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说道:“既然真的有地邪王,这次王上怕是真的睡不着了。”
花愁笑笑,说道:“睡不着的人又岂是王上一人?”
风吹花看了看花愁,笑了一笑,说道:“放心,我一定睡得比往常还要香。”
“呵呵,一般没心没肺的人才会睡得这么香。”花愁笑着说,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其实她说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今天银子突然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尤其是那句将风吹花当做最信任的人,让她感觉银子有点别有用心。
她揉揉太阳穴,脑子有点疼,这几天也着实太累了,在去的途中要斗勇,到了清府要斗智,现在又要服侍风吹花,没有一天清闲的。
斜斜地往马车后面一靠,花愁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隐约中感觉到风吹花轻轻地拥着她,燕儿为她盖上了轻裘。
还隐约听见了银子轻轻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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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驿站,花愁醒来,风吹花笑着说:“你这些天一定累坏了,所以才会睡得这么香。”
花愁点点头,笑了笑,说道:“在你身边,我累一点也没关系。”
白天在马车上,几人都睡了,所以晚上精神比较好,于是银子要搓麻将。
花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银子现在是他们当中最富有的一个,这满满数车子的珠宝都是她的战利品。想到这里,花愁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眼角眉梢都是很暧昧的笑。
看见花愁这样的笑,风吹花哆嗦了一下,有种预感。
花愁说道:“银子啊,搓麻将可以啊,姐姐我也手痒,来来来,现在开赌,不过要玩筹码的哦。”
银子咳嗽了几声,用手在脸上搓了搓,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布满了阴霾,哭丧着说道:“姐,我穷,你还来压榨我?”
“穷?”花愁眨眨眼睛,说道:“别装了,知道你演技好,不做演员可惜了,但是也请别用这副丧气的脸对着我。那后面可是满满数大箱子的珠宝啊,里面装着的可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呃,”银子一拍胸,跺着脚说道:“对啊,我现在可是小富婆了,不对,我现在可是小款姐了,有的是金银珠宝,反正王上说了,这次抄清猛虎的家产所得全部归我,嘿嘿…来来来,开赌开赌,老子有的是钱,ho怕ho?”
花愁说道:“赌就赌个大的,一次一百两黄金,如何?”
“咳咳咳,”银子差点钻到桌子底下,说道:“姐啊,你要打劫你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在赌坛是个霸王,是第一霸,是霸中之霸!但是,你也不能坑我吧?我可是你的好妹妹。”
花愁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我的好妹妹现在身价已经倍增,可是做姐姐的,还是一贫如洗,还要靠着男人的钱过日子,你怎么的也该救济救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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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银子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反正我赌不过你,你开口吧,要啥?首先声明,那棵黄金树,我不给你,我最心爱的东西。”
“咳咳咳,”花愁清清嗓子,笑得很妩媚,说道:“君子不夺人之所爱,我们虽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能抢姐妹的心头爱,所以那棵黄金树我绝对不要。”
银子的脸色明显的好看了很多,然后就听花愁说道:“我要那尊金佛…”
“喷…”
银子从椅子上跌倒,然后颤巍巍地爬起来,说道:“我能不能补充说明下…”
“不能!”花愁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就要那尊金佛,姐姐我回去后就信佛教了,初一十五吃素,每天念经祈福。”
“呃…”银子咬咬牙,说道:“好吧,就当是我借花献佛送给姐姐的吉祥物。”
那尊金佛至少数千两黄金铸造的,银子的心哦,疼得直滴血。
“好嘞。”花愁说着,扶着风吹花坐了下来,他胸前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半躺着还是可以玩的。
一直玩到了深夜,几人才各自散去了,花愁躺在风吹花的身边,抱着他,轻轻地在他的伤口四周按摩着,一边说:“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父王的城府和手段,我也算是见识了,清猛虎也除掉了,只剩下一个地邪王,我们要对付她一个人还是蛮轻松的。”
风吹花叹了一声,说道:“说得很轻松,其实一个地邪王,就已经够我们对付的,而且她在暗,随时可以咬我们一口,防不胜防。”
花愁幽幽一声叹息,说道:“其实,有一点我还是不大明白。”
风吹花问道:“哦?哪一点?”
花愁说道:“既然父王根本不知道有地邪王存在,他的目的只是借地邪王之手除掉苏王后等人,然后借你之手除掉清猛虎,可是你还记得么?”
“记得什么?”
“我们来的时候,遇见了不少地邪王手下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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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应了一声,说道:“是,可能是地邪王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所以想要拦截。”
花愁很赞同地说道:“不错,这话很对,问题是,我们的行踪很隐蔽她又是如何知道的?总不是父王说的吧?他根本就不知道地邪王的存在。”
风吹花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还是怀疑是二弟?”
花愁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道:“我只能说,虽然不能肯定是他,但是他的嫌疑最大,来的时候,我们几人之外,就只有他了。我你和燕儿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二弟家的四个人,他们都是嫌疑,暂且放在一边,另外就是梨魄。但是,我相信梨魄不会跟地邪王是一伙的,他是云国的第一侍卫,又是喜欢燕儿的人,然后他还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们,就这几点,我们完全可以排除他。”
风吹花不得不承认花愁分析得很对。
看来风起轩的嫌疑的确是非常大,他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奔波,结识了很多人,难免没有接触到地邪王的人,而且那夜风吹花探假山,几乎丧命,更让花愁坚信他和地邪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良久,风吹花才说:“你说的是很对,可是,你要知道,第一次袭击我们的人,是二弟杀死的,他如果是地邪王的人,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花愁冷笑着说道:“可能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又或许是有了别的目的,甚至,这就是欲盖弥彰,反正我会继续观察的,这件事情,就算是个死结,我也要很耐心地解开,否则有一天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吹花听了心里有点发毛,没有再吭声。
这般的走了几日,终于到了京都。银子一见风镇南立刻扑了过去,欢呼雀跃,叫道:“王上,老娘终于回来啦…呜呜呜…王上,老娘想死您了…王上,来让老娘亲一口…”
面对银子的热情如火,风镇南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溺爱得不行,说道:“达令,你这些天不在,孤的老心肝可是想得抽筋了。你要再不回来,孤就要想你想断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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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了,虽然有很多情况要跟风镇南汇报,但是两人正热火朝天地打情骂俏,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告辞,明日再进宫好了。
花愁扶着风吹花回到了王府,那些妃子全部奔了过来,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对着风吹花媚眼乱飞,使着浑身的解数勾引着他。
花愁站到了一边,冷眼看着,那些妃子对她一个个斜着眼看,满脸的不屑。
风吹花说道:“本王身体极度疲惫,你们快回去吧。”
那些女人一听这话,顿时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都只好出去了,唯独一个妃子走到门边又回来了,坐在了床边,说道:“殿下,您是不是这几日被这个苦瓜脸的女人给折腾得身子虚弱了?没关系,臣妾有偏方,保证您的身体结结实实的。”
花愁听了也不出声,只是冷眼地看着,一切都由他风吹花处理就好了。
风吹花厌恶地看着那个妃子,说道:“滚!明天我就来处置你们这几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见风吹花发火了,心中一阵委屈,可不是嘛,等啊盼啊,终于等到了他回来了,却还是这样,早知这般,还不如不要等了。
想到这里,女人禁不住嘤嘤哭泣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走去,在经过花愁身边的时候,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花愁,恨不得这一眼就能杀死花愁。
花愁依旧淡淡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不出一声。
待这个女人走了之后,花愁才来到了风吹花身边,说道:“以后你会只要我一个女人?”
风吹花一把将她拥在了怀中,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说道:“肯定会了。”
花愁目光飘动,幽幽一声叹息,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你那些妃子很可怜,天天争宠,天天吃醋,活得一点也不开心。”
风吹花伸手托起她的下颌,轻佻地说道:“谁叫小娘子你让我如此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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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将头一偏,白了他一眼,说道:“别动手动脚,小心弄疼了伤口。”
说着,扶着他上了床,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要不要上点小点心?”
风吹花一把搂住了她,说道:“你不觉得你就是最好的点心么?”
花愁一把打开他的手,说道:“不要瞎说,听得怪渗人的,还以为你要吃掉我呢?汗毛都竖起来了。”
风吹花轻轻躺了下来,说道:“这些天的颠簸,真的很累,我想洗个澡睡觉。”
花愁赶紧制止,说道:“你伤口刚痊愈,先不要沾水,免得又感染了。”
风吹花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反正只要你不嫌弃我脏就成。”
花愁听了,微微垂首,倒了杯水喝了起来,边说道:“我何时嫌弃你脏过?这些天哪天不是我亲自服侍你?”
风吹花双手托住了她的脸,眼中满是深情,说道:“我知道你的心,还有你对我的情意,我心中都是明白的,并且一直记在了这里。”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花愁嘴角一牵,脸上带着一丝的苦涩,说道:“我心里也是都懂的,可是,我听了你的话,虽然很感动,可是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还很难过。”
确实是难过,她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感动。
风吹花笑着说:“没关系,我陪着你一起难过。”
燕儿愁眉苦脸地端着一碗药汤进来,后面跟着个小丫头,端着个托盘,很精致地摆放着几个小点心。再后面跟着娃娃脸的梨魄,小正太一样的脸蛋上堆满了笑容。
花愁看着愁眉苦脸的燕儿,再看看后面跟白瓷捏出来一样的梨魄,突然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看样子,燕儿对于相当缠人的梨魄也是没有办法。
在风吹花和花愁面前,燕儿不好发作,只是将脸板得跟平面直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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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接过药和点心,放在了一边,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成。”
三人出去后,花愁喂风吹花喝药,然后漱口和吃点心,以缓解药带来的苦涩。
花愁轻轻用手绢拭着他的唇角,一边说道:“殿下,我们的选郡马比武招亲的大赛何时开始?是不是该张罗下了?”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这件事你自己张罗就好了,我不插手了。”
花愁微微一笑,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拂着她的秀发,丝丝缕缕地落在风吹花的脸上,微微的痒,带着酥酥的麻,她说道:“你如此放心我,我可就要弄得像样一点了。”
两人用完晚膳,风吹花躺着休息了,花愁来到自己的房中,燕儿几人正在玩牌,梨魄在一边站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玩。
一见花愁到来,旺财小强和小夕都赶紧奔了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问着相关情况。虽然,这些情况他们已经问过了燕儿,并且,燕儿也非常详细地做了相关的汇报,但是,他们还是希望花愁能再做一次详细地阐述。
几人聊了聊,花愁便又回去照顾风吹花,燕儿对梨魄一直不大搭理,只是偶尔才跟他说几句话,可是梨魄就是笑嘻嘻地一点脾气没有。
燕儿对梨魄冷冰冰地说道:“梨魄,你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负担起保护公主的责任,今天起,你晚上多了个差事,就是保护公主和殿下的安全,不得有误,否则你的脑袋就算被拍烂了也抵偿不了!”
可怜的梨魄一脸无辜地看着燕儿,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这个,怎么也成了我的差事?王府里不是有侍卫么?”
燕儿一拍桌子,说道:“你自己就是个侍卫头,而且公主一直待你不薄,你保护她是天经地义的!居然想推卸责任,快去!!”
面对情绪如此高涨的燕儿,梨魄抖了一下,赶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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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夕看着梨魄离去的身影,不由笑着说道:“燕儿姐,你这个小情郎真的好有意思,不要告诉我你在玩娘娘常说的姐弟恋。”
燕儿头上冒着三条黑线,十分无辜以及及其痛苦地说道:“小夕啊,他比我大四岁,整整四岁,难得我真的这么老么?不行,我要去敷黄瓜和做面膜。”
安小夕听了,不由怔了怔,说道:“他那么大了?天啦,真看不出来,我以为她缺少母爱,搞什么姐弟恋呢。”
燕儿头上飞过一群乌鸦,说道:“小夕同学,我郑重地申明,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且也只是他一厢情愿地在喜欢我,我对他已经没有半点意思了,并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谁?”这次是三个家伙一同问的。
“他生得玉树临风,衣袂飘飘,宛如金童下凡。”燕儿说道,满脸的花痴样。
安小夕说道:“这样的男人,我才不稀罕,我倒是觉得那个梨魄蛮有趣,小鼻子小脸非常可爱,回头我去逗逗他。”
燕儿擦擦汗,说道:“祝你成功。”
说完,就从房间里消失了,没一会,麻将声起,只不过燕儿是顶着一脸的黄瓜片上场的。
花愁回到风吹花的房中,风吹花正半躺着的靠在了床上,烛影摇摇,微红的烛光映在他的面上,有点微微的红,越发显得他性感的唇透着诱人的光泽。
听见了声响,风吹花微微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伸手拉住花愁的手,说道:“来,坐到我的身边来,陪我说会话,你刚离开的这一会,我可是一直在想着你,盼着你回来。”
花愁唇角微扬,说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梨魄一般的粘人了?”
风吹花眼眸深处闪动着一抹深情,他说:“你不就刚好喜欢粘人的么?我只不过是在你的影响下,变得渐渐投你所好罢了。”
花愁轻轻咬住嘴唇,瞟着他,说道:“谁稀罕。”
风吹花笑着说道:“我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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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将花愁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加大了力气,说道:“你整个人我都稀罕。”
微微一用力,花愁便被他带到了怀中,烛光映在她如花似玉的面庞上,那么真切那么美,风吹花心中一阵颤动,一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花愁轻轻推了推,没有推开他,只得微微一声呻吟,迎合着他激情的吻,他的吻像催化剂,使得花愁在他的热吻和抚摸下渐渐酥软,像一块渐渐融化的冰激凌。
红唇香腮,诱惑无边。
直到日上三竿之时,两人才醒来,梳洗吃罢了饭,有人来传,风起轩来了。
花愁的心微微一动,说道:“请他进来。”
风吹花笑着说道:“二弟,请坐。”
风起轩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王兄王嫂,今日可要进宫?”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自然。”
风起轩淡淡笑着,说道:“那就好,我们一同前去吧。”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花愁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看在风吹花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目,当下脸色微微一沉,说道:“我上午还有点小事需要处理,二弟先去吧,回头我再去。”
风起轩闻言,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好吧,那小弟先去面见父王。”
风吹花微微点头,说道:“好,二弟慢走。”
待风起轩走后,花愁问道:“你刚才好像在吃醋?”
“没有啊,我吃哪门子的飞醋?”风吹花说着,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看花愁。
花愁轻轻移动了一下身躯,飘到了风吹花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你就是在吃醋,唉,其实我和他之间,真的不可能。”
“你也许是不可能,”风吹花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斜着眼看她,说道:“可是并不代表他不可能,所以我还是要小心一点,女人的心就是海底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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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笑了起来,一伸手,将他的脸扳正了,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本来就有点薄的嘴唇再这么扁着,跟水壶一样。”
风吹花闭目低头,头上垂下三条黑线,说道:“有这么形容的么?”
花愁嘴唇抿了抿,说道:“你不希望我见风起轩,我也不喜欢你去看银子。”
风吹花轻轻咳嗽了几声,面色有点难看,说道:“你不要总是那这件事说好不好?”
花愁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件事为什么不能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我可不能不防着点,万一藕断丝连发展成为死灰复燃,那我岂不是损失很大?”
风吹花白了白她,薄唇继续微抿,修长的身材配着优雅的月白色长衫,更显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清新的朝气,仿佛带着阳光的质感。
花愁看着,心中一笑,腮上透着微微的红,说道:“其实,我的心中真的只能容下你一个了,可是你的心中,却是广阔无边,我走了进去,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风吹花转身,眉眼轻轻一挑,说道:“一直往前走,走到我心的最深处,我在那里等你。”
花愁嘴角一撇,说道:“真肉麻,一点也不像大好青年,简直就是等徒浪子。”
风吹花伸手在她的脸上勾了一下,说道:“你喜欢大好青年,还是等徒浪子?”
花愁瞟了他一眼,眼角眉梢都含着深情,说道:“只要是你,无论是大好青年还是等徒浪子我都喜欢,谁叫你是我爱上的男人,是我托付终身幸福的丈夫?”
风吹花继续笑着说:“那万一我变坏了呢?”
“变坏?”花愁伸手在他的俊脸上拍了拍,说道:“你敢变坏,我就休夫。”
其实,在别人的眼中,风吹花就从来没有好过…
“休…夫…”风吹花擦擦汗,头上冒着几丝黑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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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时分,风吹花才和花愁到了王宫,见了风镇南,将事情又复述了一遍。其实,上午的时候,风起轩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跟风镇南汇报过了,风镇南也知道地邪王一事了。
知道风镇南布局的人只有风吹花、花愁、银子和燕儿,所以风起轩并不知道,他跟风镇南说地邪王逃走的时候,风镇南着实很吃惊。
当然,风镇南也并未表露出来,而风吹花和花愁也装作一切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并且相当的圆满,只是一点,地邪王跑了,有点小遗憾。
风镇南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利用了自己的儿子,便说了些鼓励他的话。
风吹花和花愁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因为花愁看见了银子正摇摇摆摆穿着暴露地走进来了。今天的她,完全一副非主流的装扮,头发随便挽了挽,梳着厚厚的刘海,抹着浓妆。防范意识相当强烈的她,立刻意识到,此处不可久留。
银子有点小失望地说道:“姐姐啊,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难道妹妹这身装扮吓到你了?还是我这新设计出品的性感吊带装让你很惊艳?没关系,我可以送你一件啊。”
花愁看着眼前穿着性感吊带装的小辣妹一样的银子,赶紧摇头,说道:“我老了,比不得你年轻,这么非主流的衣服,实在是不适合我,我妈喊我回家偷菜,我先走了…拜拜…”
说着,拉着风吹花赶紧消失,因为她发现风吹花的眼光停在了银子的身上,似乎某些已经有点小久远的记忆又在复苏了。
回到了王府,风吹花就将府中所有的妃子全部遣送回家了,那些女人一个个哭哭啼啼的,有的赖着不走,有的寻死觅活,有的苦苦哀求…
总之,整个王府哭声震天,鸡飞狗跳。
知道的是明白大风国的第一皇储准备独宠一人,休了其他的妃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风吹花突然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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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叫胡娇娇的妃子,跑到了花愁的面前,苦苦哀求花愁,一把眼里一把鼻涕地说道:“妹妹,姐姐虽然是王爷的妃子,但是王爷基本没有宠幸过我,而且我的相貌远远不及妹妹,不会给妹妹带来威胁。所以姐姐斗胆求妹妹帮忙跟殿下说说,叫他不要休了我,呜呜呜,我愿意搬到王府最僻静的地方,一个人生活,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殿下的视线里。”
看着她那么悲伤的神情,花愁的心中一软,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去跟殿下说说,成不成的,我可就不知道了,休了你们,也是他自己说的。”
胡娇娇赶紧点头,眼泪汪汪,连忙道谢。
花愁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有点难过,不知道风吹花这样做究竟是不是正确,她只是不喜欢跟别的女人争,她要的是一份完美的爱情,不是分享。
一个苹果一个人吃很开心,如果很多人抢着吃,你一口我一口的,那该是多么的恶心啊…
花愁可不想过着这样的生活,要么不爱,要么只爱她一人。
不是说,爱情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么?
胡娇娇终于被留了下来,住在府里最偏僻的角落里,于她所言,她将安静地生活在这里,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风吹花的视线中。
其实除了胡娇娇之外,还有三个妃子留了下来,风吹花并未动她们分毫。
并不是因为她们求了花愁,也并非她们深得风吹花的宠爱,而是因为她们有着显赫的身世背景。她们的父亲都是朝中大臣,重权在握,风吹花在未成这风国的王之前,是绝对不会动她们的。
倘若,她们被休,自然是会令他们的家族蒙羞,那么将会直接影响到风吹花的前程,现在,这些大臣自然是保风吹花的,倘若风吹花休了他们的女儿,那就难免会生出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