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点的火,你就得负责灭!”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坠,干燥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自由游弋,跟刚才不同,他放缓了速度。细细密密的火苗从她的唇畔绵延而下,咬了下她的喉结,滑到胸口,含着浑圆的顶端。吞吐间,涶沫浸湿了肌肤,粘粘糊糊的,好不是滋味。

眼前升起一片迷雾般的白茫,惶惶中,他的头已经移到肚脐,手划过幽黑的丛林,抹走湿濡的流水。

这就是性`爱吗?

意识只是一恍,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直戳进身体。

“啊!”她瞬间僵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努力地要抵挡他的入侵。

“该死的!”他以为……他以为……“你竟然是第一次!”他咬着牙说完,稍稍退出,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神情痛苦。

原来,他以为她是□!叶子薇忘却痛楚,冷笑:“第一次又怎样?”不是他,这个身体,终有一天要由另一个男人来破。是谁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母亲用来稳固地位的工具罢了。

拉下他的脖子,两脚往他的腰间用力一圈。她狠狠咬住他的唇,腰一挺,把自己迎合上去。

眼泪流一次就够,以后也不会了!

疯狂的纠缠,欲`望的宣泄,要放纵就彻底的放纵,人生难得几回疯。

意识最后飘离,身体的痛已经不算什么,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低调……低调。

另:日更了十几天,容我周日稍作休息,周一恢复日更。

记得撒花哇!

☆、13

她又做了梦,梦里有潺潺而流的长河,她躺在一块舢板上,随着流水缓慢飘荡。水开始浸没了身体,四周很冷,她想呼喊,却像被人捏着喉咙,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舢板一直荡,她也跟着一直荡,一直荡……

这个梦很长,长到她以为自己已经死掉。如果能这样死掉,也就解脱了。

然而现实总是现实,生理时钟定点定刻把她弄醒。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室内吹着空调,有点凉的温度。低头,身上套着睡衣,鼻息间还飘着淡淡的淋浴露味。

一切跟平常并无不同。

大脑有片刻当机,慢慢地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清晰地浮上心间。记忆只停留在沉睡前,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依然存在。

枕边没人,他不在,或许他根本没在这过夜。

什么都没变,只除了,她的处`女生涯——正式结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做了就做了,叶子薇不后悔。一`夜`情,不过是她生命中极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起身沐浴,浑身酸软得可以,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她故意忽略,到浴室放满一缸温水,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能忍,不如意的生活过了过么多年,还有什么不能忍受下去的呢?以前她一直想拥有个温暖的家,为了那个“家”,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偏偏最重要的那个人,明确地告诉她这个愿望不可能再实现。

想想自己,有车有房,吃得饱穿得暖,除了那所谓的亲情,她啥都不缺。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如果,现在为了自尊摒弃拥有的一切,又能得到些什么?

从水里探出头来,温热的水滴沿着眼角滑下,这眼泪,是为了哀悼她曾经有过的坚持。如今,继续坚持还有用吗?已经没有人——珍惜她了。

沐浴完毕,换好衣服,她外出了一趟。回来倒了清水,把事后药吞下。没一会肚子翻滚着痛,片刻一股暧流从体内猛地涌出来,一查看,发现大姨`妈到访。

人总是做些多余的事情,如果能预料结果,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她凄然一笑,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缩回床上的时候,电话响了好几次。她不想听,强迫自己闭上眼。

睡觉吧,好好地休息一下。

手机终于不再叫,换成座机继续。无人接听,很快便切换成留言系统。房间门没关,隔着一条走廊,依然能听清母亲尖锐的声音:“老是不接电话,睡死了吗?昨晚的相亲怎样?快给我复个电话!”

她,从来就只关心这些。对于反悔一事,绝口不提。

留言结束,眨眼又到手机响。

总是不肯放过她。

蠕动着酸软的身子,叶子薇爬到床边,抓起桌上的电话。

“昨晚相亲怎样?”劈头劈脑,没有任何招呼。

叶子薇虚弱地冷笑了声:“妈,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失`身了,你会怎样?”

“什么?你咋那么蠢?男人都得吊着胃口才行。你这么快把自己给他,怎样谈条件?”

相信这世上,再遇不到如此极品的母亲。她抹了把脸,发现自己此刻的试探真有够多此一举。“骗你的。”

“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嗯,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

“吃饭呀,聊了会,有个女人来找他,我就走了。”这是事实,不是吗?

“相亲还有女人找上门?”母亲似乎不信。

“这种情况多了去了,有什么好惊奇的?有钱人嘛,不都吃着嘴里惦着碗里?相亲只是图新鲜,闹着玩,谁猜得透他们脑子里想些什么?。”

很难得,这种话还能平静地道完。郭洁沉默了一会,才讪讪开口:“那就是说,又吹了?”

“或许吧。”她重新躺回床上,嘴角那抹冷笑,始终挂着。

“你最好别骗我!”

“妈,我不像你。”叶子薇握着电话轻吟,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也没道明。郭洁很久都没再说话,有些事,不需言传就能意会。

通话悄然无声地结束,是叶子薇切断的线。很想发烂,想质问她为什么答应了会离开叶家,却又反悔了。然而知道了又如何?结果还是一样。

电话没再响,倒是来了一条短信,母亲该是也怕了她?

“提醒你一下,你继父半个月后生日。不管你愿不愿意,还是得出席。”

愿不愿意……谁还会在意她的意愿?

叶子薇很累,缓缓按了几下,把手机关掉。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脑里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再也无法安然入睡,只好起身打开电脑,登陆QQ。郝妙的头像显示离开,戳她,果然状态只是假象。

“薇薇,我被骂了……”一连串大哭表情,惨兮兮的。

如果这世上还有谁值得牵挂,就只剩这个二货了,就连妹妹子菁,也未能让她如此上心。

三两下就了解清楚来龙去脉,不外乎就是因为那个要求叶文远演奏结婚进行曲的麻烦客户。原来那对新人跟她公司另一位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曾经有过三角关系,新娘把同事的男朋友抢了,所以同事极不情愿接这个工作。可是新娘的娘家在M城算是有头有脸,郝妙的公司作为东升期下的婚庆公司,不可能为了个人关系,而拒绝任何客户的要求。所以,同事就把火气迁怒到郝小菜鸟的身上。

为了安慰她,叶子薇决定请她吃饭。昨晚不是有人给了张VIP卡么?正好赶上用场。

稍晚见到郝妙了无生气的样子,叶子薇便想敲这二货的头。她一个失`身的女人脸色都没她难看!“求求你,今晚这家法国餐厅五周年,你就当是陪我吃顿舒心的晚餐,别再垂头丧气了好不?”

红色的蔻丹在她跟前的桌面轻点,郝妙抬眼,只见好友瞪着的自己,这才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又要写关于吃法国菜的情节了?”

“我要写这种情节需要来这种地方吗?那是有人坚持要请客,以显示他的豪气,不吃白不吃!试过后你觉得好,可以给我做。”

郝妙捧着水杯歪起头,好奇地问:“谁坚持要请客?”

叶子薇闭闭眼,再睁开时平静无波:“你懂的。”

“啊?又是相亲对象?”

“别说这些,烦!”打开小提包,叶子薇拿出烟盒,挖了一根夹于纤指间。

“喂喂!别抽烟啦,对身体不好!”为了健康着想,郝妙每次见好友抽烟便像老妈般念:“如果有天我英年早逝,肯定是死于吸入过多的二手烟。”

“好了好了!我出去抽总可以了吧?你先点菜,我很快回来。”心情不好,连抽个烟也被人管。叶子薇匆匆走到停车场,才把烟点然。

接近十月,快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晚饭时段,屋外只剩啾啾几声虫鸣,天地肃清。小小的一点星火在夜空下晃动,隐隐透着寂寥。

一阵窸窸窣窣越走越近,隔着几步之距,停住。叶子薇回头,停车场内灯色暗淡,凭着身形和气息,却不难猜到来者是谁。

林二一反常态地沉默,像变了个人似的,正眼都没瞧她一下。手里夹着烟,却没抽,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星空。

不会是小气她带人来晚餐吧?叶子薇扯扯嘴角,把烟扔地上,再用脚踩灭。转身就要走,他却莫名其妙地伸出手来拦。

“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他狠狠地抽了口烟,然后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沓子粉红色的钞票,递过去。

叶子薇皱皱眉:“什么意思?”

“不够么?也是,怎么说都是有钱人家的继女,地位再高一等。”说着又多掏了一小叠钞票出来。“连我老表这么正经的男人都能弄上`床,你手段算高明。可是也差不多了,不能贪心哦。

叶子薇不相信秦牧阳会是个拿这种事四处炫耀的人,可是看林二的表情,很显明就是知晓内情。遇上这种事,还真不知她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冷笑,她不再看他,死死地抬起下巴,让自己的态度变得更倨傲:“林二,我跟你老表上`床,本来是极平常的男欢女爱。你执意要像扯皮条般替他善后,倒贬底了自己的身份。钱其实我不缺,昨晚他表现不错,你如果肯开个价,我还是会付帐的。”

林二沉默了凝视她片刻,才把钱收回兜里,拍拍手:“有你这几句话,我算是放心了。”

“呵,他只是个臭警察,实在入不了我眼。如果非要巴着,找你会比较好。”她俏皮地冲他眨眨眼,拔了一下长发,在他的注视下大方走回饭馆内。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看不明白叶母为何这样做。嗯,叶母是个必须要依附着男人才能生存的女人,前夫在时依靠前夫,前夫死后,有另一个男人追她,便很快投进那男人的怀抱。她学不会自己赚钱养活女儿,或许说她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她眼里只有自己,一直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世界上无奇不有,这类人肯定存在的。是不?

存稿箱:对对!对极了!

七:爱拍马屁的家伙!所以说饿你一天是对的!

存稿箱:……

☆、14

回到餐厅,郝妙那妞已经没了踪影。也不怕被人拿走,包包还大刺刺地扔在椅子上,能去哪?

打她电话,铃声在耳边响。等了一会,不见人,倒是林二已从外面进来,看见她,招来侍应指了指她的方向。

其实真的不缺几个钱,干嘛为了图那点小便宜,自取其辱。

什么都没点,扔下一百块,拎起郝妙的包包便离开。身后侍应生追上来,喘着气喊:“小姐,我们老板说你的餐可免单。”

叶子薇拉开车门,转身对她一语双关地说:“如果老板说免单,这就当打赏你的吧。顺便跟你老板说声谢谢,老是让我吃免费的晚餐。”

侍应生愣愣的不明所以,叶子薇已经坐上车,箭般开走。不想回那个冷清的家,在街上绕了几圈,心里仍是记挂着那傻妞。到她家的小面店,郝爸爸说她还没回来。

越晚越担心,又不敢跟她爸妈说明状况,只好傻等。郝家父母对她很好,知道她还没吃晚饭,特地炮制了超大碗云吞牛腩面给她。

吃饱后,还给她泡上绿茶。看着郝爸爸在店来自由穿棱的胖胖身影,还在厨房内郝妈妈纯熟的下面姿势,极平凡的画面,却觉温暖。

生活其实不需要很富贵,有爱就够。郝妙是幸福的,最起码有疼爱她的父母。

等了很久,郝妙那二货终于姗姗回来。少不免要挨批,叶子薇责怪了几句,眼看也晚了,跟郝家夫妇道了晚安便离开。

回到车上,放在车内暗格忘记拿的手机“嘀嘀”地响了好几下。打开看,有几个来电未接,是个陌生号码。

信息栏里,还有那个号码发来的一句话:“你到哪去了?”

叶子薇扔开手机,对着挡风玻璃无力地叹了口气。不想回复,不想再跟那帮人有所牵连。把来电记录连同信息删除,她在车上坐了半小时。手机再没动静,估计他放弃了,她才着了火。

驱车回到小区,沿途叶子薇脑子里还在构思剧情。最近这些天发生太多事,把小说都荒废了。没更几天,估计文下又是怨声连连。

停好车,在小区花园内坐了会。夜风习习,坐户外享受阵阵凉意好不舒服,就是蚊子太多。剧情还没理顺,该走现实路线还是狗血一把?想要后者,只因自己的生活都够狗血了,就怕读者觉得假,不接受。

小说总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嗯,那就顺应自己的想法好了。

电梯“叮”一声到达10楼,叶子薇走出去。当看到走廊尽头的秦牧阳时,她顿时变了脸色,莫名地慌张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很想逃回电梯,可惜门已经关闭。

听到声音,他回头,还是那种淡淡的调子:“你回来了。”

语气不是疑问,是很简单的陈述。经过昨天一晚,他还能那么沉着淡定,着实令叶子薇吃惊。看来又是她自作多情了,瞎紧张什么呢?说不定人家来只想把事情作个了结。

“开门。”

他压着声命令,叶子薇握着锁匙的手紧了紧:“不太方便,有什么在这里说吧。”

“不方便?”他的额又拧成那种可以夹死苍蝇的皱褶,“你是什么意思?”

叶子薇深呼吸了口气:“如果你来,是想说昨晚的事,我可以很坦白地跟你说,放心吧,我不会借此事而缠上你。”

秦牧阳抿紧唇,脸部严厉得像军营的教官,瞪着她不肯开口。

或许是她先他一步把话说出来,所以生气了?叶子薇自嘲地笑笑,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我叶子薇虽然老跟人相亲,却也懂得进退。不喜欢的,我不会勉强自己。昨晚只是意外,即使不是你,换了别个也一样。我不会无耻到要你负责任,所以你们真的不用太紧张,一个说完又到另一个。”

什么都没听清,秦牧阳只在乎那句“即使不是你,换了别个也一样”。

“你都这么轻贱自己的身体?”

“你要这么想,我不阻止。”

“很好,说明白就好!”今晚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秦牧阳根本没机会表明态度。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他的离开,顿时使梯间变得空空荡荡。叶子薇一个人站在他刚才的地方,吹着窗外的阵阵凉风,心里也空空的疲乏无力。

撇清关系,对大家都好。

日子再度恢复平静,为免再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变得深居简出,每日专心写文。过了几天,从QQ里知道郝妙竟然去给叶文完当厨娘,沉聚已久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

叶家男人,总是欺人太甚!

一通电话火速杀过去:“给我解释!为什么要跑去给钢琴王子做饭!”

“那个,是因为……”

祸根起源于那笨蛋精湛的厨艺,无意的一顿饭,给叶文远吃出了滋味。要答应帮忙演出,就得给他当厨娘。

“笨蛋!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会跟个二货成为好朋友?姐姐,你只是打工,干嘛要把自己也搭上去?”

“谁叫我摆了乌龙,没弄清楚就跟公司说他答应演奏,结果到跟客户签了约,才知道有这个条件。唉唉,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只要辛苦个把月,就可以让事情顺利解决,何乐而不为?”

“余景天给了你啥好处?让你如此无私地为公司卖命?”

余景天是郝妙的经理,当初小笨蛋能进那家公司,是叶子薇托余景天办的。

“呃?经理根本不知道啦。”

“猪头!我被你气死了!你为他们拼死干活,竟然还落得个籍籍无名的下场?哦天啊!我要疯了!你要服侍人,不如下班来我家给我做饭!天知道我这几天只吃泡面,胸都快贴到后背去了。”

“噗,”那家伙还笑得欢快:“放心,你胸前的伟大绝对足够你饿上一个月!”

“还说!还说!”这笨蛋可是她专属的厨娘,现在竟然被人抢了!捶胸!“别墅离你家面店和公司都很远,这样你不辛苦吗?”

“辛苦倒不,就是钢琴王子……呃?他有点喜怒无常。我以为跟他签了合同就相安无事,谁知人家对违约金一点也不在乎。”

叶家王子对钱当然不在乎!叶子薇眯起眼,另一只空闲的手在桌上无声地敲着。过了一会,美丽的眼珠儿一转,她凉凉说了声:“挂线了。”然后手指在红色键上一按,调出通讯栏,找到一个人名。

彩铃响了两下,对方“喂”了一声,叶子薇便连珠炮似的大吼:“余景天,怎么搞的?喜相逢的员工什么时候为了工作,还得牺牲色`相?”

不明就里的余景天把手机拿离了耳朵几分,等她说完才慢条施理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余景天是叶子薇小时候的邻居,跟姐妹俩很熟。叶子薇从小娇纵,总喜欢对他大呼小叫,所以这种语气,他习以为常。

缓缓语气,叶子薇咬着牙根问:“叶家男人出名难侍候,你们要找叶文远演出,干嘛非要让郝妙去?”

原来是为这事,余景天强调:“丫头,这是工作!”

“好罢,是工作!但现在叶文远要郝妙为他当厨娘,你们还不知道,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厨娘?”

“就是厨娘!该死的叶文远,就他那副德行,我已经能想象郝妙被欺负到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偏偏她笨,还不敢对公司有怨言。喂!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余景天沉吟片刻:“你是不是过分担心了?或许事情并非如你所想?谁被欺负谁要吃亏还是未知数呢。”叶文远是什么人?当初就断定他不会答应演出,现在竟然为了口腹之欲点头,必有内情。

“我不管!余景天,我不能让我的好朋友白白被叶家人欺负,这事你得管!不然我跟你没了!我会联同子菁一起声讨你,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那厮肖想子菁很久,拿这个威胁他准没错。

“唉!”余景天无奈地叹气:“我看着办。”

“不是看着办!是一定要好好办!”

“得了,我会倾尽全力处理好这事,行了吧?”

“哼!算你识时务!”

挂线后,叶子薇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

其实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很无理,余景天现在贵为M市最大的婚庆公司经理,干嘛要看你脸色?单单是因为子菁的原因吗?那么,是因为她是叶家继女的缘故吗?

不能想!她不想把人性想得太差,可偏偏……做人总喜欢自寻烦恼,罢罢,庸人自扰。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跟大家说,秦牧阳是打酱油的,你们会怎样?

存稿箱君:一顿暴打!拖出去枪弊!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