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

我不想失态,也不能失态,便继续扶着我的剑,双眸微垂,懒洋洋地站在露华台的中间。

炎越走在青涣的左侧位坐下。

坐好后,他的目光自重逢后第一次朝我看来,漠然的,毫无感情地瞟过我后,炎越魔帝手一抬,命令道:“你们玩你们的吧。”

少年们齐刷刷应了,一个个站起,随着音乐再次跳起舞来。

这时,青涣凑近炎越魔帝,低声说了几句话,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炎越魔帝竟是笑了起来。

于无数个杂音中,听到炎越那清冷温柔的笑声,我的心空荡荡的了。

对自己暗叹一声,我把剑收回储物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我这个位置,却与炎越是面对面。

不过他自是不全理我,而我也一直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不曾抬头看他。

青涣与炎越低声说笑了一阵后,他转过头,朝着我说道:“话说我来到魔界也快七十年了,也不知这七十年里,天界可曾发生过有趣的事,凤凰阁下,你能说来听听吗?”

我没有抬头,只是微笑道:“抱歉,我一向不太留意。”

倒是我身后的一个老臣说道:“六十年前,天帝立四皇子为太子。”

“哦?”青涣挑起了眉,他奇道:“凤凰阁下不是少帝吗?我还以为天帝会把那位置传给你呢。弄了半天,你也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啊?”毒舌到这里,青涣还在说道:“莫非凤凰阁下是名声太差所以当不得下任天帝?啧啧,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事,要是咱魔界哪天把天界灭了,也不知那些天界的剩鱼烂杂,会不会恨凤凰阁下恨得咬牙切齿的?哎,说起来还是天帝的算盘打得好,他得了实惠,凤凰阁下不管做了多少事,招的永远是恨。”

青涣这话一出,我身后的人都哑了。

几个老臣不安地看向我。

我心里自是知道,自从天帝把炎越是因渡情劫不过而堕落成魔,而炎越成魔后,我又立马踩着他坐上他的位置这事一传出,我在天界人心中,便再也白不回来了。正如青涣所说的那样,如果魔界攻上了天界,天界的修士只会恨我,因为是我让魔界有了魔帝,是我让魔族变得这么可怕的。

知道是知道,我自是不能被青涣随口几句,便落了个狼狈。更不能因他几句话,便对天帝生了恨。

我自炎越魔帝过来后,第一次抬起头来,朝着青涣淡淡一笑后,我说道:“阁下言过了,魏枝并无帝王之才,天帝的安排很是恰当。”

青涣哈哈大笑,他接口道:“那是那是,凤凰阁下可一直是淡泊名利的高尚之人。”

我勉强笑了笑,等到青涣他们酒过三轮后,我开口说道:“陛下,我们此番前来,是奉天帝之令……”

不等我把话说完,炎越魔帝便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他说道:“行了,你安静会儿!”

在我一怔住口中,炎越魔帝朝着炎小魔招了招。

炎小魔连忙跑了过来,这少年一过来,便抓着他父亲的手臂猛晃,“父皇,我今天很老实呢,你可不能再训我了。”

炎越魔帝在炎小魔头上揉了揉后,苍白的俊美无畴的脸上笑容淡淡,“自开宴到现在不过半个时辰,你连半刻钟都没有呆足就不见了踪影,还好意思说自己很老实?”

炎小魔嘿嘿直笑。

我的头更低了。

这是炎越?

这是昔日那个高冷不近人情的炎越?

陡然间,炎小魔那句话涌出我的记忆,“父皇与我母亲在时,那是有说不完的话,而且他总是不管当着大伙的面也喜欢吻我母亲……”

想到这里,我拿起几上的酒盅,一口又一口,转眼间又是五盅魔果酒下了肚……

☆、第一百五十四章 被强

就在这时,露华台上的音乐,陡然一变,变得激烈而充满了勾魂荡魄般的诱惑。

随着音乐变化的,还有那些跳着舞的少女们,只听得滋滋滋撕碎衣帛的声音不断传来,在我们这些天界来客瞪大的双眼中,这些魔族的女子们,一个个撕去了身上繁琐的正装,露出雪白的大腿臂膀,举手投足间,也由刚才的优美,变成了一种妩媚。

眼看这一个个魔女抖着胸脯扭着小蛮腰,且退且进,媚眼斜飞,孔秀等人面面相覤之后,不得不目光微垂。

与我们这行人完全不同的是,青涣等人却是含着笑津津有味地看着。

乐音越来越激烈越来越躁动。

而魔女们的舞蹈,也越来越勾魂,渐渐的,这些少女把众男子都挤到了一侧,渐渐的,整个露华台都成了她们的主场。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魔女们向我们这个方向靠拢,一个个抖着胸踢着*,媚眼儿不断地望来。

就在这种足能让所有男人都口干舌躁的热舞越来越激烈时,炎小魔清脆地笑了一声,他吞下一粒云仙果,嘴里含糊地说道:“每次血月日,她们都要这样勾引父皇一次,真没劲儿。”

青涣的笑声马上传来,“小魔不是没劲儿,是勾引你的人没有勾引你父皇的多,恼着吧?”

四下笑声大作。

魔族那一边越来越热闹,我们这些天界的修士,却一直很安静。

众修士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月,有不少老臣还妻妾成群,关健的是。天界的女子不管怎么放纵,都远不如魔女们这般毫无顾及的勾魂。魔女们这种能引得人内心跟着躁动不安的舞蹈,对于清修者来说,实在是大忌。于是,众修士一个个十分安静地饮着自己的酒。

我也一盅一盅地饮着自己的酒。

这时的我,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的酒。

我只知道,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他永远也不会再向我看上一眼。我只知道,那个我追逐了两辈子,追逐了几千年的心上人。他现在夫妻恩爱,儿女成双。

我虽喝着酒,可我毕竟是全场关注的重点,时不时的会有人叫上一声。说上几句,我自始至终。都笑容完美,回答毫无差错。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叫道:“血月开始了!”

几乎是这个声音一落,天空黑暗起来。

就在天空黑暗的那一瞬。魔族们狂呼起来,狂呼中,他们一个个跳的跳舞。修的修练,还有不少少年男女手牵着手跑了开来。

而我抬头时。坐在我对面的炎越魔帝不见了踪影。

他坐在那里时,虽然不曾向我看过一眼,可只要他在,我的心就是酥的。现在他不见了,我不由不动声色地寻找起来。

“魏枝!”炎小魔跳了过来,他跑到我面前,看着我双眼亮晶晶地,期待地说道:“魏枝,血月就要来了,我第一支舞要与你跳,去不去?”

我微笑地看着他,摇头道:“对不起,我有点累了。”

炎小魔马上一脸担忧地说道:“你脸色是不好,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他强行把我扯起。

我本也有离开的意思,见他扯来扯去,便顺应地站了起来,一边在我身后蹦蹦跳跳,炎小魔一边左看右看,叽叽喳喳地说道“咦,我父皇也不见了?哎,他自一百多年前在天界受了伤后,现在还没有大好。这十年一遇的血月之日双修最有奇效,他肯定是回去与母后双修练功去了。”转眼炎小魔又乐道:“魔界的女人都知道这一点,每十年一次的血月之日,她们总是一批批地勾引我父皇。不过我父皇从来都是谁也看不眼,只与我母后一个人双修。”

双修?回去与魔后双修?

我抿着唇轻轻一笑,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樽酒,一边走一边慢慢地饮。

这时,炎小魔又说道:“凤凰阁下,血月之日双修真的很神奇的,你要不要与我试一试?”

我脸色微沉,瞟了他一眼,见炎小魔一脸的真诚,马上想到这魔族人的性格,不由轻声说道:“不用,我不喜欢双修。”

“哦。”炎小魔很有点失落,转眼,他又问了起来,“对了凤凰阁下,听说我父皇以前的天界时,与你一直关系很好,这是真的吗?”

我停下了脚步。

抬头看着远方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我不记得了。”我说道:“当年涅槃时,我便屏去了所有的往昔记忆,关于你父皇的所有事,我都不记得了。”

现在的炎越,已经是有妻有子的炎越魔帝,我记不记得他,都已再无用处。我想,从此后,我便装作与他再不相识吧。

可就在我这句话落地的那一瞬间,突然的,我感觉到了一种刺痛。

有人在用神识偷看于我!

我迅速转头,四下看去,可哪里能看到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转头的动作太过剧烈,这一下,我酒意有点上头,头痛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我们便来到了院落外,这时众修士还没有回来,我朝着炎小魔挥了挥手,哑声道:“我到了,太子殿下去玩吧。”

炎小魔双眼亮晶晶的,“那行,呆会血月出来的那一刻,修练最有奇效,我先去了。”声音一落,炎小魔一个纵跃便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进了院落。

院落里空荡荡的,再加上天空一片黑暗,更显得寂静。

我走了几步,酒意有点上头,便双手捂着脑袋呻吟起来。

一边摇摇晃晃走着,我一边双眼昏花地找着自己住处。这魔界的酒,果然好厉害,想我现在修为已算高深了,可也昏沉得不行了。

这时的我,没有发现前方的浓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我摇摇晃晃,转来转去好一会,终于找到了我的厢房。

我推开了厢房的门。

这门一推就开,我趴在门框上,轻咦一声,打了一个酒呃,奇道:“咦,我没有关门就出去了啊?”

说完这句话后,我发现自己的眼前是一片彻底的黑暗。却是天空完全被黑暗遮住,进入了血月将要出现前的最后一刻黑暗期。

不过黑暗好啊,黑暗了,谁也看不到我,谁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趴在门框上,轻轻笑了起来。

要是以前的我,这个时候可不哭得个天昏地暗去?可我现在不喜欢哭了,一个人之所以流泪,是因为有人在乎她的泪水,我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流泪有什么用,还不如笑呢。

于是,我傻笑了一阵后,又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榻边走去。

我来到了自己的床榻边。

我伸手摸去。

而摸着摸着,我心下诧异了,不由嘀咕起来,“不对,好象不对?”转眼我站直了身子,威严地冷喝道:“什么人?”

不好,有人进了我的房间!

我实在喝得太多,身子挺直不了一会,便左摇右晃起来,明明警惕得很,可整个人却提不起力道。就在我摇晃着想抓住来人的手臂时,突然的,那个人扣住了我的手腕朝后一扳,接着,他把我手腕朝空中一举,用捆仙绳绑住了。

我双手被束,直是吓了一跳,刚要挣扎,突然眼前大黑,却是眼睛也被蒙上了。再接着,我嘴里塞上一物,来人竟然把我的嘴也堵住了。

再然后,只感到一阵气息流转,转眼间,我的房间被人下了结界。

不好!

我这下急出了一身汗,酒意倒是醒了不少。可是这时已经什么都迟了,双手被绑,嘴被堵起,连眼睛也被蒙上,我使劲挣扎也毫无用处。

就在我奋力挣扎的时候,只听得“滋滋——”的衣帛破裂声传来,不一会功夫,我身上一凉,却是衣裳被撕成了两半。

因为赴宴,我身着的乃是上品法宝制成的法衣,想这种法衣何等牢固?可眼前这个竟然轻而易举把它撕了。

这人是何等高深的修为?能徒手撕碎我的法衣,这种功力便是在天界也不超过十人,难道魔界除了我认识的那两个,这藏有这么可怕的登徒子?

就在我胡乱挣扎中,我身子被一股力道吊起,整个人被绑着双手悬在半空,我费力的一掂,才勉强用足尖挨到地面。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吓得冷汗涔涔中,身上的法衣再次被滋滋的撕开,再过一会,我身上一阵凉意,却是衣服被人剥去了大半。

衣服半褪,我又惊又惧又羞愤,刚挣扎几下,感觉到来人灼热地停留在胸腹的目光,也不敢挣扎了。

我用传音入秘喝道:“你是谁?”

“快点放了我!”

“你好大的胆子,连我这个天界凤凰也敢欺凌!”

“混蛋,你再不放开,休怪我以后与你不死不休!”

见那人一动不动,我有点惧怕起来,便求道:“你放了我,今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就在我不停的通过传音入秘劝说着那人时,空气中传来一阵西西索索,衣袍脱掉的声音,再然后,这人光裸的,肌肉强劲而又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了我。他扳过我的脸,似是朝眼角沁出泪水的我细细地看了一会,突然的,他呼吸急促起来,这种急促,不是情动,而是愤怒,再接着,他突然手一扬,用布把我整张脸都蒙在其中。

☆、第一百五十五章 被上

那人泛着凉意的手指,从我的锁骨缓缓移到*,再移向腰,脐,臀。

在他的手扣上我的臀时,我感觉到了那抵着我的火热坚硬。

我吓得一哆嗦,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哆嗦了一下,转眼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威胁道:“你今日若敢动我,小心我与你不死不休!”

几乎是我这句话一落,那人右手便是一扬,朝着我的臀重重拍了两掌。

感觉到不言而喻的怒意,我又用传音入秘警告道:“从身手看来,阁下也是一方大能,何必为了一时冲动,而招惹不相干的人呢?”

可我的威胁,却毫无作用,感觉到那人火热硬物在我臀缝间摩挲,我僵硬着,继续喝道:“住手!听到没有,你给我住手!你,你今日若敢辱我,我定告诉你们陛下……”

我那“告诉你们陛下”几字一出,那人抚摸着我肌肤的手先是一顿,转眼他越发呼吸急促带恨起来。他右手放入我的双腿间,强行把我一只腿抬起后,那火热的硬物,竟是不顾我秘处的干涩,生生地顶了进去!

我一百多年不食肉味,这陡然被异物杵入,顿时一阵涩痛传来。

伴随着涩痛的,还有那让我痛不欲生的现实。

……想我堂堂凤凰,天界少帝,竟是被人强女干了!

我的疼痛只是一瞬,也不知是来人的技术太多,还是我终是天性放纵,那人在我体内慢慢研磨了几下,我便蜜水汩汩。

随着我蜜水一出,来人似是在嘲讽于我。他伸出手指,掏了两下,把那蜜水强行从堵着我嘴的布条边伸进去,涂到我嘴里。

我气得发抖,却在他由慢到快的研磨,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失了神智。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呼声。有人在大叫道:“血月出来了!血月出来了!”

也就是那一声大叫。那捧着我双臀,不停冲境的人,动作越发频繁激烈起来。而随着他这频繁激烈动作的。还有从他体内渡到我丹田中的汩汩寒流,这股寒流应是他的内息,冰冷至极,隐隐带着一种受过伤后的躁狂。而我体质天生属阳。来人这种冰冷阴寒的内息注入后,再返流而出时。已变得温热而充满勃勃生机。

这人如此辱我,我却让他得到了好大的益处!

这么一想,我越发怒了。

这时,我整个人被悬吊于空中。没有半点力道可借,只能由得这人双手护着,他冲撞之间令我摇来晃去。我便只能摇来晃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抽了出来。然后,他走到我前面,把我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

我蜜处被火热之物不停的厮缠,整个人早已情动,不知不觉中,我竟没有发现蒙着脸的布被那人拿开,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双腿紧紧缠着这人的腰,已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我也没有发现,随着外面的欢叫声越来越响,那人把我越扣越紧。而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内息与我的内息的相互周流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