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训练中匆匆而过,眼看着就要到年节了,又是一场大雪下来,花唱晚想家的心情也愈发的浓厚了。
“司将军,寒侍郎,许侍郎,这里的训练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腊月二十三,小年,花唱晚终于决定回家了,军队里的训练也进入了轨道,就是她不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是,总教头请放心回去吧。”三人很是认真的保证道,这些日子与花唱晚同吃同住的在军营里,他们对这位王妃殿下的印象可是越来越好了,敬佩之余,也感叹她的辛苦,这些日子毅王殿下天天送东西过来,王妃要是再不回去,估计毅王就要亲自来接了。
花唱晚来的时候是许南毅亲自送来的,许南毅让她留下个侍从服侍,她也没有同意,这个时候回去,一人一骑冒着风雪,也没用多久时间就到了家,家中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只一眼,就感觉到了浓浓的年味,门房正在清理门口的积雪,见到花唱晚回来,立刻就迎了上来。
“夫人您回来了,老夫人和老爷都等着您呢。”花府里的都是家奴,对花唱晚的称呼也就很少用官位了,而在花唱晚大婚后,就被以夫人称呼了,而门房口中的老夫人和老爷自然就是花母和花父了。
“夫郎在家吗?”花唱晚问道,她回来的匆忙,也是临时决定的,那人也不知道她回来,说不定还在宫里忙着呢。
“夫郎一早就去宫里了,要派人去请夫郎回来吗?”门房试探着问道,然后又解释道:“夫郎今日有派人传话下来,要是您回来了,一定要立刻通知他呢。”
花唱晚想了想,拒绝道:“不用了,我亲自去吧。”花唱晚说着就翻身上马,直接去了皇宫。
…
【100】温馨小年夜
花唱晚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御书房,因为外面还下着雪,身上就难免飘着一层白,花唱晚也没有在意,推门走进去,就见到正在批阅奏折的许南毅,微皱着眉头,旁边坐着的是许灼,也拿着一本奏折看着,一副正在学习的小大人模样。
兄妹两人听到声音,一同抬头看向了花唱晚,然后便纷纷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你回来了。”许南毅立刻就站了起来,面带笑容的向着花唱晚走了过来,又看到她满身是雪的模样,立刻用袖子为她擦拭起来,同时也忍不住低声劝说道:“这么大的雪,怎么也不知道穿个披风,冻着了吧。”
“没,不太冷,路程也短,冻不着。”她虽然没有穿披风,却也都换了冬衣,并不怎么冷。
“那也要多穿些呢。”许南毅笑着道,虽然是些繁琐的小事,但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只会让人感觉到他的关心,暖暖的,温柔的。
“天朗,快点上杯热茶来。”许南毅看了天朗一眼,神色中闪过一抹异样,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
“嫂子,您在军营这么久,辛苦您了。”许灼是越来越崇拜花唱晚了,看着花唱晚的眼神都闪闪发亮。
“灼儿学习政务,也辛苦了。”花唱晚笑着道,如果说她和许南毅是忙碌,那么许灼就是勤奋刻苦了,她很多时候都像是影子似的跟着许南毅,学习着如何去处理政务,学习着什么叫做帝王心术,每日休息的时间甚至不足两个时辰,许南毅瘦了,花唱晚瘦了,许灼又何尝没瘦。
相对于许南毅和花唱晚来说,其实许灼的压力更大,作为皇太女,她不能有半点松懈,尤其是在见到许南毅这位大哥为了朝事不眠不休疲惫不堪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应该努力的变得更强,这样才能守护她在意的人,才能守护她的国家!
“夫人,您喝茶。”天朗端着热茶回来,先是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却是见主子没动,以往这个时候主子都会亲自倒茶给夫人的,但天朗也没有多想,就给花唱晚倒了茶,然后便安静的站回到了许南毅身后。
天朗和许南毅同岁,早就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但那些日子他被软禁在太女府里,哪里还有人顾及他出嫁的问题,这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不过天朗相貌清秀,性情温婉,虽然年纪大一些,但作为许南毅的贴身侍从,只要许南毅愿意,还是能够许一个不错的人家,就是那些六七品官员家的正夫郎也是做得的。
“恩,谢谢。”花唱晚看了天朗一眼,反射性的道了声谢,这才接过了茶。
天朗站在许南毅身后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在,他哪里有资格被夫人道谢呢,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他说话的份,只能有些忐忑的沉默着,但对花唱晚的品性却更加高看了一眼,因为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夫人对下人道谢了,夫人果然是很有风度的呢,主子能够嫁给夫人,他也就放心了。
许南毅安静的看着花唱晚和天朗的互动,心中却在想着自己的事,自从那日知道马洛的存在以后,许南毅就时不时的会想起要给花唱晚纳妾的事情,然后在目标上,难免的就会从身边人开始考虑,再然后天朗就成为了选择之一,虽然天朗年纪大了些,但相貌和品性都是极为不错的,如果让唱晚纳天朗为妾的话,他也放心让天朗照顾家里,不过如果唱晚是喜欢年轻一些的话,天朗就不合适了,所以许南毅也没有将这件事提出来,只想着找个机会私下里问问唱晚的意见。
小年是要吃团圆饭的,花唱晚既然回来了,再加上自己也有些想法,许南毅也就没有什么心思去处理政务了,整理了一番,就和花唱晚回了花府,其实许灼也想跟着去,花府的氛围一直都是她很喜欢的,但她也知道这种日子要在宫里陪着父母,不过这几日父母都在考虑二哥的婚事,也不知道最终会挑上哪家的千金,希望也能找个大嫂那么好的人啊。
大雅小年的习俗是吃饺子,花唱晚和许南毅回去的时候,花父已经带着大姐夫和二哥在厨房里忙活着了,虽然花府有一堆侍从在,但这种日子的吃食,花父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动手,这更有家的感觉,而许南毅知道花父他们在厨房,也立刻洗了洗手帮着一起包饺子。
男人们在厨房里忙活,女人们就坐在一起聊天,聊着一些家事,也聊着一些生意上的事,却很少问起花唱晚工作上的问题,尤其是花唱晚进军营之后的事,花家一家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询问,总觉得这种国家大事,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也免得给花唱晚带来什么麻烦。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花家众人的适应能力了,花家,现在已然成为了皇城新贵,虽然花家除了花唱晚在朝为官外,其余人并没有担任什么职务,大多都是从商,但即使如此,也无法避免花家被推到一个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然后,就有无数的人来找花家人献殷勤了。
送礼,送豪礼,金银珠宝,房屋地契,绝色美人,花家人原本都只是平民百姓罢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最开始的时候,有段时间都不太敢出门,就是出门都偷偷摸摸的,就怕被人堵到,还是后来渐渐习惯了,才适应了这种状况,而至于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礼物,几乎就是能不收就不收了,实在不成的,也要认真的记下来,是还礼也好,是后来退回去也罢,总归都不是白收的。
而随着这种事的适应,花家人也愈发深刻的意识到花唱晚身份地位的改变,也就渐渐的不再和花唱晚谈论朝中的事情了,他们也怕自己万一在外说错了什么,给全家招来祸患,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年后酒楼的分店就都要开业了,你这个做老板的要不要去看看?”花唱早的这话虽然是问话,但实际上更像是一种调侃,谁让花唱晚最近忙的连酒楼的生意都顾不上了,估计酒楼的发展还没有熟客们了解的多呢。
“你觉得我有时间去?”花唱晚苦笑了一下,她倒是想去看看,毕竟桃源酒楼也是她的心血,但现在显然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只能托付给莫纵和大姐了,好在这两人都很让她信任,并且也有了管理好酒楼的能力,让她可以放心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是大忙人啊,只是再忙,也要多陪陪家人吧,你和妹夫毕竟是新婚呢。”花唱早也跟着苦笑,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日子,花唱晚去了军营,留下许南毅一个人,每次见到都觉得孤零零的,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毕竟还是新婚呢。
“我晓得的。”花唱晚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只是时间紧迫,鱼和熊掌暂时无法兼得了,不过南毅应该是理解的,可从未抱怨过一句呢。
“三妹,有件事总觉得有些古怪,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是关于粮草的。”一旁的姜凌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只是说的不清不楚,听的人也是不明不白。
“粮草的什么问题?”听到粮草二字,花唱晚就不由的认真起来,她和许南毅早就在储备粮草,国内粮草价格自然也是有些浮动的,只是这种浮动并不大,而且现在又是冬季,不应该引起什么人注意才是。
“最近粮草的价格浮动有些奇怪,虽然上下浮动不大,但却浮动的很频繁,总觉得应该是有大粮商在屯粮呢,而且我调查之后,还发现了一些古怪的地方。”姜凌做了许多年的粮草生意,虽然对皇城不是了解很深,但生意这种事,一通百通,基本的规律还是一样的,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姜家下游刚联系好的几家粮户,其中大部分都出现了一些问题,不是要涨价,就是粮草已经被收购了,让她不得不怀疑。
不过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姜凌也未必会和花唱晚提出来,最主要的是,她调查之后的结果,竟然发现这收购粮草的势力中,似乎不仅仅有本国大粮商的影子,还有其他国家的粮商,而且这些人行为极为隐秘,也并不仅仅是在皇城收购粮草,而是全国范围内的收购,可谓是极为古怪。
“什么地方有古怪?”花唱晚最近这些日子都在军营,无论是都察院还是天昭的事情都有些无法及时处理,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不了解,而关于粮草的问题,她虽然有所注意,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
“大雅周边有大小邻国不等,因为大雅盛产粮食,这些国家大部分都会从大雅进购粮草,只是今年似乎格外的多呢,而且这些人行事古怪,总透着股鬼祟的感觉,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邻国的探子?”要说以前,姜凌是不会关心这种事的,而且也根本不会做这方面的猜想,但现在不同了,他们也算是官家人了,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花唱晚有些惊讶的看着姜凌,果真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句话虽然俗了点,但理可不俗,她现在明面掌管着都察院,暗地里又有着天昭的力量,但显然还是有着疏漏的地方。
“都调查到是哪个国家的人了吗?”花唱晚想,就算不是探子,也极有可能是真正来屯粮的别国皇商,尤其是琰国,如果真的打仗的话,粮草问题也是很关键的呢。
“这…我能力有限,就是调查到这些,也折了好几个人手呢。”姜凌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她是想调查下去,但刚调查到这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她的人就消失不见了,如无意外估计都已经死了,而这也是让姜凌不得不重视这件事的原因所在。
商人逐利,为了利益自然是会用些手段的,就是偶尔死个人,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因为调查到一些似乎并不是太过重要的消息,就死了好几个人,那么情况就有些严重了。
“看来这件事真的不简单了呢。”听到有人死了,花唱晚直觉就认为这应该是琰国人做的,毕竟只有他们的人才需要做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或者也可以说是做贼心虚。
“这么说那些人真的是别国派来探子?”姜凌见花唱晚认可自己的话,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差不多,总归不是什么好人。”花唱晚没有否认姜凌的猜测,这些人的主要目的就算是收集粮草,也不会错过任何搜集情报的机会,说是探子也不差了。
“那可一定要抓住他们啊,不能留着这些祸害危害大雅,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姜凌极为气愤的说道,如果真是别国探子的话,那么这些人的恶意就不言而喻了。
“会的,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走!”其实花唱晚在意的还不是这些人,而是这些人搜集到的东西,无论是粮草还是情报,都别想送出大雅!
事不宜迟,知道了这个消息后,花唱晚也坐不住了,直接就去厨房找了许南毅,拉着许南毅到了书房,两个人就密谈起来。
花唱晚先是将姜凌调查到的消息说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最后才冷着声音饱含杀气的说道:“…这些人既然敢打大雅的主意,那就让他们永远的留在大雅好了!”
而相对于花唱晚的杀气腾腾,许南毅的神色倒是有些异样,戳了戳手指,声音有些低低的说道:“那些人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而且我也安排了人假装成粮商去和他们接洽了,甚至还通过比较隐秘的渠道透漏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消息给他们,我,我是觉得这些人暂时没有威胁,看你又那么忙,才没来得及告诉你的,你不会怪我吧?”
自己知道的,唱晚却不知道,还如此紧张的找上自己,这样的认知,让许南毅有些不安,就怕唱晚埋怨自己没有及时告诉她,不仅声音低了,就连头都低下了,一副好似做错了事的样子。
“呵呵呵,你这是怎么了,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小气?”多日未见,这男人还是可爱的让人想要欺负呢,花唱晚笑的开心,人已经站在了许南毅面前,略微歪着头看着许南毅,说是许南毅可爱,但在许南毅的眼里,这个模样的花唱晚,也是极其可爱的。
许南毅见到花唱晚不生气,也跟着笑了起来,伸出手握住花唱晚的手,温柔的说道:“不是你小气,是我多想了,以后不会了。”
“知道就好,具体说说你的安排吧,那些人,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其实这些探子,杀了一批还会有下一批,但花唱晚可不觉得就应该因此而放过这些人,两国开战在即,这些熟悉大雅的探子,还是暂时消失的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隐藏的太深,我需要用几条小鱼钓上大鱼,就只能先容他们多蹦跶一会了。”这些年许玥当政,几乎可以说是毫无作为,让这些探子十分放肆的在大雅活动,虽然因此暴露了一些小鱼小虾,但大鱼却借着这个机会隐藏的更深了,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大鱼通通抓出来。
“放长线钓大鱼啊,人手够用吗,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花唱晚赞赏的看了许南毅一眼,这人越来越有优秀的政治家的风范了,不仅暴力手段用的足够威慑所有人,就是暗地里的手段,也月越来越成熟了。
“暂时不用,你忙着军队里的事情,够辛苦了,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吧,一定会将那些人处理干净的。”虽然陆陆续续的将手下的人分了不少给花唱晚建立都察院,但他也一直在吸收各方面的人才为自己所用,尤其是以前许玥手中的那些个人脉,只要不是有直接联系的,都是可以收拢的,毕竟那些人以前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好,我们分工合作。”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强求了,只等着看那些人的结局便是,她还是很相信许南毅的。
当天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饺子,小璃儿好久没有见到母亲,见到花唱晚之后,就嚷着要花唱晚抱,连晚饭都喂完了,也不舍得从母亲的怀里下去,一要让人抱走她,就用小手紧紧的抓着花唱晚的衣襟,糯糯的叫着娘,叫的花唱晚心都碎了,只能无奈又宠溺的抱着她。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饲养,家里的宠物们也都长大了,小白狼也没有让花唱晚失望,虽然还是很傲娇的样子,但却不再随便亮爪子了,而且越来越聪明,好似能够听懂人话一般,只是很喜欢粘着小璃儿,小璃儿去哪,它就喜欢去哪趴着,现在小璃儿被花唱晚抱在怀里,小白狼就趴在花唱晚的脚边,感觉上还挺乖巧的,对此花唱晚很满意,觉得那些灵水果然没有白喂。
“娘,吃,吃饺饺,好吃。”也不知道小璃儿什么时候抓了一个饺子在手里,自己也不吃,伸着手就要喂给花唱晚吃,都伸到花唱晚嘴边了,花唱晚一看,脸就有些绿了,先不说这小手什么都抓干不干净,就说那饺子都快被捏成饺子皮了,这让她怎么吃啊。
“你自己吃吧。”花唱晚觉得自己可不能惯孩子,这么好吃的饺子还是小璃儿自己吃吧,反正自己总是不好嫌弃自己的。
许南毅陪坐在母女俩身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就笑了,花唱晚扫了他一眼,他却是笑的更开心了,花唱晚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有些的对着小璃儿说道:“看爹爹笑了,爹爹喜欢吃呢,你喂给爹爹吃,不然爹爹该不高兴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有饺子吃,许南毅这个做爹爹的也该有啊,免得在一旁笑话她,看他还笑不笑了。
许南毅明显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要怎么拒绝呢,就与小璃儿的大眼睛对上,然后就看到饺子伸向了自己的嘴边,顿时也苦了脸,哄着小璃儿道:“爹爹不吃,爹爹吃饱了,还是璃儿吃吧。”
然后小璃儿就真的吃了,还吃的挺满足,像是爹爹娘娘都舍不得吃,特意留给她吃一样,吃的香喷喷的,而看到这一幕的全桌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果然还是傻孩子啊,一点都没有被嫌弃的感觉。
花唱晚有些嫌弃的看了自家丫头一眼,这孩子这么傻,长大以后会不会被人欺负啊?有些头痛。
“吃饺子吧,小心璃儿再喂给你吃。”许南毅又为花唱晚夹了几个饺子,笑着道。
花唱晚眯了许南毅一眼,调侃道:“南毅,我怎么突然发现你好像学坏了呢。”
许南毅但笑不语,学坏了吗?那也是花唱晚宠坏的,虽然这个宠并不是宠溺的意思,而应该是一种对感情的信任,是花唱晚对他的感情,让他在花唱晚面前,越来越放松,越来越相信她对自己的感情。
晚上,花唱晚要沐浴,前脚走进浴室,后脚就见到许南毅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她的换洗衣服,放下衣服之后也没有出去的意思,这场景熟悉的让花唱晚实在是记忆深刻呢。
“你又要和我一起沐浴?”不等许南毅说什么,花唱晚就挑着眉问道。
“不是。”许南毅淡定的摇了摇头,立刻就否认了花唱晚的猜测。
花唱晚有那么点惊讶,又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你还不出去?”不一起就不一起,好像她多稀罕似的,花唱晚有些不满的在心里嘀咕着。
“我不出去。”许南毅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花唱晚眼睛都瞪圆了一圈,无语的看着许南毅,这是在耍她的节奏?
“我伺候你沐浴,我不一起洗。”许南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
【101】纳妾问题
当天晚上沐浴的时候,许南毅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惹的花唱晚恼羞成怒,最后狠狠的将男人按在了池子里,那可真是好一顿的蹂躏啊,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在浴室里,也是玩的很开心哦,旁人就不要羡慕啦。
接下来的几天,花家人都在忙着过年的事情,准备各种的年礼,有家里用的,也有送礼用的,花家人大多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脉,尤其是桃源酒楼的生意,那些老熟客,总是要打点一番,或者说回馈一番的。
对于这些老熟人的回馈,在花唱晚的提议下,并没有选择太过贵重的东西,但实际上送出的,却是比金银俗物要贵重的多,因为花唱晚拿出了空间中的瓜果蔬菜,每家都送了不少,虽然花唱晚也明白,收到礼物的人未必都知道这些果蔬的价值,但她心意到了,也就够了。
花唱晚回来的第二天,莫纵登门拜访,并且带了一群礼物过来,为什么礼物要论群呢,因为她送的礼物是人。
“听说你府上缺些小侍,这二十人都是从下面收上来不久的,身家绝对清白,并且还是精心调教过的,你留着用吧,要是还缺人就和我说,我帮你留意着,保证没有问题。”莫纵送礼和花唱晚倒是有些相似,送的都是实用的,价值不高不要紧,但胜在贴心,而且这些人也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可以保证没有任何探子混入其中。
花唱晚也没有拒绝,看向许南毅说道:“你安排吧,哪里缺人就安排在哪里。”花唱晚随意的说着,那些人却是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样子。
莫纵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正该如此,也不知道这花唱晚是怎么长大的,对男子似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这么多漂亮的小侍,看都不说多看一眼,不过也许就是这的性子,才让她更加佩服吧,毕竟她认识的可以称之为权贵的人中,花唱晚这还是独一份呢。
许南毅倒是看的仔细,将这二十人一一看过,才安排着管家带人下去,自己则继续陪坐在花唱晚身边,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忙着给花唱晚倒茶。
莫纵最初的时候没注意,只以为许南毅是在看书,但偶然间看到奏折拉开的样子,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人是在看奏折呢,只是在这种场合一边看着奏折一边给花唱晚倒茶,真的合适吗,这实在是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啊。
莫纵觉得有压力,就忍不住向花唱晚递眼神了,这人既然这么忙,就不用来招待她了啊,她真的是一点都不介意啊。
花唱晚倒是看到了莫纵对自己眨眼睛,但她又不是莫纵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直截了当的问道:“想说什么就说,暗号我可不懂。”
莫纵气急,这人怎么这么笨啊,这种事能直说吗,这不是成心让许南毅误会自己嘛,莫纵便立刻解释道:“什么暗号不暗号的,我那是眼睛疼,你别乱说。”
莫纵说着还偷偷的看了许南毅一眼,可不希望这人真的误会什么,万一对自己印象不好,然后再那个这个一番,啧啧,外面传的那些关于许南毅的传闻,可是一个比一个恐怖啊。
而好巧不巧的,此时许南毅正好抬头,一下子就和莫纵的眼神对上了,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人刚才是在看他?那么刚才说的暗号也和他有关?
“我在这打扰到你们谈话了?”许南毅问,问话的对象却不是莫纵,而是身旁的花唱晚,原本他是打算露一面就走的,但却被唱晚留了下来,也就没觉得两人之间会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了,但看莫纵这样子,似乎不是如此呢,难道是要说些什么自己不好听的话吗?或者是和那些个小侍有关系的吗?
也难怪许南毅多想,谁让莫纵这人就有前科呢,以前在南山村的时候就送过小侍上门,现在又来送人给花唱晚,那些个小侍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认真想来,还真是有些动机不纯呢。
想到这里,许南毅看着莫纵的眼神可就真的有些不善了,虽然他也在考虑着某些问题,但这不代表他就喜欢别人也考虑这些问题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莫老板,你是想说什么,南毅不能听吗?”花唱晚无辜的摆了摆手,一副她可不清楚的模样,最后还反问了一句,很难说她的这种行为是应该叫做落井下石,还是叫做幸灾乐祸了。
莫纵苦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花唱晚,急切的解释道:“你这是乱说什么呢,我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没有说啊,毅王殿下,您可千万别误会啊,我可绝对没有避讳您的意思。”
原谅莫纵只是一个有点二的普通商人,她实在是害怕许南毅啊,而且她也真的是无辜的啊,她也没有要说什么啊,怎么就成了现在这种百口莫辩的情况了呢。
许南毅冷冷的扫了莫纵一眼,很是有种看自家女人狐朋狗友的感觉,略微有些嫌弃,但他也知道莫纵可能是花唱晚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坏的心思,最多就是二了点。
“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午饭,时间不早了,莫老板就在这里用饭吧。”许南毅说着就站起了身,却是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询问似的看向了花唱晚,见花唱晚点头同意,这才离开了堂厅。
“花唱晚,你不用这么陷害我吧,这下子毅王一定是觉得我有什么秘密要和你说了,还是不让他听的那种,你说他会不会背地里派人把我抓起来逼供?你说到时候我是说些什么合适?我要是说我什么都没说,你说他会不会把我当成打死也不招,然后一气之下来个杀人灭口?”莫纵苦着脸,越说越悲催,最后整个人都有些绝望了。
花唱晚看着莫纵,一秒,两秒,三秒,整整三秒钟,看着莫纵那认真的神色,最后实在是没有忍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莫纵啊莫纵,你就这么怕南毅?当初你不是很嫌弃我的品位吗?怎么现在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他还真能吃了你不成?”花唱晚调侃着莫纵,总觉得这人身上有股子喜感,不过实际上她也不怎么太奇怪就是了,许南毅身份的转变,让许多人都对他改变了态度,就连自家的父母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外人呢。
“咳咳,别提当初的事,那是我有眼无珠成不,不过我是真的怕啊,难道你就不怕?”莫纵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但随即便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般的问道,好似就怕声音大了被谁听了去。
而此时大堂里,除了花唱晚和莫纵,还是有两个侍从在的,这两人听到莫纵的问题,却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自家主子会怕夫郎?那得是多眼拙的人才会这么认为啊,夫郎最主子可是好得不得了,主子又怎么会怕夫郎呢。
“南毅很温柔的。”很多时候甚至温柔的都让她觉得内疚了,如果这种情况下她还会怕他的话,那这段婚姻也就太过失败了。
“温柔?”莫纵想了想,想到了刚才许南毅为花唱晚倒茶的模样,又想到了临走时询问的模样,倒还真是有些无法质疑这样的形容,不过这显然是因人而异的啊,遂有些嫉妒的说道:“那也只是对你温柔罢了,你家这位夫郎,出门之后可就是一只猛兽,谁看到谁都怕。”
花唱晚笑了笑,语气轻飘飘的说道:“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对我温柔就够了,他要是对你也温柔的话…”
这个时候花唱晚的表情是有些危险的,看着莫纵的眼神闪烁一种邪肆的光芒,让莫纵整个人都不好的颤抖了一下,连忙摇着头往后坐去,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不用不用,我可要不得,要不得。”
“哼。”看莫纵这么上道,花唱晚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如若南毅对旁人温柔的话,她是不介意让那人也知道一下她花唱晚的恐怖,是绝对不会比南毅差多少的。
晚上,许南毅和花唱晚已经要休息了,两人躺在床榻上,许南毅却是有些睡不着,心中总想着最近一直在想着的那件事,说还是不说呢,要不等年后再说?
“在想什么呢,总觉得你有心事呢。”许南毅没有睡着,花唱晚自然是知道的,等了好一会之后也没见人睡着,就忍不住问道,这一日许南毅看她的眼神,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似乎是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很是犹豫呢。
“…你,喜欢天朗吗?”许南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只是他声音低低的,如果不是花唱晚距离他极近,根本就不会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黑暗中,花唱晚猛地看向了许南毅,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冷着声音反问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种错觉吗?”
花唱晚皱着眉头想着自己和天朗有过的交集,最多也就是那人帮她端茶倒水罢了,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南毅怎么会得出这样荒谬的结论呢。
花唱晚很显然是误会了许南毅的意思,但这也不能怪她理解错误,毕竟谁被丈夫突然间这么询问着,第一反应都是要解释清楚啊。
“不是的,我只是想着,你,你要是纳妾的话,天朗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年纪大了,但相貌不错,品性也不错,但你要是喜欢年纪小一些的,我就再帮你找找年纪小的,凤相家的嫡孙年方十七,极有才华,相貌也很是不错,你要是喜欢,我…我…”黑暗中虽然看不清花唱晚的脸色,但许南毅还是有些紧张,一番话说的磕磕巴巴的,本来应该是伤心难过的感觉,却偏偏变成了害怕畏惧。
许南毅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个什么,这种事,本来就是他在为花唱晚着想啊,但为什么害怕的也是他呢?
“够了!”许南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唱晚冷声打断了,而这一声怒气十足的够了,更是吓的许南毅全身一僵,动都不敢动了。
只单单两个字,许南毅就可以确定,花唱晚是真的生气了,只是她为什么生气呢?是不喜欢天朗,还是不喜欢凤相家的嫡孙?许南毅心里慌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还是说错了什么。
“许南毅,你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吧,听听你在说什么,要为我纳妾?甚至连人选都有了,呵呵,真是有趣呢。”花唱晚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刺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和讽刺,已然是怒急了的。
“我,我…”许南毅想要解释,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弄懂花唱晚是在因为什么而生气,而且花唱晚也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还没有说什么,就再次被花唱晚打断了。
花唱晚被气的有些头晕,甚至很想揍这男人一顿,虽然理智告诉他这男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不然就是榆木脑袋太不开窍思想又封建了,但明白是明白,生气却还是生气,花唱晚被气的手指都有些发抖了,很是有种不被信任并且被侮辱了的感觉,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了,翻身下床只留下了一句话,便一身怒气的离开了卧室。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花唱晚站在床下,冷冷的看了许南毅一眼,说完话后也不等许南毅反应,便甩门而去,只留下许南毅一人,呆呆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懵掉了。
而等许南毅反应过来,匆匆的穿衣下床去找花唱晚的时候,花唱晚却已然没有了踪迹,许南毅将整个院子的房间都找了一遍,甚至包括书房和小厨房,却都没有找到花唱晚,询问了好多守夜的下人,也都没有见到花唱晚的影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夫人也许只是有事出去了呢,这么晚了,您先休息吧,夫人不会有事的。”天朗是在外屋的侧房休息的,根本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花唱晚是有事外出了,这才劝说道。
“不是,你去让人找找她,一定要找到,她应该就在府里!”许南毅摇了摇头,此时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感觉心都在颤抖着,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找到花唱晚的,花唱晚怒急而去,万一,万一不回来了…
许南毅不敢去想,虽然尚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怕啊,怕的全身发冷,想着一定要立刻找到花唱晚,他才能好好的解释,至于解释什么,这个时候的许南毅是没有想过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定要找到花唱晚!
天朗看着许南毅的脸色,多少也看出了点不正常来,心里有些担忧,却是不敢多说什么,立刻就安排了府里的下人去找人,只是找了小半个时辰,却仍旧没有找到花唱晚的影子,而此时的许南毅,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殿下,您先休息一会吧,夫人会回来的,您不要着急啊。”天朗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许南毅,急的脸色都红了。
这个时候小三子也醒了,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主子出去了,去哪了,需要我去跟着吗?”
天朗就忍不住瞪了小三子一眼,这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要知道夫人去哪了,还用得着这么多人去找吗。
“夫人平日里都会去哪?”见到小三子,许南毅却是眼前一亮,有些急切的询问起来,作为花唱晚的贴身侍从,小三子也应该是最了解花唱晚行踪的。
“啊?这,夫人不去哪啊。”小三子愣了愣答道,她家主子公务繁忙,平日里不是在宫中就是在都察院,连酒楼都很少去照看了,而最近则去了军营,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好去呢。
许南毅明显有些失望,挥了挥手,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这个时候小三子也知道出事了,不安的问道:“主子这是失踪了?”可是不应该啊,她晚上还伺候主子来着,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呢。
“不要乱说,去休息吧,这里没你的事了。”许南毅有气无力的撵走了小三子,连带着天朗等侍从也没有留下,只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在房间里坐着,这一坐就坐了一整夜的时间。
而花唱晚去哪里了呢,她自然哪里也没有去,出门找了个死角就进了空间,然后一头扎进了灵池之中,狠狠的让自己清醒了一番。
“该死的许南毅,该死的男人,竟然不相信我,纳妾?纳个大头妾!”花唱晚一边敲打着水花,一边恼怒的骂着许南毅。
是,她是知道许南毅是这里的人,从没有想过一夫一妻这种事,也许观念里也从未有过女人该一心一意对待一个男人的想法,但是许南毅难道就对她没有一点占有欲吗?这种大度到可以帮自家女人找男人的感情,真的是爱情吗?
花唱晚第一次极为深刻的怀疑起了许南毅对她的感情,或许她以前也想过,但那个时候她或许是相信许南毅,也或许是根本不在意许南毅对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她从未深究过,那个时候她也想过,哪怕是恩情,或者说是一种从一而终的心里,她也不在意,反正就是找个男人过日子罢了,只要合适,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花唱晚却觉得自己该死的在意极了,许南毅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呢,他难道不应该深情的,甚至是带着恳求的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希望她不要纳妾,希望她只和他在一起的吗?
花唱晚狠狠的埋怨了许南毅一通之后,整个人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趴在了灵池的边上,开始较为理智的思考了起来。
许南毅自然是在意自己的,这种在意甚至不需要言语来表述,因为只要这男人在自己的身边,那么他的所作所为都在表示着这一点,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自己的动向,贴心细腻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时不时的落在自己身上那专注且深情的视线…
她实在是不该怀疑这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哪怕这其中一定会参杂着恩情在其中,但也一定是有爱情的成分存在,不然就不会有两年多前的那一夜,也不会有现在的小璃儿,那个时候她可不觉得自己对许南毅有什么恩情。
只是感情是感情,观念是观念,那种根深蒂固的女尊男卑的观念,是感情影响不了的,和感情比较也完全是两种概念,所以,许南毅才会说出那番让她纳妾的话,但实际上,就算是说的再坦然,他的心里想必也是会不好受的吧,毕竟观念是观念,但感情也是感情啊,将自己心爱的人分给别人,又有哪个人会真的不去在意呢!
所以对于这一点,她是真的不应该发脾气呢,她不是早就知道许南毅自带的木头属性吗,以她为尊,以她为主,所想所做也不过都是在为她考虑罢了,如此想来,她不仅不该发脾气,反而应该感动才是。
只是,明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小憋屈呢,她还是会不由的去想,是她做了什么让许南毅觉得她想纳妾的事?还是在这段感情之中,许南毅仍旧会不安的觉得她没有一心一意的在对待他?亦或者是外界有什么压力,让许南毅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果是前两者,那么她也是该检讨一下自己了,但如果是后者…
花唱晚的脸色渐冷,如果是因为外人而让许南毅多想的话,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花唱晚想着想着,勉强算是想开了,最后结果无非两个,一个是自家男人没有安全感,一个则是自家男人有可能被欺负了,根据事实推测,这两个结果大概还是前一个比较贴近事实,虽然这其中还是有着观念的问题,但更多的还是她做的不够好,所以以后一定要努力些,至少不要让男人觉得她身边还会有其他人的存在!
花唱晚想开了,也就有精力注意起空间内的情况,这些天她太忙,连打理空间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进来了,就去整理整理田地吧。
实际上花唱晚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最好是回去看看许南毅,毕竟自己如此匆忙的离开,那男人一定会多想,但花唱晚虽然决定要对许南毅更好一些,但好是好,教训也还是该有的,那男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观念又十分顽固,说可能是说不通了,就只能用些手段了,这样让他着急,甚至是担惊受怕一些,也能让他印象深刻,免得以后还在这种事情上纠结!
当然这其中花唱晚自己也有一丝的不自在,自己怒气匆匆的走了,也不好转个身就又回去了,总是需要点时间让两个人调节情绪的,所以也就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空间里忙碌起来,收获了不少蔬菜和水果,最后忙累了,也就在空间中休息了起来。
而许南毅一夜未眠,去寻找花唱晚的人也没有找到人,未免惊动花家众人,许南毅最终还是撤掉了寻找的人手,让众人散去各自休息,他则坐在卧室里,有些担忧又有些绝望的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