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润的声音,是欲 望的开启。
接着,我的手,从打开的拉链中进入,握住了他的狐狸根。
我的眼睛,直视着盛狐狸,而我的手,则引诱着他。
我缓慢地摩挲着,让小狐狸逐渐在我的手中是灼热,变得硬挺,胀满了我的手掌。
盛狐狸的呼吸,开始染上了热度,不再是平稳的了。
他的身体,也随着呼吸,在动摇着。
那双眼睛,开始生出了氤氲。
情 欲的氤氲。
盛狐狸的身子,在自动地向着我靠近,想要索取更多。
这正是我想看见的结果。
此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抽出,瞬间跑出诊室门口,站立着,抱着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时,盛狐狸终于明白了,我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但是我可不怕,反正自认识他以来,这斯的眼睛都‘危险地眯了起来’多次了。
“寒食色,过来。”他命令道,声音还是有着未消的欲 望。
我摆摆手指,做出一副讨打的样子,道:“盛医生,恕难从命……还有,劝你将自己的衣服在三秒钟内整理好。”
“为什么?”盛狐狸问。
我状似无辜地看着他。
当然,状似,只是状似。
我说:“因为,马上就有人要来了。”
说完,盛狐狸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我哪里会理会他,马上站在门口对着走廊招手,道:“小刘,你进来一下,我给你说件事。”
我需要说明的是,此刻盛狐狸裤子拉链是大开的。
而那小狐狸还没有疲软下去,正从洞开的拉链中抬出头来。
而我呼唤的那位护士小刘,正是本医院最八卦的女生,任何人的糗事都能被她宣扬得满城皆知。
也就是说,如果被她看见,盛狐狸是铁定的名节难保。
所以,盛狐狸忙着将小狐狸塞进裤子中,然后将拉链拉起。
可惜速度太快,忙中出错,一不小心,把小狐狸的头给夹住了。
平时,拉链夹到手指,都能让人痛得落泪。
而此刻,盛狐狸被夹住的,是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小弟弟。
这时,盛狐狸闷哼一声,额上瞬间冒出了无数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接着,我打了个响指,成功地吸引了盛狐狸的注意,然后,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看错了,那个人不是小刘。所以啊,你别着急,慢慢塞。”
在那瞬间,盛狐狸的脸,变换了七种颜色。
没错,赤橙黄绿青蓝紫。
然后,我踏着七寸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出了诊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就这么,时间就如那小溪,在我和盛狐狸斗智斗勇以及OOXX中缓缓地流淌着。
这天,柴柴将我叫了出来,让我陪她去跟乔帮主道歉。
我诧异:“都这么久了,你还没道歉啊?”
柴柴的理由还挺充分的:“最近时常在飞,休息的时候去过他家一次,可他不在,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我只能陪她去了,不过也好,可以顺便回去查看一下我家是不是被小乞丐给弄乱了。
这些天,一下班就被盛狐狸给拖到他家去了,我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先是去的我家,因为柴柴还要酝酿一下情绪。
打开门,就听见一阵小提琴声悠扬地传来。
那音乐,很轻柔,像水一般流淌入人的耳中,让全身的细胞都觉得舒适了起来。
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对了,绕梁三日。
这琴声现在就绕着我家的天花板,估计不止三日了。
走进来一看,发现小乞丐正站在落地窗前,倒对着我们,正偏着头,专心致志地拉着小提琴。
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还有米色的休闲裤,看上去,有些细弱。
是属于男孩特有的那种细弱。
虽然我唤他小乞丐,但不论是落魄的时候,还是现在,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贵族气质。
我并不是指有钱的那种贵气,而是真正的那种骨子中的优雅。
三代才能养出的一个贵族。
这时,他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脸红了红。
害羞了,果然是小孩子。
这道:“怎么尽整这些听不懂的?唉,拉一曲周杰伦的双截棍吧。”
于是,小乞丐又成功地被我给激怒了,他骂道:“音痴。”
我不和他计较,赶紧环顾周围。
这一看不得了,厨房里放满了脏的碗碟,不知有多少天没洗了。
还有地上,家具上,全是灰尘,不知道多少天没清理了。
不过还好,小乞丐并没有乱动我的东西,每一样,都摆在原处,一毫米也没有移动过。
还算是好家教的孩子。
不过,我还是得说他几句:“你都没有手吗?”
“什么意思?”他皱眉看着我。
我叹口气,道:“大少爷,这屋子都这么脏了,难道你就不能打扫一下吗,你的手除了吃饭,除了锯你那个小木头,还会做什么?”
这话触及了小乞丐的底线,他认真地纠正道:“老女人,这不是木头,这是小提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提琴!”
我看着他手上的小提琴,忽然将自己的脑袋瓜子一拍,道:“啊,我想起来了!”
小乞丐见我这副样子,还挺高兴的,以为见到知音了,忙道:“怎么,你也认识这把琴?”
“那倒不是,我是指,”我缓缓说道:“我想起你的手还要做些什么了,擦屁股和自 慰。”
闻言,小乞丐的脸,是红了又绿,经常了又红,整个一红绿灯。
所以说,人是要对比的。
人家盛狐狸被我气到时,脸可以变成彩虹。
而这小乞丐,只能变成红绿灯。
这就是差距,修行不够啊。
柴柴趁着我和小乞丐在说话之际,就跑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去看楼下的乔帮主是不是在家。
毕竟这也是我的家啊,总不能不管,于是,我把小乞丐叫到厨房,命令道:“去,把这些碗碟给洗干净了。”
“我不会洗。”小乞丐耸耸肩。
他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
看小乞丐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就知道了,这孩子以前绝对没做过家务。
可是谁也不是从小就会的,不会,我可以救他。
想当初,我家的宠物狗毛毛从一个随地大小便的不良儿童变成一个主人一回家就会衔拖鞋的好好少年,就是我一手一脚教出来的。
小乞丐的智商,怎么着也比毛毛强吧。
所以,我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我却高估了小乞丐的动手能力。
我说:“首先,先倒洗涤剂。”
他点点头,直接倒了半瓶在里面。
我汗。
我说:“接着,把脏盘子放在里面。”
他点点头,将脏盘子一股脑放在水池中,接着转身就走人。
原来他以为洗涤剂会自动将油垢瓦解。
我瀑布汗。
我说:“将它们在水龙头下清洗一遍。”
他点点头,将重叠着的盘子放在水柱下移动了下,就拿了出来。
我成吉思汗。
我说:“好,这些碗碟拿出来,放在柜子里。”
他点点头,但端着没走两步,手一滑。
‘哗啦啦’一声,所有的碗碟瞬间粉身碎骨,连完尸都没留下一具。
我想我得去喝口水先,洗太多汗,都虚脱了。
事实证明,小乞丐还不如我家毛毛。
这时,柴柴开始催促我了。
没办法,这只能给小乞丐留下点钱,让他重新去买碗碟,接着,自己则和柴柴一起来到楼下,去敲敲乔帮主家的门。
但手都敲疼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算了,每次来找他,都不在,估计这就是命啊,我看是老天不想让我跟他道歉。”柴柴又开始找起了理由。
“你少学童遥那一招。”我觑她一眼。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本以为是盛狐狸打来的,谁知里面却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是寒食色吗?我是肖言派出所的民警,我们这有件案子需要你配合一下,麻烦现在就到我们这来一下。”
我一听,脚立即软了。
这一辈子我可是第一次要进派出所呢。
脑袋马上飞转起来,赶紧思索着自己做过的坏事。
上次捡了张五十块,没上交,直接拿去用了。
还有趁着工作之便,调戏了几个小正太。
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正在巡视自己的罪恶,柴柴也接到了同一位警察叔叔的电话,一样请她去派出所一趟。
我和柴柴一寻思,觉得事情不妙了。
肖言区派出所,不就是乔帮主所在的地盘吗?
还能有什么事情啊,一定要乔帮主要告柴柴袭警啊!
完蛋,这罪名可就重了。
该该来的还是得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果然,刚进那派出所,迎面就看见那高大的乔帮主穿着警服坐在座位上冲着我们笑。
不,应该是冲着柴柴笑。
那笑的意思是:居然敢袭警,老子可是比城管还牛逼的人,你个臭女人不想活了,今天我就联合兄弟们一起整死你,把你关个十年八年的。
看着那刺眼的笑,我愤怒了,但是我不敢做声。
柴柴也愤怒了,于是,她暴走了。
只见柴柴一下子冲到乔帮主面前,深吸口气,紧闭下眼,接着,一鼓作气地说道:“我知道是我的错在先,但是我并不是故意的。当时周围实在是太暗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后来虽然知道了,但因为你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情,我气不过,才会这么伤害你……我知道我的做法对你的男性尊严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是我的错,呐,上次的钱,给你,咱们从此以后,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说完之后,柴柴想不过味。
怎么这男人这么小气啊,白长这么的个子了!
于是,她决定也给乔帮主致命一击,便道:“还有啊,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你的小弟弟,也太软了……好了,废话少说,把我拷起来吧!”
说完,柴柴将手一伸,闭上眼,认命了。
这时,本来很忙碌的派出所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连尘埃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一个警察叔叔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一个警察叔叔衔在嘴中的烧饼掉在了地上,一个警察叔叔的下巴掉在地上。
接着,就是一阵窃窃私语。
“这件美女说,那天晚上……她不知道是老大……还说……对咱们老大的男性尊严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笨蛋,这个还没听出来,你这几年的警校是怎么念的?这就是说,这位美女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但是那天房间里太暗了,就看错了,把我们老大给误上了!”
“啊,你的意思是,我们老大被嫖了啊?!”
“不仅如此,美女还嫌弃我们老大那里很软!”
“原来咱们老大是外强中干啊!”
“对啊,好惨啊!”
闻言,乔帮主的脸,在一秒钟内变换了七种颜色。
赤橙黄绿青蓝紫。
我心中一惊,妈妈的,原来乔帮主是狐狸家亲戚。
柴柴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但这时,另一个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警察叔叔押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对着乔帮主道:“老大,我已经照你的吩咐,通知那两个女的来认犯人了。”
我定眼一看,发现那耸拉着脑袋的犯人就是那个看上了柴柴想杀了我夺美人的变态尹志远。
电光石火间,我明白了。
原来人家乔帮主是帮着我们把这男人给逮住了,需要我们来指认他的罪行呢!
原来,刚才人家乔帮主对着我们笑的意思是:女人,虽然你踢了我,但谁让我是你们的警察叔叔呢?不跟你计较,还是把人给你抓来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害怕了。
误会啊误会,简直是天大的误会!
结婚与生娃
人家乔帮主的名字可不是乱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