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上有点呆 作者:漪水
文案:
某年某月某日,某花于水华上仙曰:“仙上,吾欢喜你。”
水华上仙侧头独自暗思,最后曰:“欢喜?为何物?”
某花怒,将水华扑于床榻,曰:“吾为妖时,你不喜,吾忍之。吾为人时,你亦不喜,吾亦忍之。吾为神时,你再不喜,是可忍孰不可忍之!”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灵 ┃ 配角:水华上仙,绿容,百花仙子
楔子
“沧凌,快点!这边!这边!”神界辽原上,一名绝丽女子正挽着裙身奔跑着,并时不时停下脚步回头向身后的男子挥着手。
最终,女子受不了男子的慢悠,停在了原地,双手叉腰,两腮充得鼓鼓的,不满地看着那由远及近的俊美男子。
沧凌好笑地摸了摸鼻尖,终是走到了那女子跟前,眼角却掩不住的宠溺之色。
女子怒目地瞪了几眼身前的男子,面色却突然一转,笑颜如花地挽起男子的胳膊又向前奔去。
女子将男子带到了一片幽谷,素手指向前方的一汪湖水,道:“沧凌,你看,好漂亮的幽湖,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哦,我们去看看可好?”
沧凌低头,满目柔光,伸手顺了顺女子的长发,道:“若冰儿想看,那我们就去看看。”
女子欢呼一声,便挽着男子飞向幽湖。
湖光粼粼,澄澈的湖面映出岸边一对璧人的身影。
女子弯腰,伸手拨了拨湖水。身旁的男子一直静静地站在身后。看着前方戏水的女子,嘴角不禁勾起了浅笑。
“啊!”惊呼声从女子口中溢出。那唤沧凌的男子急急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一揽,道:“怎了?”
女子指了指湖面,道:“沧凌,那湖好生奇怪。”说罢,便从他怀里挣脱,重新踱到了湖边。
湖面微微漾了漾,终究归于平静。只是那原本无一丝杂质的湖面,却渐渐现出一段影像。
画面上,狂风肆虐地卷席着蛮荒大陆。那里只有萧条,颓废,了无生气。只是,偏偏是这般地方,却生活着一群人。他们的脸上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只有麻木和冷漠,任凭着碎石和风沙抽打着自己。
女子看着眼前的镜像,惊惧地捂上了嘴巴。
沧凌蹙了蹙眉心,缓缓道:“这是镜湖,传说能照出凡界的图景,没想到它真在神界。”
女子放下了手,眼眶却不知何时盈满了泪水:“沧凌,难道说刚才的那些镜像就是凡界的光景吗?”
沧凌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下一阵抽痛,却也点了点头。洛冰单纯心善,他,不想骗她。
女子站在一座矮崖前,看着遍地疮痍,已是满目悲戚。为何神界那般的欢乐,而被神创造出来的人类却过着如此不堪的生活。难道神将他们创造出来,只是为了让他们承受悲伤与不幸的么?
泪水顺着女子的面颊滚落到地上
女子缓缓张开双臂,周身被彩光萦绕。她慢慢地闭上眼,身形却渐渐消失于彩光之中。
“沧凌,对不起”
后记
远古众神时期,大地蛮荒,萧条颓废之气充溢。女神洛冰见之,心生悲悯,遂舍己身躯,幻世间万千花草
女
神消逝,世人颂其功德,谓其为——花神
☆、第一章妖界有女名花灵
周围白气氤氲,花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又来了。
白气渐渐淡去,一片花海呈现在眼前。微风拂过,带过漫天花雨,浓郁的芬芳也随之飘散开来。
这番场景,花灵见过了许多次。
她立在原地,感受着那一份闲适与宁静,也终于盼来了那名御风而来的男子。
男子有着蓝发蓝眸,如玉的美颜上似有化不开也拂不去的悲伤。
他立到花海前,慢慢蹲□子。手不禁抚上了眼前的一株丁兰,轻轻的,慢慢的,那般温柔,似在抚摸着恋人的脸庞,蓝眸也溢满了深深的眷恋与情意。
“冰儿”
男子呢喃了一声。花灵却不由地身子一震。为何,每次听到他喊这个名字,她都会莫名的心痛。尽管是在梦中,那种痛楚还是这么真实、清晰。
“冰儿你为这凡世弃了我,我便为了你也弃了这神躯,可好?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从此,我便堕入这世间轮回,生生世世伴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
手间的丁兰似是听懂了他的话语,轻轻摆动着花茎,顶上的花瓣也时不时地触碰着男子那修长的指尖。
男子动容,蓝眸流转,眼角竟沁出一滴莹泪滚落在那株丁兰花上。
饱满的泪珠泛着七彩华光,男子的身形也随之消失在花海前
花灵睁开迷蒙的双眼,擦了擦泪湿的眼角。
她怎又哭了,自有记忆开始,她就经常隔三差五地做着这个梦。疑惑的是,她总不会腻,内心竟还还有一丝期盼。每次梦醒,她的眼角总会挂着泪珠,为此,花灵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是个感性的人。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她都会哭成这般。
花灵披上衣衫,走到窗口仰天看了看日头。
怕是不早了,婆婆也该回来了
婆婆是一棵老槐树精,花灵已记不得她有多少岁了,唯一知道的是,婆婆确是这妖界最老的妖。
花灵熟门熟路地走到厨房,搬了一张矮椅站在灶头前忙碌了起来。花灵别的长处且不说,这厨艺可是在妖界人人称道的。隔了一会儿,那浓郁的饭菜香便在空气里弥漫了开来。
厨房外的一片草丛,窸窸窣窣地传出一阵响声。一双绿莹莹的妖瞳透过草缝直直地盯着那娇小忙碌的身影。
接着,草丛被左右分开,里头竟探出个蛇头。那蛇头如盆大,额中还嵌着一颗椭圆红石。蛇身也渐渐从草堆游出,纵观全貌,竟是条青鳞大蟒。
那大蟒高昂着头,森森地吐着信子,扭着肥硕的身子便朝厨房游去。
花灵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只是一直唱着小调,不时翻炒着锅内的笋尖。
大蟒慢慢越过门槛,游到了花灵身
后,突然直立起半个身子,“哇”地张开了血盆大口。花灵一个转身,竟与那腥臭的大口对了个正着。
花灵僵着身子,瞪着大眼与那蛇嘴对峙着,奇怪的是,那条大蟒只是张着嘴,并没有急着吞隔会儿,花灵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抄起手上的那把铲勺“砰”地就着那蛇头打了下去。
那条大蟒猝不及防,竟被花灵打了个正着,身子顿时软了下来,瘫在了地头。
“嗷嗷”的吼叫声传出,地上的蛇身扭曲着,渐渐模糊,变幻成了一名年轻男子。 那男子抱着头,疼得直在地上打滚。
花灵站在矮椅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男子,道:“绿容,你这把戏玩了几百年了,一点新意都没有,你怎么还玩得那么欢畅!”
地上的绿容呲着牙站了起来,额间的红石熠熠发光,衬着他的面容愈发妖冶邪魅。
绿容揉了揉发疼的头,委屈地看了一眼花灵:“灵儿,看不出你这小身板,力气竟那么足,下手还这么重。”说完,又闭上了绿哞抱着头,蹲到了地上。
花灵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独自端着菜肴绕过绿容朝客厅走去。绿容觉得无趣,只能腾腾站了起来,跟在了后头。
菜肴刚端上桌,门外突然奔进一个人影。
花灵叹了一口气:她果然来了
来人身着粉衣,面容娇美。见着花灵立马扑了过来将她抱了个满怀:“花灵!我的花灵!老娘想死你了!”
花灵无奈,她至今还是不明白,夭夭长相甜美,出口怎就这般鄙陋。奇怪的是,她在这妖界还是很吃香,倒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旁边的绿容白了那女子一眼,不客气道:“真假,昨日这个时辰不是才见过,来蹭饭就直说,讲那么好听干嘛。”
桃夭夭听了,将花灵一放,白了一眼回去,说道:“你这死蛇妖还不是一样!还是至尊蛇王呢,有资格说老娘,比我还丢人!”
绿容瞪着眼睛“我”了很久,硬是接不下后半个字,怕是心内虚。
夭夭和绿容是花灵打小的玩伴。夭夭是后院的一棵桃树精,成了人身之后,便与花灵玩在了一处,绿容倒是是个意外。
话说应该有六百年了吧。那日,夭夭撅着嘴跑来向花灵哭诉,说隔壁的那头狐狸媚子勾走了她心心念念的白果树哥哥。花灵那时年少气盛了点,吞不下这口气,便拍着胸脯说要为夭夭出头。于是,两人便在那狐狸媚子的林子里挖了个十来米深的大坑,然后用草穗子妥妥帖帖地盖上,最后还在那些草穗子上摆了个烤鸡。
两人把这些事情做完便寻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只是时间长了,这两人都犯了困,头靠着头打起了盹
来。
睡得正欢畅时,一声“哎呀”的惊呼声传来。两人身子一震:“成了!”便兴冲冲探出了头,见那草穗子破了个打洞,显然是有人中了招。
花灵与夭夭对视一眼,便趴在洞口朝下面一看,顿时满心失落。里头是落了人没错,却不是该落的人。
坑里蹲着一个身穿绿袍的小男孩,此刻正啃着那只烤鸡,额间的一块红石还泛着冷光。
花灵见了,心头一颤:惨了!婆婆曾经说过,额间生有彩石的,将来必定是至尊人物。这小男孩看上去顶多五六岁的样子,竟已经生有彩石了,将来定会了不得,也惹不得啊!
掉在洞里的绿容将那只烤鸡解决后,满足地打了个嗝,然后一蹬小短腿“咻”地一下子窜了上来,愣是把花灵和夭夭吓得瘫在了地上。
小绿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人,嗅了嗅鼻子,然后乐呵呵地朝花灵来了一句:“刚才的烤鸡是你做的对不对?滋味不错。”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下嘴巴。
花灵愣愣地点了点头。
小绿容更欢畅了,一双布满油渍的手拽向花灵的衣衫道:“我饿得慌,那些生食没味道,还是你做的好吃,再给我做几只烤鸡吧。”
身旁的夭夭向花灵使了个颜色,传声道:“这小屁孩不简单,万一他知道是咱俩挖的坑,肯定会把我们连人带骨地吞了,你就应了他吧。”
花灵想了想也有理,便也答应了。
只是这几只烤鸡下来便产生了弊病。从此以后,她自家的屋里又多了一个来蹭饭的闲人。夭夭就不说了,这绿容,打那日后,便也天天来这报道。婆婆倒是高兴,说什么人多,吃饭热闹。以至于现在的花灵将那次事件喻为:一只烤鸡引发的血案。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与夭夭也不必担心被绿容给吞了。
思绪回到六百年后,花灵看着眼前不停拌嘴的两人,嘴角不禁勾起了浅笑:这种生活很好。婆婆,夭夭,绿容还有她,就像现在这般,妖界定不会无趣。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检查了一遍,发现里头有错字,改了一下!下章预告:天宫花会~男主出场~
☆、第二章天宫花会
听到外头有脚步声传来,花灵不禁欢呼出声:“婆婆回来了。”说罢便奔向了门外。
不一会儿她便搀着一位妇人进了门。那妇人头发已经花白,背部已经微微上驼,脸上也布满了岁月雕刻而成的纹理。
一旁的桃夭夭和绿容见了来人立马噤了声,向那妇人行了个礼,喊道:“木长老好!”
妇人含笑地点了点头便坐到了主位上,然后招了招手:“夭夭,绿容,都来坐吧,难为你们了,知道我人老了怕寂寞,每天都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吃饭。”
花灵听了,朝天翻了个白眼,婆婆将他们俩人想得太纯良了。只是,花灵毕竟低估了绿容夭夭脸皮的厚实程度。
“长老言重了,能陪您吃饭是绿容的福气”
“是啊!是啊!夭夭觉得和长老一起吃饭特香”
花灵有些受不住这两人,只是婆婆听了高兴,连连夸着:“好孩子,好孩子”
花灵坐到槐婆旁边帮她碗里布着菜,面前这俩人可不知道“矜持”二字为何物。瞧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恨不得将满桌的佳肴都装到自己肚里,她怎能不为婆婆留着点。
自己胡乱扒了两口饭,便见着婆婆怏怏的样子,于是便问道:“婆婆,怎么今日看上去有点困乏的样子?”
槐婆搁下手中的碗筷道:“今日妖界议事提及天宫花会的事,百花仙子差人来告知说今年飞身上来的仙娥数量不多,人手有些不足,希望妖界选十名花妖上去做奉茶婢女,今天我便与众长老商议这事呢。”
“天宫?选花妖上天宫吗?长老!”身旁的夭夭惊呼出声,脸上抑不住的兴奋与憧憬。
“是啊,夭夭想要去吗?”
“想啊!想啊!长老,您说在这妖界修行的,哪个不想早日飞升成仙上天宫的,如今不用历劫飞升就能上去长长眼,谁不想去啊”
槐婆笑出了声:“你这孩子性子到直。”
“哼!我看你还是算了,把你送上去,这花会肯定会搞砸。”一旁的绿容不客气地向夭夭说道。
“你!”桃夭夭鼓着腮帮子想反击,只是碍于槐婆在场,发作不得,只得闷闷咽着饭菜。
槐婆好笑地看着两人:“年轻人就是好,有朝气,不像我这老太婆,灵儿,婆婆真是乏了,扶婆婆去大院吧。”
r>“是。”花灵应了一声,便搀着她向大院走去,桌上的夭夭绿容也忙起了身。
走到大院,槐婆看了看花灵,问道:“灵儿也想去天宫吗?”
花灵听了,心头一颤:天宫,那个地方,她怎不想去。
只是
“婆婆,灵儿不想去!”
“不想去?为何?”槐婆似对这个答案很吃惊。但凡这妖界,哪只小妖不想上去看看天宫仙境。
“我我我想陪着婆婆。”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理由了,虽说是牵强了点。
槐婆盯着花灵,似要从她脸上看出真实的想法。花灵心内发虚,眼神一直躲闪着。最终槐
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难为你了孩子,婆婆真累了。”
说罢,眼睛一闭,彩光一闪,偌大的庭院霎时出现了一棵枝叶蔽天的大槐树。
花灵摸了摸粗壮的枝干,喃喃说了一句:“对不起,婆婆,灵儿骗了你。”
天宫那般美丽令人神往的地方,她怎不想去。只是她不能去,也去不得。
但凡妖界的众妖都会化形,就如婆婆刚才那般。夭夭行,绿容行,就连隔壁的狐狸小媚也行,只是她却不行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丁兰花气息。她能有法力,有修为,几乎有任何妖都具备的东西,只是她就是不能化形,化不了丁兰花的样子。
花灵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妖,又或许她什么都不是。她这般非妖非人的模样,怎够资格上天宫。
她不能化形,婆婆、夭夭还有绿容都知道,只是她不说他们便也不提。她知道他们不提,怕戳痛她,而她不说便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压在了四个人的心里。
如今她也不管了,既然老天让她生在妖界她便是只妖,又何必纠于此事。
想开了,花灵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朝身前的老槐树鞠了鞠身子便转身朝客厅走去。
微风拂过,将老槐树繁密的枝叶荡了荡,也吹散了那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客厅内,桌上的饭菜已被人扫荡一空。旁边的的躺椅上,桃夭夭和绿容正抱着肚子打着饱嗝。
桃夭夭见花灵进了门连忙从躺椅上起身,喊道:“花灵!我正等着你呢!走,去那死蛇妖的蛇窟泡澡
去!”
绿容的蛇窟有几汪温泉。他自己占了一个,剩下的那几泓搁着也浪费,倒是大方地给了夭夭和花灵。
温池畔,几名长相妖媚的蛇女已经将皂荚、香精放在了一边,还很细心的放了几碟果盘。
褪了衣衫,桃夭夭便欢呼一声蹦进了池内,溅了花灵一脸池水。她便也不认输,一个扎尖也跳了下去,然后掬起一捧水朝夭夭脸上甩去,两人便在温池内嬉戏了起来。
站在洞外的绿容听到里面的笑声,嘴角也勾起一丝弯弧。
玩累了,俩人便靠在池畔休憩。看着身旁的夭夭,她的面颊已被热气蒸得染上了一层红晕,真真是灿若桃花。透过氤氲的水汽还能窥见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说实话,花灵打心眼儿羡慕夭夭,十位花妖名额定是有她的,自己何时也能长得如她这般好看。
花灵的身子不能化形也就罢了,可是打从三百年前便就没长过,以至于如今夭夭变成了婷婷少女,绿容也变成了翩翩儿郎,而她呢,脸上稚气未脱,依旧是十二三岁的孩童模样。谁能想到,这般样子的她已经有一千岁的“高龄”了。
那时,夭夭和绿容以为她吸食的灵气不够,绿容更是要将自己五百年的修为强行输进她体内。当时绿容给她灵力时,她只记得很难受浑身胀得如圆球般,似要裂了开来,幸好婆婆及时赶来,硬是将她体内乱窜的气流化了去。
花灵第一见着婆婆发那般大的火。至今还记得她当时斥责绿容的样子:“胡闹!简直是胡闹!她与你属性不同怎可胡乱传她修为!你可知这样会害她走火如魔的!”
那日,绿容被婆婆罚了禁闭,绿容也知自己犯了错,乖乖进了蛇窟愣是一个月没出来。最后,也是花灵央着婆婆他才被放了出来。
花灵那时不懂事,哭过也闹过,最后婆婆只说了一句话她便不哭也不闹了。
“唉长大了,婆婆便抱不动灵儿了,灵儿便会离婆婆越来越远”
花灵听了一把抱住了槐婆,抽噎着说道:“灵儿不要长大了!不要长大了!灵儿就这般样子,永远陪着婆婆!”
是啊,什么都不是又如何,有你们不就够了吗?
此时,众妖神往的天宫确是另一番场景。
天君与天后坐在金光闪耀的高位上,一派威严。
看着下方站得毕恭毕敬的
众仙家,天君状似漫不经心问了一句:“天庭花会可是要开始了,如今准备的如何了?”
一旁的天后回道:“此事已经交由百花仙子了,上一次问起她说是已经办妥帖了,只是倒时需要水华上仙将天河的水弄一些来将那些花灌一灌。”
“嗯,这般的话水华上仙何在?”话音落下,并没预料中的答音。
天君蹙了蹙眉,又问了一声,“水华上仙何在?”依旧没有应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