇启已经成功占领周国大面积领土。

值得一提的是,白国对飞行工程器材实施的改进非常成功,空中散射和飞行攻城取得突破性进展,白小鼠对此并没有太自已她觉得很鸡肋,不过小怨很喜欢,因为载重量能把他带到天上飞。

第一次乘坐‘飞机’小家伙由最初的好奇到升空后大哭最后吓的脸色全变,吴一剑逼不得已,凭借弹跳力一路哄着他飞完,让落地后的小怨紧紧的攥着吴一剑的衣襟就是不放,逗乐了在场所有参与研究的官员,小家伙眼里却含着泪被笑的十分委屈。

慕容尊求见时递交是普通文书,白小鼠没说什么准了。

快一岁的小怨有吴一剑捉着到处乱跑,经常拽翻他妈妈的走着弄一地的墨汁,小怨趴着桌子缓缓地移动,见到有人进来回头看了一下又兴冲冲的向吴一剑身边移。

吴一剑再换个地方就是不让他勾到,他问过很多有经验的奶娘,基本一岁的小孩子可以会走,可小怨又笨又胆小,只要吴一剑放开他,小怨就不动了,即便是走两步也要确定有扶着的东西。

白小鼠让慕容尊坐下。

吴一剑抱起白怨恨走了出去,白怨恨使劲闹腾就要扯桌子上的盖布,吴一剑强硬把他弄走他哇哇乱叫,直到吴一剑发火他才委委屈屈的止住了吼叫,两人的身影慢慢离开中殿最后消失。

慕容尊坐下没在吭声或者说即便是开口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吴一剑摆明不会把孩子给他,即便是开战他现在也没有胜算:“我想让怨恨陪我一天。”

白小鼠看他一眼,平静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普通的客人:“他的生活有吴一剑照料你可以去看,至于带走一天就不用了,毕竟他的出生与你的关系并不大,还有事吗?”

慕容尊意料之中的松口气,至少小鼠理他:“谢谢。”

白小鼠合上奏折:“不客气。”他下手的事白小鼠可以不追究,这也是她能给出的最好承诺,至于其他的不用了,一来不愿意费心,二来也没必要,他自己自求多福吧。

慕容尊坐在下面他的谢谢是感激小鼠那日救他,孩子的事他没想过妥协:“如果没有吴一剑…你会不会…”

白小鼠抬起头,手边的折子翻了一半,看了他一会轻声道:“你该走了。”他和元夕夜不适合放下身份委曲求全,那是他们的骄傲何必非要折弯了迎合一个女人,完全没必要。

慕容尊不敢再说什么,他怕开口的话让小鼠有攻击他的可能,说来可笑,就因为一个错误因为他没有下嫁,这段没有开始的感情就没有竞争的资格吗?如个细细想来,当初他也不曾有过,是她给了他走出木系国的机会。

慕容尊走了,他没有再去找吴一剑也没有去看孩子,他带着无法承受的可能性几乎是逃离了白国,心里的痛楚或许在外人眼里是自作自受,可是如今他看不清眼前的方向,他一向自信能得到,一向认为无往不利的,如今没有任何征兆的摊开在他的面前,他觉得胸口太疼。

吴一剑看着空空如也驿站,抱着小怨在上面走了一圈又一圈,他或许没有资格同情现在的慕容尊、或许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告诉小怨他讨厌他的父亲,慕容尊的成败不在他手里,慕容尊存在不存在他都不能说悲喜。

吴一剑突然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被动的人,全凭小鼠带给他的悲喜来调整他的态度,或许根本就不该嘲笑慕容尊,或许慕容尊的今天有朝一日也是他的下场,可是他却悲哀的不愿意反抗,无论下一刻白小鼠可能给他的是什么,他都站在原地,必须接受。

吴一剑抱着小怨出来,依如他手里的孩子,他就算再不喜欢也要抱着,就算恨也要带,谁心里没有放不下的骄傲,谁没有一点委屈,谁不曾觉得在感情中一直的付出却没有收获,在慕容尊和元夕夜眼里,他只是一个撞到好运的小人物。

其实…吴一剑看着人来人往的集市,看着热闹繁华的都城,即便是小人物难道就没有尊严吗,难道就要抱着别人的儿子满足自己的生活吗!

就像他们羡慕他却不相成为他一样,他们的骄傲他们的尊严他们的威信属于他们的一切,都让他们不愿意,难道自己就是一张破纸,可任由他们在上面带绿帽子吗?他吴一剑何时无用到那种地步!

吴一剑自嘲的一笑还是忍了,不是因为爱情深到何种地步愿意一切包容,而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陪着小鼠一起面对,谁也没权依仗着谁爱谁就无限扩大自己该享受的权利。

白小鼠不自觉的揉揉鼻子,谁想骂自己这么痒痒。

慕容尊回国后,没有给出一句解释,他像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皇启的事情他再次接受,军事构建新计划他不断催促,切身处地的忙碌着所有事,在各城镇间奔走,当他想效仿白国开设光路时。

白国律法部一纸文书下来,要求他缉纳版权费,同时公布了白国多项设施的收费。

慕容尊直接批示,一千两银子眼睛都没眨一下,慕容尊开始了对慕容国的长期改建计利。

慕容关天一句没问,他怕问多了触碰到不该碰的晋级,只是对小鼠收费的行为略有不满。

白国却觉的理所当然,前期建设和后期应用都要缴费,此消息同步公布到世界各地,版权费以书面行驶出现在公国。

有些觉的白国好玩想效仿又不想缴费的,白小鼠直接让吴国杀手给他拆了,这年头版权就是版权,不要拿着破玩意说什么为了共同进步!白小鼠不稀罕让人类进步!

元夕夜按照列表栏,也买了一个版权,只是一项水利工程的改进计划,他正好应用于渠道改建,银子洒出去了不要紧,还聘请了白国的专家,银子按月支付。

皇启和周国的战争依然在持续,即便是冷兵器作战想攻下另一方也不容易,皇启花大价钱从白国购进了热武器。

白小鼠直接卖出,让小黑监督效果,意思是说让小鼠参入水分,一枚现在研究出的炸药太惨,不惨水分不好卖。

皇启向周国最后一道屏障扔下一枚燃烧弹时,瞬间烧毁了大面积丛林炸平一座小型城墙,毫无准备的军将全部罹难,刷新了公国战争史上新一轮的伤亡记录。

白国的新型燃烧弹再次强硬的跃入人们的事业,虽然白国发展确实有不足之处,可白国的军事以及民生已经远远超越普通国家,跃入大国之列,至少白国的天灾和无饥饿是连大国也无法做到的事实。

时间在混乱和平淡中流逝,白国的新一轮冬种开始,加温蔬菜跃入小资产阶级的餐桌,白国今年冬季首次开始对外贩运蔬菜,一条通往长孙国的高速路开始了商讨修订案。

长孙正功不看中这项合作,他的餐桌上道道都是美食,何必在意能不能运入。

户部有些担心,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要向白国够买技术转让,如果不买那么长孙国的车队上上路就要交纳一定的费用,不但如此两国同时请工人维修,但长孙根本没人懂光路打磨。

张清等着长孙国回话,若说此次计划张清也不在意,只是主上有意沟通长孙和白国的通商路,他便过来看看,白国和长孙之间隔着东邪,但是面积小,并不会有多长的边境线。

白小鼠看中的是长孙国的财力,还有他们的购买力能被称为第一强国,

自然有他们不可取代的价值。

当一份高速修建和收费计刊瘫在长孙国的贪官面前时,他们动心了,加上白小鼠贿赂的‘礼物’,入冬后这项计划已经付清了银子,只等明年开工。

白国之内,已经进入了休眠期,娱乐行业飞速崛起,没事的人们开始研究些刺绣的花样、赶集的玩意、编织些花样独特的草鞋、贩卖自家制作的各种过冬的小零食,冬季的集市一样的繁荣。

成品衣服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保暖的材料五花八门,各种裘衣以更多颜色和款式成为了观赏品,招牌和质量成为新贵族追捧的焦点,老牌贵族则嗤之以鼻。

白小鼠不喜欢过问这些,她也不会闲着没事设计什么,审美这东西是长期的过程,她们不买账的话怎么弄也没用,不如让时代推着时代发展,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白怨恨举着笤帚,别扭的躲开丫鬟的手,一步一腰的拽着笤帚给一剑:“发!发!”

吴一剑接过来:“扫!你说扫!”发你个头,你以为你是你爹没事发财:“小怨,说扫!”

小怨恨给了一剑扫帚,撅着小屁股自己跑:“大!大!哒!…”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一直这样喊着在屋子里跑来跑去,惊的小丫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吴一剑把笤帚扔一边,继续看手里的书,心想这个小祖宗就不累吗!听说慕容最近在对夹山区进行控制,不知道他爹又要坐什么惊天骇俗的事。

白怨恨突然推开房门,冷风呼呼的吹着外面飘着鹅毛大雪,白怨恨不敢迈过门前的横扛,可也不让宫女扶,冲着吴一剑的方向使劲尖叫:“啊!啊!”吴一剑不理他,白怨恨开始哭。

可哭的很假,哭一会停一会接着继续哭,能让人知道他在使性子,见没人理他开始拍门子撒泼,哼哼妞妞的不让人抱,抠着门子使劲假哭!

吴一剑被烦得不行过去:“你再任性你娘来了!外面在下雪,下雪你懂不懂!冷!”

白怨恨扑吴一剑腿上,指着外面的雪:“吓!瞎!”也不知道说的是不似乎那个字。

吴一剑点点头:“恩,下雪,不能出去,我们进去吃东西然后睡觉好不好!”

白怨恨就不,指着外面的片片白雪,嘴里说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话:“吓!吓…”

吴一剑不愿意让他出去,风寒刚好再出去怕复发,到时候难受的还是小怨:“你不听话,你娘过来打你!娘打的痛痛!”

白怨恨指指屁股:“痛!痛一”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吴一剑。

吴一剑把他抱回来,小东西不吓唬不行,如果不搬出白小鼠他一直能吵吵着去游湖:“恩!”

白怨恨不闹了,但又开始在吴一剑怀里上上下下的乱窜,嘴里依依呀呀的也不消停。

白怨恨有很多玩具,这都全怪吴一剑,吴一剑虽然不喜欢小怨,可很少真正的打他!导致白怨恨有些任性。

白怨恨见吴一剑骑马,他就要骑马,如果吴一剑不然他骑,他就大声哭,要不然就往地上一坐,使性子不走了。

可大冬天的谁会让一个一岁零四个月的孩子出去骑马。

宫人和吴一剑拗不过他,只能用木头雕刻成马的形状,以推力为动力系统让马的四肢可以像正常马一样走动,就连木马的体型也和正常马相似,马头雕刻的相当逼真,上面沾上的毛发是顶尖的雪鬃马毛,马鞍被挖空,里面的座椅是上好的冰蚕丝,上面缀着的宝石全部比照吴一剑的标准镶嵌。

可惜白怨恨和所有孩子一样,玩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这匹假马他稀罕了一刻钟就不要了,迷恋上了冬泳的鸭子。

工艺部立即模拟海水,放置假的软质玩具供小祖宗室内玩耍,白怨恨有百余件大型玩具,上千种小型玩具,很多被他摔的面目全非,有的甚至七零八落。

慕容尊每月也会送来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白怨恨不喜欢吃甜食,可这一点没人告诉慕容尊,慕容尊送来的大部分为甜食。

白怨恨抱着这些糕点,咬一口吐掉咬一口吐掉俨然一个败家的小宗族,可人家爹送的,或许人家爹乐意让孩子败,别人管的着吗!

吴一剑见小鼠不训小怨,他也不训,他是后爹,身份尴尬万一嚷不对了,外人以为他给养子穿小鞋,每次见小怨扔的利索,吴一剑都无语的捡起地上的食物放嘴里吃掉。

白小鼠基本不怎么带小怨,公事繁忙是一方面还有她真的没时间,她现在和一剑的位置刚好,都在扮演各自的角色,白小鼠更像爸爸、一剑更像妈妈,不存在忽视的问题,只是爱的方式不同。

在白小鼠眼里吴一剑带着小怨她十分放心,就算是吴一剑因为生气弄哭小怨白小鼠也不会过问,一个从不介意吃儿子剩饭、弯着腰陪着儿子走了一年多路的父亲,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挑剔的,虽然吴一剑在小怨作出酷似慕容尊动作的举动时,吴一剑会掐他,白小鼠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要说小怨像谁?应该更像吴一剑,不是说长相是行为,吴一剑吃饭的时候喜欢先吃粗粮再吃细粮,这是苦过的人不经意间会保留的小动作;或者说会生活的人也容易这样。

小怨和一剑的毛病一样,两人第一嘴吃下去的东西几乎八九不离十。

小怨走路爱学一剑,一剑因为胖过习惯性的用手抬前面的衣帘,小怨也一样,有时候看的凤君蓝莫名其妙,以为他要小便。

孩子直觉会亲近他熟悉的人,吴一剑就是小怨的首选,他习惯对吴一剑耍横!吴一剑说什么他都很任性,只要当着吴一剑的面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扔什么扔什么,就连哭都相当大声。

如果吴一剑不在,白怨恨会很安静,尤其是在白小鼠怀里时嫣然一个小皇子形象,虽然偶然任性,可是不会大吵大闹,白小鼠不禁庆幸不会对付白怨恨,太粘人了。

白怨恨其实很喜欢小鼠,只是不喜欢长时间跟着她,比如小鼠每天忙完回到后宫,小怨绝对第一个冲上去要抱抱,可下一秒就不那么在意,而是要找一剑。

吴一剑其实很惭愧每次听下人们说孩子喜欢他,小皇子喜欢粘着他时,都十分不好意思,他并没觉的多宠孩子,只是不想听他烦了就依着他,也不知道管他,他想怎么样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会过问说。

说明了就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不愿意管也不好管,无心的举动竟然造成如此大的误会他很惭愧…

白国的冬季并不见萧条,今年的年节更是丰富多彩,闲着的人们开始丰富年前的节目活动,各种大型表演走上街头捞钱,最大的剧场也不吝惜的推出了五连唱,拉开了过年前奏的序章。

皇启历经整整一年终于攻下了周国,也致使他自己元气大伤,可总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慕容国和元国紧接着一些列措施打压下去,把快死的周国困在了长孙国和周国之间,显然是为皇启彻底掌控周国制造了弊端。

周国的帝王爱民如子,这下皇启即便占领了周国,也够他受了,周揽月跑到长孙国境内,没事就声讨皇启两句,致使皇启想运作周国困难重重。

可,以皇启的能力他丝毫不畏惧,彻底掌控周国只是时间为题,他就不信慕容能永远占上风,刚下战场的皇启很疲惫,纵然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

,如今一年下来他也早已筋疲力尽:“查到慕容为什么去白国了吗?”

景妃帮他揉揉肩,纤柔的手指与他晒黑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臣妾没查到,只是听说当晚吴一剑和凤君蓝抱着孩子夜会了慕容尊!慕容尊还被关进了白国监牢,这些在白国都不是秘密。”

皇启靠在贵妇榻上,想其中的关系,吴一剑和凤君蓝跟慕容尊有仇众人皆知,他们夜会慕容尊切磋在情理之中,但是为什么带上个孩子,难道说吴一剑爱他儿子爱到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太荒谬了,就算如此也该把孩子放在寝宫,难道不怕风寒露重染了风寒。

皇启慢慢的想着,肩上的力道刚好让他放松疲惫的身体:“慕容尊就那么喜欢白小鼠?”

景妃好奇的探头过去:“爷说什么?”

皇启轻易的抱过她放在自己腿上,轻柔的让她靠在肩头:“爷在想,什么能引的尊者少主抛开尊严任人羞辱。”慕容尊那样的人竟然送上门让白国如此对待,他脑子进水了吗…

慕容尊当初有没有进水无人可以考察,总之现在的慕容尊足以对付皇启,慕容尊同样想对付皇启,可现在不是对付他的时候,长孙家的长孙临文是他罢手的原因。

元夕夜深知临文和皇启的重要性,虽然皇启现在下场凄惨,但他的曾使

公国之主的后裔,或许他对上长孙临是…

大家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也是为什么慕容尊回促使皇启有落脚地方的愿意,这步棋虽然很险,但是必须放入…

春天到来时,翻滚了两年多的公国终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战争在开春时落下了雅幕,流离失所的居民将面临春慌和瘟疫。

白小鼠批运的第一批物资进入了诸葛帝国。

诸葛夏草已经不再是养尊处优的公主,她挽起衣袖走入诸葛各大城镇,重新为皇室树立光辉的形象,奔波在饥荒和困苦的人中间,诸葛夏草忍着眼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白国和长孙帝国的高速路开工了,高级技工几乎全是白国人员,并不是说白国多有本事,而是白国在这方面确实比长孙国有本事。

白怨恨拖着长长的奏章,上面零零散散的写着万余字激情文书、归纳着吴国近几年的国情变化、畅想着未来伟大的吴国发展。小怨拖着它在地上转呀转呀的玩。

吴一剑洗漱完出来,瞥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气的瞬间冲过来夺过来:“来人!你们干什么吃的让皇子拿折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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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 卷二 国与家之间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两者

“奴…奴婢…”小宫女委屈的低下头,她已经说很多次让小皇子放下,可小皇子不听。

吴一剑看着她们就来气:“奏章可以随便拿的吗!你当是路边的玩具吗!让你看着皇子不是让你跟着!傻了吗!白怨恨!你给我过来!”这可是进贡的奏章坏了赶制都跟不上。

小宫女吓的一声不吭,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敢抢皇子手里的东西,小宫女委屈的噙着眼泪,可面对吴主的怒火大气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