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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在怀疑二弟有意将我引到假山,然后利用清猛虎的灭神阵除掉我?”

花愁只是一笑,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风吹花冷笑着说:“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去怀疑二弟?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且不说我们救了他的母亲,于他有恩,便是从他人品来看,也绝对不是狼子野心之人!这样的想法,以后不要再想了,今夜之事,定是纯属偶然。”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算我小人之心,但是我们来这的途中,一路被地邪王追杀,我一直怀疑,我们的行踪如此隐秘,地邪王是怎么知道的?所以我想…”

人生若只如初见6

风吹花再次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怀疑是二弟故意将我们的行踪说出去了?”

花愁又是微微一笑,说道:“你一定又是持反对意见?”

风吹花翻了个身,背向着她,口中冷冷说道:“我不希望你对二弟有这样的想法,哪怕是你无谓的猜测也不可以。”

花愁轻轻捅了一下他的后背,然后说道:“你啊,有时候有些事,是不能只用眼睛看的,要多想想,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你记住了。曾经,我也跟你一样,觉得身边的亲人都是世上最好的,绝对不会害我,最后呢,我还是死在他们的手上。”

她说着,声音有点哽塞,继续说道:“有些事,我只是不想跟你说,我既然到了这里,就顺应天命,随遇而安,之前种种,就像云烟散尽,飘渺无踪。现在,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希望能感觉到你的气息,还有你身上的味道。”

她伸手,从后面轻轻搂住了他,那宽厚的胸膛,是她这辈子最安全的港湾。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肌肤,幽幽地说道:“我害怕失去你,怕得宁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的命,所以我要尽我一切的能力去替你挡住灾难,不要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脸在他的发间轻轻地摩挲,那种感觉痒痒的,却很舒服,带着一丝的酥麻。她继续说:“如果这些你都觉得是我的错,那就让我一直地错下去吧,我必须要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持着怀疑的态度,只有这样我才能为你挡住所有的劫难。”

风吹花翻个身,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说道:“你没错,只是我不希望你怀疑二弟,他是个苦难的人,从小失去了母爱,父王对他又是极其的严格。所以,他从小就没有欢乐,一直在训练和苦难中长大。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让他改变,他笑起来依旧像阳光一样的灿烂,依旧温润如玉,这需要怎样的勇气和毅力才能实现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7

花愁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说道:“这样的人城府才深,也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风吹花怔了怔,还是有些不大相信地说道:“不会的,你一定是多虑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不能这样地怀疑二弟。”

花愁知道没有铁证之前,他的牛脾气是不会改变的。好吧,她花愁若是有本事能找到证据,那就能让他早一天的相信。若是没本事,找不到真相,那就只能是等待了,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一大早,银子就偷偷地溜到花愁的房中,说道:“姐姐,我好困。”

花愁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大清早,你困,干嘛起那么早?”

“昨夜没睡。”银子说着,往她的床上一倒,顺便将还在睡觉的风吹花往里面推了推,说道:“所以我好困。”

花愁不解地问道:“你没睡觉,做贼去了?”

银子打着呵欠,说道:“被清大齐抓着搓麻将去了。”

花愁听了,心中不由抖了一抖,说道:“这小子看来真迷上了。”

银子说道:“迷上,那也是迷上我了,他怎么不来拖着你去搓麻将?”

“还有谁?”

“没,就我们两个。”银子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塞在风吹花的怀里,说道:“别装睡了,早就看出来你醒了,你要的东西给你了,自己看吧,困死老娘了。”

说着,抢过了风吹花身上的被子,往身上一蒙,呼呼大睡了起来。

花愁在一边看着两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心中微微一动,继续地冷眼旁观。

风吹花睁开眼睛,将怀中的纸条拿了出来,是张地图,上面很清楚的标记着那个假山里面所有的机关和开启机关的方法。

花愁从他手里拿过纸条,扫了一眼,又瞟了瞟银子,说道:“看来真的不可小看我们伟大的银子妹妹。”

银子懒懒翻了个身,说道:“我在睡觉,你们不要说我的坏话,我的能力自然是跟我的胸成正比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8

花愁哆嗦了一下,赶紧将风吹花从床上拉了起来,说道:“让银子妹妹好好睡觉,我们出去走走。”

两人同寝一床,没有事也寝出了事,何况他们本来就有事。

洗漱完毕,两人手拉手在清猛虎家豪华花园中散步,如此恩爱的情景,让正站在窗边顶着一脸疙瘩的某人心里很不爽。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一盆洗脸水,用尽全力地倒在了楼下,然后狠狠地啐了一口。

花愁问道:“你让银子去要假山地图的事情,为何不让我去说?”

本来嘛,她跟银子是好姐妹,何况,他和银子之间还有让她纠结的过往,他竟背着她去跟银子说这样的事,她心中自然有点酸酸的。

风吹花侧目瞟了一眼她,说道:“你叫她去做事,不一定愿意帮你去做。”

花愁怔了一怔,只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装作无所谓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我们是好姐妹,一生一世的好姐妹,岂能连个男人都不如。”

风吹花只是微笑,说道:“呵呵,或许吧,算我没说。”

花愁猛地一转身,看着他帅得毫无天理的脸,目中带着别有用心的眼神,说道:“你有没有答应她的什么条件?”

风吹花白了她一眼,说道:“什么条件?你倒是说说看。”

花愁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比如出卖自己的身体…”

“咳咳咳,”风吹花一阵咳嗽,然后看着花愁,说道:“你的想象果真天马行空,让我望尘莫及,连这么复杂的事情都能想到,着实令我敬佩。”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说道:“这种事,女人比男人要敏感很多,我不希望我的男人,靠脸蛋和身体达到自己的目的。”

风吹花的脸色有点难看,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没必要如你所说的那样做事。”

人生若只如初见9

花愁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斜着眼看他,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也当真了。”

她说着,突然面色一正,说道:“我虽然是跟你开玩笑,但是也是说真的,你要牢牢记在心里,不能跟别的女人有关系,就算你将来做了皇帝,也不能。”

风吹花嘴角一牵,带着一抹邪魅,说道:“是不是我找几个贤惠的妃子,你就要离宫出走?然后再也不见我了?”

花愁很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很正色地说道:“你这话说得跟没有说一样,如果你敢找别的女人,我们只有分开,你是殿下,就将我逐出王爷府,你是王上,就将我逐出王宫。总之,我不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不想再看见你,我会让我自己慢慢的遗忘了你,遗忘在那个只属于你的角落里,这辈子,再也不会想起。”

风吹花擦擦汗,说道:“你真狠,太狠了,做事这么绝。”

花愁瞟了瞟他,眼波流转,妩媚生姿,说道:“多年前,我有个外号,叫灭绝师太。”

“哦,”风吹花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以前是做尼姑的…”

这次轮到花愁擦汗了。

前面,燕儿跟惊雷正在说着什么,惊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霜色,不知道说着些什么,燕儿的脸色有点难看,看样子是在跟惊雷闹了点不愉快。

花愁和风吹花赶紧跑了过去,就听见燕儿在竭力地辩解着。

“你们这是在唱哪曲?”花愁关心燕儿,赶紧问着惊雷。

惊雷对着风吹花和花愁行过礼,说道:“让殿下和娘娘操心了,我们没什么。”

花愁眼光落在了燕儿的身上,燕儿的目中隐隐可见泪光,终于一转身跑走了。

风吹花满面的狐疑,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惊雷面带忧伤,说道:“对不起殿下,惊雷先告辞了。”

说着,优雅地一转身,那抹淡淡的黑色便消失在奇花异树的繁花似锦之中。

愁向风前无处说1

花愁和风吹花对望了一眼,被眼前的事情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好好的一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两人互望了一眼,耸耸肩,搞不清楚状况。

花愁说道:“我去看看燕儿。”

她说着,转身就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跑回来,拉住风吹花的手,说道:“还是一起吧,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不知道会不会又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风吹花白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任由她拉着朝着燕儿离开的方向跑去。

燕儿趴在床上,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嘤嘤哭泣,好不伤心。

花愁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燕儿,是因为什么事情,惊雷跟你闹成这般了?惊雷那孩子该是不错,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好好说说该是可以的。”

燕儿使劲地摇头,说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他都说我是个不贞洁的女人,男人最讨厌不贞洁的女人,公主您叫我如何是好?”

花愁听了,心中顿时一阵惆怅,问道:“你去跟他说了你以前的事?”

燕儿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说,他不知怎么知道了,就将我说得一塌糊涂,在他的口中我简直就是个不贞洁的妓女!他太伤我的心了,他真的太伤了我的心。”

花愁心中一怔,说道:“那就奇了,那天的事情就我们几个知道,我没有说,你没有说,难道是银子说的?应该不会吧,昨天你们还好好的,那他知道的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这段时间,那银子应该是在跟清大齐搓麻将,也不可能的啊?”

燕儿擦擦眼泪,说道:“不管谁说的都算了,反正他嫌弃我了,大不了我也忘记他,我就不信,他没有别的女人。”

花愁握住燕儿的手,将她的衣袖轻轻撸了起来,在她的胳膊上有一粒鲜红夺目的守宫砂。花愁一笑,说道:“以前只是听闻过‘处女卖淫’,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见识了什么叫‘人尽可夫’的处女。”

愁向风前无处说2

燕儿匆忙缩回了手,说道:“公主,您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虽然认识的字不多,但是还是知道洁身自爱四个字的。”

花愁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妹妹,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哭了,我去跟惊雷谈谈,你的事情就包在姐姐我的身上。”

燕儿抬头,饱含热泪的眼中满是迟疑,终于说道:“这个,好么?”

花愁转身走了,到了门边才转过头来,说道:“你可以不相信火星会撞地球,但是请不要怀疑我的社交能力。”

说着,她拉着风吹花飞快地向着楼下奔去。

惊雷正在喝着酒,目光深沉而忧郁,显然跟燕儿闹变扭他的心中也甚是难过。

花愁拿着杯子,倒了一杯酒,说道:“今天我们放下主仆的身份,姐姐我跟你喝杯酒。”

惊雷依旧面沉如水,饮尽了一杯,说道:“如果娘娘是为了燕儿的事来说和的话,还是请别开尊口了。”

花愁仰头干了一杯,嘴角一抿,说道:“虽然燕儿是我的妹妹,我也绝对不会因为她而让你委屈了。我今天来不是来说和的,我是来劝你们分手的。”

惊雷似乎怔了一怔,嘴角微微一牵,不再说话。

花愁为他满满斟上一杯,说道:“来,再喝一杯。这人嘛,是吧,谁没个缺点,就说我吧,有时候也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喝酒的时候,既不是大家闺秀,也不像小家碧玉,说的话更是疯言疯语。”

惊雷只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喝着酒不吭声。

风吹花只是坐在一边,偶尔独自喝一口,并不说话。

花愁继续说道:“其实像燕儿这样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又只是个丫头,确实也是配不上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帅哥。当初她看上你的时候,我就阻止,叫她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先自己照镜子瞅瞅自己,她就不听。这孩子从小就一个毛病,死心眼,我早就料到你不会看上她…”

愁向风前无处说3

“娘娘,您误会了,”惊雷微微一抿嘴唇,舔舔舌头,说道:“我跟燕儿吵架不是因为她无才无貌,更不是因为她是个奴仆,惊雷深知自己也只是一介武夫,也只是殿下的侍卫,更不能因为这些去嫌弃她。”

花愁装作不知情地问道:“那…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惊雷面上微微一红,说道:“难以启齿,您还是去问问她自己吧。”

“得,她不说,你也不说,那成,我就当是我自己想的这个原因了,”花愁一拍桌子,指手划脚地说着:“那丫头没才没貌,却异想天开…”

“您别乱说,”惊雷有点受不了花愁这样地说燕儿,赶紧说道:“我跟她吵架是因为她人尽可夫,她没有女人应有的贞洁!”

说罢,帅哥的脸更红了。

花愁听了,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说道:“哟,这话可怎么说好?我们家燕儿,要说相貌才华配不上你,我可是百分百举手赞同,但是若说人品嘛,哼哼,那跟你可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惊雷红着脸说道:“惊雷虽然不才,却也不是那种乱性之人。”

花愁笑着说:“这还没醉呢,怎么说到乱性了?呵呵,姐姐我可以告诉你,你小子可以不娶我家燕儿,但是绝对不可毁坏她的名声,告诉你,我们燕儿现在可都还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你小子这样诽谤她,我可不能饶你。”

惊雷脸上带着一抹说不清的神情,说道:“我可没诬陷她,她自己都承认以前在云国的时候,有个要好的…”

“惊雷,姐姐问你,你可曾有过心仪的女孩子?”花愁斜着眼,瞟着他,这神情被风吹花看在眼中,禁不住心微微一动。她的脸色带着一抹的酡红,像擦了胭脂,只是淡淡的,添了一抹的红晕,非常的好看,妩媚中透着一丝风情,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这个…曾经有过…”惊雷说着,声音带着一丝的嘶哑,眼光闪烁,不再看花愁。

愁向风前无处说4

“那你们可有行周公之礼?”花愁继续问道,火候不紧不慢。

“没有,”惊雷赶紧澄清,说道:“我虽与她相爱,但是却是本本分分,未成亲岂可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

花愁淡淡一笑,嘴角上扬,又似带着一丝的不屑,说道:“你能如此在乎别的女孩子的清白,那我们家燕儿自然是更在乎自己女孩儿家的清白。我且问你,我们燕儿可说了,她人尽可夫?可亲口说了,她和云国那个要好的有过不清不白?”

“这个…”惊雷面色很是难看,说道:“倒是没有…”

花愁冷冷地笑了笑,说道:“那不就结了?你宁可听信别人的谗言,也不愿相信深爱自己的人,你对我们家燕儿看样子也并非真的喜欢。也罢,散了也好,以后你们谁也不是谁的谁,见了面也可以谁也不认识谁。”

她说着,侧面对风吹花说道:“殿下,燕儿就像我的亲妹妹,也算是半个公主了,等我们回到了国都,得赶紧给她寻觅个郡马。”

风吹花嘴角微微一牵,笑容便爬上了他俊朗的面上,说道:“你们女人的事,你们女人自己处理就好了。”

花愁想了一想,说道:“好吧,我们就给她来个比武招亲,要在全风国挑选出最厉害的男人,做她的郡马。”

说着,她站起身,拉着风吹花就要离开,却见惊雷站起身来,说道:“殿下,娘娘,请慢走,惊雷有话说。”

花愁优雅地一转身,巧笑盈盈地说道:“有事?”

惊雷有些局促地说道:“请娘娘转告燕儿姑娘,惊雷错怪了她,不该听信清如水的话,与她争吵,羞辱了她。”

花愁笑得非常的妩媚,说道:“大兄弟,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家燕儿未来的另一半,现在不着急了,你若是对她有意思,请在回国都之后,参加我特意为她举办的选郡马比武招亲吧。呵呵,你慢慢喝,我们先走了,拜拜…”

愁向风前无处说5

挥了挥手,拉着风吹花,风一样地消失了,只留下一脸惆怅的惊雷大美人,在独自神伤。

风吹花看着花愁,突然笑了起来,并且是板着脸笑,样子十分的滑稽可笑。

“笑就笑,不要这样,很难看的!”

花愁一边拽他的胳膊一边说着。

“我只是很佩服你,这种事换了我去做,就是拳头说话。”

风吹花很是钦佩花愁地说道。

花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们男人,就知道用武力,武力能说明什么?武力能解决一切吗?就算你现在用你殿下的身份强迫惊雷娶了燕儿,那燕儿就会幸福了吗?告诉你,幸福是买不到的,更是勉强不来的!”

风吹花只是笑,说道:“你现在幸福吗?”

花愁立刻知道他要说什么,马上说道:“幸福于我,目前还是个未知数,今天的幸福,并不代表明天我还幸福。”

风吹花只好选择转移话题,不要再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纠结了。他说:“你一开始说是来劝他们散的,我倒是吃了一惊。”

花愁嘴唇撇了一撇,说道:“可不,你不这样说,惊雷能听进去你后面的话么?你得顺着他的想法去说,这样才行。”

风吹花愁愁眉,说道:“那为何又不应了他?非要搞什么比武招亲,这么繁琐的事?”

花愁冷笑着说道:“你们男人,就一个字,贱!所以就算他想跟燕儿和好,我们也要给他设置一点障碍,让他觉得这份幸福得之不易,日后必定会加倍珍惜。”

她说着,突然皱着眉头说道:“你今天怎么好像变弱智了?以前你不是很聪明的么?”

风吹花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若是那么聪明,岂不显不出来你的聪明了?”

“讨厌,”花愁假怒着,在他的背上捶了一捶,说道:“原来你是故意的,我就奇怪,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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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只是微笑,虽然他心中是明白花愁的用意,但是若是让他解决的话,肯定不会是这般的圆满,便如她所说,用殿下的身份强迫惊雷娶了燕儿,以后也未必就是个幸福的事。

燕儿在他的心中,也如妹妹一般。

在与花愁相识之后,他心中原本被禁锢的亲情,渐渐回温,心中的冰山已经慢慢融化,长出了绿洲。

花愁冷冷地说道:“这个可恶的清如水,居然偷听我们说话,偷听也就算了,最可恶的是,居然去跟惊雷嚼舌,哼,司马昭之心!咦?好像有点不大对。”

风吹花一笑,说道:“怎么不对了?”

花愁想了想,说道:“清如水应该没有偷听我们说话,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昨天燕儿跟我说的时候,只有银子在偷听,清如水并不在现场,。”

风吹花剑眉微微扬起,说道:“你如何知道?”

花愁面色冷淡,说道:“因为清大齐弄了毛毛虫害了清如水,我们一同赶去观看的,而清如水正从别处回来,两人兴高采烈的,十分开心,显然没有偷听我们说话。”

风吹花微微一怔,眼睛微微一眯,薄唇微微张开,性感无敌。他说:“这样看来,还是有人跟她嚼舌了。”

花愁愁愁眉,说道:“难道真的是银子?现在看来只有她,我说没说我自己心里清楚,燕儿不可能自己跑去说的,那么就只有银子了。”

风吹花选择沉默,牵扯到银子的事情,他都很识趣地闭嘴了,不再多说话,免得被花愁揪住拷问,更加烦闷。

嘴唇轻轻一扬,花愁淡淡说道:“两个都是我的好姐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想让燕儿这般地受委屈,更不想失去银子,果真是左右为难。”

风吹花忍不住插了一句,说道:“既然你不想失去银子,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惊雷也已经知错了,想必不会离开燕儿,所以你的任务也就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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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幽幽一声叹息,让道边的繁花都忍不住凋落了下来。她说道:“我只是想,她若是连燕儿都陷害,那终有一天也会害我。”

风吹花看了看满脸忧伤的花愁,嘴唇动了动,很想说点什么,但眼中又似乎有着一丝地担忧,便又忍住了。如此这般的几次,最后,他还是说道:“其实,你在我的心中,无人替代,所以你不必担心有人会挑拨了我们。”

花愁心中感到一阵的温暖,挽住他胳膊的手又紧了紧,将脸靠在了他的肩上,很是亲昵地说道:“老公,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情意浓浓,却从旁边的花丛中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

“珠子姐姐,不知银子娘娘今晚会不会来教我们玩牌?”

又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应该会吧,银子娘娘都答应了小姐,要教会她,怎么可能会不来?你放心好了,银子娘娘人特别好,比那个花愁娘娘好多了,花愁娘娘就知道会算计人,哪有银子娘娘心地善良淳朴敦厚?”

花愁听了,面色渐渐苍白,心中一股无名怒火冲上了脑门,但是她还是强压了下来。风吹花欲上前去教训她们,被花愁拉住了,然后快步地走了。

原来,真的是银子做的,她不仅借燕儿的事情上位,还用麻将等游戏博得清如水的欢心,实在是太气人了。

走出了一段路,花愁甩开了风吹花的手,然后回头,面罩寒霜,一双眼睛盯着风吹花,说道:“以后,你再敢跟她私下接触,我就翻脸无情了。”

风吹花听了,心中一阵难受,她这是不信他,还是憎恨银子?虽然有很多话,一时间却又缄默,不知从何说起,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眼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花愁看了,心中又是一阵忧伤和痛苦。

良久,花愁才幽幽说道:“唉,大敌未能逼退,我们自己人倒内讧了,真的很寒心。”

愁向风前无处说8

风吹花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一条心的。”

花愁眼中凉凉的,任由他搂着,只是无限忧伤地说道:“这年头还有谁跟谁永远是一条心的么?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尤其是男人的话。”

说着,心中又是一阵的悲苦。

风吹花知道她心中的苦闷,没有吭声,只是微微一声叹息。他知道银子这次真真地伤了花愁的心,平时是好姐妹,到大难来时,就各自寻求自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