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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看着她,打量了一番,说道:“你好像有什么馊主意要出?”

寂寞途中无聊时7

“什么馊主意?我这是想帮你测试测试你在殿下的心中究竟占了多少的分量。”

“我看出来了,他好像很在乎我的。”

“这点小醋吃着没用,吃就要吃多点,你去跟外面这个穿衣服的帅哥勾搭勾搭,保证一下就能试出来,殿下究竟是不是真心对你啊。”

银子一边说,一边做着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手势,那眉眼分明就是在暗示花愁出轨。

花愁终于忍不住又伸手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啊?是不是你自己看中了人家烈焰帅哥,不好意思去所以扯上了我?”

银子赶紧坐好了身子,说道:“我要是看中了他,我一定会主动勾搭,哪里还会不好意思,只不过我现在还没和王上离婚,只是暂时的分居,将来说不定还是能和好的,所以要注意一下自身的形象罢了。”

她说着,看了看外面的烈焰,眼睛挤了挤,冒着巨大的红心,咂咂嘴,说道:“不过,外面的几个帅哥,真的都是清一色的美男,风度翩翩,阳光帅气,皮肤白皙光滑。哦,赶车的大叔除外。”

花愁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色女天性,你看你,一脸色迷迷的流口水的花痴样,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摆明着想要跟外面的几个搞婚外情,出出轨,别告诉我你想玩的就是心跳,小心被王上知道了,将你沉猪笼了。”

银子擦擦汗水,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只是想想而已,又没有真的去勾搭,再说了,我可是来自21世纪的新女性,有婚姻自由民主的权利,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彻底拜拜,谁敢将我沉猪笼,我一定先一胸甩死他!”

这时,风吹花的身影出现在了外面,他说道:“今天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到甘雨镇,天色将晚,道路有点颠簸,你们在里面注意一点,别摔倒了。”

花愁笑笑,说道:“知道了,你也注意哦。”

浴血奋战砍山贼1

风吹花听了,又忍不住侧目看了看她,嘴角微微扬起,性感的嘴唇透着邪魅的笑,让银子这个小色女又忍不住咂咂嘴。

花愁将一块牛肉干塞进了正在流口水的某个色女的口中,说道:“你还是吃点东西吧,看样子,你该是很饿很饿了,见谁都忍不住流口水,再不吃,估计你已经要将我的手当成猪蹄啃上几口了。”

银子吧唧地将牛肉嚼了嚼,说道:“味道真不错,你们家的厨子,比我们宫里的御厨还要凶猛,做出来的东西就是香。”

花愁又拿了一块递给燕儿,笑着说:“这个牛肉可不是我家的厨子做的,是二殿下家的厨子做的,他家的厨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做什么都非常好吃,而且色香味皆俱全。”

银子又忍不住从花愁手中抢走了一块牛肉,说道:“好吧,等这次的事情办好了,我们去他们家住着,吃个三四个月,把他吃穷。”

燕儿只是看着他们说话,并不吭声,这个银子娘娘真的很可爱,果真不愧是跟花愁来自一个地方的,行为举止都极为相似。只是,花愁比这位银子娘娘又多了一份成熟和爽快罢了。

前面的马突然仰天长啸,接着传来一阵铃铛的响声,隐约夹杂着一些男人粗犷的喊杀声。

马车猛地停了下来,花愁几人全部跌倒在马车里,花愁十分气愤,从马车里冲了出来,再看外面已经乱作了一团。

昏暗的光线下,她依稀看见很多人拦在了前面,清一色的彪型壮汉,没人手里都拿着兵刃。一见到这个架势,花愁心中便明白了,可不,遇见山贼了。

她刚往前一走,就见风吹花策马来到她的身边,说道:“你先回马车去,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说着从马鞍中抽出一把砍刀丢给了她,说道:“快回马车里。”

前面的山贼已经喊杀了过来,手中明晃晃的兵刃,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可见。

浴血奋战砍山贼2

风吹花一夹马肚子,人已冲到了前面。面对一两百号的山贼几人并不慌忙,而是各自取出兵器,从容应对。

风吹花手中多了一把和花愁手中一模一样的砍刀,隐隐透着青色的流光。

风起轩用剑,剑出鞘后,透着一抹红云,一看就知道是宝物。

惊雷和烈焰两位帅哥,则是用长鞭,一人手中一根丈余长鞭子,手腕微动,鞭稍在空中抖出一个碗口大的鞭花,夹着刺啦啦的响。

就连这个毫不起眼的赶车大叔,都取出了一件兵器,一把小弓和数支短箭,扣在手中,并不射出。

花愁是用豪华的金属制成,除了两边的小窗户和门之外,根本不会有人能进入。而窗本身就小,根本就不会有人能钻进来,所以花愁就拿着刀守住了门口。

前面的喊杀声已经铺张开来,虽然四人十分的勇猛,但对方人数太多,有一些山贼绕过了四人围堵范围,到了马车的边上。赶车的大叔手中的小弓一弹,三四枚的小箭射出,将迎面而来的几个山贼射死在地上。

突然从四面又围拢过来很多的山贼,将几人围在了中间,有几人冲到了马车边,除了被车夫大叔干掉的之外,还有两人成功地冲上了马车。

花愁端守住门边,第一个冲上来的人,被她一脚踢飞,后面的一个刚一窜上来,就被她一刀捅在了心口处,接着又一脚将尸体踹了下去,因为动作比较快,从那山贼伤口处喷洒出来的鲜血,在空中洒出一道弧线,并未弄脏马车。

花愁伸头看看前面,只见风吹花四人仍在浴血奋战,他们个个武功了得,只是山贼人太多,且有几人武功十分了得,才久战不下。

花愁对着车夫大叔说道:“大叔,你守住车门,我去帮他们砍杀一番。”

说着,眼见许些山贼奔到了此处,而风吹花等人则被围在了山贼群中,分身不得。花愁见此情景,赶忙退身到了车门边,而车夫大叔也取出一把牛耳尖刀飞身落在了花愁的身前。

浴血奋战砍山贼3

车夫笑了一笑,却是满脸的冰凉,他说:“娘娘,您且守住车门,勿要那些人闯了进去,让小人先在前面挡一挡。”

花愁转身将马车的车门从里面掩上,对银子说道:“你们将门窗都从里面插上,可以抵挡一会,千万不能出来。”

说话间,山贼已经蜂拥而至,足有二十余个。

车夫挥动着手中的牛耳尖刀,向着前面砍杀过去,别看这车夫身材矮小,力气却是非常大,且动作十分灵活。

第一个冲过来的山贼,手中的刀被他的牛耳尖刀磕飞后,紧接着一记老拳击出,竟将那人揍得倒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后面一人的身上。又一旋身,手中的尖刀没入了左侧一人的身体中,继而飞出一脚,重重踢在了右侧一人的心口,动作十分的干净利索。

花愁不敢大意,将大砍刀握在手中,紧贴着车门。眼见着一个山贼冲了过来,花愁冷眼看去,那山贼见她如此镇定,倒是心中一慌,怔了一怔,将手中的大刀砍将过去。花愁将手中的宝刀一挥,架住迎面而来的大刀,两刀相碰之时,激溜出一串火星,那山贼的刀却被震成了两段。

花愁手腕轻动,手中的大刀如一片柳叶般清冷的刀辉划过那个山贼的颈脖,紧接着一脚将尸体踹飞,尸体跌落到地上之后,头颅方才从颈脖上滚落了下来,鲜血喷洒射出数米远。

风吹花被困在前面的人群中,虽不时回头来看这边的情况,但终究分身不得。

花愁死死守在门边,山贼人虽多,但能冲到马车前的还终究是少数。

大部分山贼基本都被风吹花等人灭掉了,偶尔的一些冲将过来,也成了车夫大叔的刀下亡魂,所以只有极个别的能冲到花愁的身边,但也未能逃脱她的砍杀。

这时,有几个山贼绕过前面的几关,直接来到了马车边。

花愁怒目而视,冰冷如霜,在一轮圆月的映照下,更显得如月宫嫦娥一般。那几个山贼不由惊艳得魂魄出窍,一个山贼笑着说:“小美人,看你这么娇弱的样子,还是跟大爷们回去做压寨夫人吧,何必硬要抱着刀充打女呢?”

浴血奋战砍山贼4

其他几个山贼也随声附和,花愁冷笑,手中的刀猛的挥出,将最前面的一人砍翻在地。刀锋一转,扎向另外一人的小腹,却被那人险险躲开。众山贼知道花愁并非一般的柔弱小姐,也不敢再大意,各自挥着兵器迎了过来。

花愁之前就有丰富的群殴经验,现在又有宝刃在手,本完全可以不将这些小毛贼放在眼中,放手一搏,倒也是轻松应付。但无奈此刻,她还要保护车里的银子和燕儿,不能离开马车,故而不能大展拳脚。

正在搏斗之时,燕儿一声尖叫,花愁心中一惊,莫非山贼已经绕到了马车后方?

无奈此刻还有两个山贼正在搏杀之中,分身不得,幸好燕儿只是叫了一声,就没有再呼喊。但花愁越发的心中焦急,幸好这时,风吹花等人已经将那边的山贼剿灭干净,策马而回。车夫大叔也将围攻的几个山贼砍死,也飞奔回来,相助花愁。

那两个与花愁搏杀的山贼,一见众人赶回,哪里还敢恋战,匆忙逃走,被车夫大叔的弓箭给射杀而亡。

花愁顾不得许多,赶紧绕到马车后面一看,只见马车的窗户上有被人打砸过的痕迹,地上躺着一具山贼的尸体。她四下一看,却无任何踪迹可寻,伸手从山贼的身上取下一枚夺他性命的飞刀,擦拭干净后放在了身上。

她没有注意到,那藏身于草丛中的一双烁烁发亮的眼睛,那一袭黑衫被浓密的杂草掩盖,匿藏了行迹。

风吹花说道:“大家注意点,过了这个山岗,前面就是甘雨镇。”

众人清除了前面山贼设置的障碍,继续前行,一地的尸体触目惊心,风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方才,真是一场血战,虽然对方只是乌合之众聚集的山贼,武功并不高强,但是人数确实众多,足有两三百号人,所以才能将几人困住。如今,对方已经尽数被歼灭,自然是尸体遍野,血流成河。

浴血奋战砍山贼5

花愁隔着窗户问道:“殿下,此处为何如此众多的山贼?”

风吹花头也不回,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为何。”

他说着,方才微微回首,星光潋滟的目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柔情,说道:“方才你没受伤吧?待到了镇上,我们就可以歇息了。”

花愁心中感到一阵暖暖的,她说道:“没有,你可曾受伤?”

风吹花嘴角微扬,在这明亮的月光下,更显得明净如玉,纤尘不染。

他说:“我亦无妨,方才我一直在担心你,生怕你会出事,以后,我会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次就当是一个经验。”

花愁看了他一眼,眼波中蕴含着无限的情意,撩起窗帘的素手轻轻一放,拿抹朱红的颜色,便将他们的目光阻隔,一个车内,一个车外。

这辆马车非常的精美豪华,不仅仅在于外形的壮观和结实,而且考虑周到,在车厢里的四个角都有一盏小小的气死风灯,点燃一盏,整个马车内都非常明亮。

银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到花愁的身上,撒娇着说:“姐姐啊,方才吓死我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地的尸体,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

花愁伸手扶着她,然后笑着说:“慢慢的,你就习惯了,以前姐姐过着的也是这样刀口子舔血的日子,所以见得多了,就不怕了。”

可是,银子还是伏在她的身上,颤抖着身子,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花愁抬头看着燕儿,说道:“方才你为何惊呼?”

燕儿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声音也是带着一丝的颤抖,说道:“公主,方才外面有人砸车窗,我被吓到了。”

飞刀很细长,约有五寸,如一片柳叶,刀身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后面有一束明黄的坠子,很精致。

花愁点点头,当时那山贼绕到了车窗边,企图砸窗而入,却不知被谁用飞刀射杀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将藏在身上的飞刀取了出来,仔细地看了看。

浴血奋战砍山贼6

燕儿见到这柄飞刀,眼中一阵慌乱,说道:“公主,这把飞刀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花愁转首看她,见她如此神情,便说道:“你认识?”

燕儿目光闪躲,面色微微变了变,说道:“哦,不,我不认识,只是觉得很漂亮,飞刀都能做得如此精致,料想人也一定生得很精致。”

花愁听了,心中疑惑顿生,但并未点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是啊,这个飞刀果真是非常的完美,能做出这么完美的东西,那人一定是心灵手巧的了。”

燕儿笑了笑,说道:“那是一定的。”

花愁笑着微微一垂首,眼光落在了银子的身上,淡淡说道:“银子,马上到客栈了,我们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银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嗯,我还要洗个热水澡,现在身上好脏好臭的感觉。”

花愁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是心理作用了,你一直躲在马车里,怎么可能身上又脏又臭?我在外面砍杀…”

她说着,想胳膊抬了起来,在鼻子上闻闻,果真一股血腥味,果真是如银子所说的,又脏又臭。她推推银子,说道:“别趴我身上,我的身上又脏又臭,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原来是闻到我的身上的血腥味了。”

银子还是像一滩泥似的趴着不愿动,说道:“不要,我现在浑身无力,双腿发抖,你要扶着我,不然我就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又疾驰了许久,终于到了甘雨镇的驿站,花愁将刀背在了背上,然后扶着银子下了马车。燕儿虽然也受了惊吓,但是比银子要坚强很多,至少能自己行走。

银子来自现代,基本没有见过打架斗殴,砍人杀人的场面。而燕儿在云国的皇宫中生活了那么多年,云皇暴政,几乎能与风吹花画上一个完美的等号,燕儿多少总是见过了一些,所以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浴血奋战砍山贼7

本来风吹花安排了银子和燕儿睡在一起,但是银子死活不愿意,非要要跟花愁睡一处。花愁被缠得无法,只好应允了她,估计是先前的思想作用吧,她觉得花愁能保护她。

燕儿便在两人的床前打了个地铺,说这样是为了方便照顾两位娘娘,花愁偷笑,小丫头的胆子比较小,一个人独睡,怕是会一夜失眠。

洗完澡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几人都已又累又乏,躺在床上便睡得很熟。

屋外,一条黑影在房顶上闪动了一下,便消失在夜色中。

花愁醒来的时候,已经死日上三竿,燕儿早已醒来,不在房中,银子还在呼呼大睡。

她笑了笑,站起身,轻轻推推银子,说道:“快起来了。”

银子懒懒地翻了个身,说道:“几点了啊,就叫人起来。”

“中午了,马上赶路了。”

“哦,”银子应了一声,一脚将身上的薄被踢飞,然后懒洋洋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呵欠,说道:“真讨厌,怎么又中午了,时光飞逝啊,我的迷人青春…”

被她说得花愁几乎要晕倒了,这时,燕儿端了洗脸水进来,说道:“公主,我来为您洗漱梳妆了。”

银子缩在被子里,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这一对主仆,在那里慢悠悠地洗漱梳妆,终于忍不住抗议道:“早知道这样,我想我也该带一个丫头一起离家出走,以前在宫里没觉得,现在倒是真真地体会到了没有丫头伺候的种种坏处了。”

燕儿一边为花愁梳着最清淡随意的发髻,一边笑意盈盈地说道:“娘娘,您别急,等我为公主梳妆好了,就帮您梳妆。”

银子从被窝里爬出来,下了床,说道:“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动手吧。”

说着拿起脸盆到了窗边,看也没看,就直接倒了下去,可能刚起来的缘故,手劲不足,所以,水倒了出去,并且成功的连盆都一起飞到了窗外,落到了楼下。

浴血奋战砍山贼8

楼下传来一声惨叫,银子赶紧趴到窗前,往下探望。就见一身黑色的惊雷正站在楼下,一脸怒气地看着楼上,那原本就黑得发亮的袍子,此刻正滴着水,显得更加的亮了。

燕儿知道出了事,赶紧跑到楼下,见到惊雷如此狼狈的样子,她有点想笑,却又只能忍住。不过,即便惊雷如此狼狈,在她看来都是玉竹临风,气质翩翩。

“惊雷大人,真是对不起,奴婢一时慌乱,弄脏了您的衣服,请大人赎罪。”

她说着,微垂臻首,面色绯红,两手局促地搓着衣襟,恍如一只受惊的梅花鹿,正面临着主人的责难和惩罚。

惊雷酷酷地脸上,怒气渐渐散去,但依旧冷若冰霜,他虽见不到她的表情,但依旧能感觉到她目光的慌乱,却感觉不到她内心的渴望。

“没事。”

他轻轻说了两个字,转身走了,燕儿抬起头,看着他远去的背景,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盆,一路心思地走了回来。

楼上,倚着窗户看热闹的两个人,见了这样的情景,都不由撇撇嘴。

银子叹了口气说道:“这谁家的孩子,有自闭症吧?”

花愁说道:“二殿下家的,我就奇怪了,二殿下那么和善的人,怎么养的两保镖,都那么喜欢装酷呢?我觉得他们跟错了人,应该跟着风吹花的身边,这样主仆三个一起出游,哇靠,那才叫一个酷。”

银子可不同意,说道:“酷什么酷?也无非就是三张冷得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的脸而已,尤其是你们家风吹花,嘁哩喀喳拍烂人脑袋的时候,那真是跟阎王爷没区别。哦,对了,如此一来,我突然想起,他们三个在一起,简直就是阎王爷和牛头马面。”

花愁白了一眼,说道:“你想象力比我还丰富,你说话比我还搞笑。”

银子恬不知耻地笑着说:“那是自然,因为我比你更像女人嘛。”

名花倾国两相欢1

花愁彻底无语,懒得再理她,刚好燕儿回来了,继续为花愁补妆,顺便帮银子将洗漱的水和青盐拿了上来。

银子洗漱之后,也不梳发髻了,随便的拿了一根布条将头发束了个马尾。

花愁从铜镜中看到了她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你的穿着打扮果真是不伦不类,潮得很。”

银子只是轻笑,说道:“你马上就能见识到我的厉害了。”

说着从挎包里找出一副亮闪闪的大耳环,很大的一个圆圈,亮闪闪的很拉风。她将耳环换上了,又跑到花愁的镜子前臭美了一下,说道:“怎么样?够拉风不?我特意叫司制房的人做的,不错吧,纯银镶宝石的哦。”

花愁看了一下,笑着说:“这样更不伦不类了。”

银子不理她,继续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裹拿了过来,说道:“马上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高调!”

等她穿好了衣服,来到花愁身边的时候,花愁几乎钻到了梳妆台的下面去了。

银子穿着一身超前卫的服饰,紧身的上装,露腰和肚脐眼,下面是一个超短裙,下面配着近乎马靴状的鞋子,即便是放在21世纪也绝对是性感前卫潮人的代言人,加上银子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属于前凸后翘小蛮腰的那种,这要走在街上,保证男人们的回头率百分百。

燕儿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天啦,娘娘,您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啊?都露着哩。”

银子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代表所有的潮女,以及娘娘牌服饰所有忠实地喜爱者,极度地鄙视你们主仆二人!哼!”

花愁赶紧说道:“不是这样的,银子,我个人还是很欣赏你这身装扮。”

银子气呼呼地一边擦着自制的娘娘润肤霜,一边不悦地说道:“那你还钻桌子底下去了?分明就是嘲笑鄙视我!”

花愁赶紧解释,笑着说道:“燕儿哪里见过这样性感的服饰?所以她惊艳得很,只是不会表达罢了。而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了,已经渐渐习惯了古装,你突然弄这么一曲,我有点不适应。”

名花倾国两相欢2

银子听了方才好受了一点,又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弄得花愁干脆从梳妆台前消失,直接让给她去臭美好了。

燕儿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对她充满了好奇。

说实话,这一身的打扮,真好看。

正在磨蹭着,外面传来了风吹花的声音:“你们怎么还在磨蹭,还出发不?”

花愁赶紧应了一声,银子去开门,门一开,风吹花的眼睛都要惊得冒了出来。他的面前站着的简直就是一个…一个…尤物…

这个尤物此刻正站在门边,倚门而立,一手叉腰,正飞着媚眼,扭捏作态,风骚得一塌糊涂。

风吹花面上一红,看了一眼里面的花愁,说道:“我去下面等你们,快点。”

说着,赶紧消失了。

花愁一听旗袍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近乎尖叫着说:“真的?老娘最迷旗袍,只是不会做,我家里上百件,绝对正品,非常华丽。”

银子赶紧将旗袍拿了出来,说道:“你看看,最好的丝绸,据王上说,这个可是国外进贡的珍品,一般除了太后和王后,别的妃子是得不到的,我已经是个例外了,嘻嘻。”

看着淡蓝色底蕴,绣着凤凰和各色牡丹的精美旗袍出现在花愁的面前时,她的眼珠子几乎要蹦出来,捧在手中,她几乎有些爱不释手,激动地说道:“我真的很久没有见过旗袍了,太美了银子,真的太完美了。”

银子望着消失的风吹花,一脸不悦,怏怏回到房中,对花愁说道:“姐姐,难道我这个造型不好?没有杀伤力?”

花愁笑笑,说道:“有啊,不过你用错了对象,更用错了地方。”

银子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也是,Isee。”

说着,瞅了瞅花愁的装扮,又说道:“姐姐,我有一件旗袍,刚做好的,还没来得及穿,你要不要试试?《花样年华》的造型哦。”

名花倾国两相欢3

说着,她又有点忧伤地说道:“只是,旗袍要配高跟鞋,我哪里有高跟鞋?”

银子很不屑地说:“谁说就一定高跟鞋了?虽然高跟鞋穿着,会显得你身材更加的修长,气质更加脱俗,但是,在没有的情况下,尤其是这个山路十八弯的情况下,还是穿你脚上的鞋子好了吧。”

花愁瞟了她一眼,说道:“那我就穿上了?呵呵,都有点激动了。”

换好了之后,她在镜子里看了看,说道:“我的发髻要除掉,这样太不伦不类了。”

银子凑过来,无比惊艳地说道:“原来,这个旗袍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姐姐你,你穿着比我有气质。对了,你的头发散批了下来就成,你长得好看,梳着刘海,披着长发,穿着如此华贵高雅的旗袍,整个一仙女下凡,我都想变成男人勾引你了。”

燕儿帮她卸了妆,银子用剪刀将她原本很长很长的头发,剪去了一半,刚好及背。

望着眼前的两个稀奇古怪的大美人,燕儿都怔住了,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了。

两人一起手拉手下了楼,厅里的男人们已经在吃早点了,不对,是早已经吃完早点,正愁眉苦脸的等着她们三个女人下楼。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暗暗叫苦,以后,千万不能跟女人一起出门,磨磨蹭蹭的这早点就成午饭了,估计晚上又不能按时到达下一个驿站了。

但是,这三个让他们等得头晕脑胀叫苦连连的女人一出现,所有的男人们都惊呆了,无论是温润如玉的风起轩,还是那三个装酷得不行的家伙,都愣住了。

包括正在打杂的伙计,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以然。

银子挽着花愁的手,没事就媚眼乱飞,活脱一个性感小辣妹,风骚无敌。

花愁则是任由银子挽着胳膊,面带微笑,举止大方,微微瞟着风吹花,眼神中含着笑。本来她今天是不会穿旗袍的,但是银子的穿着实在是太拉风,太能吸引人的眼光了。若是别人的眼光也就罢了,但是方才风吹花上楼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从镜子中看见了他的表现。

名花倾国两相欢4

所以,她才会穿上银子的旗袍,在这个古装的时代,穿着民国的服饰。

倘若她在服装上不能与银子一样“惊世骇俗”,那颗就难保风吹花的眼睛会一直盯着银子看,而对于已经近乎习惯了的她,怕是看不上几眼了。虽然,她知道银子并不是想和她争风吹花,只是好不容易离开了宫,想臭美一下,但是银子不想,并不代表风吹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