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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风吹花2

说着,她屁股一扭,一摇三摆地就出去了。

待她走后,蓉儿才问道:“姐姐,银子二姐也是殿下的妃子么?”

花愁脸色变了变,说道:“她是王上的妃子,是殿下的小后妈。”

蓉儿“哦”了一声,说道:“这个关系有点复杂。”

花愁一边笑一边帮她清理伤口,又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梳妆,使她看上去显得顺眼了很多,虽然脸上依旧红肿。

风吹花来的时候,被花愁拦在了门外,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就在隔壁,今天晚上我要跟我妹妹一起住。”

“不是吧?”风吹花一脸无辜和委屈,说道:“你有了妹妹就不要我了。”

花愁一边将他拉进燕儿为他收拾的房间,一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她是尉迟浩宇的心上人,你该明白她的重要性。”

风吹花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原来这样,难怪你这么尽心。”

“废话,”花愁瞥了他一眼,说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风吹花嘴角浮现出邪魅的笑容,看得花愁心中一动,不由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他的脸,不知为何,每次她一见他这般的笑,心中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冲动,仿佛被电击中了一般。

他的脸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擦,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如果没有你,我的生命将会失去一半的精彩,也很可能会是暗淡无光。”

花愁将头埋在他的项间,说道:“我真的很想跟着你,生生世世,可是…”

风吹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要有什么可是,我们就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远永远地爱你,你也永远永远地爱我,这样不是很好么?”

听着他的话,花愁心中一阵难过,她也想这样,可是能否穿越回去却是件难说清楚的事,现在已经这般难分难舍了,若是她突然穿回去了,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是多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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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样多好,我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办,所以我决定不去想了,在一起一天就开心一天。”

花愁说着,心里突然很难过,隐隐地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风吹花愁着眉,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说道:“你说话怎么有点不大对劲?好像随时要跟我分开一般?”

他说着,晃了晃她的身躯,又紧张地说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说,是不是因为二弟?你是不是要跟他在一起?”

面对风吹花说出这样的话,花愁突然很想笑,但这种情形下,确实不适合笑,于是她只好叹了口气,然后强颜欢笑着说道:“没有啦,除了你我谁也不要的,我要生生世世地跟你在一起。”

风吹花看着她,目光中满是爱怜,说道:“好吧。”

花愁脚尖微微踮起,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说道:“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睡一夜,希望明天,一切都好了。”

她说着,正要离开,风吹花一把拉住她,然后在她的脸上疯狂的亲吻着,她隐隐看见了他目中的泪光,心又开始隐隐地疼了起来。

良久,他放开了她,嘴角微微扬起,说道:“等我做了王上,三宫六院只你一人。”

她含着眼泪,轻轻点头,然后离开了他的房间。

明天,谁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花愁回到房间,燕儿一边用热鸡蛋为蓉儿敷着,一边轻声地跟她说着什么。

“公主,”燕儿喊了一声,继续地用鸡蛋在蓉儿的脸上敷着,边说:“清大人下手可真狠,把个好端端的脸打成了这样。”

花愁瞟了一眼,不由叹息,蓉儿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还伴着红肿。

这一夜,花愁都不曾合眼,而这一夜也是出奇的平静,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一般。

花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蓉儿笑着说:“姐姐,是不是姐夫今天晚上没跟姐夫睡在一起,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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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花愁心中一阵苦涩,口中却是笑着说:“哪里,女人比男人可靠,男人的心琢磨不透,比海底针还要海底针。”

蓉儿笑过之后,声音突然有点哽咽,说道:“姐姐,我很羡慕你,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而妹妹我,只能命苦地等待着,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与他相见。”

花愁笑了笑,说道:“只要你跟着我,总有相见的一天。”

蓉儿翻了个身,口中说道:“希望吧,不过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见了,他可还认得我,可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被他亲切唤作小蓉儿的女人。”

花愁轻轻拍拍她的背,说道:“无妨,一切总该有个结局。”

一大早,花愁就起来,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梳洗之后,她总感觉心神不宁,仿佛一方巨石堵在了心中,压得心沉甸甸的。

风吹花也起得很早,看样子也是一夜没睡,精神不佳。

早饭吃得很不香,因为清如水很不合时宜地对风吹花献媚,说道:“殿下,我昨夜写了一副对子,请指教。”

她看着风吹花说着话,根本不敢睁眼瞧花愁,自从上次输得累了半死之后,再也不敢找花愁的麻烦了。

风吹花嘴角一牵,说道:“哦,没想到清小姐还有这等天赋,说来听听。”

“嗯嗯嗯,”清如水清清嗓子,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地说道:“上联是:微微一笑风吹花,下联是:脉脉含情清如水。”

她说着,一脸的娇羞样。

“噗…”

花愁一口汤全部喷在了桌上,然后站起身说道:“不好意思,因为清小姐的才华太出众,以至于让我太过震惊,这幅对联可以堪称为古今第一名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容我唐突,送一副横批:天下无双,各位,我吃饱了,告辞。”

说完,赶紧离开,风吹花赶紧追了过去,剩下一脸郁闷的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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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追上了花愁,说道:“你没事吧?”

花愁笑着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么?”

“眼圈那么黑,一定没睡好,肯定有心事。”风吹花一边说一边很是溺爱地捏着她的小脸,连眼神都充满了爱怜。

“说我,你不也一样么?”花愁说着,伸手在他的眼睛上轻轻揉了揉,靠近他的脸,轻声说道:“烈焰呢?几天没见了。”

风吹花轻声说道:“出去办事了。”

“何时回来?”

“晚上。”

花愁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好困啊,我要睡觉了。”

晚上,又要一天漫长的等待,她的心有点承受不住了,那种隐隐的心疼,有时会让她无法呼吸,一呼吸就仿佛要撕裂了一般。

昏昏沉沉地不知睡到了何时,花愁被摇醒,她爬了起来,天已黑了,山风很大,吹得树叶呜呜地响。

风吹花将刀递到花愁的手中,说道:“你拿着防身。”

花愁接过刀,握住他的手,说道:“那你呢?”

风吹花一笑,说:“我自然是在你的身边。”

银子和燕儿走了进来,四个女人聚集在一个房间,顿时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风吹花在一边看着,不由愁着眉,怎么银子一来,所有紧张的气氛都不见了?

花愁悄悄问道:“不知今夜是否顺利。”

风吹花眉眼都含着笑意,说道:“一定要顺利。”

虽然他在笑,笑意弥漫到了眼角眉梢,但是他的心中还是非常的苦涩和担忧。

烈焰已经传回了消息,今夜尉迟浩宇将率领将士前来围剿,要求风吹花几人做内应。

整个清府依旧如往常一般,完全不知将有一场浩劫到来。天渐渐黑了下来,无数的黑影朝着这边蜂拥而来,他们如幽灵般地潜入清府,见人就杀。

清猛虎正在厅中喝茶,猛听见前面传来惨叫声,立刻弹身飞出,同时甩手打出了一枚烟花弹,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打破了深沉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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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了偷袭之人,清猛虎大声喝道:“尔等何人,敢在此处撒野?”

来人并不答话,只是将手中的弯刀亮出,脱手抛了过来,刺目的寒光,在空中飞舞,力道十分霸道。

清猛虎身躯在空中一旋,险险躲过,清府中弹射出数十条人影,拦在了清猛虎的面前。着数十人如铜墙铁壁一般,拦住了偷袭之人的去路。

虽然偷袭的人武功十分了得,但无法攻破这数十人的拦截,一时间伤亡惨重。

清猛虎一声冷笑,身躯弹起,带着几个人到了内宅。

风吹花一人保护房间里的四个女人,风起轩和惊雷守在了假山的入口处,谨防清猛虎进去破坏,烈焰尚未回来。

清猛虎带人闯进了房间,不由怔了一怔,只见房间里人声鼎沸,四个女人坐在一起搓着麻将,玩得兴高采烈,风吹花在一旁教着蓉儿。

见清猛虎进来,风吹花抬头微笑,说道:“清大人有何事?为何这般急匆匆?”

清猛虎怔了片刻之后,冷笑着说道:“殿下不要再演戏了,这几日清某一直在暗中观察,虽然你们一直循规蹈矩,瞒过了清某的耳目。只是,今日有人来袭,清某才一下明白过来,你们此来的目的根本不是追查地邪王!”

风吹花冷冷一笑,说道:“我们此来的确是追查地邪王,至于清大人,呵呵,还是趁早告诉我们地邪王的下落,这样本王念在你有功,或许可以免你一死。”

“哈哈…”清猛虎一阵大笑,满脸的憎恨,说道:“就凭你们几个?真是滑稽可笑!”

清猛虎身后的那几个人立刻冲了过来,扑向了风吹花几人。

麻将顿时散场了,几个女人尖叫着跑到了一边,花愁提着刀,与风吹花并肩站在了一处。

风吹花的彩虹剑闪动,一波波彩色的光芒在空中现出,将扑来的几人尽数毙在了剑下。花愁很不开心地说道:“你不能留一个给我吗?你一下全部解决了,我闲着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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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猛虎听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飞身扑来。他的武功果真不弱,就是风吹花这样的高手,一时竟也拿他不下。

窗户有被撞裂的声音,几个护院模样的人从窗户里爬了进来,女人们继续以她们强劲的分贝,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然后以银子为首,三个人一起躲到了床底下去了。

花愁提着刀冲了过去,面对冲杀过来的护院,她毫无惧色,抡起大砍刀使劲的砍杀着。血肉横飞中,就见她的身影翩若惊鸿,十分麻利地就将这几个人解决了。

一个护院被花愁一刀砍在了颈脖处,动脉断裂,一股鲜血喷射了出来,人刚好又倒在床边,立刻引起躲在床下的几个女人的尖叫。

花愁提着刀站在一边,看着正在打斗的风吹花和清猛虎,虽然她知道风吹花必胜,但是还是忍不住替他担忧,生怕他不慎受伤。

外面传来一声厉啸,接着,一阵哀怨的玉箫声传来。

风吹花的身躯明显地一震,他知道地邪王出现了,方才清猛虎打出的那一枚烟花弹,就是向地邪王求助的信号。

突然清猛虎一个倒纵,身躯从门边射了出去,刹那间消失得毫无踪迹。

风吹花带着花愁几人下了楼,前面灯火通明,喊杀声震天,几栋房舍已经着火,正冒着浓烟,刺鼻的气味夹杂着血腥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前方,镇远将军尉迟浩宇正和几个将士站在那里观战,一见风吹花,立刻过来迎接。

这尉迟浩宇不过三十多岁,生得异常魁梧,略显沧桑的脸上透着一股刚毅之色。

银子看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真的是男人…

蓉儿看着他,眼中泪光泛滥,一颗颗晶莹从她的目中滴落下来。花愁看在眼中,便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妹妹,走,姐姐跟你一起过去。”

尉迟浩宇看见了蓉儿,不由怔了怔,这几年魂牵梦绕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面前,让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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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他开口,声音喃喃,如梦呓。

“是我,浩宇,是我,我是你的小蓉儿。”她说着,泪落纷飞。

他们紧紧相拥,所有的相思和煎熬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烟云,轻轻飞散在了空中,而他们的爱却成了天边最闪亮的星辰,永不凋落。

空中人影翩飞,就见面色苍白得近乎恐怖的地邪王在空中飞驰而来,身后跟着清猛虎还有一男两女。

几人落在了众人的身前,地邪王僵硬而苍白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衣袖轻轻挥动,口中冷冷地说道:“阁下就是尉迟浩宇?”

“不错,”尉迟浩宇放开怀中的蓉儿,说道:“本将正是尉迟浩宇,芳驾便是地邪王?”

“哈哈,正是。”地邪王说着,冰冷的眼神落在了风吹花的身上,淡淡地说道:“没想到数年不见,你居然还活着,并且又俊朗了许多。”

风吹花嘴角抽动,连手都在颤抖,他冷冰冰地说道:“今日本王就将一雪前耻!”

地邪王仰天长笑,说道:“就凭你?还嫩着一点。”

风吹花握紧手中的彩虹剑,花愁握住了他的手,说道:“小心,有我在。”

看着花愁满面的担忧,风吹花心中微微一收,说道:“没事,我一定会好好的。”

地邪王身后的四个人凌空飞射了过去,与尉迟浩宇等人战在了一处,地邪王则扑向了风吹花,场面顿时乱作了一团。

银子和燕儿赶紧躲在了一边,这时又有数道人影扑来,射向了银子和燕儿,花愁一心关注着风吹花根本无暇顾及到她们。待她发现时,已经晚了,眼见银子和燕儿即将丧命刀下,一条淡青色的身影从树上飞射而下,剑影翻飞,那几人手中的刀已经被荡开。

燕儿喊了一声:“梨魄!”

那人微微一回首,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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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不由两眼冒光,喊道:“哇塞,好正点的小正太啊!”

有梨魄保护银子和燕儿,花愁更加放心。

风吹花和地邪王之间的打斗更加激烈,风吹花的彩虹剑洒出一片五彩霞光,在这黑的夜间尤为显眼,一招一式如雷霆万钧之势。

地邪王的身法十分诡异,在风吹花如此凌厉地攻击下,依然身轻如燕般的在空中上下飞舞。她没有兵器,仅凭着一双肉掌,与风吹花的彩虹剑相抗衡,她的掌间隐隐有鬼火闪烁,发出惨绿色的光芒。

花愁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子的邪功,不由为风吹花捏了一把汗。

梨魄带着燕儿和银子到了花愁的身边,说道:“公主。”

花愁看了他一眼,果真是很正太,便微微一笑,眼光便又移到了风吹花的身上,忧心忡忡地说道:“不知殿下能否敌过地邪王。”

梨魄微微一笑,说道:“在武功造诣上,殿下的武功并不逊色于地邪王,但是据我观察,殿下出招不似往常那般的干净利索,总有点拖泥带水的感觉,在气势和心理上,已经输给了地邪王,这样就算他武功再高强,想要胜她也很困难。”

听梨魄这么一说,花愁的心更加的沉重,她是知道风吹花的,虽然在她面前,他尽量掩饰自己,使得在她看来,他已经不惧怕地邪王了,但是在他内心深处那个早已如烙印般印在心底的阴影,还是存在的。

地邪王手中闪烁不定的惨绿色火焰突然爆炸,由原来的一点,瞬间变为一片,如一条条惨绿色的火蛇,在空中飞舞着。

银子不由双手托腮,装作一脸纯情地说道:“哇塞塞…好漂漂的烟火哦…”

众人不由哆嗦了一下,若非此刻实在是不宜开玩笑,花愁一定要好好讽刺她一番。

那些惨绿色的火蛇在空中飞舞,像一朵巨大的龙爪菊,向着风吹花袭去。有些火蛇触到了旁边的草木,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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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看着有点吃惊,若是那些火蛇射在了身上,怕是要将人焚烧了,不由得又为风吹花担忧了起来。

面对地邪王强大的攻势,风吹花连连后退,手中的彩虹剑挥洒一片霞光,将迎面射来的火蛇,尽数扫开,只是,完全地处于了被动。

花愁叹了一口气,一颗心便悬了起来,将手中的刀握得紧紧的。

眼见着风吹花退了近丈余,花愁再也忍不住,蹿了上去,将手中的刀狠狠地砍了出去,劈向了在空中飞驰的地邪王。

“找死!”

地邪王一声暴喝,宽大的衣袖微微一拂,便有一股强劲的罡气袭了过来,将花愁卷了起来,抛了出去。

梨魄飞起身子,接住了空中的花愁,说道:“公主,你还是保护她们两个,我来助殿下一臂之力吧。”

花愁被他一甩手,就落在了银子和燕儿的身边,脚一沾地,心口处便觉得一阵翻腾,继而吐出了一口逆血。

银子和燕儿赶紧扶住了她,燕儿焦急地说道:“公主,您没事吧?”

“没事,”花愁挣扎着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风吹花,口中答道:“我能坚持住,我要去帮殿下,他这样是打不过地邪王的。”

银子幽幽叹了一口气,握紧她的手,说道:“姐姐,你别担心了,有那个娃娃脸在,一定没事的,我看那个娃娃脸的正太武功好像很厉害,而且长得也可爱,粉嘟嘟的小脸,真的好想掐一把…”

花愁只好低头,对银子这样毫无逻辑的话,装作没有听见,甚至还想挂个牌子,上面写着,与此人不熟。

因为梨魄的加入,风吹花明显的轻松了很多,虽然招式依旧有些凌乱,但已渐渐扭转了被动的局面。彩虹剑一招“指天画地”,剑身所发出的光芒犹如一道犀利的闪电,划破了长空,而梨魄也几乎在同时,非常默契地使出了一招“横扫千军”。

两人同时出手,两把利刃刺出,一封住上下,一截住左右,配合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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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别人,定是难以逃过他们的合击,可是他们面对的是地邪王,一个武功异常厉害的女人。只见,地邪王双袖一扫,硬生生地在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招式中撕扯出了一个缝隙,然后身躯像一片落叶般的从他们的夹击中逃脱了。

一杆晶莹的玉箫在她的手中出现,在这淡淡的夜色中,透着莹莹的光芒,配着一条条凶猛的火蛇,映着她惨白的脸色,端地十分吓人。

玉箫从手中飞出,那抹莹莹的光芒更甚,渐渐整个玉箫变作了透亮的颜色,绿得有点刺眼。地邪王停在了空中,双手挥舞,驾驭着在空中已成为玄白色的玉箫。

风吹花和梨魄用手中的剑封住了门户,盯着空中那杆腾着白青色光芒的玉箫,两人对望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楚彼此的神色,但却是能让彼此的心中多一份士气。

地邪王的手猛地往前面一推,那杆玉箫发出刺耳的声音,像午夜的游魂,划破长空,随即在地邪王地催动下,飞射了过来。

花愁三人受不了这鬼魅般的箫音,赶忙捂住了耳朵。

风吹花挥动彩虹剑,一片霞光飞舞,阻住了玉箫前进,但无奈玉箫的冲劲太甚,竟冲破了风吹花的全力一阻,强劲的风将他整个人都带得飞了起来。

梨魄的心中也是一惊,未曾想到地邪王如此厉害,正太般的娃娃脸上浮现出一丝与他面容极不相符的严肃和冷静。

在风吹花被地邪王震飞之后,梨魄的剑也挥洒了出来,在淡淡的月辉下,他的剑透着一抹清凉如水的光泽。在挥出之后,宛如月华倾泻而下,又如一顷平静的湖面,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波光,如琉璃一般。

如此平静的一剑挥出后,竟也未能阻止住玉箫地前进,若非梨魄轻功不错,在空中一个平沙落雁,飘向了一边,则就已经被玉箫刺透而亡了。

经过风吹花和梨魄的全力阻拦之后,地邪王的玉箫虽然依旧在空中飞旋,但势头明显不如从前,光芒渐渐散去,速度也比之前缓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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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被箫风带起后,在空中一个侧飞,手中的彩虹剑挥出,凌厉的剑风卷起一片沙石飞向地邪王,剑风中隐隐可见冰冷的光芒闪烁。

地邪王一边控制玉箫,一边迎接风吹花攻来的一剑。但见她将宽大的袖子在空中舞动着,强劲的罡气从她的袖子中透出,像一柄柄锋利的匕首,将风吹花袭来的一剑挡住。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花愁身上,嘴角牵了一牵。

在逼退了风吹花之后,她的身躯突然如离弦之箭般的扑向了花愁。

风吹花大惊失色,立刻前去拦截,手中的彩虹剑挥洒出一片流光,在这黑的夜间,如一条人间天河,横在山林之中。

地邪王料到他有此一招,宽大的衣袖冲着他袭来的方向挥去,袖风之中带着隆隆雷声。

不仅风吹花大惊,连梨魄都不由怔了一怔,万万没有想到,地邪王居然会传说中的流云霹雳袖,果真不可小视。

风吹花全力以赴的一击,居然被地邪王的一记流云霹雳袖截了下来,眼见着地邪王袖中飞出的白绫,即将缠住花愁,风吹花大急,立刻在空中旋转了一下,整个人扑了过去,一掌将花愁逼得退后数步,而他自己则被地邪王的白绫击中。

剧烈的疼痛让他觉得如火在烧,胸口处被白绫撕裂了一道血口,殷红的血涌了出来。

花愁赶忙上前,抱住了他,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风吹花的脸色在惨白的月色下,更加的苍白,他嘴唇动了动,说道:“没事。”

白绫再次飞来,风吹花一扬手,将花愁推开,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白绫凌厉地攻击,他的身体再次被白绫撞得飞了出去。

花愁过紧过去扶起风吹花,风吹花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顿时面如金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