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无法挣脱,萧靖低头亲吻她白玉般的肩头,他像是取悦她,乐在其中,不厌其烦,“小儿。”
他又开始低唤她。
宋悠发现了一桩事,萧靖一旦动.情,就会不断的喊她的名字。
但其实,这个称呼也只是萧靖一厢情愿给她取的。
宋悠被他撩拨的面色潮红,他就像是一个调.情的高手,早就熟练掌控者决定情绪起伏的一切手段。
像是一个武林高手,所到之处,随心所欲即可将对方彻底收服。
宋悠等着尘埃落地,可她知道颠簸才将将开始,她可能还不太适应,推搡道:“别,你...别...青青一会还要喂.奶.水。”
最后几个字已经破音了,闻言后,男人一阵满足的轻笑,他像是得了胜利的将军,终于将妖精制服,只等着拆解入腹。
萧靖不是一个愿意憋屈自己的人,尤其是面对自己心悦的姑娘,能时时刻刻拥佳人在怀,最好是能随时随地合二为一,他才能心安。
萧靖将宋悠掰了过来正对着他。
宋悠起初的那点反抗,看在萧靖眼中却是显得有些滑稽,他以为小儿这是在有意矜持,她那点力气直接可以忽略。
“那,那也不能吵着孩子,你....你动静小点。若能快些,那更好。”宋悠真是有点怕他,其实他二人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真要是算起来,那事的总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但每次都让宋悠记忆犹新。
她其实有点发憷,这才想起了萧靖所说的一年零一个月是什么意思,感觉到那处僵硬如烙铁般的抵触,宋悠怂了,“那,那若不....再等等?”
萧靖又是一阵磁性的低笑,这个时候让他收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抓着宋悠不安分的小手,贴上他修韧健硕的肌理,之后缓缓向下,欺身上去,故意咬着她的耳垂,道:“替为夫解开。”
他亵裤上的腰带就攥在宋悠的手中,她犹豫不决。
宋悠也不是一点都不想他,她只是前几次都被吓着了,“轻,轻些?”
萧靖从未碰过别的女子,也不曾与任何人相比较过,不知是他自己的问题,还是小儿的问题,他二人之间似乎总有那么一些“尺寸不合适”。
萧靖逮住了宋悠微张的唇,顷刻间侵入其中,小丁香无处可逃,被侵犯者团团围困,一年多了,萧靖没有半点生疏,他其实很想告诉小儿,出征之后每一个夜晚,他脑中都想这么对她,但男人可能终归是想保住自己的一点君子颜面。
再怎么喜欢,表现出半成即可。
否则只会叫小儿笑话。
然而,事实上,宋悠完全没有觉得男人的热情只暴露了半成,她都快招架不住了,如若萧靖对她可以稍稍收敛,她会自在数倍。
萧靖可能等不及了,他嫌小儿动作太慢,他堵着她的唇,肆意吞噬,单手伸入二人相接处,他指尖轻挑,亵.裤就那么松开了。
宋悠睁大水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有一个缺陷,而萧靖已经了如指掌,每每动.情,她眼中总会不受控制的湿润,而此时此刻,她正呈现出水眸莹润的难以承宠之态。
萧靖痴迷极了,他的小儿大约根本不明白她这个时候的情态有多动人。
再无任何犹豫,萧靖眸色一沉,一手擒住了宋悠的双腕,置于她头心,与此同时,下面彻底没入。
猛然的刺激陌生又熟悉,宋悠仰起脖颈,被迫的承受不适,只闻萧靖闷哼了一声,脸埋.入了她的脖颈间,给她最后的适应,也让他自己适应一下。
好像还是有些阻碍,他低低道:“无事,你习惯了就好了。”
正要动作,襁褓中的孩子好像被什么吵着了,哼哼唧唧起来,正处于感官强烈刺激的二人身子皆是一僵,齐齐朝着孩子看了过去,就见小女娃涨红了脸,小眉头蹙着,她没有睁开,随即就哇的哭了出来,但哭声并不嘹亮,与寻常闹夜截然不同。
宋悠急了,为人母之后,有些意识格外强烈,“你,你起开。”
萧靖要崩了,这个时候让他抽.身?
他眼中情.欲未消,但同时也笼上了一层阴郁,“小儿!”_(|3」∠)_
他大力揉了她一下,威胁道:“会出人命的!”
宋悠哪会信?
谁人死了,萧靖也死不掉,看着哭声低沉的女儿,宋悠着急上火,“你,你快起开呀!”
萧靖脸上溢出了汗珠子,大滴落在了宋悠白皙的锁骨上,他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但不能惹小儿生气,女儿到底是他的种,他不会不顾。
可就在这时,萧靖试图全身而退时,却是宛若卡住,根本撤离不了。
青青的哭声引起了隔壁客房赵逸的注意。
寨主赠给他的女子不肯离去,赵逸躺在榻上,让她伺候着捶腿揉脚,他正打算假寐稍许,今晚是不可能真正睡下的,他赵逸万不能丢了清白。
听到女孩儿的哭声,赵逸猛然之间坐起身来,险些将美人推至一侧。
萧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孩子都哭成这样,他还不哄?!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美人问道。
在山寨待了数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俊美的男子,若说赵逸是白玉,那山寨中的男子充其量只能是粗糙砖头。
赵逸坐了稍许,终于耐不住了,他未置一词,起身迈出了房门,很快就走到了萧靖与宋悠的屋子,在外面敲响了几声,“王爷,孩子怎么了?”
萧靖还在“抗争”着,他满头大汗,置于宋悠耳侧的手掌渐渐收拢,握成了拳头,终于抽.身而退时,他长长沉吟了一声,“嗯——”
宋悠试着起身,她不敢多看萧靖一眼。
萧靖也担心孩子,他低头看了那处的嚣张蓬勃,迟迟没法消退下去,也是苦恼至极。
宋悠身上随意裹了中衣,看了孩子一眼,觉得不太对劲,今日.奶娘喂.奶的时候,孩子就不怎么吃了,“青青乖啊,娘亲在呢。”
萧靖一脸阴郁,看着小儿将衣裳穿好,还有房门外赵逸的敲门声,他只要将亵裤穿好,那处挺立依旧,只怕一时半会无法消减。
萧靖套上中衣,上前探了探孩子的额头,他眉头突然一皱。
宋悠忙问,“可是发热了?”
萧靖眸色凝重,他点头,“我去叫郎中过来,你无需焦虑。”
他自己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汤药,病了也是自己扛着,渐渐就好了。
但女儿不一样,这么点大的小团子,只有他的巴掌大,粉粉嫩嫩的,经不起一点损伤。
房门被打开,赵逸刚要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就见萧靖穿戴整齐的站在他面前,不知为何,赵逸觉得今晚的萧靖煞气甚重。
和宋悠闹了罅隙?
赵逸来不及幸灾乐祸,他更关切女孩儿的安危,“王爷,青青怎么了?可是饿了?奶娘够么?”无论如何,孩子不能饿着。
萧靖呼吸沉重,叹了口气,“不够如何?逸公子有法子?”
赵逸的身子站得笔直,“......”不太敢说话了,下面肯定是陷阱→_→。
奶娘与婆子闻讯而来,萧靖对裴冷吩咐道:“将郎中叫来!”
离开冀州之前,王蔷考虑到回洛阳长途跋涉,特意指派了郎中跟随左右,直至将宋悠母女送回洛阳才能折返。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赵逸:呵呵呵,听说某人中途戛然而止?
陈朗:我得意的笑了。
众人: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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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呀(下)
裴冷很快就捉了郎中过来。
女孩儿的哭声迟迟没有停息, 赵逸听着心烦意乱, 她还太小了, 都不方便他抱的。
每次抱着襁褓,几乎都是双手捧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竟哭成这般?
女孩儿娇贵, 身处贼窝定是十分不悦的。
赵逸很想进去看看,萧靖长腿一迈, 挡住了他,他又是个武将,身形修韧挺拔, 二人虽说是个头相当, 但气势上, 还是萧靖更有王者霸气。
门扉被合上, 赵逸被阻隔在一扇梨花木的雕花门之外,他舔了舔牙,理智告诉他不能暴躁,但此刻最为真实的想法便是一拳头砸了木门。
陈朗这时也从屋内走出,他衣裳完整,除却脸上带了青紫伤痕之外,没甚大碍,赵逸心情不佳,扫视了他一眼:“陈公子,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陈朗唇角抽搐, “逸公子比我还快。”
赵逸,“......”淡定!
陈朗见他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他有些不解,“怎么?逸公子当真是的对孩子不舍?还是另有他由?”
赵逸知道他的意思,“那孩子是我的外甥女,我关切她自是理所当热,陈公子留在此处又是作何?”
赵逸可能忘了某件事,陈朗打算提醒了他,“我与萧靖是表兄弟,那孩子也算是我侄女,你都能关切,我难道不行?”
二人都不想回屋。
如若此处不是山贼窝,那两名女子早就被拖去拆房关押了,简直岂有此理,没见过男人么?恨不能自己脱光了扑上来了。
很明显,两位白玉公子都不太喜欢被人“惦记”上。
他二人心照不宣的站在房门外等着郎中的诊断结果。
这厢,女孩儿迟迟哄不好,宋悠就将孩子交给了奶娘,奶娘以奶.水.安抚了她稍许,孩子的哭声才渐渐消停。
是以,郎中才得以给孩子看诊。
萧靖神色异常凝重,郎中也是有些畏惧他,片刻之后,郎中额头溢出了大滴的汗珠子,“这....这不像是感了风寒。”
这话无疑让宋悠陷入焦虑,“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变故太多,女孩儿还险些就被摔着,幸好被赵逸所救。
见宋悠极度不安,萧靖宽慰了一句,“别担心,不会有事。”他萧靖的女儿,任何魑魅魍魉都休想靠近她。
郎中沉思片刻,又查看了孩子的脉搏,他大约想到了什么,“今日在路上,我等虽是逃过了毒烟,但孩子还小,只怕是.....中毒了。”
中毒?!
宋悠这才想起了今日白天的事,那时萧靖只顾着救她走,却是没有管孩子,她侧身看了萧靖一眼,眼中隐隐带着恨意,“都怨你!”
萧靖一僵,小儿看着他的眼神委实让他陌生。
他恨她?因为今天他忘却顾及孩子了?
萧靖的喉结滚了滚,欲语却无词,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子骂,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敢反驳。
门外的陈朗与赵逸听得真真切切,两人不约而同的幸灾乐祸。
但转瞬间,萧靖又开始心急了,他再次敲响了门扉,对着屋子嚷嚷了一句,“事不宜迟,赶紧给孩子解毒,让我进来看看,许能有法子。”
萧靖没有搭理,问郎中,“可有法解毒?”他几乎是低喝了一句,任谁都看的出来王爷的心情尤为不悦。
就在这时,女孩儿突然猛咳了起来,刚喝下去的奶水尽数吐了出来。
宋悠大惊,孩子虽是偶尔吐奶,但绝对不是这样吐的,她一手揪着衣襟,顿时乱了方寸。
“让逸公子进来!”宋悠对着婆子喝了一声。
婆子知道女娃是王爷与姑娘的心肝肉,也知道王爷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畏惧姑娘,但与此同时王爷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婆子看了看萧靖,又看了看宋悠,神色为难。
萧靖明白情况紧急,不亚于是敌军兵临城下,他点头,“去请逸公子过来!”
男儿自当顶天立地,能屈能伸,萧靖不会因为一人颜面而耽误了孩子,他更怕的是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知道宋悠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理他了。
很快,赵逸由婆子领了进来,他来不及宣誓“胜利”,见小东西脸色已经不再粉润,一次次呕吐的小模样委实可怜,赵逸的心都碎了,忙上前查看,“舅舅在,青青不怕啊。”
萧靖,“......”-_-||
赵逸对岐黄之术稍有涉猎,他与郎中得出了同样的结论,“的确是中毒了,事不宜迟,应尽快解毒,只是.....眼下还不知四当家今日究竟放的是何种毒。”
他此言一出,萧靖转身大步迈出了寝房,步履带风。
站在门外的陈朗很想插句话,但似乎很不适时,他想了想也迈入了屋子,象征性关切了一句,“孩子还好吧?”
他不是一个怜悯苍生的人,对这孩子也没多少疼惜之情,但众人皆在关切,他似乎不受控制的也关切了起来。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陈朗看了一眼宋悠,她身上的衣裳虽已穿好,但墨发只是用了玉扣固定,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有那么一瞬,竟有一种惊世骇俗的美艳。
陈朗见到她真容的次数很少,但每一次都能让他惊艳。
难怪就连萧靖这样无视世事的人也会对她百依百顺,甚至于还有些害怕她。
又或者说是患得患失吧。
这厢,山贼头子正与寨中几位当家的商榷招安一事,当萧靖直接闯入时,众山贼做贼心虚的做好了一切防备,以为萧靖是来打架的。
但见萧靖身后只是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裴冷,另一个是长留,众人才稍稍心安。
山贼头子有点发憷,也不知道又是谁惹了这尊煞神,若是他想一块商榷招安之事,让人提前过来通报一声便是了,如此这般突然来袭是会吓死人的!
“章寨主!本王有话问你!”萧靖气势骇人,直接就道:“今日尔等在山道所用的是什么毒?解药在何处?!”
山贼头子顿了顿,好在众兄弟们都在,不然他一人恐怕承受不来。
“回,回王爷,那是寨中自制的可伤及肺腑之毒,暂....暂无解药。”山贼头子感觉不太妙。
下一刻就见萧靖的拳头朝着他砸了过来,“本王之女有任何闪失,本王定踏平你骆驼峰!”
众山贼,“.......”o(>﹏<)o
说好的招安呢?
踏平是什么意思?
萧靖折返卧房时,孩子已经落入了赵逸的臂弯里,由他哄着,孩子明显安静了不少,但小东西的脸色依旧苍白,长而曲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子,委实叫人心疼。
“走,去见魏祭!”萧靖看了宋悠一眼,眸色复杂,很想自我辩解一句,但还是欲言又止。
这时,郎中明显很惊讶,“魏祭,魏神医?!此人不是行踪不定么?王爷如何知晓他在何处?”
未及萧靖开口,赵逸也恍然大悟,“是啊,还有魏神医,事不宜迟,立刻启程。”
赵逸与萧靖似乎都对魏神医的行踪了如指掌,陈朗很好奇,但眼下不是问清楚的时候。
一行人连夜开始出发,山贼头子心虚的厉害,命手下的兄弟鞍前马后跟随,以便能有用得着的地方。
女孩儿一直都是赵逸抱着的,萧靖试图将孩子抱过来,“逸公子,女儿还我。”
赵逸不太信任萧靖,肉眼也能看出萧靖身上硬邦邦的,女孩儿如此羸弱娇嫩,如何能让他抱?!
赵逸直接抱着孩子跨上了马背,“还是我来吧,青青在我身边,起码不哭。”
萧靖伸出的手僵了僵,又抽了回来,“.....”
陈朗骑马跟随左右,夜色中,他时隔数日,终于舒心的笑了,“.....”→_→萧靖也有今天!
***
天色渐渐泛出鱼肚白时,一穿着麻布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屋檐下反复揉着双眼,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一大清早的,他这里怎会来了一队人马?!
仇家寻上门?还是朝廷终不肯放过他?!
魏祭眼神依旧极好,当他看清赵逸的面容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好家伙....多大的事....用得着带着一个营的人手过来么?!
会吓死人的!
魏祭定了定神,忙上前去打开院门,他以为是冀侯夫人又不行了,这些年他使出浑身解数,将侯夫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但也无法保证她今后一定能无恙,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赵逸与萧靖齐齐跳下马,魏祭并不认识萧靖,却见他气度卓然,眉宇之间隐露王者气息,他上前道:“逸公子,这位是?”
赵逸急着给孩子看病,他道:“神医,事不宜迟,赶紧进屋,给我外甥女看看,她体内的毒如何解才好?”
魏祭看得出来,今日赵逸此行阵势颇大,只是....外甥女?怎么?冀侯有了外孙女了?
“魏神医,我女儿的命就交给你了。”萧靖嗓音微沉。