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故事就有一句撼动了我--不纳税。她说的没错历代帝王都没做到这一点,这其中的得失--关系到国之根本,我无法想象这需要多大的国力,更无法明白其中要经过多长时间的计算,但我不得不说--有魄力。

我轻轻刷过她的唇角,我不想承认--我腼腆,好吧是腹黑的勾引。但是我吻了她,即便是轻淡的一吻她也应该感受了我心意,那你会给我什么?

“这里好冷哦。”

“嗯。”我都出声了,你不要让我失望。

“今晚去我那吧。”

…不理她。

“好吗,反正你也没安排。”

…还不理她。

“好不好吗。”

…让她多问几次,她才知道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走啦,去我那啦。”

“相公就破例一次还不行吗,相公…相公…”

…我喜欢听她喊我相公,至少能证明她是我的女人。

“相公…”

“好。”应该不会显得随意了?

“啊?”

看她那么惊讶肯定不随便…

晚上发生的事在我的计划之中,又在我的计划之外,计划之中是要做的事情,计划之外是她非要趴在我身上,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习惯,并且不想慢慢习惯,也许没有寒冰心诀我也是个冷清的人,我就是不习惯她此刻的举动,我试图把她安于枕上,她嗯嗯呀呀的抗议,看着她趴在我胸口,我突然冒出一种我上当受骗的错觉…

“你…你还不起床?”直到中午她才良心的发现的起来,原来我不在时她都是这个时间起床。

“起床吗?”

我会搭理她。

她伸伸懒腰在床上滚两圈又趴了回来,我有火不知道往哪发。

“你不起床吗?”

我脸看她的力气都省了:“今天没事。”一整晚就知道睡可曾看过我一眼,把我骗过来了,是不是说明我就没价值了!可恶!

她贼笑的看着我,我不用猜也知道她那点心思:“那我们…”

“没需要。”我还在生气。

“考!”她好像不高兴了,我忍者心里的委屈勉强道:“如果你有需要我…”

“不用了!用不起!”

好吧,那就算了,反正这个时候我从没…也不能保证质量。

我不留宿东方的时候她都是中午起床,我想她人生一大乐趣就是整理她的衣服和头发,截止她起床到现在她已经在镜子前坐了一个时辰。

“喂,你还不起来!”

起来干嘛!一块照镜子吗!抱歉!没兴趣!

“娘,你和谁讲话呢。”

“自言自语。”

“哦,娘,孩子不懂这个问题。”

“拿来我瞧瞧。”

…她和回一住的真近?

“大闲人!你帮他解释一下,我忙着呢。”

“好。”此字补偿她早上没实现的要求。

我和回一的接触不多,印象中就见过他一次,他胆怯,我并不意味,好想东院的孩子除了龙归一都胆怯。看着手里的熟悉的字迹,我不得不说她很有编书的天赋,这是本兵法,应该只写了一半,不要说看了能念懂就不错。“背完了。”

“恩。”

“你知不知道这一句。”

回一的表情很怪,过了好一会他才点点头。

而我却皱起了眉,回一才六岁吧,我印象中他不曾上过学,如此深奥的东西他仅不知道这一句的意思?我拧着眉实在不愿想这可能也是个头疼的孩子。

“你好了吧,再不起来全世界都嘲笑你。”

她进来时我也没跟回一解释这句的意思:“你写的。”

“我抄的,我要会写就不伺候你了。”

身体一僵,稍即缓和:就算是你写的,你也照样伺候我!

“乖,起来吃饭。”

注意措辞我不是回一。

“你也来吃点,把身体养壮了好欺负你哥。”

她说话从不经大脑。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穿白色,她却毫不犹豫的给我浇了一盆冷水:“你不适合白色,穿起来就像北极冰原。”还好我没想过让她赞美,要不然再丰盛的早饭她也别想吃下去!

走在街上,我不知道她和回一兴奋什么,反正除了她两我们三个都没感觉,倾折和倾侍很不喜欢出来,只有幻惜牵着回一乱跑,我们三个独走,她们两个垫后,其实细想来,这个时间带着家人出来看看晚霞也是件不错的事,只是不喜欢她今天的装扮,没有梳妇人髻,衣服也选的素雅,她不说有谁会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可能还是欣赏她以我为介掩嘴窃笑的样子。

“娘,你快点,父亲已经走好远了。”

是我走的太快吗,放慢点速度,时间还很长,不在乎少这一秒。

碰到古清幽也没什么,她到京城的第一天倾侍就送来了她的资料,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忘了她当年的样子了,有十年了,好像脑海中有她的记忆变得很少很少,我回头时她不经意的抬首,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恩,就是看到了,我还知道幻惜根本就没有手帕就盯着我和古清幽,那就多看她一眼吧,不给她灌点危险意识她真认为我好骗。

“姑娘你买不买?”

“买。”

她买的东西马上派上用场,古清幽出事时,她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其行为要多假有多假。

“名字真美就和人一样。”

我敢肯定她根本没把古清幽当人看。

古清幽走远,她还在那站着:“她真漂亮,凌波欲去好似为风住,此种女子应生于官宦之家然后红颜祸国。”

“主母想象力真丰富。”

“那当然,我刚刚甚至看到冰山化雪,当然要注意。”

吃醋吗!荣我窃喜片刻!给你点奖励。

“往事而已。”也许连往事都不算。

“什么往事?”

她掐着脸,一句话换了很多表情,她是在矛盾!一方面想着生活一方面想着我,对不起!给我点时间,我会补偿你,我把木簪带她头上转身离开,这枝簪子并不名贵是她刚出门时看中的,可她并没买,所以我买了,只要你等的够长远,这只簪子就会变得名贵。

幻惜笑了,跑上去挽住我的胳膊:“原谅你曾经出轨。”

看着消散的人群,想着悠长的远景:原来我们曾如此靠近对方,没有猜忌只需一个动作你便理解我的意思,我仅凭你的一句玩笑来猜测你的想法。

幻惜,回一被你拽疼了…

那把龙椅的吸引力远不如龙啸能给句认可,他越是拉拢我,我就越不想成全他,付再添的女儿是吗?你以为付再添还是你的人!付家之所以长久是他们太会看时机,就连一个臣子都知道太子没落是迟早的事,龙啸你就不觉得你的执着及有可能葬送你的江山。

我不禁庆幸自己看中的女子不是沁妃。

朝中的折子经过上书房都会送往陇墓堡,一来他想试探,二来也是为了他的江山,只是你明悟的太晚,晚到这个时候你都希望我能辅佐龙腾海,看来那个人说的对,造反都是便宜他!事实上你何尝不是在为你的女儿惋惜,当年的宫廷恩怨让多少大臣心寒,如果我为帝,如果幻惜不住心里的醋意,我想我们离分开就不远了…

幻惜动手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她不会管你怎么说她,她要是想通了什么,那就是死也会弄死对方,更何况是无伤大雅的小整后院。

她不心善,更不会心软,但没人触及她的利益时她也不会要杀你全家,可是要是小事惹上她,估计不会倒霉一年,大事上惹了她,可以考虑早点结束余生。

我希望她变强,也恐惧着她变强,变强后的她会安于现在的地位吗,以后走久了是不是会被利益蒙蔽,我不想看到但是我不反对知道,等等吧,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龙啸的封旨彻底的粉碎了我对他的奢念,但是却正视了我的地位--皇室一份子,好!我就当一个翻天的皇室一份子了,付再添这招棋你走错了,太子大病初愈你公布的太早了,接下来就看哪个皇子能活到最后!亲政王,给我我都我不需要!可此旨一出:闻中尘点头,付再添点头,就连背后的那个人都说有了此旨可让我少走很多路,可怎么都忽略了我想法,还是我的想法可笑,我站在窗前,一半是恼怒,另一半是静思,必定事情发生了,我能做的就是想其中的关系。

她探了一下头就跑,真让我哭笑不得,我还没说赶她走,她到先行一步,这时候我确实不需要要人劝,因为我自己有脑子,我会想,我也没那么脆弱,不用烂好心的一天到晚看着我。可我不反对我想完了之后你来关心我,比如现在,我静了一天,早已有了主意,你要是再不出现,这个便宜我就让别人捡了。

傍晚十分她确实来了,只是很不情愿,穿的虽然清爽但只能说明她是匆忙间赶过来的,如果她早就下定决心那她此刻的装扮就该妖艳或者淡雅,但她现在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而且站的那么远,这不就是不愿意吗!

“相公!你是不是受打击啦!”

就不能不这么直白!

“相公被打击就说出来,倾诉有助于成长…”

听她说话就像背台词。

“你说吧我听得见。”

离我那么远你干脆再后退几步进河里吧。我就像看景一样的看着她,别说,她还真有喜剧效果,只是我笑不出来。

“相公,苦难是必须的,都说上天喜欢考验每个有潜力的孩子…我会始终站在你这一边的,会爱你的,会相信你的,想打倒你的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让她拿张纸吧,背的太累。

“呵呵,是不是说的太狗血了…”

看来她知道,那就快换。

“相公让我为你弹一曲,因为妾身是你的妻子,此琴只为你弹,此曲只唱给你听。”

我喜欢其中一句--因为妾身是你的妻子。她是我的妻,我的妻,不是陇墓堡的,不是天下人的,是我的,她是我的妻,是我选中的女子。

“不是我不懂风花雪月,不是我不识倾城倾国,不是我不知花能解语,不是我看不懂天香国色…生命几何,江山几何,原谅我今生的选择。”

她斜身靠他怀里,静静的陪我看浩淼的夜空…

我不想有她的歌声中最后一句的无奈…

她的长篇大论很多,我一句都没听,听了也懵懂不知不听。“你近来很闲。”

“啊?…是。”

好像我每次出口都能吓到她。

“相公,我喜欢你抱着我。”

正好成全我此刻的心理。

“相公,你吻我一下。”

这点也可以附送。

她因我的配合得意的在我怀里蹭蹭,手指缠绕我的发丝窃喜的把玩,她呀!真的很小人得志。

看着怀里的她,积压在心里的欲念开始蠢动,是的!很想…很想…

可我还是克制住了,我为什么不克制住,少要她一次也不关紧要。可她干嘛乱蹭,没那个意思还乱蹭,好吧,你不能怨我,算了,让你彻底得意一次,我主动把她放在身下的草地上,我想到她也许会震惊,也许会睁大眼睛,也许会用娇羞的语言说:坏。只是怎么也没料到她竟然尖叫:“啊!--救命呀!--”

如果那一刻我没明智的赌注她的嘴,我相信她下句是:你是什么妖怪变成了我相公。

关于昨天我很后悔,看她此刻得意的样子,走路的时候肯定能飞起来。唉!修复形象继续漠视。

“主母,你忙吗?”

手下笔差点走滑,倾侍这个时间理她很不明智。

番外(一)龙潜远(五)

龙倾侍还是惹了她,只是两人差距太大他没有成功,幻惜总是腻着人,她腻着对方的回应,比如她靠在我肩上说话时,比如她在我面前手舞足蹈,不如她激动地那些女人的闲话,其实她只是在陈述,陈述一个她认为没意思却可以说的过往,如果我在她的叙述中当她不存在她,她会不受影响的说一个月,相反如果我不经意的倾听她明显就有了疲倦,这些毛病我想她并没有注意,如果我不是从她的呼吸凭究她的喜好,我也不会知道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虽然早知道她这些习惯,也释然的接收,我也不是有兴趣黏在一起的人,其实 感情淡淡的走就行,她是我看中的人,我们之间必然就有相似之处,太浓烈的感情不适合我们,不聪明的人我们都不会多看一眼,她骄傲,我也骄傲,可是表现的手法不同,她就看着让人讨厌,至少倾侍和倾折很想宰了她,不过心里到底怎么想谁又知道!倾折每次都守在大门口等着她来,倾侍也习惯性的在书房堵着她,不让她考进,这几月我见倾侍、倾折的时候明显增多,两人就算再忙也要早上堵了幻惜再走,一度我也以为他们憎恶幻惜就和外人一样鄙视,睡不着是我也会想,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把谎言说成事实,能把拜金当成生活,对待显摆明目张胆。

我不在意娶了个怎样的女人,我只想知道她除了心动还能带给我什么,我不阻止她的考进,相反我就是要让她把生活的重心放在我身上,他的存活只需每天想不同的方式讨我欢心,她的笔下就是她的身份。

我接受她耍的所有花样,虽然不屑,可没人反对心动的人为了他好i做的努力,我期待她的努力,等着她为了接近我想出各种各样的主意,等着她用她层出不穷的花招抓住我的心,等着她期待看我变化的样子,等着她每天早上和倾折拌嘴和倾侍斗法这是想和我说早安,那个时候我依然是骄傲的,骄傲的赐予她爱我的额机会,至于妥协至于心痛这个时候对我的来说是绝对不可能 的——即便我恩赐了她爱我。

只是世事难料依如我对她恩赐般想法。

她抱着我,用她的甜言蜜语装点她的情话,说的眉飞色舞、目光情根深种,羞涩时还会扑到我怀里撒娇,尽管我不配合她也能一个人说上一天。

我不回答时我知道她不在乎,别以为她真的多花痴,她只是无聊在找乐子,而她相信我是给她带来乐趣的人,在她不真心时,我不屑看她一眼。

可真的是我不屑就能杜绝的额?本源的心动想让我伸手触碰她的笑容,但我不会,因为伸手等于失败,再说我没必要去碰她,况且有些人天生不用给她动力。

我看她的时间并不多,可我相信这副皮囊养不出一个这样光仪的灵魂,就算是我,如果没有资本也做不到漠不关心。

册封诏书下达,对我来说只是纸上的字,我不恨他,怨恨也谈不上,我没见过母亲,对父亲也过了憧憬的年龄,有他没他不影响我的生活。

他多想的以为我会夺他的皇位,认为那个龙滕海是他的一切,认为我出现就是多余,其实就是多余,我故意的,我回来的大张旗鼓凭借和龙啸很想的外貌和卓越的能力,瞬间就威胁了他爱子的地位,这么多年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我闲来无事的玩具。

我想皱眉,我想笑,我想体会下什么是情不自禁,来时我应该抱着幻想的,我仰天而看,有吗?有幻想过吗?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天的感觉,只留下幻惜唧唧咋咋的声响。

这一点她跟我又不一样,她什么事都惊叫,不惊讶她也叫,好似不是为了吓自己而是为了惊吓别人,龙倾折那么皮的人都被她吓过,龙倾侍总司提醒她戴的太重会把脖子压塌。

“主子,诏书下来了。”

“…”还是下来了,王爷之位,在我得到幻惜的第二天,我接受亲政王这个封号,如果我要真走上皇位就像幻惜说的我要一个身份,一个皇室的身份,奋斗十年我有的是实力要我想要的东西、不单是地位人和心也一样不会例外。

龙腾海其实也没错,我不能指望一个从小备受宠爱的皇子看到了威胁能不惶恐,而他又有能力为何要忍让!?不过他的手段没必要看——没资格做为对手,他不过是在挣扎,就算不是又与我何干,他对我来说稚嫩的就是伸伸手,只是他的地位还有些看头。

“主子,主母拿走了你您的一副字画。”

“…”恩?

“主母说天星宫用。”

“…”天星宫?丞相之女!?她昨天好似提了。

“主母说一定不会丢了龙主您的面子。”

“…”我确定我因倾侍这句话抓出了什么:面子?丢了?笑话,恐怕是她想见识一下这个名满京城的丞相女,我看着空出一格的书房,那里原本放着她拿走的字画,我暗自放下笔,盯着空位,会想上面的内容…她在给付染衣下马威,或者说她想用我打击某些自认高高在上的人们,通俗的比喻是她拿着熏肉在提醒一条饥饿的狗…

我该为这种事哭还是笑,倾侍拿出天星的规格图时,几乎就奠定了这个第一才女的未来,她会是幻惜相中的一个玩具,一个虚心的玩具。

就像这两天门外的人都被她敲诈一样,她的兴趣会不断地变。

“糟了!糟了!大哥,主母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