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蛟苍白的面上浮现一丝痛色,刚想起身却又看到床榻上的睁开了眼直直看向墙角的离青,含笑道:“哦对了,将她也给本君带上去,以后她就当本君的贴身婢女吧”

一句话,离青仿若遭了雷劈

天哪!让她当这位喜怒无常的魔君的婢女!让还不如给她一刀了痛快!她想拒绝!非常想!但是随即盯上某人泛着寒气的双眸。

“哦看你的表情好像相当的不愿意。”说罢,那人竟一手慢慢握成了拳。

离青忿忿,咬着牙道:“愿意!非!常!愿!意!”

“很好”随后缓缓看向楚蛟,道:“以后这揽芳殿的事物便都交给她打理吧。”

楚蛟的身子有些不稳,却还是死死硬撑着:“是”

揽芳殿外,离青扶着步伐有些踉跄的楚蛟,见他面色愈发的苍白,不禁开口问道:“楚蛟,你没事吧”

楚蛟摇了摇头:“没事没事”随后缓缓对上离青,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揽芳殿的偏殿,以后便由你照看他了。”

离青望向楚蛟,见他脸上有一闪而逝的伤怀。

揽芳殿的偏殿不远,拐一个大角便到了。楚蛟交代了她一些事物,便要走。离青担心他的伤势死活要送他,却听他道:“你刚来这魔宫不久,将我送回去了之后自己回来迷路了怎办?到时魔君醒来找不到你人,可就要罚你了”

离青想到那变态魔君一掌就将楚蛟打了个吐血,身子无端抖了两下。

楚蛟拍了拍她,道:“好生休息一会儿,晚些我在和你说一些他的喜好”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偏殿

顺着原路走到了揽芳殿门口,喉咙处又是一阵甜腥感,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缕血丝还是顺着嘴角滑了下来,白色的衣衫上瞬间开出了一朵朵的红梅。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在你心中我已占了一点位置,可到头来我依旧是可有可无的。一个陌生的女子竟也能这么轻易地取代我在你身边的位置,你的心我真的看不透,看不透

41漪水牌防盗门

寝宫,浴室。

落地的珠帘,帐幔一层又一层。白色的雾气氤氲飘渺,弥漫了整个内室。浴池旁的香炉里燃着香丸,迷醉的香气丝丝缠绕这氛围,着实的好

“脱衣服”低沉而有充满磁性的声音。某位身材壮硕的男银直直地站到了浴池边,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不远处地某根竹子。

某竹子神情哀怨,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子:“脱脱衣服?你你想要干嘛!虽然,虽然你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但是我可是有节操的,是根有节操的竹子。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

九阴抠了抠耳朵,弹了弹:“本君对你的干瘪身材毫无兴趣,本君是让你伺候本君沐浴更衣”

脑筋大条的某根竹子一愣:“哦是这样啊!”后来想想又不对,大吼道:“你自己不会脱嘛!干嘛叫我!男女授受不亲啊!”

某君转头,眼睛一眯,一手抬起,漫不经心地做了个握拳的手势,还适时地发出“旮旯旮旯”骨骼的错响声:“哦听语气,你好像不太乐意嘛。”

离青望着那已经青筋密布的拳头,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讪笑道:“没意见!没意见!能服侍魔君陛下沐浴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昂”说完,心里无休止的开始诽谤面前的男人:神经!变态!暴露狂!

“那你还等什么,来吧”九阴话说完这句话,离青自行在脑海中勾画了一个场景。面前的某男赤身**的躺在床上,一脸地难耐,叫唤着:“你还等什么?来吧”而她则执着一根粗长的鞭子冲了过去,狠狠抡了起来。

来吧!来吧!让你来!

想着想着,嘴角竟不禁扯起淫/荡的笑容。

“你在想什么?好像很开心,是不是和本君有关的事情。”

“不不不我这是激动!激动昂!”九阴也不拆穿她,迳自张开两手,示意离青来伺候自己更衣。

离青心里憋屈,便将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九阴的衣袍上。扯啊拽啊的,几粒纽扣全掉在了地上。

九阴眼见着自己上好的外衫即将面临报销的命运,懒懒道:“你若再扯下一粒扣子,本君便从你身上卸下一块肉。”

离青手一顿,劲力立马减了去,还甚是温柔地抚了抚手中的软扣:“刚才手上抽筋,现下好了好了”

帮九阴一件一件褪掉身上的衣服,最后脱到里衣时,离青的手上有一瞬间的停顿。抬眼对上九阴那戏谑的目光,朝天白眼一番,手上的动作继续。最后一件里衣翩然落到了地上,离青如释重负,眼睛一定,当即倒抽了一口气。只见九阴那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更可怖的一条是直接从左肩胛滑倒了右腰处。刀口看来切得很深,还有些开裂的痕迹,若是常人怕早就丧命了,这魔君竟能挺过去。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伤他的人还真是万分的牛逼啊,竟能将魔界之主伤到至此,离青心下着实崇拜了一把,不知是谁啊。

九阴凉凉的目光落在离青身上,嗤笑一声道:“看够了吗?看够给本君继续脱!”

“噗”离青气噎:“魔君陛下,这不脱得差不多了吗?还要脱?”

“还有裤子。”

离青欲哭无泪啊,这魔君怎会这样呢,听天界的人多,魔界民风向来开放,如今看来果然开放得紧啊!

怎么办?没办法帮他脱呗。她这是遭的什么捏哟!

手颤巍巍地向下挪着,眼睛左瞟又瞪,也不知要看向何处。不过想想,这件事情她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以后长针眼。

想清楚了,心那么一横,嘴里“呀~”地一叫,手间将绳子一抽,眼前的裤子便向下掉去。离青吓得立马用双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耳畔传来两声轻笑。她睁开一只眼,只看到一个人影跃进浴池中,心里想要狂吼一声:丫的!里头明明穿了一条大裤衩,为嘛不早说。

不过,她也只敢心里说说,嘴上还是闭着的好。

那头,魔君大人又来吩咐了:“过来,帮我搓背。”

“是”

用舀勺取洁净的温水往九阴身上淋着,然后用丝瓜筋帮他一遍遍擦洗。离青已经累得直喘气,而此刻,那人胳膊架在浴池边缘上,舒服地闭着眼养身,不时的吩咐两声:“喂,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离青忿忿,怎么办?忍

温热的水顺着某君的脖颈蜿蜒向下,留过肩头和背脊。离青吸溜了一下口水。嘿,你甭看九阴身上都是伤疤,但是身材绝对是正点,肌肉鼓鼓的但恰到好处,不错不错。

隔会儿,阖着眼的某君又吩咐了:“帮本君按摩。”

“哦”心里继续咒骂。

“香油呢?”

离青纳闷:“什么香精?”

“楚蛟没吩咐过你,帮本君按摩的时候一定要用那玉兰花味的香油吗?”

离青的额上当即滑下两条黑线。(某竹子:作者,我能吐槽骂街吗?某水:不能 某竹子:卧槽,男人还用什么香油!有病啊!艹,老娘我不干了! 某水:你意见这么大就去和九阴说,向我吐槽骂街米有用某根竹子:那算了)

“玉兰花的香油对吗?小人马上去拿。”手中握拳,我再忍。

九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顺便拿点水果和一壶竹叶青,以前楚蛟早就准备好了。”

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了起来,离青强制把它压了下去。

走之前,又后退了两步:“魔君,作为你的贴身婢女,了解你是必然的,我有问题。”

“说。”

“魔君,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吗?你穿了红色的裤衩”

九阴:“”待要发飙,那油绿的身影已经跑到了门口。

离青刚走,拐角去便走出一个人,慢慢朝寝殿走去。

冰凉液体化成一股细流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一双手恰到好处的在肩膀处拿捏了起来。九阴舒服地嘤咛出声:“这么快就回来了?”

肩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渐渐向下游去

九阴一愣,那双手有一层薄茧,不像女子那般细腻。他迅速将手一抓,一个侧身。

“怎会是你!?”

楚蛟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我陪在魔君身边近千年,魔君还是连我的气息也察觉不出。”

九阴皱了皱眉:“你怎会在这里,迷雾林”

“魔君放心,那里我已经布置好了。魔君以往沐浴都是我伺候的,我怕她伺候不惯魔君。”

良久的静默。九阴一手缓缓抚上楚蛟的胸口:“我先前的那一掌伤了你,还疼吗?”

楚蛟眼中骤然一亮。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是我办事不利,魔君罚我是应当的。”

九阴的眼中有一丝复杂的神色,良久低叹一声:“唉为何你总是这世上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两个”

温热的唇瓣慢慢贴上那面颊:“只要为了你,楚蛟什么都愿意去做,什么都愿意”

话落,整个人便被人拽进了水池。四溅的水花淋湿了一旁的垂幔。

“魔君!魔君啊!你那些香油什么的放在哪里了?我找不着啊!本来想去问楚蛟的,可是他人也不见了。”

“了”完了之后,整个人当即滞在了原地。

那偌大的浴池中,正在疯狂亲吻的两人,不正是楚蛟和那魔君吗?她发誓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明明是两个男人!怎么会?怎么会!

陷入迷醉的两人被离青的惊叫唤回了神。九阴恢复常态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倒是楚蛟,羞得头快要潜进了水里。

楚蛟曾说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他说那人与自己很像,都为天地不容。她本一开始没想太多,可谁知,竟是九阴!竟是九阴!他俩可都是男子啊!

天哪!传说中的断袖!终究是让她见到一对了!而且是活生生的啊!

她心下有震惊,有惊惧,甚至还有惊喜。总之,五味杂陈。

呆滞了半晌,也只能讷讷道:“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昂”

说罢,狼狈地逃出了寝殿,一路上被帐幔绊倒了好几次,头上也磕出了好几个包。

怎么说,啊人生处处有惊吓啊这魔界的民风当真是开放啊!!!

42漪水牌防盗门

刚沐浴过的九阴显然是万分妖孽的。他斜斜地靠在软塌上,衣领大敞着,半湿的衣袍挂在身上,任由楚蛟一路拿捏按摩着。面对这一派大好的春/色,外加这两人的特殊关系,离青看得是极其的有兴味,脑子里外加yy了一把。

九阴瞥到离青那类似傻子的痴笑,身子微微蜷了蜷,对楚蛟道:“你先下去吧。”楚蛟手间的动作一滞,抬眼看到九阴那那抹兴味的浅笑,点了点头:“是,楚蛟告退。”临走时,还不忘低头觑一眼离青,那神情,怎么说,有点哀怨。

九阴单手支头,一手向离青勾了勾:“你过来。”

离青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人都说魔界之君是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迷雾林她也曾见识到了这位魔君的手段,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她对他竟少了那股恐惧感,有时还能与他调侃上几句。九阴虽动不动就会用死来威胁她,但也只是说说,从没真正对她下过重手。

对上九阴那双墨色的瞳孔:“魔君,你叫我?”

“废话”一指成扣,重重地弹上离青的脑门。“啪”地一声,离青吃痛嚎叫了起来。

“你脑子里是不是又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离青讪笑了两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帕,道:“劳烦魔君在我这上面签个名呗。”

“签名?你很崇拜本君?”

“不是不是。待会我还要叫楚蛟签一个。我头回儿见到断袖,心情是万分的激动,想让你们留个纪念。嘿嘿,到时我在把你们俩的名字用鸡心圈起来,再画上一根箭,证明你们是一对,一箭穿心,哈哈哈,我聪明吧。”刚说完,手臂上一紧,被一股大力扯了下去。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压在九阴的身下了。

“你的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本君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这几日你真是愈发的放肆了。”

本是一句威胁的话语,对上九阴那含笑的眼神,倒是没什么威慑力了。离青推了他一两下:“魔君,你喜欢的是男人,我是女人。”

双手突然被钳制到了头顶。九阴收起脸上的嬉笑:“喜欢男人?你难道忘记了吗?本君可是男女通吃的。”

离青一愣,全身流通的血液好像一瞬间冻结了起来:“你你不会吧”尾音有些许的颤抖。

“你说呢?”九阴说着,一手竟沿着离青的脖颈慢慢滑去,一直到到她的腰线,把玩起上面的绳结。

窗外,一道人立在那里,一脸漠然地看着房内的情形,随后转身离开了。

九阴的头慢慢低下。离青双拳紧握。他他该不会要来真的吧!别说她现在法力尽数被封,就算没被封也不是这魔君的对手啊!

九阴的头越来越低。司战殿里发生的一幕幕再一次袭上心头,离青全身都在发抖,拽着薄毯的手已经泛白。

温热的唇瓣轻轻擦过面颊,离青把全身的离青集中在膝盖上,狠狠地对着九阴腹部顶了上去。

“不要!”

一脚落空,九阴□一侧,抱着她一转,刚好抵上了离青的肩头,一手紧紧地环上了她的腰。

“不要动,让我躺一会儿”低沉的声音让离青的心莫名地一跳。

这这是怎么滴情况?

陌生的气息传来,离青有些不自然,不觉得扭了扭身子。九阴的两双手将她的头重重地一按,抓得她头发生疼。

“叫你不要动!再动,割你一刀肉!”

离青很听话地不动了,但是还是有点提心吊胆。这魔君今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而且她这算不算是被人吃了豆腐。

晃神间,离青听到身旁的人低声呢喃了一句:“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这一觉,离青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她也委实佩服自己,自己竟能躺在大魔头的怀里睡觉,而且睡得还委实的不错!她本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九阴的手还拽着自己的衣衫,还揪得有些紧。她一拉,九阴倒是被她惊醒了。两人对视了一阵,离青淡定道:“魔君,您能松手吗?来着魔界,我可就这么一套衣服昂”

九阴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松手后也默默地起床更衣,随后径直走了出去。

这魔宫鲜少有人,也就零零散散地布了几个侍卫。不过也是,像九阴那般的人,需要谁来保护。传言,魔界有十大魔将,分管这里的十路大军。只是千余年的那场仙魔大战,魔军受创,十大魔将已去一半。离青来了这魔界许久,除了楚蛟和九阴,她还没见过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还真是奇怪。隐隐觉得,好像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九阴自那日出去后便再也没回来,也不知去了何处。某日,离青实在无事,便想去找楚蛟唠嗑。刚出了门,就有侍者来传话说楚蛟找她。哟还真是巧啊

刚进屋,便看到楚蛟在自斟自酌,而桌子上哇塞,一桌子的珍馐美馔。八宝鸭,清蒸鲈鱼,红火芙蓉汤

照往常,离青早就扑上去,开始狼吞虎咽了。只是,闻着那扑鼻的香味,胸口总觉得闷闷的,提不起一点食欲。不对劲啊

“小蛟,你找我呀”整个人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楚蛟举着被,示意她坐下。

“今个儿是什么好日子,怎准备了这么多吃食?”

楚蛟抿了一口果酒,回道:“没什么事情,魔君临走前让我好生照看你,今日闲来便做了这么一桌子菜,叫你来常常。”

离青嘴巴成了圆形,有些不置信:“这些都是你做的?!”

楚蛟含蓄地点了点头。离青心中万分崇拜,虽然是个小断袖,但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居家型好男人啊!在这个时代已经很难找到了!他语九阴一柔一刚,还真是绝配啊

在楚蛟殷切的目光下,离青还是夹了一块清蒸鲈鱼放进了嘴中。嗯,肉质鲜美顺滑,楚蛟的手艺好得没法说。只是,她只动了一筷子,就不想吃了。胃里泛酸,当真是难受,却又不想拂了楚蛟的好意,每盘菜还是象征性地嚼了几口。

“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楚蛟出声,离青正在拨弄着碗中的米饭。

“不是!不是!小蛟的手艺自是好,只是今日我有些胃胀,难受。”

楚蛟默了默,在空余的一个酒盏里满上的一杯果酒。绿莹莹的小酒杯配上红艳艳的果酒,霎是好看。

“喝点这个吧,开胃的。”楚蛟将酒杯推到离青的面前。

鼻尖闻道那一股淡淡的果香气,有些诱人。轻轻抿了一口,酸中带甜,与百花谷尝到的花蜜露很像。离青忍不住一饮而尽,腹中胀胀的感觉还真消去了一些。忍不住执起酒壶又满上了一杯。

她这厢喝得很欢畅,很快一壶果酒全被她下了肚。不知是不是喝得太多,连看楚蛟也看出了重影。

“你与那个女仙还真是很像,难怪魔君舍不得下手”

离青两颊烧得通红,腹部竟还有一股热流涌出。那熟悉的感觉竟排山倒海般袭了上来。

“楚蛟楚蛟,我有些不对劲,你能不能送我回去躺会儿”神志变得有些迷糊,但听到眼前的楚蛟慢悠悠道:“他既然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来吧”

这一句悠悠传进离青的耳朵,她强提一口气:“你你刚才说什么?小蛟”

楚蛟唇边的笑,竟带上了一丝嘲讽:“我在你的酒杯上抹了春/情散。”

热潮逐渐在体内升腾,她抵不住,手拽着桌上的桌布倒在了地上,杯盘狼藉。

“春情散”粗喘着气,断断续续道。

“魔界的女人最喜爱的一种春/药。中了之后,一个时辰之内必须与人交/胼才能够解。若不然就会精血滞留,血管爆裂而死。我想你应当尝过这种滋味的,不是吗?”

离青听罢,心中陡然一痛。有一次在百花谷,她饮下迎春送来的花蜜露后,也是有这般感觉,难道是

“看你这模样,好像是想起来了。魔族的女人向来大胆,对于男女之事从来都很随行,权当做是享受。用春/药行事,只是为了情趣而已。这春/情散烈性极大,就是魔界的女人也不常用。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女人问我讨要过这种药物,她说她想得到一个男人。我便给了她,而且,她还是你们仙界中的人哈哈哈,很有趣不是吗?想不到千余年后,她竟还会来找我仙界中的人竟然找魔界人帮忙,还真是讽刺”

离青心下震惊,几近昏沉的灵台还在拼凑着楚蛟的话语。春/情散,仙界中人,百花谷,自己又身中淫/毒难道

“是谁?!当初是谁要害我!”离青狂吼出声,额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

楚蛟两指撅起她的下巴,淡淡道:“朋友一场,本来打算告诉你的。不过,若我此刻说出来,事情好像就不有趣了,你说对吗?”

离青心下一痛:“你你为何也要害我?”往日与楚蛟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她把他当成好友,想不到啊想不到

先前救自己的是楚蛟,如今要害自己的,竟也是他!

楚蛟凑近她的耳朵,像是对着情人呢喃。

“他说过的,这世界上只有我与他是最相像的。所以他身边只需一个我就够了。这些年我都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那个人。他本不欠那人什么,那人却偏偏伤他至深。我知道我如今没有能力杀了那个人,但是你说,如果他堂堂一介上仙,知道自己的徒儿被人蹂躏至死,而且是最卑劣的兽人一族,他心里会是什么怎么想你是他的女人,如今我就要让他知道,自己在乎的人被人狠狠伤了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小竹子有了小子墨了~~小子墨!~~你们想知道小子墨有没有生出来吗!!!??想吗?想吗~~~~~~~~~~~~~~~~~~~~~~~~~~~~~~~~~~~我就不告诉你们~~!!!

43漪水牌防盗门

昏沉的天空下,放眼望去,满是被风蚀的石窟。一座接着一座,向天边绵延。阵阵阴风带过漫天的沙砾黄土如鬼魅般从耳旁掠过,一片的荒凉。

“魔界边界住着最卑劣的种族,半兽人,去那里你好好享受吧。”楚蛟阴沉的话语犹在耳边,他还真是狠,真的把她送到这荒芜的魔界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