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他心痛难当,眉心拧成一团,指尖抚个她的脸,轻轻的帮她擦去颊边的泪,“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你为什么要找来呢?我就要忘记你了,你为什么又要找来呢?”她突然大声斥责起来,喊的声嘶力竭,出事后,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真的死了也就一了白了了。
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再也见不到他,可是,她又觉得自己脏,脏的配不上他,所以只能逃,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总有一天,他会忘了她,他的身边会有更好的女孩子爱着他,这样,她就能在离他近一些的地方,远远的望着他,这几年,她拼命鼓励自己好好活着,不哭不闹。
然而,再勇敢再坚强也抵不过他的一句话,他说,他来晚了!
所有的心防在瞬间坍塌,溃不成军,她想找个地方靠一靠,靠一靠就好,将头依在他的肩上,那是她想念了很多年的肩膀,宽厚舒适,眼泪反正也止不住了,干脆放开声,痛快的大哭起来,希望可以将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伤心哭的干净。
卓立灼也跟着红了眼睛,听着她哭,心头沉重的喘不过气,伸手轻抚她的背,她单薄的只剩下一副骨架,这些年,她肯定过的很不好,心底又是一阵苦涩,连带着喉咙嘴里都泛着苦,他皱皱眉,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却又顾虑到她身上的伤,只能由着她靠在自己身上,放肆发泄…
林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依稀记得,哭的很凶,断断续续的说着四年前的事,没有目的地的倒着车到了云城。吃了紧急避孕药却还是意外怀孕,不敢去医院只好买了堕胎药,一个人缩在小小的屋子里,痛的死去活来,染红了床单浸透了棉褥。她怕自己痛的再也醒不来,冲到楼下,雨很大,没人愿意停车,快撑不住的时候,孟蔚林出现了…
眼睛疼的厉害,好半天才睁开,已经是黄昏时分,晚霞映照进病房里,红彤彤一片。
“醒了!我帮你准备了敷眼水,来,试一下,眼睛会舒服一些!”卓立灼调高床头,回到床边,拎开手中细长细长的玻璃瓶,将金黄色的液体倒在几张化妆棉上,递了过来,“闭上眼睛!”
“噢!”林夏点点头,听话的阖上眼睛,眼睛被化妆棉轻轻覆盖,冰冰凉凉,很舒服。
“左璇呢?”病房里异常安静,似乎没有其它人,她忍不住开口问,
“去帮你准备晚餐了!”他温柔地回答,
“噢!要敷多久?”她指了指眼睛上的东西,撇撇嘴,“是不是肿的很难看?”
“不会!”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笑意,“十五分钟就好!”
“夏夏,醒了!”房里响起欢快的脚步声,
“今天晚上吃什么?”是左璇,听出她的声音,林夏张嘴便问,
“参粥!”左璇如实回答,
“我不要喝参粥!又腥又难喝!”她眉头一皱,化妆棉掉了下来。
“你要好好补一补,是老参磨成粉加进粥里的,多少喝一点!”他体贴的帮她把化妆棉移回到正确位置,耐着性子哄。
左璇低着头,轻轻微笑,放下食盒,退了出去。
“吃可以,可是我有个要求?”她撅起嘴巴谈起条件来,“明天我要出去转一转!”
“我去问问医生可不可以!”卓立灼端起粥,吹了吹,试了下温度,舀了一小勺,喂到她嘴边。
“不答应就不吃!天天缩在病房里,我快闷疯了!”坚决不妥协,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她的上半身已经能动了。再说了,腿也没受太大的伤,出去转一转应该没有问题,再这样住下去,不疯也傻了。
“好!不过,必须坐轮椅!”只要她不乱动,问题应该不大,已经入冬了,太阳暖融融的,晒一晒对她的恢复也有帮助,“嗯,来,喝粥!要不冷了更难喝了!”他提醒道。
林夏满意的扯扯嘴角,配合的张开嘴,今天的粥貌似比平时要好喝些,应该是饿了,心底暗暗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偶承认,亲爱的们呀!
过渡章节,偶卡的很销魂,
要死要活,跟蚕吐丝一样。。。。。
唉~~~
实在卡的没办法的时候,偶就去看电视剧版的佳期如梦,
看着自己心底的精典被折腾,
然后风中凌乱,
然后,会觉得,卡的再难受,
也比看电视剧要强。。。
于是,我又捧着我脆弱的玻璃心,
弱弱的爬回来码字。。。。
速度是慢了点,大家见谅呀!!!
29
29、Chapter29 ...
除了守夜,以及男女有别的事情依然交给左璇,剩下的卓立灼都努力亲力亲为。
他基本上整个白天陪在医院,齐骥安少东来的极少了,孟蔚林倒是比之前跑的更勤快了些,还动不动跟卓立灼唱反调,常常搞的林夏望着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直直的杵在自己面前,脸红脖子粗的情形,又好气又好笑。好在卓立灼脾气耐性变得极好,也不跟他计较,还总是先退一步。
局势缓和后,林夏总会暗暗庆幸,要是依着卓立灼之前的脾性,孟蔚林不死基本也半死不活了。还好他没事,要不然,自己怎么向陈娉婷交待。
每每看着卓立灼手忙脚乱的帮自己打理事情的样子,心里总是满满的。用半条命换来这短暂的幸福,她觉得很值得,她原先以为,这辈子空有一条命却再也不会幸福了。
偶尔也会感慨一下,像他这样的男人,真的只适合放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摆在厨房里还真是埋没了。
不就是煮个粥,煲个汤之类最简单的事情,折腾了好久,愣是没太大长进,味道一般般也就罢了,还非逼着她全部吃光,霸道。
中餐时间,林夏望着面前的营养餐,提不起半点兴致,任卓立灼怎么哄,她就是不配合,僵持了好久,她也只同意喝瘦肉粥,刚喝两口,卓立灼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无奈的笑笑,放下调羹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他来了!”齐骥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隐约透露出疲惫。
“嗯,好,知道了!”卓立灼握着电话,继续微笑,合上手机,转过身,看向床上还一脸不悦的小东西,走到过去,拿起纸巾,弯下腰,
“好吃吗?怎么吃的满嘴都是!”温柔擦拭着她微微上翘的嘴角,笑意盈盈的盯住她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够,
“有吗?”林夏伸出舌头朝唇角舔了舔,没东西呀!疑惑的挑眉抬头,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一滞。
卓立灼眯着狭长的凤眼,饶有兴味的继续盯着她,她可爱的小运作,像小猫爪子挠在他的心口上一样,又酥又痒。
四目交接,呼吸相闻。
卓立灼一把按住她的肩,毫不犹豫的掘住眼前莹润诱惑的红唇,让她无处可逃,
林夏被突如其来的亲昵惊的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奈何还被他按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他闭着眼睛,一脸投入,深情的样子让她心里突然冒出块大大的蜜糖一样,甜的化不开,他吻的更深了,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刚想张嘴呼吸,他的舌就窜了进来,轻易攻陷,勾住她小巧的舌,缠绵悱恻。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更确切的说是被一脚踹开,孟蔚林铁青着一张脸立在门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卓立灼轻笑一声,依依不舍离开她柔软的唇边,起身之前,又俯□,蜻蜓点了点水,好像是在提醒林夏,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你来了!”卓立灼笑的灿烂,像是偷到腥的猫,隐约透着一丝得意。
“我来了,你可以走了!”孟蔚林语气僵硬,摆明对他很不爽,直接下了逐客令。
林夏的思维还停留在刚刚的吻上,整个人傻傻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更没有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味。
“好,我先走了,你照顾她!”卓立灼点点头,回头望了望床上的人,眼底飘过丝丝沉重,“夏儿,我还有事,晚一点过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快走!”等不及林夏回话,孟蔚林已经连推带搡将他赶出门外,砰的一声,将门反锁了起来,
卓立灼站在门口,苦笑一声,转身下楼,没有乘电梯,而是走安全楼梯,一步一步,步履沉重。
“决定了?”齐骥依在车旁,狠狠的抽着烟,
“嗯!”卓立灼点点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你确定孟蔚林会倒豆子一样,将所有事情全部告诉林夏?”齐骥也跟着钻进车里,他明白,卓立灼自己根本开不了口,两个都是自己深爱的女人,维护谁都不合适,真是左右为难呀!
“他是真的疼林夏!你都不知道,他像防贼一样天天防着我,深怕我对林夏不轨,其实他早就在挣扎要不要告诉林夏,又担心林夏受不了,一时狠不下心来!”双手抱胸,阖上眼睛,如果不是因为孟蔚林有了爱人,对林夏的感情也还单纯,自己应该也不会放心的将人交给他吧!
“你今天让孟蔚林狠下心了!”齐骥望向窗外,天很蓝,心底却阴霾一片,
“嗯!”卓立灼抿抿嘴,
吱的一声,车窗被升了起来,齐骥没转头,继续望着窗外。
“回神了!”孟蔚林没好气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心底暗暗叹气,又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呃…”林夏脸红耳赤,等真回过神后,迅速拉起被子连人带脸全给遮盖了起来,亲就亲呗,居然还被孟蔚林给碰上,没脸见人了!还好卓立灼已经走了,要不然,她真的会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没出息的家伙!”孟蔚林干脆利落的将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恶狠狠的盯住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林夏望着他憋的有些发白的脸,整了整乱乱的头发,淡然的开口,“说吧!想说什么说就是了,在我面前不用弄的那么矫情!”
孟蔚林扯了扯嘴角,还是没开口。
“说吧!我看着你这个样子更难受!”林夏拍拍床沿,示意他坐,总像根柱子一样,直挺挺的立在床边也不是个办法。
“你还爱他?”语气尽量保持委婉,
“你跟陈娉婷分开了多少年?”拐着弯其实想说,分开了那么多年的你们,不是一样还深爱着。
“你觉得你们还能回去吗?”是,那个时候,爱的天真,爱的单纯,两个人在彼此的心里,扎下了根,忘不掉,抹不去,没人能替代得了,所以,深爱着,一如继往的深爱着,可是,能回的去的爱情是因为还算单纯,至少没有伤害。
“为什么不能回去?”笑靥如花。
“你们不可能回得去了,因为伤害太多了!”摇头,“撞你的人可能是沈冰!”
“嗯!”一点也不意外,
“四年前伤害你的人,也是她找来的!”还可以淡定?
“嗯!”脑子里有点短路,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知道有沈冰这个人物存在,联系不起来,很正常。
“是卓立灼妈妈提的议!”最猛的药下下去了,很明显,她对四年前的伤害一无所知,卓立灼那个混蛋,他以为这样一直瞒下去,林夏就不会知道真相,就不会追究,就可以跟他从新开始了吗?“他身边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林夏,你就不怕,还有会下次,下下次的伤害吗?”
脑子里开始嗡嗡作响,林夏拼命的镇静下来,努力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孟蔚林,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能跟他回到过去!”稍稍停顿了一下,“这些天,我都当是老天不小心打了个盹,让我偷了那么点幸福来,老天醒了,幸福就结束了!”
听完她的话,孟蔚林有些愕然,原来,她早就前方的路堵死了,这几年,林夏一直在他面前展现出锱铢必较绝不吃亏的猛女形象,凭着对她的了解,他以为她最少会闹腾一阵,结果现在的她很平静,平静的似乎所有的伤害根本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样。
“不过,今天确实意外,对了,这些事,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不是自己想象的吧!”她打着哈哈,努力调节气氛,孟蔚林平时虽然想象力丰富,特别喜欢胡编乱凑,可是,关键时候,他绝对不会乱大嘴巴。是的,的确意外,但却有足够的说服力,事后的牵扯真相居然是这般不堪,卓立灼知道后,应该也不好过吧?
“嗯!看见卓立灼占你便宜,我被刺激的乱编了一通!”孟蔚林显得心不在焉,嘴里胡乱敷衍道,
林夏干笑起来,抓住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去问问医生,我可不可以现在出院?”
“什么?”怕自己听错了,孟蔚林瞪着眼睛看着她,
“孟蔚林,帮我办出院手续吧!老天醒了,我也醒了,你知道不知道,睡的太沉的话,刚醒的那会儿人不会觉得精神抖擞而是特别累!”
“然后呢?”等着她把话说完,
“我现在也特别累!想回家!”她继续笑,
“回哪个家?”他问,他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她总是称呼她租的房子为住地,她哪里来的家?
“我想回去看院长了!”她提醒,她想回到人生最初的那个地方,那里简单安静,有院长,还有遮风避雨的港湾,“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其它的问题静养就OK啦!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吧!趁他还没回来,送我走!不去他身边就不会再有伤害,我也害怕再受伤!”死过几次的人,还会有什么害怕的!不过是想打动他帮忙的借口,凭着她一个人,无论如何也走不了!
孟蔚林站在床边没有动。
“你是怕他找你麻烦吗?”她摇摇头,“他不会的!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孟蔚林沉吟了半刻,“如果你可以原谅,试一试,未必不可!”
““我太菜了,还没有本事做到选择性失忆!”继续摇头,“孟蔚林,算我求你,送我走!”
“其实留学的事情早就办好了!”停了停,“我压在手里很久了!”
“不用去那么远了!”她扭头望向窗外,阳光明媚,当初是想他幸福,才远远的避开他。现在她了解到,他的幸福只能由他自己掌控,她改变不了什么。如果他要找,天涯海角也还是会被他找到的,所幸就不要躲了!感激的对着孟蔚林笑了笑,“送我回孤儿院,好久没回去了,我一直都想回去看一看的!”
“我去帮你办出院手续!”孟蔚林说完匆匆出了病房,生怕再多呆片刻,那句舍不得就会脱口而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父亲和哥哥,女人不多,母亲早就不在了,爱的那个叫做陈娉婷,还有一个叫林夏的女人总是让他莫明心疼。到底是因为身体里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抑或是其它,他偶尔也会感觉到混乱,妹妹吗?不像,红颜吗?也不像?他想疼她想宠她,可是她时近时远他抓不住,只能放开,由着她来去自如,现在她说要走,那就送她走。
孟蔚林今天开着台Q7,林夏坐在轮椅上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车,嘴角弯了弯,他也开过Q7,还逼着她上车,两个人一同去上班,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两个人都很孩子气。
车子很快驶出医院,上了宽阔的大道,孟蔚林转过身,回头对后座的人说,“现在就出发吗?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林夏摇摇头,
“你在云城的东西怎么处理?”
“好像也没什么东西,我本来就是空着手来的,现在想空着手回去!”她想了想,缓缓回答,
“你先睡会吧!到了中午,我叫你起来吃饭!”孟蔚林点点头,他自有打算,就不用告诉她了,
“我还不累,孟蔚林,打开电台,我想听歌!”她窝在宽大的真皮坐椅里,轻声请求道,她需要缓冲一下情绪,要不然,她会一直乱想。
“好!”孟蔚林点点头,按下开关。
永远的承诺是你赐给的,只是当初任谁也不晓得,
爱情的转折比想象中的坎坷,感情的怨怼拉扯牢牢捆绑着,
有些裂痕你无法去遮只能舍得。
对的错的做了选择故事说到这,只是过去的甜蜜太过深刻,
要多久才能够褪色,
爱的恨的做了选择我们就到这,就让我曾爱过的记忆深刻,
其它的(才能够褪色),就此放手微笑得带过。
软软的歌音抚过心底,轻轻阖上眼睛,高一句低一句,跟着哼了起来,心底涩涩的,鼻子也跟着发酸,车里暖气开的很足,车内车外温差一上来,车窗上升起薄薄的水气,她伸出指头,对着车窗一笔一画认真写起字来,卓立灼,我们就到这…
“为什么不留住她?”齐骥看着庞大的黑色Q7与自己的车擦身而过,忍不住开口问,
“本来我还想再拖些日子,但是,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知道事实,迟早的问题!我没有资格去影响她!是走是留,选择权交给她!”回答的声音很无力,“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努力,希望能再打动她!”可是伤害太大,不是那么一点点感动就可以抹平的。
“知道结果了吗?”语气平和,心底却波涛汹涌,
“知道了!”点头,“走吧!”
“去哪?”
“你把她关在哪?”眉头一皱,
“知道了!”车窗又被打开,有种缺氧的感觉,闷的慌,需要换口气,齐骥踩下油门,打档上路。
30
30、Chapter30 ...
郊外的高档别墅区,风景如画,沈冰站在阳台上,静静眺望,她呆的这幢估计也价格不扉,大大的私人花园,每天都有专人打理,恒温游泳池就算不用,也会每天定时换水,就连一日三餐,还请了专业厨师料理,不得不说房子的主人财大气粗。
生活还算舒适安逸,却不能自由出入,不能与外界联系,其实,她就是被变相软禁了而已。只记得那日在重症室里发了疯后,齐骥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卓立灼还算冷静,到了最后,表情痛苦的立在病房门口,进退不得。
再后来,来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带走她开着车最后到了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努力到最后却一无所有,为什么那个女人,什么也不做,却让那么多优秀的人围在她身边,对她宠爱有加,她就是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刚过来的时候,她又吵又闹,还割腕自杀过,被救后一个人在大大床上醒过来,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只是,房间里的危险物品全部被清理了一遍。
她明白,之所以关住她,就是想看到怎么难受,怎么痛苦,怎么挣扎,就是让她生不如死,那她偏不,她要活着,还要好好享受。
远远看见一台黑色的跑车朝别墅方向行驶过来,最后在门口停下,车门被拉开。
沈冰冷笑起来,该来的终于来了,真正的狂风暴雨,她抿了抿嘴角,优雅的提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