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是要做什么,当护肤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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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又打了好几个电话,从研究部那边一路问到总部的大厅,最后大家都确定了的确是有一份这样的邮件,并且早已经送上了二十八楼。
那个亲自送过来的警卫还信誓旦旦的说,他是当面将东西交给战淳轩的。
奇怪,他收了她的东西,为什么却从没提起过这件事呢?难道真的是太忙,所以忘记了?
在门外又与景逸简单的聊了几句,向雅蜜一见到沈衣离开,就迫不及待的飙了进来,宛如一阵小旋风似的‘刮’到战淳轩面前,脸上写满了不满,小手越过办公桌直接伸过来,“还给我!”
“什么?”战淳轩挑了下浓眉,坦荡回视,仿佛真的毫不知情。
如果不是之前经过一番调查,她还真的会立即相信他呢。
“我的包裹,从巴黎寄来的,下边的警卫说已经送上来了,还是直接交到了你的手上。”不知怎的,向雅蜜就是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包裹?什么包裹?我没看到!”战淳轩无辜极了,不想承认的事一概先否掉,“咦,你在法国也有朋友吗?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那个不重要啦!”没得到弟弟的允许,她还不想坦白亚润的存在,况且,她的目的只是要找到包裹,干嘛还要向他报告交友情况呢。
怒火
“你快仔细的想一想,包裹一定还在办公室内,里边装了很重要的礼物,绝对不能丢了。”
战淳轩脸色已经阴沉得像是午夜的天空,大手一抓,就将她带入了怀抱之中,像是要把揉进身体似的,紧紧勒在胸前,“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何必非得固执去寻找别人的东西”
“那是人家送给我的礼物耶,就算是出于礼貌性质,我也得先找出来收下,然后才能再去感谢对方的美意吧。”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干嘛摆出不爽的臭脸给她看。
战淳轩冷笑。
上亿元的粉钻,还真是一份不小的礼物呢。
要怎么感谢,才能还的上这份重礼吗?
难道她打算用这具属于他的曼妙身体去。
明知道绝无可能,洛洛的纯真是他第一个夺了去,可战淳轩还是无法释怀可能会发生的假设。
他僵硬地看着她,缓缓低下头,靠在她耳边低语,“从今往后,你不许再收别人的礼物。”
当然,他送的除外。
向雅蜜惊讶地瞪大双眸,不论如何都挣扎不开他钢铁般的箝制,他的身躯太过强健,而相比之下,她又显得太过柔弱,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攻击,她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不过身体不能动,嘴巴还可以自由发言,向雅蜜气的眼睛冒火,“我为什么不能收礼物?你也太过霸道了些,连这种私事也要插手,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必需听从主人的号令,一句话一个动作。”
一丝了然,窜入脑海,她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对峙中,仿佛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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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次更新,3月20日上午,因为有点事,不确定更新时间,嘿嘿
不怀好意
一丝了然,窜入脑海,她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对峙中,仿佛察觉到什么,“喔,我明白了,是你藏起了我的包裹,对不对?”
战淳轩忽的强吻住了她。
不喜欢听洛洛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话。
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趁着她的惊喘,探入她口中的甜蜜。
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则覆盖她胸前的柔嫩,他探索着,试图用激情来消弭掉争执的怒火。
可惜,她并不买账。
哪怕他吻的再投入,也没法将情欲染上她的眼。
不断的反抗,不断的挣扎,真要被战淳轩的霸道气炸了肺。
“只是一枚钻戒而已,如果你喜欢,明天我会多送你几枚,比那只更大更闪。”他完全有能力做到,再珍贵的东西,只要她张口,他都会想办法弄来,
可就是别想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戴上别人送的戒指。
哼,什么事,都能让步。
唯独这件,战淳轩是死都不肯妥协。
“你知道里边放的是钻戒,果然是你藏起了包裹,不经过我的同意给拆了封!战淳轩,你太过分了吧!”原本也只是猜测,经他一说,成了肯定。
向雅蜜真的不敢相信。
“你是我的女人,只拆了个包裹又怎么样,向雅蜜,那个男人送的是钻戒,你明白吗?钻戒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愤恨已极,酸溜溜的心脏仿佛被老陈醋浸泡了三天三夜,由里到外,全是呛人的气息。
那枚绚烂夺目的粉钻就在他办公桌的最后一个抽屉当中。
他气势汹汹的拉开,把那碍眼的玩意拿在手上。
只爱金钱珠宝的拜金女郎
然后粗鲁的执起了她的手,套上无名指。
出奇的适合,仿佛是量身定做。
“你瞧,居然很细心的按照这根手指的尺寸,向雅蜜,他的目标是你,他对你不怀好意。”不顾着她的痛呼,战淳轩又粗鲁的将戒指夺下,用力掷向墙壁。
粉色的钻石在空中翻了几翻,璀璨光华,飘洒一路。
最后,发出当一声脆响,便一路滑到角柜最下的缝隙之中,失去踪影。
“你——不可理喻!!”还没搞清楚情况,他怎能妄下评论。
亚润和她是亲姐弟,绝不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一枚粉钻而已,他就武断的当成了某种背叛,瞧那控诉的厉眸,写满了气愤,等着她求饶,等着她忏悔。
昨夜的温柔,哪里还留下一丝一毫,真仿佛只是个美梦,天亮了,也就醒了。
“战淳轩,如果你真的那样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有些事即使是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放开我吧。”
她强迫自己不要掉眼泪,倔强的瞪视着他,不甘示弱的模样就像个被惹毛的小狮子。
而他,居然真的听从,铁臂一松,任她狼狈的跌向地面。
嘭——
一声闷哼。
向雅蜜咬紧了牙关,恨恨站起,径直来到角柜边,小手努力的往里探去。
终于将那枚漂洋过海而来的礼物窝在了手中,钻石的尖锐扎的她掌心剧烈疼痛,就仿佛是她被伤到的心,血肉淋淋。
“你就那么喜欢钻石吗?”战淳轩一张口,就开始后悔。
他本意是想安抚,不要洛洛为了这么点小事就翻脸。
我就是这么喜欢钻石
可话到嘴巴,居然变成了这样。
灭火变成了火上浇油,把最后仅剩的理智全部打碎,一片一片,跌落地面。
“没错,我就是喜欢钻石,难道你忘记了,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吃不饱穿不暖,长大成了个只爱金钱珠宝的拜金女郎也不稀奇,这样的我,不值得你来招惹,哼,现在总算见识了我的真面目,后悔了吧,害怕了吧,不过没关系,还来得急逃避开。”她骄傲的抬起下巴,挑衅的瞪向他,言不由衷的话说的如此顺耳,不打草稿,也可以吐口而出,把他气的满面铁青,呼吸一起一伏,十指死死捏着桌面。
气死拉倒!
气死活该!
“你去哪里?”看到她转身欲走,战淳轩的脸上现出怒意。
尤其是她费劲的趴下掏出了让他觉得异常碍眼的粉钻时,简直就等于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过来。
再加上句句刺耳的自贬之辞,更令他勃然暴怒。
该死的,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为何她会如此作想。
“我去哪里,也需要向你报告吗?过了十八岁,你已不是我的监护人。”冷冷的顶回去,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安静呆一会,再继续和战淳轩争执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多少伤人的话来。“你不喜欢我收礼物,而我又拜金的非常想要,除了离开,我还能做什么呢?”
“向雅蜜!!”他连名带姓的怒喝。
“这话是你刚刚问的,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这么喜欢钻石。”示威的晃了晃手里的钻戒,向雅蜜拂袖离去。
重重的摔门声仿佛要将那门板震碎。
免死金牌
战淳轩呆滞了足有三分钟,才想到了要拔腿撵上去。
办公室之外,除了景逸之外,哪里还有佳人倩影。
“人呢?”勉强维持的理智宣告殆尽,战淳轩表情阴鸷,挥下去的一掌,几乎要当场劈断坚硬的桌子。
倒抽一口凉气后,景逸笔直做正,手指点住电梯,“小姐坐上电梯走掉了。”
“为什么不拦住她???”不中用的家伙,除了会守门,难道就不能多生出个心眼替他挡一下吗?
“爷,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景逸苦笑不止,刚刚向雅蜜冲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全力喷发的火箭,谁靠近谁就要焚烧成灰烬,他没遇到过类似的状况,分明已经看傻了,直到刚刚战淳轩过来拍桌子,他才转醒过来,然后再次被震慑住。
算了,老大也只是想借机吼几句发泄下心情。
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哼。”没功夫和他较劲,战淳轩心里毕竟还有些担忧,他家小野猫别看平时乖乖巧巧,骨子里的个性不是一般的强。
他虽说占了点理,心里不舒服,可毕竟还是深深的在意着她。
这次吵的很凶,战淳轩一时间拉不下面子去哄,于是打定主意要悄悄的跟在她身后,只需要确定她的安全无虞就好。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小步。
虽然前后相差五分钟左右,可战淳轩再赶到正门时,哪里还能寻到洛洛的影子。
门口的警卫一个指南,一个面北,都声称亲眼看到了小姐上了的士。
战淳轩恶狠狠各瞪一眼,凶恶的模样,瞪视让一干围观人等作鸟兽散。
凡夫俗子的情情爱爱
看热闹虽然很重要。
可是小命更重要。
爷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暴走。
他们可没有小姐那么幸运,天生就带了‘免死金牌’,所以呀,识相点,散了吧。
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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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发火,这不就是一枚戒指嘛,好吧,我承认,这是一枚又贵重又漂亮又非常适合无名指的十克拉粉钻戒指,不过,它就算再引人瞩目,还不是一件代表了心意的礼物,更何况,送礼的人还是我的亲弟弟!!亲弟弟耶,有血缘关系,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那种,结果呢,他问也不问,就认定了我和某人有奸情,把包裹藏起来不说,我去问他,竟然还装作不知道,最后逼得急了,才拿出来,竟然反过来问我是不是特别爱钻石!!!”向雅蜜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接过水杯,大口喝下,补充水源,眼中雾气再次弥漫,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手上还在忙个不听的白胡子老头,“老师,您评评理嘛,被那该死的家伙一说,我分明成了拜金女郎,一只脚踏两只船,勾着他,还收着另外一个人的贵重礼物。”
“呵呵!呵呵!!”野昊森是个多精明的人呐,除了科学研究之外,凡夫俗子的情情爱爱一概不予置评,尤其小洛洛喜欢的人还是‘烈焰’的老大,他和整个科研组的研究经费还指望着人家呢,能不参与,还是不去参与的好。
“您光呵呵傻笑有什么用,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了,老师就在一片看笑话,哼,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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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收藏有300个,我就加更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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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醋桶
“您光呵呵傻笑有什么用,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了,老师就在一片看笑话,哼,过分!”向雅蜜跳过去,揪住老师的胡子往下扯,很卖力的想把他的注意力从一大串数据中引导回来。
她没有朋友,但她此刻,真的需要倾诉。
不然,一定一定会疯的啦。
野昊森并不反感向雅蜜偶尔使使小性子,哪怕是揪胡子这种大逆不道的动作,也全都以一片爱怜之心笑纳。
这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亲自教导,简直比亲孙女还亲呢。
“傻丫头,老师不是看笑话,只是不明白你和他为什么吵。小小误会而已,说开了就好了,如果他知道钻戒是亚润送的,气也就消了。”他是目前唯一知道向亚润存在的长者,而两个孩子又同时拜托他保密,所以野昊森从来都没对外人提起过。
“现在当然不能说啦,亚润想要公开的时候自然会通知我,没有他的允许,哪怕是轩,也不能漏了口风。”她抱住双臂,蜷缩在椅子上,落寞的垂下眸子,“小时候的事,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唯有一件,却怎么都忘不了,那时候,亚润之所以会走丢,与我失散了十几年,全都怪我不听话,老师,老天好不容易把弟弟送回我的身边,同样的错误我宁死也不会犯第二次。”
“小时候的事,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唯有一件,却怎么都忘不了,那时候,亚润之所以会走丢,与我失散了十几年,全都怪我不听话,老师,老天好不容易把弟弟送回我的身边,同样的错误我宁死也不会犯第二次。”
冲动是魔鬼
她真的怕再次失去。
所以对向亚润的嘱咐几乎是言听计从。
“亚润这孩子也真是的,送什么不好,居然送戒指。”野昊森老头好笑的摇摇头,对年轻人的思维方式,完全没辙。
向雅蜜泄气的附和点头,“最郁闷的是,最近我整天闲着没事,管家还天天把一日三餐准备的既美味又丰盛,比原来胖了些,手指也粗了点,本来那戒指戴在中指刚刚合适,现在居然只能套在无名指上,这该死的巧合,弄得好像有人要和我求婚一样。”
“于是,老大就吃醋了。”野昊森笑的眉眼弯弯。
“是哇,那个大醋桶,不,应该说是大醋缸,酸死了。”她俏皮的捏住鼻子,回想起下午的一幕,气愤逐渐消失,越来越觉得好笑。
战淳轩,也会有今天。
他的智慧呢?他的常识呢?全都被狗叼走了吗?
“丫头,你可开心了,什么时候结婚?”野昊森把微波炉里的饭菜重新热了一下,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快些吃。
一整晚就不断的在喝水,这样可不行,胃会疼的。
向雅蜜心情好了,也就有了食欲,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挖饭,囫囵不清道,“他可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老师,现在时代不同了,您那种老古董的想法可没人会当回事,男女之间,合则聚,不合则散,和一加一一样简单。”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小脸上却皱成一团,仿佛是在吃苦瓜,眉眼唇鼻,无精打采。
还是在意的呀。
被他吃干抹净,可是却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
你也算是乞儿里边学历最高的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战淳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父女不是父女,兄妹不是兄妹,夫妻不是夫妻,情人不是情人。
“洛洛,你今晚上不回去住吗?”饭吃完了,摆在面前的又是另一个即将面对的实际问题。
野昊森的别墅这边是有很多间空房子啦,可是不经允许,他哪里敢私自把这位大小姐留下来。
况且,那个人从傍晚时起就守在了门外,六七个小时过去了,耐心基本宣告殆尽。
如果他留向雅蜜住下来,明天就得找人来重新装修了。
唉,他老啦!身子骨早就经不起折腾,还是不陪这些年轻人闹腾了。
“我还怎么回去呀!那个混蛋肯定以为我心虚要求和了,才不要呢!明天就是星期一了,老师,您让我留在这里对付一宿,等到天亮,我就跟您进入地下研究所,呆上个三年五载的不出来。”她决定了,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不道歉,她就彻底的无视掉他。
哼,就是真道歉了,也可以当作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