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杀这连个觉的吃什么都不对劲,看谁也像他家大包子,今日子发现周围的人不够胖,特意调遣了几个胖子过来充数。

吴掌杀没事了就叫来贴身太监问问,有没有白国的书信传输,儿子的娘子消息传递那么快送儿子一头鹰会死吗!为什么不见儿子往回写信,最可气的是,三天不是该归省吗!即便是个妾室也该让回来看看风烛残年的爹呀!

吴掌杀脾气变的有些古怪,经常对着一剑的娘发呆,心里总是琢磨着,一剑如此漂亮的娘,如此有型的爹,怎么他就…希望白小鼠不会认为儿子长的古怪,对其不好!

白宫后宫之内:今天一早气氛就古古怪怪,每个人都默默的干活却统统的偷瞄英霞殿的殿内适应,都折磨着晚上这里发生了什么?

一个白国国主一个吴国少主,如果他们二人…将是怎么样的画面,最让人放心的事,目前白国有吴国撑腰是不是更加耀武扬威,但还是忍不住好奇,他们二人到底是怎么过夜的…

朝臣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主上昨夜夜宿英霞殿,可只不过是吴国进贡的一个小小妾氏随即便为各地的折子淹没,无人提起。

慕容国的暗哨再厉害也只是在自己国家吃的开,如果放在白国恐怕任何一个国家的密探死的都比自家的快,所以白小鼠不想放出去的消息,别人就是想知道也知道不了。

慕容尊当然知之甚少,只是听说她昨夜夜宿后宫,慕容尊也无心探查,他更加纠结于眼前的条案,到底是用还是不用,白小鼠如此用心的推广,价值一定无法估量。

慕容尊在书房内徘徊着,看着各地圈出的标注和自己国度的各项指标,慕容尊突然下定决心道:“来人!传令下去,宣各地的农耕、治水者觐见。”他不能轻易放弃管道制度,只能从农本抓起。

慕容国不同于白国,白国是个小国,船小容易调头,不管怎么动都无法触碰公国的底线,慕容则不同,他如果动了,估计公国就要闹翻天!

长孙国最近头很大,司徒和周国闹的不可开交,两国因为一条河随时准备拔剑对峙,长孙国夹在中间成了大家长调和他们的矛盾。

此事不是最令长孙正功头疼的,他收到吴掌杀的秘书,上面的内容不容他不信的加强了对皇启的监视。

从公国皇室灭亡到现在有三百年的历史,传到皇启这一代人丁单薄如纸,难道皇启真的传承了皇室的血脉。

长孙正功皱着眉,感觉到了空前的危机。

皇启也顿时察觉出了压力,自上次吴掌杀事件至今,他一直闭门不出,更不敢透漏出一点有武功的底子,如今长孙正功如此盯人,皇启不禁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孤注一掷!

吴掌杀顿时向长孙国上书,大骂了白痴长孙正功一顿,把在儿子身边憋出的火气都骂在长孙正功!骂的情绪敬昂、桃李开花整整三大张纸丝毫没有重复,只是结局的部分写了句人话:稍安勿躁!

长孙正功瞬间把折子摔地上踩了两脚,就四个字,至于写那么多‘废话’。

长孙正功背手而立,看着窗外吐出的新绿,她突然想到了长孙临文,距离临文上次醒来已经六年,或许可以让临律试试把他弄醒看看…

元国后宫内,黄甫雨熙已有七个月身孕,按说该脸色红晕身体圆滑,可她却有些脸色苍白,气息不顺。

前几日因为出来晒太阳不小心滑了一下动了胎气所幸太医来的及时,保住了但是却月早产的迹象,正在不停的服用药物。

梅红本不想幸灾乐祸,但是看到婉容挑衅的脸就来气,以为怀有龙孙了起吗:“你可小心伺候了,这次不过是赏了你十大板子外加俸禄一年,如果你在伺候不周,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婉容丝毫不怕她:总比你好,想被打也打不了,恐怕你们主子那不争气的肚子,一辈子也生不出皇孙。”

梅红也是好欺负的:“是呀,你们主子了不起怀上了,我怎么没见少主疑神疑鬼的伺候着,我可听说皇甫夫人做个被赶出来了,真是可怜啊!”

婉容瞪她一眼:“有你哭的时候”。

梅红粲然一笑,小声的在梅红耳畔道:“希望不是哭你主子肚子里的皇孙。”然后嚣张的转身而去,徒留婉容气的跳脚。

元夕夜这几日态度缓和许多,他也想了不少,那天的吻似乎还留在他的唇齿间,小鼠的一颦一笑还历历在目,其实是与不是又怎样,她真的在意吗?

或许在意,可已经发生,早没了去追究对错的必要,元夕夜把玩着手里的名片,想知道她此刻好不好,还有那个男人是谁?是杀是留,只要小鼠以后都是小鼠她可以不在意先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元夕夜最大的妥协,或许在很多人看来他是庸人自扰,可那是她十八年来生活的全部,他的尊贵来自公国每一个小小的制度、他的荣耀是公国最尊贵的骄傲和信仰,没有人可以褒渎,也没有人可以不敬。

元夕夜看着烫金的名片,送出了几个字:“一切顺利吗?”看似简单的五个字确实他把尊严和地位踩入脚下的妥协,蕴含着他讨好的意味和对自己的颠覆。

可落入小鼠手里却没有那么重了,她只是叹了一口气,便把纸条扔到了一边。

吴一剑端着茶水进来,刚刚处理完他该处理的政事,所以来中宫走走:“叹什么气?”

小黑立即把小鼠扔的纸条捡起来放吴一剑面前。

吴一剑不解的接过来,看到署名后直接扔进了火炭内,此等人物该千刀万剐,当他吴一剑是摆设吗!公然向他娘子写纸条!明天不幸掉马桶里最好:“我爹问你,皇启有没有找过你?”

白小鼠从公案中抬起头:“你爹不是很能干!让他自己猜!”

吴一剑坐在特意为其订制的座椅上,随意拿一本奏章观看,不过翻开后想起什么偷偷看了小鼠一眼发现她没有不悦才继续向下翻:“你为什么如此大动干戈,就不怕适得其反。”毕竟平民反扑是相当头疼的事。

白小鼠认真的批阅着折子,自己小时候写作业也这么认真过:“无能的人才会有那样的担心,开明的平民会时刻督促英明的主上努力。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国度吗?那里虽然也是弊端重重,但是开明的民风和富裕的子民生活,有助于产生新的科技和动力,你想想呀,人民吃饱了,人闲的时间会不会变多?这些人可以利用剩余盈余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说不定哪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就发明了蒸汽机!再或者就发明了宇宙飞船,为了宇宙飞船和异次元探究我容易吗!”

吴一剑被说的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她不担心周国的大水,不去想司徒国狗急跳墙的手段,不去担心皇启怎么对付她,她还有心情摆弄什么蒸汽机,但…:“那是什么东西?”

白小鼠顿时觉得两个字’代沟‘:“蒸汽,一种动力系统,比如说马车,用马力拉动,马,就是车的动力系统,蒸汽车靠蒸汽驱动,那么蒸汽就是车的动力系统,明白呼?”

明白:“但是蒸汽是什么?”

白小鼠顿时傻眼的抬起头,这个问题?白小鼠想了想说:“通俗点的讲法师…你手边上的茶壶会因为里面淤积的热气太多上掀,这就是蒸汽的力量。”但应该跟蒸汽机内的蒸汽有出入,毕竟牛顿和苹果已经没什么关系,没道理瓦特和水壶能产生交集!

吴一剑琢磨着桌上的水壶,脑海中不停的闪着‘蒸汽的力量’,随后鬼使神差的拿起茶壶放到煤炭上,等着看传说中的‘力量’。

水是开了,热气也吹的茶盖汨汩上冒,掀开的时候还不小心烫到了吴一剑的指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蒸汽’力量?还不如担心周国会不会扛不住向司徒国妥协?

笑看妃乱 第167章 第1节

白小鼠看着他不在意的神情,心想莫非又被教科书骗了,也是,众多人看过无数次的水壶蒸腾也没见几千年中有蒸汽机,估计瓦特看到的更有震撼力:“其实,如果热力足够可以容铁炼金。”

吴一剑没有反驳:“确实可以,铁器、兵器就是这样达到。”

白小鼠继续看着他,提示道:“如果把这种热力保留,就可以造出高热武器。”

吴一剑看了水壶一眼这次表示不认同,“能用来坐什么?可把城墙灼伤的热力绝不存在能包裹此热量的容器,煤炭在各国的数量及其稀少,除了皇室无人可用,你以为柴能达到高温吗?”

白小鼠真想踹他一脚,你无知不能以为那就是真理:“知道钢铁吗,在弯曲状态下可承受四千公斤的重力,也就是说强弩打在它的表面就如挠痒痒一样。”

不是吴一剑要跟她作对,而是白小鼠太异想天开,这些事谁没有想过,但凡各大世家谁不想造出更有杀伤力的武器、拥有可超越慕容帝国的资本。

但是,什么都是相对的,公国根本没有那么强的冶炼技术:“慕容帝国号称公国第一大兵器制造营,他们的炉火温度最高为900度,输送空气的风箱尚且达不到供应此温度的标准,煤炭更是少的可怜,你懂吗?”

白小鼠敬佩的拍拍手:“看不出来呀!你练慕容尊家的兵器库也去过,还知道高温和风箱,强悍!”当初自己造兵器的时候可是傻了吧唧的一点点学。

白小鼠收起玩笑的口吻,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因为她知道这种方式是行的,早在中国宋朝时期,就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标准:“炉火温度到达一千二百度,风箱供应充足、煤炭资源不短缺,就有希望冶炼出高纯度的钢铁。

急速降温的方法有很多,我想慕容帝国至少有百种以上的方式可以让温度瞬间降下来,你也许不曾尝试,包括用不同河流,不同月份的水;而且还把野兽的尿液和脂肪作为冷却剂,用于淬火处理上,其中效果惊人。”

吴一剑没料到白小鼠竟然想了这么多:“这就是你改革体制的原因?”

白小鼠点点头,她背后现在有吴国撑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老丈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借用一下喽。

吴一剑无奈的叹口气:“慕容家的身份毕竟在那里,你还真敢给父亲找麻烦。”

白小鼠只是笑笑,她不看重制度的凯明却敬重科技高度发展,虽然伴随着科技而产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可它就是散发着醉人的诱惑等着更多人向它的成熟靠近。

白小鼠突然道:“我明天去考察郊区的你也去吧?”

吴一剑肥肥的身体一惊:“什么身份?”

白小鼠心想:“你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妾氏!难道你还想让吴国的太子爷在本大人的地盘上乱晃他想死了!”白小鼠又抬起头:“你如果怕丢脸就别去了。”

吴一剑赶紧摇摇头:“去,去!为什么不去!”吴一剑笑容诡异的喝口茶,掩饰了眼里一闪而逝的想法。

第二天,白国发生了件让满野朝臣震惊的险些集体自杀的大事,那就是跟在主上身后的新妾氏,差点刺瞎他们的双眼。

话说,这一日风和日丽,春风徐徐,是难得的好天气,朝野上下因为皇上将去城郊查看新种下的树木和栽培的蔬菜,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跟随主上。

那日,吴一剑并不算盛装,头上的纶巾宛起成扣状,象征已经有婚配,衣服选了深色系的墨兰,腰间束白国颁发的嫔妃环状玉佩,从左到右一共六块说明品级并不高,袖子上绣着莲花图案,表示嫁与人夫,领口上若隐若现的绣花是盘旋而起,象征束缚和遵从,这些是女子嫁入大户人家后才会有的典型象征,即便是司徒国男子嫁与皇室也是这个标准。

而吴一剑此刻的装扮非常符合他此刻的身份,连带他身后跟的小太监和宫女实在让人想不出别的可能。

白小鼠满意的点点头,除了衣服用料多了点其他的都不错,她本以为他不会在人前露面,此刻看了他的装扮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谁的男人。

小黑积极的跳到吴一剑的手心里,贼笑的看着他肥肥的面部:‘野心不小’。

白小鼠当没听见,她之所以让吴一剑跟着是觉的他或许能给出不一样的一剑,小鼠自信但是不自负,若论治国吴家是百年的传统,不比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外来人强?

吴一剑跟着小鼠身后,恭敬地踏出了后宫的大门,首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白国官员面前。

百官短时傻了瞬间统统跪了一地,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确实是吴国太子爷不假,不是他们胆大包天想看主上的妾氏长什么样,而是他那么一个大块头放在那里不看也不可能。

文武大臣顿时慌了手脚,磕头吧也不知道先给谁行礼,不磕头吧,吴国太子爷在这里!大臣不禁暗骂,大清早的没事出现在白国宫中干嘛!

白小鼠咳嗽一声,摆出点威严的韵味道:“这位是吴国敬献的人,朕觉的颇得朕心,特封为吴妃,大家先这个称呼。“

文武百官闻言吓得顿时抬头又慌忙低下,吴妃?开玩笑吧,可是刚才冒着大不的危险又看了一眼确实是吴国天子,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们怎么回事?

带着满腔的疑问和惶恐,众臣赶紧行礼:“参见主上,主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吴主富康。”

白小鼠大步走过去:“起身吧。”然后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都城的郊区。

众位大臣却心不在焉的偷偷瞥吴一剑的腿部,因为上半身不敢看,他怎么就成立主上的小妾,两个男人在一起搞什么!?吴国疯了吗!

白小鼠纳闷的喊:“尚书大人,尚书大人!尚书大人——”

尚书赶紧回神,硬生生的扯下黏在吴一剑腿上的目光慌忙的坐看坐看,说的什么?

白小鼠咳嗽一声,这帮混球大庭广众之下也敢目无尊主,不知道这样的重罪够不够判他个死刑。

吴一剑见状,悠然的开口:“主上问你方圆百里都是此种作物吗?”

尚书大人顿时感激涕零,但又心生惶恐,被吴国太子爷提醒还不如被自己国主提醒来的不丢人,尚书大人赶紧上前道:“是,是,依照主上的意思,微臣认为这样更好。”

白小鼠看眼不停擦汗的尚书大人,不悦的扭头身带着众人向周围走走。

各位官员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吴国的太子了,虽然刚才说话了但是也没有逾越了本分,甚至放低身段帮了尚书大人,众位大臣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白小鼠从早上转到中午,中间去了几乎农户家试了试他们的锄具,又看了看灌溉你渠道,转到下午才让朝臣散去。

朝臣散开后瞬间七嘴八舌的站成一团,数十张嘴唧唧哇哇的说个没完,党羽之间甚至忘了尊卑只为一吐心中的震惊。

白小鼠立即咳嗽一声:“一边说去,还是你们真的不想活了!”

众人瞬间吓的叩倒,等着主上和吴一剑走远后又叽叽喳喳的乱成一团…

这件事犹如长了翅膀一样传开了,平地里活生生的炸起一阵雷,击的很多人目瞪口呆。

首当其中的是慕容国,这件事快速通东与白国接壤的东邪国瞬间进入慕容国。

慕容尊顿时掉落了手里的鱼线,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的小太监:“你是说…”

小太监没注意少主的脸色,依然以讲笑话的口吻道:“奴才是说吴国真好玩,竟然把自己的太子爷嫁给了白国的国主当小妾,您说这个吴主上是不是很有意思…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怕各大家族笑话他们…”

慕容尊猛然站起,眼前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慌忙扶住桌椅站定,心里想着:吴掌杀把吴一剑嫁给了白小鼠!?慕容尊顿时觉得五脏六腑缩在一起,但他突然又告诉自己,不可能!吴掌杀再离经叛道也不能如此蔑视礼数?

慕容尊急切的看向赵公公:“谁说的!可信吗!不会是有人污蔑吴一剑所以…”

赵庸不解的摇摇的头,少主怎么了?吴一剑嫁给白国主上多好玩的事为什么少主这种表情,难道是担心吴国和白国联手:“是真的,消息从白国传出,听说前几日白国主上亲自带着吴国太子去郊外巡游,当时吴国太子穿的是白莲盘纹衣,腰间佩的是六枚龙凤玉不会有错。”

慕容尊顿觉心慌的跌坐,左手紧紧的扣着座椅关节分外突出,怎么可能…吴一剑怎么可能委身下嫁,荒谬,太荒谬了!

赵庸战战兢兢的站着,就算再缺根筋他也觉得少主现在很生气。

慕容尊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谬旋转,礼教?宗法?尊严种种束缚也不会让吴国太子下嫁,吴掌杀虽然看似疯疯癫癫,却也最孤傲独行,怎么会?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绝对不信!

慕容尊突然站起来快速向前殿走去,他要申请去白国,他要知道到底什么回事!

赵公公急忙跟上,因追的太急好多次差点摔在地上:“少主…少主…”

慕容关天看眼闯进来的儿子,挥挥手让身边的人下去,他似乎早知道一切,对儿子的态度并不惊讶:“你不用求了,白国我不会让你去,至于你想问的事…”

慕容尊把一份红色的折子让在慕容尊脚下:“我可以回答你,前日收到吴掌杀的文书是在谴责白国国主不让他儿子归省,还需要多问吗…”

慕容尊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间觉得心力交瘁,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一直精心安排小心谋划,他算到了所有的可能,谨慎的步步为营,就怕得稍有差池前功尽弃,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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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乱妃 正文 167知晓(2

慕容尊难以置信的看着脚下的文书,突然之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负了…

慕容关天叹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儿子的心思,也知道他背地里的动作,虽然他不说不代表他就认同,好在吴掌杀够狠,竟然把自己的儿子扔了过去。

慕容关天虽然怀疑吴掌杀的用心,但能让儿子绝了心思更好:“你就是再聪明他吴掌杀也不是吃素的,他玩阴谋诡计的时候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下去吧。”

慕容现在不想听这些,纵容他在理解父亲,此刻他要的是父亲能站在他这一边与自己一起想办法!

慕容关天相信儿子,更相信尊者不会轻易动心,尊者从小便很理智,这次对白小鼠他全当是一时的鬼迷,过了这个坎一切都好了。

或许是慕容关天高估了儿子,或许是他对慕容尊者寄托的希望太高,不管是哪一种在这件事上,慕容关天绝对想不到尊者有多么在意。

慕容尊者恍恍惚惚的出来,在诅咒吴掌杀的同时不可不佩服他竟然有如此魄力,更赞叹吾一剑摊上了这样的父亲:“来人,备车回白国!”

长孙正功也大跌眼镜,心里琢磨着不愧是吴掌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又忍不住怀疑,为什么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吴掌杀会让自己的儿子嫁给白小鼠?以吴掌杀的地位他们不至于讨好白国,那是因为甚么?

长孙正功招来长孙临政,两人琢磨着中间的虚实,仔细研究着吴掌杀的意思。

元国内,元夕夜比慕容尊的反应更震惊!这对他来说绝不是感情冲击那么简单,还有套在身上的枷锁,怎么可能?绝不可能…除了这句话他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元释也是不可思议的坐在龙案前反复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那可是吴掌杀,他没把白小鼠弄死已购不可思议,如今竟然把自己的儿子嫁过去,荒谬!太荒谬!”

元夕夜觉得更荒谬,他突然响起小鼠说过的话,小鼠有过男人,这个男人会不会是吴一剑,但即便如此也是白小鼠嫁…元夕夜立即打住脑海中的想法,他十分不能接受白小鼠嫁人,更不可能荒谬的承认那份结姻!

元释见鬼的看眼儿子,立即担忧的站起来:“夕夜,你别乱想,这事也许只是说说,不一定就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绝对不可能真的如此!你想想,怎么可能是真的,吴一剑是傻子吗!吴掌杀就真的不闻不问!夕夜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元释担忧的看着儿子,甚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就怕儿子收了刺激。

元夕夜反而很冷静,他推开父亲的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向外走,他不相信,任谁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痛,就像被谁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打散了他的骄傲,淹没着他的自信…

宋顾慌忙接住险些跌倒的少主,又急忙退开。

元夕夜慢慢的走着,望着一路上新长出的嫩绿,他首次觉得自己比吴一剑出嫁更荒谬,或许自己从来都是荒谬的…

可他有能怎么样,他有他的坚持,他无法想象自己传白莲盘纹衣什么样子,而且他终身不会去想,难道因此他就要被拒之门外吗!如果真的是如此,她白小鼠何必不养个奴隶更听话!

元夕夜累了的坐在长亭里,冰凉的石椅刺痛了他金贵的皮肤,甚至不曾注意这里不是明晃晃的金色,身下没有常见的金缕。

现在的他很累,累的不想去动,累倒想问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什么,想问问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吴一剑,你就真的对了吗?踩着所有礼教往上爬,是不是所有人都该效仿你,至公国的规矩与不顾?

元夕夜坚持的想找个诋毁他们的理由,执着的扩大她们的有违常理,急切的想证明自己没错,迫切的想说明自己的坚持值得,可为什么那么可笑…因为失去吗还是因为不敢…

元夕夜低下头,默默的闭上眼以藏了眉宇间不曾让人察觉的后悔,他是嫉妒吴一剑,可那样的牺牲他做不来,他是后悔不该放手可如此的牺牲他宁愿那日冻死在白国宫殿面前。

元夕夜骤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踏着原本的金色长廊,向自己的宫苑走去…

皇甫国内的宫中,皇甫飞楚捏着手里的文书,愣愣的捏了很久被一声轻笑突然打断了脑海里的回忆。

元德馨浅笑的走进来,调皮的行个礼:“臣妾参见少主,少主千岁前岁千千岁。”

皇甫飞楚放下文书浅浅的回笑,魅惑出尘的脸上仿佛照耀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却又那么的伤感。

元德馨自动忽略他的情绪,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今天天气好,臣妾想请少主去骑马,少主赏光吗?”元德馨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歪着小脑袋看着他。

皇甫飞楚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有拒绝的站起来:“好。”看着元德馨因此笑容灿烂的脸,皇甫飞楚也静静的笑了,不是他的早不该有奢望…

诸葛国的皇宫内,一个个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呈上来的文书,更多死责怪吴国乱来,好在吴国本就不是甚么省油灯的,很多人震惊过后便等着笑话。

周围的大面积土地受损,因为冰冻起一国,洪水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更加猖獗,周国只是对此无关痛痒的消息撇了一眼,又投入抢险之中。

周国最近几日的文书上的越来越多,体恤百姓辛苦的他现在十分后悔炸乱了河道可又拉不下脸改回去。

司徒国则是大军压境,如果吴国在不改动河道,她们就要出兵,至于吴国在闹什么跟她们没关系,反正两个男人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此刻一名头戴斗笠,一身僧服的人出现在司徒国的驿馆外,停留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悄悄的离开…

白国内白小鼠躺在吴一剑腿上一动,思索的放下书摸索着自己的下巴。

吴一剑也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诧异的看她一眼:“怎么了?”

白小鼠坐起来靠在软塌上:“我在想皇启,周国现在并不乐见国内的这种局面,司徒国也并不是真的敢兴兵,可是两国都已经逼到了一个拐不出弯的难度,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吴一剑想了想到:“早司徒国没有恢复原来的元气时,长孙过救助,吴国的河道肯定要改,但是不能有自身的利益,你呢?”

白小鼠舒了口气,吴一剑的想法也不失为一劳永逸、永保自己的妙计,既不会让他们两国得了好处,又可以牵制他们,这样一来,司徒国和周国国力大损更不可能有与四大国一争高下的能力。

白小鼠开口道:“皇启动了,他建议司徒国找周围和解,割让大面积肥沃的土地给周国,周国总把发生连年灾害难河地给司徒国,你觉得如何?”

吴一剑闻言也坐了起来,竟有这种事:“还用说吗?司徒国和周国等于受了他的恩惠,如果再由他出面游说,等于是卖给两国一个大好处,难道皇启想上位?”吴一剑诧异的看向白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