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剑盖上被子看着冷了的另一边,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或许是第一次或许是这么多年的教育被如此颠覆,他有些惊讶有些不能适应,男人对女人有本质的征服欲,甚至可以抛开身份和种族存在,而小鼠今晚无疑让他成为了女人,一个不男不女的身份…

吴一剑不愿意吗,或许,除了不甘,还害怕小鼠拿自己跟慕容尊比较,其实他想过反抗不想让小鼠得逞,可结果…吴一剑觉得自己不用见人了,先败下阵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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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无垠174出事

吴一剑拉高被子,心冷的摸摸身边更冰的温度,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中宫之内,小鼠把茶杯砸在龙案上越想越心烦的扔了折子回房睡觉,她招谁惹谁了,两次都不是什么好经历,尚不足跟元夕夜来的有感觉。

小黑赶紧让她打住:“他有女人有孩子,最好不要干天打雷劈的事。”元夕夜可经不住你的一点言语引诱。

白小鼠躺在床上:“我不至于那么不挑,他老婆生了没?”

小黑不知道她是真关心还是假意,但主子问起要如实回答:“开始阵痛,估计就是这几天。”

白小鼠枕着双手微微的叹口气:“她也不容易,嫁了个不爱的人婚后发现对方更不爱自己,还被人分走了太子妃的位置,生孩子也没个可心的人陪着,难为她能忍到今天。”

小黑缩卷着尾巴躺在小鼠身边:“不觉得可怜,她当初知道她姑姑设计夕夜,她不是没有拒绝,她既然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白小鼠发现小黑挺冷清的,但小鼠想了想觉得也对,皇甫雨熙虽然漂亮但还是不如长孙临律看的开:“你说她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长孙老爷子虽然不至于为了女儿做出什么,但是元府里的人想让她死的比比皆是。”恐怕元释和夕夜就是最不靠谱的两个!

小黑闻言耷拉下脑袋:“凶多吉少,即便不死也废了…”

白小鼠突然转身看向小黑,八卦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它:“这么说是真的?”

小黑默认的点点头:“元夕夜让她死,是因为她胆敢联合他母后设计她;元释想她死,是觉得夕夜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何况不就是死个女人嘛,它们不会下不去手。”

白小鼠不知该同情还是为雨熙不值,可就像小黑说的,雨熙在元国的后宫不过是个女人,她的价值没了,皇甫家还可以派去一个新的女人,比如对皇甫飞楚不错的新妹妹,这样岂不是更合理的巩固了皇甫飞楚的地位,白小鼠突然道:“皇甫飞楚参与了吗?”

小黑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白小鼠:“你真想知道…?”

白小鼠不想听了,烦人,对方统统是正宗的太子爷哪个也不是会系数妥协,相比与在这种地方找人性,不如洗洗脖子等着被杀,白小鼠麻木了,肉食强弱,又不是只有公国如此…

白小鼠侧过身准备睡了,至于哪个人哪个国家想做什么完全是人家的自由…

翌日,长孙因要从白国离开,还带着昙花一现后的皇启,除了送客的白小鼠,还有很多为看皇启来凑热闹的人们。

白小鼠一路从皇宫出来没跟吴一剑说话。

吴一剑低着头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车架缓缓地向驿馆行驶,两人谁也不打算先说句什么?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从驿馆出来,慕容尊、元夕夜也在其中,每国一句问候的话送走了十国最尊贵的皇者还有那位不知前途的帝王,整个过程吴一剑无精打采的,眼睛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跟在小鼠身后盯着自己的脚尖,安静的像一个被磨了脾气的深宫女人。

吴掌杀莫名的看着一剑,他今天未免安静的过分,他那副样子像什么?深宫怨妇、争宠失败?欲求不满?吴掌杀首先是怒其不争再后来就是心疼站了上风。

慕容尊也发现了问题一直关注小鼠的他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一剑的安静,慕容尊琢磨着一剑怎么了?莫非是跟小鼠赌气?还是说他对昨天自己的出现今天还在闹情绪?可这闹情绪的方式未免太“女人”,看了让人浑身不舒服。

元夕夜的目光只在吴一剑身上停了一秒就不再看过去,他如一座金塔无畏的耸立在那里好似抛开了身上沉闷的枷锁。

吴一剑一直低着头,感觉着四面八方的试探,当慕容尊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吴一剑看着自己的影子突然很悲伤的想,如果小鼠对慕容尊要求在上,慕容尊会不会一脚把小鼠踹下去,还有元夕夜,他会不会直接杀了她省的以后费心。

吴一剑一直盯着脚面,跟着小鼠从前走到后,从后走上车,直到白宫的车架消失在众人眼前,吴一剑都没抬头看过人。

慕容尊不解的看向元夕夜,用眼神无声的询问:吴一剑怎么了?发热?

元夕夜走过去,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消失的人:“管他做什么,一些阿猫阿狗的小事你也俩过问,你自己很闲吗?”

慕容尊被元夕夜问的莫名其妙,可也立即收揽自己的情绪,大概猜出元夕夜受了刺激现在还没摆正关系,慕容尊现在看元夕夜很顺眼,有时候提点敌人恨之入骨的人对自己也有好处:“放平心态,抓他露出的马脚还不是凭你怎么想?”

元夕夜诧异的看向慕容尊:“你不会想借我手除掉吴一剑,好渔翁得利?”元夕夜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同样的错误不会犯第二次:“还是想想如果我和长孙和离,你有多倒霉。”

慕容尊双手背后,淡笑的看着元夕夜:“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现在怀疑,不管我怎么想,到时候我们又站在同一起点,总比面对一个名正言顺的男人强。”

元夕夜笑容出奇的和善,只是没有信任:“既然如此我期待你把吴一剑拉下来,至于我,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或许会选择跟吴一剑一样偏激的手段,告辞。”

慕容尊闻言也不多话,别人他不了解,但是元夕夜绝对不可能下嫁,这是多年朋友唯一能保障的了解:“我们也走。”

车子晃晃悠悠的往宫殿行驶,吴一剑背靠在车上没有开口的打算,或许是没有准备好或许是想不到需要开口的理由。

白小鼠坐在首位,拿着手里的书籍,眼皮时有时无的看向一旁的吴一剑,心想至于吗?过了一天了还摆一张臭脸。

小黑也不说话,心想人家一个受制度教育的男人,还不能多有点脾气,就你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才会第二天醒来没什么脾气!

白小鼠最烦墨迹,看着吴一剑好像谁欠他二百块钱的样更没来由的生气,白小鼠突然啪地一声扔了书籍,看着吴一剑:“你摆脸色给谁看呢?你爹就在外面想回去尽早!”

小黑见吴一剑身体僵了一下,赶紧跳到小鼠肩膀给她消气:“算了,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你没瞅见他一天都很听话。”

白小鼠才不买帐:“他那是无声抗议!他--”

吴一剑突然道:“你就不能不轻描淡写的说这个问题!你不在意不代表别人都不在意!给我点时间,我需要静一静…”吴一剑说完闭上眼靠在车子上休息。

白小鼠也懒得再说话,生气去吧,等什么时候太子脾气上来了,直接回去更好!

小黑也没料到吴一剑会顶嘴,但它只愣了一下变恢复正常,有魄力,可是没用对地方!

各国的国君纷纷的散了,最近几天元夕夜也走了,或许会在路上受到儿子出生的消息和夫人阵亡的不管,不管是哪一种对元夕夜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消息。

皇甫雨熙的幸与不幸或许都来自她的姑姑,当初如果不是元国皇后坚持让她嫁过来,如果不是她自认聪明的想让雨熙先得子嗣然后离开,怎么会有她今天的悲剧。

或许是元皇后过的太安逸,忘了充斥在宫廷里上位者态度的重要性,或许是她觉得是儿子,能说服他喜欢一个女人却忘了她儿子也是太子,这个问题注定了有母亲无法企及的力量。

元皇后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孙儿出世的喜悦还未落下,痛失侄女的心立即让她没了上一刻的喜悦。

婉容哭的泣不成声,她所有的依仗来自主子,如今主子走了她还有什么:“娘娘,您…”婉容没有说完,不知是让娘娘保重而是让娘娘为主子做主,却瞬间勾起来元皇后的所有猜想。

元皇后顿时慌不择路,她坚信侄女不会无缘无故的出事,婉容未说出的话让她瞬间有了方向:“长孙呢?长孙在哪里?”

宫女吓得立即道:“长孙夫人一直按娘娘的指示念佛。”

元皇后阴暗的冷笑:“她念佛,恐怕是诅咒雨熙早点死,来人!给本宫把元皇后(长孙夫人?)关入冷宫!”

婉容此刻一点喜悦的表情也没有,她所有的荣耀都在主子身上,如今主子没了,长孙夫人死对她又有什么意义…

白国内:

最后一天慕容尊也走了,他在帮凤君蓝封印心源的力量时,旁敲侧击的问了小鼠和一剑的问题。

只是凤君蓝什么都没说,一律回答不知道要不然就是没接触,不过对慕容尊找自己问消息,凤君蓝颇觉得有几分讽刺,自己很像个傻瓜?就等着被套消息吗?

翌日慕容尊离开,看起来与来时并没有什么不妥;慕容关天欣慰的点点头,觉得他已经调整好心态:“皇启的事你多上心,长孙家族近期可能会让长孙临文清醒。”

慕容尊并不意外,所以面上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是吗?”然后没了下文…

另一边,元夕夜行至周国境内时,刚好收到八百里加急,“皇甫夫人过逝,小世子出生,请元太子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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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无垠175各人

元释听到这个消息,挥挥手让来人退下,对于本就预料到的结局,元释和元夕夜只是当听一句可有可无的废话。

元释坐在车上,对皇甫的处置元释更倾向夕夜,胆敢在元国宫廷内存侥幸之心,夕夜的威严岂能让她如此挑衅?“皇甫家务必会再送一名夫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元夕夜靠在车上闭目养神,似乎没听到父亲的话。

元国内,长孙临律已被关入冷宫,身边除了梅红没有一个伺候的下人,长孙临律并不意外现在的境遇,她在元国本就不受宠爱,之所以有人依然称她一声夫人完全是父皇的面子。

如今皇甫夫人死了,如果皇后要对自己问罪,一个不受太子宠爱的女人下场不过如此,又有谁愿意跟来吃苦。

梅红望着窗不避风,尘土漫屋的冷宫,心疼的看眼小姐:“夫人…”

长孙临律却觉得风声清透无比,在哪里住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副皮囊的不同,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局:“收拾一下吧。”只是苦了没做过重活的梅红。

梅红看着挽起衣袖的主子赶紧抢过小姐眼前的抹布,小姐是金贵之身怎么能做这种事:“奴婢来,夫人身子弱,还是奴婢伺候夫人。”说完已经端着盆出事。

长孙临律压着尘土坐下,望着皇甫宫的方向无声的叹口气,死,何尝不是从这里的解脱,怪只怪她高估了自己的价值,生在帝王家,怎么就忘了,不可强求这句话,只是不知那个没了娘的孩子,将来会是怎样的下场。

长孙临律用袖子轻拭桌上的尘土,一道沟壑露出桌子本来的色泽,长孙临律突然有些想家,她怕自己如皇甫一样离开时,来不及看看弟弟,来不及望一眼她念过的人…

元国后宫因为皇甫夫人死,长孙夫人被囚禁瞬间冷清许多,每位太子殿的女人们都谨言慎行以防皇后将怒气牵连她们身上。

可正殿嫔妃们则完全不一样了,她们没为元释生出儿子可也是元释宠过的女人,如见看着姐姐愁儿子的后宫当然是免不了冷嘲热讽:“姐姐辛苦了,平日里处理妹妹的事劳心劳力现在还要照顾世子,姐姐可别伤了身子。”

“女子生产本就凶险,皇甫儿媳就这么去了姐姐也别伤心,怪就怪她没被姐姐宠爱的福分。”

“世子果真乖巧,眉目间与其母有三分相似,可…别像他母亲一样福薄才好。”

元皇后看着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们,表面上一样镇定,以为雨熙过逝她们的侄女外甥女就有希望承恩了吗?笑话,夕夜的脾气当娘的会不知道,想母凭子贵门都没有;这些女人们倒是提醒了自己,说不定雨熙过逝跟她们脱不了关系!

元皇后雍容的看着她们,不可撼动的地位并没有养成元皇后目空一切的性情,恐怕这也是她能至今受元释宠爱的原因:“这件事主上回来自会处理,凡是参与了的,本宫定让主上给本宫个交代!”

白小鼠近期在整理各类文献,无论是什么技术总有第一次被推广的时候,在第一次生产力大力向第二次生产力跨越的时候,有没有一次小规模的思想解放成了小鼠近期研究的中心。

可是不知是白国的腾飞太慢,还是社会结构过于落后,白小鼠翻阅了所有的文献却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价值,除了每次政权的更迭都会发生战争,实在看不出思想解放的意义。

白小鼠顿时无力的靠在龙椅上,觉得自己白瞎了,难道让她找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的资料。切之!怎么可能有。

中国上下五千年,有文字记载时已经进入了封建社会,奴隶社会都是遥远的传说和猜测,更何况是技术不完善的公国,能抠出几本古书已经谢天谢地,还指望科技还原历史,坑谁呢?

凤君蓝拿着折子进来,白小鼠这几日都在古楼,不知是因为和吴主冷战没回中宫还是她真的有事要忙:“找到有用的吗?”

白小鼠踢开桌案上的资料,双腿没形象的放上面:“一无所获,对了,你在木系国时是不是经常看书有没有找到一些人类思想进步的东西?”

凤君蓝有些懵:“你说的是向权利贵族挑战码?有过三次但是最后均被贵族镇压。”

白小鼠奢望的看着他:“没有一次和平点的?”比如卓文君追夫、比如河东狮吼,这些都能反映一个时期人类意识的觉醒,尤其是河东狮吼简直是第一次妇女战争。

凤君蓝为难了,但突然笑道:“白国官道算一个。”

白小鼠耷拉下脑袋崩溃了,她突然想到了慕容尊,如果是慕容尊应该能找到更多这方面的资料,就算找不到他多少能第一时间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惜,与虎谋皮不是小鼠的作风。

凤君蓝捡起散落的书籍放到桌上,蓝色的长发铺在银色的衣服上清新柔和,以凤君蓝此时的状态,似乎已经无法控制头发的色泽。

白小鼠看着他蔚蓝的发丝,眼里渐渐蒙上一层阴影,君蓝心思纯良,木系国的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自己把他带出来就不该让他面临无法预知的危险,君蓝说到底比某些人们干净的透亮,她不愿心这层纯净的蓝有了乌黑的色泽。

凤君蓝站起来摆弄着桌上的书籍,他看着满地的狼藉,犹豫了半天开口问:“你…是不是和一剑吵架了…”

白小鼠本能的不悦,这些事不是君蓝的职责范围:“道听途说的话不用信。”

凤君蓝低着头小心的整理着书,面上无一丝变化,不是他听来的而是谁都看的出来,凤君蓝本不想说,可晾着吴一剑对她有什么好处:“吴主已经…几日没睡…你该过去看看。”

白小鼠不爽的瞬间靠椅子上:“别管他,你来做什么,折子放下就行了,他的事少操心。”

凤君蓝觉得不妥,小鼠在这里呆着也几日未合眼,身体怎么吃得消:“我看他有意悔过,你不如去后宫看看…”

白小鼠诧异的看向他。他今天怎么了,总绕着吴一剑说什么,平时可懒得提,莫非吴一剑恐吓他?君蓝不至于这么胆小;收买?君蓝没长贪财的细胞。

凤君蓝被看的不自在,乖乖的低着头任白小鼠打量,他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她多休息。

白小鼠给君蓝面子,反正她找了这么多天也没发现什么:“行了,我一会回中宫。”

凤君蓝松口气:“我让环儿做了些吃的过来,一会你吃点东西。”

吴掌杀在白国呆的时间最长,但也该走了,总不能放着案子不接耗在吴一剑这里,一剑的路终归是要自己走下去。

吴掌杀按安排,今天要向吴一剑辞行,可看着吴一剑不冷不热的态度吴掌杀又火大了,他努力压下自己的脾气才没对已婚的儿子手脚相向:“你和她怎么了?摆着一张臭脸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吴一剑心里难受着呢哪有闲情管吴掌杀宠辱不惊的理论,何况以他的年龄学不来五六十的老谋深算:“我自己能处理。”

吴掌杀很想说,处理个鬼。但想到自己走后他也认了,现在没人跟吴一剑抢,行不行就看他了,如果他自己不争气,挡不住小鼠娶小的,他有什么办法,只能和离。

“行了,你好自为之,该做的做完,你愿意黯然神伤到什么时候是你的自由,我明天回吴国,你不用送了,我怕看到你忍不住给你两巴掌。”吴掌杀说完直接走了,所有为儿子能铺的路他已经尽心,接下来能不能守住是一剑的本事,如果真不幸输了,希望他那时候已经成年学会坦然而对。

吴一剑何尝不明白父亲的用心,只是现在他有心无力,最近他想了很多,那天是他矫情了,小鼠的臭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跟她争什么主次的位置,自己这体型,她能跟自己就不错还想怎么样,难道因为自己有了优势所以开始要求了吗?

吴一剑这几日都是如此安慰自己,可是真想到这些又觉得如此可笑,自尊与妥协、骄傲与感情、身份与地位让吴一剑觉得此刻的位置确实可笑,反而不如慕容尊和元夕夜活的潇洒,至少他们依然是他们。

吴一剑赶紧打住跳脱的思想,把自己关房里念佛去了!他要不断的让想法压制住身份才不会觉得现在的他不像男人!

小黑游走在吴一剑家里的屋梁上,看着跪在黄圃上的吴一剑,无奈的摇摇头,吴一剑此刻的坚持对小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小鼠的所作所为对吴一剑也不是厌弃,女人对男人呵斥几句发发脾气司空见惯,坏就坏在吴一剑没读过好老公守则、没见过二十一世纪解放的女人们。

小黑看了吴一剑一会跳了出去,他们之前小鼠几乎没什么问题,她的思想工作不用做也是今天吵了明天忘,到是吴一剑,他恐怕要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次不会觉得身为男人太过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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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信念(1)

白小鼠晚上没经通传便来了迎霞殿,白小鼠刚踏入殿内,善公公吓得抬腿要去禅房请吴主,白小鼠制止了他的举动,自己向禅房走去。

吴一剑还在静思,这些在白小鼠眼里没有必要的坚持在吴一剑眼里永远厚如苍天。

白小鼠推开房门,吴一剑庞大的存在让人忽略也难,可还是能看出比之往日衣服松了一些。

吴一剑没有回头,声音疲惫的道:“下去吧,晚膳也撤了。”他想安静的想想以后的路。

白小鼠靠在门边,看着他背影无奈的叹口气:“你想念到什么时候,吴国主明日离开你想这幅样子去送行,起来吧,我陪你去用膳。”

吴一剑转过头,眼里的光彩却一点点的退去:“我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父皇的期盼。”

白小鼠也不知道怎么说,这种事期盼个屁:“上次的事,我道歉,其实谁上谁下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已经上过了:“如果你要是不愿意没有下次了,出来吧,吃点东西?”

吴一剑瞬间看向她,震惊得不知所措,什么事没有下次,难道。。。。。。吴一剑失望的垂下头,或许白小鼠嫌弃他不够好,吴一剑小心的捏着衣角道:“我知道了。。。。。。”

白小鼠松了口气,总算还能沟通:“我在前面等你。”白小鼠说完自己走了。

吴一剑看着她离开,顿时觉得自己更糟糕,他还在想什么妥协小鼠已经说不用了,吴一剑自嘲的一笑看来果然是自己杞人忧天。

吴一剑扶着桌椅站起来,手刚放上去却因为压力过大翻到了一地香烛,吴一剑顿时一巴掌打在地上击碎了不愿面对的情况!

小黄吓得赶紧躲到一边,小腿发颤的不敢接近他三米,动物的敏感告诉他,主人现在很生气。

吴一剑立即压制住情绪,整理下跪皱的衣服向前殿走去。

两人的饭局很安静,白小鼠偶然想起什么会说两句,脸上没有一丝牵强,那天的事他确实不在意了:“多吃点,你都瘦了。”

吴一剑吃饭的手一僵,夹菜的动作立即少了,那句‘你都瘦了’如一根刺扎入了他心里。

白小鼠顿时觉得气氛冷了几分,莫名的咬了口小包子,不知所以然的继续埋头吃。

白小鼠这一晚没在迎霞殿就寝,在哪里睡不是睡,人家不愿意又不想做夫妻,于是白小鼠不勉强的回了中殿。

吴一剑什么也没说进了练功房。

翌日,吴掌杀归国,白小鼠喝吴一剑亲自去送。

吴掌杀凌厉的看两人一眼,踏上了归国的旅程,此次十国聚首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

周国和司徒国的赔偿购地,没有十国商议的那么简单归咎到每一处细节两国吵得面红耳赤。

周国嫌弃司徒国给廉价土地,司徒国嫌弃周国把河道炸的面目全非,如若修复需要庞大的资金于是不愿交出多给的城池,两国又开始谋长的外交策略。

白小鼠并不意外,凡涉及边疆问题如果没有更大的矛盾摆在眼前,基本没有半个世纪搞不定,就算搞定了将来也会被子孙骂卖地求荣,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

白小鼠趁这个时间在完善自己国家的水利,实施与蓝图是两个根本不同的构想,原苏河上游的水利建设在开工前三天被迫停工,因为当地百姓认为此工程撼动了他们的地神!

白小鼠那个无语呀,如果是赔偿问题、祖坟迁至、土地种植都好说,偏偏来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地神不爽’难道让自己请神拜佛!

朝堂之上,白小鼠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大臣,十分同情主席的遭遇:“地神是谁提出来的。”

负责苏河上游的耶律大人赶紧出列:“具体不知道,说是该地县令请人卜卦问的。”

白小鼠心想这个县令反政府吧!这种事情就是卜出来也要当做不知道,何况她早跟小鼠勘察过,在苏河上游设水利设施没有什么影响:“让他进京,我看看他是不是吃太饱了。”

十日后,曲城县令牛大人出现在威严的朝堂上,牛国昌最初有些怕随后释然,他与名字不符是个瘦弱青年,跪在那里也许还不如吴一剑一条腿重。

白小鼠靠在龙椅上,略带怒意的看着他希望尽快以天家的威严解决这件事:“听说你卜卦了,说说看地神什么个不高兴法!”白小鼠顿时把折子扔在他面前,眼里的不悦昭然若揭。

牛国昌不傻,可他也不怕,他只是虔诚的叩拜:“皇上,依照我白国律法,但凡修建土木都要求神问卦,虽然可信度不高,但苏河上游向来风调雨顺,何必冒如此大的风险。”

白小鼠大概知道她遇到什么人了,这种人才麻烦,杀了可惜、不杀碍眼,跟没事上书的魏征有的比,如果不是想落个贤君的名誉,李世民早把处处跟他废话的魏征杀了:“下游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

牛国昌道:“下官迂腐,只知扫一屋,下官认为一屋定则天下定,下官不想至曲城百姓于不顾,请皇上责罚。”

众大臣偷偷暗赞牛国昌敢说,当今主上从登基到现在可不是明君,牛国昌竟然敢对着干,难怪一路从兵部侍郎贬为一地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