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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侍卫带着一个公公进来了,那个公公一见花愁,就大惊失色地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才几天没见,咋就病成这样了?要不要奴才为您找个太医来?”

花愁摇摇头,淡淡地说:“不用了,多谢费公公关心,已经无大碍了。”

费公公点点头,哦了一声,说道:“银子娘娘好几天没有看见娘娘,心中可是挂念得很,这不赶紧催了奴才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不曾想原是娘娘您病了,奴才这就回去告诉银子娘娘,说等您的病好了,就去宫里面看她。”

花愁点点头说道:“麻烦公公跟银子娘娘说我的病无碍了,御医说是偶感风寒,已经开了方子,休息几天就没有事了,叫她不要担心我了,等我好了,就去找她玩。”

【转个好笑的话:我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挥一挥匕首,不留一个活口…嘎嘎…】

多少柔情多少泪12

费公公应了一声,说道:“奴才明白,娘娘您放心,银子娘娘因为在宫里头不大方便出来看您,也就只能念在心里头了。”

说着,老太监便告辞了。

花愁小眯了片刻,便有女奴送来了汤药和饭食,燕儿喂着她吃了一点,说道:“娘娘现在身子虚弱,得多吃一点。”

花愁摇摇头,又眯着了。

这般过了两天,花愁已经好了七八分,没想到银子居然跑来了,她看见床榻上的花愁,不由惊叫了起来,眼泪汪汪地说:“姐姐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看你瘦得都叫人心疼了。”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没事,就当是减肥成功了吧。”

“可是你又不需要减肥,我觉得还是稍微胖点的好,不行,我得把你补回来,走,跟我进宫去,我让他们给你做最好吃的东西,保证用不了几天你就又白白胖胖的了。”

银子说着,对旺财和小强说:“你们主子得跟着我进宫去住几天,你们自己玩麻将吧,跟我后面你们应该是放心的。”

燕儿说:“那我也要跟着去,我要服侍我家公主。”

银子说道:“姐姐你的意思呢?”

“就让燕儿跟着吧。”

于是,花愁便跟银子一起坐在了轿子里,被抬进了宫中,风镇南一见花愁,立刻就说道:“吹花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都不知道忙些什么,妃子都病成这样,也不知道他怎么照看的。”

花愁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说些什么。

银子将花愁和燕儿安排在隔壁的一个小卧室中,这样随时可以相见,又方便照顾她。

恨只恨小人得志1

在花愁刚住进宫里的第一天,银子果真就给她弄了很多的山珍海味,让她从早吃到晚,撑得到最后,花愁一见到那些东西就开始打饱嗝。

燕儿看着花愁的心情好了起来,禁不住有点小小的开心,只要花愁好起来了,她的心情自然也会是跟着好起来的。

银子说:“姐姐,你得吃啊,得多吃,不然身体怎么能好起来?”

花愁笑着说:“我是想多吃啊,可是我真的吃不下去。”

看到花愁的心情和身体都渐渐好了,银子也非常开心地说:“我们来玩牌吧,很多天不玩牌了,手痒。”

燕儿说:“可是我们只有三个人。”

银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我这几天忍不住教了下王上,现在王上已经可以勉强地凑个数了,我去喊他。”

没一会,风镇南便被银子拉了来,说道:“好啦好啦,我们开始吧,不许偷偷玩手段啊。”

没玩几把,就听费公公在外面喊道:“殿下!殿下!您不能进去,王上在里面…”

花愁一听,眉头皱皱,暗道:“如此蛮横,难道风吹花来了?”

想起风吹花,她的心里就一阵颤抖,仿佛藏在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割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流着鲜红的血。

果然,风吹花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花愁的麻将桌前,他脸上罩着冰冷的霜,对着风镇南施了一礼,说道:“父王,儿臣要带花愁回府。”

风镇南虽然极其宠爱银子,但是绝非昏君,见他如此,心中也就明白了几分。

恨只恨小人得志2

微微一笑,她说道:“哈哈,花愁与银子是好姐妹,在这里住上几日,也不算什么,你若要她回去,问问她的意思吧。”

风吹花冷笑着说:“儿臣还是觉得防患一下比较好。”

花愁冷冷地说:“我在这里跟银子过得很好,所以现在不想回去。”

银子接着说:“殿下,我姐姐在我这里,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风吹花嘴角微微一扬,带着冷冷地笑,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放心。”

风镇南说道:“既然花愁不愿意回去,就让她在这里住上几日吧,也好让她们姐妹好好聊聊天,说说心里话,对她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风吹花冷冷地说:“看她现在的样子,身体该是很好了,都能跟你们一起玩了。”

花愁咬着牙,并不看他,说道:“我说了,我暂时不想回去。”

风吹花面沉如水,说道:“随便你!只是你别后悔就成!”

他说着,一把抓过燕儿,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吓得燕儿发出尖利地叫声。

花愁一拍桌子,愤怒地站了起来,说道:“算你他妈的有种!老娘回去就是,别拿我的人瞎折腾!”

说着,她气冲冲地走到了前面,却因跨步太大导致了下面的伤口又疼了起来,忙收住了脚,面罩寒霜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把将燕儿拖了过来,两个人理也不理风吹花,径自地回去了,弄得风吹花脸色非常难看。

恨只恨小人得志3

风镇南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心中一阵叹息。自从风吹花幼时发生过的那件事情后,他这个做父亲的便什么事情都由着他,在无礼的要求,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总觉得自己一直欠着他了。

银子贴在了风镇南的怀里,娇滴滴地微怒着说:“王上,殿下做事,真的是太不可理喻了,居然连您都不信任了,唉,姐姐的身体刚好一点,又这样,唉,真头疼。”

风镇南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说道:“由着他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想怎样就怎样吧,唉,我总是亏了他的。”

银子仰头问他,他却摇摇头,满面的悲凉,又不肯说。

花愁跟燕儿回到了住处,心中十分地恼火,见风吹花跟了来,便将门关上,将他关在了外面。风吹花气愤地一脚将门踢开,欺身到了她的面前,一扬手,将她的下颌捏住,冷冷地警告她:“以后,少往宫里跑!”

“放手!”花愁冷冷地说道:“我往不往宫里跑,与你何干?”

风吹花唇角抖动着,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我警告你,别往宫里跑,否则,哼,别怪我下手狠毒!”

花愁眼中喷火,说道:“我去找我妹妹,你凭什么阻拦?”

风吹花咬牙切齿地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妃子。”

“殿下怕是忘记了,几日前,您刚将我贬为了女奴。”

“好,你既然那么想着要做女奴,那本王就成全你,今日起,你不再是让人伺候的娘娘,你是伺候人的女奴!”

恨只恨小人得志4

风吹花说着,恨恨地出了门。

花愁靠在门上,心中一阵悲苦,禁不住落下了泪来。

第二日,李老头便领着几个人来了,花愁一见他那恶心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吐。

李老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两排大黄牙,眯着死鱼眼,说道:“娘娘,公主,呵呵呵,如今还不是落了个女奴的身份,嘿嘿,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花愁冷冷地看着他,口中淡淡说道:“跟你这样的人说话,还不如去陪狗叫几声。”

李老头听了她的话,差点没蹦起来,但是他强压住心里的火,凑近她,说道:“你要知道一点,你现在是个女奴,府里最最最卑贱的女奴!你已经不是娘娘了,再这样的猖狂下去,对你自己可没好处!”

花愁干脆转身,不再理会他,燕儿走了过来,说道:“即便我家公主变成了女奴,那也比你高贵,我们公主怎么着她也是个公主,才不像你本身就是奴才,还狗仗人势,以为自己是半个主子!”

李老头气得脸色铁青,对带来的几个人叫道:“反了!反了!给我绑起来!给我押到刑具房!给我拿鞭子狠狠抽这个刁钻的奴才!”

立刻上来几个人,抓住了燕儿,花愁冲上前去,一脚一个,将那几个奴才踢得东倒西歪。花愁冷笑着说:“你有种尽管冲着老娘来,别对老娘的丫头动手脚!”

李老头气得蹦了一下,说道:“好!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你安排活的!别以为你降为了女奴,还可以享受娘娘的待遇!你跟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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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指着燕儿,说道:“还有你!”

燕儿搀着花愁,两个人跟着李老头几人到了厨房,李老头对他老婆说道:“今天起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有什么活的,就交由她们去干吧。”

李老太婆看了花愁一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带走吧,我这里用不着,上次摔得我的屁股,现在天一下雨就疼。”

李老头很不屑地说:“现在她的身份是女奴,她敢打你跟我说,我叫人把她带去刑具房,狠狠地抽她一顿,看她老实不老实?”

花愁冷笑着说:“李老头,你现在小人得志,别叫老娘他朝一日翻了身,若是老娘翻身了,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们两个!”

李老头眯着眼,说道:“你以为你还有翻身的日子?被殿下贬为女奴了,你还想翻身?说不定明天你就被扔下山崖喂老鹰了!”

花愁只是冷笑,说道:“那就走着瞧。”

李老太婆一听到花愁被贬成了女奴,再一听他们的谈话,更确定了花愁被贬为女奴是个事实,当下火焰立刻高了起来,叫道:“既然你现在变成了女奴,那就得听我的!去,你们两个把盘子和碗洗干净擦干摆好!”

燕儿说道:“洗碗就洗碗,又不是没有洗过,我才不怕洗碗哩!”

李老太婆双手把腰一叉,说道:“还敢顶嘴?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云儿!带她们去!”

云儿无奈地看了一眼她们,说道:“娘娘,跟奴婢来。”

“什么娘娘?”李老太婆赶紧一把揪住云儿的耳朵,训斥道:“再敢叫她娘娘,我就拧掉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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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吃了疼,一个劲地求饶,花愁气得眼中喷火,一抬手准备教训她,却被燕儿拽住。

到了刷碗的地方,花愁对云儿说道:“方才连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云儿摇摇头说道:“没事的娘娘,奴婢不疼,以后您自己千万要小心,这里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您又得罪了她,以后肯定要吃亏的。”

花愁握住她的手,说道:“没事的,我不信命!”

云儿走后,她们开始刷碗,只见一地的碗,堆得跟山一般。

燕儿狠狠地说:“这个死老婆子,真的是存心整我们。”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既然这样了,那就只能慢慢干活了。”

燕儿叹了口气说道:“公主,我倒是没什么,从来做习惯了,您可是金枝玉叶,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粗活,要不您还是在一边歇着吧,我来洗就好了。”

花愁笑着说:“没什么的,不是都跟你说了么,我又不是真的,这些小活我都做过的,不碍事,若你一个人做,还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马月。”

燕儿听了,眼眶有点湿润,说道:“在燕儿的心中,您就是公主,云国第一美人的花愁公主,燕儿从未想过您不是。”

花愁只是一笑,捋起袖子开始刷碗,燕儿见她动作很是熟练,也就一笑,说道:“我来洗,您来用清水过一遍,这样比较快的。”

在洗的时候,花愁觉得很无趣,这样的洗真是件十分无聊的事情,便说道:“燕儿,我给你说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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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说道:“好啊,我啊,最喜欢听故事了。”

花愁笑着说:“那太好了,我啊,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会讲故事。”

其实,花愁也不是会讲故事,只是电视小说看多了就会了。

于是,她便开始讲琼瑶的《梅花烙》,这是她最爱的一部琼瑶戏,讲着讲着,两人都快忘记自己是女奴的身份,并且正在干苦活了。

两个人一个讲得投入,一个听得入迷,不知觉间,碗已经洗完了。

待取交差的时候,早已过了中午十分,午饭都已经吃完了,两人只领到了两个馒头,刚啃完,李老太婆又开始吩咐她们去后院劈柴火。

这可是个力气活,一般都是由男孩子去干的,可是这个老太婆却是十分的心狠手毒,让如此娇弱的两个姑娘去干那么累的活。

燕儿看着那把沉甸甸的斧头,哭丧着脸说:“这把斧子这么沉,这次我们惨了。”

花愁笑着说:“着什么急,我们慢慢劈就是了,这事情啊,你越是着急,就越是做不好,你不要把它当做是一种负担,而把它当做一种乐趣,这样做的时候就不会有累的感觉了。”

燕儿想了想,说道:“我试试看。”

花愁微微一笑,虽换了下人穿的布衫,也依旧点着那颗泪痣,但依旧掩饰不住那流云般优雅的气质。她说:“我们一边劈柴,一边唱歌,我教你。”

燕儿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妹。”

花愁眼角眉梢都带着淡淡笑意,有燕儿这么好的姐妹,她自是愿意的。她说:“我们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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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唱歌,心情很好,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依旧很开心很快乐。

不一会,李老太婆过来了,大声训斥道:“你们俩个丫头片子,干活就干活,怎么还跟公鸡打鸣似的?”

花愁冷冷笑着说:“管好你自己的鸭子吧,嘎嘎嘎…”

这李老太婆的嗓子确实不怎么好听,沙哑着,像只鸭子叫。她被花愁如此戏弄,心中怒火难平,操起一根棍子就要殴打花愁。

花愁几时惧怕过她?飞起一脚踢在一根刚劈好的柴火上,那根柴火被她踢得飞了起来,重重地砸在了李老太婆的头上,顿时砸了个大包,疼得李老太婆哇哇大叫,骂了一通,灰溜溜地跑了。

而花愁也因用力太猛,牵疼了伤处,咬咬牙,硬挺了过来。

劈完了柴火,两个人又错过了晚饭的时间,只能随便啃了个馒头,就去睡了。

因为剥夺了娘娘的身份,她们只能跟所有的女奴一起睡,这些女奴平日里被李老太婆欺压得惯了,心中虽然恨她,但是从不敢反抗,否则定会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如今,花愁狠狠地教训了她,仿佛就是替她们出了口气,于是她们都觉得花愁是她们的福星。

天刚蒙蒙亮,女奴们便起来干活了,做早饭的做早饭,打扫的打扫,很是忙碌。

花愁看着她们,心中想,原来女奴要做这么多的事情,而风吹花还动不动就要了她们的命,唉,看来应该只有让他自己也来做做下人,才能知道下人们的苦,才能知道女奴们的难。

李老太婆又过来特意“吩咐”花愁和燕儿两个去洗衣服,衣服要在府外的河边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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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和燕儿推着满满一车子的脏衣服来到了河边,虽然说天气不是很冷,早春时候,但清晨的河水,依旧冰凉刺骨。

燕儿说:“公主,您的手嫩,还是奴婢来洗吧。”

花愁笑了笑,说道:“无妨,你一人做事,我在旁边看着,心中也不是滋味啊。”

燕儿气愤愤地说道:“公主,我看那个死老婆子就是故意整我们的,昨个儿故意让我们去劈柴火,把我们的手磨了很多泡,今天又叫我们来洗衣服,哼,这样泡破了,多疼。”

花愁笑着说:“放心,你家公主我是有仇必报的人,她会比我们更惨的,且让她嚣张几天吧,待我寻了机会,一定会好好报复她。”

燕儿点点头说道:“嗯,且让她小人得志几日,我们从来不害人,但是也绝对不能让人象揉面团似的揉来揉去!”

虽然她是个婢女,但是她从小就是跟在花愁身边的,虽然也吃过些苦,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欺负她,也从未受遭过这些罪。

正在洗衣服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们抬头看去,就见一队侍卫正在河对岸操练,最显眼的是站在前面的那个穿着月白色衣衫的身影。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团火般的红色和夜一般的黑色。

“原来是他。”花愁看着,不由轻轻地说。

“谁啊?”燕儿忍不住问了起来。

“上次我们被人非礼,你忘记了?”

“哦,”燕儿想起来了,笑嘻嘻地说:“就是那个俊朗如玉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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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笑了笑,说道:“确实,他该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燕儿说道:“若是殿下跟他一般,那该是多好啊。其实殿下长相不丑,只是性格有点怪异了,让人害怕,不敢靠近。”

花愁笑笑,没有吭声,风吹花那略带着邪气的眼神突然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女人若是想要彻底地俘虏男人的心,不一定非要是阿谀奉承言听计从,要用点小小的手段,让他记住你,让他忘不了你,这中间可能会吃点苦,但最终还是会甜的。”

她微笑着说,燕儿却怔怔地看着对岸,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口中喃喃地说:“公主,我觉得那个黑色衣服的,更好。”

花愁笑了笑,说道:“原来你喜欢上惊雷了。”

她犹记得那日,那个月白色衣服的公子身边有两个侍卫,一黑色衣服,一红色衣服,黑的名叫惊雷,红色的名叫烈焰。

这时,李老太婆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听她叫道:“你们俩个死丫头不干活,就知道站在那里发花痴!快洗,洗完了回去伺候殿下!”

花愁不理她,弯下腰洗着衣服,脑海中却又浮现出了风吹花那带着邪气的面容,还有那微微一笑都能让眼角眉梢透着酷酷表情的样子。

她依稀觉得她发烧的时候,他说:“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

可是,现在她却在干着女奴们做的粗活重活,她还在被一个得志的小人欺负着。

她依稀记得她在发烧的时候,浑身火一样的燥热,他光着身子用冷水泡一泡然后钻进被窝抱着她,以驱散她身体的热度。

轻风吹得心成灰1

她还依稀地记得,他威胁御医时,那粗犷而冷酷的声音,在大殿回荡:“医不好娘娘,本王就要你全家陪葬!”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是天生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坏,还是别的原因?

想着他,似乎连荡漾的碧波中都映出了他的脸。

洗完衣服,晒好,然后开始伺候殿下用早膳。

风吹花的早膳很精致,虽然只有一碗稀饭,一小碟咸菜,但是就这一碗稀饭却是耗时又珍贵。稀饭名为“三元大补粥”,取鹿的肾、鞭和骨髓,先文火蒸四五个时辰,再加上上等贡米一起蒸成粥。这碗“三元大补粥”不但味道鲜美,而且补肾壮阳,是风吹花每日必用的早膳。

风吹花躺在那张精美的床榻上,依旧是左右右抱,花愁和燕儿端着洗漱用的东西和早膳进来,那两个妃子便穿上衣服匆忙离开了风吹花的寝宫。

将水放在了凳子上,花愁淡淡地说:“殿下,您该用早膳了,请您先洗个脸吧。”

风吹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乌黑如墨般的眼眸,扫向了她,说道:“很好,果真是有做女奴的天份。”

他用青盐洗了下牙齿,又由花愁伺候着洗了脸,在花愁地上毛巾的时候,他看见花愁的手掌,上面很多的水泡,有些已经磨烂,露出里面鲜红的肉。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有点阴冷。

花愁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劈柴的时候,磨破一点皮而已,污了殿下的眼睛,请殿下赎罪。”

轻风吹得心成灰2

风吹花的嘴角轻轻颤动着,盯着她,说道:“其实,你可以求本王恢复你王妃的身份,这样你便又可以入以往一样让别人伺候你了。”

“谢谢殿下的美意,奴婢觉得现在挺好。”花愁不看她,只是轻轻说着,云淡风轻。

风吹花性感而饱满的双唇抖动了下,咬着牙说道:“好,既然你那么喜欢,就继续做你的女奴吧。”

花愁淡淡一笑,眼角眉梢都洋溢着若有若无的风情,说道:“谢谢殿下的厚爱,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做好女奴这项很有前途的工作。”

燕儿将早膳端上来,花愁拿过那一小碗三元大补粥,用精致的青花瓷勺盛了一小口的分量,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又用舌尖轻轻试了下,说道:“唔,刚好,一点也不烫。”

说着,便将勺子递到了风吹花的唇边,说道:“殿下,张下嘴吧,这个粥又香又甜可好吃了,乖哦,张开嘴嘛,奴婢喂您吃。”

一边说还一边放在鼻子边使劲闻了闻,闭上眼,自我陶醉地说:“唔,真的好香啊!”

风吹花的眉头拧得跟干树皮一样,眼睛盯着花愁似乎要喷出火来,他说:“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伺候本王喝粥?”

花愁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道:“是啊,奴婢从未伺候过别人喝粥,只记得小时候,奴婢的奶娘就是这般伺候奴婢喝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